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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情霸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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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本无意逗留,然而既然决定留下,想赶她走却没那么简单。虽然她利用空闲和独处的时间,透过随身携带的手提电脑联络台湾完成数笔交易,不算白白耗去时间,一事无成。纵使人不欺我,我亦欺人——这是她的座右铭,她从来不是温柔善良之辈。
  谈买卖,她主张先下手为强。
  失去筹码,再谈。
  “你知道?”格耶雷讶异,发现他似乎低估了她。
  “我若有心知道,便没有查不出来的秘密。”陆琦像是张着彩屏的高傲孔雀冷冷说道。晴替她查出不少资料,否则她又要变成后知后觉的傻瓜。“不过你们那几笔被倒的烂帐,我是一点兴趣也没有,还好你没真的丢脸到想靠女人挽救布蓝多,否则我真会替你家祖先可耻,可耻有如此不长进的后代子孙。”
  格耶雷回来以后就老是以冷傲的眼神打量她们四人,像是设好陷阱的猎人,安静等着猎物失足被逮般。
  他话少得可以,她总觉得这男人阴郁沉默得可怕,迫人的气势让她排斥。
  “我庆幸我改变了决定。”格耶雷无法想像和她共筑婚姻。
  “我替你庆幸。”她的黑眸闪烁着肯定的光芒。改变决定让他不至蒙受污辱,至少不会被她嘲笑到无地自容,算他懂得及时回头。
  “我不知道你对维伦的看法如何,但我想你很清楚他和常人的『不同』。”比起布蓝多家族的声誉,格耶雷更在乎弟弟的感受。“我不管你究竟有何打算,但要是你存心玩弄他于股掌,我赌上整个布蓝多也会让你后悔!”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陆琦撇了撇嘴角,懒得多讨论。
  哼!原来是来警告她的,真是个没话说的好哥哥哪!要怎么做,拿捏在她的心中,轮不到任何人来威胁,她迟早会让眼前自大的格耶雷搞清楚这一点。
  以为收到保证,格耶雷和她的对话便暂时到此结束。
  但他前脚刚走,罗兰后脚便到。
  她挡住陆琦回屋的脚步,眼神冰冷得像是冬天里的寒雪,态度不带友善。
  “别以为你收买了这个家每一个人的心!”本想靠格耶雷赶走陆琦,谁知他三言两语便决定成全她和维伦,罗兰懊恼得想要买毒苹果毒死情敌。
  该死!连格耶雷都妥协,她还能指望谁来赶走讨厌鬼?
  “我还不屑,请你不要过度幻想。”麻烦的人怎么那么多?
  显然对罗兰而言,光是整天瞪着她已经不够过瘾,非要跳出来和她言语交锋不可,若那么闲的话,怎么不去挤挤牛奶,好歹替自家人做点事!
  只有莫莫那呆子,别人家的牛奶挤得那么高兴,好像有钱赚似的。
  想起莫莫前两天迷上了挤牛奶,老是跟着布蓝多家的工人去牛栏,陆琦就不免在心底翻个大白眼,要是迟钝的莫莫被牛踩死了,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向莫家父母交代。
  “我讨厌你,你最好马上离开这里!”罗兰突然气不过地朝她大叫。
  “想赶我,何不请你哥哥来说?”陆琦嘲弄。
  被攻击到弱点,罗兰白皙俏脸突地涨红,悻悻然道:“迟早会,你不会得意太久的!”要是他们两个肯赶她们走,她又何必花费精神对着讨厌的人叫嚣。
  “我等着。”懒得理疯狗乱吠,陆琦索性丢下话便闪人。
  好,他们兄妹都不看好她和维伦纳德,想赶她离开布蓝多是吧?哈,轻易成全别人的期待和愿望,未免太不符合她在台湾商圈冷漠无情的形象。
  罗兰瞪着她冷漠离去的背影,无法看透她内心的打算。
  陆琦被惹毛,准备反击了。
  第7章(2)
  陆琦不断挑战着火种的脾气。
  在她眼里,火种绝对是匹傲慢的马,而她从来不允许有任何人事物踩在她头上,包括一匹有个性的白马。所以,她对火种起了强烈的征服欲,自从病好就一天到晚三番两次上马,管它老大心情好不好;知道它讨厌淋雨,她更故意挑雨天逼它在草原上奔驰。
