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交易恶郎-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怎能拿她那毫无监赏能力的眼来评断她的玉宝?那几个匣子里头装的,可全都是宝呢。
  “这是什么话?”范洋双手叉在纤腰上,对她晓以大义。“你可知道这些轴子有多值钱?全都是真迹墨宝,每一幅要卖个几百两都不是问题。”
  廉硕在旁很哀怨地点着头。
  “你什么时候这般识货来着?你什么时候又懂得哪些是真迹了?你瞧过本人不成?说穿了,不过是上门的文人随口胡认,你便轻易地信了,还拿了大把的银两给人……铺子会亏损得这般严重,有一半是你的功劳。”范涛没好气地道。
  尊她是二姐,有些狠话实在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口,但她若是再咄咄逼人,可就难说了。
  范洋挑高眉头,清丽的面容微微狰狞,不管一旁围观的人正好事指指点点着。
  “你说的是什么浑话?我收的是假货,你收的全都是真的?”范洋恼火地说着,“我呢,顶多是遇人不淑,算是遭骗,错不在我;可你就不同了,你根本是公器私用,你拿铺子里的钱买自个儿喜欢的玉宝,而买进手里的,还不见得是真货呢。”
  “二姐,你千万别拿我同你比,我的眼光可比你利得很,心里的盘算也打得比你精。”范涛轻哼一声。
  “是吗?”
  “可不是?”
  两人眯起眼互瞪,突地听闻身旁有人呼喝叫好,四只漂亮的喷焰眼眸一扫,随即教喧哗声消失。
  “反正,你既然拿出我的轴子,那我就拿出你的玉宝,咱们算是扯平了。”为免再教人笑话,范洋索性撂下话便闪人。
  “二姐……”瞪着她的背影,范涛咬牙忍遏上前追她的冲动。
  好过分,她身为么女就该教二姐欺着不成?
  怎能拿那些破烂字书轴子同她的玉宝比?她的这些东西可都是上等货呢,每一件都是出自名师之手。
  要她拿出来叫卖,她哪肯?
  明明已经藏在房间衣柜里的,怎么还是教二姐给翻了出来呢?
  不对,她就连清理仓房的事都不敢让二姐知晓,二姐又是怎么知道她把摊子摆在这湖畔边的?
  断然不是大姐做的……她敛眉思忖着,却又蓦地恼起,现下想是谁告的状又有什么用,重要的是得赶紧将这几个匣子藏起来,待会儿再私带回府。
  “这些东西怎么卖?”
  范涛正蹲下身子,准备找空位将匣子塞进去,突闻上头传来声响,她随即站起身招呼来人:“爷儿怎么开价便怎么卖。”
  “哦?”身形颀长的男子,一身锦衣华服,手上拿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煽着,一双漂亮的眸子直瞅向她身后的架子,睇着正忙着在挂轴子的廉硕。
  “倘若我说,我要全部的轴子呢?”
  间言,范涛双眼一亮,堆在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爷儿,只消开口,只要价钱合理,保证教爷儿买得开心。”
  全部呢……天,说不准今儿个能比她预期的还要早收工。
  呵呵,这人长得好看,就连心也是好的,出手这般大方;瞧他一身锦衣美服,头戴玉冠,束起的长发垂在身后,这神情、模样,说有多赏心悦目就有多赏心悦目。
  幸好、幸好,他来得迟,二姐走得快,要不两人碰在一块儿,他八成随即教二姐给押解回去。
  “那些轴子一共是几卷?”他状似漫不经心地问着,双眼却已经转到摊子上的木匣子,邪魅的大眼微眯,盯着木匣上头小小的夔龙团环纹。
  “爷儿,你等会儿,我立即差人点清。”
  这下子,非将二姐最喜爱的轴子全盘出清,至于她的玉宝……回去再同二姐说没人出价,那不就得了?
  心里盘算得正乐着,她忙催促廉硕将所有的轴子都点算清楚,再回头,却瞧见这客人细长的手指正抚着她最心爱的木匣,她的心头不由得一紧,故作镇静的抱下木匣。
  “爷儿,再等一会儿,马上好。”她堆起无害的笑脸,偷偷地将几个匣子一并纳入怀中,岂料……
  “匣子里头的玉也是要真的吗?”
  好听的声音响起,清爽得仿若炎炎夏日吹来的一阵凉风,配着他那张好看过头的脸,直觉得声音与皮相不搭极了。
  然,在这当头,她哪有心思管他搭还是不搭;他竟把主意打到她的宝贝上头,要她如何再挤出好看的脸色?
