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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刻,她吃惊不已,但下一刻……她却已沉沦在他怀里。老天,这男人究竟对她做了什么,竞让她无力抗拒甚而沉醉其中?
激狂烈焰再度蔓延,昨夜的激情缠绵重新涌回她脑海里,她觉得羞惭难堪,却也同时忆起那销魂的快感。
他的舌挑勾著她,热烫的吻持续发烧,甄芹终于受不住引诱的回应。
她的学习能力,让伊凡。金觉得相当开心,于是他决定给她更多奖赏。
左掌恣意抚弄著她胸前的浑圆,右手则下滑至她隐密腿间……
“啊——”甄芹不禁失声娇喊。
热烫的唇再度覆上她的红唇,他吞进了她的喘息跟低吟。抚弄她胸前的手则滑至她腰问,单手将她提抱起来,让她稳坐在自己腿上。
抓住她两手,将之举高而后缠绕住自己后颈,他的双手则是扶住她纤细腰身,然后奋而向上一挺。
“啊——”突来的充实,教甄芹惊叫出声。
就这样,大清早的,两人又上演了出热辣辣的缠绵春色。那样的激情缝缮,教太阳公公看了都会觉得脸红心跳。
满室旖旎春光,气息犹是纷乱,她的背身犹是贴在他胸前,伊凡。金只是轻拥著倦极的佳人。
啊——真是太满足了!晨间运动,对健康有绝对的好处,往后他会非常认真的注重此项保健知识。
当然,那是他个人的想法,并不表示甄芹也会这么想。
事实上,甄芹现在心里的念头只有一个——她,想去死!
“天呐……”丢脸!实在太丢脸了!
她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吃了?而且,最糟的是,她还被啃得乾乾净净!呜呜,她真的好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进去。
“叫天做什么?让你快乐的可是我……”他轻笑著咬住她耳垂,引来她一阵抖颤。
“你闭嘴啦!”她都快要羞死了,他竟然还敢说出那种丢人的话?
“怎么?吃完了,想翻脸不认帐?”扶住她后颈,他笑睨著她。
“我……到底是谁吃了谁啊?”眼一瞠,甄芹不敢相信的瞪住他。
她何其无辜?这根本是莫须有的指控!根本、明明,就是她被啃到连渣也不剩,他却反过来诬赖她?
哦——真是气死她了!他是全天下最差劲的男人,而她却是全世界最白痴的女人!呜呜,她怎么会蠢到引狼入室?
一滴泪落下,她心酸的想放声大哭。当然,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你真的太过分了!我怎么会这么笨啊?臭男人,都是你害的啦!呜呜……”搞成现在这样,她以后要怎么办?
“有什么好哭的?”受不了她的泪,却还是忍不住心疼。
“你当然不用哭!又不是你吃亏,也不是你会嫁不掉,你怎么能体会我的心情?”随手抓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她用力抹脸再拿来拧鼻涕。
“嗯哼?”轻声哼著,伊凡。金直觉好笑。
“哼什么哼?早知道会变这样,我当时就不该管你……”愈想愈觉得自己很蠢,但却什么也来不及挽回了。
“来不及了,你已经管了。”肩一耸,他为她感到遗憾,但那只是做做表面。实际上,他比较想做的是放声大笑,因为她实在太过可爱,可爱到让人想好好疼爱。
“我也知道来不及啦!不然你以为我现在是在哭什么?”用力一拧,鼻水眼泪一起挤在衣服上,她侧首赏后头的人一记白眼。
“为什么会这样?根本不应该变这样的!我连你是谁都搞不清楚,怎么会这么随便就……”呜,愈想愈伤心,愈想就愈唾弃自己!甄芹无法原谅自己的放浪。
“喂!解释一下,什么叫‘随便’?”抓过她下巴,银眸对上她的水眸,他拧紧眉头直瞪住满脸红通的甄芹。
“我跟你又不熟,这样还不够随便吗?”拍开他的手,她哭够了也哀悼够了,所以她决定要离他远远。
但,才刚挪动身子,腰间却被扣紧,一股力量将她往后拉回。
“放手啦!”她要去忏悔自己的罪行,他干嘛一直困著她啊?
