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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情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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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昭然若揭的公然讽刺,羽蕊的锐利目光投向发问的两个站在一起的记者,脸上仍保持优雅的笑容。
  “我在”沉氏“的安全部门工作,保镖是一般人对安全人员的一种说法。以报章杂志上的报导内容之详尽来看,各位比我更清楚沈先生的私人社交活动,倘若我和他有各位所暗示的关系,我想需要保护的人便应该是我了。”
  在场的人大笑。
  “你是说沈先生会攻击你吗?”一个红发女记者暧昧地问。
  “我相信女性的攻击力比男人有时要过之无不及,你认为呢?”羽蕊流利地反问。
  女人们都不作声,男性记者们则发出赞赏的笑声。
  “身边带着个女性保镖,沈先生,会不会造成你社交生活上的不便?”又一个男记者揶揄地发问。
  沈飞偏头凝视羽蕊好一会儿,立刻,一闪一闪此起彼落的镁光灯,全抢到了当事人毫不察觉的电光火石的眼波交流。沈飞只知道如此靠近的俯视她,她眸中一闪而过的难以捉摸表情,令他……心醉神迷。
  好不容易他才将目光移向记者群,微笑着说:“也许我的女伴会保护我。”
  他的回答引起哄堂大笑。
  “沈先生,你的社区重建计画还是照常进行吗?”一名男记者提出今天的主题。
  “当然。这个计画绝不会受任何人、任何事阻挠而更改。”
  “此一重建计画是你标购那块地之前还是之后形成的?”
  “我看不出有何区别。那个社区的建筑都很老旧了,居民没有能力翻修他们的住宅,而洛杉矶地震频仍,有些屋子已经危险的倾斜,继续住在里面,对社区居民的生命是个很大的威胁。重建对他们只有好处。”
  “建筑拆除后,原居民要迁往何处?重建之后,他们又何来的能力负担购买新宅?沦到要流落街头,倒不如有个虽破旧但仍可遮风避雨的地方好吧?”
  沈飞望向语调激动的发问人。“这些问题自有特定单位和居民去协商。我是建筑师,不是社工或社会服务处协调人。当然,这不表示我不关心居民将面临的问题。”
  不久前的欢笑气氛瞬间为紧张感所取代。羽蕊留意着提出尖锐问题的人,并在脑中迅速记下那些人别在胸前的识别证或记者证号码及名字。
  虽然随着主题揭起,问题内容变得严肃,不时响起一两声诘问似的问题,沈飞皆保持温和、沉稳,间或仍以幽默方式作答,因此每每彷佛紧张起来的气氛,随即又在一片笑声中化解。
  发问时间结束,沈飞、羽蕊、沈威和方雯绢一起离开。女记者们以梦幻般的眼神目送沈飞,男记者们则以倾慕的眼光追着羽蕊。
  “这种美女可以全天候保护我。”一名记者边收拾摄影器材,边低声向往地说。
  一架专用电梯很快的将他们送往楼上,沈飞强迫自己把流连在羽蕊身上的目光移开,专注的向沉威说话。
  “这不大好吧?”沉威不赞同的皱眉。
  “看看明天的会议你能不能代我主持,我明天一早要去实地勘查那个社区的情况。”
  “好得很。”沈飞转向羽蕊,发现她正专心的听着他说话,并望着他,使得他又分了一下心,差点忘了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你和我一起去。”
  羽蕊点点头。
  电梯门一开,沈飞第一个走出去。真奇怪,有项羽蕊在附近,尤其当她近在他身旁时,他便感到呼吸困难。
  他走进他的办公室,沉威和羽蕊尾随其后。方雯绢到她桌上拿了电话留言才进来。这些电话留言都经她先过滤后才交给沈飞。
  沈飞接过来,不急着看,把它们放在桌上,伸手松松他的领带结。
  “你们不觉得热吗?”他的语气有点烦躁。
  “要我把冷气打开吗?”方雯绢立即问道。此际是十一月初,气温在摄氏十八度左右。
  “我觉得很好。”沉威抿着想笑的嘴,“沉氏”冷静无比的董事长今天有点失常。
  “你可以把皮夹克脱掉,项小姐,不必拘束。”沈飞对羽蕊说。
  羽蕊从善如流,因为她也觉得闷闷的。当她脱下夹克后,沉威的下巴掉了下来,方雯绢张大眼睛,而沈飞则愣了一下,旋即跌坐进他桌子后面的大皮椅。
  她的肩上有一条狭窄的褐色皮带,一个小枪套挂在她右腋下。
  羽蕊看着他们三个人的震惊表情。“怎么回事?你们没见过手枪吗?”