  刚开始,她总是选阴天将火种骑到无可蔽雨之处,硬是等到下雨才冒雨赶回。
  下雨了,她穿雨衣,火种可没有。
  每当看见火种以近乎憎恨、隐含极度不满的棕眸睨着她,陆琦就会回它一记冷笑,彷佛在告诉它:这是几度想把她甩下马的下场。
  远远看见她骑马回来,维伦纳德就和照料马的工人等在门口。
  到了门口,陆琦几个动作俐落下马,扯开雨衣拉着马走向等待的人。
  “甜心,你似乎以欺负火种为乐。”接过缰绳,维伦纳德诉说着眼见的事实。
  火种看向他的眼神含愁带怨,彷佛在怪他这主人未尽保护之力。
  瞥了火种一眼,陆琦淡淡地道:“我是让它学会什么叫作妥协。”
  因为格耶雷和罗兰的挑衅,她不再对维伦纳德视若无睹,她故意要做给那两人看,尤其是想气死心有不甘的罗兰。但不知何时,她已经习惯维伦和纳德交替出现的情形,也没刻意去分别他们之间的不同,不过她最近看见的人都是纳德,维伦似乎不知道消失到哪儿去了。
  至于他老爱喊的甜心,几回纠正无效后,索性随他喊,她也懒得理会。
  “我想,它懂了不少。”
  将缰绳交到工人手中,维伦纳德安抚地摸了摸火种的马鬃,就让工人将马牵回马厩去,他察觉它正逐渐被陆琦所驯服。
  从她驯服马儿这件事,他看见了她的傲气与绝不服输。
  陆琦在前廊下脱着雨衣,随口回应:“那代表它值得调教。”
  要是火种太笨,它要吃的苦会更多。
  在她脱下雨衣后,维伦纳德走到她面前接过雨衣,伸手碰了碰她落在两颊的黑发,掬起一把轻吻,叹息着:“你美丽的头发都湿了。”
  这乌黑的发丝是上帝手中最美的杰作,总让他爱不释手。
  沾了雨露,原本柔顺亮丽的黑发,似迷咒般眩惑了他的眼。
  “湿了就湿了。”嘴角一撇,陆琦懒洋洋地说。
  对于他亲昵的行止,她不过是微微皱眉,并未拨开他的手,因为那还未到她不能忍受的地步,而且……她的眼神往上一瞟,果不其然见着罗兰那双妒恨的绿眸。
  她倒想看看罗兰能有何作为。
  “可是你的病才好,老弄成这样容易又生病的。”捧着她一绺乌亮的发丝,汲取着她的发香,他也不忘挂虑她的身体。
  他不希望她又生病了。
  “生病会好,况且,我也没那么容易生病。”她拍掉身上的水渍,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
  她是故意要气罗兰而不马上进门的,既然有人喜欢当监视器,她何不多给些有用的画面!
  “我还是会担心、舍不得的。”微微一扯,他拉近彼此的距离。
  几乎和他的身体贴在一起,陆琦突然感到身体燥热起来,但她还是强自镇定道:“你是对我有所企图,才会假意关心。”
  “甜心,你是指……”
  陆琦避开罗兰可见的角度,黑眸中露出讽刺,她学着他的语气嘲弄:“甜心,别以为格耶雷解决了布蓝多的困境,你们共谋过的计划就会没人知道。”
  她相信格耶雷自然会告诉维伦纳德打消计划的事。
  “我和他是不同的,就算有这么回事,那也是他的企图。”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美眸,维伦纳德豁然顿悟她的嘲弄,可他喜欢她喊他甜心的调调。
  纵使那调调里有太多的讽刺意味。
  “你是说你并未参与?”她当然明白他指的“他”是谁。
  “从一开始就不。”他诡异邪气地笑答,用手背轻抚过她细致得像奶油的脸庞,动作总是那般不受控制,绿眸如掠夺土地的侵略者般狂佞。
  “那你对我又有何求?”她是不是太放纵他了?这家伙碰她的举动,一次比一次得寸进尺,几乎可以说是无法无天。
  去!她竟还觉得他的长相颇为顺眼。
  换作从前,若有人如此胆大,她早就以实际行动给他颜色瞧瞧。
  陆琦想着:若是维伦,除了合宜的绅士举止外,绝不会对她做出踰矩的举动。但问题是,她已经弄不清楚自己到底希望他是维伦还是纳德,也许下意识里认定搞清楚也改不了他们同生共体的事实,所以她也懒得分别吧!
  一旦分得太清楚,她的心也会跟着矛盾。
  两抹灵魂,如果她只喜欢其中一个,那该如何面对另一个?她实在难有答案,总不能和其中一抹灵魂像爱人,和另外一抹却像是普通的朋友吧!
