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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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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没必要还是不想说,怕吓走你的小情人。”她试探著紫蝶的底线。
  “雪子,你的男人够多了,不要再残害我们家的小工蚁,他还很生嫩。”在她看来他不过是个孩子。
  怔了一下,雪子娇媚地放声大笑。“你唷!一眼就看穿我的心意,真不亏是我的知己。”
  嘴巴都还没开,她就把自己心底的打算全说出来,害她不好意思对她们家的小草下手。
  “知己归知己,不该动的东西不要动,我不想看见一个皮包骨的孩子在我面前飘来飘去。”雪子招惹过的男人,十之八九只剩下一条魂。
  眼神忽生暧昧的雪子促狭的调侃。“你不会动了真情了吧!瞧你语气多关心,好像我是横刀夺爱的情敌,让你如此的警告。”
  她们可是相识五百年的好朋友哩!她能看透自己,她就不能了解她的所作所为吗?
  从没看过紫蝶这么紧张一位人类男子,还随他在谷中走动,未限制他只能待在某个范围内,给予他的自由近乎放任的程度。
  以往若有不肖份子垂涎她的美色,她一向不假辞色予以拒绝,不让对方逼近十步之内,以高深的法术令人不战而退。
  甚至,她还曾出手伤了对她一往情深的猴子精,将他打回原形化去四百年功力,必须重新修行两、三百年才有再幻化成人的机会。
  而现在她竟然允许一名人间男子对她搂搂抱抱,不时有亲密举动的吻她脸颊或轻啄香唇,天差地别的待遇令人不得不疑心。
  举止轻浮的他怎能突破紫蝶的心防呢?那稚气的行为根本不像一个男人该有的。
  “你几时有看过我动情?你常笑我比你还冷血,不懂人间情爱。”她对他并无特别的意思,纯粹是喜欢他对事物的热情而已。
  他让她想起她还是只小紫蝶的时候,那份全然的快乐不掺杂质,只为一口甜蜜翩翩起舞,无视世俗的烦忧。
  那时的她也是这般天真爱笑,不识人心险恶,单纯的以为世界只为她转动。
  一这可就难说了,草木皆有情,何况是生性多情的蝴蝶,你只是时候未到,时机一成熟,体内的天性自然会觉醒。“不像他们蛇类天生冷情,只玩弄爱情不谈情。
  她有过的男人无数,却没有一个值得交付真心。
  紫蝶微笑地看向远方,仿佛那里有她追寻的目标。“多情的蝴蝶也有失去感情的一天,活了近千年,其实我一直是无情的。”
  关心是有,但不深入,点到为止,她的心有道封闭的石墙,走不进去也出不来。
  几百年来,她没有一丝怨言,甚至是满意如此的安排,既不受伤害又可安心修练,使得她的功力日益精进,达到仙家认可的成果。
  她很难再要求虚华的享受,一切都已顺她心意走到圆满。
  只是近来她常感到空虚,非常渴望有人相陪,心头骚动,老觉得烦躁定不下心,发呆的时间较以往长,需要人在一旁提点才会回神。
  大概成仙之日快要到了,才令她心情不安吧!与阿谷的出现绝对无关,她没有爱人的能力,不可能因他心烦意乱。
  “你在说什么?怎么我一句也听不懂。”难道经过一个冬天她变笨了不成。
  紫蝶面容平和的说:“九百年前我已将爱情典当,如今的我心无情丝。”
  爱情当铺,很适合不需要爱情的人去典当,她是一例。
  雪子眨了眨眼,用指尖挑挑耳朵,没听清楚似的问:“你没说错吧?还是我睡胡涂,其实冬天还没过,我应该回洞里补眠。”
  爱情若是能典当,她能不能换取全天下的男人都匍匐于她脚下,任她差遣。
  “你没听错,确实有间存在已久,专门以爱情为交易标的的当铺,它将实现典当者所有的心愿。”而她如愿以偿了。
  “那世界和平呢?”她讽刺地说出神也办不到的事。
  紫蝶含蓄的笑已回答她所有的问题。
  远在台北东区的一幢二楼洋房里,正和客人交易的小男孩忽然耳朵发痒,他不解的东瞧西瞄,看看是不是有脏东西在骂他。
  签名一落,盖上章,他笑咪咪地将金色光球交给童梓,手一扬送出年轻的学者,眼眸一冷的扫向遥远的天边。
  也许他该去拜访以前的客人,当做是售后服务。
  场景一转——
  “紫蝶,你有没有想过你已经经历七七四十九个劫难,最后的一劫会不会是情劫?”自己就是为了她的千年大劫而来。
  千山好度,情关难过,多少同道中人败在情字上头。
  紫蝶微怔。“有可能吗?”
