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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思苗的脸登时亮了起来,她想到了!“会不会是跟我中毒有关?”
“啊?中毒!”
“嗯!中毒。”思苗找不到原因,所以就随便乱栽赃。“一定是这样没错,就是因为我中毒了,所以,身体才会胡乱分泌一些有的没有的。”
“会胡乱分泌一些有的没有的?!”这一听就怪恐怖的。“呜呜呜——”青青突然哭了起来。
她这是在干什么啊?思苗的脸色顿时像是被鬼打到一样,“青青,你在哭什么?”
“小姐——呜呜——那你会不会死啊——”青青哭著问思苗。
天哪!原来青青已经想得那么远了!
思苗的手支著额头,显然是头有点泛疼了。“你别哭了,我还不会死的啦!你忘了吗?咱们云霄洞有个很厉害的角儿。”那个人就是她的阿姐咩!
思苗不怎么在意地挥著手,她一点都不为自己所中的毒而操心,反正,她就快回云霄洞了。
而只要回到她的地盘、回到她姐姐的身边,不管她是得了什么难医的病症,她姐姐总会有法子救她的。
“那我们快回去吧!”青青催促著思苗,深怕稍一迟了,她家小姐就要魂归离恨天了。
“好吧!那我去找于大哥,不知道他洗澡洗好了没?哎呀!如果他还没洗好,而我恰巧闯了去,要是见到他赤身裸体的,那怎么办?
“而又如果他早洗好了,却碍于行动不方便,早在那里等著我,而我又迟迟不去,那又该怎么办?”思苗光是在那烦恼著,感觉自己进退两难。
最后,还是青青替她拿的主意。“小姐,你不会在远远的地方问他洗好了没啊?”
“是哟——”这倒不失为个好主意。
思苗决定照这个法子办。
她在远远的地方就拉开嗓门叫道:“于大哥,你好了没?”
好了没——好了没——
声音在山谷间荡开来,但是都好一会儿了,思苗却没听到于稟庆的回答。
啊咧!于大哥该不会是逃了吧?一这么想,思苗立刻拔腿狂奔。
就在离河岸不远处,她突然止步,因为……她看到了!
看到于稟庆还趴在河岸上享用日光浴,那光裸的肩就横在岸上,这是思苗头一次看到男人裸著上身——
唔——当然上一次,她救他时那一次不算!
因为,那时候她忙著吸出他的毒血,哪顾得到看他的身体?而这一次不一样,他好像睡著了,没什么防御,看不见她像个小色魔一样死盯著他的身体看。
哇!他的身体好美、好健壮哟——思苗趴在草丛里偷窥著人家。
“小姐,你在干嘛?”青青久等不到思苗回来,还以为她发生了什么意外,连忙追上来,没想到却看到苗苗小姐趴在地上像只小狗似的,而且还在流口水耶!
不会吧?这是什么毒?这么恶心,现在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小姐、小姐……”青青还以为思苗是中毒已深,不停的拿手摇晃她。
“嘘——嘘——你在干嘛啦?这么大呼小叫的!要是吵醒了于大哥,让他知道我在偷看他,那怎么办?”
“什么?你在偷看于公子!”
“要不然你以为我在干嘛?”
“我以为你中毒了呀!”不然她还能以为她家的苗苗小姐在干嘛?
青青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有些没大没小的横了思苗一眼,没想到思苗却理都不理她,两个眼珠子还是直勾勾的盯著人家看!
我哩咧——
“小姐,你别再看了啦!你这样一点都不像是个姑娘家,要是让人看见传出去,日后还有谁敢娶你?还有那个于公子也真是不要脸!”
“啊?!”听到青青在骂她的准姐夫,思苗的三魂六魄全都归了位。
不要脸?!是她在偷看他耶!青青干嘛骂于大哥不要脸?
“这关他什么事?”
“他不应该裸著上身,趴在那里让你看!这分明就是变态的行为,心理不正常。”青青气得口不择言。
“才不是哩!人家于大哥是去洗澡。”
“洗澡!啧——”青青用鼻子喷了一口气,压根就不相信。“哪个人能在这种初春天凉的天气里在水里待那么久的?从我回来到现在,没有半个时辰,也有两刻钟了吧?更别说他是在更早之前就去洗澡的。要我说呀!他分明就是知道你来了,所以刻意待在水里,让你瞧——呸!”青青话都还没说完呢!猛地就瞧见思苗像箭似的冲了出去。
青青尾随跟上。“小姐,你想干嘛?”