  “想要你的人、你的心一辈子,算是企图吗?”欺近她的脸,维伦纳德笑得魅惑。“甜心,不管你救不救得了布蓝多,从一开始,我想要的就只有你。”
  他还以为那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
  “你喜欢我什么?”她真的难以理解他究竟喜欢她什么。
  一见钟情对她而言太过虚幻不实。
  那种感觉要是消失了,他是不是就视她为敝屣而不屑一顾,立即寻找下个令他心动的对象?好不保险的爱情。初次心动,她无法放纵自己勇往直前,踏上随时会垮的沙塔。
  所以,她始终没有表态,不回应维伦纳德的爱意。
  “将感觉条件化,我就不能说是喜欢上你了。”执起她美丽的指头吮吻,他以高明的方式拒绝回答,仅是无比深情地凝视着她美丽的容颜。
  陆琦神色数变,欲言而无语,难以反驳他的说法。
  须臾,维伦纳德邪气地轻笑,冷不防吻上她错愕的唇。
  第一次,她没有选择挣扎和反抗,反倒试图感受着他带给她的热烈情感。
  察觉她的转变,他嘴角邪肆的笑意更深,更深入地攻城掠地。
  不仅仅是吻,他想要她的灵魂、她的心,所以每一次探索都格外用心。他交付予她的热情,不同于绅士温吞的“他”,他要求同等的回报。
  陆琦感受到了,她有些心慌却也有着陌生的期待。
  啮吻着她容许的领域,他没有放过她任何一寸的美丽。从唇瓣、脸颊到柔嫩的耳垂,再回到她犹如玫瑰花瓣甜美的香唇。
  有力的手掌更拉起她的衣服并窜入腰部,在她的肌肤上亲昵地摩挲挑逗,丝毫不允许她从他的怀中逃脱。
  彼此紧贴的身躯,让他们都能感觉到对方的亢奋。
  “甜心,我美丽的东方维纳斯……”他不断在她耳际喃语。
  她几度试图抽身避开这份诱惑,想推开他已过分热烈、几乎将她身心融化的需索,但背叛身体的感觉却让她徒劳无功,甚至忘了还有人正在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她不知不觉中揽上他的脖子,十指陷入他红褐色的短发中,以探求更多未知的晕眩热度。
  诱人的挑逗,鼓动着她身为女性的自觉,引她进入男欢女爱的境界。
  少了心中的厌恶,她终究拒绝不了这样的迷情。
  粉颊酡红,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而难以平顺。
  维伦纳德的吻让她的感官战栗,她有些怀疑此刻的感觉是否真为她所有。
  她意外于竟有男人能够撩拨起她最原始的渴望和热情。
  一种对爱情的体认,悄悄在她高傲的灵魂里滋长。
  她想,她是爱上了纳德。
  第8章(1)
  她好恨!自从那个女人出现以后,就抢走了属于她的维伦纳德。
  罗兰绞紧了关节泛白的十指,绿眸几乎迸出火焰,紧盯着她不愿见的残酷画面。
  “你在看什么呀?”
  路过瞥见罗兰青白的脸色,莫莫不由得好奇走上前。
  奇怪,外头正在下雨,有什么东西能让罗兰脸色如此难看,还露出一副龇牙咧嘴的神情?
  人再美,有这种表情也很吓人。
  “走开!别随便靠近我!”像在赶什么似的,罗兰恶吼着莫莫。
  她讨厌陆琦,也讨厌跟着她赖在家里的其他人,她巴不得她们全都滚回台湾去,最好永远都别再出现在她眼前。
  “罗兰小姐,没人得罪你吧!火气再大,你也别吓坏我家的小莫莫。”自家人被欺负,走在后头的朱利叶自然不可能闷不吭声,立即冷笑拉回愣住的莫莫。
  傻瓜啊,被吼还站得离坏人那么近,也不怕一口被母狮子吞掉!
  因为琦的关系,眼前这位有重度恋兄情结的大小姐,可是恨不得能一一将她们大卸八块呢!朱利叶暗自感叹着莫莫不长进的反应。
  但她错了,莫莫不是被罗兰吼呆的,而是看见了令她不敢相信的画面才愣住。
  竟然有男人敢吻琦!
  冷哼一声,罗兰没好气地旋即离去,足下踏声步步惊人。
  每一步,都是她如强震般的怨念啊!
