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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皇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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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冒牌皇子
  作者:唐婧
  男主角:皇甫峻
  女主角:金月娅
  内容简介:
  唉!她真是有口难言,
  想她可是柔美纤弱的娇娇贵公主,
  却得为失踪的大哥假扮起太子,
  从此告别绫罗绸缎胭脂粉扑的女儿身,
  可这回出使邻邦友好竟叫牛皮糖女瞧上眼,
  硬要嫁她作皇妃好助她管理朝政振国威,
  害她逃之夭夭误闯衣饰间穿起怀念的女装,
  谁知不巧被甫登基的帅帅太子逮个正着,
  只好使出“掰功”说是睹物思情念故妹,
  但他却晓以大义要她革除怪癖以国事为念,
  多年后,他又带妹上门来联络感情,
  拜托,两个女娃能擦出什么火花……
  正文
  楔子
  玄武元年
  金湛国
  当朝之孝仁皇后君芷衣一举生下四胞胎,两男两女,举国欢腾。
  金氏王朝建国两百余年,王室人口一直单薄,因此,使得王位继承有时还得从宗室弟子中遴选出来。
  这次君芷衣一举生下两位皇子和两位公主,让冷清的王室热闹许多,而四位皇子公主虽是同胎所生,却只有两位公主生得一模一样。
  由于德元帝金玄宾练有刺青之术,于众子女满月时,分别在其右脚底刺上同皇袍上的皇室图腾,这个秘密除了皇上皇后及当朝公主——皇上胞妹永乐公主金眉仙外,无人知悉。
  玄武三年
  金湛国
  刚过亥时,本已该熄灯就寝的由仪宫,此时却燃起烛火灯油,将寝宫内点得如白昼一样明亮,门外不时有太监宫女急忙奔走传讯、领命办事的身影。天上红月勾如刀,更是让这一班奴才提着灯笼的仓皇模样透出一股紧张气氛,弥漫整个皇城。
  “启禀皇上,探子在外殿候宣。”一名太监浑身是血,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来报。
  好可怕哪,那名探子不知身中几刀,全身都是血,他看他站不稳的扶了他一把,衣服袖子就全染上了血渍。
  金玄宾看了太监一眼,他身上的斑驳红渍让他怵目惊心,可他早有了最坏打算。“快宣!”
  太监领命退下,没多久即搀扶着个黑衣人,蹒跚步入内殿。
  “吾皇……万岁……万……万岁……”探子就要跪下,可身子才失了太监依靠,马上不支的滑坐至地上。他挣扎着,勉强想爬起。
  “免了免了,快报,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金玄宾语气中的焦灼越来越明显。
  “凌霄王收买之叛贼由皇城北门快速杀进,”探子拼着最后一口气,断断续续的吐出,“我方中了敌方调虎离山之计……大队禁卫军由东南两方城门迎击,恐来不及调回……”他眼珠一吊,气绝身亡。
  “皇上,事不宜迟,您和皇后及皇子们还是尽早由秘道出宫吧!”禁卫军副统领梁忠面带愧色,连忙出声欢谏。
  “这……”金玄宾迟疑的转头看向身后坐在床畔的君芷衣,后者的一双眼睛,直瞧着床上四名幼儿流泪。
  “皇上,臣妾想……”
  听闻外头凄厉的惨叫声传来,梁忠忙抽出利剑奔出,此时,三道人影闪入由仪宫,没一会又分别带着像包袱似的东西离开,其中一抹身影直奔永乐公主寝宫落月轩。
  “砰!”一个巨大声响,梁忠被剑刺穿的身体直挺挺的撞开宫门,倒地不起。
  “皇上恕罪,臣……臣护驾……不力……”
  “梁爱卿!”金玄宾的眼底涌起对这忠臣疼惜悲叹的泪水,可他不叫这泪流下来,现在还不是哀悼的时候。
  “三皇叔,你终于攻进宫里了。”他这话不是疑问,而是点明摆在眼前的事实。
  “唷,我说皇侄,你说这话不是在挖苦我吗?是嫌我来得不够早是不?”凌霄王金九鹤嘴角噙起一抹冷笑,“是啊,我是来得迟了,便宜了你,让你多坐了三年龙椅。来人,将他捉住!”
  金玄宾知大势已去,不做无谓反抗,任凭人将自己手脚缚起。他的视线越过金九鹤,定在跟在他后头进来的身影上。“梅卿家,这事你也有份吗?”
