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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脸丑姑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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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是没说,但你、你用笔写下了融雪姑娘的名字……”宋临秋从怀中掏出一本帐册,正是几天前宋迟冬看过的许多帐中的一本。
  “我写的?不可能,我绝对没有在帐册上写她……”
  宋迟冬眼一瞪,错愕的望着摊开的帐册,上头有着龙飞凤舞的数个大字。
  融雪、融雪、融雪……
  他不敢置信的再往后翻,这会儿连风和、日丽都出现了。
  然后,倒数的某一页上甚至还画了张女人的脸,那黑黑的小脸上有双大得发亮的跟睛。
  天啊,他竟然在帐册上写了这些东西,而且还一点都没发现,一路鬼昼符般的写到底!
  眼见“融雪”两个字大刺刺的横过帐册的页面,压在原先商行核算好的数字上头,宋迟冬头痛的合起帐册。
  “临秋,像这样的帐册,这七天来我总共看了几本?”
  “山北六百商行,大哥至少看了百来家。”宋临秋也很想叹气。
  为了那些帐册,他忙了几天几夜,能补救的就在后头作注解,救不了的就只好重抄。
  “所以,至少有百本帐册要重新整理。”宋迟冬面色铁青,不晓得自己这七天来都做了些什么。
  好吧!他承认他是有点想念那个笑起来像花儿般的姑娘,但也不该离谱到足以毁掉这么多本结算好的帐册吧?
  难怪卧春和余弟会知道融雪的名字,因为他看完的帐册都会送到勤夜楼去,让卧春整理。
  “我已经设法处理一半了,剩下的完全没法补救,只能让余弟重抄,大概得抄个两个月才能完成。”宋临秋道。
  如果能多一些人手来抄会快一点,但上头写的全是融雪姑娘的名字,若让外人看见,大哥颜面何存?所以只能委屈余弟了。
  “大哥,四弟和余弟是为了你好,如果大哥真对融雪姑娘有特别的感觉,就趁现在好好保握机会,至少在卖身契的约定实现前,她会一直待在堡里。”宋临秋再道,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张交给宋迟冬。
  若四弟和余弟不先这样做,不晓得最近发呆的状况十分严重的大哥会不会因而走火入魔?所以他也愿意替四弟和余弟报信,并替那两个自知会被大哥揍一顿的家伙求情。
  而且说实在的,他觉得自己已经说得很含蓄了,大哥何止对融雪姑娘有特别的感觉,他根本是一见钟情,痴念人家姑娘到差点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宋迟冬没有开口,接过那张纸,摊开后才发现是融雪签了名的卖身契。
  小女子融雪,愿以百两黄金之酬,替宋迟冬生下一子,无论男女,待孩子出世,即银货两讫,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宋卧春竟然写这种鬼东西要她签字,她怎么可能愿意?”宋迟冬面色一变。
  “她当然不愿意,但听四弟说,就在他费了半天唇舌,融雪姑娘正打算拿扫帚将他赶出门时,双生子中的日丽忽然在学堂外头气虚昏厥。摔进大水沟里,差点送了小命。后来,为了医治日丽的病,也为了让风和不再饿肚子,她决定答应四弟的提议,签下卖身契。”宋临秋解释道。
  “都快没饭吃了,还识什么字?别去学堂,就不会摔进水沟里了。”宋迟冬恼怒的低咒,却不知自己气的是什么。
  或许他气的是那个笑起来像花儿一样美的姑娘,为了弟弟甘愿牺牲自己的幸福。
  如果今天去找她的不是四弟,而是其他居心不良的人,她也愿意签下卖身契吗?
  “大哥,双生子并没有上学堂,因为家里太穷,供不起师傅的束修,所以他们是在学堂外偷听,被人发现了就赶快跑。”
  什么,在学堂外偷听?他们想被抓到后让人打断腿吗?宋迟冬蹙起眉头。
  “他们的爹娘呢?怎么不照顾他们?”
  “都死了。融雪姑娘这两年来和两个弟弟相依为命,但一个姑娘家又没有什么谋生的本事,只好替人刺绣、洗衣,连养活三个人都已经很难,更别说为弟弟找大夫治病,送他们上学堂读书了。”
  “她的生活有这么苦?”宋迟冬眯着眼,脑海中忽然浮现那个黑脸姑娘笑着时的模样。
  她看来天真憨傻,无忧无虑,仿彿天塌了也有人撑着,谁知她竟然得替两个弟弟撑起一片遮风挡雨的屋檐?一阵怜惜泛过宋迟冬心头。
  “不但苦,还得不让弟弟们知道她为了他们得卖了自己的事。听说她一直到进堡前都偷偷的请求四弟,别让双生子知道他们进堡来的真正原因,以免他们兄弟俩会伤心。”宋临秋接着间道:“大哥,你知道融雪姑娘今年多大了吗?”
