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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度浅尝爱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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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很好吃。”
  她重新举起筷子,吃一口虾子、一口墨鱼和一口牛排,把海陆全塞进嘴巴里,三种滋味在嘴里纠缠,就像今晚,无数味道在胸口翻搅,弄得满腹心酸。
  “发烧的话,不能怪我。”
  “为什么会发烧?”
  “因为我是SARS啊。”他把她的评语还给她。
  “阿航……”她又笑了,两弯月眉,她总在他身旁忘记伤悲。“刘芳是你的女朋友吗?”
  “同事。”他回答。
  “别骗我,你没看见她长得美丽非凡?”
  “我的审美观很怪。”
  “谁说?”予璇回嘴。
  他最挑剔了,没有最好的西装不穿,没有最好看的鞋子不入脚,连家具都要挑选了不起的特殊创意。
  “不然我怎么能够在你身边坐那么久,不吐、不昏倒?”
  “拐弯骂我丑?你比小乔更坏。”她出声抗议。
  几句话,他把刘芳话题推开,一路上,他们说说笑笑,谈新学校、新工作、新生活。
  这天晚上,予璇在包包里发现纸袋,里面有好几万块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我没借你钱,是送你的,唯一的条件是——不准再拿去买高跟鞋。
  第四章
  “予璇,经理叫你进去。”婷婷喊她。
  “我又做错事?”
  有些紧张,听说经济不景气,被裁员很容易,予璇希望,自己不在下一份裁员名单里。
  “谁晓得?”耸耸肩,婷婷走进厨房。
  是她眼花?婷婷的眼光让人不愉快。
  予璇抿唇,不管了,经理还在等她,加油吧,挨骂也没办法,本来嘛,独立生活很辛苦,工作没有想象中简单,这些话,阿航全警告过她。
  硬着头皮,她敲敲经理的门。
  “进来。”
  “是。”
  推开门,她站到经理面前,手在围裙边握拳,吞吞口水,有几分紧张。
  餐厅经理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子,说话温文儒雅,态度和善。有员工在背后批评他,说他是花心大萝卜。
  听说他已婚,小孩子上高中了,还自命风流,常在外面捻花惹草,最八卦的说法是,前一任领班就是为了和经理的感情闹出问题,割腕自杀。领班没死成,但事后闹进法庭,还上过社会版新闻。
  他长得好看吗?以前没仔细观察,趁现在多看两眼。
  嗯,凭心说,是还不错,尤其那对拥有双眼皮的眼睛,若不是顶上微秃的话,还真的不难看,当然,比起他们家阿健,还有段很大很大的落差。
  “予璇,你来这里工作多久?”
  “到明天就满一个月。”她必恭必敬回答。
  想到领薪水日子将至,忍不住地,骄傲涌上,这是她人生第一份薪水,是她花下劳力赚来的,明天,她要拿薪水袋跑到阿健面前,告诉他:“看吧,距离你的要求,我又向前迈进一大步。”
  “各方面都还习惯吗?”经理声音很柔和,他起身,走到予璇身边,笑得满脸油光。
  “嗯,刚开始有点辛苦,现在好多了。”
  低头,不敢正眼瞧人,不确定哪里出错,她居然觉得经理长得像大野狼。
  “同事相处得如何?有没有人欺负菜鸟?”
  他又更接近了,近得予璇可以听见他的呼吸。
  “谢谢经理关心,大家都很帮忙。”她回答。
  “那就好,有任何问题,一定要来找经理,我会帮你的,知不知道?”
  “是,谢谢经理。”
  “我发觉你很喜欢穿高跟鞋。”他低头看她的腿,手伸到裙边,轻轻撩起一角。
  下意识地,她退开两步。
  是敏感吗?她在经理眼里看见猥亵。
  “嗯,我穿习惯了,不穿反而觉得很奇怪。”
  “你有一双美丽的小腿,穿高跟鞋很好。”这次,他的手直接碰上她的小腿。
  不是敏感!尖叫一声,予璇缩开脚,往后退。
  大手拉开,他的身子像一张网,朝予璇罩下。
  “听说你还是学生?”
  眼睛往上调,这回她看见猥琐眼光落到她胸口,予璇想夺门而出,但门在另一端,而眼前的路让经理挡住。
  死盯办公室门扇,她好希望这时候有人进来。
  怎么办?怎么办?头脑变成浆糊,糜烂得整理不出半条思绪。
  “缺不缺钱用啊?经理可以帮忙呦!”