思苗冲到于稟庆跟前。果不其然——
“他晕倒了!”所以,他才会在冰冷的水里待这么久!
“白痴。”青青没半点同情心,还用鼻子哼了一声,明显的是在嘲笑人家。“活该!谁让他在这种天气跳下水洗澡的,啧——爱乾净也不是这个样子,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体,人都还病著呢!干嘛逞这个能呢?”
“青青!”思苗疾言厉色的叫青青住嘴,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在那边“碎碎念”?
“他的衣服呢?”思苗问。
青青不高兴的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你去把它们找出来。”
“什么?”叫她去找?青青拉长脖子东张西望,她在方圆几尺处没看到。“他的衣服肯定让水给冲走了啦!”
“那你就去找啊!”
“啊?!为什么要我去找?”
“难不成你是要叫我去啊?”思苗双手擦在腰间,反问青青。
青青哪敢叫主子去做事啊!“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啦!”
“要不然你是什么意思?”思苗得理不饶人的说。
“我的意思是,咱们干嘛找他的衣服?”
“要不然你说,他不穿衣服,我能带他回云霄洞吗?啊——啊——”思苗一连朝著青青吼了两声,青青的耳膜都快让她给吼聋了。
“好嘛——去就去嘛!但你要在这里等我回来,而且不能跟他乱来哟!”青青千叮咛、万嘱咐的,就怕思苗趁她不在,一时色欲薰心,便对人家上下其手。
“知道了啦!”思苗不怎么耐烦的打发她走,她要青青快去快回。“我会在这里等你回来的。”
第四章
不 对 劲
锦城丝管日纷纷,
半入江风半入云。
此曲只应天上有,
人间能得几回闻。————杜甫 《赠花卿》
思苗等著等著,愈来愈觉得不对。
于大哥人都晕了,那身子还泡在水里,岂不是会冷死?
对哟!她怎么这么笨!还不赶快把从水里面捞起来?
思苗七手八脚的把于稟庆从水里打捞起来,而这一捞——
哇哩咧——他全身光溜溜的耶!
怎么办?她虽然没读过几天书,没认识几个字,但最起码的“非礼勿视”的基本道理她还懂。
思苗想缩回手,可于大哥的身子很冰,要是再把他放回水里,任他自生自灭,他这辈子别说是当她的姐夫了,只怕他连她姐姐的面都无缘见上一次了。
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思苗正在为难著,而就在这个时候,前面又传来兵荒马乱的声响。
要命!该不会是那班贼人又追来了?
思及此,这次思苗没再去顾虑什么清白与名誉等等的小问题,连忙把光溜溜的于稟庆驼在背上,逃命去也。
思苗奔了几十里路,在迂回的山涧找了一处隐密的山洞安置晕倒的于稟庆。
她怕他著凉,还起了火让他取暖:又怕敌人追来,还神勇的搬来一些大树,石头,阻在洞口。
好了,这下安全了。
思苗拍拍手中的脏灰,一副安心的模样。这才回过头去看于稟庆,他在水里泡了那么久的冷水,不知道怎样了?
她捱近他,正想看看他是否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没想到目光所及之处,却是他胯下的男性。
那是什么,思苗是知道的,因为,她有一个差她十岁的弟弟,小武到现在还在让她把屎把尿的,所以,她见过男孩子家的东西,但是……
唔——她知道她这个时候该“非礼勿视”,但实在是他的那里很奇怪耶!跟小武的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相像。
他的那里又红又肿,像是有些不正常似的。
对,就是不正常。想想看,要是这种笔直的模样是正常的话,那寻常时候男人家的胯下岂不是要鼓鼓的才对。
啊!完了!会不会是他中的毒往下蔓延开来,所以,他的那里才会变得又红又肿,像是被毒蝎子给螫了似的!