  她微微扭曲了清秀的粉颜,方要开口说不卖,却蓦地想起,她好似没说过木匣里头装的是玉石,匣子也没打开,他怎会知晓里头装的是什么?
  仿若看穿了她的疑问,那人随即勾起笑意,道:“这般精致酌匣子若不是拿来盛装玉石的,还能装什么?”
  她挑高弯弯的眉,笑得有些腼腆。
  “说的是。”她心里不禁暗问,他为何瞧得穿她的心思?
  “三小姐,点算好了。”
  那人方要开口,却见着她后头的人已将所有的卷轴取下搁在桌上,他敛眼探去,意外发现这些书画卷轴竟全都是真迹。
  这些墨宝怎会沦落到市集叫卖的命运呢?
  第三章
  原本以为这些卷轴书画大抵是临摹描绘的,打算买上几卷,他日可赠人,作作门面,可天晓得竟全都是真迹。
  他不禁敛眼顿了顿,才道:“这里总共有多少卷?”
  这些真迹若是拿去送人,可就糟蹋了;但若是拿来珍藏,或者是放到黑市去贩卖,想必价格可翻飞数倍。
  “三小姐,我数过了,总共是二十八卷。”廉硕不情愿的回答着,呜呜……他的心在泣血。
  “二十八卷……”那人敛眼瞅着范涛,笑意微漾,却不达眸底。“不知道姑娘觉得什么价钱合理?”
  “咦?”要她出价?这个嘛……瞧他行头不差,应该是富贵人家,若是将价格拉高一些,应该不会太为难才是。“不如这样吧,口自们交个朋友,一卷一两银子,总共二十八两。”
  她会做生意的,也懂得怎么拿捏分寸,她才不像二姐那傻蛋,就连怎么估价叫价都不会。
  “二十八两?”他桃高眉,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
  范涛偷偷打量着他,他该不会是嫌贵吧?依他的行头瞧来,再加上身后随侍的侍从,二十八两之于他,不算是太过昂贵才是,说不准只是九牛一毛而已;还是这些破卷轴真的不值这个价?
  “姑娘,二十八两未免太过廉价了!”瞧她愀变的神色,那人不禁苦笑,“依蒙某瞧来,。这几卷轴子都该是真迹墨宝,一卷随便叫价上百两都不是难事,若是你托付牙行,价格定会再向上翻扬数倍;现下你竟打算二十八卷轴子只卖二十八两?”
  这是天大的亏本生意哪!她瞧起来有几分精明,怎么行径却{与相貌完全不符?
  “咦?”范涛瞪大眼,墨黑剔亮的瞳眸悄悄往廉硕一探,见他感动得快要涕泗纵横,再回头看着他。“那公子意下如何?”
  一幅叫价上百两,有这么好的事?
  这轴子瞧来破旧,上头的字迹龙飞凤舞得几乎同爹如出一辙,她不懂究竟是好在哪儿,怎会有这般高的价值?
  唉!不就是字画来着?
  难不成真是二姐的眼光独到?怎么可能……但若真是如此,府里大抵还有上百卷破旧不堪的轴子,若全都是真迹,这下子…
  “姑娘又是意下如何?”他好笑地反问。
  问他意下如何?难道他开价二十八两,她真要卖?
  “这个嘛……”哎呀,又反问她,教她如何是好?
  卖是肯定要实,只是这价钱……倘若其如他所说的,二十八卷各一百两,岂不是要翻跳成两千八百两了?
  “先不谈这些,蒙某倒是对姑娘手中的匣子较有兴趣。”他漂亮的眸子睇向她揣在怀里舍不得放下的木匣。
  “这个?”范涛敛眼瞅着自个儿的宝贝。“这个不卖。”她想也不想地回答。
  实际上,若是可以,她真想要以二十八两打发他走,教他别再算计着她的宝贝了。
  “为何不卖?姑娘在这儿摆摊叫卖,图的不就是要将这些东西卖出吗?”
  “这不是要卖的,这只是寄放。”她别过眼去。
  就算他好心地告诉她这些卷轴是真迹,她也绝对不会以德报德地展出珍宝;要是他的眼光同她一般好,瞧上眼了,硬赖着要买,她要同谁哭去?
  “哦?”男子挑高眉。“敢问是谁寄放的?”
