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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寄翡冷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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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岳迎晨的声音悄悄地隐没,他站在圆顶眺望远景的模样,构成一个美 丽迷人的画面,让人舍不得出声破坏。
  他半转过头回眸看她,“怎么不说下去?”
  她将目光调向远处,不想让他发觉她眼底的骚动,若无其事地衔接方才只起了个头 的话,“我只是想说虽然很喘、腿又很酸,可是站在这里将全城美丽的景致尽收眼底时 ,就觉得辛苦是值得的。”
  “的确是。”他也认同她的看法,虽然他不喘、腿也不酸,站在此地俯瞰如此壮观 的美景,彷佛一下将世上的纷纷扰忧都丢弃在底下,只剩下悠然宁静,让人感到通体舒 畅。
  因这时间充裕,所以从主座教堂的圆顶顶端下来之后,她带领他们转向后方的艺品 博物馆参观,馆内丰富的雕塑作品仅次于巴吉洛,陈设的文物都是历年来由王座教堂、 洗礼堂和钟楼移来的。
  岳迎晨眼神充满赞叹地注视着米开朗基罗首件大型独立式作品,“酒神巴库斯”, “很漂亮对吧!看他醉态可掬的模样,我的鼻端彷佛也飘来了一股醉人的、浓浓的酒香 味。”
  佑京淡然地看了雕像几眼,复又将目光转回她脸上。
  羿阳就没那般沉着了,一张脸涨得通红。这个时代的女人都这么大胆豪放吗?
  就这么大咧咧、毫不避讳地站在一个裸体男人的雕像前品头论足!
  先是什么太螺的“大卫”雕像,全身上下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仅仅头上戴了个帽子 ,手上拿了把剑,上身有着像女人似的微微突出的胸部,下身却有着男人的阳具,男不 男、女不女的像个什么样!他真不懂,既然有钱买剑和帽子,为什么不裁块布料做件衣 衫来穿?这样赤身裸体的成何体统!
  而眼前这个什么鸡螺的“酒神巴库斯”也一样,喝酒不就是把酒喝进肚子里吗?为 什么要脱光了衣服啊?洋人就是洋人,毫无礼仪、廉耻的野蛮人!
  岳迎晨一连好些天都早出晚归的行径终于引起艾尔·邦克的注意。
  她愉快地哼着歌,踩着轻快的步伐穿过回廊走回房间。推开房门,开了灯,沙发里 传出一声轻唤——“卡洛。”
  她浑身一震,差点惊跳了起来,旋过身,“大哥,你在我的房间里怎么不开灯?吓 了我一跳。”
  他瞧着她,漫不经心道:“最近我和爸忙着处理公司的事,忙得昏天暗地,你好象 也没闲着呢!每天早出晚归的,忙些什么可以告诉我吗?”忽地,她胸前衣衫下一个小 小的突起物将他的视线拉了过去。
  他起身走向她,伸手拉出她颈侧的项链,一个翠绿的玉扳指立即出现在眼前,“玉 扳指找到了?什么时候的事?”他很意外。
  “前一阵子。”她竟然忘了说。
  他将玉扳指拿在手中翻看了一会儿,“怎么找到的?”
  她脑海中的思绪飞快地转了一圈,“一个来旅游的东方人无意中拉到它,又看见报 纸上刊登的协寻广告,所以就和我联络,约了时间、地点见面,把它还给我了。”她想 帮佑京掩饰,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事情似乎顺利得太可疑了点。“无意中?那个窃贼费了一番工夫潜进宅邸里偷走它 ,怎么可能会大意地弄丢?”有窃贼会愚蠢至此吗?
  “呃,我想大概是悬赏广告引起的效用吧!那个小偷大概怕被逮个正着,所以才会 忍痛,将玉扳指丢弃。”岳迎晨绞尽脑汁地构思合理的说词。她还真怕大哥再继续追问 下去,她肯定会露出马脚。
  艾尔·邦克却意外地就此打住,“这也不无可能,反正东西找回来就好了。”
  “嗯。”感谢L帝。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倒了杯茶给她,拉着她坐回沙发上,“既然玉扳指找到了,那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
  “那个捡到玉扳指的东方人无条件地把它还给我,也不要悬赏的奖金,因为他是来 佛罗伦斯旅游的,所以我就答应当他的导游,带他四处参观名胜古迹。”她的话有一半 是真的。
  “原来是这样啊。”他了解地一点头,“那你可要好好地招待人家哦。”
  “我知道。”
  “好了,时间不早了,”他站起身,“你也早点睡吧。”
  “嗯,大哥晚安。”待艾尔·邦克离开之后,岳迎晨关上房门,重重地吐了一口气 。就算佑京身份曝光,有麻烦也和她没关系,她干吗这么紧张啊?
