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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过去当太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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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搞错?现在是你打我还这样说话?”
  如果是以前,徐年绝对会被雅言这样的态度气个半死,但如今他心里已拿对方当小老弟看待,自然也不再计较。
  “都说了是在教你防身。”他强调。
  这家伙,一句“防身”就想推得一干二净?
  雅言还在腹诽,徐年已经又开口,“再来。”
  接连挨揍的雅言连忙求饶,“不来了。”
  “不行,瞧你这底子……非得好好磨练不可,才不致丢我们徐氏一族的颜面。”
  见他要再上前,雅立来不及阻止,幸好赵元琮出声了:“等等。”
  听到主子制止,徐年才打住。
  雅言松了口气,忍不住回头对赵元琮道:“早点开口嘛。”她可都快被打死了。
  见小家伙一副委屈的模样,赵元琮心里多少有几分想纵容,却也没忘记要向对方确认一件事,“你的眼睛不好?”刚才徐年那拳,就算是出手快了些,他也不应该挡不到才是。
  她没想到他会发现,“嗯……是看得不很清楚。”
  徐年这才恍然大悟,“搞半天,你是眼睛有毛病?”
  “什么毛病?只是看不清楚。”瞧他说的!不就是近视而已?在她原本的世界,谁没近视才奇怪呢?
  “算了,既然是这样,再练也没有办法,以后出门你就跟紧点,别再东张西瞧。”
  雅言如获特赦地松了口气,要她早知道近视就可以不用练武,肯定八百年前就先承认。
  第5章(2)
  为了进一步追查刺客之事,今日赵元琮只带着徐年出府,留下雅言一个人在府,由于他之前的表态撑腰,现在府里的下人已不敢找她麻烦,因此她留在府里反倒落得轻松。
  没想到,三公主会突然到访,同行的还有三公主的表姐,也就是当朝丞相之女裴叶兰。
  原本在府里百无聊赖的雅言,看到总管领着两个衣着华丽的女生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票婢女,不禁好奇地瞠大眼,她还不清楚状况,只看到府里的下有纷纷对她们行礼,这才知道其中一个年纪尚小的女生,居然是堂堂的三公主。
  三公主跟同行的裴叶兰仪态尊贵,注意到一干人等皆已行礼,独独一名侍从还在一旁杵着。
  “大胆奴才,竟敢无礼!”裴叶兰愤然训斥,令雅言一怔。
  见状,总管赶紧提醒,“还不快见过公主跟裴小姐。”
  雅言这才慢半拍地弯身行礼,“呃……你们好。”
  此话一出,又引来两女脸色一变,裴叶兰尤其怒意腾腾,“大胆!”
  总管赶忙开口缓解,“恳请三公主与裴小姐恕罪,这奴才的新进府邸不谙规矩,回头老奴定当严加惩戒。”
  但这话却又让裴叶兰有微词,“既是新进府的奴才,为何安排在大厅里当值?这岂不丢了九王爷的颜面?”
  “启禀裴小姐,这奴才是王爷的贴身侍从。”
  听到这话,三公主跟裴叶兰都感意外,毕竟赵元琮从不纳贴身侍从。
  “九王爷何时有这贴身侍从的?”裴叶兰立即追问,对心上人的事她总是格外注意。
  “是近日才新收的。”总管如实答覆。
  裴叶兰细细打量雅言,除了一头的短发,这小厮模样并不突出,面容稍嫌秀气文弱,想到对方刚才对她无视的态度,也让她感到心里些许不舒坦,“既是九王爷的贴身侍从,就更应谨守本分。”
  “裴小姐教训的是,回头老奴定当严加管教。”
  “不需要再等,今日即在此调教吧。”裴叶兰道。
  雅言见她气势汹汹,不觉脱口而出,“什么调教?”
  这话顿时又引来裴叶兰的不快,“大胆!这里岂有你说话的余地?”
  雅言当场傻眼,自己不过就是多说了句话,有这么严重吗?换作平常,她或许会按捺不住回嘴,但这会她感觉得出眼前的人并不好惹,还是少说为妙。
  之前因为赵元琮的纵容,即便置身古代,她对于所谓的王公贵族的气焰并没有太多实质的体认,直到现在见到盛气凌人的裴叶兰,她才明白什么叫“仗势欺人”。
  “大胆奴才,竟还胆敢怒目瞪视?”见眼前这侍从直瞪着自己,裴叶兰又怒火中烧。
  拜托,到底是谁怒目瞪视了?雅言心里正想叫她先检讨自己,就听得这位大小姐又有意见。
  “给我掌嘴。”
  掌嘴?是叫她自己打自己嘴巴的意思吗?开什么玩笑?她又不是神经病!