  “没见过女人佩带,而且是随身携带。”沉威清清喉咙说。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方雯绢故作镇定的说:“以前你父亲还送了我一把袖珍型手枪,叫我放在皮包里。我怕它走火不敢带罢了。有人要咖啡吗?”
  “我要。浓一点,什么都不加。”沈飞马上说。
  “我也要一杯。”沉威走到沙发边坐下。
  羽蕊摇头婉谢。
  “你用过它吗?”方雯绢走后,沈飞朝羽蕊的配枪抬抬下巴问。“我是说真正的用它。”
  “你是问我有没有用它杀过人?”羽蕊轻快地抱起双臂。“有。”
  室内清楚地响起两个男人吞咽的咕咚声。
  沈飞打开桌角一个精致的雕花木盒,抽出一支细长的雪茄,还来不及送到嘴边,便被羽蕊半途劫走。
  他这种些许沙哑的声调,或许会令所有女人为之颤动,但她可不是“所有女人”,她告诉自己,并竭力忽略背叛她思维的体内震颤反应。
  “我工作时习惯站着。”
  “随时保持警觉,嗯?”他懒洋洋地端起咖啡喝一口。“你为什么会想到来做贴身保镖这种工作?”
  她不确定他是在刺探什么,或另有含意。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她答,“而且我以为我的职务是安全主任。”
  “那是个职称。魏伯没告诉你吗?你的工作就是专门保护我的安全。你要随时随地紧随在我身边,不能让我离开你的视线。”
  他是在刁难,她悟到他的要求其实是个陷阱。
  “这个我明白。”羽蕊甜甜应答,“还有何指示,董事长?”
  “你确实明白吗?”他对她挑衅地耸起眉毛。
  “我的听力很正常,董事长,我的智商也不低。”
  沈飞用手指敲着光亮的桌面。当她眼里闪着慧黠的光芒时,她看起来更迷人了。
  “我想,和你相处会是个很有趣的经验。”
  “我尽力而为,董事长。”
  哦,是吗,他想,有她时刻为伴,将会充满乐趣。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他说。
  “像我这样的女人?”她疑惑地抬起柳眉。
  “像你这么引人注目的女人,从事如此危险的工作,实在很难令人相信。”
  “我在海军情报局的工作更难令人相信。”她耸耸肩。
  “哦,你本人就已经充满意外了。”
  “请放心,董事长,我的职责是保护你避免意外。至于我,意外对我是家常便饭。”
  沈飞突然以深沉的眼神静默地打量了她许久。羽蕊暗暗后悔言语太唐突,她忘了这个人的外号叫“铁臂沈飞”,那说的是他的彪悍作风与他无人能及的精明和敏锐。如果他去调查关于她的来历背景,那么,整件安排她渗入“沉氏”、接近沈飞的计画便泡汤了。虽然调查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当室内的寂静快要令人窒息时,沈飞露出了微笑。“我请方阿姨带你到公司各部门看看,她那儿有我的所有行事历,跟她要一份,然后回来这,我们讨论一下今后如何互相配合。”
  说完,他用内线电话交代秘书,而后便埋首桌上的各类文件中。花花公子转眼间摇身一变,成为精明严肃的建筑公司董事长。
  第二章
  “我们必须在这停车,前面的停车场已经锁上了。”
  沈飞点点头,把他的朋驰轿车停在街边。羽蕊先行下车时,他皱皱眉,不过没说什么。
  “你好象对这一带很熟。”她领着他顺着一条铺满落叶的人行道走向狭窄的巷道。
  “我有职责在身。你要来,我便有我的功课该做。”她淡淡回答。
  沈飞在出发时便开始怀疑和她同行是否明智,她太容易令他分心,没别的,只要看着她,知道她在身旁,他脑子里就只有她。可是他未加深思就录用了她,如今她既然成为他的贴身保镖,岂有不让她一起来的道理。
  再者,虽然只和她相处了不到一天,他确信她不会同意他单独前往一个全区的人都反对他的地方。这情况委实好笑,向来只有他不容许别人说不的。
