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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火女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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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未来还有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在等着他呢——
  骆风吹荡,新月初始。
  锁上保健室的门,丁绯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终于打发掉最后一批好奇宝宝,明明在朝会上她已经呼吁不下一百次,除非是“破病”到无法忍耐的地步,否则请学生们不要随随便便上保健室。奇怪的是自从她进驻这块原本乏人问律的地盘后,小小的医务保健室却老是人满为患,举凡千奇百怪、芝麻绿豆大的毛病都能让那些YounGuns不厌其烦地再三进出。
  他们图的只是一时新鲜,哪知道悲惨的人是她啊!每天她非得熬到校工锁门的门禁时间才能回家。当初,她还天真地以为校医的工作说什么也比大医院的工作来得逍遥闲散。
  她可是回来乡下休养生息的耶!
  “怎么,被‘削’了,干么嘟着嘴?”校门外站岗的,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沈野。
  丁绯不无惊喜。“小乌龟!”
  他把西装外套搭在肩膀,双手插在长裤里,显然是刚下班。“一起回去吧!”
  敢情他是有心专程来等她下课的。
  “小乌龟,你哪根筋不对?”
  沈野的神情有些沉重,大异于往常的吊儿郎当,丁绯双眼一溜,马上发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话在他的嘴边打了个转,又给咽了回去,他言不由衷,随口找句话搪塞:“顺路过来等你还要倍受质询,真是好心没好报。”
  “这样用!”她清亮有神的眼珠,很聪慧地转呀转。“我回到这里还找不出时间去逛街呢,你陪我去!”
  她柔丽妩媚的笑声,举手投足间的喜悦之色,完全是天然未凿的,她的快乐更是与生俱来,任谁都无法改变一丝一毫。
  沈野呀沈野,这也是你当初爱上她的原因,不是吗?她的不懂小心翼翼、不够温柔体贴、天真烂漫的个性、勇往直前的做事态度,从年少他便被她这些特质所吸引,不由自主地将心许给她。
  他明明知道和丁绯生闷气,根本是自讨苦吃,没想到濒临抉择关头,他还是沉不住气地自找罪受,唉!就让他们彼此维持原来的样子吧。
  维持原状,对某些事情来说好过于破坏!
  既然如此。“要逛街是吗?走吧!今天我发薪水喔,敲竹杠要趁早。”
  丁绯笑逐颜开。“好啊,我们就来个不醉不归!”
  “走吧!”沈野伸出手。
  或许是太快乐了,丁绯早忘了她的“长大宣言”,这次,自然而然便把手交到沈野手中。
  沈野用力一握,将她的小手稳稳当当地收纳在掌心,两人并肩而行。
  越过马路,丁绯眼尖,发现家门口不寻常的景象。
  一辆搬家小货车和一辆黑色奔驰车很不相衬地停在丁家门前。
  “家里的房间都租出去了,是谁在搬家呀?”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护着丁绯走进了家,庭园里灯火辉煌,而了奶奶正指挥若定地站在门口大声叱喝着。
  接着,丁然看见四个人朝她笔直走来。
  “大姐头,以后要请多多指教了!”
  必恭必敬的语气,一式黑色的三件式西装——居然是龙门帮的四大天王。
  “你们……怎么在这里?”丁绯错愕地瞪大眼珠,继而脑筋飞快一转:“是不是你们大哥出问题了?”医者父母心。也难怪她会往最坏的方面去想。
  要不是韩追的病情有变,这四个看守着他寸步不离的侍卫绝不可能一起出现在她家。
  “没想到你对我倒是挺关心的,我决定搬到这里来还真是搬对了!”四大天王还未作声,支着拐杖的韩追倒是踱着蹒跚的步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韩追!”丁绯倒退一步。“这是怎么回事,我要你解释清楚。”
  韩追面对丁绯咄咄逼人的俏脸,轻轻把肩一耸,一脸无辜。“我不过遵照你的吩咐,找个地方静养休息。”
  “我们家的房间早已经客满,没有余屋可以租人了!”
  韩追还是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可恶笑脸。“呵呵,据我所知,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喔,你们这幢公寓里的老师好像全部退租了,而且,在一天之内通通迁出,我来得正是时候呢!”