  说得越多。描述得越清楚,不知道大哥会不会同情心更为氾滥,愿意收留那个姑娘一辈子?
  “多大?看她的样子顶多十五、六岁吧。”宋迟冬皱眉道。
  那样瘦弱的身子和尖尖的下巴,他觉得她根本未到十五岁。
  “十九,过完年就二十了。你看,哪有姑娘家可怜到这地步,都这个年纪了还待字闺中,连个可以替她做主的长辈都没有,若不是四弟将她带进堡里,搞不好她会一辈于蹉跎下去,为那对双生子做牛做马,直到老死。”
  “是吗……”宋迟冬走出长廊,站在庭院里的那棵老树下,皱眉喃喃地道。
  那个瘦弱得连年龄都让人看错的姑娘,却有个笑起来会让百花失色的俏颜。那灿燸的笑容,害得他才看过她一眼,这几天来就不断失神,脑中浑沌,完全没发觉自己竟然会在重要的帐册里写下她的名字。
  真是栽了!
  过去走逻大江南北,带着马帮的弟兄们闯荡多年,不知见过多少姿色各异的美丽女子。却没想到会到了三十岁,才在一个皮肤黝黑得看不清五官,但笑容像星光般亮眼的姑娘面前跌了那么大的跟头,连自己何时失了魂都不晓得,还让弟弟出马把人找来。
  他是傻了吧!
  也罢,既然如此,他就好好的仔细看看那个姑娘,看她到底是哪里特别,可以让他魂不守舍的干出这堆蠢事。
  “她此刻人在哪里?”宋迟冬问道。
  “和双生子一起待在招待宾客的畅心院。”
  “差人好好伺候她,双生子也让人看顾着。该怎么做,你自己拿捏,反正好好照顾他们就是了。”宋迟冬说完,转身往外走。
  “大哥,你现在就要去见她吗?”宋临秋赶紧追上他。
  “怎么,有问题?”宋迟冬停下脚步。
  “不,只是有件事得先向大哥禀报。四弟和余弟因为不认识融雪姑娘,不晓得她的性子,担心她又会在见到大哥时尖叫昏倒,所以他们没告诉她说宋迟冬和人间堡堡主是同一个人……”宋临秋笑得非常勉强。
  人间堡堡主杀人啃尸的流言刚传遍天下的时候,外头还有许多人听过宋迟冬的名字,但或许是怕自己被吃掉,最近几年,几乎再也没人敢提这个名字,现在,百姓们似乎已经忘了有宋迟冬这个人,只晓得人间堡有个会吃人的堡主。
  听见宋临秋的话,宋迟冬转过身,眼里有着愠怒的冷芒。
  “大哥,还有件事。因为担心融雪姑娘会吓得逃走,所以四弟跟她说,宋迟冬只会在黑夜里出现,教她不许用眼睛看,也别多说话……”在兄长冷厉的目光下,宋临秋笑得更加不自然。
  “很好,不看也别说?”宋迟冬挑起眉。这是什么意思?宋卧春那小于在打什么鬼主意?
  “因为四弟告诉她,宋迟冬是个哑巴,不会说话,脸上被野兽抓伤过,所以性子怪异、孤僻,不喜欢跟人交谈,融雪姑娘只要能替他生下孩子,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就好。”宋临秋话一说完,连忙往后退,闪避过兄长忽然挥来的拳头。
  “宋临秋,这种鬼话你也敢转述给我听?”宋迟冬身子一弹,抬腿扫了过去,然后击出数掌,震得老树上的绿叶齐飞,射向宋临秋。
  “我只是负责传话呀!”宋临秋双脚一蹬,飞身逃上屋檐,赶紧向兄长合掌道歉。“大哥,饶了我,我发誓自己先前真的完全不知情!”
  开玩笑,要他这个握笔管比拿刀剑的时候多的书生跟曾经统领马帮七十二舵,走遍大江南北的大哥动手,不如直接拿把刀要他自刎,至少死得比较干脆!
