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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风流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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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食指轻轻地点在她的唇上,止住了她的哭声,只是泪水掉得更急。
  “公主,等臣回来。”他贴靠在她耳边低语,他不想这么仓卒离开,可是她的病不能拖!
  凤盼月只能捂着唇、瞠大眼,不让泪水模糊了视线,目送着那道白色身影步出了房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来人……李应天!萧煌!”凤盼月撑着身子,费力地喊。
  幸而四人并未离太远,见盛宇珩匆促离去时,他们已经赶过来,在听见主子的呼唤,立即快步奔进房里。
  “公主!”李应天和萧煌只跨进房门,没敢上前。
  “快去,追上太傅,跟着他……”凤盼月费力地支起身子半卧在床上,强撑着即将溃堤的意识吩咐。
  “奴才遵命。”两人领旨转身飞奔追去。
  “主子!”映荷突然大喊,张手抱住瘫软下来差点栽到床下的主子。
  “我没……”凤盼月呢喃,想要安慰她们,意识却再也支撑不住,立即陷入黑暗中。
  第10章(1)
  她感觉到马车的震动和声音,整个人忽冷忽热,昏昏醒醒间,不时地听见有人的谈话声,听出有映荷、映萍,有萧煌、李应天,就是没有他的声音。
  他没事吧?
  “主子、主子,你醒了吗?”映荷柔声地唤着。
  “嗯,”她以为她出声回应了,其实只是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水……”
  “要喝水吗?”映荷接过映萍递过来的水,小心翼翼地喂主子喝水。
  喝了两口之后,她摇摇头,不喝了。
  “主子现在感觉如何?是不是很难过?”映荷红着眼。“我们就快到城镇了,进了城就能替主子请大夫,主子您再忍忍。”
  “太傅……他……没事吧?”凤盼月问,心里挂记着他。
  “主子请安心,太傅没事,皇上加派来的一队侍卫及时赶到,将那些人给一网打尽,太傅说要先审问,所以留下来协助侍卫统领大人,太傅有交代,会随后赶上来的。”
  凤盼月听闻盛宇珩平安,就放下心来。
  “马车……”这时她发现马车好像是她们原来的那辆,不禁有些疑惑。
  “是太傅吩咐萧煌回头把马车找回来的。”映萍解释。
  “嗯……”凤盼月低应,一会儿又昏沉沉地睡去。
  就在她再次昏睡过去后,马车也进了城,一匹快马追赶上来,正是盛宇珩。
  “盛公子。”李应天和萧煌在马背上问候了一声,进了城,有人烟,他们便改了称呼。
  “嗯,小姐还好吗?”盛宇珩问。
  “方才醒来一会儿,现下似乎又睡着了。”李应天说。
  盛宇珩骑到马车旁,轻轻地敲了两下车壁,一会儿映萍掀开窗帘。
  “小姐怎样了?”他眼底满是忧心地问。
  “主子不太好,热度一直升高,一定要赶紧找个大夫才行。”映萍忧心忡忡地说。“方才醒来一会儿,问了盛公子,知晓公子您没事,便又昏睡过去了。”
  盛宇珩的心一揪,自己都病得这么重了,竟然还挂记着他,她到底要他心疼到什么程度才行?