  右丞相梅定钦心虚的垂下头,“呃,我……”冷汗自他的额际涔涔而下,他不是不知叛君之罪有多重,可谁叫皇上他什么事都偏着全凯那臭小子呢?就算那全凯贵为一朝国舅,可怎么说,皇上也没理由事事听他的。
  凌霄王答应他了,只要他助其夺得王位,他会让自己得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高权力,外加一生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他相信凌霄王,在王爷慷慨的与他共享他的爱妾后,他相信他们是可以共富贵的兄弟。
  现在,只要除去他这块碍脚的挡路石后,凌宵王坐上王位,他护国宰相权倾一国的美梦也就要实现了。
  “为传系金氏王朝皇室血脉正统,皇……皇上,您还是让位吧!王爷,你说是吧!”梅定钦闪避着金玄宾的眼神,这番话说得气虚不已,好不容易说完了,惟惟诺诺拱手看向凌霄王,像一条急欲向主人讨赏的狗。
  金玄宾沉声一喝,“让位?!先皇遗诏明白宣示,我是金氏王朝正统传人,该滚出去的是你们!念在叔侄一场,王皇叔,你现在收手我可以免你死罪。”
  “哼!”金九鹤还是维持一贯冷笑,“你还没搞清楚状况吗?我不介意提醒你,现在你的命可说是捏在我手里呀!应该说你向我跪地求饶,我或许让你迟个一时半刻去见阎王!”
  三年前先皇驾崩时,依皇朝历代王位先传弟再传子的规矩,他本以为这黄袍自个儿是穿定了,哪知道皇兄竟下了道遗诏,说他凌霄王行事乖戾、刻薄寡恩,因而是为天下苍生黎民百姓着想,皇位宜传给贤德明仁的太子。
  真是狗屁!皇位应该是他的,金氏王朝自建国两百余年,这传弟再传子的规矩从没坏过,他才是正统,他才是真命天子!
  今天,他不算叛君,他只是拿回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这时,不知是饿了,还是大人们剑拔弩张的气氛影响到了皇子们,只听闻几声稚儿宏亮的啼哭声,岔入了这场对峙。
  “喔,我都忘了可以坐上咱们金氏王朝皇位的人不只我们两个。”金九鹤笑得刺耳,肆无忌惮地走向皇子们所在的床边。
  “你要干什么?”君芷衣眼见他的逼近,张开手臂死命地想护住她的孩儿。
  “想干什么,哼哼……”说着,他抓起一个小孩,另一手持利刃凑到细小颈边一抹,鲜红温热血液当场喷了君芷衣一脸。
  “不——”她的心显得都要跳出来了,腥腻的血味让她几欲昏眩。可不行,她的孩儿,她得保护她的孩儿……“不!”
  对一个母亲来说最残忍的事莫过如此,亲眼见自己骨肉为人俎上肉,而自己却无力相护。她忍不住尖叫,手环着其他孩子,不叫金九鹤这匹恶狼再伤他们一分一毫。
  然而使尽再大的力气,也抵不过金九鹤恣意一挥,君芷衣无法承受这一掌地倒向床边地上,她随即挣扎地爬起,要再上前,金九鹤一脚踢来,又将她踢离了床畔好几步远。
  “皇后……”动弹不得的金玄宾此刻亦是泪涕纵横,一面心碎稚儿的无辜,一面担心着妻子的安危。历代祖宗啊,他是犯着什么过错?为何会让他的妻儿遭逢如此浩劫?
  “唷,瞧瞧这粉雕玉琢的小女孩,杀了你,我也觉得可惜啊!”金九鹤口里虽这么说,但手中揪着小公主颈项的手劲却丝毫没有放松,一声喀答声传来,小女孩抽噎的啜泣声没了,小小的头颅偏个方向地低垂下去。
  “不……”君芷衣摇着头,神情开始有些恍惚起来,但她仍是没忘守护亲儿的心,勉力站起,想去护她剩下的两个孩子。
  像是故意的,金九鹤在皇后接近当口,露出一扶残笑,手持利刃使劲朝下一刺,顿时又多了一名早夭亡魂。
  “你这凶手,还我孩儿命来!”君芷衣简直快疯了,伤心、愤怒的泪流下洗过方才沾染上的血迹,滴在浅色的衣襟上汇成一圈圈淡红色血渍。
  她朝他扑去,手拉扯住金九鹤的衣袖,不让他的魔爪伸向仅存的稚子。
  “该死!”金九鹤吃痛一呼,这疯女人竟然咬他的手!
  被猛力一推撞在椅子的君芷衣并不觉得痛,她抹抹唇边血痕,咬这混蛋算什么,她还想吃他的肉、啃他的骨!
