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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情挑冰美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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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
  “乔总,今天可谓双喜临门呀!”广圜企业的襄理杨先生走近乔勋身边客套的说道  。
  “怎么说?”他潇洒一笑,跷起二郎腿,惬意的靠向椅背。
  “今天除了是庆功宴,更是你就职总经理的一天,难道不是吗?”杨先生扬眉假意  笑说。
  “你这话中含意是不是指我靠的是裙带关系?”
  他深不可测的双眸微眯成一直线,这种不怒而威的模样让杨先生一时语塞,也不敢  再解释什么,识相的退下了。
  乔勋这才忍俊不住的笑出声,猛摇头叹息。
  “我也觉得奇怪,凭你的身皆地位,没必要接下董氏一职,你不怕别人说闲话吗?  ”
  董宛萩的嗓音突然从他背后响起,然语气中并无对他的轻蔑或不屑,只有着浓浓的  困惑。
  “你说呢?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他盯着她隐在黑暗中的身影,眼神熠熠生辉,正  端看她怎么解释他这种行为了。
  “就和我爹一样,你们彼此心怀鬼胎吧!”她慢慢走到他对面坐下,乔勋这才看清  楚她手中竟多了个酒杯,里面的酒已喝个精光。
  当然,他也因为她的话,心中激起小小的震惊。
  “那么能不能说说看,我到底怀着什么样的鬼胎?”他拭目以待她所给的答案,顺  便为她的聪明打个分数。
  董宛萩拎起桌上的酒瓶,打开它,将剩余的威士忌全都倒在自己杯中。
  “别喝太猛!”他提醒她,因为她的手已极其不稳的颤抖着,这杯再下肚,九成九  她会瘫在地上。
  “我不知道,但我只能说男人都是不可靠的。”
  哇塞!头往后一仰,足足半杯的威士忌就下肚了,倘若她不是酒量极好,就是脑子  极差,以为它就像普通的水果酒吗?
  “宛萩!”
  “别这么叫我,我讨厌这种声音,好似多情,却又他妈的彻底无情!”醉话人人都  会说,而她却说的尤其扯人心肺。
  是怎么样的回忆与经验,让她彻底对男人伤透了心,以至于封闭心门,不愿再为异  性敞开?甚至离谱到害怕他们,非得将自己打扮成一副修女的模样才能不让自己再次受  伤!
  “你醉了!”乔勋越过茶几,试图抚慰佳人。
  她人醉心不醉,“别过来!我不是那种伤心伤到会再跳进另一个陷阱中的笨女人…  …呃──”她打个酒嗝继续说:“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臭男人,滚远点儿吧!”
  “来,我们回家去!”
  由不得她的抗拒,他力大无比的双手将她禁锢得动弹不得,只能拖着脚步随他往前  走,但她那张小嘴可不认输,依然拚命地叫嚣不停,“你别碰我,我叫你别碰我,你听  不懂是不是?”
  “我是不懂,身为你的老公,连碰你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加快脚步硬拖着她进入电梯,电梯直达地下停车场。乔勋将她塞进车内,绕过另  一端进入驾驶座,准备发动引擎。
  “停,不要,我不回去,我还要喝酒。”她的手拚命按住钥匙孔,不让他有发动引  擎的机会。
  “别闹了!你也该闹够了!”
  他以左手饶过身前扣住她乱舞的双手,右手立即发动,踩下油门离开了地下室,并  拉下车窗,希望窗外的凉风可给予她些微的冷静!
  “为什么不让我喝酒?”她低喃嘤泣的声音可揪住他的心扉,让他心头压力蓦然沉  重。
  “回到黑帮,有的是酒让你喝。”乔勋不动声色的说着,脸上是异常沉重。
  他有预感她这样的反应必定和某个男人有关,他非得找到这男人不可,是那人曾负  了她吗?
  思及此,他握住方向盘的双手霍然收缩许多,泛白的指关节足以表现出他此刻心中  怒潮。
  “真的,有酒让我喝?”董宛萩笑了!第一次看见她如此心无城府的笑容,乔勋心  底纤维没来由地震动了下。
  “对,我陪你喝。”
  他想,自己是不是也该喝杯酒,镇定心神呢?否则他真会被她这抹天真灿烂的笑  容搞得全身燥热不已,胸口更莫名壅塞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情绪。
  听了他的保证,她满意一笑,神经猛然松懈的董宛萩将头颅倒向窗边,已默默沉入  梦乡。
  乔勋看着她美丽无瑕的侧面,心中不禁喟叹口气,按下车窗按钮,他体贴的为她拉  上窗,不让风吹乱了她的发,伤了她的身。
  “不……不去日本……我不去日本……”
  醺意中的董宛萩一贴着床面就不停喊着这句话,老天!都事隔三年了,她心里还忘  不了这件事!
