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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梦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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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察觉自己还有一线求生的希望,周湘龄连忙跑到窗前检查它上锁了没有,答案是没有。
  司徒行风这个糊涂虫,竟然遗漏了窗子。
  周湘龄很感谢他的糊涂。这代表她逃生有望。只要想办法通过岗哨,打开窗子跳到外面,离开司徒行风的房间。
  周湘龄一路上提心吊胆,偷偷摸摸地往岗哨前进,深怕被山庄的兄弟们发现。幸亏兄弟们都去练功,大家都以为她还被司徒行风关在房间,没有人想到她会溜出来,自然不会特别注意她。
  “呼呼!”尽管如此,周湘龄仍是躲藏得非常辛苦,才没走几步路,已经是满头大汗。
  “哈哈哈……”
  辛辛苦苦来到岗哨,却听见负责守门的兄弟们狂笑,不晓得在高兴些什么。
  “你押哪一边会赢,是庄主还是小鬼?”
  咦,他们在谈她吗,在说她什么?
  “当然是小鬼。”回话的人笑嘻嘻。“庄主说要她闭门思过三天,我看今晚庄主自己就会开锁把她放出来,他哪舍得关她这么久?”
  “不一定哦!”另一个人持反对意见。“庄主这回好像铁了心,要她好好反省。”
  “她哪会反省?不闯祸就不错了!”
  “哈哈!小鬼有时确实挺会惹麻烦的。”
  搞了半天,原来大家把她和司徒行风吵架的事当成笑话看待。哼!很抱歉,这次不只司徒行风铁了心,她也一样坚决,她要离开那个讨厌的霸道鬼,再也不回来。
  “喂喂喂,兄弟们开始下注了,你们还不过来?”
  正当两人聊得愉快的时候,另一个兄弟喘吁吁地跑过来喊人。
  “可咱们得守门。”走不开。
  “才离开一会儿应该没有关系。”
  有理。最近武林乎静得很,各大门派相安无事,才离开一下子,应该还不至于出事。
  “好,走吧!咱们也去热闹一下。”
  不必周湘龄费神想该怎么支开守门的兄弟,他们就自行离开,她的运气真的是好到没有话说。
  有这么好的运气,当然要好好把握。
  周湘龄趁着人都跑光光,快速跑向大门,并费尽了吃奶的力,才把沉重的大门推开一点空隙。
  这么一点点空隙一个大男人可能的无法穿越,但对个头不高的周湘龄来说够了。
  她灵活地从大门的空隙中穿过去,入违了的庄外景色赫然映入眼底。她的心情既感动又复杂,毕竟她也在剑隐山庄住了三个月,多少有些感情。
  然而她没有空伤感。若因此而耽误了时间,让司徒行风发现断梦剑不见了,他一定会追过来,自己得赶快走才行。
  周湘龄拿着断梦剑和包袱拼命向前跑,大厅里兄弟们忙着说笑,下注,好不热闹。
  “我押小鬼一两……”
  至于身为另一个赌注对象的司徒行风,就没有其他兄弟那么悠闲。他烦躁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直在想自己把周湘龄关起来对不对?她这么好动,一定受不了被关在狭窄的厢房内,说不定现在正在哭呢!
  一想到她哭泣的模样——司徒行风根本想像不出来,说起来他好像还没见过她掉泪。
  她会闹会叫会怕到发抖就是不会掉眼泪,这对司徒行风来说刚刚好,他最怕爱哭的女人。
  但是任性的女人也不好对付,现在她不晓得已经把房间捣乱成什么样子?
  说起来好笑,司徒行风当初是为了防止周湘龄离开山庄才将她锁起来,现在司徒行风反而怕自己的房间不保。
  他匆匆赶回房间,拿出钥匙打开锁。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公布周湘龄是女人,她还是保持男人身份的时候乖多了,至少不敢公然发脾气。
  才打开门锁,司徒行风立刻发现到不对劲,门板破了一个洞,看起来像是被什么尖锐的利器以极为惊人的力道穿透。
  难道是——
  他用力打开门。他担心的事果真发生,室内一片凌乱,但那还不是最糟的结果,真正让他头皮发麻的是打开的柜子,断梦剑就藏在其中。
  检查的结果令他沮丧,机关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司徒行风猜想一定是周湘龄误触了柜子内的机关,导致断梦剑飞出机关盒子,门板才会被射穿一个洞。
  这个该打屁股的小傻瓜,她不知道她这么做有多危险吗?她如果没躲好,断梦剑可能会直接刺穿她的心脏。就算不死也剩半条命。
  他再看看来不及关上的窗子,立刻明白她从哪里逃出房间,都怪自己不小心,忘了连空子一起上锁。
  但真正该死的是他当初为什么将她关起来?他如果好好跟她讲道理,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不晓得周湘龄走多远,离开了山庄没有?只知道自己一定要把她追回来,她一个人带着断梦剑到处乱跑太危险,随时可能发生意外。
  司徒行风关键到连剑都忘记带,直接冲到马房随便解开一匹马的绳子,跳上马背握紧缰绳便往山庄的大门冲去。
  “庄,庄主!”