  金九鹤抓起最后一名小皇子,幼儿受到惊吓地不住啼哭,脸蛋哭得涨红,小小的身子扭动着想挣脱这不舒适的感觉,脚上的小锦鞋被他甩落地,右脚上一抹金影若有似无地闪着。
  “皇儿——”不只是金玄宾屏息看着,连君芷衣都蓦地阻了冲势,愣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喘一个。
  “解决了他,再来就是你们夫妇俩了。”金九鹤冷笑,此时的他早杀红了眼,像嗜血的刽子手,享受着凌迟人的快感。
  说时迟那时快,一支利箭破空飞来,咻地一声穿过他的手掌,他呀地一呼,松手放开了幼儿,幸而底下是软垫锦被,才没摔伤了他。
  “谁?”金九鹤一惊,顾不得小孩,立即回身冲回寝宫门口。梅定钦他们都在那,人多好掩护,总比他一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当箭靶好。
  屋顶传来瓦片碎落声,随即,数十名看来风尘仆仆的将士一跃而下。
  该死,仓皇之中竟忘了挟持玄宾那小子或者皇后来当人质,真是该死,这群饭桶反应也真迟钝,到底仅不懂什么叫见机行事?
  金九鹤暗自懊恼,怒瞪身旁的梅定钦一眼,发现他竟没用地发起抖来了。
  匆忙赶到的殿前将军徐光磊见形势稍缓,至少皇上和皇后已在他们保护下,只是可怜了三名皇子……他立即命人为金玄宾解开绳索,同时朝叛贼喊话。
  “凌霄王,我劝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你的同伙已被我们包抄,不战而降。”
  “没错,赶紧受降吧!”左丞相全凯亦率领一群侍卫自由仪宫侧门出现。
  “怎……怎么可能?”金九鹤不信地反问,内心却已方寸大乱,忍不住左右张望,寻找同党驳斥的声音。
  “真、真的吗?”梅定钦颤着声问,一双眼不住瞟溜着,他在觑好空隙,苗头不对他才好逃。
  “信不信随便你们,总之你们今天是无法走出这个门。”徐光磊朗声道,一字一句掷地铿锵,手一举,数十名将士架起弓箭,准头全瞄向叛军,吓得梅定钦一颗老胆都快破了。
  还是先走吧!想着,身一缩,他就要往后逃命去。
  眼角瞥见他的动静,金九鹤冷哼一声,“想取我的命?没那么容易!”手一址,将梅定钦拉了回来,反手将他推出,顿时乱箭齐飞,梅定钦活生生成了人形刺猬。
  金九鹤趁众人躲箭雨之际,靠着几个武功不弱的心腹掩护,趁乱闪避了出去。
  几人边逃不忘制造些障碍物阻碍迟来的禁卫军追捕,推倒廊上照明灯笼,让火舌为他们形成屏障。
  “快救火!”遭火势阻拦,众人无奈地先去打水灭火,眼睁睁地看着,在火光掩映中,金九鹤的身形越行越远……
  序幕
  三岁前是否该有记忆?
  她并不知晓,只是那一夜!
  那骇人的一夜!
  冰冷的月、冻寒的夜、杀戮吼声、血腥臭味、哀嗓乞求,各种声浪在她稚嫩而纤弱的心灵里留下永远不能磨灭的记忆……
  虽然后援终于来到,解除了她和父王、母后的危境,但那一幕却已在她脑海中扎根。
  她较平常人还要柔弱的性格,也不知道是否就是因着那场浩劫而导致的。
  那血腥的一夜经常在她梦中重演,她从未告诉过其他人有关于她的恐惧,但日复一日独受梦魇侵扰。
  而自那一夜之后,原有属于她的小女儿梦幻即已远逝。
  与奶娘虞嬷嬷待在寝宫足不出户十五日后,她浑然无知地让人卸下公主服饰,换上了原该是属于她兄弟们的皇子礼袍,并且将一头她向来最宝贝、最引以为傲的柔亮青丝整个盘起,塞入发冠。
  “母后!”
  她望着忧心忡忡的奶娘和母后给她换上的皇子衣饰,满怀困惑。“为什么给娅儿穿这一身?”她扯了扯束腰带,满心不悦却也不敢明目张胆表态,娅儿不喜欢。“
  “乖女儿!”君芷衣不舍地将稚女揽入怀中,想到或许再也不能如此率性地直呼女儿时,心头一阵凄楚,“听母后说,从今日起,你不再是咱们金氏王朝的二公主了。”
  “为什么?!”她又惊又慌,灵美眼眸亮着愁,“父王母后不要娅儿了吗?”