思苗蓦然感到心惊,心想,再不救他,那她的准姐夫便要夭折了,所以,她想都不想的就比照上次为他吸毒的法子,低下头,小嘴含上他烧红的热铁——
她要为他“去毒”!
她这是在做什么?!
正处于昏迷中的于稟庆被一波波接踵而来的快感给惊醒,没想到他才张开眼,就看到思苗趴在他的腿根处,张著小嘴含著他的欲望,正一进一出地做著吐纳的动作。
“你疯了吗?”他怒斥她。心想,她一个女孩子家,再怎么豪放,也不该趁人之危,对他上下其手。
“你中毒了……而我……我在帮你去毒。”打从思苗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她便以为他是个温文的人,而在她有限的词汇中,温文儒雅四个字相当于良善可欺;但很显然的,她料错了,因为,她从来没想过于稟庆会有这么激怒的脸色。
他好像很生气耶!
他突如其来的大吼,让思苗结结巴巴,语不成句地解释著这件事。哎呀!她……她不是在非礼他……她是在救他,是在帮他去毒啦!
“去毒?”于稟庆双眼半眯的望著她。
他身上是有余毒未清,但这跟她吸他的那里,继而挑起他的欲望,与去毒又有什么狗屁关系?
他的目光明显地透著不信任,思苗连忙指著证据给他看。“你看!你的那里肿肿的。”
他没瞎,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起了什么反应,他要的是一个解释,解释,她懂吗?
于稟庆的目光饱含怒气,他虽没开口,但思苗就是知道他现在铁定在心里偷偷的骂她蠢。
拜托,她才不蠢呢!人家她都已经指证历历了,是他自己还没领悟过来,这是他自己笨,怎能怪她说话不清不楚呢?
好吧!为了让他更加了解,思苗再捱近他一些,又指著他的男性说:“它红红的,很红很红哟!”她一直强调,因为她帮小武洗了那么久的澡,也没见过小武的小弟弟红成这个样子。
他瞪了她一眼,那目光像是要杀人。
“说重点。”他吼了出来。
思苗吓都吓死了。“这还不是重点吗?你的那里就是中了毒,所以才会变得又肿又红,而我刚刚就是在为你吸毒。”
什么?
她以为他是中毒,而且余毒还积在……那个地方!
听到这样的谬论,于稟庆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天哪!她怎么可能蠢成这个样子?这下子他几乎要怀疑起她的脑子里装的是稻草了。
“白痴。”他忍不住啐了她一声。
思苗却不以为忤,跪在他的身侧告诉他,“你别不信,因为,稍早我也发生了怪事。”
他拿怒眼瞪著她,摆明了对她口中的怪事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思苗才不懂他的目光有多凶狠呢!她在乎的是他的命。“真的。”她点头如捣蒜。“你别不信我,你瞧!我这里有证据。”她把她的裙摆拉到前头给他看。
她那里有一片污渍!
于稟庆看到那片证据,登时脸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她带著他逃命时,他的身体摩擦著她,一时忍耐不住,遗留在她身上的东西。这也就是他为什么身体还虚著,却坚持要去洗澡的原因。
“你相信了?”她跪在他的面前,看他红著脸软了表情,还以为他是在为他刚刚吼她、骂她白痴的事在不好意思。
于是她大人有大量的拍拍他的肩,要他别介意这种小事,因为,她根本没把他的恶言恶语放在心上。“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帮你去毒。”
去毒!
于稟庆听到这个字眼就觉得头痛。
她想的该不是还是那件事吧?于稟庆才正在猜测著,思苗便真如他所料的那样,低下头含上他的热铁。
她柔软的舌碰到他敏感的源头,于稟庆几乎是用推的把她推开,他刚刚差点就泄在她嘴里了。
“你别多事!”他红著脸斥骂她。
“我这哪是多事?我是在帮你,你的毒已经积了那么多,再不解,你会死的!”
他才不会死咧!
于稟庆想这么吼她,而且他死不死,也跟她没关系,他想这么说,但到嘴的话,在一接触到她的眼神、她的目光,什么凶狠的字眼全都被他吞回肚子里。
她该死的干嘛用那种眼光看他?像是她真的很在乎他的生死似的,一想到她义无反顾,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的心,于稟庆下腹的热火简直烧得更火旺。
该死的!