  第六章
  硬要把阴谋的帽子栽在韩追头上,丁绯一时也苦无证据。她们家靠公寓出租过活是不争的事实,虽然眼前摆明了租屋人会仓促地“弃屋自保”,完全是眼前这男人一手导演出来的戏码,丁绯也莫奈他何。
  韩追堂而皇之地搬进了家,丁绯直觉地知道其中必有蹊跷,她从来都不是拐弯抹角的人,追问韩追,造成一切骚动的人却摆出一副银货已经两讫的笃定模样,没办法,她只好把炮口朝向了奶奶。
  “奶奶,这全是您的错!”
  “咦?”
  “您的精明能干、聪明智慧全跑哪儿去了?您根本没摸清楚韩追的底细就随便把房间出租,奶奶,五个大男人耶!”
  救人归救人,她可没义务让她的病人住进家里来混乱她的生活,这太离谱了。
  她的生活已经够多灾多难了,决计不想再让另一个“茶堡”来混淆她的日子。
  “他说他是你的朋友,又是病人,这有什么好信不过的?”奶奶吹散瓷杯上的绿茶,不疾不徐地说道。
  “奶奶,口说无凭,更何况他一来就把我们原来的房客赶走了,您不觉得可疑吗?”
  “我只是房东,人家要退租是合情合理的事,难道你要我拿刀拿枪的把人留下来?这说不过去吧!”老奶奶将丁绯眼中的波涛汹涌全数收入她看尽人生百态的眼中,心中更是有恃无恐。
  丁绯又“吃鳖”了。
  丁奶奶年纪虽老,脑中却没有什么迂腐八股的旧观念作祟,她开化而明理,束缚他人是她最不愿见的一种行为,正如她一心企望丁绯能够早日把自己的终身安定在一个值得信任的男人身上——像是沈野。她却从不说破或是明刀明枪地去逼,顶多、顶多,也只是在她实在看不下去的时侯,才稍稍推波助澜一把,像今天这个局面就是她偶然拾得的神花妙招……虽然是着险棋。
  “阿绯啊,不过是换了个房客有什么好值得你大惊小怪?难道你对这年轻人有意思?”她加油添醋外加一把熊熊巨火,她不相信她煽不起一场足以燎原的大火。
  “奶奶,您又来了!”上一次是龙骧,这回又换成韩追,我的天啊!丁绯翻翻白眼,几乎气竭。
  “奶奶,您又乱点鸳鸯谱了,那家伙休想碰到丁绯一根手指头,他敢乱来,我不会轻饶他的!”一直闷声不吭的沈野一不小心便中了丁奶奶的激将法。
  他忘不掉韩追看见丁绯时眼中撞击的火花和临去前丢给他的挑衅眼光。
  韩追不辞麻烦地来丁家赁屋,分明有意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不会让他得逞的,丁绯是他的,从小便是,她命中注定是他一生的麻烦和最爱。
  有了和韩追敌对的意识后,沈野还是难免一叹,叹那迷糊的丁绯在到处闯祸后,还怕他日子过得太过安稳顺遂,这回,连情敌也一并带回家来,难道她还嫌他的烦恼不够多吗?唉!
  沈野的宣誓正中老奶奶下怀。
  这些天她才正烦恼着。沈家要替沈野挑选媳妇的消息她也有所耳闻,这件事不是没发生过,然而,态度上以这一次最为坚决激烈,所以才让她伤脑筋。
  她想破脑袋,也无计可施之际,正准备打开天窗说亮话,企图用长辈的高帽撮合这对“爱情长跑健将”的同时,“药引子”韩追却“自投罗网”来了。
  “小乌龟,我不喜欢韩追搬进家里来是因为怕他交往的份子过于复杂,影响了邻居和学生。虽然说你是兵他是贼,可是你也不能没凭没据就拿官帽去压他,只要他没做违法的事被你抓到的话。”丁绯的脑子里完全不是罗曼蒂克的浪漫思想,她只考虑到事实。
  官兵对强盗,而且,还是强盗自己送上门,这强盗要不是笨贼就是太过目空一切。
  丁绯对韩追的认识不深,但是基于女性的第六感,她知道韩追对于她是没有恶意的。
  “我认得他。”沈野明知道自己乱吃飞醋的行为是非常可笑的,于理智,他虽清楚了绯捍卫弱者的心态,可是清纯得像张白纸的丁绯怎么会得知韩追扮猪吃老虎的真相,所以,于感情,他拼死也要捍卫他的最爱,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的爱情绝不容许有第三者介入。
  “咦?”
