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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小闺女-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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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情急忙拉住顾向扬。“相公。”她不想他与人冲突。
  就在众人正专心地看好戏时,突然间有人大叫道:“小偷——小偷——”
  一个骯脏的少年条地自人群中窜出,迎情转过头,就见那偷儿自身后冲来,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让顾向扬抱着移到一旁,避免被撞上。
  张甫跳出去拦住小偷。“站住——”
  偷儿一个煞不住脚,将张甫撞倒在地,顾向扬心里闪过一丝快意,暗忖:不自量力的家伙!不其然的,他想到十几天前也有一名书生想行侠仗义,却落得相同的下场……想到这儿,他忽然觉得这两个人的面貌有些相像。
  小偷在撞倒人的瞬间,又迅速跳起,敏捷地抽出怀中的匕首,挥开想擒住他的人。
  迎情被吓了一跳,紧紧地抓着相公,她没想到那人身上会带武器。
  顾向扬低头看了迎情一眼,突然想到这次的经验,或许能让她见识到市集有多危险,这样一来,她以后就不会再跑出来了。
  “走开——”少年挥舞着手中的匕首。
  顾向扬弯下身,捡起张甫被撞倒时掉落的扇子,迎情纳闷地看着他,只见他扬起手,对她道:“这种事在市集里虽然不是常常发生,可也有不少类似的状况。”他一甩手,准确地丢出扇子,击中小偷的手腕。
  迎情只听见那小偷痛呼一声,匕首掉落,众人连忙将他擒住。
  意婕拍拍手。“表姐夫,没想到你也有两下子。”今天可真是有趣。
  “你这粗人怎么丢我的扇子!”张甫叫道,好个无礼的家伙。
  顾向扬瞄他一眼,眼神冷冽。
  迎情不悦地对张甫道:“请你不要辱骂我家相公,他不是无赖,也不是粗人。”她走上前捡起扇子,递还给他。
  张甫正要接过时,却让顾向扬抢先一步劫走。
  “相公?”迎情不懂他要做什么。
  顾向扬扬手将扇子丢向前,不小心击中一人,那人大叫一声,回头吼道:“谁?谁丢我?”他的眼睛几乎要喷火,怒气冲冲地捡起地上的扇子。
  “你可以去领回失物了。”顾向扬一脸挑衅的挑眉看向张甫。
  “你……你……”张甫气得怒火攻心。
  意婕则在一旁哈哈大笑。
  迎情忍住笑,对相公皱了皱眉。“相公,你……”她话未说完,便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在下真为姑娘觉得惋惜,竟然嫁了这样一个鄙夫。”张甫脸色铁青地说,这人的行径和野蛮人一样。“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迎情因他的话而生气。“你说得太过分了。”
  顾向扬往前一步,脸色严厉。
  张甫后退一步,警戒的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相公。”迎情急忙拉住他。“别与他一般见识。”她不能让他与人动手,律法里明文规定:在市集中与人滋事是要受杖刑的。
  顾向扬仍抓起张甫的领口,迎情叫道:“官差来了,快放手,相公。”她瞧见差爷正朝这儿走来。
  “你最好别太过分。”张甫喊道:“再不放开我,你就等着吃牢饭。”
  “是吗?”顾向扬冷笑一声,将他提起……丢了出去!
  “不要——”迎情惊叫。
  只见张甫被丢了出去,撞上迎面而来的官差,大伙儿跌成一团……
  第七章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迎情蹙着眉头,忍下脾气,以还算平稳的语气询问顾向扬,殊不知这耗了她多大的力气。
  她从来没这么生气过,脾气濒临爆发的边缘,甚至想对他大吼大叫,但多年来的修养让她无法放任自己使性子。
  她到现在还是不相信他真的将张甫给丢了出去,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么做只有害处而没有好处。
  “是啊!少爷,你干嘛无缘无故打人家?”易伯坐在茶楼的椅子上瞌瓜子,还一边检查顾向扬买回来的鞭炮。
  方才意婕已迫不及等的向他报告了在街上发生的种种趣事,所以他也很好奇原因为何?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被带回官府受杖刑?”未待顾向扬回答,迎情又紧接着质问了一句,双手绞着衣裙。
  顾向扬觉得她似乎有些反应过度。“那些官差我认识,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以前曾偶然地帮官府逮住一些小偷、盗匪,所以他们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就为难他。
  迎情对这个解释不满意。“如果你同那些官差没交情,你会丢张公子吗?”
