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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仙-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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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才能让周皇后也从此死心,不可能再有作为。
  “啊!怎么又让赵姬协助老子……不是,本将军。”
  鬼见愁想起赵姬的阻手阻脚就头疼、烦恼。
  拜星失笑道:“你这人冲动鲁莽,只有赵姬能劝阻你的乱来行径,不叫她,叫谁?”
  “每次都是这么说……赵姬协助就赵姬协助吧……”
  见鬼见愁答应了还不走,犹自满面迟疑之态的搔头发,拜星不禁没好气的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嘿!”鬼见愁尴尬的笑笑。“星妃真利害其实嘛,这回我鬼见愁功劳不小,当然了,王妃赏赐从来不会小气,只是我……”
  “啰嗦,想要什么直接说。”
  “我想啊,王妃跟君上都对我鬼见愁不放心,总说我冲动鲁莽,又只有赵姬能管住。索性这次就把赵姬赐给我鬼见愁当妾吧!”
  “放肆!”拜星勃然大怒,末了又好笑的转怒为喜。“不如你去问过了碧莲,她答应了再来求赏如何?”
  鬼见愁不由拍着胸膛高声叫嚷道:“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纳妾还需要问她一介女流之辈?”
  “既然如此,那就去把她叫来,她如果答应,我就替你去跟姐姐求了赵姬赐你。”拜星盈盈轻笑,好整以暇的自顾喝茶。
  “这么麻烦,算了算了不要了。”说着就折身走出去,不一会,又折返回来,讨好的笑着道:“王妃,求赵姬当妾的事情千万别告诉碧莲,只当我鬼见愁没说过嘛……”
  “知道了去吧。”拜星没好气的打发了他走,鬼见愁走出门口就自言自语的嘀咕,声音不小,显然有意让拜星听见。
  “左岸也真是的,睡赵姬那么久了还没睡够啊,没睡够就给人家名份啊,名份也不给,还老霸占着不让别人要去,也太没道理了。人家赵姬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要本事有本事,给他当个妃子还没资格啊?”
  二百二十六
  拜星知道鬼见愁的嘴素来管不住,心里有话始终要说,虽然粗鄙却又率真,因此只当听不到,也不呵斥说他。
  赵姬的问题拜月自有想法,如今赵姬年纪尚轻,倘若一时没有名分让她等不下去,自然不提其它。倘若果然等得,拜月终会予她名分。
  旧都之乱被拜星一人解决,远在旧韩、如今名为周国北君封地——神魂意志国的拜月收到飞鹰传讯时十分欣慰。
  “宗主夫人,旧都的事情如何了?”
  王大问时,拜月斟酌片刻才答话道:“不过是一群旧周逆臣妄图谋反,竟然不知死活的想要说服旧周都的驻军,已经全被拿下,杀了。”
  “周天子如何?”王大又问。
  “根本与周天子无关,不过是旧周丞相野心勃勃罢了。”
  “原来如此。”
  拜月便不再提此事,王大却心有所疑,但暗觉这些是周国的事情,不到他过问理会,料想他日步惊仙回来后自会查问,也就不再多问。
  “宗主夫人的计策果然见效,陈国丞相已被驱逐出境,投往齐国方向去。”王大说罢又道:“不过,听闻那天机子满腹智计,恐怕会料到宗主夫人途中拦截,倘若预先设下埋伏……?”
  拜月暗觉王大毕竟是缺乏政治见识。
  “如果神魂军生死存亡,周国前途未来都在我拜月一人身上,陈国当然愿意杀人。只可惜纵然我拜月死,夫君与拜星尚在,他陈国必然遭遇灭顶之灾。天机子的埋伏至多不过些游侠而已,陈国武宗高手绝无人敢相助。陈国如果有人助他,那么代表的就是整个陈国,试问如今陈王怎敢自招大祸?”
  王大想了半响,才有些明白。暗觉这些堕落者实在莫名其妙,既然是敌人为何还会不敢杀?
  拜月知道他一时半刻不能完全理解,也不多说。
  “有劳剑圣安排人手,我要亲自去将那天机子拿下!”
  想起金光城的惨变,拜月内心的仇恨之火就熊熊燃烧,苦等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她正想着,春使带着封好的竹筒进来。
  “宗主的密信。”
  拜月取出展开,见上面写着‘常言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天机子杀之可泄愤五分,倘若生擒呢?或杀或擒在夫人一念之间,为夫只会与夫人同喜,无左右之意。’
  拜月不由自主的把纸紧握,神情冷漠,目光中一时满藏愤恨,一时流露快意。
  春使见拜月拳头松开时纸已经被震成粉碎,便问:“宗主夫人有何吩咐?”