  没有等丁绯的问题出口,沈野一径接道:“韩追他不是街头的混混或是普通的三级流氓,据我所知,他是中日混血儿,祖父曾是日本关东最具势力的黑社会组织,当年他的父亲因为和祖父的理念不同,经过极严重的分裂后,独自远至琉球创立‘龙门帮’。几年前在琉球政府一次规模庞大扫毒的行动中身亡,韩追便顺其自然地成了龙门帮第二代的继承人,这次他到台湾的消息和行径早已经掌握在我们的手中,令人比较不解的是,依他一个大哥级身份的人怎么会涉及小帮派的火拼?”
  “原来他的出身这么复杂。”丁绯喃喃自语。
  替韩追开刀动手术时,她只急着救人,并没有特别注意韩追是否有异于常人之处。况且他的身躯异常干净,没有一般混迹黑道的人物嗜爱的刺青,她还一直以为他是受不良份子火拼波及的善良老百姓呢,及至看见那四大天王,心里头才隐隐觉得事有蹊跷。“你不会抓他吧!”
  看着丁绯认真的眼神,沈野心中不由得又捻酸意。“他最好不要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不然我是绝对没有情面可讲的。”
  一个黑道大哥级人物要像韩追一样手脚干净得让日、韩警方揪不到一件案底,其漂白的功力令人不可小觑。
  他对韩追的敌意,明显得连丁绯都看得出来,弄得她一头雾水。至于一旁跌坐的老奶奶则忍不住想喷笑,这场爱情戏码终于有点看头了。
  韩追在一个春雨蒙蒙的早上正式搬进了丁家。
  他独占四楼,四大天王则被发放边疆地带——五楼。
  虽然说是搬家,实际上他一件家具或行李也没带过来,五个人就这么两手空空的进驻丁家。
  他们的“精简”连丁奶奶也看不过去了。
  “小伙子,你这家搬得未免太过轻松,食衣住行四大要件,我老太婆半点都没瞧见,怎么回事?”
  韩追笑吟吟地浏览房间。“我刚到台湾,住的是饭店,那些琐碎的东西全是饭店的,带不走。”
  他的理由勉强说得通。
  “还有,我们没有让房客搭伙的惯例,三餐要请你们自理。”
  “没问题。”他好说话得很。
  “那——我就不打扰了。”丁奶奶举步想离开,却被韩追给叫住。
  “奶奶,丁绯呢?”他的字典教育里没有“客套”二字,他大咧咧地直喊丁绯的名字。
  “由小知著”,这男人的霸气和独占欲之强令人咋舌。
  没错!韩追向来习惯掌握别人。他自认世上没有他要不到的东西。
  “今天是礼拜天,还赖在床上呢!”
  睡眠是丁绯的身家大事,天大地大,唯梦周公最大也!
  “我想请她陪我上街买一些必需用品。”
  “这样啊……”睡眠中的丁绯可是六亲不认,绝对吵不得的。关于这点,老奶奶颇有危机意识。“不如你自己问她去吧!”
  “好。”韩追答得飞快,他根本是求之不得。
  拄着拐杖,他兴致勃勃地下了楼。
  他敲敲门。
  门内一片静寂。
  他再敲,这次,手劲加入了几分力道。
  回应他的还是一片静谧。
  韩追微蹙起眉,指头用上三分力。
  “哐当”一声,门开了。
  韩追唇畔的笑容未及形成,一股嗖然卷来的冷风和突如其来的拳头正确无误地击中他的眼窝……
  韩追仰天便倒,结结实实摔个正着。
  “丁……绯!”
  “哎呀!这丫头还真的出手了。”随后来到的奶奶啼笑皆非。
  久没露面的马克吐温和汤包也被这阵骚动吸引出来,马克吐温拿眼巡视躺在地板上的韩追后,不稍作逗留也不凑热闹,觑了个空,以飞快的速度跑上二楼。
  “哎啃……我是病人耶!你怎么可以用拳头招呼我?”韩追呻吟道。
  这种见面礼也未免太厚重了些。
  “病人”两字像闪电般射进丁绯睡眼惺忪仍维持空白状态的脑子,她终于清醒过来。
  “韩追,你一早躺在地板上做什么?会着凉的,你的身体还没好呢!”
