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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心大男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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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柔吗?是,他的温柔从来只在晴天、跳跳面前展现。
  “阿誉,我有没说过,我很爱你?”她环住他的腰。
  “说过,听到耳朵长茧了。”那个时候,一块饼、一颗糖都可以换到跳跳一句“我爱你”,她的爱很廉价。
  “我还要再说一次,跳跳很爱阿誉,很爱很爱……”
  他笑着抱住她。好啊,尽量爱,反正他现在很有钱,可以把整座糖果工厂搬回家!
  蒋誉又在商天雨的床上醒来。
  这次,熟睡的眺跳没有拉住他的衣角,但昨天工作到半夜的他,一时兴起走进她的房间,发现她湿湿的枕头和挂在睫毛上的泪水,就自动自发的躺上床,抱住了她。
  和晴天说的一样,她不哭出声,只会静静淌泪,一颗颗濡湿了新枕套,这么悲伤的她,怎么负责他的幸福?
  今天非上班不可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回床上,轻手轻脚下床。
  可他还没有走到门边,就听见她软软甜甜的声音。“阿誉早安。”
  他回过头,装臭脸,“为什么不睡久一点?”
  “我睡得够久了,睡得骨头痛。”她伸懒腰,纯白的蕾丝睡衣穿在身上,很有公主的模样。
  “骨头痛,床垫不舒服吗?”
  他走回床边,蹙眉翻起床罩,想检查床垫是不是黑心货,要不……打个电话找人送新床垫好了。
  “不是不是,是睡太久。”
  “你确定?”
  “确定到不能再确定了。”她跳下床,手高举、往前弯,把额头贴在大腿,双臂抱住小腿,然后站直,下腰向后仰,手掌往后贴在地板上,搭起一座拱桥。
  等站直后,她说:“你看,现在一点都不痛了。”
  “要是这招有用,所有的骨科医院都可以关门大吉。”
  “是很有用啊,不过大部份的人都很怕痛,不然你学我,试试。”说着,她两腿撑开,劈腿给他看。
  两只匀称细白的腿露在睡衣外面,软软的、滑滑的、嫩嫩的。
  第一次,蒋誉发现,跳跳已经不是十二岁,第一次,他发现,她也有勾引男人的本钱。
  看见他淡淡的尴尬,商天雨站起来,挂起最甜美的笑脸偎进他的胸怀。
  “阿誉是不是觉得我的腿很美,垂涎三尺了?”
  他的大手落在她的后脑,不用力,但实实在在是一个巴掌。
  “想太多,我在看腿上的瘀青是怎么回事!你念幼稚园小班吗?都当知名舞星了,还会一边跳舞一边摔啊!”
  他没有把她从自己怀里拉出来。这个怀抱,她用过,用得很熟,没道理隔了十年就不准她旧地重游。
  “我觉得很好看啊,之前更严重呢。”她抬起右脚看一看,再抬起左脚,很不错啊,旧伤都快褪色了。
  “好看?都快变成一零一忠狗了!”
  他说她……一零一忠狗?她的眼角抽搐,笑到不行。
  “还笑,你到几岁才会保护自己?”蒋誉恼了,又巴她一个脑袋瓜。
  “阿誉一点都没变呢。”
  “变啦,变帅变有钱,变成全天下女人都爱的白马王子。”
  “真想念阿誉的背。”她轻叹。
  他没回答好或不好,直接把她抱到床上,然后转过身,胳臂一弯,把她负在背上。
  她勾住他的脖子,把小屁屁交到他的大手掌,没有猥亵或暧昧,彷佛,他们一直这样亲密着,一直这样、这样地在一起。
  “唱首歌来听听。先说,不准唱国歌。”她还没有开口他就先说。
  “真是的,我本来真的想唱国歌呢。”
  他忍笑。“没长进,那么多年了,唱来唱去都是同一首。”
  “不对,我想唱美国国歌。”
  “不、准!”
  “那好吧,唱我的成名曲。”她深吸口气,然后在他耳边轻轻唱歌。
  他笑,笑她的五音不全。
  “虽然我有一副全世界最烂的喉咙,可我也有全世界最棒的耳朵。”
  “谁告诉你的?”
  “姐,她说我听一遍曲子,就可以分毫不差的把它弹出来,我的音感奇佳、节奏感好到无人匹敌,只可惜喉咙太差,不过幸好我的喉咙很差。”
  “为什么幸好?”