  迫于王大的麻烦,拜月让贴身护卫春、夏二使也都改口不叫王妃或公主。
  “你说,是把一个仇人杀死了痛快,还是让他活着为你劳心劳力,至死方休更痛苦?”
  春使不敢答话,知道拜月不过随口一问,其实不需要,也不喜欢别人左右。
  拜月突然展开笑颜。
  “夫君的主意倒也有趣,杀他痛快一时,留他痛快一世。”
  这时王大回来,道一切准备妥当,随时能够出发。
  末了,又问起制法的事情。
  “宗主夫人何时颁布制法?”
  拜月知道王大怕她不遵步惊仙的交待,便拿了桌案上一堆东西叫春使送出去。
  “这些就是夫君交待的制法,有些与新制冲突故而才稍作修改,耽误了时日。”
  王大见状既放心又高兴,忙道:“辛苦宗主夫人神魂意志国终于建立,一统天下光复神魂意志指日可待了!”
  拜月正要走动身时,突然想起步惊仙飞鹰传讯交待的一件事情,忙道:“宗主来信说神魂意志国要遍种咕噜果树,劳烦剑圣发动大家。”
  “这、咕噜果树多藏在无人迹的荒山野岭,如何能移植多少……宗主为何要遍种?”
  拜月突然想到个趣话,便道:“人人有可食可不容易,宗主苦心积虑,为大家谋利。遍种了咕噜果树岂非不愁无食可吃了么?”
  这本是句笑话。
  偏偏王大竟然欢喜的大声叫好。
  “宗主此法绝妙,我道中人多少都得咕噜果才得以延存至今,以咕噜果树为国树,实在好王大这就让大家伙想办法找寻咕噜果树!”
  “呵……”见王大因为一句玩笑话兴奋的大步流星的离开,拜月不由木木轻笑。觉得无趣之极。“真拿咕噜果当主食了?真亏剑圣能认真……”
  春使在一旁,也是忍禁不俊。
  此刻的燕国东部,狂风呼啸,大雨倾盆。漫天乌云密布,不见星月之光。
  漆黑的破败荒村中,一件破毁的屋舍里,七月正烤着火取暖。
  路上遇到的村子都没有人迹,这些地方全都被殉道军洗劫过,大部分人都被迫变成殉道军的一员,只有那些跑掉的人才得以幸免。
  七月将火上烤熟的野兔肉取下,欢喜的吃着。щЁлхīлɡě整li
  风雨中,突然响起蹄声。
  七月不由放下兔肉,侧耳倾听,发觉来的是单骑,便放下心,又自顾拿起兔肉吃。
  不片刻,蹄声进入村庄,走了半圈,奔七月坐在的屋子过来。
  直到那人的马在门外停下,七月犹自没有理会,自顾吃肉。
  片刻,那人走入门,问了声:“是……武尊吗?”
  七月这才抬头,见那人长剑负在背后,穿身蓑衣,面貌五分俊美,五分刚毅,目光纯正。
  “李一剑?”
  来人正是李一剑,还是为寻七月而来。
  “果然是武尊武尊修炼什么神功练出这样一头惊世骇俗的长发,让人都不敢相认了。”他本是个游侠,也没有多少客套,抱拳作礼了,就往火堆旁坐。
  “我特地为寻武尊而来。”
  “哦?”七月淡淡然看着他,冷声道:“莫非也是要领郑王的封赏?”
  李一剑一愣,继而大笑。
  “武尊也太把人小看了我李一剑对功名利禄毫无兴趣,只为随心所欲的做行侠仗义之事而修炼武功。别说区区侯爵,就算郑王把王位相让,也休想能让我李一剑去杀一个自认为不该杀之人!”
  “那你为何而来?”七月对他这番话不置可否,只觉得比起当年在神武擂见时,李一剑不再让人看了觉得落魄。
  二百二十七
  李一剑笑容灿烂,抱拳作礼道:“多谢你带为报了仇、雪了恨。”
  七月这才知道他指的是低山关击杀魏武全。“顺手。”
  “无论如何还是要感激你。”李一剑说罢从包袱里取出个黑色木盒,打开推到七月面前。
  盒子里放着奇怪的东西,冰雪般的颜色,如海底珊瑚的模样,但又并非石质。
  “这……”七月看着想起一物,却觉得不敢肯定,试探着道:“莫非是千年冰珊瑚?”