  顾向扬扬扬眉没说话,心里明白,不管他和捕快有没有交情,他都会像丢垃圾一样地将他丢出去。
  迎情明白他的心思,不禁愠怒道:“你知不知道逞一时之勇对事情并没有帮助?”她从没想过冷静的相公会做出这种欠缺考虑的举动。
  “少奶奶说的是。”易伯插嘴道。
  “难不成你要我站在原地让人羞辱吗?”顾向扬沉下脸。
  “少爷说的也有道理。”易伯又道。
  一旁的意婕和冬梅突然噗吓笑出声,易伯虽为奴才,却一点儿下人该有的礼数都没有,不只和主人平起平坐,甚至还爱与其顶嘴争论。
  “我不是这个意思。”迎情蹙起眉心。“难道你想进府衙受杖刑吗?”难道他不知道她是在担心他吗?
  “是啊!少爷,少奶奶也是关心你。”易伯又插嘴。
  “你闭嘴。”顾向扬瞪他一眼。
  易伯眨了眨眼,表情立刻转为凄楚。“老爷、夫人,你们看看少爷,他竟然这样对老奴说话……我、我不要活了……”他立刻捶胸顿足,一副寻死寻活的模样。
  迎情被他吓了一跳,顾向扬则翻了翻白眼,拉着迎情往楼上走去。
  “易伯他……”迎情转头看着仍在哭天抢地的易伯,却见一旁的意婕和冬梅笑得不可遏抑。“他怎么了?”
  “别理他,人一多,他就喜欢作戏。”顾向扬早就习以为常了。“你认识那个书生?”他突然问道,脸色紧绷。
  “我不认识他。”她摇摇头,老实的回答。
  “他不是你的朋友?”他的语调有些粗嘎。
  “不是。”她仍是摇首。
  他将她带至窗户旁。“那他为什么说是你的朋友?”
  “我想,张公子只是想救我,你知道……当他以为你要对我不利时……”她想,她最好还是别说出张甫曾跟她搭讪的事。
  “是吗?”顾向扬的声音出现一丝冷意,他抬起她的下巴。“那你为什么知道他姓张?”他一脸怒气,她竟然对他撒谎!
  迎情一楞,没想到自己会说溜嘴。“你真精明。”
  “所以,别试图欺骗我。”他努力地压抑着怒火。
  “我没欺骗你。”她不喜欢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我是不认识他,只知道他姓张罢了。方才他曾试着接近我,所以同我说了他的姓。”她并不觉得张公子有什么恶意。
  见他不发一语,迎情有些生气。“你在怀疑我的话?”
  “他说我是鄙夫,而你所嫁非人——”
  “你是我的相公,不是什么粗人、鄙夫。”她不高兴地道,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自己。
  他直盯着她,突然问道:“你不觉得嫁给我很委屈吗?”
  “你为什么这么说?”她匪夷所思地看着他。“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是吗?”他又道,表情莫测高深。
  她若有所思地望着他。“你为什么问我这些?我不记得曾经抱怨过什么,而且,我不喜欢你说话的语气。”她真的觉得他有些奇怪。
  顾向扬凝睇着她半晌后才道:“我送你回去。”
  迎情因他突然转移话题而楞了一下。“为什么?”
  “你瞧见了,市集里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所以我该待在家里,一步也不出来,免得遭受波及?”她替他接续未完的话语。
  他颔首。“你明白就好。”
  她瞪他,显得有些怒气冲冲。“不,我不明白,我觉得相公太杞人忧天了,而且,我不想整天待在家里,有时也想出来走走。”
  “你是大小姐——”
  “你别再说这个!”她气得捶了他的胸膛一下。
  这举动让顾向扬诧异的挑起浓眉,迎情自己也吓了一大跳,她怎么会如此失礼?
  “对不起。”她立刻道歉,随即挫败地叹口气。“我很抱歉,我只是……只是不想你把我想得这么胆小又娇弱,我知道相公是为我好,可是我……”她烦躁地绞紧双手。
  他注视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她突然又叹口气。“算了。”她心里好乱,根本没法子说清楚。
  “顾大哥,我带了些冰梅汁来——”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迎情转过头,瞧见孔兰馨走了进来,而当她看到有其它人在场时,话语立刻中断,显得有些错愕。
  冬梅一见到孔兰馨,便皱一下眉头,这孔姑娘怎么老是阴魂不敬?
