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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党情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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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外线感应器……〃银狐思索着救李维的方式。他很想轰掉它,不过这么一来,必定会激活炸乐。 
〃如果你想拆掉它,可以沿着地面,爬到我头顶后方。〃李维出声说道。 
银狐扬起眉,颇为怀疑地看着李维,〃你双眼被蒙住,四肢受限,怎么知道敌人在你后方安置了什么东西?〃 
〃我猜的!〃李维相当大胆地假设,〃这几天,从没有人敢靠近我身边,而且从气味判断,他们在我后方的墙壁里,应该是灌入了大量的甲烷。〃 
李维猜得没错,当他被射入高量的麻醉剂后,就一路被绑来这儿。但体质优异的他,比一般人更早恢复意识,恍惚中,他听到了片段的对话,又闻到味道,自然就知道这房间里暗藏的杀机。 
银狐静静听着他的分析。 
好个李维.麦迪梅耶,不但冷静,而且有一颗聪明得教人佩服的脑袋瓜。 
但,愈是这样聪明冷静,就愈让银狐反感。 
他不喜欢看这些有钱人一副聪明的嘴脸,他喜欢看他们向自己求饶的样子。 
〃李维。〃银狐低喊了他一声,语音极缓,〃照目前这个情况,想救你出去,实在太困难了,看样子你得死在这儿了!〃他故意这么说。 
是吗?李维有些沮丧。 
带着冷笑,银狐静静在一旁看着他的反应。 
他是故意的,总之他就是想扳倒他,最好能看到他跪地求饶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意外地,李维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银狐。〃他毫不在意地回答。 
〃银狐……很好转,也很特别的名字。〃 
这个人有病吗?这种时候还有心情称赞别人。 
〃银狐,有件事我想拜托你。〃 
哦!终于想到要求他了吗?〃什么事?〃银狐笑了一下。 
〃我想麻烦你,我死了之后,请你转告我父亲,让他将我葬在佛罗伦斯,我想陪在我母亲身边。并请你告诉他,身为他的孩子,我很骄傲,也很幸福。〃 
银狐一张俊脸顿时黑得难看。这家伙,竟然这么视死如归! 
〃你不怕死吗?〃他觉得很闷,李维的反应跟以前那些公子哥显然不一样。 
〃怕啊!〃李维率性一笑,〃可是又能怎样呢?〃 
从他被绑的那一天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生死己操控在别人手中,他不想死,但又能如何?与其哀声哭喊,不如坦然面对。 
身为麦迪梅耶家族的一员,带着高贵纯正的日耳曼裔血统,从小到大严格的骑士教育,让他不允许自己有软弱的一面。 
〃哼!迂腐的贵公子。〃银狐发出一声冷笑,笑意中,似乎己没有方才的嫌恶。 
银狐俯身,迅速爬到李维身上,只有这样,才能避开红外线的感应。 
感觉到银狐压上自己,李维忙:〃你要冒着生命危险救我吗?〃 
银狐不搭腔,径自检视着墙边的壁痕。对他来说,这项工作实在算不上高难度,方才他不过是想吓吓李维,没想到这小子的反应竟如此无趣! 
他扳开墙面,见到了电源配备及简易的瓶装型甲烷炸药。 
拿出锋利刀刃,维持瓶身平稳,他俐落地切断电源及弹药导引,熟练地解除了这个危机。 
〃可以了。〃他低下头对李维说道,却发现身下的李维已被他压得有些呼吸困难,白皙的双颊,因呼吸不顺,泛起一丝微红。 
看着他,银狐突然觉得很有趣,顿时泛起一丝恶意,〃不会吧!大少爷,我压在你身上,让你这么有感觉吗?〃 
〃呃?〃面对救命恩人的调侃,李维一时答不上来。〃这……我没被人这样压过。〃 
〃哦,是吗?〃李维的话立刻挑起银狐的兴趣,〃那就让我免费再帮你服务一下吧!〃说着,他再次将自己的身子压止李维,从头到脚,两人身上几乎没有一丝缝隙,牢牢密合在一起。 
〃喂!你做什么?这种时候开什么玩笑!〃李维吓了一跳,不停挣扎着。 
银狐也知道此时此地不适合这种余兴节目,但他实在很想捉弄李维。 
〃李维,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你。〃银狐满身邪气地说道。 
什么?没料到银狐如此恶劣,李维甚为不悦,〃银狐先生,有本事就让我心甘情愿的点头亲你,你这样强压着人,算什么!〃 
第一次遭人如此数落,银狐愣了一下,脸色顿时铁青得难看。 
他寒着一张脸,悻悻然地从李维身上爬起,以特制的万用钥匙解开他身上的铁铐,并除去他脸上的黑市。 
终于获得了自由,李维艰难地从地上爬起,一站起身,双脚却又不听使唤地瘫软。 
