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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公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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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三天,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公子……”
  “卜小姐,明晚此时,弹儿会过来与你共商大计。”他不由分说拉着她的小手就往外走。
  “可爱恭送两位恩人。”可爱连忙低头福了一福。
  等她再抬头时,眼前哪还有人影?
  但见春夜花影轻曳,夜风如纱阵阵拂面。
  “难道真是神仙下凡来救我的?”刹那间,连可爱也迷惑了。
  第七章
  价仁城在曙光晨曦中缓缓苏醒过来,安静的大街小巷开始有了人声,卖豆腐脑和卖烧饼的吆喝声此起彼落,又是全新一天的开始。
  剑会一袭雪白长衣,软剑轻扣腰间,英挺淡漠的脸庞在推开窗户迎接清新晨息时,也不禁微漾出了一丝愉悦。
  昨晚他故意不和弹儿谈论卜可爱的事,回到客栈就打发她回房睡觉,完全不给她机会提到帮忙的事。
  这丫头昨晚应该彻夜难眠,想破了头烦恼这件事吧?
  他是存心让她有个警惕,下次不要随随便便就把事情揽在自己身上,须知世事不是想插手就能插手得了,若是一个处理不好,事情反而会越弄越糟。
  他能理解她想要帮人的心,可是不能不提醒她,帮忙要用对方法,不是凭着一腔热血就可以解决得了。
  他梳洗过后,神清气爽地打开房门。
  没想到有个小身影像支箭射人他怀里,若不是他眼明手快,恐怕她早就被反弹出三尺外。
  “当心。”他揽住了她,化解掉她冲过来的劲道。
  弹儿抬起一夜未睡的眼睛,却是兴奋难当,“公子,我想了一整晚终于想到一个好方法了。”
  “你真的一夜未睡?”他盯着她微带血丝的眼睛,低咒道:“该死,你以为你是谁?泥人儿不用睡觉的吗?”
  从没见过这样的笨蛋,专拿别人的事来折腾自己。
  不过,他却难以抑制打心底深处隐约浮现的一抹激赏。
  “公子,我想到该怎么做了。”她兀自兴匆匆地笑道:“一定可以让那个光头佬自动退婚。”
  剑会暗喟一口气,紧绷着脸一把拎起她的后领,往她房间走去,“去去去,去给我睡一觉起来再说。”
  “可是我……”弹儿小脚腾空晃呀晃,拼命想要抬头跟他说明和解释。
  他一手关上房门,将她拎至床上,然后放开手。
  弹儿趴在床褥上,顾不得脸蛋朝下鼻子都被撞疼了,急急忙忙爬起来,“公子,我跟你说,我是真的……”
  他怒吼一声,“睡觉。”
  她下意识急急趴回床上,“呃,好。”
  他脸色铁青,威胁道:“若让我在中午之前看到你晃出这个门,我就狠狠打你一顿屁股,听清楚了?”
  “有有有。”弹儿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假装酣睡。
  他这才满意地点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中午我会让店小二送午饭过来,在这之前,你给我安心睡觉。”
  她极为配合地发出轻微打鼾声。
  剑会很是满意,缓缓转身踱出房间,还不忘帮她将门关好。
  她说她想到好法子了?老实说,他真是非常、非常怀疑。
  中午,剑会和店小二一同进了她的房间,他盯着睡过一觉,气色和精神显得好许多的弹儿,语气也温和了些许,“睡醒了。”
  她乖乖点头,小酒窝在颊边隐约露现,“嗯,睡了一觉比较不累。”
  他看着店小二将菜盘上香喷喷的佳肴摆放在桌上后,扔给店小二一个银角子打赏,“麻烦你了。”
  店小二接着银角子,受宠若惊,连连哈腰笑道:“哪里、哪里,是小的荣幸,小的先退下了,公子和小姐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再吩咐。”
  待店小二离开后,他正色盯着她,“答应我,下次不管为了什么事,都不可以这样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公子,你放心,我的身子壮得跟牛一样,一两晚不睡不会有事的,以前在赛家班的时候,我也……”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低下头来,讪讪地道:“你不喜欢听我说赛家班的事,那我不说了。”
