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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早 + 番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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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是不乖……”江楼厮磨着他的耳朵,一手探到他股间,拨弄着对方红肿不堪的私处,“不过我喜欢,明天你为我赎身,如何?” 
  “什么?”李昭棠抬头瞪他,“赎身?!你等着碎尸万段吧!” 
  修长的手指探了进去,引起阵阵惊喘,李昭棠胀红了脸,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斥道:“放开我!” 
  江楼笑得有些无赖,又伸了一指进去,问:“赎不赎?” 
  李昭棠脚尖都绷了起来,手指紧扣住他的臂膀,脸埋入他的肩窝,急促地喘息着,体内似乎又有一把火烧起来,从他手指碰触过的地方蔓延到四肢百骸,一声低咽,李昭棠无奈地点头,忍气吞气问:“现下,你可以放开了吧?” 
  江楼抽出手指,李昭棠才松了口气,眼前一花已再度被压在下面,抬头对上江楼漆黑的眼眸,惊问:“你……你做什么?” 
  江楼吻上他的嘴唇,含糊不清道:“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我就以身相许吧!” 
  “你!难道你还要……”李昭棠大惊失色,慌忙间腰已被抬起,某个害他颜面尽失的硬物又挤到私处,江楼极尽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低声说:“我可是刚开荤啊,一次哪够?再加上你一直勾引我……” 
  “我没有……唔!”争辩声被封入双唇,李昭棠这辈子没这么窝囊过,身体再一次被彻底侵占,喉间逸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月上稍头,夜正长,江楼做了个够本才搂着早已累得说不出话来的李昭棠沉沉睡去——一展雄风,积郁全消,明日,更加值得期待。 
  这个李昭棠,他是吃定了。 
  ——花开早·绝处逢生·完—— 
  花开早·李昭棠 
  江楼从小到大做过不少浑帐事,例如幼儿园哄骗小女生的零用钱、小学在教室门口拴绳子绊老师、中学时组织全班学生集体大作弊,以及大学时偷拍系主任与女秘书调情的资料片。 
  但随着年龄渐长,他的发浑频率大大降低,作案手段也越来越有技术含量,而且顶着一个乖乖牌好学生的身份,捅了再大的篓子也能化险为夷,所以他二十四岁之前的人生过得还挺惬意,小学中学大学一路念下来没什么磕绊,念完大学,被当官的老爸安排到机关工作,喝了两星期茶水之后江楼一拍屁股回了家,挖了一把老爹的私房钱去开了西堤岛餐厅,老江厅长开完会回来才发现儿子自谋职业当起了小老板,当下气得跳脚,吹胡子瞪眼睛地要和不肖子断绝关系,奈何木已成舟钱已出帐,江楼又是隐性滚刀肉一块,犟劲上来四牛难拉,儿大不由爷,江爸怨叹之余,也就随他去了,好在江楼性子一向平和,散漫无拘惯了,顺过毛来基本属于与世无争的类型,不贪名不图利,就为一辈子轻松快活,老爸放了权,他便乐得拖着一身懒骨头在窝里调酒弄浆,两年来,倒也经营得有声有色。 
  偶尔在月白风清的夜里回首往事,真觉得自己收敛了不少,胡作非为的年纪已一去不复返,江楼俨然一介风度翩翩的小资产阶级新贵,有钱有闲有情调,温柔和善,人缘极好,少年时疯起来不管不顾的狠劲已尽数深埋,对内散漫悠闲,对外温和无害,实在被逼急了才会亮出尖牙利爪。 
  所以,不小心挑得休眠火山大爆发的李昭棠,确实是倒了八辈子霉。 
  窗外远远地传来打更的声音,已到卯时,天幕越发浓黑,寒气漫入罗帐,李昭棠无意识地低喃两声,整个人直往江楼怀里缩,江楼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摸索着将锦被遮严,收紧手臂环住李昭棠的腰,双腿缠上他的下身,下巴垫在对方肩头。 
  半宿缠绵,累坏了两只菜鸟,好在江楼是居于上位负责耕耘开发的主儿,劳动量虽大,回报率也高,半辈子没尝过的销魂蚀骨让他食髓知味,欲罢不能,李昭棠却是赔到了姥姥家——风流成性、面圣之暇也敢瞒着朝廷逛到妓院狎玩小官的十七王爷,小官没玩成反被人采了后庭花,虽说怨气冲天,却也只能咬牙忍了——天子脚下人多嘴杂,若教人知道堂堂靖王被一个来路不明的低贱小官压在下面,他的脸该往哪儿搁? 