  等罗兰一走,莫莫又迫不及待地冲回窗边,想确定她刚刚是否眼花。
  瞥见她奇怪的举动,朱利叶也跟着走到窗户旁,随着她的视线往外瞧。
  不看还好,一看她也愣住,差点想吹声口哨。
  难怪罗兰会气成那副德行。
  从她们的角度看去,那两人在廊下拥吻的画面,还真乱浪漫一把的,瞧得莫莫脸红心跳兴奋不已,忍不住低喃:“我也好想知道谈恋爱的滋味喔。”
  听见莫莫的低喃,朱利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莫莫,直到她转过头来。
  “怎么了?”发现她的不对劲,莫莫奇怪地问。
  “没……没什么,你想知道谈恋爱的滋味,回台湾多的是人可以陪你谈。”回神后,朱利叶僵笑。
  这个小白痴哪,要不是丧失记忆,也不会和她们混到荷兰来,八成会离不开加拿大那个现在可怜毙了的关。宙斯。
  莫莫可是她们六个死党之中,第一个谈恋爱的人啊!
  现在却在这里无病申吟,真该抓起来打屁屁。
  “不是像琦和惠或真妍那样浪漫的我才不要!”她想要谈她们那种可遇而不可求的爱情。
  并非崇洋,但几个死党都嫁给外国人,她有预感自己将来也会。
  “你怎知你没有谈过?”朱利叶小声咕哝。
  除了被莫莫撞伤的双腿,关。宙斯丝毫不比其他三人的条件差。忘了自己的最佳男主角,莫莫这家伙竟然在这里羡慕别人,让人听了实在有点哭笑不得。
  “我有吗?”莫莫一脸茫然,脑中似乎闪过什么画面让她皱起眉。
  她的头好痛啊!
  看见莫莫突然屈膝蹲到地上去,表情痛苦,朱利叶立即过去搀扶,急忙说道:“没有没有,我随口说说而已嘛!你想得那么认真干嘛?”
  不赶紧安抚,要是被其他两人看到,不责怪她这大嘴巴才怪!
  唉!明知提不得,她怎么会又提了呢?
  因为陆琦不安心,所以要求维伦纳德请医生出诊替莫莫检查。
  检查结果并无大碍,她和白晴才放过朱利叶。
  躺在床上的莫莫脸色有些苍白,一点都不像平常活蹦乱跳元气十足的人儿;明明不记得了,莫莫还是本能地心系远在加拿大的关。宙斯哪!
  真让人怀疑爱情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陪在一旁的维伦纳德,始终安静地望着坐在床边看着莫莫的陆琦。
  墨绿的瞳眸里闪过太多复杂的情绪,可是陆琦的注意力在莫莫身上并未察觉,如果她察觉了,或许就会看见那眸底隐藏不住的退缩、混乱、挫败和……
  嫉妒之心吧!
  “你真的喜欢她吗?”不知过了多久,维伦纳德突然发出声音。
  望着莫莫陷入沉思的陆琦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才发现房里只剩他们三人。在确定莫莫无恙而安心之后,她想必又被其他两个死党给出卖了,真怀疑维伦纳德给了她们多少好处!不过,他问的是什么鬼问题?
  瞧见她眼底的疑问,维伦纳德站在十步的距离外,淡淡地重复道:“你不是说过,在这个世界上,你最喜欢的东西就是她了吗?”
  他还记得她当时拿来堵住他口的话。
  陆琦皱起眉头,纳德怎么刚吻过她没多久还问她这样尴尬的问题?但她随即意识到——这是维伦。许久不见他出现,她几乎忘了维伦纳德的气质是不带侵略性的,举止优雅且待她如淑女。
  深呼吸后,她才挤出回话:“是喜欢。”
  没有人会不喜欢自己的朋友。
  “爱呢?你爱她吗?”看着陆琦美丽的脸庞,他更进一步问。
  “你怎么了?老问些怪问题。”没办法自打嘴巴,也不愿再用谎言欺骗喜欢的人,她只能选择逃避他的问题。
  唉!要是纳德,就不会问她这些早被她丢在脑后、现在已难回答的问题。
  换作纳德,他只会以行动攻破她的谎言,根本不会有时间问。
  如果是纳德的话……
  维伦纳德沉默了,并未立即回答她的问题。从她变得温柔的黑眸察觉她在比较他和另一个他,他的心便一寸寸埋进土里,几乎无法找到呼吸的方法,逐渐窒息。
  怎么了?他无法说他看到了“他”的世界,也看到了他们沉醉于两人甜蜜的世界,吻得昏天暗地;而他,只能悠悠守在心中的角落看着。直到那时,他才发现“他”的狂野和风采,与他是那般截然不同。
  既然她接受的人是“他”,他的爱又将如何自处?他可以和别人竞争,但如何和自己的另一个灵魂去抢?嫉妒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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