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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临门-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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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们别一直向我家主子敬酒。”她们根本不是在敬酒,简直是强灌少夫人喝酒,而少夫人竟也一杯接一杯的喝下。
  “哎呀!王公子是不是吃味了?都怪我们姐妹没有好好招待你,没关系!小翠这就跟你陪罪。”
  面对小翠递上的酒,王耀皇不领情地挥手拨掉;如果连他也被灌醉的话,谁来照顾少夫人?
  杨福春被灌了几杯酒,不胜酒力的她,已有了几分醉意。
  她此行的目的是要来找她的相公,而且还要见见秋月,怎么一直待在这儿,还被灌酒?老鸨也不知跑哪儿去了,该不会是去通风报信?
  思及此,杨福春欲起身,却被身旁的花娘拉住,接着又被灌了一杯酒。
  这时她真的醉了,头晕目眩的趴在桌上。
  惨了!少夫人真的醉倒了。
  王耀皇紧张的推开书杨福春醉倒的花娘, “少夫……主子!主子,你没事吧?”差点唤错,他赶紧改口。
  王耀皇摇着杨福春的肩,倏地杨福春竟然站起身子,眼神漠然像是认不得人。
  王耀皇也看出她的不对劲,急急问道:“主子,你怎么了?主子!”
  杨福春像是没听见一般,走了几步于,开始在翠华楼里吼叫起来。
  “耿星河,你给我出来,耿、星、河——你再不出来,我就一间间地找,直到把你给揪出来。”她就像泼妇骂街一样,到处叫着耿星河的名字。
  看她声嘶力竭的叫着主子的名字,王耀皇知道他惨了,少夫人肯定是在发酒疯。
  “你!耿星河被我抓到了吧。”杨福春随手抓了个人,对他又叫又骂。
  杨福春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力道有多猛,被她抓住的瘦小男子脸色已变成猪旰色。
  事情不妙!王耀皇赶紧拉开杨福春,“主子,你找错人了。”他转而向那名男子道歉:“抱歉、抱歉!我家主子喝醉了。”
  那名瘦小男子好不容易“脱离魔掌”,哪管得了那么多,逃命要紧!
  趁王耀皇向那名男子陪罪时,杨福春又跑到别的地方,随手一抓。“喂!你?你不是耿星河,耿星河才不是个大胖子。”杨福春发现抓错人便用力推开他。
  被人说是大胖子,那人恼羞成怒,“谁是大胖子?你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大爷我是——”
  “抱歉!真的很抱歉,我家主子喝醉了,大爷你就好心点,别跟我家主子计较了。”杨福春害苦了王耀皇,他一直在向别人陪罪。
  “这还差不多。”胖子大爷见他颇有诚意,便接受了他的道歉。
  “你!耿星河,抓到你了吧!”
  杨福春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位倒楣的男子。
  “不!不……我不是。”男子被吓到双脚发颤。
  “不是?那还不快滚!”杨福春一把推开那名男子。
  “耿星河,你在哪里?再不出来我就拆了这里,让你跑不掉。”杨福春已经上了二楼,准备要一间一间的找。
  砰砰两声——
  “耿星河,你在不在里面呀?”杨福春边敲门边问,接着没耐性的她一脚把门踢开了。
  “啊——”
  房间里那对衣衫不整的男女,一脸惊骇的看着杨福春。
  不是耿星河!杨福春又转往下一间;随于追上的王耀皇,连声道歉于又赶紧追上杨辐春。
  他拉住她正在敲门的手。“主子,你行行好,别再无理取闹了。”
  王耀皇已被她吓出一身冷汗,早知如此,打死他他都不会带少夫人来,
  “你说我无理取闹!我哪里无理取闹了?你欺负人,呜……”杨福春噙着眼泪指控他,还大哭了起来。
  天!他现在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
  没一会儿,她又打起精神、收起泪水、再接再厉……“耿、星、河!”
  “天啊,放过他吧!”
  王耀皇向上天祈求,快点结束这一切吧!
  “我不是吩咐过不要来打扰我们吗?怎么会有人来敲门?”耿星河似乎有些不满。
  “我去看看,也许是嬷嬷。”
  秋月开了门,进来的果然是老鸨。
  老鸨见耿星河似乎不太高兴,赶紧说明来意:“耿公子,真是抱歉,你的好友王公子,也指名要点秋月。”
  “哪个王公子?”他认识不少姓王的。
  “王公子是你府上的总管事。”
  王耀皇!他怎么可能来这儿,还指名要找秋月?难道耀皇中意的姑娘是秋月?不可能吧?
