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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帝的女儿(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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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谨瞟向身旁的冶冬阳,要他自己回答,但她美眸半眯,而且灿笑如花得——让人背脊发凉。
  有人打翻醋桶了!“谨儿是臣的未婚妻子。”他唇畔绽出笑,没敢有一丝迟疑。
  “未婚妻子?!”万安公主霎时白了脸孔。
  “是的,公主。”他仍笑意朗朗,彷佛没见到她即将昏厥的表情。
  夏格大怒,这冶冬阳好大的胆子,明知道公主喜爱他,竟然敢背着公主订亲,真是太过分了!
  “公主,看来冬阳公子太不识抬举,咱们回宫去,请惠妃娘娘帮您作主!”
  万安公主脸色惨白,身子己然摇摇欲坠,连再说一句什么话都做不到,就让夏格给扶着离开了。
  啧啧,这位公主还真柔弱!但爹爹说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有喜欢人的胆量就要有被拒绝的勇气,不管结果如何都不关她公孙谨的事,不过冶冬阳就关她的事了,他的心态得问清楚。
  “你打击到她了。”她说。
  “这不是你要的?”他笑睨着她。
  “我可没要你伤人家姑娘的心……”她皮笑肉不笑一阵后,露出算帐的神情。“你最好说清楚,你跟这位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
  说不在意就是自欺欺人了,她索性收起假笑,要问个明白。她的男人可不能跟别的女人纠缠不休!
  “你说呢?”他莞尔的反问,转身向前继续逛去。
  公孙谨立刻追了上去,扯着他的衣摆。“我说有关系。”
  他停下脚步,望着她。“若跟她有关系,跟你就不会有关系了。”
  “所以呢?”
  “所以你这么聪敏,应该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又继续往前走。
  她依旧拉着他。“你说得太含糊了,什么有关系没关系的,她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她非要闹得他亲口说清楚讲明白不可。
  他睇了她一眼。“只是一般臣民关系,没有私情。”
  “谁说没有,她的私情全写在脸上了。”她故意醋意满满的反驳。
  “那是她的、可不是我的。”他撇得一干二净。
  “你!”她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明明知道她只是想要他说清楚,想知道他们怎么认识的,怎么他就爱吊人胃口?!
  “其实你该先想清楚的是咱们名义婚约下的关系吧?”
  “名义婚约下的关系?咦?什么关系?”她精神一振,暂时将万安公主的事撇一旁。
  “真想知道?”
  “嗯嗯。”她双手合十,满脸期待他会说出什么话。
  他忽地靠近她的耳际,嗳昧的呵气,“就是那种……可以分享体温、分享情欲的关系……”
  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被轰得满脸爆红。这家伙实在是、实在是——变了!
  第六章
  长安冶府,一场“有趣”的比赛展开了,如果斗蟋蟀是有钱人家的玩乐,那这场比赛就真的符合皇亲国戚的身分。
  “南宫大哥,怎么样?很有趣吧!”公孙谨得意的问。
  趁着南宫辅过府探望、她立即就献宝似的秀出“压箱宝”款待。
  “嗯,还不错,挺刺激的。”南宫辅颔首表示认同。
  “就知道你会喜欢!”两只黑豹在铁笼内互相咬得头破血流,既血腥又刺激,这可是她背着冶冬阳在外悄悄弄进府的。
  这游戏是近来爹爹的最爱,爹爹说了,以前他玩斗虫都找真人上阵,是不得己窝在长白山才看这么“修身养性”的小把戏,所以还真委屈他了,而她也喜欢这游戏,弱肉强食是大自然的法则,尽管知道有些仆人私下说她残忍,但她都一笑置之,世间事硬要分是非对错,岂不庸人自扰。
  南宫辅毫不掩饰地欣赏身旁的俏容。
  “南宫大哥,还有更猛的,你等着。”她接着又亲自从后仓里拉出一只老虎,朝他顽劣的露出笑容后,将这只虎送进打斗得正凶的豹笼内。
  三只野兽凑在一起,可想而知,斗得更精采了。
  凶恶的野兽在牢笼里拚得你死我活,吼叫声伴着血迹四溅,真是好看啊!