  守门的兄弟见庄主骑马朝他们奔来,纷纷张大嘴。
  “快打开大门,小鬼跑了!”
  “啊?”守门的人一头雾水,司徒行风根本懒得解释,大门一开便冲出山庄。
  兄弟们才刚好完注,多数都押周湘龄会赢,哪知马上就发生了这种事,教他们如何是好?
  另一方面,周湘龄拼命往前跑,跑了一段不算短的距离才敢停下来休息。
  她气喘吁吁地看着山下的城镇,再过一、两个时辰,应该就能下山。
  周湘龄以为自己能在司徒行风发现前到达山下的城镇,不幸的是她的好运用完,她才刚想动身继续赶路,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阵马蹄声,于是抓紧手中的包袱和断梦剑拼命向前冲。
  “小鬼!”
  司徒行风的巨吼,随着越来越急迫的马蹄声紧追在她的身后,无论她的脚程有多快都跑不过马匹,她逃不掉了。
  “马上给我停下来!”司徒行风见周湘龄明明知道他追来了还拼命往前跑,霎时火气全冲上来,缰绳一拉,硬是将马停在她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她连忙后退。
  “你怎么知道我逃走了?”不是说要她闭门思过三天,现在连三个时辰都不到,他就打开房门,算什么英雄好汉?
  “该死,小鬼,把断梦剑还给我。”司徒行风懒得跟她罗嗦这么多,等这件事解决了以后,他多的是机会教训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顽皮。
  “我不要!”周湘龄紧紧抱着得来易的宝剑,说什么都不放手。“你说过它会自己找主人,它找上我,现在它已经是我的了。”谁也别想抢走。
  “你是误触机关,不是它自己找上你。这根本是两码子的事。你不要混为一谈。”他冷着脸,越来越受不了她的任性,为什么她就是说不听?
  “才怪!”明明就是剑自己找上她。“反正我不会把断梦剑还给你就是了,我好不容易才拿到断梦剑,绝不再让给任何人。”
  “小鬼,你疯了吗?”司徒行风诅咒连连。恨透了她疯狂的行径。“这不是一把你能驾驭的剑,就算你拿到剑也没有用,三把神剑无论是哪一把都需要靠血才有办法开剑,这也是它们为什么被称做‘嗜血剑’的原因。”
  “血……血?”他到底在说什么?嗜血剑不只是一个统称,难道还有别的涵义?