  剑会这才知道自己的脸色不太好看,略一迟疑,低喟道:“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想到你以前那种非人生活,觉得心里不舒服。”
  他知道她以前在赛家班里老是被打被骂被掐,尤其那一天他无意中看到她手臂上淡去的瘀伤,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她以前那一位小姐干的好事,气得他差点想冲回玛瑙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那个小姐也尝尝饱受虐待的滋味。
  她心窝一暖,“那我们都别再提了,好不好?公子,你饿了吗?我真的好饿喔,睡醒过来后才发现肚子又扁扁的了。”
  弹儿发现最近自己被惯得越来越好命,几乎三餐一到肚子就咕噜乱叫,可是公子总是每餐把她喂饱饱,而且还不时买点点心给她解馋。
  现在的日子和以前相比,真是犹如在天上仙境里。
  他绷紧的表情柔和了下来,甚至替她盛了一碗饭,塞到她小手里,“吃吧,你今早没有吃,当然饿极了。”
  她笑得好甜、好满足,接过碗快快乐乐地一口又一口扒着饭,还不忘夹几筷子剔过鱼刺的红烧鱼肉到他碗里,体贴地帮他把炸丸子沾了酱再夹给他。
  剑会静静地与她相对坐着吃饭,不时听她清脆的笑语讨论哪道菜好吃、哪道菜很不容易做,他的唇边始终漾着微笑。
  恍惚间,他有种错觉,两人好像一对恩爱的夫妻,再自然不过地同桌共餐。
  是错觉吧。
  他们并不是这种关系,也不该是这种关系。
  剑会唇边的笑意倏然冻结,眼底掠过一抹若有所思的错愕和警觉——
  卖油郎独占花魁,他别忘了这只是为了一出戏!
  弹儿拖着可爱到一边唧唧哝哝商量对策,把剑会闲闲地晾在一旁看门把风,可是他早巳说过“弹儿自有对策”,现在这句话堵住自己的嘴,让他心痒难搔地想要去“关切”一下对策为何都没借口。
  他有些啼笑皆非,可是谁教他一对上这个小丫头就变得异常不争气起来?满脑子担心她不知会搞出什么馊主意,又把自己陷入一团混乱里。
  后来他只好违背良心和原则,运起内力,这才清清楚楚地接收到那厢压低的声浪。
  “……所以我们需要你的丫鬟的配合,到时候千万别给看出破绽。还有啊,等到我上场的时候,你千万要躲着,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出来,我相信他当着大家的面不敢对我怎么样的。”
  剑会全身肌肉倏地紧绷。
  该死的,这个笨丫头想拿自己当替死鬼吗?
  他冷冷地走向她俩,顾不得太过靠近可爱已经引起他背脊阵阵的发痒,飞快地一把揪过弹儿就往门边带。
  她俩不约而同吓了一跳,不过弹儿立刻镇定下来,好奇地仰视着他,“公子,有什么事吗?”
  他压低了声音威胁道:“你最好跟我解释清楚,你究竟想做什么?”
  弹儿吁了口气,粲然一笑,“没什么,只是想唱一出戏给卜小姐的‘未婚夫’听听。”
  他恼怒地皱眉,“我不明白。”
  “很好玩的,我保证这是最不伤面子却又可以成功退婚的法子。”她笑吟吟的说,“相信我,我把那段戏词背得滚瓜烂熟,不会有错的。”
  “你要把戏文上的玩意用在真实事件上?”剑会瞪着她,“这不是唱戏,唱错了被人扔瓜子壳就算了,你可有考虑到任何突发状况的发生?万一事情不是照你所预料的那样进行呢?”
  她被他一连串的问句问得愣住了,眨了眨眼,陡然沉思了,“嗯……公子这样说也很有道理,看来我们得算无遗策才行。”
  “你总算听懂了,所以在这之前,你什么计划都不准施行。”
  “可是卜小姐说她今天已经被押着去试穿凤冠霞帔,还有那个光头佬,已经把聘礼送来了。”她着急地道:“我们没有时间了,除非把卜小姐绑走,否则我们怎么阻止这件婚事呢?”
  “哈哈,绑走?这倒是个一劳永逸的方法。”他眼底却一点笑意也无。
  她畏缩了下,“这个法子也不好吗?”
  “卜小姐的终身大事该由她自己去争取,你救得了她一次,救不了她下一次。”剑会神情严肃地道,“如果她不能让自己的父亲明白她的心思,解决了这一次,她还是会有下次的比武招亲,到时候你人在哪里?还能帮得上忙吗?”
  弹儿被他的话震住了,半天无法反应过来。
  她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她帮得了一次,帮不了永远,那该怎么办呢?
  “或许……或许我们可以借着这一次大闹婚礼,让卜小姐有机会当着众家亲友的面说出心里的想法,这样也好有个见证。”她沉吟道,越想越觉得大大可行,“公子,你觉得这样如何?”