  范涛微眯起眼,不懂他打破砂锅问到底为的是哪桩。“爷儿,实不相瞒,咱们做的是当铺生意,这些东西全都是未被赎回的当品,而这匣子里头的玉石亦是;但因时限未到,遂还卖不得。”
  满嘴谎言,她却说得一点都不心虚。
  一般当铺,大抵只有一年的赎回时限,若时限一过,物品未被赎回,当铺自然有权全权处理。
  而她的宝贝,岂只放上一年的时限?
  算了算,都已经三、四年了,早过了时限,如今全都成为她私人珍藏的宝贝,谁敢打它们的主意,就是同她有仇。
  “那么,可否请姑娘告知,这木匣里的东西究竟是何时典当的?”
  闻言,范涛不禁皱拧了眉。“不知爷儿这般问,究竟所为何事?”告诉他她做当铺生意,是希冀他能够别再追问下去,谁知道他反倒欲罢不能,好似问上瘾了。
  “事情是这样的。”他取下挂在革带上头的玉佩,递给她。“姑娘,在下是经营玉铺的‘,曾经遗失一批玉石。”
  范涛接过玉佩,便觉得这玉石可不是寻常的好,通体冰凉,白玉圆润,边缘还泛着淡淡的青绿色,雕以獾形,将这玉石雕琢得精致得体;最主要的是,在背面上头有着小小的夔龙团环纹…
  “敝铺所售的玉石,几乎都是取自西域,请名师雕琢而成,背面定有家纹,仔细瞧,下头还有芝麻大小的名师落款。”
  范涛抬眼睇着他,将玉佩还给他,再将宝贝木匣搁在桌上;压根儿不需要打开,这木匣子上头便有同样的家纹,也不需要比对;只因她太常拿出来把玩,早已将家纹瞧得一清二楚。
  再者,这等家纹极为特殊,不是出自于一般人家,教她印象极为深刻。
  不过,他说是遗失,这事儿是没个准头,尽管这些玉石能够证实是他铺子里的,但却不能证明真是遭窃的。
  “爷儿,你也是个商贾,定知晓当铺行事只认当契不认人的,再者……”事到如今,再不愿意,她也得要拆了自个儿的台。“赎回时限早已超过两年了,是赎不得的。”
  早知道这么快便露馅,她方才就不该把话说满。
  啐!这种感觉真不好受,好似她便是那个偷了他玉石的贼。
  “我明白。”纵横商场多年,他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不晓得能否让在下一瞧?”
  “不成。”范涛想也不想地道,随即转身。“廉硕,咱们休息了,你同爷儿说去,我同留恩先走了。”
  她招着留恩帮她抬木匣,走过他身旁时不忘对他点了点头。
  那人目送着她的背影,想上前追,却又碍于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过,既然知晓她是以当铺营生的,倒还好办事。
  “不知道这位小哥……”他转向廉硕。
  “不小了。”廉硕冷冷地打断他。“爷儿,咱小姐说令儿个休息了,若是爷儿有意,明儿个请早。”
  话落,他随即蹲到摊子下整理尚未卖出的东西。
  见他不理自己,他倒也不恼,只因寻了好几年的东西总算有了下落,他得赶紧将那样东西取回,要不……可真要娶了那贼婆了。
  蒙府“随意当铺,约个把月前从京城移到本地,里头是三位姑娘当家,铺子也装设得相当阔气而奢华,在在显示三人出身不凡,而且铺子常有各地官宦进出……”
  “常有各地官宦进出?”
  偌大的书房里,蒙前坐在案前批阅帐本,听闻总管这么一提,他不禁将笔往旁一搁,抬眼睇着他。
  “听说是如此。”总管必恭必敬地答道。
  “可知道大抵是哪些官?”
  “听说有按察使……”
  蒙前扬了扬手打断总管,“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官。”
  亏他还起了兴致,岂料竟是这般芝麻绿豆大的小官……那样的官能成就什么大事?
  “可不是一般的小官,听说那人是圣上身旁最红的人了。”总管将所查到之事详细地解释。“听说那人是花问柳,尽管官位不大,但在朝内却权倾一方,几乎到了呼风唤雨的地步。”
  “是吗?”经总管这么一提醒,他好似有点印象o怪了,这一家当铺究竟是什么来历?