银狐伸出手,相当敏捷地从身后一把抓住他倒下的身势。 
有力的大手,强壮的男人气味,将李维整个人圈在怀中。 
连续三天,绑匪为了耗去李维的体力,除了水之外,几乎没结过他任何食物。 
这是李维衰弱不堪的原因。 
〃脚没断吧?〃银狐恶意地问。 
〃没事,谢谢你。〃李维吐出一口气,想攀住他的手,银狐却突然退开。 
李维一个不稳,差点又跌倒,但他没有再出声请银狐帮忙,只是缓慢跟在银狐身后,随着他拾阶爬出船舱。 
银狐边爬上甲板,边用眼角余光瞥向身后的李维,见他双脚微颤,连站都站不稳,却仍不愿开口求他,心中一把无明火不禁又烧了起来。 
不知为什么,银狐对李维的固执与不想依赖,似乎相当不悦。 
砰!砰!一出舱门,岸上立刻传来枪声。 
〃喔!大鱼回来了。〃银狐戏谑地说。四个枉死的小鬼还不够看,要多几个人来陪葬吗?就让你们如愿以偿。 
他朝岸上开了两枪,趁着空隙,拉起李维奔向船尾。 
〃会游泳吧?〃银狐问道。 
李维点点头。 
〃很好!〃银狐很庆幸自己救的不是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软脚虾。 
他拉着李维,双双跃入海中。 
潜在水里,银狐牵着李维的手,迅速游向泊在附近的游艇。 
他率先攀上船缘,随后一把拉起李维。 
两人刚爬上船,紧追不舍的枪声又响起。 
〃哼!一群蠢蛋。〃银狐似乎相当不屑,〃开船!〃他对来接自己的年轻船夫说着。 
小伙子眨眨眼,一边手忙脚乱转动轮盘,一边忙问:〃哇!先生,你们在拍电影吗?好刺激喔!〃 
银狐没空搭理他,拿出先前放在船上的黑色方盒。 
他掀开盒盖,露出一把德制、具有高性能施密特瞄准真的黑亮突击枪。 
对敌人,银狐向来是一个不留。今天,也不例外。 
砰砰砰!随着枪声响起,银狐像是杀红了眼,兴奋的表情溢满脸上,阴狠的变眸、血腥的十指,犹如挥动镰刀的死神,让人不寒而栗。 
精准的枪法,即使是长达一公里的射程距离,一枪一弹,还是让对岸的敌人一个个瘫倒在地,淌流的血水迅速染红拿波里港湾。 
终于,银狐像个嗜血饱足的吸血鬼,满足地停下手中的攻击。 
看着从枪管中散出的白色微烟,他脸上露出了邪肆的笑容,像是一头聪明的狐狸又成功陷害了自以为是的猎人,脸上净是嗜血的快意。 
〃嗯……先生,请……请问你们要上哪儿去?〃开船的小伙子怯怯地问着。再笨的人,看了这样的阵仗,也知道自己载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此刻,他只希望赶紧将两个瘟神送上岸,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 
〃到对岸去。〃银狐笑着说出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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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手边的工具,银狐径自走下游艇底舱。 
步下楼阶,一眼就瞥见躺在长椅上,整个人虚脱无力、动也不动的李维。 
哼!弱不禁风的小子!银狐颇不屑地从他身边走过。 
在经过李维身边时,一只无力的手臂突然伸出,拉住了银狐大衣的衣角。 
〃做什么?〃银狐不悦地喝道,连低头看他都懒。 
〃我……中枪了……〃微抬起脸,李维吃力地说着。 
什么?银狐挑高眉毛,〃什么时候的事?〃 
〃跳海之前……〃他的声音愈来愈虚弱。 
〃为什么不早说?”银狐怒吼着,李维的倔强让他相当不爽。 
“我……唔……〃李维己没有多余的力气回话,他觉得整颗头愈来愈重,思绪也愈来愈模糊,慢慢地,连银狐的脸也逐渐看不清楚了。 
&&&&&&&&& 
摇晃的船身中,银狐帮李维换下湿透的衣物,以干净的毛毯帮他保暖。 
李维中枪的地方在左手臂,子弹没有留在体内,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将伤口消毒清理后,银狐发现李维的体温有点高,嘴唇也相当干涩。 
被绑三天,绑匪对李维虽未施以暴行,但因忌讳他的身手,几乎没给他任何食物,连饮用水也少得可怜,因此李维的身体有些虚弱。 
银狐将李维枕在自己大腿上,一双深色蓝眸直盯着他瞧。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猎人捉住猎物,有一点满足、一点喜悦,也有一种侵略的快感。 
李维的意识仍然昏迷,年轻俊俏的脸上,带着一丝刚强,优雅温和的五官线条,散发着灿烂的阳光味道。 
看着他,银狐有些好奇,也有几许赞赏。 
真是不可思议!中了枪,竟然还能一声不吭,咬着牙,跟着他跳下海。 
好倔,好傲,好不服输的任性。 
真是可笑,曾几何时,委托人会站在杀手面前帮人挡子弹的? 