  会答应为江楼赎身的要求,虽说是被胁迫的结果,不过当时李昭棠并未完全昏头,残存的几分理智提醒他来日方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先把人带回府里,想来一个小官能翻起多大波浪?到时候还不是任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江楼的想法则简单很多,得手只能算侥幸,这小王爷绝对算不上孔武有力,而且一时不慎才被自己吃了,这样好康的事会落在他头上,抓紧机会乘胜追击才是上策,与其沦落妓院危机四伏,倒不如跟着李昭棠回王府蹭吃蹭喝,成就他一世米虫的伟大梦想,至于李昭棠会不会秋后算账的问题,江楼暂且忽略——以他二十一世纪的先进头脑,还会斗不赢一个满肚子封建阶级思想的小鬼不成?! 
  于是各怀鬼胎的两个人,虽说同床异梦,后半夜倒也相安无事。 
  春风拂槛,黄鹂鸣柳,本应是美妙风雅的早晨,却被一声声略带沙哑的呵斥破坏殆尽。 
  “水太烫!换!” 
  “太凉!换!” 
  “水上漂了片叶子,换!” 
  “浴桶没涮干净,去换!” 
  “浴皂不够细腻,再取一块来!” 
  “浴巾太硬,换!” 
  “水又凉了,再换一桶!” 
  …… 
  李昭棠裹着中衣斜倚在床栏上,把江楼指使得团团转,仅打个洗澡水就跑了五、六趟,半人多高的浴桶被一次次注满,又一次次捞干,小王爷显然正变着法儿找他晦气,横挑鼻子竖挑眼,左右不满意,江楼身上几乎透湿,汗如雨下,开始还体谅对方被反开苞的怨气,一直默默忍耐,谁知这小鬼蹬着鼻子上脸,越发变本加厉颐指气使,多厚重的耐心也有磨光的时候,当李昭棠再一次顺口吐出“换”字之后,江楼放下担子,气势汹汹地大步走到他面前。 
  “你……你想做什么?”李昭棠反射性地后退了几分,随即挺起腰杆,满是戒备地瞪着他,气势倒是不弱,可惜虚乏无力的腰部不给主人挣面子,一阵阵漫上的酸痛让他冷汗直冒,俊秀的眉拧在一起,想做出凶恶的样子也难。 
  江楼与他对视片刻,一言不发地开始脱衣服,更惹得李昭棠全神戒备,喝问:“江楼!你做什么?!” 
  江楼也不理他,径自脱干净了,朝冒着热气的浴桶走过去,云淡风清地道:“你不洗,我洗。” 
  “哗啦”一声,人已舒舒服服的泡在热水里,江楼伸了个懒腰,对上李昭棠讶然的双眼,冷冷道:“你再挑肥拣瘦,就跳进池塘洗去,我可没兴趣伺候你。” 
  “你!”李昭棠横眉竖目地瞪过去,怒道,“你敢忤逆我?!” 
  上都上了,还有什么不敢?江楼打了个呵欠,双肘支在桶沿上,漫声道:“我的少爷,想洗就过来,待会儿水又该凉了。” 
  李昭棠深吸了口气,慢慢吐出,眼中火苗渐熄,发了一场冷汗之后更觉得身体黏腻难忍,他看看好整以暇趴在桶边的江楼再看看桶中清透温热的水,几番天人交战之后,沉声道:“你出去,我洗。” 
  要不是身上痕迹颇多不能唤小满进来伺候,娇生惯养的小王爷又岂会用别人用过的洗澡水?!然而他自以为极大的让步却让江楼干净利落地堵了回来。 
  “盛得下两个人,要洗,就过来。”江楼站直身体,水刚好漫过他腰部,某个欺负了他半宿的物件在水底下清晰可见,李昭棠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冷哼道:“本王岂能与你这……贱奴共浴?” 