  “你应该问卜小姐,她有勇气这么做吗?”他深邃的眸光投向远处怯怜怜的可爱。
  可爱也听到了他们的争执,她吓得缩靠在墙边,不过还是忍不住一字一句听进去了。
  他们竟然为了她这个陌生人的幸福吵了起来……从来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真正的想法,可爱在惊悸之余也忍不住大大感动了。
  她咬了咬唇,深吸了一口气,颤抖却坚定地道:“弹儿姑娘,我想公子说得对,如果我一直害怕我爹,一直不敢说出我真正的意思,他下次还是会擅自帮我办比武招亲,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弹儿睁大了眼睛,“那……”
  “还是照你的计划进行,可是到最后我一定要现身。”可爱紧紧握住发抖的小手,仿佛下定了好大的决心。“我要告诉所有的人,我要选我自己喜欢的,我不要被糊里糊涂地嫁出去!”
  弹儿眸光亮了起来,高声欢呼,“哇,太棒了!”
  剑会迅速捂住她的小嘴,凑近她耳畔低语,“小声点,你会引来注意的。”
  她立刻闭上嘴,急急点头,“嗯。”
  真是笨蛋,她差点就害死公子和自己了。
  “公子。”她轻轻移开他的大手,小小声问:“那你答应了吗?”
  剑会紧搂着她,鼻端吸嗅着她发顶的幽香,突然有刹那的闪神——
  “公子?”
  “呃?”他随即回过神,脸色微微一红。“什么?”
  “我们可以照计划进行吗?”她小脸上满是恳求。
  剑会被她明亮祈求的眸子看得钢铁般的原则渐渐软化。
  我一定是疯了。
  他无声地低咒,莫可奈何地对着她微笑,“事到如今,就做吧。”
  弹儿欢然地跳了起来,紧紧地抱着他的颈项激动不已,“我就知道公子对我最好了!”
  他被她充满喜悦的小脸逗弄得想生气也气不了,最后只能敲敲她的脑袋瓜,爱怜又慎重地叮咛道:“回去把你的计划全盘告诉我,不准有隐瞒,我们都不希望计划失败,所以千万要谨慎,知道吗?”
  “是,公子。”她情不自禁地踮高脚尖,努力在他颊上印下一记感动的轻吻。
  她真是太开心、太开心了,公子舍不得她独自冒险,总是一次又一次地保护着她。
  他果然是个最最善良好心的神仙!
  她咧嘴一笑,“我跟你保证,下次、下下次或下下下次,我一定会听公子的话,不再这么莽莽撞撞给你添麻烦了。”
  他无奈地挑眉微笑,“自己说过的话要记得。”
  虽然他非常怀疑这个保证的可信度。
  弹儿是那种一冲动就热情澎湃的人,满脑子舍己为人,天知道下回他们还会遇上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她又会在什么时候不管三七十一的跳出来?
  到时候他又得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
  看来解决这件事后,他就火速将她带回影城,一路上尽量与人隔离,免得再有什么麻烦上身。
  终于到了真远镖局办喜事的大日子,由于卜葆显的坚持,所以婚礼在镖局大堂里举办,虽然男方只有两三名朋友参加,可是知道这件亲事的江湖豪客众多,所以当天镖局上下还是给挤得水泄不通。
  剑会一身淡月色劲装,混在人群之中,他的神态虽然自如闲适,但是如鹰集般锐利的眸光在扫视向新娘待会走出来的拱门时,却又带着一丝专注的关切。
  弹儿的计划有其可行性,只是在场的大部分是江湖粗鲁汉子,若是激动起来会发生什么事可就难说。
  剑会冷冷一笑,任何人都休想越过他碰到弹儿的一根寒毛。
  在大堂内观礼的亲朋好友也很多,在喜庆的丝竹声大作时,人人开始欢呼鼓掌起来,纷纷伸长了脖子想要看看新娘子出来的模样。
  光头佬屠老大一身新郎倌打扮,胸前还系了朵大红花,笑到几乎咧到耳边的大嘴金牙闪闪,一边挠耳心痒难耐的模样,就知道他猴急得很,迫不及待要把新娘子给娶到手。
  “嘿嘿嘿,三大车的嫁妆和一个美人,俺老屠今天真是发了。”他乐到下巴差点脱臼。
  而坐在高堂座上的卜葆显虽然也是一身喜气打扮,却是怎么笑都笑不到心坎里,几次笑容挤到了嘴边,又立刻被沉沉的暗叹声给拉了下去。
  唉,事到如今他也很后悔,他怎么知道江湖上的少年英雄那么多,偏偏没一个来参加他的比武招亲大会?结果现在一个漂漂亮亮的女儿得许给面前这个光头粗鲁女婿。
  他光想就笑不出来,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他真远镖局生意还要做下去,轻易悔婚岂不教人笑掉大牙?以后他还有那个脸行走江湖护镖吗?