  “早知道你认识!”李一剑说罢又微笑道:“低山关时因为一个有恩于我的朋友之故,没办法过去找魏武全报仇。听说他死在你手上,我就想方设法感谢你,又听说你喜爱品尝天下美味。而这千年冰珊瑚本是天下女子都极喜爱的宝物,于是花费了点时间找寻,凑巧有位曾得过我帮助的山村药师知道了,就把这东西带了给我。”
  李一剑从包袱里取出壶酒,倒满两杯,邀七月同饮。见七月没有接,只好独自喝干一杯,免她疑心有毒。
  “听说你来了燕国,又费了些周折才得到你的大概下落。为了把这东西送你,一路找到这里,希望你会喜欢。”
  李一剑说着又斟满酒,举起邀请七月同饮。后者颇有些不近人情的淡淡道:“杀魏武全只是顺手,谈不上感激报答,东西你收回去,我不会要。至于喝酒,多谢你的好意,我如今不喜饮酒,更不喜与不熟悉的人同饮。”
  李一剑的表情立即变得难看,苦笑着道:“这也太干脆了吧”说时已经放下酒杯,见七月无动于衷,只好道:“我跟信侯是好朋友,你跟信侯也是好朋友,不算……”
  “那不等于我跟你也是好朋友。”
  不等李一剑说完七月就打断了。
  李一剑无可奈何状叹气,从怀里取出封书信道:“实话说吧,这冰雪珊瑚并非什么山中药户所赠,其实是信侯知道我在找,从他府中取赠。这里有书信一封,不如你看过再决定是否收?”
  七月便拿过看了,见里面字迹不多。
  ‘低山关一别不料世事变迁,自此相见无期。听闻李兄寻觅冰雪珊瑚,原本不敢居功,但恐怕七月不受,这才预备书信于李兄。此珊瑚一半寄托了李兄的感激之情,一半寄托了凌落的关怀之情。如果七月视凌落为友,请坦然受之;如果不受,只有请李兄将珊瑚便宜处理。’
  七月读罢,想起凌落的身影,这才改变了想法,拔了妖剑红雨,一剑落下。那冰雪珊瑚就从中一分为二,七月拿出一半。
  “信侯的心意我领了,至于你的那份,心领。”
  李一剑为之目瞪口呆,从没有见过七月这样的人。见她说罢也不理会自己反应,就拿着半个冰雪珊瑚咬了口细细品尝。一头彩色的长发近半披在胸前,近半披在背后,都还有些微微湿润。
  吃着冰雪珊瑚时,凤眼般的眸子里闪烁着惊喜的光,樱桃般的红唇每次咬下一些点,细细的吃,姿态美不胜收。
  ‘那时未曾仔细近看,只觉得她美,不想原来如此之美……’
  李一剑还没来得及感叹眼前的赏心悦目,突然见七月那张樱桃小嘴骤然长大成了蛇嘴般,一口就把剩下大半的冰雪珊瑚吃进去,大口的、迅速的那么嚼一阵,就那么咽了下去!
  ‘这、这……’前后的巨大反差让李一剑难以接受,一时目瞪口呆。见七月又自顾撕扯野兔肉大口的吃着,忍不住痛心疾首的道:“如此珍贵的冰雪珊瑚你、你那般吃法岂不浪费?”
  七月不以为然的道:“总要吃完,细细品过其味了,当然干脆点吃进肚子里省事。难道还要放在身上,隔个几天吃那么一小点?”
  “这、这……话虽如此,只是如此吃法……”
  “再说了,我爱怎么吃东西跟你什么关系?需要你管吗?”七月说着,瞪他一眼。后者立时没了话说,心想那一半是信侯所赠,他真正没有任何发言权。想着,又看着盒子里剩下的半个,不由愁眉。
  “这半个请你收下吧。”
  “不收。”
  “收下吧。”
  七月索性不理他。
  李一剑见她不理,只好暂时放弃,把冰雪珊瑚收了起来,转而端杯敬她道:“那么,喝杯酒总可以吧?”
  “不喝。”七月吐出两个字,自顾啃食兔骨。
  李一剑不由满腹郁闷之气,忍不住含怒道:“莫非武尊如此看不起我李一剑!”