  说着,他凑上前,趁她不注意时,抓住她的腰,强吻她的唇。最后一刻,她回过神,别开脸闪过,吻落在她颊边,流下一摊口水。
  “你在做什么?”她大叫。
  “你说呢?”他的身体靠上来,压住她全身,右手抚上她的后背。
  “放开我,我要叫了!”
  “放心,这里的隔音设备不错,外面听不见的。”
  她想吐!
  用手臂架开经理的脖子,予璇随手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朝他头砸过去,趁他痛得弯腰时,予璇挣脱。
  临行一眼,她看见鲜血从经理额顶冒出来,杀人……她杀死人了?
  几秒钟怔愣后,直觉地,她冲出经理办公室,不顾同事诧异眼光。
  予璇没有带走包包,没换回自己的衣服,她有的,只是口袋里的一枝笔和一叠点菜单。
  她在餐厅外徘徊,经理流血的那幕在脑间反复上演。
  几百个猜测在胸口,压得她呼吸不顺,会不会他晕厥?会不会他失血过度,心脏衰竭?会不会等到鲜血漫出办公室,他才会被发现?
  天呐……她冲出经理室时,到底有没有把门关上?没有吧,一定没有,她那么惊慌,怎么会注意到把门关好?
  怎么办?她杀人了,救护车、警车就要奔驰而来,马上马上,警察会到家里和出租公寓抓她,康予璇成了通缉犯,四处贴起她的大头照。
  她将在监狱里度过下半生,她当不了女强人,她失去阿健,她成为父母亲永远的耻辱,她……再也没有未来与人生。
  害怕、恐惧,她从没碰过这么龌龊可怖的事,美美的粉红色世界,被经理的咸猪手撕裂,心脏在胸口狂跳,她的脸色青白交加。
  应该远远跑开的,可她吓得站不稳,哪有力气逃跑。
  泪在滑,手在抖,鼻水一滴一滴冲出鼻腔,她拚命吸,却怎么吸都吸不干净。
  低头,张开双手,她仿佛在手心间看见红血球……血在掌心扩大,一遍遍提醒她,她是杀人凶手……
  靠在电话亭边,看着打电话的人一个个进出,紧咬的下唇,咬出深刻齿痕。
  好久,她再没办法止住心悸:好久,她的泪水泛滥成灾;好久……她花好久的时间鼓起勇气,想打电话向警察自首。
  “小姐,你怎么了?”甫从电话亭里面走出来的年轻女生问。
  “我……”
  怎么回答?说她刚杀了人,说她想打报警电话,把自己送进监狱、坐上电椅,二十年后重做好汉?说不出口,她不懂,搞独立怎么会把自己搞得血流成河。
  予璇的眼泪让对方紧张。
  “你还好吗?要不要我替你打电话找人帮忙?”
  帮忙?谁能帮她?律师吗?把重点放在过失杀人,罪会不会轻一点?也许关个五十年,牙齿尚未全数脱落前,会被释放出来。
  “还是,你想打电话却没电话卡?”
  见予璇不回答,好心女孩又问。
  “是。”她用力点头。
  女孩松口气,把电话卡交给予璇。“拿去吧,不用还我了。”
  “谢谢、谢谢……”她拚命感恩。
  冲进电话亭,插进卡片,应该打110的,但她拨出的却是阿健的手机号码。
  被制约了,拿起电话,她只想得起阿健的手机号码。
  电话那头,阿健正和阿航讨论企画案,看见萤幕显示,阿健没有太多讶异,他习惯予璇的每日Call  in。
  接起电话,他笑问:“今天过得怎么样?”
  “不太好。”咬唇,吞口水,她努力把娇骄女收藏妥当,努力表现出女强人。
  “谁欺负你?”她的音调不对,阿健听出端倪。
  “餐厅经理。”
  话出口,泪飙出一大串,那个恶心吓人的秃头经理……嘴唇抖得厉害,他的口水贴附在她颊边,永远都擦不干……
  “要忍耐啊,工作本来就很辛苦,你有听说过哪个上班族说赚钱很轻松?”他笑笑,没把她的委屈放进心底。
  “知道……可是,我现在很想看到你。”
  “不行,我还在工作,你要乖。”
  “可是……”
  “可是什么?”