李维.麦迪梅耶,他不曾见过这样的人,冷静、勇敢、坚强。 
李维的心性,是他不曾见过的漂亮。 
伸手抚上他半干的头发,银狐的指尖感到一股灼热。 
他知道,自己嫉妒李维,嫉妒他的善良、他的勇敢,但明明这么嫉妒、这么厌恶,为什么却又忍不住被他吸引,忍不住被他的善良、他的沉着和那倔强不服输的傲气所吸引。 
人心真的是很奇怪,原来愈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就代表你愈受他吸引! 
他勾起嘴角,不自觉轻笑了起来。 
如果能将这美丽的男孩拥在怀中,那滋味,想必是相当甜美吧! 
略抬起怀中的人儿,银狐低俯下身,覆上李维干涩的双唇,轻轻地探开他的唇 
齿,将含在口的水哺递给他—— 
一次又一次,直到李维微白的双唇,因他的吻染上一片艳红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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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李维一直觉得身边一股强烈的气息包围着他。 
不知道是谁,也说不上来什么样的感觉,但这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很安心。 
被囚禁多日,绑匪带给他的恐惧与不安,似乎在这刚强有力的怀中,得到一种释放的安宁。 
上岸后,银狐租了辆车,带着李维一路驶向城郊面海的豪华饭店。 
当银狐抱着李维出现在饭店大厅时,他高大出众的外貌,加上怀中抱着一个裹着毛毯的男孩,引来众人一阵侧目。 
〃一间房吗?〃柜台服务生打量着两人问道。 
〃嗯。〃银狐应了声。 
递上房间钥匙,服务生讪笑似地开了口:〃你的甜心看起来状况不怎么好,可别让他累坏了!〃 
意外地,银狐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多谢关心。〃随即转身,抱着李维上楼。 
&&&&&&&&& 
这天晚上,李维开始发烧,梦呓不断。 
银狐强喂他吃下退烧及消炎药,并为他拭去因过高体热而不断冒出的汗水,一直折腾到午夜过后,情况才开始转好。 
这是银狐第一次照顾人,而且,还是个毫不相干的人。 
黑夜中,他燃起一根烟,掏出行动电话,拨了号码—— 
〃喂!是我……是的,猎物在我手上……不……有点状况,期程会有些耽搁。我说了,出了点状况……〃银狐重复着。 
〃不!不需要支持,过几天,我会把猎物安全送回。〃 
说完,银狐按下关机键。 
倚着落地窗,睨着身旁己沉稳熟睡的李维,缓缓地,他吐出一缕白烟,双臂交叉在胸前。 
为什么?为什么不立刻放他走? 
这样违反规定,也违反身为一个杀手的准则。 
不过,他就是想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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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微冷海风顺着温煦阳光,轻悄悄落进了窗明几净的房间内。 
晨光中,李维微微地睁开了眼睛。 
〃呃?〃他有些吃惊。 
身侧,银狐强健的手臂及宽大的胸膛,正将他整个人拥在怀里。 
这……似乎是有点暧昧的情况。 
他抬眼看了银狐一眼。 
一张轮廓鲜明、冷傲不羁的脸庞,紧贴在眼前。 
同他一样赤裸着身子,银狐精壮结实的肌肉、雄厚有力的臂膀,透过温暖紧密的肌肤接触,带给李维一种全新异样的感觉。 
想不到,他长得这样好看。李维有些意外。 
昨天,历经多次生死关头,根本没仔细看清楚身旁的男人。 
猛地一勾,李维被身侧有力的大手压回床上。 
〃再睡一会儿。〃银狐低沉的语音有些霸道,仍是闭着双眼。 
呃?原来他早就醒了! 
〃银狐。〃李维喊着,他不想继续被一个男人压在床上,这样…… 
〃什么事?〃 
〃我有点饿了。〃他必须想办法让他起身。 
〃是吗?〃银狐终于睁开了眼睛,黑睫下深邃的蓝眸,以过分靠近的距离,笔直映入了李维的眸底。 
这是李维第一次看见这样美丽的眼睛,一双如大海般清澈碧蓝的眼眸。 
可,明明是一双漂亮的蓝眸、明明是一双水亮亮清澈的眼睛…… 
但为什么?为什么那美丽的眸中,却带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带着彷佛被全世界抛弃、彷佛被最亲密的爱人背叛的仇恨。 
是什么样的仇恨夺去了他的美丽?又是什么样的悲哀让他拥有这样的眼神? 
