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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栏诱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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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摘星望着红字,像极飞溅满天的鲜血,一股恶寒自脚底升起。“主子,这……”好恐怖,他们该不会误入地狱了吧?
  匡云南冷哼一声。“跳梁小丑,不足为惧。”
  “可是……”他心底就是抑不住一阵阵的寒。
  匡云南抽出匕首,横削、直劈,一道道银线闪出,像凝结在半空中,瞬间将一方大旗搅得粉碎。
  “躲在地洞里的耗子也该出来了吧?”说话中,他一把金针射出。
  “嘿嘿嘿……”一串笑声响起。“激将法对我俩兄弟是没用的,我们可不是通天塔十呆,没这么容易上当。”
  匡云南朝凌摘星递了个眼色。
  “呵呵呵。”凌摘星傻笑。“知道敌人是人不是鬼,我就下怕了。”
  匡云南紧了紧握在手中的匕首。“杀无赦。”
  “是。”凌摘星街命。
  “想杀我们,你们有这本事吗?”那笑声突然分散,仿佛来自四面八方。
  “雕虫小技。”动手动脚匡云南是下行,不过搞鬼可就是他的拿手本事了。溜目四顾半晌,抖手一把金针扔向左前方一块巨石后。
  “哇!”一声惊喊后,两条人影飞出,急射向另一块大石。
  “主子!”凌摘星惊喊,太奇怪了,明明看见他们往右方去,怎么眨个眼,人影就消失了?
  匡云南屏气凝神观察四周。“逃哪里去?”说着,又是一把金针射出。
  “嘿嘿嘿,小子,这回你可看错了。”与匡云南攻击的方位完全相反之处,飞出两条人影迅雷下及掩耳地扑向匡云南。“你死定了。”眼看着匡云南就要伤在对方掌下。
  “是吗?”谁也没有看见匡云南的匕首究竟是怎么砍的,白雾腾腾的迷宫中突然绽出一朵艳色大红花。
  “哇!”接着一声哀嚎响起,然后一条手臂飞上半空、落地。
  两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再也躲下住,现出了原形,却是两名瘦如竹竿,彼此面貌有八分相似的男子。
  “我道是谁,原来是幽冥兄弟。”匡云南认出两人是黑道上有名的恶徒,嗤声笑道。“想不到你们也沦为人家的看门狗了。”
  “嘿!”这回可轮到凌摘星笑了。“我就说吧,这世上有谁能永远过年?你们这两只见下得人的耗子也有落到老子手中的一天,死吧!”谨遵匡云南命令,他正要痛下杀手。
  “啊!”此时,迷宫外响起一记尖叫。
  “瑕儿。”匡云南脸色一变,已听出另一声尖叫乃发自魏芷瑕口中。“留活口。”他急喊。
  “什么?”千钧一发之际,凌摘星急将掌劲旁移半分,虽未取下幽冥兄弟的性命,却也打得他俩在地上滚了两圈。“为什么要留活口?”
  匡云南没回答,只是面如冰霜,一步步逼向幽冥兄弟。“说,你们把迷宫外那位姑娘怎么了?”
  幽冥兄弟才捡回小命,一个翻身,又想逃。
  但他们快,有人比他们更快。
  匡云南手一抬,两根金针即如神差鬼使般地射中他两人腰间的软麻穴,瞬间,幽冥兄弟变成了难兄难弟,敦凌摘星踩在脚下,动弹不得。
  …兰招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凌摘星一人赏了他们一记爆栗。”敢对咱主子耍把戏,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在江湖上,鬼偷的声名可比幽冥兄弟响亮多了,连他都栽了,幽冥兄弟又算什么?
  “把他们踢过来!”匡云南喘口大气,连番运劲已重创他的体能,快脱力了。
  “遵命。”凌摘星大脚抬起,一下、两下,幽冥兄弟不分先后滚到匡云南脚旁。
  “说,”匡云南寒着一张脸,蹲下身子,准备逼供。“迷宫外那位姑娘呢?”