  他并没有太专心,拿起钢笔,在企画案上面打几个圈圈,勾选出重点处。
  “可是我今天不想乖。”
  “又想当耍赖小孩?”阿健笑笑。
  “我要见你、我要见你、我现在马上要见你!”精神绷到极点,她失控。
  “予璇,你这样我会觉得很累……”
  他说很累?不管她多尽力,还是让他觉得累吗?
  她以为,爱情是两个想时刻在一起的男女创造出来的;她以为,爱情是不管哪一方有难,另外一个会感同身受。
  是不是她想错了?是不是她没弄懂现代爱情守则,才会怎么说、怎么做都错?
  没说话,她在电话这头哭,呜呜咽咽。
  “予璇?”听见她的哭声,阿健眉头皱起。
  “我、要、见、你——马上!”
  “你在耍任性?”
  “对……”
  她还想往下说,但电话卡用光了,嘟一声,跳出电话机。
  “予璇怎么了?”阿航问。
  “不晓得,大概工作不顾利,情绪低落,有些闹别扭。”
  “只是在闹别扭?”
  阿航不相信,很久了,她的任性撒娇不敢在阿健面前上演,她尽全力改变自己,企图当个满分情人,她没道理在迈向成功的半途上闹别扭,毁掉自己精心计画的一切。
  “我不确定,不过,就算碰到困难,予璇必须学着自己处理,她够大了。”
  叹气、摇头,阿健这个“男朋友”当得很敷衍。
  阿航拿起电话,拨出予璇的手机号码,手机那头始终没人接听。拿过车钥匙,他丢下一句:“企画案有问题的话,明天再讨论。”
  “你要去找予璇吗?”
  “对。”
  “你会把她宠坏的。”
  “宠坏女人,不是身为男朋友应该做的事情吗?”摇头,临行前,阿航补上一句:“我不介意把她宠坏。”
  阿航进餐厅,同事说予璇从经理办公室匆匆忙忙跑出去,不晓得去了哪里。
  于是,他进办公室,找经理问清楚。
  头顶压着毛巾的经理很光火,他不断指责予璇的工作态度有多差,还说她是千金小姐脾气,做错事连说都不能说,拿了烟灰缸就往上司头顶砸,这种员工谁敢用?
  对于经理的话,阿航不予置评,拿回予璇来不及带走的包包和衣服,离开餐厅。
  他打两通电话,一通到康家,一通到公寓,两边都说她不在,他想不出予璇会跑到哪里去,坐上轿车,他好担心。
  发动车子,他在脑海间寻找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幸而未踩油门,他在前方的电话亭边看见一个蜷缩身影,是她?
  熄火,以航下车。
  前进十公尺,他看见了,的的确确是予璇,她坐在电话亭边,头埋进膝间,弓起身子,啜泣。
  小小的肩头抖动,长长的头发在颊边造反,谁说她只是任性闹别扭?要不是受了莫大委屈,爱漂亮的她,怎会舍弃形象,坐在路边哭泣?
  放轻脚步,他蹲到她身旁。
  “发生什么事情?”
  拾眸,肿得像核桃的眼睛对上他的心急,光线很差,她的视力因大哭,损失了一部分,但她还是没做出错误分辨,只消一眼,她认出他是谁。
  “阿航……”投进他怀里,全身都在发抖,她完了,彻彻底底完了。
  “没事,别怕。”轻拍她的背,安抚她像安抚刚出生的小婴儿,他小心仔细。
  “有事,很大的事。”她放声大哭。
  “说说看,发生什么大事,看我能不能替你解决。”从不哄人的杜以航,柔声地哄起怀中女人,很自然,没有半分勉强。
  “没人能替我解决,我的人生完蛋了。”抱紧他,她的头埋进他怀里,打死不拔出来。埋着好,就算埋过头会窒息,也比死在监狱强,首度,她理解鸵鸟的安全感。
  “那么严重?”他想笑,不过是丢掉一个工作,如果她真那么在意独立问题,他可以提供她五个、十个,甚至上百个工作。
  “我杀人了!”
  四个字出口,牢饭、犯人服、电椅……所有和监狱有关的东西全浮上脑袋正中央。
  “你杀谁?”