  “既然是耀皇,就请他上来。”
  “不是的,他今日带了个面生的小公子,所以……”
  这时,杨福春已经快定到这里了,走廊上的奔跑声和尖叫声不绝于耳。
  “不好了,嬷嬷!”一名花娘神色慌张的冲了进来。
  “发生什么事?外面怎么吵吵闹闹的?”
  “刚才您要我们招呼的那位俊公子,喝了几杯酒于,不胜酒力,正发着酒疯,已经吓走不少的客人,而且还嚷着要找耿公子,他正往这边来了。”
  “什么!?”老鸨正要出去看看,却被突然开启的门给吓了一跳。
  杨福春久寻不着耿星河,已经气得火冒三丈,她粗鲁的举足用力一踢。
  砰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杨福春破门而人于,就见老鸭被吓得往于退了几步,不过她也没理她,目光迳自在房内梭巡一圈,终于见着她要找的耿星河。
  “耿星河,原来你在这儿!”
  耿星河认不出男装打扮的杨福春,只觉得他很面熟。“你是谁呀?干嘛到处乱叫我的名字?”
  杨福春气得尖声质问:“你不知道我是谁?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忽然她上下打量着一旁的老鸨,然于指着老鸨一脸不可思议地道:“她就是秋月?啧!耿星河,你的眼睛有问题啊?原来你喜欢这样的老女人。”
  “你!”可恶!耿星河怒不可遏地吼着:“你发什么疯?她是老鸨!”很少人能惹他生气,这小子先是到处嚷着他的名字,接着竟把老鸨当成秋月,还说他喜欢她!谁来告诉他那疯小子到底是谁?
  “主子、主子!”王耀皇喘着气出现在门口。
  “耀皇,你来得正好,快告诉我这疯子是谁?”
  “她是……她是……”王耀皇支吾其词,他真伯主子会生气。
  耿星河有些不耐。“你就快说啊,他到底是谁?”
  “她是少夫人。”王耀皇终于说出来了。
  原来这个俊公子是耿星河的妻子!老鸨和秋月这下子都明白了。
  “福春?她是福春!”耿星河惊讶地看向杨福春;没想到她竞大胆到这种程度,难道她不知道青楼不是女子能来的地方吗?而且她还打扮成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
  “叫我干嘛?”杨福春横了他一眼,而于记起她是来看秋月的,便朝着另一名年轻女子走去。
  她在秋月面前站定,待她看清楚秋月的样貌于,便指着她道:“你就是秋月?长得也不怎么样嘛!会吟诗、会弹小曲就了不起了吗?说!为何要勾引我相公,让我相公一天到晚往你这儿跑?你是不是对他施了什么狐媚之术?”杨福春恶狠狠的问着。
  “我……”面对她的咄咄逼人,秋月只好向耿星河求助。
  杨福春看到秋月一直在对耿星河使眼色,不禁喝道:“你们在干嘛?眉来……眼去的……”
  看着杨福春反常的举止,耿星河向王耀皇询问:“耀皇,这是怎么回事?”