  这凶残的游戏她百看不腻,就像无时无刻在提醒她,兽笼好比时局,求人不如自救,强壮自身能力可比奢望别人施舍得好,所以她可柔可刚,就是不示弱。
  南宫辅见状,笑得阴邪。
  在贵族间,仕女们所谓的娱乐指的是栽花、赏花,若激烈一点就是马球和蹴踘,可没有人像她有这般嗜血的嗜好。
  他们果然合适,连兴趣都相投啊,只可惜之间多了个碍眼的人……
  公孙谨不觉身旁男人目光的异样,迳自瞧得入神,直到三只野兽倒下了两只,才收回紧盯着牢笼的视线,转头对着他满足的一笑
  。
  “南宫大哥,还精采吧?”这嗜好可不能让冶冬阳知道,不然她就皮痒了。
  幸亏那家伙今天朝堂有事,不然可没这大饱眼福的机会。
  “精采,可惜还少了一些乐趣。”
  “咦?少了什么乐趣?”
  “其实若想找乐子,整人就好了,何必整野兽?”
  她伸手摇了摇。“但是整动物有整动物的乐趣,这是和整人不同的。”
  “整人会哀会叫会反击,应该比较有趣。”
  “野兽也会啊!”
  南宫辅一副师长样的与她讲理。“那野兽需要让你动脑想着怎么挖心掏肺吗?”
  “这倒不必,杀它们很容易。”
  “这就对了,整人才有挑战性。”
  “嗯,我同意!”睇向他,她开心的笑起来。
  多么契合的人呀,如果当初先遇见的是他而不是冶冬阳,那她原本的计划是不是可以更圆满?
  刚回府,冶冬阳就马不停蹄的先来找心上人,本以为会迎上笑吟吟的可爱脸庞,怎会是这满目疮痍的景象?
  “天啊,搞什么?竟然把自个儿的寝房搞成这模样?!”暮春鼓胀着脸,一脸怒气。
  这丫头太无法无天了,瞧这房子都要被折了!
  那阴魂不散的丫头才跑,又给少爷找回来,真不明白公子看上她哪一点,她除了仗着公子的喜爱在府里作威作福外,简直一无是处!
  “你不是说她一直在房里,人呢?”心惊的瞧着翻倒的桌子、被扯下的帘帐,以及敲了一个大洞的窗棂,冶冬阳沉声问。
  “方才我经过她房里时,还听见她在唱小曲儿,怎么转了个身就不见了,上哪去了?”
  他霎时脸色发青,心神不宁。“去,去问问有人看见她离开吗?”
  暮春瞧见主子发沉的脸色,这才惊觉可能有异,赶紧领命奔出,一刻钟后回来禀报。“公子,大门外的护卫说并没有看到谨儿姑娘出府。”
  “谨儿失踪了!”他惊得霍然起身。
  “不会吧,那丫头缠公子缠得紧,八成是在护卫打瞌睡时上街溜达了,怎么可能失踪?”虽然这寝室内的景象有点吓人,但那丫头的性子本来就胡作非为惯了,说不定一个兴起,自己弄乱屋子,若凭此说她失踪,好像有点大惊小怪。
  冶冬阳视线锐利的扫了他一眼。“那就去找,派府上所有人去找,务必把人给我找回来!”事有蹊跷!不安的情绪紧紧盘据他的心房。
  “呃……是。”虽不明白素来泰山崩于前也不会变色的公子为什么变得这么着急,但瞧公子冷峻的神情,暮春不敢多问,赶紧招来府里所有人,在府里府外开始翻天覆地的寻人。
  冶冬阳则独自惴惴不安的坐在公孙谨的寝房里。
  希望她真是贪玩,而不是出事了……
  头一遭,他手心竟冒出了阵阵冷汗,期望暮春真能顺利将人找回来。
  但几个时辰后,他脸色铁青、额际上的青筋隐隐鼓跳。
  因为她真的莫名失踪了!
  向来睿智清明的眼神此刻涌上煞气,冷得令独自归来的暮春背脊发颤、冷汗直流。
  “谨儿,你下次再这么贪玩,拿失踪吓我,我就把你绑在我身上,让你哪儿也别想去!”
  他等说这句话两天了,可是没有,她没给他机会开口。
  冶冬阳满眼红丝坐在厅堂,已连着两天没有阖眼,他不敢睡、不敢走,就怕错过有人回报她的消息。
  他派人寻遍了整个长安城,但她的踪迹还是杳然。
  她去了哪儿?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双拳紧握,内心千回百转,这辈子从没这么惊慌过,强烈的预感纠缠着告诉他,她有危险了!
  不行!他得找到她!
  将桌案拍得雷震作响,“暮春”他疾呼。
  “公、公子?!”暮春胆战心惊的上前。自从谨儿姑娘失踪后,公子那俊美的脸庞如同罩上一层冰霜,天天绷紧神经、眼神狠厉,已不是他认识的冬阳公子了。
  “再去找!”