  “我们刚刚进了楼城,这个城镇有很多江湖人士出入,你们要提高警觉。”盛宇珩蹙眉说,江湖人士这么多实在有些古怪,希望不会有什么意外才好。
  “公子,我去打探打探,顺便找家客栈。”萧煌说。
  “嗯,去吧!小心别惹事。”盛宇珩点头。
  “是。”得到允许,萧煌立刻策马朝前奔去。
  一行人进入城里最主要的大道时,萧煌迎面回来。
  “公子,前面那家永升客栈只剩一间房,我赶紧先订下来了,因为其他两家客栈已经都客满了,永升客栈是因为碰巧有个客人临时退房,才空出那间房的,我已经请掌柜的先去请大夫过来了。”
  “带路。”盛宇珩说。
  马车在客栈前停了下来,盛宇珩跃下马背,将缰绳交给李应天,人便来到马车后打开车门。
  “你们先下来。”他吩咐映荷和映萍,待她们下车后,他跳上马车,蹲在凤盼月身旁,抬手抚上她的额头,热度的确很高。
  此时凤盼月低吟一声,昏沉沉地睁开眼,看见他,露出一抹缥缈虚弱的浅笑,双眼又无力地闭上。
  “宇珩……太好了,你……没事……”她闭着眼,断断续续地说。
  “嗯,我很好,我没事,你安心吧!”盛宇珩低声地说,替她拂去额上被冷汗浸湿的发,拿出手巾替她拭去一头冷汗,将她扶了起来,用披风密密的将她裹紧。
  凤盼月靠在他的臂弯,吃力地睁开眼,惊讶地望着他。
  “我抱你下车。”他温声地说。
  她看着他,他也静静地凝望着她,直到她无力地闭上眼,温顺地倚进他的胸膛。
  心一下子颤动了,盛宇珩温柔地将她抱了起来,将怀里的人儿紧紧地护着,平稳地跳下马车。
  好不容易安置好,大夫来了又走,萧煌抓了药回来,映萍接手煎了药,折腾了好一会儿,总算药也吃下,人也睡着了。
  “真是紧张死了。”萧煌有些虚脱,一屁股坐在地上。要是公主半路上出了什么意外,那他们也没好果子吃,自己赔命是一定的,怕是的连累了无辜的家人哪。
  盛宇珩没说什么,只是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凤盼月。
  李应天看了看,抬手无声地招呼萧煌和映荷、映萍离开,映荷有些不愿,她想留下来照看主子,可是看见公主就连睡着了,手还揪着盛太傅的衣角不放,她还能说什么。
  “等等。”在他们踏出房门前,盛宇珩的声音传来。
  “是,盛公子有何吩咐?”四人停下,李应天回应。
  “应天,你去找店家,看能不能尽量腾出两间上房,若两间太困难,至少也要腾出一间,银子不是问题,若店家没办法,就直接找房客试试,记住不可蛮横霸道、以势压人,也不可与之起冲突,这儿江湖人士多,别惹麻烦。”
  “是。”李应天领命。
  “萧煌,你去外面探探消息,看看这个城镇为什么出现这么多江湖人物。”
  “是。”萧煌也领命离去。
  “映萍,你去吩咐店家备膳,等应天和萧煌回来,你们就先用膳。映荷,你去告知店家夜里厨房别熄火,煮锅粥在灶上温着,以备小姐醒来之后肚子饿要用。之后你们用完膳就抓紧时间休息,晚上你们两人还要轮流照顾小姐。”
  “是。”映萍先退出房间,映荷垫后,顺手将门关上。
  房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凤盼月浅促的呼吸声。
  盛宇珩抬手轻轻地抚着她依然发烫的脸颊,眼底的深情再无压抑,盈满了缙蜷的柔情和心疼怜惜。
  “快点好起来,你这样让我心好痛。”他痛苦地低喃,俯身将额头靠在她的枕上,贴着她的耳畔,唤着在他心里唤过千百遍的名。“月儿、月儿,快点好起来,我还有很多很多地方要带你去玩呢!”
  闭着眼的凤盼月,眼角静静地滑落两滴泪珠。
  相贴的耳鬓,感受到湿濡,盛宇珩讶然地抬起头来,看见她的泪。
  “……月儿?”他低唤。
  长睫轻轻颤动,一会儿,缓缓地张开,黑玉般的眸闪着盈盈泪光。
  “宇珩,再喊我一声。”她无力地说,眼底却带着喜悦。
  “月儿月儿月儿。”他一迭连声唤道,对她微微一笑,俯身轻轻地覆上她的唇。“我的月儿。”
  “比武招亲?”凤盼月靠坐在床上,经过几日悉心照顾和调养,高烧已退,脸色恢复些许的红润,只是身子骨稍嫌虚弱,她正听着映荷说着这个城镇的事,一听到这个新鲜的词,她好奇极了,晶亮的眸闪着兴奋的光芒,拉着映荷的手焦急地追问,“是怎么样的?快告诉我呀!”
  “主子,你别那么急啊!”映荷笑道。“听说是棱城首富鸿霖山庄主人徐懋的独生爱女要招亲,因为鸿霖山庄是武林世家,他们不抛绣球,而是用比武,所以这几天城里才会出现那么多的江湖人士,他们全都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
  映荷转述比武招亲的现场情况,听得凤盼月一脸向往。
  “我也好想去看喔!”她一双眼儿闪着恳求地望向刚进门的盛宇珩。“可以吗?我可以去看比武招亲吗?”
