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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色情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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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她,他独自喝了一整个下午的闷酒;为了她,他的心始终无法平静下来,所有敢在这个时候来招惹他的人,不管对象是谁,全都遭受到他怒火的无情炮轰。
  他愈想愈不甘心,想起两人交往的这段期间,他无怨无悔的付出、倾心的相待,因为尊重她而克制自己的欲望,种种的一切在此刻都显得如此的可笑。
  报复,是怒火之下的产物,也是此时他心里唯一的执念。
  为了这个执念,端木嵘开始动脑筋,想着要做出什么样的报复行动。
  当脑中的报复行动成形以后,端木嵘开始精心策划、开始布局。
  他要孤立这个女人,他要残忍的对待她,他要索回这些日子以来他所付出的一切。
  而躺在床上的楼雨寒,很奇妙的竟然感觉到一道让她不能忽视的灼热视线,这种感觉很熟悉,同时也令她怀念不已。
  “是谁?是谁在那里?”坐起身开口询问的她,没有惊慌,她期待的想在晕黄的光线之下,搜寻出那个熟悉的身影。
  可四周回应她的却还是风吹着铁皮屋的声音,没有,什么也没有。落寞的一笑之后,她嘲笑自己的想像力。
  他不可能会再出现在她的面前。想起他在分手时脸上最后的表情,是那么的嫌恶,那么的唾弃,这样的他还可能会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里吗?这根本是自己的痴心妄想。
  认清了残酷的现实之后,楼雨寒暗暗的滴下了眼泪,“唉——”幽幽无边的叹息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更加衬托出四周的孤寂。
  隐身在暗处的端木嵘无可避免的听到这样凄苦的叹息声,心中不禁愉悦的想像,这声叹息是因自己而起。
  可下午那残忍的画面急切的闯回他那痴迷的脑海中,无情的提醒他,这声叹息也可能是为了那个不知是谁的陌生男子。
  这种要命的想像让端木嵘的心更加的揪紧,只要一想到她是为了别的男人而叹气,她也可能在别的男人怀中有着他曾勾引出的热情,他的手就不自觉的握紧,更加狠绝的想伤害她。
  刚一闭目的楼雨寒,更加清晰无误的感受到那道灼热的视线。
  它很近,近得几乎就像在她身旁、在她眼前。接着,一道吹拂在脸上的热气,让她惊恐的张开眼睛。
  “是你!”微张的小嘴,轻声的吐露出她的狂喜。虽然背光的他无法让她清楚的看见他的容颜,但熟悉的气息却已然告诉她这毋庸置疑的事实。
  “讶异吗?或者是现在的你根本搞不清楚我是谁?”邪魅霸道的他缓缓贴近她躺着的身子,巨大壮硕的黑色影子,完全将她笼罩住。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明明关着门并上了锁啊,你是怎么打开的?”欢喜过后,楼雨寒想到的是这不可解的疑惑,跟着心中涌起的是极度的不安,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让自己不致处于那暧眛的姿势。
  轻易的看出她想起身的企图,他一双大手往她细弱的肩膀一压,轻松的就将她限制在床与他之间。“你想,那种锁能够锁得住决心要闯进来的人吗?”如果不是她家徒四壁,引不起任何宵小之徒的觊觎,她家的大门也许早就被匪徒给踩得稀烂,那容得下他们如此安逸的生活着。
  不懂他现在的心思,但她却隐隐的觉得不安;但此刻受制在他的压迫之下,她虽想挣扎却无能为力。“嵘,求求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等我起身打开灯之后,我们再来谈好吗?”