  “别掉以轻心,以你现在和人类男子相处的方式看来,你就算没动心也放不下他,他的执念太深,你多少受到影响了。”才会让她此刻忧心到没心思勾搭男人。
  这点她不否认,她太宠他了。“我以为你是来赎罪的。”
  “赎什么罪?”雪子一时没想通的反问。
  “雪子,你不会把做过的事给忘了吧!一条巨大的白蛇挡在路中央,酿成车祸。”她知道雪子是无心的,只是刚好路过。
  喔,那件事呀!“好抱歉,我和你家的那位一样失忆了。”说著说著,她还拍了紫蝶肩头一下。
  没错,她只是顺便来瞧瞧那个因她发生意外的男子,可不是刻意来赎什么罪,人类的生命比蝼蚁还不值钱,她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只不过她有一咪咪的良心不安,蛇也有蛇的义气,要是他真的熬不过去她也好造座坟,省得他日后化为厉鬼找她讨债。
  至少自己没揭穿他假失忆,只当他在关老爷面前要大刀,以她们的道行哪会看不出他小小把戏。
  “什么失忆,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离我的紫蝶远一点。”哼!她一定在说他的坏话。
  冷不防被人从背后一推,雪子身子一斜,蛇腰一使劲才避掉落地的难堪。
  “小子,你学过礼貌了没?要不要姐姐教你做人处事的道理。”若非看在紫蝶的份上,她一定一口吞了他。
  下巴扬得高高的,韩青森用眼白睨她。“你才多大呀!想当我姐姐还早得很,不要端出老相就要卖老,你们的老把戏早就不新鲜了。”
  “你们”包含谷里所有修行的生物,他们的确个个都比他老,可是长相和举止却难以说服人。
  以人的角度来看,他们全是长寿一族。
  但就修行者本身而言,两三百的岁数根本是小毛头而已,刚刚幻化成人形时还没什么法术,稍有道行的道士就足以制服他们。
  不过倚老卖老的“邻居”实在太多了,个个容貌年轻却爱装大,三不五时冒出来吓他,然后摸摸他的头又跑回去藏起来。
  虽然明白他们古怪不似常人,但相处久了他也习惯了。
  “紫蝶,这小子猖狂得很,不介意我代你管教吧?”她哪里老了,娇颜细致得如初生婴孩吹弹可破。
  紫蝶笑笑的命令翠羽端来清酒赔罪。“小孩子不懂事,就别和他计较。”
  “小孩子?”雪子冷笑的勾起莲花指,划过杯沿,制造出刺耳的声音。“小子,你还是孩子吗?”
  韩青森挺起胸膛,居高临下的瞧她。“你在学走路的时候我已经上小学了,你说我是不是孩子?”
  面对这些不请自来的“客人”,他自有一套应对方法,不然真会被他们瞧扁了。
  左一句孩子,右一句孩子,他明明是堂堂七尺的大男人,哪堪受此屈辱,即使他有点孩子气,但他仍是不折不扣的男人,没有一丝发育迟缓的迹象。
  该有的他全有,而且挺自傲的。
  “呵……勇气十足,你知道我几岁了吗?”她根本就不用脚走路,蛇是爬行类动物。
  “了不起二十四。”他没有迟疑的回答。
  二十四这个数字逗得雪子开心不已,指著好友又问:“你又晓得她多大岁数?”
  没等他回答,紫蝶招来一群蝴蝶满空飞舞,打断他们无聊的对答。
  “我说你这只蝴蝶呀!该不会是怕他知道你已经老得谈不动感情了吧?”横加阻拦是没有用的,会发生的事还是会发生。
  “雪子……”
  雪子故意不理她的呼唤,靠近恋蝶成痴的笨人类。“紫蝶有我好看吗?”
  “啊!好冰,你不要碰我啦!我的心里只有紫蝶一人,你无耻的诱惑是撼动不了我爱她的决心的。”他誓死捍卫贞节。
  说她无耻,真有胆。“好痴情呀!人类,如果她的爱情已典给当铺了呢?你不怕永远也得不到回报?”