  “不去,我们不去。”轻拍她的脸,乔勋企图唤醒她!
  他心中徒生一股恨意,对那个曾经伤害她的事实;虽然消息还未查出,不过他会坚  持挖出她心中的痛。
  为她脱了鞋、盖好被,他正想离开,却被醉意朦胧的她拉住了西装一角,“别走,  我好怕,妈,我好怕……”
  乔勋摸摸鼻梁感叹自己何时变性了?
  他俯下身在她耳畔低声说道:“我不走,别怕。”他掬起她的手,包在他的大掌中  ,居然发现在这么寒冷的夜,她手心竟会冒出汗水!
  是什么样的心事让她吓得手冒冷汗、语无伦次?
  “为什么总是女人受伤,妈,为什么?”她的话勾起他浑身一颤!低首见她心碎泪  溢的低喃着,乔勋在乎的心都疼起来了。
  “不会,我不会让你受伤的,我只会保护你……永永远远保护你。”
  乔勋索性脱下西装外套,侧躺在她身边,躲进被窝中,以抚平她不停颤抖的身躯;  他的大手绕过她背后,紧贴着她的娇躯,希望藉由手掌的热力让她的恐惧消弭于无形。
  他意料不到的是,自己已不知不觉栽进了她的温柔乡中,这个女人像个谜,却深深  锁住了他的所有心思。
  她的小头颅像是信任他般紧紧窝在他的颈窝,低泣声渐渐消失,像是因他的这句话  而震醒了,“你保护我?”
  “对,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他声音像黑丝绒般细腻抚慰着她的心。
  “骗人!”她猛然抬起头,以迷蒙含雾的双眼盯着他瞧,“你别摇呀!让我看清楚你的脸好不好?”
  “我没摇,是你醉了。”
  “要命!你是男人呀!我最讨厌男人了。”她突然使出全力推开他,想起身却不小  心由另一头翻下了床,“哎哟!好疼。”
  “我是男人没错,别排斥男人,男人才有能力保护你。”他翻跃过床,将她拉回床  上。
  “我不用男人保护,去他妈的男人!你们都有张天花乱坠的嘴,不可靠的嘴,甜言  蜜语都是有目的的。你是谁?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我身上没有任何利益好让你获取了  ,臭男人,你走!”
  她歇斯底里的狂笑,再度挣扎着要起身。
  “你给我安静点!”他暴怒狂吼了声;凿刻般的面容难得闪过悒郁之色。
  她细致的脸部线条却被他的一阵怒吼慑住,微微一震后,笑声转为低泣,她垂颈看  着自己绞紧的双手,肩膀抖得厉害!
  “别哭了。”他也急了。
  董宛萩嘤嘤的哭泣声并无因此而停歇;乔勋自觉此刻正是他人生的一场大浩劫!完  了,他最怕女人哭了,尤其是她。
  深吸口气,他试着将满腹的无奈压抑下来,经过时间的流逝,他愈发激昂的无法克  制自己!猛地,他制住她的四肢,双手压在枕头两侧,将自己温暖的唇压上她湿润的玫  瑰,虽不智,却也有效地止住了她的嘤泣声。
  数秒钟过去后,她开始一声呻吟、一声抗议地想找回自己的声音,但却被他无情又  似多情的唇吞进腹中;乔勋辗转厮磨着她,以舌爱抚、按摩着她柔软如棉絮的甜美唇瓣  。
  他感受到她的软化,不再僵直身躯,钳制的大手也松开了她的柔荑,双手捧住她细  腻的脸颊,如宝贝般疼惜地吻着她。
  “不哭,你哭得我的心都乱了!”
  他的黑眸异常的清亮而炽烈,蓄满柔情的看着她无助又彷徨的双眼,心中莫名抽痛  ;再次俯下脸,他占据了她白皙的颈项,捺不下心中的狂涛,细细舔噬着她的耳后、颈  、肩,缓缓下移,隔着一层黑色礼服逗弄着她敏感的双峰。
  “不──”她喊不出声,但醉意已全消。
  “继续说,说你不要,我会停的。”由双峰上缓缓下降来到了她无衣物阻绝的腋下  ……柔情满注的舌尖划着圈,也划出她激狂的喊声。
  “快说!”