  “睡美人,你拳头的力道大得吓人哪!”这么狼狈躺在地板上的姿势想必难看透顶,他努力挣扎地站起来。
  丁绯见他挣扎得辛苦,遂自动自发地趋前帮忙。
  她一靠近,韩追的鼻间便渗入一阵如花飘香。丁绯温润如玉的皮肤侧眼看去仿佛吹弹得破,一双云眸宛若两泓深潭中的水晶,晶莹眩目,小巧的红嘴唇,一头短发黑光亮泽,他几乎控制不住冲动地想伸手去触摸她发丝的柔软。
  还有两人之间无可避免的肌肤相触,更激得他一阵心旌神摇,春井生波,汹涌不息。
  他对丁绯的绵绵爱恋完全没有因为这一拳而碎裂。丁绯比一般男人更为强悍的认知让他更加暗自欢喜。
  他生来就是黑道的人,纵使有心,大环境使然,他这一生也很难从黑道全身而退。
  他向来大无畏,行走江湖多年,他早就把个人生死置之度外,哪还有什么好怕的,唯独一点。无法保护他爱的女人,这比他自己的生死更让他无法忍受。
  拥有自保的能力,是作为黑道大哥夫人的必备条件,丁绯让他有无限的惊喜。
  他只差没冲动地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你不要紧吧!我扶你到沙发上坐一下好了。”她难得有细腻和小心的时候。
  “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空陪我去买点生活必需用品,我才刚来台湾,什么东西都还不齐呢!”他乘胜追击地提出要求。
  “放心,这整个镇我都熟,你缺什么东西,我陪你去买。”有那么一点点歉疚,就陪他上街当作是赔他那只已肿成猫熊眼的补偿吧!
  这时候的丁绯满心抱歉,压根没想到区区一件小事韩追大可派他身边四大天王中的任何一个处理,一个疏忽就被他晃点成功。
  “真的?”
  “等你的身体好一点以后我们就去。”
  “我等你换好衣服就可以走了。我叫小伍开车送我们上街。”
  “你的身体?”动过大手术的人根本是不堪这样子折腾的,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执意坚持非得上街不可。
  “不碍事!”他咧嘴一笑。
  “好,那给我十分钟。”
  “我等你。”他笑得嘴巴都要合不拢了。
  十分钟后,两人果真坐着韩追的奔驰车上街采买,而这时才从三楼姗姗晃荡下来的沈野犹眯着睡眠不足的眼,嚎叫:“马克吐温,你再咬破我的裤子,我就跟你翻脸了。”
  原来马克吐温龇牙咧嘴,用它庞大的身体推撞沈野,非得把他逼到楼下客厅不可。
  “好啦,好啦,楼下有什么东西是我非看不可的呢!”他难得有天例假日,正想用来补场好觉,却被马克吐温软硬兼施地闹醒,满心不情愿地跟它来到客厅。
  客厅里半个人影也没有。
  “马克吐温!”他冒火大吼。
  马克吐温看看纱门外又瞧瞧客厅四周,沮丧地趴了下来,忍不住又丢了个“笨”的眼神给沈野。
  “马克吐温!”沈野再吼。
  它充耳不闻,坚持自己没做错事,下颚抵在地板上,两只前脚无奈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合上眼睛。
  唉!有这样白痴的主人,实在是三生不幸啊——
  丁绯和韩追这一趟采购必需品之行直到华灯初上才结束。
  看见两个人有说有笑走进门来,沈野心中像被倒翻一碗熟油般疼得滋滋作响。
  丁绯一瞧见坐在沙发上闪着头不停抽烟的沈野,立刻撇下韩追蹦蹦跳跳地跑近他。
  “小乌龟!”
  她没嗅出空气中加了点勾芡的太白粉——僵凝的气氛。
  “好玩吗?”他唇边的笑容没有温度。
  丁绯不答,睇视烟雾弥漫的客厅,微挑起秀眉,她不赞同地咕哝:“小乌龟,你从来不抽烟的,把自己的肺当成废气制造厂啊!?”
  一缸满满的烟蒂看得她触目惊心,丁绯想也不想就伸手取走叼在沈野口中的香烟。“不准再抽了,你想自杀啊!?”
  “你怕我死掉吗?”他的眼神竟不可思议地温柔起来。
  “小乌龟,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讲的话怎么全古里古怪的?”
  他的温柔消逝得瞬如流星,一间即逝,自唇边发酵面出的是凄苦苦的笑意:“不要再叫我小乌龟,我已经不小了。”
  她苦恼地眨眼,不明白沈野奇怪的反应,打她一进门他就唬着一张脸,她又没做错事。
  “小……”
  “我说过不要再叫我的绰号,我已经大得不需要它了。”他霍然而立,粗糙的声音像石磨。
  从小到大,沈野没对她发过一次脾气,任她捅再大的漏子,闯再多的祸,他顶多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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