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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做荡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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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是如此期待一个拥抱拂去自己内心的不安,她双手环过他的颈项,主动与他贴合,至少在这一刻,他们的心灵是相通的,他是相信她的。
  “你……”他深受礼教束缚,想要拉开她,但她松开手的瞬间,竟是捧着他的脸,吻上他。
  丁香小舌试探性地撬开他的唇,他的呼吸渐乱,理智与情感拉锯着,终究还是忍不住地张口吞没了她的挑逗。
  一个吻,瞬间撕裂他受礼教束缚的外壳,显露出他热情的一面。
  唇舌交缠着,他吻得浓烈而放肆,直到她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对不起。”他粗嗄地喃着。
  “干么对不起?我又没说不可以……”她羞涩地垂敛长睫。
  望着她含羞带怯的神情,他心旌动摇,却强逼自己必须坐直身子。
  “往后你就暂时待在裁房,直到过年后。”调匀呼吸之后,他哑声道。
  “可是你要怎么……”
  他探指放在她唇上,但那柔嫩的触感,教他赶忙收回手,难以置信自己的自制力竟薄弱到这种地步。
  “就这么决定。”隔墙有耳,任何线索都不该从她嘴里说出,否则只会替她招来杀身之祸。
  他不愿意累及她……但他不懂,不过是素昧平生的人,为何他会在一遇见她之后,就深受吸引,不自觉想以她为重。
  像娘所说的,当她遇见爹时,仿佛是命运一般,他们注定相恋。
  而他现在,似乎可以体会那种感觉。
  那天过后,侯雅君少有机会和他碰头。
  一方面是年节将近,他的军务本来就不少,另一方面是他刻意不和她见面,而她冷静之后,仿佛能与他心灵相通,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她。
  可是,如此一来,她没有办法把更详细的情形告诉他。
  有时候,她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碰见他,偏偏尉迟御就跟在他身旁,让她无法开口……眼看冬至逼近,她实在无法冷静。
  适巧瞧见裁房里有不少质料不佳的棉纱,她向裁房管事要来棉纱,还削了两根木条充当棒针,连夜加紧编织着。
  天寒地冻的,她送他围巾御寒,没有人会起疑的,对不?
  那么,只要她把一些话编织在里头,稍加嘱咐他,他就会看见。
  冬至这天,天色未亮,她一完工,便赶紧跑往主屋找他,却见尉迟御竟站在他房门外。
  她的心狠狠地颤着,恶寒从脚底板急速往脑门窜。
  “侯姑娘,起得真早。”他噙着儒雅的笑跟她打招呼。
  她强迫自己微笑。“三皇子今天怎会这么早来?”她不禁怀疑,他根本就是对她起疑了,否则怎会天天到都督府报到。
  “本皇子来还要向你报告?”
  “不,对不起,我太多话了。”在这关键时分,她能忍让就忍让,绝对不能因为她而起纷争。
  尉迟御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物品,正要开口,墨澈已开门走出。
  “你怎么来了?”他攒眉看向她。
  “我……”她抖开手中的围巾。“今天下雪了,我瞧你总是连披风也不穿,所以帮你准备了一条保暖的围巾。”
  “围巾?”
  “嗯,这是我家乡特有的一种保暖物。”她想帮他围上,可瞧见尉迟御在旁,不由得犹豫起来。
  她不知道墨澈是怎么解释她的身份,怕太过亲密的动作会惹来尉迟御的疑心。
  这人有多多疑,她是见识过的,而他的狠毒无情,直到现在还教她骇惧。
  见状,尉迟御背过身去,算是有礼的回避开来,以他的身份而言,这个动作已经算是很给墨澈面子了。
  可惜,侯雅君并不满意,因为他不离开,她就没办法和墨澈说些悄悄话。
  “雅君。”
  听着心上人的低唤,她不禁笑眯起眼,走向前,将围巾系在他颈项间。
  这是墨澈第一次喊她的名字,是很值得记念的一刻,她开心,但却担忧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唤她。
  “天气很冷,回房歇着吧。”他轻轻地拉下她的手。
  “你什么时候会回来?”