  他粗嘎的命令她,波涛的欲念已臻把持不住的窘迫边缘。循着她迷人的馨香他再  度找到了她的唇,细细蜜吻着。
  在他的渐进的挑逗下,董宛萩已发不出声音,她想喊不,可惜生理反应却硬生生的  违背了她。
  “宛萩─”他情不自禁地抚上她的腿,匀称且修长,当他的手延续向下触即她的底  裤时,董宛萩才赫地全然清醒了!
  “不可以!”
  乔勋低咒了一声,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但他停得艰难;深邃的五官覆上一层迷  雾,也有股释然的苦笑,“我以为你不会喊停了。”
  “你走!”
  董宛萩坐起身,蜷曲成一团低泣着,她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受了大的伤害后还敌  不过情欲的诱惑,她真是该死!
  闹笑话了,自从遇见乔勋后,她压根来不及遁形,就沉溺在他的温柔与不羁的狂野  气息中。他又会怎么看她呢?就如他所说的是一个闷骚的女人吧!
  她甚至不敢看他,怕看见他神情中充满着轻蔑与鄙夷。
  “好,你休息吧!”既然她喊了不,他就必须遵守承诺,只怕再待下去,就再也走  不了了。
  直至听见门合上的声音,董宛萩这才狼狈的抬起头,看着紧闭的门扉;她并不想禁  锢感情,其实在她漠然表相下的是曾经有过的热情,只是对于情爱她已成了个一窍不通  的拙者,就怕傻得又伤了自己。
  乔勋,你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这桩由利益堆砌而成的婚姻,谁又能寄望太多?又  有谁会相信这世上有真爱!
  他身上满是一连串解不开的谜及眩惑人心的魅力,令她刚硬如铁的心出现了一道不  算小的柔情缝隙。
  头疼呀!酒真不是个好东西。
  紧临乔勋住家前方的就是黑帮总部。
  乔勋离开董宛萩后就直接来到黑帮,处理一些自从婚后就搁置已久的事务,其中不  乏黑帮分散于各地赌场与酒楼的营业计划表,更有一些江湖混混的挑战书,乔勋每每看  见这种东西,总是闲散一笑后就将它扔得远远的,但今天他却有股冲动打开它,瞧瞧又  有哪些新成立的帮派?
  这挑战书一抽出,就赫然出现了几个大字:
  别动她,董宛萩是我的!等着,我会找上你。
  乔勋双眉微拧,脑子开始盘算着这整个事件,最后他突发奇想,也许这人就是让董  宛萩绑上心结的男人。
  好个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帮主,骆先生与楚先生来找。”门外传来声音,拉回了乔勋远荡的心神。
  “请他们进来。”
  片刻,骆子尘的笑声已扬在门外,“哎呀呀!想不到我这个黑帮创始人之一想见一  下老大还得在外稍等片刻。”
  “要不要咱们来换一下,由我来喊你老大。”
  乔勋瞄了他一眼,语气中多是促狭,“为何不约在KarSar,这里出入的人太多,小  心隔墙有耳。”
  “我已巡视过了,今天除了自己的弟兄外,楼下并无外人在。”这句话由向来谨慎  行事的楚寒森开口。
  “那就好。子尘,我要你调查的事是不是已经有眉目了?”
  “你找了个极大的麻烦给我。”他慢条斯理的说着,勾勒出一抹从容的笑意。
  “怎么说?”他脸色突然变得沉重,连骆子尘都会觉得棘手,这么说对方颇不简单  啰?
  “依你的指示,我去日本仔细的做了一次详查,由董宛萩当年所就读的学校做指标  ,发现在她大学时期有个同学很可疑。”
  “谁?”乔勋急促的问。
  “他叫英野风。”
  “底细?”
  “完全被封锁,我还找不到可查询的间隙。据粗浅的资料上显示,他是在日本福冈  出生,父母均任教职,为一独生子,家庭背景简单清楚,但经我由他父母的身份调查,  发现他俩并无高学历,而且犯有前科,身上怀有大笔财富,这财富说出来一定会让你咋  舌。”
  “多少?”乔勋倒不以为意。
  “数十亿美元。十几年前意外身亡,死亡理由尚未查出,而所有财产造福了那小子  ,至于其他有关英野风的一切资料全是个幌子,假的一塌糊涂。”他缓缓道出,喝了口  茶润了润喉。
  “这么说,英野风的背景非常不单纯?那他和宛萩的关系是?”乔勋脸上的焦虑是一览无遗的。
  骆子尘笑了笑,想必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要我怎么说,足足相恋了五年的情侣、爱人、还是知己?”