“女人,我都没觉得自己随便,你竟然把那两个字用在我身上?”不悦的低声质问,伊凡。金直扣住她腰身不放。
“你有病啊?我说的是我很随便,又不是在说你……”拍打著他的手,她想躲离他的箝制。
“跟我,你该觉得无比光荣!”也就是说,“随便”一词不该用在他身上。对他实在太不够尊重。
“光……”倒吸口气,甄芹直觉不可思议。“光荣你个头啦!你当你是谁啊?天皇还帝王?我要不要顺便跪地叩谢,感激你的三千宠爱?”
“倒不用这么感激,不过你若要这么做也无妨。”还是耸肩,他满脸的正经。
“你!”超想赏他一巴掌,可惜她已经被气到没力。
“我的天,我到底是招准惹谁?”单手抚上隐隐抽疼的额际,甄芹再度提出问了自己N遍的问题,但答案依旧是——空白。
“为什么好心会没好报呢?是不是我上辈子造孽太多?我是杀了你全家,还是跟你有深仇大恨?要不怎么会变这样……”忍不住的碎碎念著,甄芹皱紧眉头,认真的思索著。
而,她的过度认真跟自言自语,著实娱乐到了伊凡。金,他终于忍不住的狂笑出声。
“天!你实在太可爱了!”这女人实在是个宝,他无论如何都要定她了!
“笑什么笑?”拧眉,眯眼,甄芹很不高兴的看著他。
“女人,一切都是你自找的!”点吻上她的红唇,他犹是笑得猖狂。
“对啦对啦,都是我自找罪受啦!”冷声哼著,心里的火更旺了。
可恶!她也知道自己很蠢,但他有必要嘲笑得这么用力吗?啊——气死她了!
“放开我啦!我要起来……”小手更用力的拍打著圈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她现在只想离他远远。
“可惜我却不想起来。”唇舌落到她耳窝,他笑得很煽情。
“喂!你不要闹了……”不会吧!还来?甄芹两眼瞪得大大,她被他的过人精力给吓到了。
“你得习惯。”一手圈著她的腰,另一手则滑到她光裸的胸前。
“习……习惯?”一阵轻颤,呼吸开始不顺。
讨厌!他到底有什么魔力?为什么只要一被他吻到、碰到,她就开始变得软弱无力?这样是不对的,她不可以这么没用,但……她就是抗拒不了他!
“做我的女人,一点也不轻松!你得做好体能训练呐。”湿热的吻游走在她肩窝,然后慢慢向上滑去。
“谁、谁要做你的女人?”老天,他一定是对她下了咒语,否则她怎会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都这样了,你还想不认帐?”笑声调侃,他开始邪恶的挑勾著她。
“不要这样!这是不对的,我们不可以再这样……”努力想抓住理智,
但却怎么抓都抓不到。
“记住,我不接受拒绝!”吻上她红唇,大手更加放肆的在她身上游移。
“唔……”天,好热!红唇微张,她吁声娇喘。
“想认识我?那简单,我会让你认识,不过你没机会反悔了就是。”她要知道他,他就让她知道!
“啊——别……”在他的挑勾下,她只能喘息相对。
呼吸急促,双眼迷蒙,理智终于弃她而去。
伊凡。金发现了她的弃守,薄唇不禁勾起一抹邪肆且得意的笑靥。抬起她的身子,他将她转过身面对自己。
扶住她的腰身,他让她稳坐在自己腿上,再将她细长的双腿往自己腰上图绕,而后蓄势待发的昂扬准备开始冲锋陷阵。
叮咚——突地,门铃声传来,激动中的人置若罔闻,直以为那只是幻听
并非真实。于是,他仍旧奋力往上一挺。
“啊——”她媚声娇喊,神志迷乱的无法去注意其他事。
叮咚——叮咚——恩?不是幻听?伊凡。金旋即沉下脸。昂扬深埋在
她紧窄的体内,随著她的呼吸吟喘而蠢蠢欲动。
不理他!伊凡。金决意忽视外头的人,一心三思只想往前奔驰。
叮咚叮咚叮咚——这回,清脆的门铃声在瞬间转成了恼人的噪音,伊凡。金著实被惹火了。
Shit!到底是谁?竟敢坏他好事?
当然,这串夺命连环钤不只是惹恼了伊凡。金,同时也唤醒了陷于迷蒙状态中的甄芹。然后,当她看清两人交缠的模样后,她不禁失控的放声尖叫。
“啊——”
响彻云霄的惊声尖叫,险险震破伊凡。金的耳膜,但这不算什么,最厉害的是——她那声惊叫,倒是直接把外头的人给请进了门。
砰——啪!