  见雅言呆杵着不动作,总管紧张地赶紧示意,“还不快跪下向三公主跟裴小姐请罪?”
  雅言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她从头到尾什么也没做啊。
  总管连忙拉她跪下,被动照做的雅言还搞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
  “这奴才少不更事,还请三公主跟裴小姐见谅。”总管代为请罪。
  怎料三公主尚未开口,一旁的裴叶兰又抢先道:“这奴才胆大包天,定当严惩不贷。”
  三公主见这奴才确实目中无人,如今表姐也下了令,遂道:“还不掌嘴?”
  有没有搞错?这三公主应该也才十四、五岁吧,居然命令她掌嘴?雅言怔在原地没有动作。
  见状三公主跟裴叶兰都没想到有人竟敢不服从命令,最后是裴叶兰按捺不住,“还不掌嘴在干什么?来人啊,把她给我架住掌嘴。”
  她们嚣张的气焰,让雅言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看向一旁的总管,神情也是同样紧张。
  雅言顿时一惊,知道这绝不是在开玩笑,见那些随行的婢女向她走来,她却仿佛被定住脚跟,动也不能动。
  大厅外,刚回府的赵元琮已经从下人口中得知三公主到访的消息,还没走到主屋前,便蛛网一阵嘈杂的怒骂,他身后的徐年也觉得纳闷。
  “来人,给我掌嘴。”
  徐年小声请求,“爷?”
  赵元琮凝眉,心觉不妙,于是大步走过去。
  厅外的奴仆见到主子回来,赶紧纷纷让开,此时他一眼望进去,就看到被按倒在地的雅言,婢女正要动手掌嘴。
  “住手!”他冷下脸道。
  厅里众人听到声音回头,看到赵元琮疾步进来,纷纷停下动作。
  雅言则像看到救星般地望着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欣喜见到他。
  “这是在干么?”
  “皇叔。”三公主颔首示意。
  “……王爷。”裴叶兰屈身一福。
  注意到他脸色阴鹜,她们下意识地一阵心虚。
  “还不放手?”见雅言还被婢女们按着,脸上受惊的表情让赵元琮心底莫名不舍。
  “可是……”裴叶兰直觉想开口,却被耸狠厉一瞪,不敢再多言。
  雅言获得释放后,直觉要站起来,却又为不确定能否起来而犹豫。
  见状,赵元琮也明白,以这小家伙的个性若留下势必动辄得咎,因此吩咐道:“先退下吧。”
  早就不想留在这里,一听到可以离开,她连忙应了声就起身离去。
  这过程看在裴叶兰眼里,实在不解他因何对一个侍从这般纵容?
  等到雅言离去后,赵元琮才目光一凛道:“究竟所为何事,需要动手打人?”
  三公主跟裴叶兰因他严峻的语气没敢答腔,总管在一旁解释,“是因为阿雅不懂规矩,得罪了三公主跟裴小姐。”
  赵元琮也猜到多半是这缘故,但想起雅言那副受惊的表情,不想就此作罢,“阿雅既是本王的贴身侍从,自然有本王管教,在本王府里动手,本王颜面何存?”
