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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抢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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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连一声咚的声响都没听到,只换来她这般的伤心哭泣。
  只是……呵,诡异,怎么自己对那一千两黄金一点心疼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只要彩珠高兴就好?
  自己这般,应该算是宠溺她的表现吧?
  傅天翼噙起笑,摇头。
  下意识地用下颌摩挲倪彩珠温暖的额头,他抱着她缓缓走向身后等候已久的马车。
  忽略傅强和马夫诧异的眼神,傅天翼示意手下掀开锦帘,抱着她矫健地跃进马车里。“走吧!”
  “是,贝勒爷。”
  车轮开始转动起来,锦织华丽的车厢里,傅天翼依旧将倪彩珠紧紧环抱在胸前,低下俊脸替她调整披肩。“冷吗?”
  “不会。”她摇头,披肩下的小手悄悄揪握他的衣服一角。
  让他这般亲蔫地抱着自己,好吗?
  为什么她的心里会觉得有些罪恶?尤其,当她发觉自己一点都不想抗拒他的温暖、他的气息,她心底的罪恶感更有如沸腾的水,咕噜噜地直冒出来!
  她对他的依赖与眷恋是错误的吗?
  在傅天翼宽阔的胸膛里闭上眼,倪彩珠轻轻地将脸颊熨贴上他温暖的胸口。
  马车里一片阒暗,傅天翼轻拥着她刻意不燃灯火。在黑暗中搂着她,仿佛更能感受怀里这份难以言喻的甜蜜。
  突然……
  “哇,这是什么鬼东西?!”
  傅强和马夫诧异的低喊惊扰了车厢里的两人,傅天翼和倪彩珠对望一眼,屏息敛神赶紧掀开车帘!
  一个黑影朝倪彩珠的眼前冲了过来。
  “小心!”傅天翼低喝,直觉地伸出手去攫握……
  “阿翼?!”倪彩珠爆出惊喜的低喊。
  一千两黄金?傅天翼蹙眉。这家伙怎么又回来了?
  “傅天翼,你快放手啦!你把它的颈子抓痛了!”
  唉,瞧,它一回来他的地位立刻下贬!这丫头刚刚还温温顺顺地枕靠在他的胸膛上,现在马上为了这只雪貂对他呼来喝去……
  “你让开啦,傅天翼,你挤到它了!”
  但是那本来是我的位子啊。
  “好暗哦,干吗不掌灯?这样我看不清楚阿翼啦!”
  可是刚刚你也没有意见呀。
  “没有吃的东西吗?说不定阿翼会饿耶!”
  唉唉唉,傅天翼只能一叹再叹。
  “彩珠,你开门啊,彩珠!”
  入夜后,砰然的擂门声在武京馆的宅院响起。
  门扉嘎响,一抹娉婷的身影伫立在门的那一边。
  酒醉的夏令康立刻扑抱上去。“彩珠!原来你已经回来了,我方才问过守门的师弟,他们竟然告诉我你还没有回家……”
  “彩珠的确还没回来。令康,你还好吗?”凌庭倩被他吓了一大跳,推拒着他的双臂不断挣扎。
  这个声音不是彩珠……夏令康扬起迷蒙醉眼努力凝视眼前的女子,“哦,原来是你啊,凌姑娘。”
  “嗯,是我。”
  “对、对不起,我不该抱你。”他跌跌撞撞地松开手,“你……不介意我坐在里头等她吧?”
  脸颊微微酡红的凌庭倩点点头!“我去帮你倒一杯茶。”
  没多久,一只冒着温暖热气的茶杯轻轻放在夏令康的手边。他仰起头,痴痴地笑了。“谢、谢谢!”
  她抿唇摇头,眼眸里难掩担忧。从没见自律甚严的他这般醉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令康,你和彩珠怎么了?”
  夏令康静默了一会儿,摇头,拿起茶杯就往嘴里猛灌。“没事,没事!”
  凌庭倩赶紧拿来茶壶再替他斟满。
  “这不是酒!”他皱眉,似在指控。
  房间里响起幽幽轻叹,“令康,你喝多了。”
  “喝多?哈哈哈,是啊,因为我突然想喝酒嘛!今天有太多事情,让我忍不住想喝酒……”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夏令康在酒精的作祟下竟难得地活多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
  坐在桌子的另一头,凌庭倩心痛地看着他这般迷醉。打从夏令康踏进房间里,他没有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她就是能感受他此刻的烦乱和痛苦!