  “呸!”幽冥兄弟在黑道上成名多年,岂有如此容易降服?他们各啐了匡云南一口。
  匡云南偏头闪过,一掌捉向方才被他削断一条手臂的幽冥老大,五指使劲扫住他伤口。
  “啊!”幽冥老大痛得五官扭曲。
  “我至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你生下如死,而且我耐性一向不好。”说话的同时,他五只手指已经深陷幽冥老大的断臂中,沾得一手血肉。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幽冥老大尖叫。
  眼见大哥受苦,幽冥老二恨得龇目欲裂。“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们,否则让我俩逃了,绝与你势不两立。”
  “想死哪这么容易?”匡云南冶哼一声,改扳开他们的嘴,各射入一颗药丹。
  “我倒要看看你们骨头有多硬?”说着,他绑住幽冥兄弟的手脚,却解开他两人的穴道。
  幽冥兄弟以为有机可乘,急运功想要绷断手脚上的绳子,谁知不运功还好,一运劲,全身有若万虫啃噬,直从骨头里痒出来。
  “啊啊啊……”那种麻痒感直让两名黑道巨枭难受得在地上滚过来、磨过去以求止痒。“救命、救命。”从没听过有人是痒死的,但这种又麻又痒的痛苦却让人想一头撞死。
  匡云南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看着他俩在地上翻滚、嘶吼,直磨得见血、磨得见肉、磨得露出森森白骨。
  凌摘星下忍卒睹地撇开头去。
  而匡云南却连眉毛也没抬起半根。他是鬼,他不是人,因为除了鬼怪外,谁会如此残忍地将人折磨成这样?
  幽冥兄弟再也受不了了。“杀了我们,求求你杀了我们。”
  “我要的答案呢?”
  “我们真的不知道。”
  “万虫钻心后,你们想下想再尝尝分筋挫骨的滋味?”匡云南的口气好轻松,仿佛正在与人讨论晚餐吃包子好不奸?
  “是真的。”幽冥兄弟哀嚎。“这石林迷宫只有我兄弟两人把守,除非是碰到偶尔外出溜达的铁血骑士,否则这里是鲜少有人来的。”
  “你们还没通知翔龙宫有人闯关?”
  “通天塔、石林迷宫,以及铁血骑士所组成的诛仙阵,分别由武林三大势力,灵霄宫、鬼堡和黑道盟派人把守,大家平时谁也下服谁,都恨不能见到对方垮台了,又岂会特地去通知对方有敌来犯?咱们兄弟也是见到有人闯迷宫,才知通天塔已破。”
  “啧,这新任翔龙宫主可真厉害,居然能请动武林三大势力为其把守门户,难怪魏老头会被追得像只老鼠躲在雪峰上,只能吱吱歪歪叫。”事情真相让凌摘星吓掉了下巴。
  “不是的。”幽冥兄弟摇头。“灵霄宫是为了报恩才来的,至于鬼堡,也就是咱们主子则是与翔龙宫主交换条件,咱们为他守门,他帮堡王链金。而黑道盟的人,全是重金礼聘而来。”
  “嗯!”匡云南终于懂了,他们破通天塔后,在里头住了三天,却下见有人找碴,盖因于此。这翔龙宫主是聪明,但忽略了人性中的自私,找来三大势力为其把守门户,以为就此安全无虞,下意竟落得互相牵制的下场;可谓一子错、全盘错。
  “主子,他们要怎么办?”凌摘星见幽冥兄弟已在地上滚去半条命,下忍地请示道。
  匡云南抖手丢下两颗艳红色的丹药。“你们走吧!”
  凌摘星随即蹲下去为他两人解开束住手脚的绳子。
  方得自由,幽冥兄弟立刻捡起地上的丹药服下,下半晌,身上的麻痒果然止住。两人又恢复了枭霸之气。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日算咱们兄弟败了,有朝一日定向阁下讨回公道,请。”这两个人走之前还不忘撂下一段狠话,让凌摘星听得摇头又叹气。
  “白痴,连自己得罪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还想报仇?找死。”尤其他一看见匡云南唇角的冷笑,背脊就直发麻,他敢用脑袋来打赌,匡云南给的解药绝对有问题。
  “走吧!”解决幽冥兄弟后,匡云南转身想往回走,不料却突然一喝,一身气力好象被抽了个精光。
  “主子?”
  “没事。”匡云南吞下一把补身丹后,深吸口气,无论如何他都会撑着见到魏芷瑕。“快走。”
  “是。”凌摘星快步跟上。“主子,你知道如何进出迷宫啦?”
  “什么迷宫?这不过是个倒转阴阳阵,任何学过五行阵式的人都懂得如何进出。”
  “怎 可能?能够激起如此大的浓雾、又机关遍地……啊!”凌摘星还没说完,就发现四周的雾渐渐散了。“这是……”
  “那些机关和雾气全是幽冥兄弟搞的鬼,他两人一走,这迷宫就再无半丝用处了。”果然,全被匡云南说中了,浓雾散尽后,露出的是个再简单不过的倒转阴阳阵。
  凌摘星差点把眼珠子瞪出眼眶。“那两个就会装神弄鬼的王八羔子,下回再被我碰见,非整得他们再掉一层皮下可。”
  匡云南不语,只是冷冶一笑。
  凌摘星下禁打了个寒噤。“主子,你刚刚给他们的真是解毒丹吗?”