  “不然,我会跳又会唱,蔡依琳一定会对媒体哭诉说:『既生天雨,何生依琳?』”
  蒋誉又笑了,她真的很有本事,没人可以把他逗笑,可有她在,一而再、再而三,就能勾出他的真诚快乐。
  “阿誉。”她又叫他。
  “怎样?”
  “我有全世界最棒的耳朵。”
  “知道,你刚说过,我记住了。”他敷衍得很过份。
  “那,阿誉要好好利用跳跳的耳朵哦。”
  “利用?”她把他弄糊涂了。
  “倾听啊,告诉我阿誉在想什么。”
  “我哪有想什么?”
  她故意掏掏耳朵,皱眉。“跳跳的耳朵听出阿誉在说谎。”
  他挑眉。“这么神?好啊,请问耳朵小姐,阿誉在想什么?”
  “阿誉想,要是能回到跳跳练轻功受伤的那个下午就好了,你很想要一手背着跳跳,一手拉着晴天,在晴天耳边偷说跳跳的坏话。”
  “我没说你的坏话。”他辩驳。
  “有,阿誉说:『我们以后生小孩,一定不要生到跳跳这种过动儿。』阿誉还说:『要是生到了,就一把捏死,不然气也会被她气死。我终于理解托塔天王李靖为什么生到哪吒会感觉家门不幸。』”
  跳跳一面说,蒋誉一边笑。回想往事,似乎没那么多的心酸了,反而在酸涩间他尝到一丝甜味。
  “阿誉。”她把嘴巴附在他耳边。
  “怎样?”
  “可不可以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
  “如果下辈子,阿誉和晴天结婚的话,把跳跳生出来好不好?”
  “人一辈子过完就没了,哪来的下辈子。”他不迷信,前世今生说服不了他。
  “不,有下辈子的,前世因、今世果,你们前辈子就是打死不肯把跳跳生出来,这辈子才会倒大楣。如果我们约定好,下辈子你们愿意把跳跳生出来,保证阿誉和晴天可以婚姻美满~~永浴爱河。”
  “是吗?不是生完跳跳,两个夫妻就气得手牵手去跳爱河?”他很不捧场。
  “爱河不能跳的,那个水脏得不得了。”
  “不然要跳哪里?淡水河吗?”
  “不要跳河啦,烧炭比较不痛。”
  “你烧过哦,又知道了。”要不是她在他背后,他的大手一定又要巴到她的后脑勺。
  她不说话,三秒后,又把脸贴在他颊边,笑咪咪说:“如果阿誉当爸爸,我保证再生气都不离家出走,保证好好念书、学文静,保证不东跳西跳,把自己弄出大洞加小洞……”
  “不要做一大堆做不到的保证。”他说完,又笑。
  他的跳跳,把晴天带回他的生活圈,只不过这回,哀恸淡了,多了甜美。
  第四章
  蒋誉去上班了。他力邀跳跳一同到公司,她想了老半天,最后决定不去,刚回台湾,她有很多事情得安排,比如,看医生。
  从医院出来,她的笑容不太自然,但她没放弃微笑,笑得让从她身边走过的人以为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张着眼睛四下瞧。
  他们都弄错了,有趣的不是东西,是她的生命。
  真的很有趣,有趣到不行。
  台北的天空飘着毛毛雨,听说台风快扫进台湾,她没撑伞,缓步慢行,还是笑,她的笑渍了蜜,甜得让人以为现在是晴天,不是飘着细雨的秋季。
  她仰头,让雨冰镇她的脸,回想医生的话。
  “所有医生都会做出同样判读,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马上安排开刀房,顺利的话,只需要两个月,你又可以活跃在舞台上。”
  Ross介绍的姜医生听说是台湾脑科权威,他好年轻哦,那么年轻就可以变成权威,又是在这么困难的行业,他的大脑组织一定与众不同,要是她的大脑和他的一样能干就好了。
  “犹豫对你没好处,建议你越早处理越好……”
  知道啊,可她现在很忙,忙得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些小事情,等忙过再说,说不定这一等,就让她等出一个黑杰克,等出更高的手术成功率。
  也说不定,她多吃东西多休息,养出健康的生活态度,病就会不药而愈。很有道理对不?人体本来就有很高的自愈能力。
  对,她相信商天雨,她对自己很有信心,自信让她一路过关斩将,变成年度风云舞星。
  她又笑了,这次的笑容自然许多。
  手机响,她打开包包接电话。啊!是阿誉,她亲爱的阿誉。
  “下雨了。”他说。
  “嗯,是我的天气。”
  “笨!要教几次你才学得会,你不是雨天,你是跳跳。”
  “好吧,阿誉这么说的话。”她点头,想像电话那头的臭脸。
  阿誉不喜欢叫她雨天,他说雨天太萧瑟,不适合开朗活泼的跳跳,对,她是开朗活泼美少女,阿誉爱她当什么样的女生,她就卯足力气去扮演。
  “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到我家露营,那天下大雨?”很久,他不提过去,他习惯将记忆埋着、藏着,但跳跳回来了,他有了老战友,每说一次,便快乐一分。
  他不知道,她的倾听,正是为他的心结解套。
  “记得,那是我第一次离家出走。”那时,她骄傲自负,一心一意要独立自主,可是十二岁、口袋没钱的女生,只好靠阿誉大侠舍身相助。
  “晴天急得到处找人,只差没报警,还记不记得你为什么跷家?”