  她趴进柔软的大床里,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佑京俊美尔雅的身形,他高贵的 气质、优雅的举止,在在都令她的心跳失速狂团,她从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而这又意味 着什么?
  垂贴在胸口的是她戴了十几年的玉扳指,却在失去后知道那上头刻的是佑京的名字 ,并且由他赠与她的那一刻起,那彷佛多了一层意义……某种说不出来的意义,悄悄地 在她的心房里烙下印记。
  这天,羿阳难得没有盘腿坐在电视机前盯着屏幕猛瞧,反常地烦躁地来回踱着步子 。佑京闲适地边泡茶,边看着手边的书籍,对于他的坐立难安视若无睹,偶尔会抬起 头来看向窗外宜人的景色。
  羿阳走过来,偷瞄了安详自在的他一眼。
  佑京端起杯子轻啜了口茶,搁下杯子,再翻过一页。
  羿阳走过去,又瞟了一眼,张了张口,却还是没有吐出话来。
  眼看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这可怎么办才好?
  佑京又继续翻到下一页,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门铃终于在羿阳不停地来回踱步中响起。吓!人来了。
  佑京慢条斯理地抬起眼,眼底一贯的温和光芒悄悄地亮了起来,他淡然地一笑们“ 门铃响了。”
  “呃,属……属下这就去开门。”羿阳赶紧走去开门。
  门一开,外头站了个打扮时髦的棕发女子,姣好的曲线因为紧身衣物表露无遗。“ 先生,是你找我来的吗?”
  洋婆子穿衣服真是一点也不含蓄,他很担心她胸前的丰满会弹跳出来,“没错。” 他的话才说完,两只柔媚的手立即环上他的颈项,按下他的头,惹火的娇躯也跟着贴上 去,他的脸随即埋进她深幽的乳沟里。
  “你……你……快点放开我!”羿阳紧张得结巴,手忙脚乱地试图板开她的手。
  棕发女子吸起性感的红唇,顾盼生姿地嗔道:“怎么了嘛!你找我来不就是要我替 你消火吗?”她以哀怨的眼神看着他逃离,“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在这么远的距离下替 你服务。”
  羿阳喘着气,他刚刚差点窒息,“你……你先……进来就是了。”
  顾客至上,客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等等,把门关上。”
  她耸耸肩,依言带上门。
  “跟我来,别再乱来。”他板起脸嘱咐。
  她刚刚的举止是乱来吗?棕发女子一脸纳闷地跟在他身后走向里面,根本不知道眼 前这个穿著东方服饰的男子到底要她做什么。然后,她在窗户前的沙发上瞧见另一个穿 着白色长袍的东方男子,正静静专注地垂眼看书。
  光是这样看着他俊美的侧面,她的心脏就几乎要停止跳动,天底下竟然会有这般灵 雅清俊的男子!
  她要服务的对象……会是他吗?棕发女子屏息以待。对像若是他,就算是倒贴她也 愿意。
  “贝勒爷,属下找了个姑娘来伺候您。”羿阳趋前禀明。
  佑京阖上手边的书搁下,语调是一贯的轻柔和煦,“是谁准许你擅作主张把人找来 的?”
