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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民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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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性相异的两个人相处了二十年却没吵过嘴,说来也颇为令人啧啧称奇。
  “临死前才认识……”这决定未免太匆促,她信得过那人吗?
  “老太太也真奇怪,明明馆主对她的地有兴趣却不肯出售,宁可留给陌生人去糟蹋。”对城市印象不佳的梁师父先入为主的认为李元修不是好东西。
  哪有人会随随便便接受人家的馈赠,他拿得心会安吗?
  说不定是他设计老太太,故意要她写下遗嘱好谋夺她名下产业,藉机发财好过快活日子,存心不良。
  “也许她有她的用意吧!我们不该批评一位老人家的行为是否偏差。”老人家的想法总是另人难以预料。
  像他祖父不就一例,他到现在还没办法说服他的顽固。
  “是的,馆主。”他会修正。“不过要不要请那位年轻人过来谈谈,看看他何打算?”
  “再看看吧!先观察其人品及作为再说,我不想老太太的用心被辜负了。”她是他少数敬重的老人家。
  只是和祖父一样固执,不肯低头,
  练武场传来喝哈的声音;心如止水的柳桐月面容温恭,没有大起大落性情的他始终维持不亲不疏的浅笑对人,很少有人能走进他的内心世界。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下一步会做什么,看似一摊乎静的水,其实很深奥见底的拒绝所有关怀。
  “呃,馆主,今年的庙会你要不要参加?”梁师父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有事?”
  “是这样的,镇长想借几名学生参加舞狮团,祝贺神明寿辰。”他满脸期盼的等著。
  “不借。”这种民间活动会让学生迷失本性。
  嗄!不借?“馆主,镇长是非常有诚意地想邀请天风道馆共襄盛举。不好让人家失望吧!”
  他都答应了怎么能反悔,言而无信会遭人耻笑。
  “以后与武术无关的民间邀约一律婉拒,锦上添花的事并不必由道馆出面。”他言尽于此。
  “可是……”
  柳桐月一脸正色的看著他,“梁师父,你应该知道我的为人,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遍。”
  他绝不让自己成为别人的政治筹码。
  “我知道馆主不想引人非议,但是以你和徐小姐的关系不好不出面吧!”毕竟是人家的父亲。
  “关系?”他不解的敛敛眉,听不懂其中的意思。
  “你们不是在交往?我们都包好红包等着喝喜酒了。”未来岳父的事不能不捧场。
  镇上的人都说两人好事近了,常见他们有说有笑的逛书廊、喝咖啡,馆主还吻了徐小姐,明眼人都看得出他们互有好感。
  “梁师傅想多了,我们不过出游几次,还不到论及婚嫁的地步。”他还没有结婚的打算。
  “真的吗?可是徐小姐那方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哦!徐家已经开始在准备嫁妆了。”到底红包要不要包?
  “是吗?”他不予置评。
  若无意外的话,他会在一、两年后娶她,因为她温婉的性子令人喜欢。
  可是……
  为何他心中仍有遗憾呢?
  第二章
  “你是李元修?!”
  不用这么惊讶吧!我比你们更不愿相信继承这幢鬼屋的人是我。
  很想否认自己是李元修的李元修一个头两个大,父母给她的名字又不能改,原来他们以为她是儿子而写上族谱,谁知是少了把的。
  不过也因此改变了她的命运,她由应该受宠的长孙贬为外面那个狐狸精的女儿,母女俩同时被赶了出来,而她窝囊的父亲却不敢留,听从长辈的安排弃妻重娶,只因母亲的出身低。
  看着眼前一排站开的阵容,她不知该笑还是哭,庆幸鬼屋并非鬼屋,起码有“人”性。
  但是,谁能确定他们是人呢?