  “那就去赎回来呀!”他不假思索的说,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
  “赎?!”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们为什么没想到,有典就有赎,何愁爱情不来。
  蛇妖和蝶精都默然了。
  第六章
  据本台驻南部记者转述,前些日子发生在公路上的撞车事件已经证实为名艺人韩青森所属的经纪公司座车,车上一行四人仅知三人伤势情形,另一名下落不明,救难人员人出动全面搜救……
  据闻失踪的那人极有可能是当红的天王巨星韩青森,而非经纪人所言的工作人员,本台将深入报导最新的相关资料,画面如下……
  专业化的笑容清新甜美,女主播口齿清晰的报导刚由狗仔队挖出的新闻,字字犀利地探讨车祸的前因后果,并拍摄出警方的存档资料。
  三十七封近乎威胁的求爱信件被披露在萤光幕前,女主播挑出几封,就精华片段逐一念出,证明此车祸为人为因素,已涉及刑事责任。
  画面出现宝蓝色轿车的煞车油管遭人恶意破坏,车旁的修车厂经理描述著歹徒作案的手法,并指出以这种方式损坏车子等于是一级谋杀,因为驾驶在开车中不会察觉煞车有问题,它的油是一滴一滴的漏空,等到发现时已经出事了。
  接著又有几位心理医生接受访谈,言谈中透露出信件主人童年失爱,成年后又过于自闭,导致心理出现疾病,对社会的不公、大环境的改变惶惶不安,致使情感寄托产生偏差,以为萤幕上的偶像便是前世的爱人……
  一场车祸引发各界争议,众说纷云成为社会事件,全民关注的话题。
  就在歌迷一片哀戚的祈祷中,电视机前面的清秀人儿如困兽般来回走动,表情狰狞又悲愤地发出低咆,不敢相信自己呕心泣血的真情告白被糟蹋至此。
  愤怒、抓狂、不平、悲哀、伤痛,一张端正的脸因此扭曲变形,眼生戾色地举起十公斤重的纸镇砸向电视,啪滋声响一起,萤幕随即归于黑暗,四周再无杂音,只剩下浓重的呼吸声。
  “该死、该死,她为什么报警?还把我的字字血泪公诸于世,我不是变态,更不是疯子,我只是寻找前世爱人的可怜灵魂,好久、好久了,为什么不回应我,不可以忘了我,不可以忘……不可以……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愿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做鬼也相随……你是我的……”
  喃喃的低语投注了无限的深情,海有多深,爱便有多深,时喜时悲的哭哭笑笑,长年的等待化为委屈的心魔,啃食翻搅的记忆。
  生生世世的寂寞造成椎心的疼痛,他们怎么可以任意践踏一个真心付出的痴情儿,甩不开的宿命如影随形,难道又要再次落空了吗?
  不,不可以!时间的终点即将划下,只剩下这一世了,一定要得到他,绝不再受命运摆弄。
  神佛挡路照杀不误,谁出面拦阻谁就该死。
  “很无聊吧?瞧你抱著电视机不放,穷乡僻壤不比繁华的大城市,‘失忆'的症状应该找大医院的医生诊治,光吃草药可好不了。”
  心虚的韩青森连忙将新闻台转向HBO,笑容特别灿烂的掩饰眼底的慌乱,还故作不经意地将长发拨到前面。
  像是被训导主任抓到作弊的小学生,他小心翼翼的观察紫蝶的神色,两手摊平地放在大腿,等候发落,极力要表现出镇定。
  失忆的话题实在叫人忐忑,这件事好久没被人提起了,连说谎的他都忘了这回事,任性地自行放假,不去理会事后的连锁反应。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闹得这么大,那些求爱信件全被涓姐拦截住,他连一封也没看过,只大概听公司的人提过,而他从未在意。
  不过在看到助理小雯躺在病床上,用呼吸器维持生命时,他心头的波动可不小,难过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我喜欢老宅子的幽静雅逸,一点也不觉得无聊,你不要赶我走啦!我会很乖,帮忙做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对你的心意永远不变,日月星辰都是我爱你的证明……”
  好香喔!到底是什么香气,她全身香喷喷地让人好想伸出魔手。
  “阿谷,你会不会吃太饱了?”她不想告诉他日月星辰在地球混沌之初就已经存在,与他扯不上关系。
  误解她意思的韩青森羞愧地低下头,不敢造次。“我保证下一餐饭只吃半碗,我忘了自己是不事生产的米虫,我会改进的。”
  半碗“公”就好,真的不多。
  “嗯哼!豆腐吃多了很伤胃,你需要改进的是双手,别老是错认主人。”米虫她还养得起,就怕米糊了黏手。
  “有吗?”他装傻的眨眨眼,将头枕在她肩头,偷亲玉颈。“你好香、好甜喔!我饿了。”
  此饿非彼饿,孔老夫子的名言——食色,性也。
  淡眉微颦,紫蝶心中微闪过一丝异样。“把手拿开,不要老赖在我身上。”
  她似乎过度纵容他了,不问他的来历、出身,也不问他要“失忆”多久,更没提及他对未来的打算,谷中的幽静生活他能适应吗?