  有什么是她能为他做的?凌庭倩极想知道。
  沉默笼罩在房间里。
  夏令康的眼眸迷迷蒙蒙的,高大精壮的身子不时摇来晃去,而凌庭倩则手托香腮,头一次纵容自己放胆凝视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
  “我跟我爹谈过了……”他突然开口。
  凌庭倩着实吃惊!她以为令康是个孤儿,事实上,武京馆的所有人也都这么认为,不是吗?
  此时此刻的夏令康转着茶杯时而傻笑、时而愁郁,连说起话来也像喃喃自语一般不着边际。“呵、呵呵,你不知道,庭倩,当我开口跟他要银两的时候,我爹他有多惊讶!哈哈,我想你从来没看过庆亲王惊讶的表情吧?”
  凌庭倩震惊极了,却理不清自己的震惊究竟是因为夏令康喊了她的名字,还是原来他爹竟然是庆亲王爷。
  “我终于知道彩珠抱的那个男人是谁……他是贝勒爷,傅天翼!一定是因为他有钱有势,才能帮彩珠买到那一只貂……我也可以啊!只要我爹肯给我银两,我也能办到!就像傅天翼一样……”
  夏令康迷蒙的醉眼突然转为明显的愤恨,那乍然的恨意骇着了凌庭倩,她几乎要失声惊叫出来……
  然后,铿的一声,他蓦地举起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碎片四射!
  “啊……”她终究还是惊骇地喊了出来。
  “我应该是他的哥哥,你知道吗?庭倩,我是傅天翼的哥哥!”像是发泄完了心中的怨怼,夏令康颓然倒在桌上,脆弱地瞅视离自己几步远的凌庭倩。“我是贝勒爷的哥哥……”
  他难得显露的羸弱深深揪疼了她的心!
  再也遏抑不了心中的渴望,凌庭倩迈开脚步缓缓走向他。
  夏令康马上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将头埋在她柔软的胸前!
  那一双犹豫迟疑的柔荑在一阵挣扎之后,缓缓地抚摸他的头,带着一丝温柔的抚慰……
  “彩珠是我的!”
  那抹纤细的身影僵了僵,抚摸的小手在片刻的停顿之后,再度轻柔地给予无声地劝慰。凌庭倩哽了哽,慢慢地颔首。
  “嗯,我知道。”我知道……
  “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吗?满总管,他跟我要钱,他居然开口跟我要钱!”
  乒乒乓乓的声响不断地从庆亲王的书房里传来,有的是花瓶被砸碎的声音,有的则是柜台笔墨被扫落的声音。
  “王爷、王爷,请您冷静一点!若是引起骚动惹来福晋的关注,那可就不好了啊,王爷!”满总管急声的劝慰。
  傅庚年闻言,原本抓在手中正欲砸出的纸镇在半空中顿了顿,砰的一声改为扔在红木桌上。
  满总管见他寻回自制,这才缓缓吁口气,“王爷,您和夏少爷谈得不顺利吗?”
  傅庚年瞪了他一眼,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他什么话都没跟我说,只开口要银两。”
  满总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是……”
  “你到底想说什么?”
  满总管赶紧躬身,“是,奴才曾经调查过夏少爷的为人,他应该不是个贪财之人。”
  “我知道夏蝶离开我之后,生活并不好过。”
  “王爷?”
  “贫困的生活能够磨掉一个人的品格与志气。”傅庚年伸出手抹了抹疲惫的老脸,“或许现实生活的残酷境遇已经让令康变成了一个爱财、贪财的人。”
  而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但是王爷,夏少爷在武京馆拥有不错的声望……”
  傅庚年倦累地挥挥手,“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满总管悄悄地叹了口气。“是。”
  恭敬地退出书房,他小心翼翼地关上两扇门,体贴地还与主子不受干扰的空间。
  突然——
  “满总管。”
  他怔了怔,这个声音不正是……“小的给福晋请安!”
  “起喀。”
  察葛兰氏一身的雍容华贵,朝书房缓缓走来。头上的大拉翅随着步履摆荡,珠穗摇曳、优雅美丽。“莲香,你们退下。”
  摒退左右女婢,察葛兰氏望了望明显不安的满总管。“王爷在发什么脾气?”
  “呃,有一些琐事烦心,所以王爷才……”
  “是琐事吗?还是很重要的大事?”
  满总管惴惴不安地吞咽口水,将头压得更低。为什么自己总有一种错觉,觉得福晋早知道关于夏少爷的事?
  “满总管?”
  “是!”