  “好!那两个家伙在勤夜楼是吗?”宋迟冬冷冷的收手,抬眼望着逃到屋檐上的弟弟一眼,转身疾步走出院落。
  第四章
  这一夜,融雪心慌不已。
  坐在床沿,她看看自己身上太过艳红的衣裙,再望了下桌前那对龙凤红烛,有种想哭的冲动。
  伸手拿起揭在腿上的长布条,她吸口气,认命的将布条拿起来,牢牢的将双眼缚住。
  他们说,那个名叫宋迟冬的男人不能说话,脸上有恐怖的疤痕,所以也不愿意让任何人见到他的脸,因此,只要夜晚一到,她就得遮住自己的眼睛,什么都不许看,等待他出现。
  那个男人会不会很可怕?听四爷形容,她觉得自己好像正坐在狼窟里,随时有可能让野兽一脚踩死或撕烂。
  但是,宋迟冬真有那么可怕吗?为什么每个姑娘家看到他都会昏倒?
  是不是因为他真的这么恐怖,没半个姑娘敢嫁给他,所以四爷他们才要用这种方式找个女人为他传宗接代?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融雪紧扯着膝前的红裙,忽然听见房门让人推开的声音。
  他来了……真的来了……
  她瘦弱的身躯克制不住的开始发抖,抖得连她自己都听得见牙关格格作响的声音。
  宋迟冬关上门后转过身,错愕的望着屋内过于俗丽的摆设。
  满屋垂挂的红色布幔,纸窗上的红色双喜字,大红的织锦桌巾,红色的龙凤双烛,红色的杯壶,红色的碗碟……
  比青楼还像青楼的俗艳摆饰,恐怕是那个毫无美感的总管老酒的主意。
  先前知道终于有姑娘愿意替“宋迟冬”生孩子,老酒笑得嘴巴几乎咧到耳朵旁,然后便舆匆匆的为他张罗“婚事”。
  叹口气,无奈的走至床前,宋迟冬皱眉望着床上那个正襟危坐,一身红的融雪。
  她一直发抖,牙齿晈得格格作响,让他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全都吞了回去。
  她是在害怕吧?
  任何一个姑娘遇到这样情况,哪会不怕,尤其又经过宋卧春和年有余那两个混帐家伙几可乱真的鬼扯,肯定让她更加惊骇。
  如果这时候扯下她眼上的布巾,让她看见他的脸,不知她会不会尖叫、昏倒?
  一想到她极有可能同过去那些看见他的姑娘一样昏倒,或者连滚带爬的逃出去,他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不愿意揭开她脸上的蒙眼布。
  宋迟冬在床沿坐了下来,伸手试探的轻拍她肩膀。
  不想看见她昏倒,更不愿让她吓得逃开,所以他选择顺着弟弟们的说词,在她面前当个哑巴。
  至少这样能多偷得一点时间,让他弄清楚为何像她这样说不上漂亮的姑娘,只是一个笑靥就能将他迷得心神不宁,还失控的在帐册上鬼画符。
  “谁?你是谁?”差点咬到舌头,融雪惊慌的弹了起来。
  由于分不青东南西北,她“头便往床柱撞去,若非宋迟冬及时伸掌护住她的脑袋,人间堡大概会多出一个让吃人堡主吓得撞柱子而死的姑娘。
  融雪紧张万分的转身,伸手胡乱的摸索,瘦弱如枝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宋迟冬身前的衣衫。
  “你……你是……”她大惊失色,立刻缩手,身躯直往后退。
  一定是他,四爷口中的宋迟冬……但是……他不会说话……这刹那,融雪想起宋卧春的话,于是颤抖着将手伸过去。
  “他们说,这间屋子不会有其他人敢进来,所以,如果你是”他“。就告诉我你的名字,如果不能说,可以写给我看。”她将手掌朝上,等宋迟冬回应。
  听见她的话,宋迟冬原本平静无波的面容掠过一抹错愕,片刻后,他轻握住她的手,写下几个字。
  你识得字?
  他看过卖身契上的签名,她的字十分清丽,但是,家境十分贫困,连供弟弟上学堂都没办法的她。是如何学会写字的?
  “识得一些。你还没跟我说你是谁。”融雪忍着想闪躲的冲动,逼自己再开口问一次。
  宋迟冬。
  他写下名字后,抬头看了下她的脸,又继续在她小小的掌心里写着。
  是哪个笨蛋把你的脸涂得跟唱戏的一样?