在这美丽双眸的背后,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李维很想知道。 
从第一次见到这双眼晴开始,他对他,就充满了好奇。 
  
第三章 
银狐叫饭店送了一些温热易消化的流质食物,让李维长期未进食的肠胃能尽快适应。 
〃谢谢你,银狐。〃 
〃叫我的名字。〃 
〃什么?〃 
〃我说,叫我的名字,乃仲华。〃 
〃呃?〃李维不解。 
〃会念吗?〃银狐拿起桌上的纸笔,在纸上写下三个中国字,〃方、仲、华。〃他一字一字念着。 
〃这是中国字?你是中国人?〃李维好奇地问。 
〃算是吧!〃方仲华继续在纸上画着,〃方,是我的姓;仲华,是我的名字。〃 
〃种花……〃李维生涩地念着。 
〃什么种花?是仲华!〃他开始想扁人了。 
〃仲华……〃反复念了十来次,李维的发音总算比较标准了。 
不错,还满顺耳的。银狐露出一丝得意,他喜欢李维听话的感觉。 
〃仲华,你是杀手,是吗?〃李维小心翼异问着。 
方仲华全身上下立刻罩上一层警戒,〃你还知道些什么?〃 
李维实在太聪明了!他是第一个看穿他的人,从来没有人被救出后,会问出如此精确的问题。通常,人们会将他当成警察或特务。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你的名字而已。〃李维笑了一下,相当温暖的感觉。 
方仲华在床边坐下,将脸贴近他,不顾眼前是个带着枪伤的病人,朝他脸上吐了一口迷蒙白烟,〃够多了!你……是这世上唯一知道我名字的人。〃 
除了死去的父母亲之外,还不曾有其它人如此叫过他——仲华。 
他的母亲是个金发碧眼的法国人,父亲是个中国特务。 
而他,出生在寒冷的中国东北,在他很小的时候,他记得母亲总喜欢牵着他的手,在下着大雪的夜晚、在寒冷无人的火车站月台,等候着父亲的归来。 
每一次见面,双亲就像是恍如隔世重逢,紧紧将彼此拥在怀中。 
不知道是遗传还是优秀的先天特质,在他连筷子都还拿不稳的时候,他己经学会了开枪射击。虽然只是以玩具枪似的改装空包弹射击,但他对枪枝、距离及标的物移动的敏锐度,常常让父亲露出赞许的表情。 
拿枪,是父亲对他的要求,父亲要他有能力保护自己。 
八岁那年,他随着父母亲踏上了巴黎,那个让他的生命从此步上破碎的城市。 
在这儿,他有了另一个名字,牢牢嵌在护照上的名字——雷克斯.欧列斯特。 
这是母亲帮他取的,在西方国度,取个洋名比较不会引人瞩目。 
如果说,他这一生中,真有什么让他感到自己曾经是个人的自觉,那大概就是童年那段在父母亲羽翼下度过的日子。 
但这样的日子并不长久,在他即将满十岁之前,他的父亲突然不再回来了。 
出事了!母亲明确地知晓,在法国情报部带队搜索前,母亲将他混在人群中,送上了火车。 
〃妈妈!你为什么不上车?〃他朝着站在月台上目送他的母亲大喊。 
母亲凄凉地、无奈地一笑,〃我必须去救他。仲华,你要记住,不管遇到什么事,不管多么辛苦,千万要活下去,坚强地活下去!〃这是母亲最后对他说的话。 
他清楚地记得,临上火车前母亲紧拥着他的温暖与悲哀,透过她脸上潸然流下的冷凉泪水,那记忆中的脸,成了他这一生中永远无法抹灭的恨。 
他恨自己、恨国家、恨上苍,恨造化弄人的乖舛命运。 
对于一个失手被捕的中国特务而言,通常,中国政府是不会积极营救的。不像西方国家对生命的尊重,身为一个中国特务,随时要有为国捐躯的决心。 
幸运的,被判个几年,遣送出境。但通常许多人都等不到那一刻,狱中私刑、老死囚笼,是许多菁英份子的下场。 
失去了倚靠、失去了温暖的呵护,方仲华遵照母亲的指示,投靠了位在法国南方的波修瓦神父。 
但不到一个月,这个地方也被法国情报部盯上了。 
神父机警地将方仲华的小脸涂黑,并让他穿上吉普赛服装,配上他天生遗传自父亲的黑发,混在一堆小孩中,将他送上前往意大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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