  “你想跟我谈话!?”端木嵘邪恶的嘲笑着她此时依然天真的念头,张扬狂妄的笑声顿起。
  “不要这样,求求你,嵘。”他疯狂的笑声令她心中升起巨大的不安,她挣扎得更加用力,哀切的恳求着他停止这种变相的折磨。
  “好,我停止。”他爽快的应允她的恳求,只因逗弄的游戏已然结束,现在开始的才是正戏。
  倏地,他松开压制她的双手,却转而将自己全身的重量贴上她细致玲珑的躯体,残酷的不给她任何挣扎的空间。
  此刻的他完全不同于她所认识的端木嵘;此时的他让她心惧,更让她感受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她隐隐的觉得自己要是再不阻止他,只怕所有的一切将会变得不可收拾。“嵘,求求你冷静下来,让我们平心静气的沟通。”
  完全藐视她的恐惧,他自私的只知道自己心中的痛苦,而今他唯一最想做的事就是报复。“告诉我,我对你够不够好?我为你付出的心意,够不够感动你?”他毫不怜惜的用手掐痛她的下巴,看着她蹙眉忍痛的表情,他残忍的感到快意,更不愿放松的追问着她。
  “你对我好,我知道;我也感动你这样不顾一切的付出,可我却受之有愧啊!”忍着下巴的疼痛,她给了他一个最真实的答案,只希望能够赶紧拉回他的理智,阻止他铸下无法挽回的大错。
  “说谎!”他早已认定她说的都是谎言,随即用力的占有她的红唇,蛮横的吸吮着,霸道的闯入她的檀口之中,没有浓情蜜意,只有羞辱与责罚。
  “呜——”虽然对男女间的情事尚懵懂无知,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这吻与往日的不同。它显得霸气、残酷,充满的是令她心慌的掠夺。
  她猛然摇头挣扎,可却不知道她的挣扎正唤醒他体内的野兽欲望。
  随着她愈来愈激烈的挣扎,端木嵘所有的理智尽失,他毫不留情的用力撕开她身上的衣物,接着更彻底地扯开她的内衣,轻易的让她全身赤裸。
  随着衣物的脱落,楼雨寒的心里更加慌乱,挣扎得更加用力。
  她伸手用力一推,再加上曲脚一抬,终于暂时推离他壮硕的身躯,可自己却也狼狈的跌下窄小的床铺。
  望着跌在床下的她,模样虽然狼狈,但那头及腰的乌黑长发散乱的披在她赤裸的同体之上,却形成另一种诱人的风情。
  “哦,原来你喜欢跟我玩点不同的游戏,早说嘛!我可以尽力的配合。”邪恶的笑容,再加上邪佞的言词,让此时的他看来分外吓人。
  来不及站起身,楼雨寒心慌的匍匐于地,火速的爬离床的边缘,来到自认已经安全的距离才站起身,但却因为全身赤裸着,她羞赧的只能屈着身,企图用长发遮掩自己外露的春色。
  “嵘,别这样,我们有话慢慢说清楚啊!不!不要过来!”哀求的话语在看到他起身走近的动作时,转而变成恐慌的拒绝。
  存心的戏弄让他并不急着掳掠她,反而兴致勃勃的陪着她绕着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打转。“跑!再跑快一点,我喜欢,我喜欢陪你玩现在的这种游戏。”
  听到他的这番话,楼雨寒真不知自己的下一步动作,应该是要继续跑,或者干脆束手就擒,可她还是直觉的跑开,边跑边焦急的开口恳求:“不要这样,嵘,求求你不要如此待我。”
  一会儿,端木嵘终于厌倦了这种追逐的过程,更讨厌听到她的恳求,他俐落的一跃身便箝制住她赤裸的身躯,跟着更猛力的让她面向桌面,将她强力压制在冰冷的桌子上,动弹不得。
  “不要!”楼雨寒虽无法目睹背后的情景,却知道此时的他想做什么。这让她更加的奋力挣扎,只希望能够挣脱他的箝制。
  不顾她的反抗,更加不顾她的哀求,端木嵘脑中唯一有的就是报复的念头。此时的他已被体内的兽性欲望所主宰,他粗暴的脱掉自己身下的裤子,就这么无情的以自己身上的欲望中心,一举贯穿她那纤弱的躯体。
  “啊——”痛苦的嘶喊,是因为身下传来那撕裂般的剧痛,痛得几乎要夺走她的意识,也击溃了她所有的反抗。
  随着这疼痛的告知,楼雨寒知道自己所有的挣扎都是枉然,全然伤透的心让她停止挣扎,咬牙忍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奔驰。
  疯狂的欲望让端木嵘完全忽视了她的感受,此时的他就像一头噬人的野兽般,贪婪的掠夺她所有的一切。
  当兽欲已然得到满足,他的心却依然空虚不已,看着那张如沾雨梨花的泪容,他的心情却更加沉重。
  他无情的退开那具趴躺在桌面上的赤裸躯体,草草的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拿去!这是视钱如命的你所最想要的东西。”为了彻底执行自己的报复,他狠绝的要求自己不可心软,无情的抽出口袋中早已准备好的一张薄纸,随手丢在她身上,狠狠地羞辱了她,然后毫不留恋的离开。
  第9章(1)
  时间悄悄的流逝,无情的不在乎人世间的一切转变。
  铁皮屋里,楼雨寒趴着的身子不曾移动,空洞的眼神不知看向何处。如果不是她那轻浅的呼吸起伏,几乎会让人怀疑她是否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刚一回到家的楼朝阳看到的就是这悲惨的一幕,让他触目惊心。
  他心疼的赶紧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裹住赤裸的楼雨寒,将她抱入自己的怀中,焦急的询问:“姐,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他脸上的表情阴鸷,因为他想到了最不堪的状况。
  楼雨寒原本不动的身子虽然已被外力移动,但她空洞的神情却不曾改变分毫。她张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弟弟为她担忧,心却不知应该如何去感受。
  “走!姐,整理好自己,我们去警察局报案,一定要把那个非礼你的恶徒绳之以法。”楼朝阳轻松的抱起了她,亲手为她穿上衣服,此时他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替姐姐讨回公道,绝不轻饶对方。
  楼雨寒被动的任他为她穿衣,此时的她并不觉有任何的不妥,也没有任何的羞赧,就这么痴痴傻傻的望着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而毫无所觉。
  “姐,衣服穿好了,我们上警察局去吧!”