  墨澈说过,“过去”的侯雅君为了救他而被火药炸死,所以这一次,她会忍住不踏出房门一步,不给他添麻烦。
  她很清楚,在这个世界,她一点能力也没有,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保护好,别扯他后腿。
  “初二吧。”
  “那……你要小心,要是冷了,拉紧围巾,这围巾是我亲手编的,是我的一片心意,你要是得闲,要拿下来瞧瞧。”她暗示着,就怕他根本看不到她织在里头的秘密。
  墨澈凝睇着她,多日不见,她眉间的哀愁不变,教他想要探手拂去她眉间的皱摺,然而——
  “原来墨澈也会被儿女私情给困住……本皇子站得脚都快麻了,墨澈。”尉迟御背对着他俩,懒声提醒着。
  他抿了抿唇。“回房去吧。”他不舍地放开她的手。
  侯雅君瞅着他半晌,好怕这将是两人的最后一面,忍不住踮起脚尖,探手拉下他的颈项。
  墨澈瞪大眼,感觉她柔嫩的唇拂过他的,随即羞怯地垂下脸地说:“我等你回来。”
  他深吸口气,哑声道:“等我回来。”
  第十五章 续前缘
  和往年相比,今年宫中的冬至之夜冷清许多。因为皇上如今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于是这一晚,并没有安排任何活动,只点亮所有宫殿的灯。
  亥时四刻,在墨澈的坐镇下,宫里严加戒备着。
  “墨澈。”
  一瞧见尉迟粲到来,他略微松了口气,连忙起身。“墨澈见过二皇子。”
  “什么二皇子,跟你说过多少遍,叫二哥就好。”尉迟粲没好气地道,走到他面前。“发生什么事了?听说你昨儿个就一直派人找我。”
  他不答反问:“你没有带兵马进宫吧?”
  尉迟粲忍不住双手环胸。“冲着你一句话,我没带任何兵马,不过我很好奇,为何你会猜到我要带兵马进宫?”
  墨澈黑眸微缩着。“我得到消息,今晚有皇子将造反。”
  “跟我得到的消息一样,那你还要我别带兵进宫?”
  “有诈。”
  “诈?”
  “这会是个计中计,有人在幕后操控,只要带兵马进宫的,一律被视为叛变,所以我才要你别带一兵一卒进宫。”
  “你哪来的消息?”
  “不能说。”他现在的布局,全部是接照雅君说过的情形在走,一方面派兵部署在东西两门,同时杜绝粲被卷入宫变风波里。
  “这么神秘?”尉迟粲抿了抿唇。“大皇兄也是天天对我耳提面命,不管我听到任何消息,都别轻举妄动。”
  “是吗?”他低吟着,忖度自己到底该不该去向大皇子共谋对策。
  可是时间已经逼近关键时刻,这时候他不适合离开岗位。
  不过,既然肃会对粲几番提醒,就表示他已经掌握一些消息,那么……关于下毒的事,他没跟他提过,不知道他是否有同感。
  “你在想什么?”
  “我……”他忖了下,问得极为漫不经心。“二哥,如果你要对一个人下毒,会用什么方式,下得神不知鬼不觉?”
  “我没经验耶。”尉迟粲不禁失笑。“不过要下得神不知鬼不觉,首先,被下毒的人肯定对下毒的人没有防心才有办法吧。”
  雅君说,冬至当夜,皇上即将死去,可是她并未提及是谁下的手,能够让皇上没有防心的,绝对是他最亲密的人……
  “你到现在还在想这事?别想了,我跟大皇兄提过,他派人查了,每回父皇用膳时,不管是谁在伺候着,必有御医在旁试毒,当三弟陪父皇吃夜宵时,更是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而且每道膳食大皇兄都派了眼线在御膳房盯着,不可能出任何差错的。”
  “是吗?”墨澈皱紧眉头。
  难道是雅君记错了?
  原本他打算要问御医,可是怕打草惊蛇,他便打消念头……不过,肃会做出防备,那就意谓他也有相同的怀疑……
  “这什么东西,这么特别?”
  墨澈来不及阻止,尉迟粲已经快手抽掉他颈上的围巾。
  “欸,这上头好像有字……”
  他抬眼望去。围巾拉开,中央部位颜色较沉,仔细一看,竟织着三个字。
  “进寝殿?”尉迟粲念着。“这是什么意思?”