  三公主跟裴叶兰心一突,没想到他会为了区区一个奴才说出重话。
  “皇叔……”
  “叶兰知错了,还请王爷见谅。”
  “既然知错下回便要谨守本分,再者三公主年幼,身为她的表姐,裴小姐更当以身作则。”
  一席话说得裴叶兰倍感难堪,她主动告罪是想博得他的好感,岂料弄巧成拙。
  见到表姐被训斥,三公主想帮忙说话,“表姐她只是想维护我。”
  “身为一国公主,岂可听任旁人胡闹?”这话虽是教训了侄女,却也给裴叶兰一个警告,之后他才再问:“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三公主瞥了身旁的表姐一眼才说:“在宫里乏味,才想来找皇叔聊聊。”
  赵元琮看侄女那一眼也猜到,多半是经裴叶兰怂恿的,“今日时刻已晚,你贵为公主不该在宫外逗留,待皇叔他日进宫再行探望。”
  一见面就被训斥,三公主其实早已不想再逗留,倒是好不容易才等到心上人回府的裴叶兰,听到被草草打发心有不甘,却也没有理由再留下,便将这股气恼怪罪到雅言头上了。
  第6章(1)
  如果说之前雅言曾以为赵元琮的惩罚严厉,那么,现在她才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严厉,还有所谓的王公贵族,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赵元琮虽曾罚她顶着水桶站一整天,还威胁不从要砍她脑袋,可说实话从未真正让她打从心底害怕,一直到刚才,她终于由三公主和丞相之女那体认到这些古代王公贵族的嚣张气焰,简直没吓破她的胆。
  一个人在后院的雅言拍着胸口吐了口大气,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清来人,怔了下后急忙喊道:“呃,你——王、王爷。”
  赵元孮因为担心她而寻来,这会听到她生硬改口,便知方才她受的惊吓可不小,“吓到了?”见小家伙脸上神情惊魂未定,他的心不知为何跟着一紧。
  “是……不是。”差点又说错话的她赶紧改口。
  看来确实是吓着了。他噪音不觉柔了几分。“刚才的事你无须介怀。”
  他这么说,她心里可不敢真不介意,毕竟那事印象实在太深刻,要是他再晚些回来,天晓得会发生什么事。
  再说,之前虽已知道他九王爷的身份,但这会她才真正认清楚他头衔背后所代表的权力与威势。即便他对她的态度看似依旧,但谁知道哪天他是否也会突然发飙,她还是小心点好。
  “是。”此刻她总算知道古装剧里演的“伴君如伴虎”是什么滋味。
  虽然见面之初,赵元琮曾对雅言不知天高地厚的态度感到不悦,但如今看她必恭必敬的,他却又觉得别扭,“你也无须刻意改变态度。”
  “是,奴才知道。”
  听到雅言自称“奴才”,他立即明白这小家伙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心里更感到不愉快,只觉得那声自称像是要在两人之间刻意划出距离。
  “那就别再自称奴才。”他希望他能保有纯真的本性。
  “可是——”
  “本王已经训斥过她们,以后再也不会发生类似的事。”
  听到这话,雅言松了口气,尤其得到他的保证,他才放下心。“早说嘛。”
  闻言,他面容染上笑意。这才是他的真性情。
  当雅言意识到自己又说溜嘴时,便听到赵元琮接口道:“我还是习惯这样的你。”
  她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尤其注意到他表情柔和,确定他并没有生气,心想他是喜欢她维持原来的自己,便觉有股暖意填满心窝。
  “就依照你本来的性情说话,无须刻意改变。”
  听到他又重申一次,雅言终于确定他是认真的,心里再次像浸了蜜似甜滋滋的。
  她也算是幸运了,回到重视阶层地位的古代,要不是遇上他,恐怕她早死上八百回都不止。之前竟然还误会他对她惩罚严厉,她顿感惭愧。
  “幸好我遇到的人是你。”
  这单纯的一句话传进赵无琮耳里,令他心中闪过一抹讶异,竟也跟着感到庆幸雅言是遇到自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而对方感激示好的笑容,则令他一时看傻了眼。
  不一会,他轻咳一声逼自己回神,这小家伙纵使容貌清秀、身材瘦弱,到底仍是男子,他这样看着他发傻,实在可笑。
  “那就老实待着吧,别再想逃跑。”他柔声打趣道。
  “是。”她淘气回应,也逗笑了他。
  丞相府里,裴郢正见到女儿回来,一眼便察觉她一脸愤然。
  “发生何事了?”
  而对父亲的追问,裴叶兰更觉难堪,并不愿多说。
  裴郢正于是转而问起女儿的贴身婢女,“怎么了?”
  那婢女先是看了裴叶兰一眼,才谨慎回答,“小姐在九王爷府里不开心。”
  早知九王爷对女儿无意,尽管明白女儿痴心一片,怕也只是付诸流水。但为了安慰女儿,他仍劝道:“九王爷近日忙于追皇上遭人行刺之事,你就莫再打扰他。”
  “可是我——”
  “唉,还是放弃吧,叶兰。”他语重心长道。
  她闻言很不悦,“爹怎能这么说?”
  “待爹他日奏请皇上,再为你另觅一门良缘。”这些年为了女儿的婚姻大事,他已多次奏请皇上未果,心里早就认清跟九王爷结亲是不可能了,偏偏女儿执念太深,非九王爷不嫁。
  “叶兰不要。”
  “听爹的话,爹一定为你觅得一名佳婿。”
  “叶兰独钟九王爷。”她坚持道。
  明白女儿固执的裴郢正,不得不再次规劝,“九王爷若是对你有意,又岂会延迟至今,都不肯点头应允婚事?”