  不论如何,沈飞的成功并非侥幸。一踏上他新近买下的上地,他的注意力便因他对这整个地方的关切而集中起来。
  通常他只有开车循小径经过这个地区,不过他若将成为这个社区的一分子,他也想多了解它,何况他还要在此地设立新公司。
  这个地区正如他昨天在记者会上说的,建筑都十分老旧又没有特色。虽然距洛杉矶市中心很近,但居住在这儿的人的生活方式却和市中心完全不同。
  这个旧社区也属于洛杉矶,但早已被过度文明的社会几乎遗忘。它和洛杉矶市中心一样,也混杂了各色人种。不同的是,此地的人没什么重要会议要参加,不必庸庸碌碌一天之后,还要带着面具似的笑容出席宴会,也没有急迫的事等在生命另一头。
  沈飞并非企图把这个区域变成另一个商业区,他是想藉由设立分公司,以了解这个旧地区复苏的可能性,同时重现他对人的关心的理想。
  到目前为止,这个新方案还只在酝酿的阶段,便已闹得草木皆兵。原因出在抢购这块地的另外某些人输得不甘心,便散布对沈飞不利的谣言,使这一带的居民相信他要毁掉他们的旧家园,把他们赶到街口去。
  标购时落败的几个大企业家中,包括“沉氏”多年的强劲对手“”中亚专业投资开发集团。这个集团的大股东曹英峰,和沈飞已过世的父亲之间,有段外人不知的仇怨。
  沈飞是个一旦拿定主意、下了决心,绝不轻易罢手更改的人。若存心和他作对、从中作梗的是曹英峰,他就算赔上这条命,也要坚持到底。
  沈飞身穿运动装和运动鞋的样子,使他看上去平凡了些。但是羽蕊知道他绝不可能和与他们擦身而过的居民一般平凡的,她怀疑他懂得何谓平凡的生活。
  辛涩的感觉没有预警地浮土来,羽蕊立即将它挥开。她发现和沈飞在一起,她总要费很大的心力,才能维持她训练有素的冷静和客观。
  她真的不该接受这次“任务”的。她父亲要她来做的事情完全违背了她的本性。坦白说,她很矛盾,一方面她乐于看见天之骄子沈飞的重建计画失败,因为他此举明显的将使原居民个个无家可归。试想,“沉氏”盖的房子,这些居民如何住得起?只怕连屋檐下都没有他们蹲的地方。他嘴上说他不是不关心居民的未来居住问题,其实和绝大多数有钱人一样,只是一口空话。
  另一方面,在她和他短兵交接后,她不知怎地竟会在他目不转晴盯着她时,感到十分困扰。她告诉自己是因担心他看出她来“沉氏”另有目的,她心虚,才会如此不安。但是她的女性直觉却告诉她一些令她懊恼的话,这一部分的她,承认沈飞有股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他是个非常吸引女性的男人。
  他昨天对她的评语使她有些惊讶。他经常周旋于那么多名媛美女之间,何以竟会认为她引人注目?但那或许只是他向每个他认识的女人说的相同台词。
  对她是没有用的,她对白己说,她不会像其它女人那样对他着迷。
  她留意着沈飞缓慢、从容的步伐,他看似关心的环视他们走过的社区环境。毕竟,他拥有了这片土地。
  她在想什么?她脸上交错的表情复杂得他来不及辨识和了解,他捕捉到最多的是哀伤和愁郁。沈飞很想和她交谈,了解她充满智能的脑袋在想些什么。但她披着冷漠外衣的神情令他无法忍受,她是他的贴身保镖,却一副难以接近的样子。
  沈飞才准备开口,一个身着精心裁制的三件式西装的男人边抹着汗,边朝他们跑过来。
  他的西装和这个地区看起来格格不入。这人是这一带的房地产经纪商,在沈飞标购此地区之前,他提供了不少资料,供沈飞做研究和对整个地区的发展性做初步了解。
  “对不起,对不起,沈先生。我迟到了。周末,你知道,车子塞得厉害。”杰瑞。威士连连道歉。
  “没有关系。杰瑞,见见我的新安全主任,项小姐。杰瑞威士是个精明的房地产经纪人。”沈飞介绍道。
  “哪里,沈先生才是我所见过最精明的生意人。幸会,项小姐。”
  “你好,威士先生。”羽蕊客气地握一下杰瑞肥厚的手。和他的市侩外表无关,羽蕊直觉的不喜欢他,尤其不喜欢他对她笑的神情,谄媚得很。
  “叫我杰瑞就好。我今天在报上看到你们的照片。昨天的记者会好精采呀!”