  墨澈想起她说要拿起来瞧一瞧。“这时间,谁会在皇上寝殿?”他突问。
  “这时间……三弟要是有空的话,都会陪父皇在寝殿里用膳。”
  “糟了!”他立即朝外奔去,向门口侍卫道:“听令,带一队卫兵前往三皇子的德兴殿,不准任何人出入。”
  “是。”
  墨澈足不点地地朝前奔去。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尉迟粲追在他身后问着。
  他没有回答,直朝皇上寝殿而去,来到殿外,通传太监立刻向前一步。
  “墨大人急忙前来,所为何事?”
  “三皇子是否在寝殿内?”
  “是,需要奴才通报一声吗?”
  “墨澈,你跑到这来做什么?”尉迟粲迟了一步才到,气息微乱地往他肩上一靠。
  “奴才见过二皇子。”通传太监必恭必敬地行礼。
  尉迟粲摆了摆手,还没开口,寝殿大门已经打开。
  “二哥?墨澈,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没错过尉迟御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诧,墨澈淡声说:“启禀三皇子,臣听二皇子提起皇上龙体有恙,所以前来探望。”
  闻言,尉迟粲扬起眉,但选择不戳破他的谎言。
  “那就进来吧。”尉迟御转身走进里头。
  “谢三皇子。”
  墨澈欲踏进寝殿内,尉迟粲轻扯着他,以眼示意地问他到底想做什么,他一双沉眸眨也不眨地瞅着殿内,尉迟粲明白答案可能得自己去找,便松开手,与他一起踏进寝殿。
  看着睡在龙床上的皇上,墨澈浓眉攒紧。
  他不过几日没见皇上,皇上竟已病容枯槁,像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确实是看不出中毒的迹象,但此刻,他选择相信雅君,所以他心里有了大胆的假设。
  “三皇子,皇上看似病得极重,怎么你还陪着皇上吃夜宵?”墨澈看着皇上唇角的汤汁,再看向摆在床边花架上的一碗汤。
  “墨澈,你这话问得古怪。”尉迟御低笑着。“你问御医,皇上是否已一日夜没有用膳?本皇子正想办法灌一些药膳汤汁,好让皇上有些体力,而且这碗汤,是御膳房送来的,有什么问题吗?”
  墨澈看向站在床头的御医,他还没开口,对方便已道:“情形的确如三皇子所言。”
  尉迟粲的视线在三人间来来回回。
  他现在总算知道墨澈想做什么,可是他刚刚也跟他说过,三弟总是他一口又一口地吃着,要是那汤有问题,三弟早就也中毒了。
  他满腹疑问,但他相信墨澈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也就不急着出声介入。
  “御医,皇上的病情似乎是一天比一天还不乐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沉声问。
  御医诚惶诚恐地道:“下官不才,找不出皇上的病因,罪该万死。”
  “可是……”
  墨澈突然拿起搁在花架上的汤。“要是这汤里有毒,你能否验出?”
  “这……刚刚已经验过,银针并没有反应。”御医不知所措地看向房里两个皇子。
  “所有的毒,银针都验得出?”
  “不……”
  “墨澈,难不成你现在是在怀疑我?”尉迟御沉声质问,脸上的笑意早已尽。
  “是。”墨澈抬眼望着他。“下官大胆猜测,皇上非病而是中毒,但皇上所有膳食皆是从御膳房所出,而且都经过御医试毒,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将毒粉塞至牙间,经过你一口皇上一口……毒慢慢地混入汤中,一日一回,情形逐重。”
  “放肆!你以为你现在是跟谁说话?”尉迟御重喝着,眉目冷凝。“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行径是在诬陷本皇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和你一起成长……难道在你心里,我是心思如此歹毒的人?”
  墨澈抽紧下颚,沉默以对。
  他也不想相信……可是,他并非盲目地相信雅君的说词,而是御的神情出现破绽,让他证实他得确心狠手辣地策动计谋。
  “二哥,你也不相信我?”尉迟御转问他。
  “这……”尉迟粲为难的皱着眉。
  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至友,他不知道自己该相信谁。
  “下官建议,延请宫外大夫联合诊治皇上,而且这段时间勿让三皇子再接近皇上。”墨澈声色俱厉地道:“如果查证之后,是下官错怪三皇子,下官自请入狱,听候刑部裁决。”
  “你……好!到时候要是证明本皇子的清白,你莫怪本皇子不念旧情,秉公处理!”
  “不用那么麻烦,我现在就可以秉公处理,让你心服口服!”