  先看看这位嘴唇涂满墨紫色的占卜家,听说她占卜的功力是百分百的准,还占卜出自己两年内有劫难,因此她寸步不离的待在最安全的方位好确保安全。
  也就是爱情民宿中,据说已有三个月未进帐。
  然后她看不清是圆是扁的女人是个小有名气的小说家,笔名叫熏衣草,有个俗得很菜市场的本名——廖婉玲,据说二十七岁了。
  但她看来像三十七岁,懒得从民宿走到镇上领钱,自从老太婆辞世后,她同样积欠了三个月房钱未付。
  至于另外那一位张志明先生则苍白得像个鬼,原本是股市操盘员月进斗金,不知突然得了什么失心疯狂说要朴归真,大老远地跑到不见经传的小乡镇拜师学艺。
  而且学的还是国画,真的有点匪夷所思,叫人想剖开他的脑子瞧瞧里面是否装了墨汁,有钱不赚当傻子。
  目前的工作是加油站的员工,一个月薪水两万五,扣除学画及买画的费用所剩不到一万元,包含食宿在内他已欠下十二万五千元整,零头去掉。
  一幢民宿共有十间房,扣去三位长期住户犹剩七间空房,她和蒋思思住在顶楼加盖的房间,那表示民宿不仅没入帐还养了一堆吃白食的客人。
  她现在明白那个老太婆有多奸诈了,故意在她面前画下大饼引诱她上勾,等她发现签下卖身契已来不及了,无法抛弃继承的转移名下产业,她十分不甘愿空欢喜一场。
  算她狠,临死前还摆了她一道。
  什么狗屎运嘛!踩到狗屎也没那么臭,她根本被衰神附身了,贪小便宜以为捡了个好大的礼物,谁知她竟被砸个满包头。
  “你真是李元修?”好失望哦!期盼中的夏日恋情落空了。
  “邢小姐,麻烦你先把鬼妆卸一卸,我的朋友已经受不住惊吓而晕过去了。”没用的女人,尽会拖累她。
  “叫我魔魔啦!我脸上的妆不能卸,不然会招来祸害。”她觉得挺好看的,有占卜师的神秘感。
  嘻!
  你本身就是大祸害。“好,魔魔,你的妆不卸就不准下楼,房门上锁勿走动以免惊吓到其他人。”
  也就是大肚婆蒋思思。
  “那我要吃饭怎么办?我这个人最怕饿了。”一饿她会手脚发软,没法占卜。
  李元修皮笑肉不笑地道:“想吃饭呀!成,先把积欠的食宿费清一清,看你要山珍造是海味我马上送到你跟前。”
  盐巴和野菜够她吃到饱。
  “嗄?!怎么这样,人家小缠缠从不会让我挨饿。”她不喜欢这个女的李元修,还她一个真正的男人来。
  欺骗她纯真的心和期盼,真是太坏了。
  “小缠缠?!”感觉有点恶心,紫色的鬼在发嗲。
  “前任民宿主人嘛!谁像你这么现实。”占卜没告诉她会出现吝啬的吸血鬼,她要再排排看。
  “不好意思,人不现实就要饿肚子了,从明天开始你就给我出去工作,否则我饿死你。”再拖到后山弃尸。
  哼!一张遗嘱就想绑死她,门儿都没有。
  山不转,路转。
  不得赶客人离开,顾客最大,好,她遵守,可是没规定一定要喂饱她吧!煮锅泥巴粥爱吃不吃,不信还有谁敢赖债。
  “不行啦!我今年犯太岁……”呃,星座学中有犯太岁这一条吗?
  嗯!再想想。
  “不准狡辩,我说了算。”李元修一副没人情讲地瞟向正想飘走的鬼魅二号。“还有你,廖婉玲小姐,麻烦你印章和存折交给我。”
  “交给你?!”妥当吗?
  看她对付魔魔那招多狠呀!真像她故事中吃人不吐骨头的坏后母、邪恶巫师。
  “我替你办转帐,省得你每个月都得上跟行领钱付房钱。”总有一个有贡献,否则她和思思不就喝西北风?
  “可以这样吗?”她还是不太值得信任耶!
  “为什么不可以?难道你要像某人白吃白住,然后宣称你今年犯太岁?!”她睨向不知悔改而噘嘴的魔女。
  有钱是大爷,没钱我管你牛鬼蛇神,一律旁边罚站。
  哇!口才真好,廖婉玲自叹不如。“那我的支票能不能顺便帮我存?”