  楼朝阳主动的牵起姐姐的小手,用力的想要拉起她的身子,却忘了控制自己的力气,以至于扯痛了她的手。
  这痛楚让她乍然清醒,更逼得她忆起昨晚所有不堪的回忆,再看到自己的亲人,她哀泣的低喊一声:“朝阳——”然后是扯人心肺的嚎啕大哭,她哭得声嘶力竭,却依然无法抑制自己心里的悲伤。
  “别哭了、别哭了。”面对唯一的亲人惨遭这样无情的遭遇,他却无能为力,忍不住心底的酸意,他也跟着她一起大哭出声。
  虽然成功的报复了楼雨寒,可是端木嵘的心情却依然还是无法平静。
  烦躁的他看每个人都觉得碍眼,看每件事都不顺心,很自然的,他的脾气变得暴躁难安,变得任何人都不敢接近他。
  “阿嵘,想不想跟老爸谈谈?”目睹儿子的转变,端木隽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只希望他能敞开心胸,让两人好好的谈谈。
  “别管我,老爸,我自己的问题让我自己解决。”虽然跟父亲的感情很深厚,可现在的他对每份感情所抱持的态度都是质疑不定的,他真的是被吓怕了!
  “唉!”沉重的叹了口气,端木隽清楚的看出他脸上怀疑的神情,这才察觉到事情的严重。“如果你自己真有能力解决的话,那我就不会出面了。”
  凝视着父亲脸上的担忧与伤心,端木嵘此时才惊觉到自己的拒绝与怀疑已伤了父亲的心。他愧疚的低语:“爸,在这个世上真的存在着一个足以让我倾心相待、付出所有的女人吗?”
  “哦,我知道了,是不是跟你心爱的女孩吵架,所以才心情不好,到处找人出气?”了解问题出在什么地方,端木隽不禁调侃的笑问,更加爱怜的揉揉儿子的头发,才开口劝解:“女孩子嘛!难免会呕气或者无理取闹,身为男子汉的你应该多让她一点才是,何必斤斤计较,苦了你,也恼了她。”
  “爸,是谁告诉你我有心爱的女人?你可别胡乱猜测。”他坚决的否认,可却摆脱不了心里牵系的身影,这让他更加气恼。
  “还想否认?你老妈都亲自去看过那个女孩,甚至还跟她谈过话呢!所以你现在就算拼死否认,也不能改变你已心有所属的事实。”
  他的本意是在嘲笑儿子的胆怯、不敢承认事实。
  端木嵘闻言一惊,用力的抓住父亲的大手,紧迫的逼问:“老妈去见过雨寒?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都不知道?”他的心隐隐掠过阵阵的不安,他惶恐的希望事实的真相千万不要真如他现在所想的一样。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你老妈她……”
  “妈——”焦虑的心情让他失去做儿子该有的态度,他一把推开父亲,直接就想闯入父母亲的房间,亲自向母亲逼问清楚这整件事情的经过。
  “阿嵘,等一等,阿嵘,不要这么大声,你妈妈才刚睡着而已。”端木隽虽然不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却看得出儿子的疯狂。
  用力的打开房门,端木嵘可不管现在他所面对的对象是谁,反正他就是坚持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任何人也别想阻止。
  “妈,请告诉我你跟雨寒所有谈话的内容,一点也不准遗漏。”
  柳月眉虽然生气自己儿子的无礼,可想到那日的情景,她的心里也愧疚难安。而会造成她不安的原因,是因为她想通了整件事,知道自己被人陷害,虽几次想开口向丈夫承认自己愚蠢的行为,却又不敢开口。
  而今面对儿子的质询,她知道事情已经不能再隐瞒下去。在丈夫及儿子期盼的目光下,她缓缓的坐起身,跟着小心翼翼的开口:“那天的情形是这样的,我在黄妍丽的鼓吹之下,抱着无比的好奇心,偷偷地跑去见那个名叫楼雨寒的女孩,跟着我们就……”
  听完母亲所有的话,端木嵘的心情变得异常沉重,乍听之下,所有的对话确实都没有任何不当的地方,可是深深了解雨寒的他,却可以清楚的知道,黄妍丽那番话足以造成雨寒怎么样的心情转变。
  “妈!你知道吗?你害惨了我!”端木嵘语气悲戚地道。现在的他不只怨责母亲的多事,更恨不得杀了自己。
  因为知晓所有事实的真相后,他随即可以猜测到加油站的那一幕应该也是经过策划,要他误解雨寒的。
  该死的他!该死的黄妍丽!而最该死的是他!