  “傻丫头,当然不是。”君芷衣拧紧她,在那一夜后,脸上难得出现了笑意,“你是父王母后的心肝宝贝,我们怎么可能不要你,不能当二公主金月娅,是因为你得暂时顶替你皇兄金日黎的身份。”唉!当初他们事前便得知会发生政变,先行将两位皇子及一位公主,交由信任之人送出宫外,相约十五日后送回。
  留下一位公主是为防受托之人出了差错,皇室血脉就此断送,抉择之下,选了与大皇子眉目间相似的二公主,另外再找来三名孩童伪装其余血脉。
  如今已过了十五日,受托之人竟是未依约将皇子、公主送回,且还断了消息,叫她和皇上是忧心如焚。
  如今他们只好将留在身边的二公主伪装成大皇子教养,私下继续派人四处找寻其他三位皇子公主的下落。
  “娅儿不懂。”她傻傻的摇头。
  “你不需要懂,”君芷衣揉揉她的发丝,一脸慈祥,“你只要知道父王及母后所作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皇室安定,为了王朝子民的福祉就成了,王朝不得一日无皇子,否则会让百姓人心惶惶、让乱臣贼子存有异念,所以在你皇兄回来前,你必须先暂代兄长职责当个冒牌皇子。”
  “冒牌皇子?”
  这个词儿别说小月娅听不懂,连一旁的虞嬷嬷都是一头雾水,但无论如何,皇后的命令她就得从,除了闷着头赶紧帮乖巧柔弱的二公主装扮打点外,她不敢多问一句。
  “母后,”小月娅又问:“这样得多久?”
  “母后也不知道,”君芷衣的摇头显出百般无奈,“也许只要十几日,也许要几年工夫,也许……”声音突然停住,接续不下去。
  “娘娘呀……”虞嬷嬷半天才挤出声音,想到公主的未来,老脸儿皱成一团,“总不能让二公主这……这么一辈子伪装下去吧!”
  “当然,”君芷衣轻叹口气,“哀家和皇上也不希望看到自己女儿不男不女的过日子,只是实在没把握这种日子得过多久,但我们一定会尽力,使娅儿恢复正常模样的日子早些到来,而在此之前……”
  她再度揽紧金月娅,语带泣音,“乖女儿,一切都要委屈你了!”
  “母后,娅儿不觉得委屈,你别哭了。”小小年纪的她懂事得令人心疼,“娅儿都听你和父王的安排,不会再多问了。”
  君芷衣欣慰地点点头,轻轻地吻了吻女儿额头,像是两人间达成了协定。
  于是,自这日起,金月娅顶替了兄长的名字与身份,成了金氏王朝的皇子。
  一个冒牌皇子。
  第一章
  玄武十四年
  日头极烈,射着令人睁不开眼的光芒,银拓国皇城里,辽阔的竞技广场上,沙尘翻腾,一般人若处于这样的热潮下,怕连动都懒,更何况策马纵奔。
  但这会儿,全场上万人的目光全紧锁在场中骏马上那扶人影,即使日头再烈,沙尘滚滚,也没人舍得转开视线或眨个眼。
  “真好!真好!”
  赞不绝口的是金湛国皇后君芷衣,“这个气势与本事才真有个皇太子的模样!”
  “您过奖了。”
  接腔的是银拓国皇后,脸上虽是笑盈盈的,眼神却不曾稍离场上的爱子。
  君芷衣身旁一身皇子锦袍,束着发冠,面如冠玉,瘦如清柳的十四岁少年在听到母后的赞语后,忍不住扁扁嘴,她懂母后的意思,她自然会欣羡人家孩子有太子的架式,只因为同样身为一国太子,她金月娅,却是个柔弱胆怯的蹩脚皇子。
  她当然比不上他,金月娅在心头为自己抗辩,那家伙是个男人,是个货真价实的皇子,而她不过是个荏弱女子。
  是个看到小昆虫会尖叫闪躲,看到蛇会吓瘫,甚至看到人群汹涌会胆怯的躲在布幕后不敢出来的小女孩,纵使她穿的是一身皇子的衣袍。
  场中骑马纵横的距离太远,金月娅瞧不真切,却也不得不将他过人的骑术记入脑海。
  场中的男人双手放开缰绳,单用臀腿控制奔驰中的座骑,双手搭弓,朝着远远的箭靶放矢而去,有十座箭靶依序隔了段遥远距离列在他途经的路上。
  众人耳中只听得咻咻穿云破风的劲响,不及会意间,男子已在短短时间内奔完全程,在他身后,十座靶上各添上一支银拓皇族的飞羽,一支支丝毫不差地立在红心点上。
  全场先是静谧,接着群众无法自制地兴奋鼓掌喝采。
  男子举起手向欢呼的众人微笑示意,不骄不矜,他纵马先在群众面前绕了一圈,才回到场边搭起的台子前。
  场外上万名的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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