  他敢打赌,就是把鸡绑住,逼她拿刀割鸡脖子,她都会割个半死不死,这种女人想杀死人,不仅有理论上困难,也有行动上的困难。
  “餐厅经理。”予璇想到他头上的血,忍不住,泪水搭上溜滑梯,滴滴答答滚下。
  恍然大悟,阿航终于理解,餐厅经理为什么在头上压毛巾。
  “你为什么杀他?”阿航勾起她的脸,拭去她的泪。
  明晓得他没办法替自己去坐牢,还是觉得心安,吸吸鼻水,不哭了。
  “他很可怕。”说着,予璇不自觉地拉起他的袖子,在颊边擦两下。
  “他做很可怕的事?”严肃攀上他的脸,两道眉毛在额顶纠结。
  “他把我叫进去办公室,先是问我有没有工作上的问题,然后说我穿高跟鞋很好看,然后就、就摸我的腿……”说到这里,声音再度出现哽咽。
  “然后呢?”他不是对她凶,但口气忍不住高昂。
  “他压在我身上,摸我的背,还、还……”
  “还怎样?”口气急促,他想重回餐厅,把没死成的经理再杀个彻底。
  “他还……亲我的脸……恶心,我想吐……”予璇放声大哭,环住他的腰,扣得老紧。
  “该死!”
  “对啊,他好该死,可是,我真的没存心杀死他。”
  “你有什么能力杀人?”
  原来她为这个伤心。
  顺过她的头发,用五根指头替她梳开纠缠,她很爱漂亮的,居然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将自己搞得狼狈。
  舍不得……她圈他的腰,他拥她的背,慢慢划、慢慢圈,他要把那个烂人在她身上制造出的不愉快消灭。
  “我真的杀死他了,我把烟灰缸砸在他头上。”
  “烟灰缸砸不死人。”他否定她的说辞。
  “烟灰缸是大理石做的。”
  “那只会很痛,不会死掉。”
  “可是他流血了。”
  “禽兽身上有好几万毫升的鲜血,流一点血,只是在帮助新陈代谢。”
  “可是……”
  “我刚才进去餐厅找你,那个没死成的经理坐在办公室,狠狠臭骂你一顿。”他居然那么有风度,骂不还口?该死的风度、该死的绅士,他宁愿自己是流氓。
  “他没死?喜出望外,她不必当凶手了。
  “除非对着我叫的是鬼魂。”
  “太好了,他没死,我不必被判刑。”
  “谁敢判你刑?走,再进餐厅,我去狠狠教训他一顿,教他眼睛放亮点,看清楚自己惹的是谁。”
  说!为什么杀人有罪?就是有人欠扁欠砍,不砍他几刀,岂非对不起百姓苍生?他要改行当立法委员,立下法律,杀人不必被判刑,他要当思想家,鼓吹杀人无罪论,他要、要……叹气,他要好好安抚胸前的小女生,抚去她恐惧的泪水。
  “不要。”猛摇头,她才不要再看见那个大坏人。
  “为什么不要?不想出气?”
  “我不喜欢你把手弄脏,你的手是我要牵的。”
  予璇没想过这句话代表的定义,没想过自己会不会让阿航误解心意,因为,她明白,阿航懂她,一直都懂。
  离开阿航怀抱,她抓起他的手,十指相扣,拙紧、扣松,扣紧、扣松,那是她的,不准谁把它们弄肮脏。
  “弄脏了,洗掉就好。”
  他喜欢她的动作,喜欢她把他纳为自己所有,当然,他会“正解”她的心意,不至于弄拧她的语意,他心底非常清楚,予璇的梦一天不醒,就一天不会正视两人的关系。
  那么他要不要残忍地把事实掀开,让她明白梦只存在黑夜虚构间,不会在白天实现?
  不!答案很简单,因为他舍不得她心痛。
  “洗不掉。”
  说着,她又搓搓自己的脸颊,这时,他才发觉她脸上有一大块红右误。
  “他打你?”
  维苏威火山爆发,火山灰淹没大街小巷,可怜的庞贝人来不及躲避,被砸得头破血流的色狼经理也来不及逃,将要可怜地失去他花一辈子努力,汲汲营营挣来的微末成绩。
  “不是。”
  “你自己搓的?”
  “对。”
  “为什么?”
  “他亲我这里,很脏。”
  “怎么会?明明很干净。”阿航拿出手帕,在上面抹几下。“感觉好一点没有?”
  “没有。”
  伸出粗砺的食指,在她脸颊轻轻划圈,划开她紧绷的肌肉。“好一点没?”
  “还是脏。”
  他莞尔,轻轻地,他在她颊边印上一吻,不重、没有口水,只有温润。
  “有没有好一点?”
  爆竹炸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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