大门被狠狠踹开,继而撞上白色石墙,然后摇摇欲坠的晃荡著。
闯进门的人,本是一脸肃杀,但在看清实况后,当下变得一脸愕然。
而,门内的人,男的面色铁青、女的脸色发白,然后——“啊啊啊……”
继续发出高分贝的尖叫,甄芹直想一头撞死、了却余生。
“闭嘴!”一掌捣住那张吵闹的嘴,一手则忙著撩起毛毯为她遮掩外泄的春光。
“发生什么……”跟著冲进第二跟第三人,然后——跟著第一名闯入者一样怔愣在原地。
“别开眼!”喝斥著犹怔望住他俩的闯入者,伊凡。金恼火的丢去一记冷眼。
“呃?是!”回过神三人赶忙转身面对大门,看也不敢再看里头的人一眼。
cod!他们竟然打断了人家的好事?这下子肯定等著被剥皮了。不过,
他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让他们担心得要死,结果却是在这快活?
啧,真是太过分了!枉费他们这么认真的在为他担忧。
第六章
将毛毯全数包覆在她身上,伊凡。金则是套回先前穿在身上的休闲裤。
确定两人都没有走漏任何春光后,他把呆若木鸡的她抱坐回沙发椅上。
“好了,谁要先开口?”银眸扫去,他唤回被定在门前的三颗人石。
三颗头僵硬的头先半转再半转,最后终于正面迎向面色铁青的伊凡。金,但没人敢开口。
“说话啊!全哑啦?”沉声低喝,伊凡,金半眯著眼,银眸直射向擅闯的三人组。
气氛僵凝,三人头垂低低,不大敢正视老板那双锐利的银眸。
“古柏?”好,都不开口是吧?伊凡,金不耐烦的开始点名。而,首当其冲者,便是身为左辅的古柏。
“我、我是帮你送东西过来的。”被点名的人,俊美的脸上顿现阴霾。
“送个东西,需要三个人?”银眸半眯,送上冷笑。“怎么?你是搬了整栋屋,还是把家当都带来了?”
“呃,那倒没有。”伊凡。金的冷笑,让古柏看得不禁浑身发寒。“老板,很抱歉。”
好吧,好汉做事好汉当!门是他踹的,所以罪就由他来担吧!古柏低头忏悔,颇有受死的决心。
“抱歉?来得及吗?”唇一撇,冷声一笑,伊凡。金赏众人一记白眼。
又是一阵尴尬的静默,伊凡。金不耐的摆摆手,决意不再追究。
“说吧!什么事?”左右手外加“杀神”,三人连同出现,该是有要事相商才是。
“事?”侧首往后望去,古柏看著另两名同伴,而后三人回以伊凡。金一脸的茫然。
其实,他们来,只是为了想确认主子真的没事!而看到刚才那一幕后……他们只觉得自己来得有点蠢!
“这意思是——”银眸进出冷光,伊凡,金冷眼狠瞪。“没事?”
“……”三人左瞄右看,同时选择噤声。
“好,真好!”两掌一打,伊凡。金笑了,笑得狰狞且阴冷。“你们是吃饱太闲,所以全都没事可做?”
“嗳,怎么这么说?不过是想亲眼确认你是否安然,你何必发这么大火?”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那人正是杀神——荒木史也。
“谁要你多嘴?”冷眼一瞟,斥责声并非来自伊凡。金,而是出自于古柏的口。
“是啊,可真多嘴。”送上一抹讪笑,伊凡。金斜睨著被骂的人。
“喂!你客气点!我又不是你组织里的人,不要对著我摆出不可一世的嚣张嘴脸!”荒木史也不悦的冷眼瞪回。
“你才给我客气点!”一掌挥去,古柏直接捣住荒木史也的嘴。“你给我出去做苦力,这儿还轮不到你这组织外的人出声。”
“喂!我一个人搬啊?”被直推往门外的荒木史也可不甘愿了。
“你是搬还不搬?”送上一记狠瞪,古柏傲然的抬高下巴,绝美的脸蛋看得人痴迷。
“搬!我搬!我怎么敢不搬?”面对爱人那张美颜,他根本就毫无招架之力,最终只能摸摸鼻头乖乖做事去。
荒木史也哀怨的背过身去,古柏却是不自禁的笑开了美颜。摇摇头,收回跳脱的思绪,他连忙反身回到主子跟前。
“你差他去搬我的东西?”眉一挑,银眸里闪著笑意。
“无所谓,反正他闲闲没事。”古柏不以为意的撇唇回应,眸里有著淡淡的甜蜜爱意。
“可怜!”轻笑著摇头,伊凡。金颇同情那家伙。
扬名国际的第一杀手,竟沦为免费提供劳力的挑夫?这事,大抵很难有人想像得到,但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他自找的。”古柏轻一耸肩,还是不以为意。“不说他了,还是言归正传吧!”