  好像有三张来是四张支票没轧进去,应该领得到钱吧!她想。
  “没问题,你是客人嘛,我一定会好好的招待你。”她眼眯嘴歪的等着收钱。
  “差别待遇,好偏心哦!”大、小、眼。
  李元修懒得理会穷鬼的抱怨声,为了维护民宿的基本开销,她必须尽量榨出钱来,没有油水的也会拧出一小滴油来下锅。
  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她什么都没有,就是时间最多,看谁要跟她耗。
  “张志明先生。”李元修笑得和蔼可亲,一脸牲畜无害的表情。
  “有。”
  看过两位“邻居”的下场,微沁冷汗的张志明像小学生遇到训导主任似的马上立正站姨,声音宏亮的一应。
  虽然很好笑但无人敢笑,他们都怕民宿的新主人刁难,因为她一张嘴实在太厉害,没几人赢得过她。
  应该说连赢的机会都没有,兵败如山倒。
  “不用紧张,放轻松点,我又不会吃人,对不对?”瞧,她笑得多有人情味呀!就像邻家女孩。
  “重男轻女,不公平。”对男人就那么和善,她一定是大花痴。
  邢魔魔的不平再一次遭到忽略,这次人家连瞧她一眼都嫌费事。
  “我对你的要求并不高,每个月交两万五过来,我不管你去偷、去抢、去拐、去骗,甚至去卖血,反正要按时把钱交到我手中。”
  谁说她不公平来着?她从不和钱过不去,该给她的一分一毛都不能少。
  “可是我一个月才领两万五,还要缴学费的费用……”他的血有人要吗?
  “穷人还想学高贵人家的玩意,吃都吃不饱了还学画,你自己想办法去兼差,别指望我同情你。”
  一般雅房不去租,学人家装风雅住民宿,活该被刮一层油下来。
  “我还要买画纸和颜料……”他可以加班赚加班费缴学费,但额外的消费就捉襟见肘。
  李元修很忍耐的拍拍他肩膀安慰,“没关系,你省着点用,人家画一棵梅树你就画一朵梅花,人家将一座山搬到画里,你就不会画个太阳呀!”
  “反正能省尽量别铺张浪费,你只是学画而不是大师,用不着样样跟人比较,毕卡索和梵谷也是死后才闻名于世,所以你不用太着急,你起码还能熬个五、六十年。”
  一片鸦雀无声、目瞪口呆,连不甘寂寞的邢魔魔都张大嘴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种节省法会不会太夸张了?
  有诅咒人的意味。
  “对了,相信小学课本有教过,维护环境整洁每个人都有责任,明天开始各自拨出两个小时来整理环境。”
  “嗄?!”
  “不要吧!”
  “我犯太岁……”
  眼一眯,她笑得特别亲切。“你们不希望住在垃圾堆里当一堆垃圾吧!”
  “这种环境我们很满意,应该不需要改变。”住久了也习惯。
  “是呀!我们觉得满好的,一眼望出去绿意盎然。”虽然有时候会挡住视野。
  “没错、没错,不必改了,我们住得很快乐。”他还得去找兼差工作好买颜料。
  一群米虫惶恐的摇着头,就怕人家点到名字劳动他们僵硬的四肢,他们是投宿的客人可不是员工,整修门面的工作该交给专门的人去负责。
  “仟婶是吧?”
  呆若木鸡的妇人猛然回神,非常佩服她的明快果决,果然是城市来的人,和乡下人不一样。“是。”
  “除了廖婉玲外,你准备两套清洁工具给其他两位房客,在他们未付清房钱以前就以工代金打扫里外,人不动一动是会生锈的。”
  逃过一劫的廖婉玲赶紧进房取存折、印章交给她,然后又溜进房里写稿,她要尽快完稿好脱离苦海,免得沦为清洁妇。
  “如果你们能像廖婉玲一样自动自发,我也不会太费心。”李元修赞扬的扬扬存折要其他两人见贤思齐,然后用脚摇摇不知是真昏还是睡着的蒋思思。
  “喂!女人,你要再给我赖下去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荒郊野领就是你今晚的落脚处。”猪都比她勤劳。
  像是惊吓过度,骤然醒来的小女人仍一副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处的习惯跟着那道熟悉的背影往上走,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家伙毫无头绪。
  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赶客人还是奴役客人?
  这样做生意合理吗?
  没有人有正确答案,因为她是李元修,张李汪缠指定的唯一继承人,谁敢怀疑她是假冒的,身份证上明明白白地写明她的身份。
  那么真要让客人动手吗?
  默然。
  “李元修、李元修,你是李元修吗?”
  是谁在吵?