  “她是谁?”意婕问了冬梅一句,她记得方才在“长春堂”门口曾遇见她,怎么现在又出现在这儿?
  冬梅低声向意婕解释。“是姑爷以前的邻居。”
  “怎么大家都在?”孔兰馨已恢复镇定,微笑地说:“一起喝梅汁吧!”
  “又有口福了。”易伯笑得很开心。
  “顾大哥也一起吃吧!”孔兰馨仰头叫唤人在二楼的顾向扬。
  迎情蹙一下眉头,心理更觉烦躁。“我要回去了。”她闷闷地说,转头就走,急急地下楼。
  因为太过仓卒,她没留意脚下的步伐,一个踏空,整个人竟往前栽去;在她身后的顾向扬,立刻迅速往前扑去,抱住她的身子,两人一起滚下楼梯。
  “小姐——”
  “顾大哥——”
  迎情头晕目眩地抬起头,就见自己趴在相公的身上,她惊呼一声,“相公——”
  “没事吧?”他关心地问,抬手抚了一下她的头发。
  她摇摇头。“你要不要紧?”她紧张地道。
  “我很好。”他撑起身子。“以后下楼要注意一点。”他皱眉看着她,若不是他刚好在身边,这会儿她必定受伤了,这想法让他心中一凛。
  “对不起。”她哽咽着攀上他的颈项。“我太不小心了。”她差点就害他受伤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发生事故了。”孔兰馨皱眉说。
  “小姐,你确定没摔着?”冬悔不放心地问。
  迎情摇摇头,吸了吸鼻子。
  “有惊无险。”意婕说道:“表姐一向都是这样。”她示意大家不用紧张。
  “可是却苦了身旁的人。”孔兰馨突然冒出这句话。
  “你是什么意思?”冬梅怒目相向,她从没这么讨厌过一个人,这孔姑娘怎么老爱对小姐说话带刺。
  “阿兰是有口无心,没什么意思。”易伯连忙打圆场。
  此时,顾向扬已抱着迎情起身,深怕她滚下楼时伤了哪里而不自知。
  “相公,我没事,你放我下来。”迎情的脸蛋霎时浮起红晕,柔柔地偎在他的颈边。
  “你还是待在家中让我安心得好。”他拢紧双眉,他的妻子似乎老出状况,让他放心不下。
  只听得见她叹息的声音拂过他的耳畔,顺从地应了声。“嗯﹗”
  孔兰馨盯着他们两人,咬了咬唇,有些……不甘心……
  夜幕降下,酷热的暑气顿时消散而变得凉爽,易伯正因为明天茶楼开张一事,而显得有些兴奋,睡不着觉。
  他们终于有自己的店面了,以后再也不用日晒雨淋的卖包子,一想到此,他就笑得合不拢嘴;他们现在有钱又有事业,可以说是完全脱离了以前穷困又倒霉的日子,这就叫十年河东,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
  即使是像少爷这样命中带煞的人,也不可能倒霉一辈子的。
  他笑咪咪的擦拭手上的铜盆,现在再也不需要用这个聚“饱”盆了,以前是他们没钱,所以得靠它聚集食物,可现在他们有的是钱,甚至多得在不完,也该将它束之高阁了,正表示“贫穷”的结束。
  易伯弯下身,将铜盆放在橱柜最深处,而后关上木门。他直起身,伸个懒腰,走出厨房,抬头望了一眼明月,今晚的月亮还真圆,不过看看时辰,他也该休息了。
  正要回房睡觉时,突然觉得方才那一剎那间,屋顶上似乎闪过一道黑影,他揉揉双眼,想看个仔细,并叫道:“谁,谁在那里?”
  话才说完,突然,身后架起一把冷冽的刀。
  “别出声。”
  易伯感觉到额上冷飕飕的,恐惧地道:“你要做什么?”他看见自屋顶上跳下一名蒙面的蓝衣人,手上拿着一把大刀,易伯心想,自己颈子上的应该就是这个东西吧!