  原本黑得有如抹了炭灰的脸,这会儿让人像粉墙般刷上一层白,也不知用了多少胭脂,怪异的雪白脸颊衬上圆圆的两块红晕,让他看了直想摇头。
  “啊?”融雪诧异的侧了下脑袋,没料到他会问她这种事。她还担心他一进门就说要跟她生孩子……
  跟我说是哪个笨蛋。宋迟冬又写,脸上有着强忍的笑意。
  “我的脸真的很丑吗?我也这么觉得。是总管大爷说要白一点才好看,然后又要人把我的脸颊涂得像猴于屁股,那时我盯着铜镜瞧,越看越觉得自己像送葬时烧给死人的纸扎入偶。”融雪懊恼的抱怨道,并拉起袖子胡乱往脸上抹。
  红红的胭脂晕了开来,她仍傻傻的继续搔抓,以为这样就可以将脸上的恐怖的粉妆擦掉,却不知道面前的宋迟冬正咬着唇,差点笑出声。
  烧给死人的纸扎入偶?哪有姑娘家这样形容自己!
  见她以粗鲁的手劲抹着脸,他怕她把肌肤弄疼了,于是快速拉下她的手,写了几个字。
  别擦了。等我。
  “什么意思?啊,你要去哪里?”察觉他放开她的手,之后面前扬过一阵衣袂飘动的凉风,融雪紧张的开口。
  他要离开了吗?不行啊!
  “大爷,你不能走,不可以走!我一定要跟你生孩子……我们得睡在同一张床上……”她顾不得其他,立刻站起身着急地道。
  忽然间砰一声,不知是什么东西撞上墙壁,然后是匡啷数声,某样东西在地上又弹又滚,发出好大的声响。
  宋迟冬手忙脚乱的扶回自己不慎挥倒的盆架,一脸错愕的拎着湿淋淋的素巾回头看着她,已顾不得洒了满地的水和滚到墙脚去的铜盆。
  她说什么?
  他何止是吓到,根本是让她大胆过头的说词震傻了。
  过去带着马帮行遍江湖时,他曾在青楼听花娘说过类似的话,虽然那些女人语气暧昧,也露骨许多,不过,他不否认,憨傻且直性子的她说起这些话来虽令人吃惊,但是动听多了。
  宋迟冬走过去握起她的手,在上头写下问句。
  是你自己的意思,还是有人告诉你,说我们得睡在同一张床上?
  不知道那两个笨蛋弟弟到底对她说了多少,又骗了她什么,否则她光是听见他开门走进来都吓得发抖了,怎还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要走了吗?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丑,不想要我?可是如果你离开,我弟弟就不能看大夫……他们不会给日丽找大夫……”没理会他的问句,融雪只是惊慌的抓住他手,急急地再道。
  她已经鼓起勇气将自己卖了,换得让弟弟们看病、读书的银两,她不能就这样什么也没做,天明后便让人赶出去。
  她真的需要银子,让两个弟弟过好日子啊!
  他们是谁?宋迟冬又写。
  “拜托大爷,请你不要赶我走,我一定会帮你生孩子,我不会逃,我会……”慌张得没法定下心感觉他写下的话,她哽咽着拚命求情。“我一定可以帮大爷生出孩子,只要大爷不嫌弃我,别赶我走……”
  迟冬。他拧眉写下自己的名字。
  “大爷……”她焦急地再次唤道。
  迟冬。他再写,脸色已经不悦。
  “大……”察觉出他似乎坚持着什么,她立即闭上嘴,仔细的感觉着他“笔”画写出的字句。
  不许再喊我大爷,再喊一次我就离开。你不丑,我并没有不要你,更不会赶你走。现在告诉我,是谁对你说,如果我离开,你弟弟就不能看大夫?
  让他知道是谁敢这样威胁她,他肯定要对方好看。
  “可是大爷……”融雪习惯性的喊着,正要说明,然而掌心忽然让他拍了下。
  叫错了,该打。
  他不快的连打三下,没有用力,却让她尴尬得好想缩回手。
  “迟……迟冬……”她低头改口道,觉得脸颊一片热烫,心想幸好她脸黑,所以才没让他看出她的不自然。
  这样直接叫一个男人的名字,她觉得好奇怪,心头忽然怦怦狂跳。
  眼前的男人似乎没有四爷他们说的那般可怕,竟然会轻轻打她手心作为惩罚,好像当她是个小娃儿似的。
  以后都得这样叫,不要再叫我大爷了,我不喜欢。
  看着她越垂越低的脑袋,小巧的嘴边有朵浅浅的笑,他有些失了神。
  为什么一个看似平凡的姑娘,笑起来会像花儿忽然绽放,让人瞬间忘记她的长相,跟里只见着她的笑容?
  不管其他人就了什么,你只要记得,我不会赶你走,更不会嫌弃你,除非你自己想走,否则你和弟弟们可以一直住在这,到你们腻了为止,没有人会赶走你们。
  瞧,他真的是瘟了!她仅是一个笑容,就让他失了心的写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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