  “看来你什么都不懂。”司徒行风摇头。“也罢,快把剑还我,那把剑太危险了,你拿着它只会受伤。”
  他一边跟周湘龄讲道理,一边走向她欲取走她手上的剑。周湘龄为了护剑又往后退了几步,退到无路可退,她竟然拔剑。
  “别靠过来,我不会把剑交给任何人!”她用实际行动重申她的决心,司徒行风眯眼,不敢相信她居然以剑相向。
  “别任性,快把剑还给我,它可不是玩具,不是给你拿来玩的。”
  “我没有拿它当玩具!”她很认真。“我真的很想拥有这把剑,你不要轻忽我的决心。”
  “你拿这把剑做什么,破坏别人的姻缘?”他语带讽刺地反问她。
  “我……”她一时间找不到比这更好的理由说服他,况且,这本来就是她下定决心出来寻剑的原因。
  司徒行风见状重重叹气,朝她走得更近。
  “湘龄,把剑还我。”他都喊她的名字了,表示他很认真,问题她也一样认真。两个人僵持不下。
  “你不要过来!”再过来她就不客气了。
  “湘龄!”他火冒三丈地伸出手抢夺她手上的断梦剑。
  周湘龄大声尖叫,下意识地挥剑。本以为他能轻易躲开,没想到锋利的剑刃却在他胸膛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
  周湘龄吓呆了,万万没想到自己会误伤他。
  “行风……”
  就在这个时候,她手上的断梦剑起了变化,原本只是接连的闪电剑纹,因为剑身沾血之后变化为断裂的波纹,看起来像闪电又不像闪电,倒像是置人于死地的弯刀。
  “该死,开剑了。”天下就有这么巧的事,嗜血剑共同的开剑条件是持剑者与中剑者必须相爱才能开剑。
  换句话说,必须以爱人的血祭剑,剑才具有神性,方能发挥本身的功能。他们两人在无意间开启了断梦剑,而且无法收拾。
  “行风……”
  “别喊我的名字!”司徒行风突然觉得很生气,她做了不可饶恕的事还一脸无辜。
  “行风。”她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愤怒的表情,他仿佛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她。
  他不打算原谅她。
  父亲将断梦剑托付给他,他本该尽全力保护断梦剑,却因为爱上了这个任性的女人……
  “行风,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刺你。”
  这一瞬间,他真想大笑,却笑不出来。
  “行风!”他为什么都不说话?她好着急。
  他无法原谅自己,虽说能开剑代表她也爱自己,但那又如何?她终究还是对他挥剑了。
  盛怒之下,他做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决定。
  “……滚!”他从腰带里面掏出她的会票丢还给她。“带着你心爱的断梦剑滚出我的视线。我再也不不要见到你!”
  既然她非要断梦剑不可,他就给她!再留着剑只是伤心,就让她尽情斩断他人的姻缘,就像她亲手斩断他们两人的姻缘,反正她从头到尾都是一个自私任性的女人,他留着这种女人有何用?不如就放手。
  司徒行风的心太痛,也被伤得太深。周湘龄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就被赶出他的生命。
  那天,她终于掉下第一滴眼泪,却再也唤不回司徒行风对她的爱。
  第10章(1)
  过了将近半年,换回女装的周湘龄终于回到京城。
  她原以为她哥哥早已经和花橙蕾成亲,没想到他们为了找她,一直迟迟没有举行婚礼。
  “老天保佑,你总算回来了!”
  只不过他们虽然没有正式举行婚礼,花橙蕾却早在半年前住进周府,这会儿无论是进退应对,都宛如是的女主人,自己在周家已经没有地位。
  周湘龄突然觉得愤怒,她为花橙蕾失去了爱情,她却一脸幸福。
  “快出来,继伦,你看看是谁回来了!”花橙蕾没有发现到周湘龄的脸色不对,转过身兴奋地朝大厅后的房间呼喊未来相公的名字,周继伦闻声匆匆忙忙地从房间冲出来,看见是失踪半年的妹妹,整个人激动不已。
  “湘龄——”
  “别过来!”
  不对,还有她哥哥。就是因为他和花橙蕾,就是因为他们两人她才被行风赶走,都是他们害的!
  “你干什么?!”周继伦不明就里的看着周湘龄手中的断梦剑,不明白她为什么一回来就拨剑。
  “等一下,别冲动。”花橙蕾安抚周继伦,并仔细观察周湘龄的表情,她看起来和半年前有些不同,虽然还是一样任性,但任性的理由值得玩味。
  “你手上那把剑真特别。”她未来的小姑当初为了寻剑离家出走,而从她握着的剑来看,她应该已经寻找到宝剑。连她这个不懂剑的人,都不禁震慑于宝剑散发的锐气。
  “这把剑叫断梦剑,无论什么梦想都能斩断,是一把神剑。”周湘龄的下巴抬得高高的,她讨厌她哥哥,尤其讨厌眼前这个她应该称之为大嫂的女人。
  “哦?”还满有趣的,改天问问程大娘,听说她对鉴剑也有一套。
  “废话少说,我就是为了你才去寻剑!”虽然她原本就在打断梦剑的主意,但让她下定决心出外寻剑的人,却是眼前的花橙蕾,是她改变她的人生。
  “此话怎讲?”花橙蕾好像在周湘龄的眼眶里看到泪水,但也有可能是自己看错,周湘龄的表情一向就很欠揍。
  “我为了斩断你和大哥的姻缘,特地去寻找这把断梦剑,不要你当我的大嫂。”
  周湘龄虽然欠揍,倒挺直爽。花橙蕾从这一刻开始真正喜欢上她,因为她自己本身也是一个有话直说的人。
  “你为什么不希望我当你的大嫂?”只是她的快人快语之下,似乎还另有隐情,她得想办法让未来小姑说出来才行。
  “这还用说吗?”周湘龄果真红了眼眶。“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
  “因为你威胁我要废掉我的手,让我不能提剑!”奇怪,她干嘛回答她的话?直接给她一剑,让她从此于也当不了她嫂嫂就好了,还这么多废话。
  “这恐怕不是真正的原因。”花橙蕾摇头。“其实你一点都不讨厌我,甚至还有一点儿喜欢我,对不对?”