  江楼挑挑眉,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跨出浴桶。 
  封建社会的统治阶级,对他们讲众生平等的道理恐怕比教牛弹琴更没成就感。 
  不过他的本性是见不得别人在他面前嚣张,特别是这种年纪轻轻就目中无人的小鬼,会让他想要采取各种手段教训。 
  所以,刚觉得自己扳回一城的小王爷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一把拖到浴桶前。冷不防被猛力一推,李昭棠倒栽葱跌了进去,一番挣扎之后,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吐出一口水,连咳带喘地骂道:“浑帐……兔崽子……咳咳……我要你的狗命……” 
  江楼一手扶住他的腰,捞过毛巾为李昭棠擦洗身体,突然有一种提前当奶爸的错觉——气急败坏的小王爷,怎么看怎么像个任性又别扭的小孩,骄纵中带着那么几分可爱,偏偏要用一种蛮横逼人的气势掩盖住,让人忍不住想捏在手里好好欺负—— 
  “小鬼,少说些话比较好。”江楼轻抚上他的喉头,笑得暧昧,“昨晚叫得太卖力,嗓子都哑了……” 
  李昭棠一张俊脸青白交错,低咳了两声,甩给他一记眼刀,倒没有拒绝江楼的服务。 
  反正……都巫山云雨了也不差这几摸,李昭棠有些自暴自弃地想,氤氲的水汽蒸熨着脸颊,温热的水包裹住周身,意识又有些迷糊,他干脆闭起眼睛,感受着那双灵活的手在身上四处游移,一边为他清洗身体一边轻揉着酸乏的肌肉——明显感触到那是属于男人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比起侍女细嫩的柔荑,更能带给人深入到肌理的舒适熨贴。 
  只是这双手,未免也太不老实了些!李昭棠捉住对方探入双臀缝隙的手指,怒道:“你有完没完?!” 
  “宝贝,里面也要洗干净哦!”江楼低哑的声音拂过他的耳畔,催起淡淡的红晕,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挑动着被过度使用的部位,李昭棠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肌肉立时绷紧,身体内部似乎又回忆起昨夜被肆意侵占的火热,他又羞又怒,挣动道:“你放开!我自己……自己来。” 
  “不行,这可是身为攻方的福利呐……报答我昨晚上为你出力流汗的……”对上李昭棠鸭子听雷似懂非懂的眼神,江楼索性寡廉鲜耻到底,两指带着热水探入对方体内,进出间引出残存在体内的白浊,他满意地一笑,咬住李昭棠的耳朵,轻道,“小棠,还疼不疼?” 
  李昭棠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满面通红地靠在他肩上,眼中一片情欲熏染,双唇微启,吐出炽热的气息,腰部随着他手指的动作而不住地颤抖着,此番情态,真如坚冰化春水,惹人心猿意马——菜鸟就是菜鸟,完全禁不起撩拨——江楼环住他的身体,压下蠢动的欲望,低声道:“没关系,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习惯?!”李昭棠惊喘一声,低吼道,“习惯个屁!本王要将你五马分尸!本王要……阄了你……凌迟处死,挫骨扬灰!” 
  江楼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恼羞成怒的小王爷,一手将他禁锢在身前,一手重重地拍在他臀上,一下接着一下,溅起水花无数。 
  “唔……”李昭棠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打屁股,虽说小时候闯了祸被按住打过板子,但是猪蹄炒臀尖还是第一次,江楼下手虽重,在水中的力道却有所缓和,带动着一波又一波的流水,冲击在他刚经历了一场特殊清洗的屁股上,李昭棠又开始脚软了,头昏脑胀在扒在江楼身上,发烫的脸颊埋入他的肩窝,低叫道,“不许……不许打!放开……本王……呜呜……” 
  断断续续的命令化作一声哽咽,李昭棠又一次落下了英雄泪,不过这回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丢脸——天可怜见,自打昨夜碰上江楼这煞星,皇家的脸面已经被他丢尽了。 
  见他委屈万分的样子,江楼也有些于心不忍,想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若不是碰见自己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民主青年,恐怕一辈子也不会有人敢动他一个指头,更不用提被压被打了,何况,江楼承认之所以会欺负他一半出于迁怒一半出于恶趣味,至于李昭棠本人,倒也不至于天怒人怨到如此霉星罩顶的地步。 
  “别哭了,反正我已是你的人了,大不了让你打几下消消气。”江楼轻吻他的脸颊,柔声安慰着,拉起他的手掌往自己身上拍,架势作得十足,诚意却一点没有。 
  李昭棠眨了眨泛着血丝的双眼,打了个嗝,低声道:“我没……没打过人。” 
  江楼怔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堂堂金枝玉叶,哪轮得着自己动手?只要唤一声“来人——”家丁侍卫保镖打手就会一拥而上,再指示一句“拖出去——”通常在几秒钟之后画外音会变成哀嚎阵阵,然后那个动嘴不动手的主儿,往往会捧起茶杯摇头晃脑、龙心大悦一番——电视剧都是这么演的。 
  强烈的危机感袭上心头,江楼拧着眉毛,手指无意识地揉捏着李昭棠的腰,引起对方声如蚊吟的抗议,江楼顾不上理他,对着李昭棠俊美出众的脸庞,细细思量。 
  单凭一个小王爷固然斗不过他,但是他好像忘了身为王爷必然要钱有钱要权有权,而且通常会养着一大批如狼似虎擅长欺压良民的家丁们,若小王爷哪天心血来潮说一句“拖出去——”他可该如何是好? 