  “钱放在哪儿?”身后的黑衣人沉声道。
  “钱?什么钱?我哪有钱?”易伯装傻的说。
  “别装蒜。”大刀贴得更紧。“县城里谁不晓得你们最近发了财,得了笔丰厚的嫁妆,听说有好几箱金子。”
  “这……这怎么可能?”易伯呵呵干笑两声。“是有不少银两啦!可没半个黄金。”
  “少给我打马虎眼,钱呢?”他低喝道。
  “大爷,您行行好,我们这屋子里哪能藏得了钱,现在这世道不安宁,早换成票子了。”易伯感觉刀子又紧了一紧。
  “带我们去拿!你最好乖乖听话,别耍花样,我们不想伤人,只要钱财,可我们若是被逼急了……”
  “我知道、我知道。”易伯打断黑衣人的话。“性命要紧,性命要紧。”可他心里却在哀号着他要破财了。
  “走!”一名黑衣人架着他往前走,另一名则左右张望,小心戒备。
  “那放票子的箱子在我家少爷那儿。”易伯说道,领着他们走到一个房门前停下。
  另一名蓝衣人以大刀第入门缝中挑开门栓,轻轻的推开门,只见屋内漆黑一片;蓝衣人慢慢地走进去,才踏入,自门后探出一凌厉的手刀劈下,正中他的手腕,只听见“锵!”一声,大刀落至地上,顷刻间,他被人踢了出去。
  他叫着撞上易伯和同伴,三人跌成一团。
  顾向扬走出屋外,上身赤裸,只穿著长裤,在月光的照射下可看出他脸色严厉、双眸冷然。
  被撞倒的蓝衣人迅速跳起,对他挥拳相向,顾向扬一把抓住他的拳头,打上他的腹部……
  “别动,否则他就性命不保。”另一名黑衣人已爬起,紧抓着易伯,大刀还是紧抵着他的颈项。
  “少爷,你打错人了,你应该打我后面这个。”易伯苦着一张脸说。
  这时,对面的一扇门打了开来,冬梅被喧闹声吵醒,她揉揉双眼,往园子看去,瞧见混乱的情景,立即尖叫。
  “别叫,再叫我就杀死她!”黑衣人喝道,大刀的银光在月光下闪动。
  冬梅立即住嘴,用双手捂着嘴巴,害怕地点头。
  顾向扬扭过另一名蓝衣人的手。“你不顾同伴的性命吗?”他用脚勾起地上的大刀,架在蓝衣人的脖子上。
  这句话让他迟疑了一下,但他随即冷笑道:“我是在乎,不过,你可能更在意这老人的性命。”他的手一紧,易伯的脖子上立刻出现一条血痕。
  “少爷——”易伯哀叫出声。“老奴还没过够好日子,你可则让老奴含恨而终。”
  顾向扬皱眉,将手上的大刀拿开,蓝衣人立刻反过身,报复性地打了顾向扬一拳,顾向扬闷哼一声,不过并未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害。
  “好了。”黑衣人阻止同伴,他向蓝衣人使了个颜色,蓝衣人立刻拾起刀子,走向惊恐慌张的冬梅。
  冬梅被吓得倒退一步。“你要做什么?”她尖叫道。
  “再啰唆就杀死你!”蓝衣人抓过冬梅,将刀子架在她的头上。“走。”他推她往顾向扬的房间走去,人质最好集中才容易控制。
  黑衣人将易伯一并交予同伴看管,而后以刀指着顾向扬。“快把钱交出来。”他示意顾向扬进屋去。“我们拿了钱就走人,只要你们乖乖的不要花样,没有人会受到伤害。”他保证道。
  顾向扬没应声,只是走到床边的屏风拿下上衣,掏出腹袋内的钥匙。
  黑衣人看着屏风上另一件女人的衣裳,脑筋突然一转,问道:“还有个女人呢?”
  顾向扬身子一僵,转身冷冷地看他一眼。
  这时,缩在衣橱内的迎惰,心脏狂跳,手心冒汗,一刻钟前,她突然被相公摇醒,在她还迷迷糊糊的情况下被塞入衣柜中,他还警告她不可出声。她窝在这里,听到一切的经过,才知道有盗匪闯入。
  他们就要被劫掠了!
  而当那个邪恶的坏人问到她在何处时,她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口,下意识地更往内缩,怎么办……
  “你们不是只要钱吗?”顾向扬冷声道。
  “我是要钱,不过,我喜欢掌控一切。”黑衣人冷冷一笑,他要每个人都在他的视线内,以防有状况发生。
  他走到这屋内唯一可以藏人的衣橱前,一旁的冬梅紧张的咬着自己的手,小姐……
  顾向扬抓着手上的衣服,表情冷然。
  黑衣人一面打开左边的衣橱检查,一面注意顾向扬可能的举动,怕他在他身后搞鬼。
  黑衣人瞄了一眼衣橱后又关上,伸手打开右边的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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