  父亲直白的话,让裴叶兰顿感难堪,“当初明明是爹鼓励女儿,还说要促成女儿与九王爷婚事的,怎么如今却又泼女儿冷水?”
  话是这么说没错,只不过当初他并没想到九王爷会拒绝。眼看独生女已是一十有九的年纪,对于结亲之事,他自然不敢再强求有个王爷女婿。
  “以你花容月貌之姿,纵使对象不是九王爷,亦有诸多王公贵族可堪匹配。”
  “女儿不要,若要另许他人,女儿宁可长伴青灯。”裴叶兰说完甩头便走,不愿再与父亲谈下去。
  见女儿恼怒地离去,裴郢正叹了口气,他没想到当初错估的一步棋,会让女儿泥足深陷,如今后悔,为时晚矣。
  经过上回三公主到访、裴小姐找碴的事件之后,王府上下都已明白王爷对雅言的纵容确实不同一般,以致如今她在府里的地位,简直可以说是一人之下,百人之上。
  可虽然正是府中大红人,她却也不会卖弄威风,绝大多数时间都是跟在赵元琮身边。即便是需要出府,只要不是太危险的情况,她也多半会与之同行。
  赵元琮也意识到自己对他的纵容太过明显,却只当是雅言的特殊个性才让自己对其另眼相待,因此也不忍心多加责备小家伙的直率。
  像这会,夜里的书房伴读也成了雅言份内的工作,赵元琮从书案抬首,不经意暼见对方脸上墨水的污渍,不觉笑意更深。
  “下去洗把脸。”
  “为什么?”他突然的吩咐令雅言不解。
  “你脸上有污渍。”
  她随手往脸上一擦,怎知却让黑渍在脸上更晕开。
  “瞧你抹成花脸,这德行还不去清洗?”
  “水冷得要命,随便擦干净就好了。”她胡乱再往脸上一抹,结果让整张脸更脏。
  赵元琮这时也才注意到,以这初秋的天候,小家伙身上的衣着未免过于厚实,似乎比寻常人要来得畏寒。
  “莫怪徐年要说你体虚质弱,这等天气意如此畏寒?”
  赵元琮自是不能理解,雅言从小生长在四季如春的台湾,大陆北方的天候对她来说当然过于寒冷。
  “拜托,那是因为你都洗热水的关系吧。要换作是你老没有热水洗澡,看你怕不怕冷?”
  “洗澡……你可是指沐浴?”他常说些奇怪的用词,他如今也已见怪不怪,甚至略能猜出其意。
  点点头,雅言忍不住开口抱怨,“就是沐浴。因为你是主子,命好,什么时候想洗澡都有人烧热水,哪像我们做下人的,只能在固定的时间抢热水洗,迟了还没有热水。”偏偏,顾及性别可能被识破,她根本就不可能在人多的时间抢到热水,逼不得已只能用冷水擦澡,每天冷得她直打哆嗦。
  闻言,赵元琮感到很意外,“难不成你这几日都未沐浴?”
  “有热水的话,谁不想洗?”瞧他说得好像是她不爱干净似的。
  听她说得振振有词,再看她一脸脏污,他想了下说道:“吩咐下去,让人烧热水。”
  他的决定令她有些诧异,“做什么?”
  “你先下去沐浴吧。”
  听到热水居然是给她洗澡用的,担心可能引起旁人注意被识破性别,她赶紧说:“呃,不用了,我不洗澡。”
  奇怪雅言前一秒才说的话现下却又改口,他纳闷的问:“为何有热水又不肯沐浴了?”
  她无法解释,只能重申,“反正我不洗澡,你不能逼我。”
  这话激起了赵元琮的好奇心。以他堂堂王爷之尊不能逼他?看雅言竟像个娃儿似地耍起赖来,他被勾起兴致,倒要看自己是否真无法逼对方就范,或者,这小家伙又要坚拒不从?
  “是这样吗?你不妨试试。”
  听出他言下之意,雅言霎时紧张起来,担心他会真的硬逼她洗澡,心一急,也不及多想,她拔腿就要落跑。
  见状,赵元琮一怔,没想到自己这贴侍当真为了反抗转身跑走,反应过来后,他也没多想,立即从书案后起身去追。
  前脚才刚跨出书房,雅言都还没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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