  盛宇珩浅浅一笑,走到床边,微弯身将额头靠在她的额头,看着她羞涩地眨着眼,却没有躲开。
  一旁映荷已经悄悄退开,红着脸笑着替他们将门关上。
  “嗯,烧没有再复发,气色也红润多了。”一会儿,盛宇珩亲了下她的唇才退开,在床沿坐下,“想去?”
  “想。”她用力地点头。
  “比武招亲总共三日,比一日,休息一日,今天是第二天,来不及看了,最后一天比武是在后天。”盛宇珩将他的剑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只要你能单手拿起我的剑,单手拔剑出鞘,我就带你去。”
  凤盼月偏头望着那把剑,她知道他并不是故意刁难她,剑虽不轻,但以前的她是可以轻易做到他的要求的。
  “我先试试。”她说。
  “好。”他扶着她下床,站在她身后,让她靠在他的胸前,轻声叮咛。“小心别伤了自己。”
  “不会,我会小心的。”仰头向后望,对他嫣然一笑。
  盛宇珩一时情动,俯身吻上她的唇,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放开她,她已经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了。
  “还要试试吗?”他轻笑,在她耳畔低语。
  娇嗔地瞪他一眼,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没力气了,所有的力气都被你吸光了。”
  “哈哈!”他闻言,忍不住放声大笑。
  她惊讶地抬头望着他,一脸惊奇。
  “怎么?”被她看得有些发毛,他忍不住问。
  “我第一次见你这样大笑。”她喃喃地说。
  盛宇珩脸一热,瞪她一眼,手捆着她的后脑将她压进怀里,不让她用那种让他浑身发热的眼神看着他。
  “算了,拿不起我的剑也没关系,大不了我抱着你,累不到你的。”他笑说,弯身抱住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撑高。
  凤盼月轻呼,双手紧张地抱住他的颈子。
  “别怕,手撑着我的肩膀就行了,我不会让你掉下来的。”他温柔地安抚着。
  缓缓地,她将紧抱的双手松开,望进他的眸里。
  “相信我。”他望着她。
  “嗯。”终于放开,撑着他的肩,直起身子,整个人等于是坐在他的手臂上。
  “好高。”
  “像这样,你会看得很清楚,不会被前面的人挡住。”他仰头笑望着她说。
  “嗯,一定可以看得很清楚,可是……”凤盼月低头怀疑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守礼守节的盛太傅,会当众行此等亲密之事?”
  盛宇珩又是一笑,将她放下,双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揽在身前,用额头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为求病中娇妻展颜,有何不行?”盛宇珩微笑地说。
  凤盼月欣喜地眨眨眼。他说……娇妻?
  “是……我吗?”她不太敢相信,眼儿又开始发热,粉嫩的唇微微轻颤。
  “傻瓜,除了你,还会有谁?”他心疼地说,明明是一个开朗活泼、自信朗朗的天之骄女,却因为他而变得如此患得患失,没有自信,他真是罪该万死!“月儿,等回京城,我立即上请婚的奏摺,好不好?”
  凤盼月望着他,一会儿,原本贴在他胸膛的双手向上滑,环住他的颈,头轻轻地贴在他的胸膛。
  “好。”她哑声低喃。
  后来他们一行人看了一场精彩的比武招亲,再后来开始展开仓卒的逃亡日子。
  这一切都因萧煌一时技痒,终于忍不住跳上擂台比试,没想到连续打败两个人之后,当发现擂台上的对手竟是最后一个,而且只余一招就要打败对方了,只得紧急收势,险险的诈败。
  但这里是一群江湖人士的地方,那种粗糙的诈败方式怎么可能瞒过所有人的眼睛,所以他们只好逃跑。
  “你这个笨蛋笨蛋笨蛋!你怎么不干脆笨死算了!”映萍在被马车颠得撞了好几下头之后,终于忍不住掀开窗帘对萧煌破口大骂。“喔!”又颠了一下,撞得她头晕目眩。
  萧煌只能摸摸鼻子,认命的骂不还口。
  没有理会他们的吵闹,盛宇珩小心翼翼的环抱着身前的人儿,因为要逃难,马车太颠不适合她乘坐,所以他们共乘一骑,将她密密的护在怀里,尽量不让她受到颠簸。
  “还好吗?”他在她耳畔低声问,速度慢了下来,其他人见他们慢下来,也就跟着放慢了速度。
  “嗯,我很好,没事。”凤盼月笑道。他将她护得很好,窝在他的怀里很舒服,“他们没追上来吧?”