  “五年?”乔勋眯起眼,身体紧如弓弦,冷冷的探问。
  这么说她不就是十六七岁的青春年华就遇上那个男的?一思及此,乔勋胸口就极度  的忿忿不平。
  “没错,升高中那年她就认识他了,而且她原本是个活泼、充满朝气的女孩儿,直  到三年前突然回国时,才转了性情。看你那副山雨欲来的模样,是吃醋了?”
  笑意在骆子尘微觑的眼光中浮现,他清楚的看见在乔勋向来自持力甚高的心湖上已  遭到强烈的震击,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好现象吗?
  他想是吧!
  “你别忘了,她是我老婆。”
  “是是……这表示你吃醋是应该的,换言之我说的则是废话。”骆子尘转过身,偷  偷一笑;哪知乔勋已将所有的心思写在脸上。
  乔勋觑了他一眼不甚正经的表情,“你派人再去查查看,他是不是已经来到了华尔  街?”
  “什么?”骆子尘为之错愕的倏然回身,看着他的眼神尽是迷惑。
  “你瞧,我怀疑这封神秘十足的挑战书就是出自他手。”他冰冷不带一丝感情的语  调足以教人退避三舍。
  骆子尘迅速接过手,看了眼,“好,我会去查。”
  “不,再过半个月你就得加入选战了,不能为此事而分心,叫寒森去吧!这是他当  初欠我的承诺。”他询问的视线瞟向一直杵在屋角的楚寒森。
  思及半个月前自己因丢铜板输了而接下这责任,楚寒森一时兴奋于自己赢了,夸下  海口,只要用得到他的地方,他一定尽力而为。
  “还好是他欠你承诺,否则现在你必定后悔无疑。”骆子尘指的当然是“董宛萩”  这个战利品……不,事实上是该称之为“赌输报酬”。
  “你们别把箭头转向我,既然是我答应过的,我一定会照办。”楚寒森忍受不了的  终于开了口。
  “我敢打赌,等你见了大嫂,定会后悔死的。”他为楚寒森平白无故丢了个娇妻而  叹息。
  “少在我这儿发挥你的伶牙俐齿,留着和你的选民哈拉吧!”楚寒森睨了他一眼,  沉声说。
  骆子尘反倒无辜的说:“对政治其实我是一丁点儿兴趣也没,倘若不是得到”黑  帮帮主“的厚爱,我现在毋需那么忙呀!早可以学学老大陪着佳人入梦才是。喂!老大,说来听听,那老处女是如何被你一夜的调教转了性了?”
  他永远不会忘记,那天他在乔勋屋内的惊鸿一瞥,艳光照人的她如何与已深植在他  脑中的老处女形象相提并论呢?
  想不到她俩竟是同一人!
  “她当真那么好驯服就好了。”乔勋不自觉的开口说。
  “老大英明,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咦,我那位可爱的大嫂呢?”他眼神故意暧昧  不明的往四处瞟了瞟。
  “你有完没完,我记得你三点有场CTY电台的政见发表会要录影,还不快去!”  要命,他快被这小子搞疯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喂,你要不要陪老大聊聊?”临行前,他转首向楚寒森询问  。
  “走吧!谁不知道你是想搭我的便车。”
  楚寒森向乔勋无奈一笑,“对了,我是要来通知你一声,火龙帮最近还算听话,你  就别挂心在他们身上,我会搞定的。”
  随即与骆子尘离开了黑帮。
  待他俩走后,乔勋的脑海又蓦然充斥了英野风三个字,他发誓,定要弄清楚英野风  和董宛萩之间到底曾发生过什么?竟让她如此心痛。
  静谧的夜,万籁俱寂,乔勋处理完公事后回到住所,已是凌晨两点时分。
  她睡了吧!
  才转动门把,他就听见由里面传来零落的碎泣声,“是……是谁?”
  乔勋栗然一惊,她还没睡吗?
  猛然推开门,却惊见她缩在床上,抱着双腿,两眼迷惘的凝视着他。
  “为什么还不睡?”他快步走到床畔,语气关切、着急。
  “我……作噩梦……”她瑟缩得紧,说完这句话后便怔茫不语。她已好久不曾梦过  那个男人了,为何今晚他那张狰狞的脸又会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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