  他的话听在羿阳的耳里却是分外惊心动魄,“属下以为贝勒爷会需要,所以……”
  棕发女子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候。
  “请她离开。”
  “贝勒爷……”羿阳还想说些什么。
  佑京却已重新翻开书,不再理会他。
  “喳。”羿阳只得遵循他的命令,“很抱歉,交易取消了,你请回吧。”
  棕发女子难掩失望的神色,“为什么?”她也长得不差啊,为什么那个灵雅清俊的 男子连正眼都没瞧过她。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订金你收下,可以走了。”他摆手送客。
  她不舍地频频回首,“我可以算便宜一点……”
  羿阳将她推出房外,关上门,走回佑京身边垂手站立。
  好半晌,房间里静悄悄地,就只有书页翻阅的细微声响,再无其它。
  羿阳终于沉不住气地出声了,“属下斗胆请问贝勒爷,您是不是……是不是喜欢岳 姑娘?”他总觉得贝勒爷对岳迎晨的态度似乎不太一样。
  佑京冷笑一声,“你好大的胆子,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了?”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关心贝勒爷……”羿阳紧张地屈膝就要跪下。
  一摆手阻止他,佑京轻扬唇角,转头凝睇着他,饶富兴味地问:“为什么这么问? ”
  羿阳一愕,随即恍然大悟,贝勒爷又在作弄他了。总有一天,他会让贝勒爷给吓破 胆的。“贝勒爷看岳姑娘的眼神不同于以往,更会主动地亲近她。”这是以往在京城不 曾发生过的。
  贝勒爷的俊美无俦,让皇族里的年轻格格们偷偷倾心爱慕,冀望着有一天可以当他 的新娘子,虽然贝勒爷对那些格格们一向待之以礼,言行间总有一股淡淡的疏离,不想 让她们越陷越深。
  他跟在贝勒爷身边好些年了,就从没见过他对哪个格格如此亲切友善,更遑论是主 动亲近人家,比较起来,岳姑娘的存在对贝勒爷而言,便不同于其它女子。
  这个事实让羿阳既欣喜又扼腕不已,喜的是贝勒爷就跟普通男人一样喜欢女人,终 于可以让京城里那些甚嚣尘上的荒谬流言不攻自破;扼腕的是皇族里漂亮的年轻格格甚 多,贝勒爷为什么偏耍喜欢上不同年代、不同时空的岳迎晨呢!
  佑京地笑非笑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羿阳只好又道:“贝勒爷,咱们和岳姑娘是不同年代、不同时空的人,等鬼才将时 光机修复,咱们就要回恭亲王府了,您和她……没有未来可言。”
  岳迎晨的身影的确在他的脑海里生了根,佑京闲适地支着颊,剖析自己的想法,“ 没有未来可言吗?”他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问羿阳。
  “贝勒爷,皇族里多的是才貌双全的格格等着您上门提亲,她们才是适合您的对象 ,您还是把岳姑娘忘了吧!”羿阳努力劝说着,就是怕佑京真被岳迎晨迷住,作出不理 智的决定,届时麻烦就大了。
  贝勒爷的性子虽然一向温文和煦,却是变幻莫测最叫人捉摸不定的一个,谁也料不 到他下一刻会作出何种决定。
  “真爱会找到出口。”佑京低喃。
  一阵莫名的悚惧贯穿了羿阳——若是贝勒爷将来决定为了岳迎晨留在此地,那他该 怎么办才好?身为贝勒爷的随身侍卫,他是应该随侍在贝勒爷左右,但是他一点也不想 留在这里啊……羿阳的烦恼就此衍生,只怕得等到贝勒爷的脚确确实实地踩在禁亲王府 的土地上那一刻,才是他能宽心的时候。
  第五章
  一名夜行的黑衣人偷偷地潜入戒备更加森严的梅迪奇宅邸,身形迅若闪电地在府邸 内穿梭着,如入无人之境,只是宏伟的建筑内有许多房间,让他无从找到所要前往的目 的地。
  总不能要他每个房间都去探上一探吧?就在他苦思对策之际,有个眼熟的人正好从 回廊的另一端走来,待她走近,黑衣人才从梁柱后现身,并且顺手点了她的哑穴。
  “啊——”安娜的尖叫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嘴巴大张成O字型,不停地喘息,看清 来人的长相之际只来得及瞠大双眼,就被对方所钳制。
  来人压低声音,“带我到你家小姐的房间去。”
  他想要对小姐做什么?她摇摇头。她从一开始就觉得他们来路不明,可能不是好人 ,小姐就是不相信她的话,这下子该怎么办才好?
  他抽出腰际的配刀,映照着晦暗不明的月光,刀面上闪烁着森寒的光芒,让人不自 觉地背脊发凉。
  “好,那我先杀了你,再一间间地找。”他将刀子缓缓地举高。
  安娜浑身不住地颤抖着,却仍旧紧抿着唇。
  刀子迅速地挥下。
  我、我带你去!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点头如捣蒜。
  刀子在离她的脸三公分左右的地方停住,“走。”
  安娜吓得腿软,她不想让小姐身陷危险,可是……她很害怕他会真的杀了她。
  来人将刀子架在她的脖子上,不耐地催促道:“走快点!”