  “应该是放弃了,毕竟最后那位胜利者,本来就是徐家内定的女婿人选。”盛宇珩轻笑。
  “你怎么知道的?”她好奇地问。
  “不小心听到的。”盛宇珩笑说。“只是差点被萧煌搅了局就是了。”
  “没想到咱们萧煌的武功这么好,简直是第一高手了。”她赞美。
  环抱着她的手一紧,贴在她耳边的唇一张,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惹来她身子一阵轻颤。
  她赞美别的男人,让他心里不高兴了。
  “哪里哪里,是小姐不弃。”萧煌呵呵笑着。
  “是吗?你觉得你是第一高手吗?”盛宇珩轻哼。
  “呃……不不不,奴才绝对不是什么第一高手,奴才的身手根本比不上武状元您啊!呵呵!”萧煌很识时务地说。
  “嘻嘻……”凤盼月忍不住低笑,娇嗔地回头睨他一眼,抬手勾了勾手指,示意他低下头来。
  盛宇珩挑眉,顺从地低下头。
  她仰头在他耳边低语,“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我的文武状元郎。”
  状元,就是第一,在她心里,第一永远是他。
  盛宇珩满足地笑了,拥紧了怀里的人。
  “接下来要去哪儿?”他问。
  “那还用说,当然是朝杭州的方向出发喽!”凤盼月抬手,一派潇洒地往前方一指。
  “咳!”盛宇珩轻咳一声。
  其他人则噗哧笑不可仰。
  “怎么了?”她不解,她说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吗?
  “杭州的方向……”他拉起她的手,转了个方向。“在那边。”
  “我……我知道啊!可是现在眼前唯一一条路是往前面的,当然是往前走啊!”她狡辩。
  “嗯,也对。”盛宇珩从善如流,忍着笑意道。“总不能往那边没路的地方走吧!月儿真聪明。”
  “讨厌,你取笑我!”凤盼月哪会听不出来他的取笑。
  “臣不敢,请公主恕罪。”他笑说。
  此刻的臣与公主,竟也毫无感到身份的距离,反而成了一种亲昵般的称呼。
  她笑着在马上背转身,吓得他赶紧更紧地抱住她。
  “别吓我!”盛宇珩吁了口气,轻声责备。
  “不怕,你会保护我。”腻进他的怀里,她双手抱住他的腰。
  虽说目的地是杭州,可是凤盼月却是想到哪,便说“顺路去某某地方”吧!
  反正这次的旅游本就是依公主之意,所以没有人有异议,只要公主纤手一指,就算与杭州是反方向,他们也还是会“顺路”绕去看看。
  因此,他们去济南看天下第一泉,到开封参观大相国寺,到洛阳看龙门石窟,一路再到咸阳、南阳、随州、武汉……
  “我好早好早就想来看看这所谓的天下江山第一楼是怎样的一个景象,既然顺路,就顺便参观参观,怎样?”凤盼月开心地说。
  又是顺路?
  众人已经很习惯了,更不可能有人开口吐一句槽,因为——
  “好啊!你开心就好,反正顺路,花不了多少时间。”盛宇珩宠溺地笑说。
  他们的“老大”一开口,就算差了十万八千里,也能硬是变成顺路。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盛太傅上场,吟完上半首,偏头笑睨着凤盼月。
  “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凤盼月很乖地吟了下半首。
  “很好,”盛宇珩笑着揉揉她的头,“如果连这么脍炙人口的名诗都背不起来,臣就只能请公主摆驾回京了。”
  于是他们顺路顺了这么一大圈,一路游山玩水,大约半年后,九月中旬,他们终于来到杭州。
  第10章(2)
  “谢天谢地,终于到了。”萧煌一看见城门上杭州两字,简直要下马五体投地的跪拜一番了。
  这一路从京城出发到抵达杭州,足足花了七个多月的时间,好遥远的路途,好艰难的旅程啊!
  才刚住进客栈,一名影卫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盛宇珩的房里,双手奉上一封密函之后,便又无声无息地消失。
  盛宇珩拆开皇上送来的密函。
  信的前半段写着二皇子散播不实流言,伤其皇室尊严,使手足蒙其羞,不孝不悌,削其爵位,圈禁在皇子府中,无诏不得出府。
  淑妃因嫉生恨,谋害皇室血脉,赐鸠酒一杯。
  原因简单几句带过,但是他知道,这后宫的斗争是不可能简单的,有问题的绝对不只是这两位,不过他也知道,这件事应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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