  “还听说知府和县令也都到府拜访过。”
  “哦?”蒙前是愈听愈好奇了。
  “听说前些日子知府大人在府上设了赏樱筵,还特地送拜帖邀请当铺主子过府,却无人到场。”总管愈说,愈觉得这当铺三位小姐真是不简单,居然连知府大人的帐都不买呢。
  有多少人莫不希望同知府县令拉拢感情,往后在他们眼下做事能方便点,唯独她们不买帐。
  不知道是她们自视甚高,不将知府县令放在眼里,还是妇人之流不懂这些。
  “是吗?”蒙前噙着一抹颇为玩味的笑。
  可真是有本事,是不?
  蒙前微挑起飞扬的浓眉,长指轻敲着案桌,好似在盘算着什么,静默了半晌,才道:“可知晓那一日我遇见的姑娘是哪一位?”
  “听吞云形容相貌,小的猜想大抵是当铺三小姐,听说她的性情迷糊而随意,颇为温吞,和上头两位姐姐截然不同。”
  “哦!”蒙前轻应一声。
  上回同吞云经过湖畔时,隐隐约约听见他人唤她三小姐,他怎会给忘了……说她性情迷糊而随意倒是真的,至于她温不温吞,瞧她连木匣都不愿打开,可就难以定夺她的真性情了……  “可知道她的闺名?”
  尽管不知道她的身家背景,他也因为那只木匣子而想要多亲近她,但如今知晓她的背景如此不俗,他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再亲近她一些。
  “她姓范,闺名一个涛字。”
  总管钜细靡遗地说着。
  难得主子对姑娘动了兴致,他岂能不查出那姑娘家的身家背景?
  “范涛?”
  蒙前玩味地咀嚼这名字。
  “但,仅知如此,查不出她出身何处,她的爹娘是何人。”总管大感可惜,探子回报始终查不出她的身家背景。
  “是吗?”
  这倒是挺教人意外的。蒙前徽感诧异,居然会查不出一个姑娘家的身家背景……
  打一开始,她是在京城营生的,而私卖他的玉石的管赋道是掌管京城分铺的,在地缘上,倒是不谋而合,更可以确定她那一日捧在怀里的木匣,确确实实是由管赋道典当的。
  能做当铺生意的,钱财得要流通,倘若不是富甲一方,也肯定是大富之家;这年头想要大富大贵,手上没几个生意,要如何存活下去?
  然而却查不出她爹娘的背景,听来倒是有几分吊诡;再加上小小当铺居然有大官莅临,这随意当铺的面子可真是大呢!
  “对了,还探知三姐妹上头有位大哥,是个商贾,打晋南起家,手上的生意不少,还营了家票号。”
  “哦!”
  这真是挑起他的注意了。
  票号……这么一来,似乎便可通了。
  而且,这随意当铺倒是来头不小,后头有可在朝内只手遮天的官宦撑腰,还有个富甲一方的大哥,要营家当铺自然是再简单不过。
  不过,倒是从她身上感觉不出半点千金闺秀的骄纵气息……也对,有哪家的千金会到外头抛头露面地叫卖?
  “不知道爷儿要小的差人探这些事,是为了……”倘若是为了婚事,他会再派人深入调查。
  “没事,我心里有个准头,你先下去吧!”啐,总管那一点心思,他哪会猜不出?
  瞧总管退下,蒙前批着帐本的手突地停下,暗暗思量起来。
  倘若真要娶妻的话,这当铺的三千金倒是更胜知府千金…
  蒙记玉铺经营了四代,到他手中已算是高峰,雕工玉质皆不在话下,然而却依旧没法子成为朝贡的贡品,只因他人脉拓展不够,结交的皆是一般商贾。
  他想要蒙记玉铺的玉器成为朝贡的贡品,若无人引荐,怕是穷极一生也没法子完成爹生前的遗愿。
  而她,一来手中有管赋道私卖出去的玉石,里头应该有他最想要拿回的定情之物,教他可以回绝与那贼婆的亲事;二来她身后有着大官当靠山,要助他将玉器引入宫中,理该不难。
  若是能迎娶她,他便能够一口气解决两桩难事。
  迎娶之事不急,然取回定情信物已是燃眉之急,非快不可,只因为那老贼再三来信,而这一回竟还威吓说,若是他不赶紧过门提亲,他便要率领大队人马上门押他。
  啐!
  他岂能同一千山贼暖和在一块儿?
  若是揽和在一块儿,他要如何让铺子里的玉石成为贡物?
  想当年,是那老贼自个儿要出手救他的,又不由分说要定下这门亲事,逼他非得收下定情之物不可,搞得他现下是一个头两个大;倘若不赶紧摆子,他真怕又要节外生枝了。
  如今,他该如何诱她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