  虽然不需要开口也能得知一切,但她太习惯他的相伴了,短短的半个月却好像与他相识甚久,她几乎忘了他不属于他们的世界。
  届满千岁的日子越逼近,她对他的处境越担忧,到时她若不在了,他该怎么办?
  牵绊,竟成了她成仙的最大隐忧。
  她向来平静的心近来反而不平静,对名列仙班的渴望与之递减。
  登录仙册会比现在快乐吗?她怀疑。
  当神仙虽有万般好处,但不及人间的缤纷绚烂,贪、嗔、痴、怨、爱、恨、憎代表人的一生,若是无欲无求未免太寂寞,如同不加糖蜜的白开水。
  人家是近乡情怯,她却是近仙关才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愿意成仙,仙体己趋成熟的她根本不需要前往九云天以外的仙乡。
  那么她还需要考虑接受列名吗?然辜负启蒙先师她会有愧于心。
  雪子说对了一件事,一切改变由他的出现而起,即使她无情爱可以回报,但她变得无心修行了。
  他不应该爱蝶成痴,不然她也不致为他的所爱,心生意动地多一份包容。
  结,难解呀!
  “你的身体柔柔软软好好抱,我的手不听话的往你身上爬,你就大义灭亲的把它砍了吧!”他一副壮士断腕的赴义样。
  “大义灭亲是这样用的吗?你把我抱得太紧了。”
  “抱紧一点才不会冷嘛!我是伤患,身子虚,你要温暖我的破躯壳,我们是一体的,永远也分不开。”就像不可切割的连体婴,死活都在一起。
  有点笑不出来的紫蝶轻喟一声。“蝴蝶的腰若是折断了,它的寿命也就到了终点。”不用千年大劫来临,她就会先死在他手上。
  “如果细心呵护呢?她会不会爱我,我好想听见她也说声我爱你。”他可怜兮兮的睐著她,手松了松但并未放开。
  人的心是无底洞,付出就会希望回收一些,相处越久越贪心,洞口的开启随心意而变,渴望装满象徵爱情的金色光芒。
  追逐明亮是人的天性,人不可无爱,否则会像秋末的花朵一样枯萎,被深霜埋在寒冷的上里,化为泥。
  “你……”唉!问世间情为何物,叫世间儿女放不下也抛不开。“后悔爱上我了吗?我警告过你的。”
  他的情,她还不了。
  “才不!我的真心永不变,它认定你了,而你只需给我一点点、一点点的爱就好。”他很能知足的。
  但一点点、一点点的累积,慢慢地会变成一大点,然后点点相叠便堆积成山,哈……韩青森得意的幻想著,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爱?她心发酸地拍拍他的脸。“我和你是不同的,爱上我是你自找苦吃,悬崖勒马方是自保之道。”
  他的善良天性让她舍不得耽误他,他值得与懂爱的人类女子白首偕老,她时日无多了。
  唉,莫非她的情劫指的是他,纵使她没有情可以给他。
  “人家不会骑马啦!你要我直接掉下悬崖呀!我已经浑身都是伤了。”哭给她看,激发她的母性爱……不不不,用错词了,是女性的柔情。
  咦,哭不出来,泪腺萎缩了。
  一定是他思想太黄,老天罚他假戏难真作,收一缸泪水惩戒他的欺瞒。
  瞧他一脸怕死的表情,她实在板不起脸训他。“你不准备回到萤光幕前了吗?”
  他不回去有很多人为他伤心,他不能再任性了,人活在这世上有各自该负的责任,无从逃避。
  “啊!你……你怎么知道的?”他赶紧挡住电视,直冲著她笑。“我真的失忆了,那个看起来很像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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