  “可是咱们该找、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找不着,说不定她真的离开,回到自己家——”
  “住口!她不可能回长白峻岭去的!”
  “长白峻岭?原来那丫头来自长白峻岭——”
  他阴狠的瞪向暮春。“还不去找人!”
  “是、是。”暮春被这陌生阴寒的主子吓得噤若寒蝉,才转身,一名护卫就跟着匆忙奔入。
  “大人,南宫大人求见。”护卫来报。
  冶冬阳狐疑,“南宫辅?这时他来做什么?”
  “我来向你要人的!”南宫辅已经不客气的踏进厅堂里,脸色跟冶冬阳一样难看。
  “要人?”
  “你将人搞丢了,我自然得向你要!”南宫辅阴气浓浓的气焰正在扩大。
  拢了拢眉头,冶冬阳声调微厉,“你凭什么?”
  “凭我认了谨儿做义妹!”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
  “这是我与谨儿之间的事,你没有必要知道!”挑衅的敌意显而易见。
  “我是她的未婚夫婿!”
  他冷哼,“又如何,还尚未成亲不是吗?”
  到此冶冬阳己清楚明了,这邪气的男人正觊觎着他的女人。“就算尚未成亲,也轮不到你来质问我!”
  “你!哼,有一天我会将谨儿夺过来的。”
  “这是在对我下战书吗?”
  “没错,我与她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寻觅多年,总算让他找到足以匹配他的女人,他不会放手的。
  冶冬阳倏地眯起眼。“谨儿该不会是你掳去的?!”
  “我本有这个打算,但很可惜,有人快我一步。”他懊恨的说
  。
  冶冬阳想不透,“真不是你?”此刻在长安,谨儿既没没无名,又无仇人,想做的事也尚未有所动作,不可能有什么风声泄露出去而招来杀机,怎可能会无缘无故消失?眼前的男人虽矢口否认,却让他大有怀疑的理由。
  “你连一个女人都照顾不好,还敢怀疑到我身上,看来你真的是没有资格当谨儿的男人!”
  “你!”
  “哼,我会找到谨儿的,届时我将会带走她!”南宫辅撂下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冶冬阳不禁心头发颤,他会先一步找到谨儿的,他不会将这丫头交给任何一个人!
  宫外两个男人吵得火热,深宫内院也弥漫一股不安气氛,尤其是武惠妃的一句话,更是将气氛烧得闷。
  “母妃,您是说您将人掳了?!”闻言,万安公主大惊失色。
  “怎么,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宫会这么做不都是为了你?你这没用的丫头,连看上的男人都搞不定,到底有个什么用!”武惠妃用她那保养有道的手指戳着万安公主的头说。
  这个女儿是陛下与其她嫔妃所生,因为那殡妃短命,留下这孤女,当年她因自己夭折了几个孩子,陛下为了安慰她,也为了让她有个依靠,便将这丫头过给她当女儿,只是这女儿实在懦弱没用,一点也不像她善于耍手段搏宠爱。
  万安公主怒红了脸。“那也不能掳人!”她不禁怪起夏格的多嘴,偏要将那日在西市的事说出。
  “怎么不能?!这丫头敢跟你抢人,本宫就让她消失,只要一消失,那小子就会回头注意你了。”武惠妃冷哼。
  “可是——”
  “你给我住口,这个冶冬阳是陛下特别留意上心的青年才俊,甚至私下透露他可是丞相张说的接班人,将来前途似锦,莫说你自己喜欢,就算不喜欢,本宫也会强迫你拉拢这人,最好将之招为驸马,以便扩张咱们的势力。”
  “就算为了母妃,但掳人之事也太过分了!”万安公主咬着牙。
  “哼,真没用,要不是本宫的亲生女儿才刚出生不久,用得着便宜你,让你嫁给这么优秀的人才吗!”她撇嘴。
  万安公主羞愤的脸更为红紫,生母早逝,以为无依无靠的自己过继给正受龙宠的武惠妃后日子会好过些,哪知这位母妃私心奇重,尤其在自己顺利生下几位亲儿后,对她的态度就更为严苛,如今连她的婚姻都教她当成扩张势力的筹码。
  “母妃,我求您还是将人放了吧,倘若冬阳公子知道,他不会原谅我们的,届时就更不可能看上我了。”她苦苦哀求。
  “放心,那小子不会知道是我干的,我要人将那丫头丢到一个地方去,一旦进到那地方成了恶鬼,就再无出来的机会了。”武惠妃得意的说。
  恶鬼?!“母妃说的可是——”她登时花容失色。
  武惠妃阴毒的笑着。“正是,所以你放心,这驸马你是要定了!”