  而且,这种衰事,几乎已成定局,这小鬼绝不是个吃亏认栽的主儿,不连本带息地讨回来才怪! 
  微眯的双眼充满算计地盯着李昭棠,看得对方后背发寒,瞪了他一眼,问:“你在打什么主意?” 
  江楼眼珠子一转,决定擒贼先擒王,把主子吃死了,还怕奴才们不从吗?他亲昵地抚上李昭棠的脸,笑道:“小棠,你可不要怪我。” 
  李昭棠皱眉道:“你有什么话说?” 
  江楼厚着脸皮,撒一大谎包之:“我在你身上下了‘极乐散’,月圆之夜发作,无人侍寝便会痛苦难当,这药世间仅我一人能解,你若为难我的话……嘿嘿!” 
  意味深长地嘿嘿了两声,一切尽在不言中,李昭棠煞白了脸,嘴唇翕动几下,末了,咬牙道:“我明白了。” 
  反正……都巫山云雨了也不差这一骗,江楼颇为心安理得地想,暗中松了口气,笑嘻嘻梳理着小王爷长及腰臀的黑发,对自己的脸皮厚度开始有了新的认知——时势造英雄,果然没错,这一石二鸟的技俩,不仅保了性命,也保了性福,米虫人生,已经初现曙光。 
  ——花开早·李昭棠·完—— 
  花开早·惊驾(上) 
  马车在青石板路上缓缓前行,京城宽敞的街道洒扫过后,干净清新,江楼扒在车窗上东张西望,满眼新奇,兴致勃勃,那边李昭棠却有力无力地靠在一堆软垫中,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 
  车轮轧过一处断裂的石板,颠簸了一下,李昭棠面如死灰地呻吟了一声,翻身侧躺,一手支腮,冷哼道:“有什么好看的?真是土包子!” 
  江楼放下竹帘,在他身边坐下,伸手去摸李昭棠的脸,笑道:“什么都比不上我的小棠好看。” 
  “滚!”李昭棠没好气地拨开他的手,翻身朝里,双颊却有些发热,不由得暗骂自己有病,一个男人的玩笑话也能让他心生涟漪。 
  二人一时无话,李昭棠闭目假寐,感觉到江楼靠近了些,暖暖的气息包裹住他,手指轻柔地拨弄着散在身后的长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缠绕,像抚弄一只任性的猫儿一般温柔自然,李昭棠一脸阴沉渐渐消散,眉头舒展下来,车厢里的气氛不再凝滞拥堵,只等有人打破僵局。 
  李昭棠睁开眼睛,虽然有些聊天的兴致,却又放不下架子主动开口,只好枕着手臂,百无聊赖地数着靠垫上细密的织花,默等了半晌,不见任何动静,他有些恼了,沉着脸转过身来,却发现江楼已趴在他身侧睡着了,半长不短的黑发垂在额上,有些凌乱,但是……很诱人,李昭棠拨开那几缕散发,细细端详着对方的容貌,挺秀的眉峰,浓密的睫毛,高而直的鼻梁,柔软浅绯的薄唇,论长相算是俊美出众,只是缺了一种习惯于胯下承欢的柔媚之气——这个人,真的是小官吗?若是,未免太胆大不驯了些,若不是,他又是怎么落到勾栏院里的?李昭棠满腹狐疑地瞪着他,心想他害得自己那么狼狈,居然还无忧无虑睡得香甜,当下一阵气恼,曲指弹在对方额上,斥道:“不开眼的狗奴才,谁准你睡了?!” 
  江楼半睁开眼睛,无奈地叹了口气,咕哝道:“新娘还真不好伺候……” 
  “你说什么?”李昭棠耳尖的听了半句,腾地坐起身来,叫道,“江楼,你可知昨晚的作为足以灭你的九族?!” 
  那你也得灭得到啊!江楼掏掏耳朵,心想他那不知道在哪个省开会兼旅游的老爹,究竟知道不知道儿子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消息,他打了个哈欠,埋怨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难道你还想挂在城门上不成?乖,别闹脾气了,让你相公休息一下,昨晚上累死我了……” 
  小王爷气得七窍生烟,一拳挥了过来,江楼躲闪不及,哀叫一声,半边脸肿了起来,他捂着脸叫道:“我亏了亏了,你这个不懂三从四德的……唔!” 
  李昭棠急急地去捂他的嘴,马车却一阵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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