想撇开这不必要且私密的话题,岂料一旁的人犹在阵阵窃笑。眼一瞟,古柏冷眼看向随行而来,却始终没出声的同伴——“雷门,很好笑吗?”
“呃?咳咳!”突然被点到名,笑声顿地卡住,雷门险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
“没事没事,言归正传很好,就言归正传吧!”抱著随身提箱,雷门赶忙闪到伊凡。金跟前。
“老板,麻烦把手打开。”打开提箱,里头摆满的是各式药罐及急救用口叩。
“你就为这而来?”伊凡。金拧紧眉心,但还是配合的摊开两手。
“我得亲自确认,才能知道你是否真的没事。”雷门是他的右弼,也是组织里的特属医师。当然,他的功用绝不会只有这一样。
“不过是些小伤。”薄唇一撇,伊凡。金直觉他们太过大惊小怪。
“小伤口,有时也会要人命。”雷门专注的检视著主子身上的伤。
不过……旁边那位小姐没事吧?瞧她整个人埋在毛毯里,然后一动也不动的蜷在那儿,她该不会是闷晕在里头了吧?
“那你呢?”眼一调,他看向已经站立在自己跟前的古柏。
“我是特意来看你的。”双眼直盯在主子身上,古柏不禁略微眯起了眼。
“雷门。老板的情况怎样?”
“没事!只有两道刀伤,其他的只是刮伤。”采手取出一罐小药盒,雷门细心的为主子涂抹著伤处。
“伤口深吗?”看著主子陶前那两道交错的痕迹,古柏非常明白那是谁的杰作。事实上,那不是刀伤,因为杀神使的是剑。
“古柏,不需要问得如此详尽!说到底,他终究帮我演完了这出戏。”伊凡。金沉声说道。
不是刻意要帮谁说话,只是不希望古柏想太多。再说,怎么算,也是他欠那家伙一次人情,所以为他说句公道话也不为过。
“是!”明白主子是在为谁说话,古柏只能乖乖闭嘴。
“老实说,以那家伙的身手,只制造出这些伤算是客气了。”清理完伤口,雷门也接著插话。当然,他也不是想替谁辩解,只是实话实说。
“老板,药膏留著,记得早晚都要涂。”将自己研制的独门药膏放到矮木桌几上,雷门边收拾东西边交代著。
“嗯哼。还有事?”点点头,伊凡,金再问。
“没有。”两人站回同一阵线,而后同时摇头。
“一切都很顺利?”虽然对属下们的办事能力很有信心,但做主子的还是得关切一下进展。
“如你所测,他又搭上了俄罗斯那条线。”神色一凛,古柏严谨的报告著。
“他可真是坚持。”银眸一黯,伊凡。金冷声笑道。“那,后续事项都安排好了?”
“全安排好了。”两人同时点头,神情异常严肃。
“这次,我会让他了解什么叫作‘死心’!”薄唇略微往上挑勾,展出了抹邪魅又冷绝的笑颜。
这次,他会让那老家伙明白,以前挡他财路、碍他事都只是小意思,因为他真正想做的是要让他——死不暝目!
肃杀之意才刚窜起,大门那头却传来不悦的叫吼声,登时将室内的肃穆气氛全给挥散开来。
“喂!你们别太过分,好歹也多个人手来帮忙吧?要死了,只是要装死装一阵子,有必要拿这么多衣服吗?”
右肩扛著吊满衣物的活动式衣架,荒木史也想进门,但却被卡在外头,他不由得更加火大的碎碎念了起来。
“真是够了,又不是参与盛会,搞这么多行头做什么?随便穿穿不就好了……”
眼一调,众人同时望向正在发火叫嚣的荒木史也,这一看,所有人全都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试问,有谁看过第一杀手这么逊的?只要改个方向,他就可以顺利进屋了,但他却一直卡在门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