  “胡、胡说!”这疯女人在胡扯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你?你是我见过最令人火大、最无法无天、最——”
  “最值得信赖的人。”花橙蕾很自然地接下这句话,周湘龄都呆了。
  “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莫名其妙。
  “因为我和你其实有点儿像,只是没有你任性蛮横,你怕自己会被我望穿,所以打从心里排斥我。”花橙蕾到底是个大夫,虽然没有花橙蕾那么擅长洞悉人心,却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尤其她又表现得那么明显,只要稍微深入想一下,就可以推敲出一二。
  “我当然排斥你,但不是你说的那个原因!”可恶,这个女人说的每一句话为什么听起来都那么有道理,害她也开始怀疑起自己来了。
  “你又要提我威胁你那件事吗?”花橙蕾叹气。“其实你的心胸没那么狭窄,你只是任性惯了,不懂得收敛。若是哪天你能够找到一个既宠你又肯管你的人,日子应该会过得很幸福。”
  她有她可爱的一面,只是这一面太少表现出来,改日遇见有缘人,自然就会有所不同。
  花橙蕾不知道的是,她的每一句话都说到周湘龄的心坎里。她已经遇见一个既宠她又爱她的男人,只是她太无知,自己把他放掉而已。
  “湘龄——”
  “不要过来!”
  她真的好想念司徒行风,在回京城的路上,她不断想回头找他,可她没有勇气,怕自己会再被他赶回来。
  “湘龄,你再继续胡闹,我可是要发火了!”周继伦早就想教训他妹妹,总被花橙蕾挡着,这回花橙蕾更进一步站到周湘龄面前,平静地说道。
  “如果你真的这么不希望我当你的大嫂,那么动手吧!我不会阻止你的。”花橙蕾这是在豪赌,周湘龄手中的断梦剑威力究竟有多大,没有人知道。但她愿意赌,赌注是她和周继伦的婚姻。
  “橙蕾!”他妹妹已经够任性了,她还跟着加码,到底在想什么?
  周继伦头痛。
  “你动手啊!”花橙蕾站得直挺挺的,要周湘龄千万别客气。“快拿起你手中的神剑,斩断我和你哥哥的姻缘,这么一来,你就能称心如意,继续过你周大小姐逍遥的生活。”
  花橙蕾知道周湘龄心中的恐惧,也知道她很迷惘。跋扈惯了的大小姐,突然多了个嫂嫂,这个嫂嫂还不好惹,再加上她们有某方面的类似,怕自己心事被对方看穿,所以极力抗拒。
  “你不要过来!”上次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失去了爱情,这次会失去什么?
  “动手吧!”花橙蕾催促周湘龄。“把你哥哥和我的姻缘斩断,以后你就不必再见到我了。”
  花橙蕾走到近到随时可以拿走周湘龄手上的剑,锋利的刀刃却还迟迟没有朝她落下。
  周湘龄的手在发抖,脑中不断升起司徒行风训斥她的画面,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下来。
  我以为经过这三个月的锻炼,你会成熟一点,结果还是一样自私任性!
  她自私又任性,只因为自己讨厌花橙蕾,就不管她哥哥是否会因为失去花橙蕾而心痛。
  你坚持要断梦剑,竟然是为了斩断别人的姻缘?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可恶,本来以为天经地义的事霎时崩解,眼里只剩司徒行风的身影。
  周湘龄终于抵挡不住对司徒行风的思念和心底的愧疚感,无力地跪了下来。
  “行风!呜……”她好想他,真的好想念他。离开他以后,她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但她的任性毁了一切,已经无法补救。
  花橙蕾见状知道最坏的状况已经过去,于是蹲下来将周湘龄拥入怀中,让她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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