  她只能加快脚步,期望会有其它佣人在她带他到小姐房间之前发现他们,可惜天不 从人愿。
  “开门。”
  到底有谁可以救救她和小姐啊?安娜认命地伸手开门。
  “谁啊?”在浴室里洗脸的岳迎晨听闻开门声询间着。
  安娜张了张口,却无法出声警示。
  “为什么不回答?”岳迎晨洗完脸喃念着走出浴室,话声在看见房里的两个人时戛 然而止。
  “羿阳,你——”
  羿阳的身形一掠,欺近岳迎晨的身前,迅如闪电地出手点了她的两大穴道,让她不 能动也不能言。
  “好了,现在你照着我的话做,不然我就先解决你家小姐,再杀了你。”
  怎么会这样?她为什么不能动了?僵直着身体,岳迎晨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执刀 的人就是羿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又是什么?是佑京下的命令吗?
  她的心脏像被狠狠地揍了一拳,这些天来他对她的态度退去了最初那丝淡淡的疏离 感,让他惑人的温柔更显得真实、温暖,叫人无力抗拒,他待她的不同让她以为,他至 少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结果……是她自作多情了吗?
  安娜没有其它的选择,只能乖乖地依言行事。
  羿阳环视了一下房间内的摆饰,目光瞥过淡蓝色的窗帘,一闪身就到了落地窗前, 手起力落,窗帘立即飘落,他探手在窗帘落地之前捞起来扔给安娜。
  安娜赶忙伸手接住那一块窗帘,纳闷地望着他,不明白他割下窗帘要做什么,不过 她很快就知道了——“把你家小姐的衣服都脱掉,一件不留。”
  安娜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不住地摇头。
  岳迎晨闻言亦是脸色一阵惨白,无奈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可以转动,此刻的行为能 力恐怕还不如一个刚出生的小娃娃。
  “脱还是不脱?”这种胆小的女人只消吓一吓,还怕她不就范吗?
  安娜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她怎么可以成为小姐被侵犯的帮凶?
  羿阳冷冷地瞪着她,“你们只有两个选择,一是留头不留衣,二是留衣不留头。”
  岳迎晨充满恨意的眼慢慢地泛红,为什么他们要这样羞辱她?她究竟是哪里得罪他 们了?要把玉扳指送给她也是佑京他自己愿意的,为什么事情会……会变成这样?如果 他真的不愿意把玉扳指给她,可以明说啊,她也不会硬抢,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哇……眼泪急遽地从安娜的眼眶中滴落,她该怎么办?为什么要她作如此艰难的抉 择?为什么要她背负这么沉重的责任?她担不起啊……羿阳不疾不徐地走到岳迎晨的身 边站定,再一次问她,“留衣还是留头?森冷的刀子又再度举起。
  小姐,你原谅我……她实在没有办法也没有勇气亲眼看着小姐的头落地,安娜泪眼 模糊地以唇语大喊,我脱!却还是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很好,”他收下刀子,踱向房门口。“我要你把她的衣服脱得一件不剩,用这席 窗帘包裹起来,清楚吗?”
  安娜的眼泪随着点头落得更凶。
  “动作快一点,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样,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他又警告似的瞪了 她一眼,才转过身去。
  她宁愿死也不要被污辱。岳迎晨努力地以眼神示意,无奈有口不能言,有手不能动 ,只能任人摆布。
  安娜不敢抬眼迎视她的目光,低垂着头、颤抖着双手解开岳迎晨睡衣上的钮扣,一 颗接着一颗,先是睡衣落了地,未着内衣的小巧双峰傲然挺立,温暖的身体突如其来地 接触清凉的空气,鸡皮疙瘩迅速地爬满她全身。安娜又继续脱掉她的睡裤和丝质小裤。
  岳迎晨闭上眼睛,眼眶里的羞辱终于凝聚成泪。
  安娜迅速地用那块窗帘将她密密实实地包裹起来,阻绝她春光外泄的可能,只露出 颈部以上。
  “好了吧!”时间也差不多了。羿阳一转回身,满意地看见岳迎晨被包裹在窗帘里 ,仅仅露出一颗头颅。他走了过去。
  你想对我家小组做什么?安娜无声地问。
  “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回答的同时他执刀的手高高扬起,“你对我已经没有用处 了。”
  安娜的脑中一片空白,害怕得无法移动身体分毫。
  他要杀了安娜吗?不要……岳迎晨惊恐地瞪大双眼,流露出无言的祈求。
  羿阳反手以刀柄敲了安娜一记,她的身体随即软绵绵地倒下。
  “放心,她只是昏倒而已。”他拉高窗帘蒙住她的头,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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