  公孙谨由冷肃刺鼻的空气中醒来。
  真臭!
  在恶臭的空气中,她望着陌生的环境,发现几双带着警戒威胁的眼神正直直地投向她,这些人面目狰狞狼狈,既像乞子也像阴鬼,心惊的再仔细放眼望去,四周竟是满坑满谷的肮脏鬼乞子!
  这……这是什么地方?!
  她这才开始心存惊恐,依四处鬼哭神号的惨境看来,莫非此地是名闻遐迩的——鬼窟?!
  天啊,她怎么会到了这里?!
  耳旁不断传来撕心裂肺的鬼号声,这些鬼乞子正向她这新鲜货靠拢,个个虎视眈眈等着啃她的肉、喝她的血!
  袁姨说过,娘也曾经被人掳弃在这鬼窟中,差点丧命,想不到自己竟也到了这恐怖的地方!
  吞咽着口水,公孙谨强自镇定,努力想着到底是谁这么狠,竟将她送进这人间地狱的鬼窟里来?
  冶冬阳人呢?他会来救她吧?
  他会找到她吧?
  满心不安的连连退步,她不想葬身于此,但鬼乞子已开始要攻击她,她惊恐的向身后再退去,才走退一步,就被一堵鬼墙给挡了。
  惨白着脸色转身,她愀然变色,只见身后鬼乞子血淋淋的鬼爪拎着一颗血肉模糊腐烂的脑袋,狰狞的挤到她两眼之间,一时间,她睁大了双眼,几次喘息后才找到声音,终于发出无可抑制的惊声尖叫。
  午夜里,冶冬阳心惊了一下,仿佛听到情人的哭喊、尖叫,心紧缩了一下,不安的感觉更甚。
  “大人,有消息了!”护卫急报。
  七日没好睡,冶冬阳眯起赤红的眼眸,“什么消息?”
  一旁的暮春大大松了一口气。老天保佑,总算有消息了!
  “有人密报,谨儿姑娘人在……在……”禀报的护卫却支支吾吾。
  “在哪里?”冶冬阳眯了灼瞳。
  “密报者说,谨儿姑娘在、在——鬼窟!”
  仅一瞬间,冶冬阳惨变神色!
  但没失神多久,他随即带着几名护卫动身。他不能泄气,谨儿在等着他,若没去,那丫头不知会怎么生气呢……
  夜里吹过阵阵阴风,刮得四周发出森森低嚎,不时飘过的血腥味,令人起了浑身恶寒。
  一路上,冶冬阳几乎心脏麻痹的以为来晚了,以为他将看到的会是一具被啃得血肉全无的尸骨,现在他喘息着,紧揪的心卜通卜通狂跳,紧盯着眼前的人儿,激动的心绪久久不能平息。
  幸亏他没有来迟!
  “谨儿,你……没有受伤吧?…他努力找到声音,手也颤抖着轻抚上她苍白的面颊。
  “没、没有,我只是受惊了……”公孙谨哽咽的反握住他的手掌,两滴安心感激的泪潸然落下后,就再也忍不住的扑进他怀里,瑟瑟发抖的大哭起来。
  他紧紧的抱住她。“别怕,没事了。”他几乎也哽咽了。
  “呜呜……我以为你不会知道我在这里,不会来救我了,呜呜……”她哭的急切。
  “对不起,我来迟了。”抱着她,他双臂是颤抖的。
  她只是哭着,说不出话来。
  明白她所经历的恐怖情境,冶冬阳是心疼不已。“咱们即刻就走,我带你回家。”拦腰抱起她,有种恍若隔世,失而复得的激动。
  “等等。”
  以为她该是急着想离开这鬼地方才是,但公孙谨却突然扯住他。
  他顿了顿,“还有事?”
  “有,我要毁了这鬼窟!”紧咬着苍白的嘴唇,她忿声说。
  “现在?”
  “对,现在!”
  他双眸紧蹙。“我急于救你,并没带来足够的人马歼灭这满坑的鬼乞子。”
  “这些鬼乞子已教我催眠了,要杀他们轻而易举!”她的眼眸除了饱受多日的惊恐外,还有漫天熊熊的愤怒。
  “你催眠了他们?”他颇为吃惊。
  “对,我花了八天的时间催眠这些人鬼。”
  他微愕。“难怪你能毫发无伤,这催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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