  看到喜娘搀扶着身着凤冠霞帔,低着头无语的女儿出现时,卜葆显的泪水差点滚落眼眶。
  “新娘子出来了!”
  “哇!”
  剑会的眸光登时锋利如剑芒,紧紧盯着新娘不放。
  屠老大心急地想先一亲芳泽,结果他的毛手才刚刚碰到新娘子的袖子,突然狠狠地抽了一下筋。
  “哎哟!疼呀!”他抱着手腕哀号。
  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不明白他干嘛突然鬼叫鬼叫的。
  没有人看出是剑会暗中动了手脚,卜葆显一双眼睛却瞪得火红,不满地对“女婿”道:“贤……唉,婿,有点耐心,可爱还未与你拜堂呢,现在就动手动脚的可不太合礼数。”
  屠老大强忍住一声咒骂,为了娶得美人,他也只得咽下这口鸟气,咕哝道:“好,俺就听你的。什么玩意,反正早晚也是俺的人嘛……这么啰嗦。”
  卜葆显花了好大的自制力才压抑下抡起九环金刀砍人的冲动,他脸色铁青地道:“咳,可以开始了吧?”
  “快快快,俺可等久了。”
  司礼先生清清喉咙,“一拜……”
  “等等。”凤冠红盖头底下突兀地响起一声娇喊,“我有话说。”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现在是怎么了。
  “爱儿,怎么啦?”卜葆显亲亲切切地询问着女儿。
  咦,兴许是他刚刚气昏头了吧?怎么觉得爱儿今天的声音不太一样。
  “爹爹,今日是女儿的大喜之日,应该亲自拈香向祖宗牌位祭告,爹爹以为如何?”
  卜葆显没想到向来温驯怯人的女儿竟然也有这一番细腻心思,他心里真是寸寸如刀割,噙着老泪道:“好,好,乖女儿,这也是应该的。”
  所有人都感动得要命,就只有屠老大不满的嚷道:“这到底要不要拜堂?该不会是捉弄老子的吧?”
  卜葆显再也忍不住,怒瞪了他一眼,“爱儿要跟祖先们辞别,你有什么意见?”
  “呃……”屠老大再怎么不懂得看人家脸色,也知道众怒难犯,识相地摸了摸光头,“俺也没说不行……不过就问问嘛。”
  喜娘燃起了三炷香交给新娘子,新娘子伸出纤纤小手,开始举香祝祷。
  “家堂一家之主,祖宗满门先贤,今朝我嫁,未敢自专;四时八节,不断相烟,告知神圣,万望垂怜。出嫁以后,以我为天,丈夫惧怕,公婆爱怜;妯娌和气,伯叔忻然,奴仆敬重,小姑有缘……”
  众人和屠老大正满意笑着,没想到新娘子接着唱——
  “不到一年之内,死得一家干净,家财都是我掌管,那时快活赛神仙。”
  剑会噗地一声,急忙掩住了笑声。
  可满堂的人怎么忍得住?笑的笑、惊的惊、错愕的错愕,卜葆显整个人呆住了,屠老大登时变脸。
  “你这死婆娘说的是什么?”
  新娘子像是不怕他的怒气,大声唱道:“你这家伙可真差,真的像个野庄家,你是男儿我是女,尔自尔来咱自咱。你说我是你妻子,又说我是你浑家,哪个媒人哪个主?行啥财礼下啥茶?多少猪羊鸡鹅酒?什么花红到我家?即早出去连忙走,休要恼了我们家。若是恼咱性儿起,揪住耳朵踩头发,扯破衣裳抓破脸,漏风巴掌顺手刮。扯碎网巾你休怪,擒你光头莫怨咱,这里不是烟花巷,又不是那娼姐家,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一顿拳头打得你乌龟满地爬!”
  “爱儿?!!”卜葆显真是又羞又恼又爽快,满脸忍不住要笑,又不得不板起脸来教训女儿,“你……你打哪儿学来这个……这个……”
  剑会紧掐着一旁的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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