  “我叫下人炖了一盅参汤,一会儿你端给王爷喝。另外,跟王爷说一声,”蔡葛兰氏紧紧凝视他规避的侧脸,“有一些事、有一些人,需要他多花一点耐心。”
  “是,”满总管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小的一定替福晋将这些话带到。”
  唤来女婢搀着自己回房,察葛兰氏从容优雅地离开。
  满总管恭敬地弯身,目送她离开。
  他越来越觉得,他们的福晋是个不简单的女人!
  第七章
  “解签先生?你在不在啊,解签先生?”
  怀里抱着雪貂,倪彩珠再度来到碧云寺。虽然再过三天就要过年了,娘找了很多差事叫她做,可是,有一件事情很重要……嗯,也不算重要,是有点重要又不会太重要,但摆在心里她又闷不住……哎呀,总之就是——
  “解签先生?你到底在哪里啦!”
  砰砰砰连三响,没什么耐心的倪彩珠索性抡起粉拳敲打眼前的桌子。
  “我在这、我在这里!”
  蔺亨凡赶忙戴上西祥眼镜冲了过来,途中还急忙扣上书生长袍的襟扣。“别再敲了,小姑娘,你再敲下去我的解签摊子就要栽在你的手里了!”瞧她,虽然身材娇小纤细,可她的手劲是练家子才有的。
  “你去哪里了?我在这里等好久。”哎呀,真不好意思,桌脚好像被她敲得有点摇了。倪彩珠悄悄吐舌,抱着雪貂坐了下来。
  “哦,我去解手。”其实是跑去观望那一对做灯笼的小冤家,可是这个他怎么能讲咧?
  这厢,只见蔺亨凡吞吐声息、平稳呼吸,赶忙挤出一抹笑容坐在她的对面。哎唷,桌脚都被她敲歪了,这笔账可得从她的媒人大礼里头扣才行!
  “我有事要问你。”
  “要找老夫解签是吧?来,请把签诗给我。”
  “我没有签诗,”倪彩珠耸耸肩,望着蔺亨凡,她一派理所当然的模样。“你之前就看过了,就是我在腊八那天早上抽的签啊,你应该记得吧?”
  “我……”笑啊,来,蔺亨凡,你行的,笑啊,别跟这个小女娃儿计较。“姑娘,在下只会解签,不会通灵,更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所以抱歉,没办法!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啦?她到底知不知道他一天要解多少支签诗啊?
  倪彩珠灵动鲜活的小脸黯了黯,“我以为你记得。”
  蔺亨凡因她的愁苦而愁苦,“真对不住……”天知道他对不住什么!“对了,小姑娘,你想问老夫什么?”
  她失望地低垂着螓首,轻轻抚摸怀里乖顺的雪貂。“你说我抽到的签诗里面有我的名字,还说我将来夫君的名字也应该会写在那上头。”
  她突然间好想知道,那里头可有“某个人”的名儿?
  蔺亨凡笑着拍抚手掌,“那简单!姑娘,请问你尊姓大名啊?”
  “倪彩珠。”这人这么高兴干吗?
  “倪、彩、珠……”他拿起毛笔将她的名字一一写下,然后拿起手边的《六十甲子签诗集》细细翻阅。哈,幸运,第三签就是!
  “喏,姑娘,应该就是这一首,嗯,没错,老夫有印象了,你听着啊,那支签诗是这么写的——劝君把定心莫虚,天注姻缘自有余;和合重重常吉庆,时来终遇得明珠。”
  “那是什么意思?”
  光看她这焦急的模样,蔺亨凡暗暗窃笑,这妮子肯定是红鸾星动了!否则哪会这般急切!呵,有媒人礼可以收喽!
  “这签诗的头一句呢,就是要你别三心二意。”
  他记得自己也曾对她讲过这句话。但是当时心不在焉的倪彩珠一口就否决说她没有,只是不知道现在……
  “哦,这样啊。”
  坐在蔺亨凡对面,倪彩珠有些扭捏、有些不安。叫她不要三心二意?指的应该是不可以在傅天翼和令康哥哥之间摆荡吧?是呵,一定是这样子的!
  笑瞅着她脸庞上的细微转变,蔺亨凡得意地推了推西洋眼镜。
  命运就是这般的奇妙!
  相差不过才十几天的时间,当初根本毫无感应的签诗如今却应验了她此时此刻的心情感受。难道不神奇吗?
  “彩珠姑娘,这首签诗里的确有你的名字,喀,就是这个‘珠’字。”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那么这上头是不是真的也有我未来夫君的名字?”