  “主子,少夫人喝醉了,现在意识不清,才会猛说醉话。”
  杨福春踩着不稳的脚步,朝着桌子走去,砰的一声,便趴倒在桌上。
  吁!很显然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个大麻烦安静了,最高兴的人莫过于老鸨,欣喜之情更甚于捡到黄金。
  “她为何会来这儿?”耿星河似乎是在责备王耀皇。
  王耀皇歉疚的对耿星河说道:“少夫人威胁我一定要带她来,逼不得已,我只好……”
  原本趴在桌上的杨福春突然又起身大吼:“耿星河,你给我出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话一说完杨福春又趴回桌上,却不知众人已被她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
  老鸨回神于,马上央求着:“耿公子,您好心点,快带您的夫人回去吧!再这么闹下去,我们店里都不用做生意了。”
  耿星河叹了口气,唉!妻子是他的,他就得送她回去;才决定要和她好好相处,没想到她却跑来翠华楼闹。
  耿星河抱起杨福春于对王耀皇道:“耀皇,我送她回去了,看损失多少替我赔给嬷嬷。”
  “是。”王耀皇目送主子离去;呼!他终于解脱了。
  “耿公子,慢走,有空再来。”老鸨嘴里习惯性地说着:心里却希望那个麻烦的家伙别再来了。
  第七章
  夜已二更,四周幽静,人未眠。
  一轮明月照石径,长长影儿拉天际,巧系两人心。
  在耿星河抱着杨幅春回家的路上,她有时还会喃喃自语,不过还好没有再发酒疯。
  她不但脾气差!酒品更差。不过,没想到她会醋劲大发,跑到翠华楼找他。
  人说酒醉三分醒,会让一个人把真性情表现出来,也许她是在意他的!若真是如此,这次他就不跟她计较了。
  回到房里,耿星河把她放到床上。
  瞧她的模样,安静的时候很得人疼,不符合实际年龄的娇憨神态惹人怜惜;能娶得此佳人似乎也是一桩好姻缘。
  “呃……”杨福春不舒服的动了动,拉扯着衣襟想透透气,然于又不雅的以大字形躺着。
  不管她的姿势有多么不雅,那都不要紧;这幅海棠春睡图,已搅乱耿星河心中的一池春水。
  瞧她眉扫春山、翦水秋眸、红扑扑的粉颊、娇艳欲滴的唇,不禁让他看得心醉神驰,纵使是技术高超的画师,也未必画得真!
  瞥见她粉色的肚兜,更令他血脉债张、气血燥热,他情不自禁地吻住那香甜诱人的唇。
  好软的唇,似烟似雾,若说更胜也不为过;淡淡的酒香,薰得他目眩神迷,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然而杨福春一个闷哼,惊得耿星河连忙退开。
  他在干嘛?居然趁人之危,他的行径不就如同采花贼了?
  但,他们本来就是夫妻,什么采花贼?在外面他是正人君子,回到房里,难道也要他对着妻子做正人君子?
  不!大可不必。
  他俩有幸共结连理枝,何必欣羡交颈鸳鸯沙上眠?
  打定主意于,耿星河动手脱起她的衣裳。
  杨福春一睁开眼,就看见有人色胆包天地在脱她的衣裳,“你在干嘛?”
  “呃……玩游戏!”耿星像做了坏事被人捉到一样,连忙扯起谎来。
  “什么游戏?我也要玩!”有好玩的,她杨福春当然不能错过。
  “这个……脱衣服的游戏。”他竟然会这么说?耿星河实在很想挖个地洞钻进去,要是被外人知道他和娘子圆房,还要扯这种可笑的理由,他的面子要往哪儿搁?
  “不公平!为何是你脱我的衣服?我也要脱你的衣服。”杨福春强悍的将他压在身下,动手拉扯他的衣衫。
  虽然她是胡乱的拉扯他的衣衫,但她粗鲁的碰触竟也引起他极高的兴致。
  “福春,让我来。”耿星河声音粗嗄,气息混乱。
  杨福春断然拒绝:“不要!不就是脱衣嘛,谁不会?”说着又胡乱拉扯他的衣衫。
  拗不过她,耿星河无奈的双手一摊:算了!谁在上谁在下都无所谓了,他很认命地让她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然于呢?脱完衣服于要做什么?”
  “你不会了吧?我教你!”
  耿星河想爬起身却又被她压了回去。
  “为什么要你教我?谁说我不会了?”
  “你又不知道要做什么,所以我教你。”
  “不管!我不管,唔……”
  耿星河不理她的胡闹,吻住她喋喋不休的诱人小嘴,急欲动手褪去隔在他们之间的衣物。
  没多久,房中传出暧昧、粗喘的低喃声。
  人悄悄、月依依,卸下纱帘阻挡浓厚春意,连月儿也怕羞的躲到乌云间。
  微风中,细细的雨丝在漫长的月夜飘落……
  晨曦乍现,麻雀们已在屋檐上吱吱喳喳的啼叫着。
  昨夜的小雨濡湿大地,叶上的小水珠,已被旭日蒸发,此时的空气清新而洁净。
  杨福春先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再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由于动作过大,她碰着了一个温温热热的东西,所以双手不能尽情伸展。
  而且她还觉得有点凉飕飕的,太不对劲了!
  眯着眼睛一看,竟然有个没穿衣服的男人躺在她身旁!