  “我被爸爸打屁股。”
  “商伯父为什么打你?”这是桩无头公案,当时任晴天问破嘴,跳跳都不肯说出原因。
  “我和老师作对,考试不写答案,还在考卷背后画山水。”
  “那么有个性?”
  “是老师不好,她不能骂我没家教。”
  “你做了什么没家教的事?”
  “扁人。”
  “扁谁。”
  “一个叫做陈奕承的男生。”
  “为什么扁他?”
  “他午休时间偷亲我。”
  “哦,原来如此。”哦哦,无头公案终于水落石出。
  “你应该告诉我的,我会站在你这边,把那个男生痛殴一顿。”
  “阿誉收留我了呀。”他本来就站在她这边。
  那时她去找他,他要带她进家门,但她说要靠自己,不要大人帮助,被她磨得没办法,他只好找一顶帐篷在花园里搭起来,让她“独立自主”。
  “帐篷很好,阿誉又给我很多漫画和武侠小说。”那时候她觉得,其实离家出走也不错。
  “那些书是阿烲的。后来晴天来带你回家,你打死不要,还说要你回去只有一个条件,记不记得是什么?”
  商天雨大笑。十二岁的娇娇女猖狂得很,完全不顾大人的自尊。
  “我要爸爸让我打三下屁股。”
  “什么烂条件嘛。”他记得,晴天蹲在帐篷门口劝了老半天,然后苦笑在他耳边低语:如果我们真的生出一个跳跳,记得提醒我,在医院里,直接把她捏死。
  “我爸宁可让我流落在外,也不肯让我打三下,真是不懂认错的老人。”她皱皱鼻子接话。
  说到底,错的还是商伯父。蒋誉好笑的摇头。
  “那天入夜开始下雨,晴天打电话要我去看看,说你会趁机淋雨。”
  晴天说跳跳是怪物,很喜欢淋雨,老把自己搞成落汤鸡,就算会因此咳上半个月、感冒转肺炎也没关系。
  那是第一次他觉得有个妹妹挺麻烦。
  麻烦归麻烦,为了女朋友,当然要不辞辛劳,他拍胸脯保证,然后很巴结地煮了一锅泡面,加菜、加蛋、加饺类,冒着风雨跑到跳跳的帐篷敲门。
  闻到香喷喷的泡面,她迫不及待“开门”迎客。
  接着他们吃泡面、聊天,晚上两人缩在睡袋里面,那是人生初经验,她窝在他怀里入睡。
  “阿誉,我真想念那锅泡面……”
  “回家我煮给你吃。”
  “说定了,我去超市买材料。”
  “好,可是不能淋雨。”雨水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雨下大了吧。
  跳跳抬头,雨真的变大,她的头发湿了、脸湿了、衣服湿了,冰冰凉凉的感觉贴在身上,好舒服。
  深吸一口带着浓浓湿意的空气,商天雨只觉肺壁清新。多久没淋雨?很久了,她总是忙,忙家里、忙舞团、忙生活、忙上进,她忙得忘记停下脚步,好好欣赏雨且乐。
  “跳跳!”蒋誉的声音带了点警告。
  “啥?”她回过神。
  “你在淋雨?”