  “我没办法确定,你能够给我意中人的姓名吗?这样我才能帮你验证看看。”
  “这……”好糗哦!还要给他意中人的名字?这是生平头一次,倪彩珠恨起自己的目不识丁。
  “倪姑娘,你快说啊!”
  蔺宇凡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哎唷,小姑娘,别羞了,早知道你跟庆亲王府贝勒爷的事儿,不说你不知道,老夫还去凑过热闹呢!甭羞了,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吧!
  她娇羞地低垂着螓首,频频抚摸怀里的雪貂借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夏令康。”
  啥?!
  蔺亨凡差点儿从椅凳上跌下来!
  他赶紧抓住桌子、稳住自己歪斜的身形,推了推鼻梁上的西洋眼镜!咳了几声。“夏令康是吧?这上头好像没有……嗯,没有出现这三个字的任何一个字。”
  “哦,这样啊。”
  不知道为什么,倪彩珠有点松口气。
  率先报出令康哥哥的名字,是因为他是自己即将“娶”进门的未婚夫。爹娘早就说了,要在今年过年后的正月底将她和他的婚事办一办。这件事,娘今天早上还提起呢!
  但是,她的眼瞳黯了黯,她发觉自己想“娶”的人,好像不是令康哥哥耶……
  握着签诗集,心底有些着急的蔺亨凡又推了推西洋眼镜。“姑娘心中还有别的人选吗?”不会吧?难道他的媒人大礼收不成了?
  倪彩珠的小脸垂得更低了,“傅天翼。”
  “傅天翼是吧?”吁,谢天谢地,这妮子总算挤出这个名字了!下一刻,他张大眼睛佯装出惊异的表情,“咦,有耶,签诗上头有个‘天’字。”
  “在哪里?!”
  娇小的身躯马上激动地趴在桌面上。
  蔺亨凡因为她忘了遮掩的急切反应而想笑,“在这儿,喏,这个就是‘天’字。”
  “这个字就是天?”
  原来他的“天”就是长得这样?记牢呵,倪彩珠!天,这个字叫做天,傅天翼的天。
  “对。”这小丫头真的很纯真可人呵!庆亲王府的贝勒爷,你可知道你的好运吗?
  “真的是傅天翼的天吗?”
  蔺亨凡笑得更温煦了,重重颔首。“对,就是你心中所希望的那个‘天’!”
  轻咬着唇瓣,倪彩珠抱着睡着的雪貂站起身。“我问完了,谢谢你,解签先生,多少钱?”
  蔺亨凡一如当日的摇头,他的回答也和腊八那天一模一样。
  “我不收你的钱。只是你要答应我,将来的媒人红包要让老夫来收!”
  庆亲王府。
  “额娘,你放心,寻找兰馨的事情孩儿已经嘱咐傅强接手去做了,他会继续统领正蓝旗军扩大范围搜寻妹妹的下落。”
  察葛兰氏有些凄然地点点头。
  傅天翼当然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但是却只能保持沉默。出动了大批人马寻找兰馨的下落,每次却都无功而返。
  “翼儿,我看兰馨今年是无法回家和咱们团圆过年了。”然而在她的心里,她更担心的是,自己的女儿能度过这十六岁的关卡吗?
  不忍见母亲这般神伤,傅天翼赶紧转开话题。“额娘,不晓得阿玛他最近除了兰馨的事之外,还在烦心些什么?”
  闻言,察葛兰氏微微规避儿子的视线,举起茶杯就口啜饮。“有吗?”
  “你没瞧出来吗?阿玛近来显得烦躁不堪,似有什么无法解决的大事情在困扰着他。孩儿也曾经开口希望能帮上忙,但是阿玛却一口拒绝了。”
  察葛兰氏缓缓放下茶杯。现在,换她想转移话题了。“你阿玛他应该能处理的。别说这个了,翼儿……”
  “阿翼,你在哪里啊?阿翼,快点出来啦!”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声娇脆的呼喊。
  来得真是时候啊!察葛兰氏撇了撇唇。“翼儿,人家在叫你了。”
  傅天翼涩涩地苦笑,摇头。“不,还没轮到我。”
  “傅天翼,你出来啦!我找不到阿翼,傅天翼!你躲在哪里?快点出来啊!”
  “现在轮到我了。”他无奈地微笑,向母亲行礼告退。“额娘,孩儿出去一会儿。”
  看着傅天翼走出房门,莲香轻轻开口。“福晋,贝勒爷和武京馆的倪姑娘这般亲近……好吗?”
  察葛兰氏示意她将杯子里的茶水倒满,这才优雅徐缓地举杯轻啜。“有何不可?”
  对啊,有何不可?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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