  “下次我会邀请你上台发言。”沈飞说,他还没有时间看今天的报纸。
  羽蕊看到了,那张照片拍得好象他们俩脉脉含情相望。她可以确定她父亲绝不会错过,她甚至可以想象他在早餐桌上对着早报满意的笑着的样子。而她母亲会说:“像一只偷到鱼的猫。”
  他们走过一片长满杂草的空地,正在草地上玩耍的一些小孩子瞧见他们,全部停止游戏。杰瑞自顾自的带路,而沈飞和羽蕊却把孩子们故意的盯视目光收进眼底。
  弃物堆满了大部分地方,但是中间有一个简陋的棒球场地,那些孩子就在那里享受难得出现暖和阳光的冬日周末午后时光。他们平均看起来都在十一、二岁左右。
  “就是这里。”杰瑞停在比邻空地的一幢砖造建筑前,他的声调显得超乎寻常的热心。
  前门的锁看起来已经锁了很久了,他们花了一番工夫才打开来,里面布满灰尘和蜘蛛网。两个男人走过空屋,偶尔停下来以便杰瑞能看着文件说明较特别的地方。沈飞其实听若未闻,他的目光不时地飘向到处查看的羽蕊。
  他佩服她的是她表面上一副好奇和兴味盎然,实际上却处于警戒状态。在旁人看来,她不过是随意走来走去而已。
  她今天仍穿著白衬衫和那件黑夹克,他肯定她的配枪还在夹克底下。遗憾的是她把裙子换成了黑色长裤,遮住了她线条美好的双腿。
  孩子们嬉闹的声音飘扬上来。沈飞没理会正口沫横飞的杰瑞,径自走到打开一扇窗子,站在窗旁的羽蕊旁边。当他向下凝望那些孩子,她看到一抹柔和万分的笑容浮上他英俊的脸孔。
  羽蕊之所以过来开窗,一方面看看窗对面有没有另一栋空建筑,同时让空气流入这个阴郁得令人窒息的房间。结果现在他的笑容似乎把空气又抽光了,至少从她的肺腔抽走了。
  “这种草草组成的棒球队,一定能勾起很多人的童年回忆。”他看着孩子们打球,自己也坠入回忆似的低语。
  “我不知道。我没打过棒球。”羽蕊说。
  他是什么意思?她很难想象底下那些孩子的童年能和他的比较。
  “那块空地做公司停车场再适合不过了。”杰瑞也靠过来,“清理那块地花不了多少钱的。”
  “不!”沈飞答道。
  杰瑞视为得到他的认可,得意的继续发表他的意见。“不需要多少……”
  “我是说不行,那不是做停车场的好地方,那个棒球场要留下来。”沈飞打断他的话。
  羽蕊吃惊地望着他,心底有些波浪动摇了起来。
  杰瑞更是讶异地盯着他看,不过,他仍是应和道:“当然,听你的。”
  羽蕊看得出沈飞很习惯这样的逢迎式的回答,他并不很在意这个褐发的房地产经纪人。
  他继续望着下面那群孩子。
  “沈先生,我待会儿还有个约会,你要不要现在去看……”
  “我现在正在看我要看的。”沈飞摆一下手打断他。“谢谢你专程赶过来。你有事去忙吧,祝你周末愉快,杰瑞。”
  杰瑞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见沈飞全神贯注于一群小孩,他不解地耸耸肩,转向羽蕊。
  “很高兴认识你,项小姐。”杰瑞说完便转头离去。
  她微笑地点头后,目光立即移回到沈飞脸上,他的表情竟像个向往如入下面的孩子们的另一个孩子,看得她不禁为之动容。
  “计画开始实施时,我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把这个棒球场地整理得焕然一新。”他有点自言自语。突然,他像发现什么似的,“你看!”
  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见一个站在三垒的男孩,他的身子向前倾,一只手放在膝盖上,做出准备盗回本垒的样子。
  “那个正准备挥棒的可能是他哥哥,他会一棒送他回本垒。”
  他说着时,较矮的男孩果然挥棒击中球,三垒的男孩拔腿奔回本垒,他的其它同伴高兴得大声欢呼。
  “你怎么知道?”羽蕊问。
  “我和我弟弟小时候和邻居的小鬼们打球时,我就常做这种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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