  “你非要自己这么说我也没办法,早已经说过,我不与不熟悉的人同饮,更不收没道理的礼物。”
  “既然如此,告辞!”李一剑莫名的动气,拿了盒子带上酒壶起身就走。
  屋外犹自在下雨,他也不管不顾,戴上斗笠一跃飞身上了马背,驾马就走。
  如此奔出几里路时,他的怒气才渐渐平复。
  ‘不远万千里来这燕国为的就是道谢,如此回去又算什么?这冰雪珊瑚没了一半,剩下一半难道奉还信侯?岂非成了笑话。我李一剑还就不信了,诚心道谢之礼难道还无法送出?哼……不让你收下这冰雪珊瑚,我就不叫李一剑’
  李一剑当即调转马头,奔回村庄,见七月已经吃罢野兔,地上一堆碎骨,正在盘膝闭目打坐。对他的到来毫无反应。他也不怕丢脸的往火堆旁坐下,也运功盘膝打坐,休息养神。
  夜半三更时分,雨下越大。
  村庄外突然本来阵骑蹄声,七月骤然睁目,拿起包袱迈步走出门外。
  李一剑也听见响动,忙起身跟着她出去。
  只见一行二十多骑奔入村庄,看见他们时立即骑马围过来,全都张弓搭箭对准了七月,喝喊道:“不关事的滚开妨碍开山宗者杀无赦!”
  李一剑举起双手,悠然自得的迈步走远一旁,坐那看着。那群人见他如此气定神闲,倒也不敢横生枝节的继续说些恶话。全不理他的只管看着七月,为首那人打量一阵,笑问道:“七彩长发,仙女之貌。可是郑王要的武尊七月?”
  看这些人来势汹汹,七月就知道是燕国的武修者,为的都是拿下她换取郑王的赏赐。
  “不知天高地厚,凭你们这些鼠辈以为人多就能拿下我。”
  “哼!郑国神武擂算什么,请的都是些假仁假义,自命清高,权贵之家油头粉面的花拳绣腿!”
  那人口出狂言,其它人纵声附和大笑。
  “看你这武尊生的这般好看,莫不是靠陪男人睡觉得的武尊之位吧?”
  “一群无知狂徒。”
  七月说罢故意迈步,装作要动手,那些人见状果然一起放箭,二十多支劲箭激飞而至。
  那些人以为如过往遇到的那些对手一样,凭借弓弩就能杀伤。
  眼看二十多支劲箭快飞到七月面前时,只见身动旋舞,彩袖翻飞,那些劲箭就全没入她衣袖。
  那二十多个武修者见状连忙张弓要再射时,只见七月双袖挥拂,一片寒芒霎那横空散飞。
  二十七支箭,分别命中二十七个人的咽喉。
  只有那个发号施令的带头者因为没有射击,此刻也没有被丢回来的箭射中。
  那人手足发抖,甚至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僵硬又颤抖的双脚渐渐离开马镫,犹自不知。突然就那么身体倾斜,滑滚跌进满是泥泞的地上,忙又爬起来跪地连连磕头。
  “武尊饶命,仙子饶命……”
  那汉子只顾磕头求饶,也不管地上泥泞,不一会头脸都是泥水,犹自不停的磕头苦求。
  “带钱了吗?”
  七月轻声问,那汉子忙把身上的钱囊取出来,不等她再说,忙又奔过去把被杀死同伴身上的财物全取出来,堆在七月站着的房子门口。
  忙完了,忙又跪倒地上。
  “仙子还有什么吩咐?”
  “带吃的了吗?”
  汉子这次学聪明了,顶着大雨,逐个把同伴马上装东西的包囊全取下来,堆积一起,甚至连同伴的兵器、箭支、暗器、火折子等物都搜刮干净,又把包囊中的食物全取出,分门别类的堆放在破屋屋檐下,列了一排。
  这才又跪伏在泥水里。
  “仙子饶命!”
  七月始终静静看着那汉子忙,直到这时,才冷冷道:“飞仙宗最恨人轻视女子,留下半截舌头,然后你可以走了。”
  那汉子听了,还想再求,但见到七月冰冷的目光,又缩了回去。心里尽管害怕,但半截舌头换命,正所谓好死不如赖活,便也只有鼓起勇气,拔出佩剑。一手捏着舌头,一手抓着剑。
  如此僵持半响,紧张害怕的竟然在大雨浇头之下还冒出一身汗。
  “还要我帮你?只怕割的更长。”
  那汉子闻言猛的把心一横,用力挥剑!
  半截舌头立时被斩断,他人也疼的捂嘴低吼,直跪趴地上,久久才适应了那种疼痛,再也不说话——也无法说话,翻身上马,挥鞭催马就走。
  快马的四蹄踏地时溅起泥泞四射,那汉子奔走远去,眼看快消逝在七月视野时,七月足动一踢,地上一支劲箭‘嗖’的横空飞追过去,正中那汉子的背心,带的他人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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