  声音虽然低哑好听,可是人一定很丑,上帝造人是公平的,完美的物种根本不存在。
  现在她被天上掉下来的礼物压垮了,没力气应付无所事事的闲人,他要识趣些就自己走开,等人来赶就难看了,她的字典里没有“姑息养奸”这几个字。
  想想她一早起来做了多少事,恐怕神仙都要佩服她的勤劳。
  来民宿的路上看到不少天人菊开得正鲜艳,她想这也是一笑钱哪,连忙吆喝思思一起来帮忙,十枝束成一把装饰着缎带花风情十足,让人忍不住想往花瓶中插。
  接着她把死也不肯卸妆的邢魔魔“请”下床,非常恭敬的麻烦她到镇上卖花兼占卜,现成的牛车刚好是宣传,不怕拉不到生意。
  即使有百般不甘愿,在她甜美的笑容下,鬼模鬼样的邢魔魔还是出了门,一边遮遮掩掩,一边直说丢脸。
  然后就是她苦命的时候。
  李元修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累,原来除草搬花弄瓦是一门大学问,两手像脱臼似的举不高,腰杆子都驼了,她怀疑背部严重拉伤,所以她得先休息休息再做久远的打算。
  总要拐几个白痴来做苦力,要是明光在的话就简单多了,她随便抛个媚眼就有一卡车的殉难者主动牺牲。
  “李元修,麻烦你醒一醒好吗?”
  啧!说话这么客气,肯定是丑男。
  “要债的请走前门悼念,李元修刚英年早逝,送钱来的请放下,明天写张感谢函给你。”她刚好非常缺钱。
  “你……你是女的?”这声音……
  迟疑了一下,来者的嘴角抿得很紧,像是讶然也似在忍笑。
  “不,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只是父母生得不好,听起来非常女性化。”她没好气的回道。
  就算她衣服穿得宽松些也不至于瞧不出她的性别吧!该有的凹凸曲线一样不缺,瞎子才会分不出男女。
  面向上躺在陈旧摇椅上的李元修以草帽覆盖易脱皮的脸,一头发质不算太糟的长发塞入方块巾内,草屑泥土沾满一身,看来就像正在偷懒的农家子弟。
  不过足下那双义大利进口的高跟鞋就显得突兀,满布泥泞的看不出价值感,送她鞋的明光恐怕会恨她将名牌当地摊货糟蹋。
  “李小姐,我……”
  她摆摆手,要他走远些别妨碍她的清修。“施主,布施请找有钱人,本人非常贫穷。”
  “那你需要救济吗?”柳桐月难得幽默的忍俊不已,头一回觉得女性也可以很风趣。
  “如果你嫌钱太多花不完,我会以做善事的牺牲精神帮你分散风险。”她已经不相信好运这回事。
  瞧她的举手之劳得到什么?一撞破民宿和几张不事生产的嘴。
  早知道平白送到眼前的礼物有鬼,她死也要装出为善不欲人知的神圣样,坚决婉拒人家的好意只接受表扬,起码还能多张奖状当摆饰,表示她的良心还没死绝。
  哪会像现在鬼一般的模样见不得人,腰酸背痛外带五十肩,年纪轻轻已经像个老太婆只想躺着休息,渴望有双手来个马杀鸡。
  很奇怪,为什么是马杀鸡而不是鸡杀马呢?
  算了,她太累了不想思考,请让她安静的死去,狗屎由别人去踩。
  “你很有趣。”兴味的眼不知不觉地漾起笑意,悄悄地将她放入心的一角。
  “谢谢。”他怎么还不走,没瞧见她不想招呼人吗?
  “累了吗?”话变少了。
  对,十分累,累到不行,你有意见?“你见到支离破碎的尸体吗?我想你可以到太平间吊唁我。”
  她完全死透了,只剩下一口气在算时辰好投胎。
  “哪里难受?”看得出她不适合做粗重的事,城市来的女孩都太娇贵了。
  他不免想到很久以前有位爱笑的开朗女孩……咦?他竟记不得她的长相,那双含泪的眼不再揪痛他的心,时间似乎沉淀了年少轻狂。
  一段情能记忆多久他不晓得,因为他已忘了那份悸动的感觉。
  直到现在。
  “全身骨头都散了,你要……噢!舒服,往上提些……”绝对是丑男,人越丑越温柔,这是至理名言。
  眼微闭发出呻吟声,轻哦细嘤地非常暧昧,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两人大白天干什么龌龊事,光天化日之下不知羞的翻覆云雨。
  向来清心寡欲的柳桐月脸上蒙上一层笑意,很久没这么放松的心情为之一宽,温暖的热流轻慢地流遍全身,平静无波的心房起了荡漾。
  他很想取下草帽瞧瞧她长得什么模样,但基于礼貌不好做出越矩的举动,他的身份让他多了层顾虑。
  “你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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