“我的衣服呢?”他吼她,跟她要他的遮身衣物。
她要是再这么看著他,难保他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来。
“你的衣服被水给冲走了,不过你别担心,我已经命青青去追了。怎么?你冷是吗?”思苗跪在他的面前问。
他寒著脸不说话,更是不肯多看她一眼,但思苗一点都不介意,她心里笃定的认为他是骄傲的,而骄傲的人通常都不太喜欢低声下气的求人。
他不求她没关系,她看懂他的难处就行了,思苗连忙解开她的衣裳。
于稟庆看红了眼。“你又在干嘛?”
“脱衣裳呀!你不是冷了?”
他冷了,她就脱她的衣裳给他穿,这像什么话?“我不冷,你……你给我滚出去!”
于稟庆受不了思苗一头热的对他好,她对他的热情如排山倒海般的对他涌了过来,令他毫无招架之力。他知道她单纯、知道她没心机,知道她现今所做的一切,只是单纯的想对他好——
偏偏,他对这样的人最没防御能力。
“可是你……”
“我不冷。”他截断她的话。
“那你的毒……”
“我自己会解决。”他赶她走、赶她出去。
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凶恶,为了不激怒他,思苗只好听话的出去,只是,她还是好担心、好担心他——
思苗频频回头。
“你在外头守著,别进来。”他叫她走,一点都不想留她在身边。
思苗叹了口气,顺著他的意走出去,免得他又要生气了。
于稟庆待她一走,左手便罩在自己硬挺的阳刚上,他得尽快解决自己的窘境,否则可难堪了。
思苗虽然人在山洞外,但她还是好担心于稟庆的安危,怕她稍有不堪,他便要魂归离恨天了,所以,她人虽然离他离得远远的,但耳朵可是拉得老长,倾注所有的心神,聆听他的一举一动。
她才刚出来没多久,就听到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那声音愈来愈急促,像是承受著极大的痛苦。
于大哥该不会是怎么了吧?
思苗又惊又骇,连忙转回头去看。但她怕于稟庆生气,所以只敢偷偷的看,不敢太光明正大。
她就躲在大石头的后面,偷瞧里头。
她看到于稟庆把他的手罩在他积毒厚重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搓揉著。
此时,思苗完全明白了——原来,这样也能把毒逼出来!
她懂了,所以她冲了进去。
“于大哥,让我来吧!你人还很虚,还得这么辛苦的运功逼毒,瞧你,你一直在喘气耶!”足以见得这是一件非常吃力的工作。
“于大哥,你别跟我客气,这种小事我也会做。”话还没说完,思苗就急著把于稟庆的手拨开,换上她的。
她温热的小胖手一碰上他火烫的热铁,于稟庆只觉得通体舒畅的感觉在瞬间流窜过周身,他根本来不及抗议,她就已经开始仿照他刚刚的动作,很努力的帮他搓弄他火热的男性。
“快一点……”他痛苦的把头往后仰,“再快一点……”他的表情扭曲变形。
思苗还以为他真的快要死掉了,连忙加快手中的速度,以掌心摩擦他的那里,而她手底的触戚却有些奇怪,她明明是在救人,但当她的手握著他的那里时,那种感觉却不像是她在帮小武洗澡时那么单纯。
他的那里愈搓愈热,像是要从她的掌心烧到她的心口,而她的反应更是奇怪,因为当她握著他的那里,死命的想救他之际,她的身体竟莫名的起了一种奇怪的反应——
像是有什么东西汇聚于她的小腹,然后,从她的下体冲出她的体外。
哎呀!她该不会是尿尿了吧?
尿尿!
这是多么羞人的事呀!
思苗一紧张,手劲一握,直接掐在于稟庆肿大的那里!
天哪——
于稟庆仰头闷声低吼,他……将自己滚烫的种子泄在她的手上,那黏稠的液体流了思苗满手。
“这毒血是白的!”好奇怪的毒呀!思苗还把它凑到人中,闻闻看它的味道。
腥腥的!
是血没错,但血怎么会是白的?思苗怎么也想不透,不过,她瞄了于稟庆的胯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