  不行!他不能这样就放弃雨寒,他不甘心啊!就算要他在雨寒面前自杀谢罪,他也势必要挽回雨寒对他的感情。
  “儿子,你想去哪里?”看到儿子飞奔而出的身影,端木家的两位长辈异口同声的问。
  “我去找回属于我的女人。”是的,雨寒原本就属于他,哪怕必须付出一切,他也不惜要再夺占她的芳心。
  “唉!你说我们这个孩子的个性到底像谁啊?”感情历久弥新的老夫老妻,心有灵犀的互睨着彼此,共同问出这已经不知问过几遍的问题。
  “当然是像你!”相同的答案,令两人爆发出喜悦自得的笑声。
  时光飞逝,转眼已过了三年。
  这三年来,端木家是一片愁云惨雾,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欢笑。若想追问详细的原因,势必会惹出男主人愁苦的表情、女主人愧疚的神情、和端木嵘一脸的悔恨。
  持续不断的烟雾,已经是端木嵘出现时必有的现象,只要有他的存在,轻袅的烟雾就会紧跟着出现。
  因为端木嵘总是不停地抽着烟,像是要藉以排解什么似的。
  不曾断过的烟雾再次升起,他曾经有过的狂肆神情已然转变成眉头紧锁、沉稳内歛的稳重模样,眼神中的悲戚却是三年如一日,不曾改变。
  在父母亲强制的命令之下,一个月有四天,端木嵘必须这么心痛的度过,只因为这四天的空闲时光,根本无法让他休息,只会让他不断的忆起自己曾经铸下的大错。
  想起三年前的那一日,当他知道了所有事实的真相以后,便怀抱着一颗愧疚焦急的心,一路飞驰到楼雨寒的住所。
  哪知他到了之后,才知早已人去楼空,没有留下任何可以查探的讯息,和楼雨寒之间的联系就彷若断了线的风筝,让他毫无踪迹可循。
  雨寒,你到底是在哪里?为什么我这样倾尽全力,还是无法寻到你的踪迹?
  无尽的悔恨,让他年轻俊挺的模样增添沧桑,更让他从此忘了笑是怎么样的表情。
  “唉!才刚早上而已,这一天可还有得熬,算了,还是喝杯酒,解解闷吧!”
  他喃语着从房间中的酒柜取出一瓶威士忌,却连杯子都还来不及拿,手中的酒瓶就已被身旁不知何时出现的父亲给夺走。
  “爸,还我。”望着自己唯一能倚靠的东西被人夺走,端木嵘不悦的伸手想取回酒瓶。
  “不行,你忘了三年前差点酒精中毒的事情吗?”他实在是怕死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再次傻气的自残。
  “我保证自己会节制,绝不再重蹈覆辙。”为了取回酒,端木嵘马上开口保证,至于能不能做到,那就视他的心情而定。
  往常碰到这种情形,端木隽都会束手无策,但今日他可是有备而来,才不怕儿子的反覆无常。“好!要酒可以。不过,现在我手中有一项你最想要的消息,还有刚刚从你手中夺来的威士忌,两样任你挑选。”因为手中拥有致胜的筹码,端木隽的脸上有着三年来少见的轻松神情,“对了!我忘了追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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