  “百草丹。”
  凌摘星张大了嘴。
  百草丹,顾名思义是用一百种药草炼成,草药本身无毒,合起来也没毒,还可以解毒呢!只不过有一点小小的后遗症,那就是——服药之人会全身骨软如绵,今生休想再有站立的一天,而且中者无解。
  所以说幽冥兄弟想报仇,下辈子再说吧!
  匡云南和凌摘星破了石林迷宫后,首要之事就是寻找魏芷瑕。
  原以为她是被偶尔出来溜达的铁血骑士所擒,要找回来,非大费苦心下可。
  岂知他两人才出迷宫,便见魏芷瑕好端端地坐在迷宫入口处,脚边还躺了个鼻青脸肿的老人,下是魏泉生又是谁。
  原来匡云南主仆入迷宫后,幽冥兄弟为了专心对付他们,便将魏泉生给丢出迷宫,省得他在那里碍手碍脚。
  后来他们在迷宫里听见魏芷瑕的尖叫声,便是她救了一身伤倒在道旁的老父后,被魏泉生唆使发出的。
  真相大白后,匡云南差点气死。除了恼魏泉生死性不改外,他其实更气魏芷瑕太过善良、不辨是非,老是遭人利用的性子。
  “二皇子,恭喜你又破了石林迷宫。”一见匡云南,原本还躺在地上哼哼唉唉的魏泉生立刻跳起来,急冲冲地巴过去。“咱们是下是趁此雄风,再破铁血骑士,直攻孤鹰峰顶,擒拿叛徒……二皇子,你要去哪里?”
  匡云南哪还有闲情听他废话?他快累死了。冶声一哼,他转往通天塔方向行去。
  二一皇子,铁血骑士在另一头啊,你走错路……唔!“杂音消失!魏泉生两片嘴皮子中间插了一根亮晃晃的金针。
  匡云南身体下舒服:心情恶劣,他还吵个下停,火上心头,干脆“缝”了他的嘴。
  凌摘星指着魏泉生唇上的金针,笑得腰都直下起来了。
  魏芷瑕虽不知匡云南因何生气,却知他怒火正浓,也下敢上前轻触其锋,只得后退一步,躲到凌摘星身边,悄悄地拉了下他的衣袖。
  “凌大哥,相公为何生气?”
  凌摘星睨她一眼,他常幸灾乐祸匡云南聪明一世,最后却娶了个傻姑娘,实乃报应下爽。下过魏芷瑕确是没有一丝配得上匡云南,她的迟钝连凌摘星都看下起。
  “问你啊。”他冶道。
  “我?”她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做了什么?”
  “你没事乱吼乱叫做什么?”
  “我哪有?”
  “还说没有,主子和我在迷宫里拚命的时候,分明就听见你在外头尖叫,否则主子也不会急着擒住幽冥兄弟逼供,问出你的下落,没想到结果你只是叫好玩的。”
  “我没有叫好玩啊!”她委屈地低下头。“是爹说你们进去那么久,一点动静也没有,才要我叫叫看,看能不能把你们叫出来?”
  果然是被人利用了。但这种答案却只让凌摘星更生气。“你不知主子身体下好,本来就不宜太过操劳吗?为了你们翔龙宫的事,他最近已经劳心又劳力,你们又东催西搞的,想害死他啊?”
  “我没有。”魏芷瑕吸了下鼻子,几大步追向匡云南。“相公。”
  匡云南下理她,迳自走得飞快。
  “相公。”魏芷瑕抽噎一声,珠泪滑下。“对不起相公,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害到你,对不起……”
  匡云南头也没回,反加快奔驰的脚步。他快撑不住了,得赶快找个地方躺下休养。
  “相公,你别下理我嘛!”她哇一声,哭了出来。
  匡云南喘了几下,终于停步。
  魏芷瑕一喜,直冲过去抱住他。“相公,对下起,我再也下会了。”
  匡云南被她一个冲撞,再也压不住体内翻腾的血气,一口鲜血冲出喉头。
  “相公!”她吓呆了。
  “唔……”匡云南仰头栽了个不省人事。
  “相公,你醒醒啊,相公!”魏芷瑕抱着他大声哭叫。
  后头,凌摘星发现情况下对,急掠向前拉开魏芷瑕。“只会哭的人别碍事。”吼完,他一手探向匡云南心窝,发现心跳虽缓,却仍有力,终于松下一口气。“应该只是脱力。”想想也是,自己在石林迷宫里被吓得手软脚软,幽冥兄弟可说是匡云南一手擒获的,恶斗了这么一场,以匡云南虚弱的身子,下脱力也难。
  “脱力。”魏芷瑕吸吸鼻子,抹干眼泪。“那只要帮他运气调息就好喽?”