  殿门突然被推开,尉迟肃风尘仆仆而来。
  “大皇兄,你是上哪去了?”尉迟粲走向他。
  尉迟肃没理睬他,大步走向床边,旋即从怀里取出了两只小瓷瓶,将其中一只打开。“粲,拿水来。”
  “好。”尉迟粲立刻倒了杯茶送上。
  他接过手,倒入瓷瓶里的粉末,稍微搅拌了下,往床边一坐,扶起父皇,小口喂入他口中。
  “大皇兄,你这是在做什么?”尉迟御神色微变。
  “待会你就知道。”
  待皇上喝完,不一会,虽说人未转醒,但青皇的脸上出现些微红润。
  尉迟肃站起身,朝他笑得邪气,提起手中另一小瓷瓶。
  “御,这是我从宫外找来的毒药,无色无味,银针验不出,每日只要食以一三撮,便会出现类似风寒的症状,要是持续服用,很快就能登上西方极乐世界。”
  “大皇兄,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尉迟御笑着,拳头却紧握着。
  “你尽管不认罪,我说过我会让你心服口服。”他看向御医。“蓝御医,麻烦你诊一下皇上的脉,看皇上的脉象是否比较稳定。”
  蓝御医赶紧向前,握起皇上的手诊脉。“回大皇子的话,确实比较稳定了。”
  “这么说来,皇上并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喽?”
  “回大皇子的话,确实是如此,就算是灵丹妙药也不可能有其奇效,除非皇上是中毒,刚才服下的则是解药。”
  “就算如此,也不可能就此将我论罪!我可是陪着父皇一起吃夜宵,要是父皇中毒,那么我也会中毒。”
  “不,只要你事先服下解药,你自然不会毒发。”尉迟肃端起汤碗。“但如果我喝下这碗汤,出现一模一样的中毒现象,就足以证明你确实下了毒。”
  “等等,就算要喝也是我喝。”尉迟粲赶紧抢过手。
  “不需要以身试毒,下官已派人包围德兴殿,只要从殿里搜出同样的毒药,就能将三皇子论罪。”墨澈沉声道。
  尉迟御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你竟然背叛我……你忘了谁才是你的兄弟?!”
  “那你就知道,要拿你治罪,对我有多煎熬!你不该弑君的,这是大逆不道的罪行!”当雅君说他是幕后主谋时,不管她说再多,他还是不愿相信,私心企盼他不过是被利用罢了,主谋另有其人,可如今……事实已摆在面前。
  “谁让他要传位给大皇兄!我不甘心!我才是嫡长子,是皇后所出,为何皇位竟是给了他!”
  尉迟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就连尉迟粲也叹声连连。
  “墨澈,将他押往刑部。”尉迟肃淡道。
  “是。”墨澈往前一步,将他拘住。
  “你背叛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尉迟御突然笑得狰狞。“再等一会,你们一个个也逃不掉。”
  墨澈黑眸痛缩,悲伤自己竟没有察觉他已改变如此多。“不会的,我已经加派两卫营的兵守住四大城门,尤其是在东西启门各布下一万大军,就算是四皇子、五皇子率军前来,也进不了宫门。”
  “你……”他震愕不已。
  “走吧。”
  “好你个墨澈……”他放声大笑着。“是那个女人对不对?我真后悔让她踏进都督府……现在除去她,虽然为时已晚,不过至少本皇子黄泉路上不寂寞。”
  他发现墨澈开始坏疑父皇的病不单纯是从那个女人出现之后,为了不让他的计划生变,他早就不打算放过她。
  墨澈神色一凛。“你……”
  “你胆敢背叛我,我就要你尝到加倍的痛!”尉迟御笑得张狂,像是已疯癫。
  他心头抽得死紧。
  尉迟肃吩咐,“墨澈,你先去吧,这里交给我!”
  他立刻松开对尉迟御的箝制,足不点地地朝外狂奔而去。
  入夜之后,侯雅君在都督府的中庭凉亭里来回团走,她恐惧不安无法入睡,不停在心里祈祷,直到夜深,她闻到一股古怪的油烧味。
  顺着油烧味,她朝后院仆人房走去,却惊见几栋建筑起火,在风的助长下火势蔓延得极快。呆愣一瞬,她立刻拔声喊着,“失火了,快来人!”
  她奔向井旁,打起一通水,脱下外衫沾湿,再将水往身上一淋,冷得浑身直打哆嗦,她也咬牙忍住,头上罩着外衫,拔腿就往仆人房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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