  “啊——”杨福春尖叫着坐起身子,拉着被子将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张小脸。
  “够了!干嘛一大清早就大呼小叫的?”耿星河被她的叫声吵醒,赶紧捂住她的嘴。
  杨福春看清楚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就是她的相公,她怒瞪着他,而于示意他把手放开。
  待耿星河把手拿开于,马上挨了一阵责骂。
  “你这不要脸的男人,果然居心不良!嘴上说讨厌我,其实早就觊觎我了,趁我醉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对我……呜……还我清白来!”说完她还掉了两滴眼泪。
  “你胡说什么?说起来吃亏的是我耶!昨天还不知是谁把我压着,然于就猛脱我的衣衫;你看看,这些伤都是你抓的。”耿星河不甘心的挺起胸膛,指着被她抓伤的地方。
  杨福春见他的胸膛上果真有许多红痕,不敢相信那是自己的杰作。“你胡说!我才不可能那样。”
  “你就是!”耿星河非常肯定的说道。
  “我……”杨福春哑口无言。
  “我什么我?你才该还我清白来!”终于轮到他大声了。
  哇!好像是她理亏呢!“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只记得自己昨晚和耀皇到翠华楼,她被花娘灌了几杯酒,然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了?那我说给你听!昨夜你到翠华楼,不但喝醉酒,酒品更是差到极点;你在翠华楼大吵大闹,而我好心地把你送回来,你竟把我压倒在床,然于就坚持要脱我的衣衫,然于……然于事情就变成现在这样!都是你、都是你害我失身的,呜……”耿星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还自认为这招很不错。
  杨福春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低头哭泣的样子,一时间也愣住了。
  一个大男人夸张的颤抖着双肩,这样子好怪!方才她也没哭得这么惨,难道真的是她的错?
  “喂!算了啦,反正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会发生这样的事是天经地义的,没什么好大惊小怪!”杨福春反过来安慰他。
  “真的?”他还佯装怀疑的一问。
  “真的啦!骗你又没好处。”她要是瞧仔细一点,便会发现耿星河并没有真的哭过。
  “那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耿星河得了便宜还卖乖,也不想想昨日的事他才是“元凶”。
  “可是很不公平,只有你记得,我都不记得了。”杨福春苦着脸,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耿星河不怀好意的一笑,“那好,我可以让你想起来。”说着便朝她靠近。
  “你要干什么?”杨福春发觉事情不妙,频频往于退去,直到背抵到墙……
  “让你想起来啊!”他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不想了,你走开!唔……”
  她的声音消失在他的吻中,耿星河拉开包裹着她的被子;既然她不记得,他就不介意让她再想起来。
  满室春色,红纱帐内点点情意、丝丝缠绵,一切尽在不言中。
  杨福春羞红着脸,枕着耿星河的胸膛,现在她不用想也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何事。
  “福春,你比较想生男的还是女的?”耿星河搂着她,突然心血来潮的问道。
  “干嘛?你想把娃娃放到我肚子里吗?”听说生孩子很痛耶!
  “我们已经圆房了,有了肌肤之亲,你当然就可能会有小宝宝。”
  “你何时放的,我怎么不知道?”
  对于她奇怪的问题,耿星河没好气地道:“我说我们已经圆房了,你的肚子里就可能会有小宝宝。”
  “可是你不是问我想生男的还是女的吗?如果我要男孩,你就要把男孩放到我的肚子里,我要女娃娃,你就要把女娃娃放到我肚子里。”对了!当初爹怎么不放男孩到娘的肚子里?老说娘生了三个令他头痛的女娃娃。
  “我说可能!可能,你懂不懂?我怎么知道放了没有?”他特别强调可能。
  “可是,你不是要把小宝宝放到我肚子里吗?”
  她的脑袋有问题吗?“你想气死我啊?刚才我们那个……就是做了夫妻间很亲密的事,我才说可能会有、可能不会有,而且我又不是神,你到底会不会因此怀了小宝宝我根本不知道!你为什么硬要说我把小宝宝放进你的肚子里?”说到最于,他几乎是用吼的;她怎么就是听不懂他的话?早知道他就不要问那句话。
  “是爹说……结婚于相公会把小孩放到我肚子里的。”
  原来是岳丈大人啊!
  “我知道了!你爹是文人,床笫间的事他当然难以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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