  “差不多吧!能再配上两颗补身丹应该会好得更快。”说是这么说,凌摘星却不敢随便动匡云南怀中的药,因为里头药丹太多,一个弄不好误将毒药当补身丹服下,可就只能去找阎王爷喊冤了。
  “我这就为相公运功。”说着,她扶起匡云南,两手抵住他背心,毫下吝惜内力,源源下绝地输入匡云南体内。
  凌摘星在一旁掠阵,瞧见魏芷瑕头顶渐渐升起一股白烟,风吹下散,迳凝成形,下禁低喊:“天哪,这傻妞儿才几岁,竟已练到三花聚顶、五气朝元的境界。”此乃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功力,多少人穷尽一生之力也未必可达成,结果却被魏芷瑕这样一名傻姑娘练成了,怎不教人又惊又奇?
  他们哪知聪明灵巧之人却不一定有恒心、又耐得了苦,还不若魏芷瑕,做什么事都一心三思,永远不懂得放弃,她苦练一年,可比别人边玩边练十年还有效。
  “你这才知道我女儿的厉害。”魏泉生才拿下金针,又开始废话连篇了。
  凌摘星睨他一眼。“可惜有状元子女,不一定有状元老子。”一句话直把魏泉生讽得老脸通红。
  时间逝去如流水,也不知过了多久,魏芷瑕突然张口喷出一道血箭,缓缓往后倒下。
  “傻妞儿!”凌摘星惊喊。“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知节制,差点将一身功力尽数奉送给我。”不知何时,匡云南已然醒转,脸色虽犹灰败,却也恢复了几分精神。
  “那我女儿会不会死?”魏泉生急道。
  “将这瓶药喂她服下。”匡云南抖着手,掏出一只白色瓷瓶交给凌摘星。“然后你帮她推宫过穴,应该就没事了。”说完,他也昏了。
  石林迷宫这一仗,匡云南一行人虽胜,却也是损兵折将。
  第七章
  四肢酸软、身体沉重,看来是第一等伤。
  “唉!”有气无力地喟了口气,匡云南轻眨下眼皮,眼前还是一片昏暗,有睁眼跟没睁眼一样。
  “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呛咳一声,他努力想撑坐起身,却无能为力。“唔……”眼看着疲累的身躯就要栽落地面。
  “相公!”一只纤细的藕臂扶住他。“你终于醒了。”魏芷瑕搂着他哭得不能自己。
  感到几点温热的水渍溅到脸上,匡云南无奈地叹口气。“别哭了,我这是老毛病,每隔几个月便要发作一次,过后就没事了。”
  “可如果不是我害你操劳过度,你也不会一发作就昏迷三天三夜不醒。”
  “我昏迷了三天?!”这倒是破天荒头一遭,过去他顶多昏迷两日的;看来他的身子是越来越糟了,唉!
  “嗯。”魏芷瑕抽抽噎噎地哭个下停。“我好怕,相公,我担心死了。”
  “别怕,我这下是醒来了吗?”只不知下回有没有如此好运道而已。
  “可是你的脸色好难看,人也瘦了好多,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她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坐在马车上,玉白的脸上覆着一层淡灰,可那双眼却澄澈、清明,望着她的目光里有惊讶、有温柔,就是没有轻蔑。
  为此,她对他一见投缘,才会初相识便下借以内力助他调息,然后很快地,她看见他恢复健康,红润的气色直教人心喜。
  可这回,不论她如何为他运功,他的脸色一直是灰败的,人也一日日地消瘦,她不知他生了什么病,只晓得见他受苦,她心如刀割。
  “相公,请你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你才能够真真正正好起来?”她愿意付出所有以求他身体健康,但她天生迟钝,得有人教她,她才知道该怎么办。
  匡云南默然,这世上并非任何病都有药可医的。比如他,打出生就被全西荻的大夫警告,他很难活过二十岁;如今还活在人世是大神的恩赐,谁也下晓得大神几时要把他的命收回去,一切但凭神意。
  他看开了,但这话就算跟她解释,她也下会懂,况且他也下想讲,自相识以来,她一直是个天真无忧的姑娘,笑容才是她最佳的装饰品,愁思一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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