  她直觉反驳,“没有。”
  “说谎,我听见雨水滴在手机上面。”
  “好吧,小淋一下。”和听力太强的男人在一起,很累。
  “附近有没有骑楼?”他的口气紧张。
  “有。”紧张什么,不过是接受大自然的洗礼,雨水滋养了大地与生命呢。
  “跑过去。”
  她无奈看天空一眼。再见,亲爱的雨水。
  “快胞啊,还愣在那里做什么?”他催促。
  真神,连她愣在原地都猜得到。好吧,跑,她故意边跑边喘,卖力演出。
  跑进骑楼,商天雨却心有不甘,伸出没拿手机的那只手去接从天而降的雨水,标准型的阳奉阴违。
  “我到了。”她说。
  “早上给你的钱有带在身上吗?”
  早上出门前,他坚持给她钱,她说她有,这几年的工作,让她有一笔不错的积蓄,他却说:别装阔,你才刚损失一百三十亿美金。
  如果,她损失的“只是”一百三十亿而已,不知多好。商天雨苦苦笑了。
  “你又停电了,为什么不说话?”
  “不是停电,『雨天』刚刚在打雷,动作当然会慢一点点。”她笑着对他说疯话。
  “我要讲几次,你不是雨天,你是跳跳。”蒋誉的口气警告意味更浓,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清楚,就是不喜欢雨天这个名字。
  “好吧,我是跳跳。”
  “看看附近,有没有卖衣服的店?”
  “有,一整排呢。”
  “找一间走进去,挑一套衣服,换掉身上的湿衣服。”
  他命令下得很习惯嘛,以为自己是君临天下的帝王级人物哦?不过商天雨还是照做,她很清楚,晚上他会查看她买的新衣服,说不定还要对照发票。
  对于“妹妹”,阿誉真的很有控制欲。
  他的手机还不断线,她不禁怀疑难道他上班不忙吗?可她没问,因为心情很  Down的雨天,需要阿誉开心爽朗的声音来调味。
  她买衣服、换衣服,直到她走出服饰店,电话那头的蒋誉又问:“看看附近,有没有喝茶的地方或可以坐一下的餐厅?”
  她张望了一下。“有,在我右手边,大约五十步远。”
  “会淋到雨吗?”
  “不会。”
  “很好,走过去,在里面待着,一个半小时之后,我去接你。”
  她疑惑。“你不加班?”
  “排开了。”蒋誉轻轻松松解决她的疑惑。
  “不应酬?”
  “我的秘书和二哥配合良好,他们可以代替我参加不少活动。”
  “知道了,我走过去。”
  “注意安全。”
  “是,长官。”
  挂掉电话同时,蒋誉也关掉电脑。今天他没有工作情绪,拿笔在纸上画画,突然想念起雨水打在帐篷上面的声音,叮叮咚咚、叮叮咚咚。
  叹口气,真的没有工作动力,去接爱淋雨的女生倒是兴致勃勃,拿起外套和车钥匙,他走出办公室。
  办公室外,杜绢有一丝讶异,接在请假、迟到之后,他又要早退?对于机器人而言,他的行动不在设计的程式内。
  “总经理晚上有一个私人聚会。”她先说先赢,那是他的大学同学聚餐,她可不能代替他去。
  “我知道。”
  “总经理要直接过去?”
  “我临时有事,你打电话去取消。”
  “是,那明天早上的财报会议……”
  “我会出席。”
  “知道了。”她低下头继续工作。
  蒋誉离开后,杜绢手肘靠在桌面,手背支撑下巴,若有所思。
  所有的不对劲似乎是从他们签下结婚契约那天开始……她不习惯这样的蒋誉,如果他后悔的话,她不介意取消婚约。
  也许,找个时间谈谈吧。
  他居然为这种小事快乐,真是够了!
  可他真的快乐,就因为早餐,跳跳喝掉牛奶又吃掉半份水果三明治。
  她一面吃、一面忧心忡忡的问他,“你有没有觉得我胖了?”
  他大笑,“你要是胖的话,我就拿红包去犒赏这家早餐店老板!”
  她还是吃得少,职业病深入她的骨头里,一直嚷嚷说:“我是易胖体质耶!”
  他笑答,“易胖个鬼,你和骷髅人没差别。”
  然后,他不理她的抗议,迳自决定晚上带她上法国餐厅。
  就见跳跳哭丧着脸,把沙发、桌椅通通移开,挪出大空间,说她今天要练十二个小时的舞,消耗多出的脂肪。
  他耸肩,不管她,拿公事包出门,但法国餐厅的约定却在中午之后出现变数。父母亲知道他和杜绢要结婚了,马上联络各路人马,决定晚上在饭店家聚,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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