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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5-穿越峡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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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朴,从来不存在盗窃问题。    
    接着我们又驱车向前,见一钢索吊桥悬在帕隆藏布江上,桥头的立架上标有三个字“达兴桥”。伫立桥头,只见江的两岸青松挺立,清流见底的江水,蜿蜒缓缓向前,在净空的映衬下,隐隐地泛着微蓝。    
    我的队友中有人去过欧洲,说他在波密看到的风光颇似阿尔卑斯山的风光,那里同样有雪山、丛林、田园。至于差别,他认为,波密的风光原始味道此较浓烈,一切都很自然,都很随意,没有任何雕饰。由于人们在阿尔卑斯山架设了2700公里的电线和铺设了1500公里的输油管和输气管,以及受过度城市化和水资源超量开发威胁,已有近半冰川消失。如果是这样,藏在深闺的波密风光当该更胜一筹。


第二部分 古乡泥石流第9节 层林尽染

    在雅鲁藏布大峡谷地区,感受植物的原始状态是容易的,特别是远离公路的地方。莽林之下,茂草之中,自然老化倒地的大树比比皆是。有的倒地木已快腐烂为泥土,上面布满青苔,与林地一色,只能隐约现出其巨大略为突出地面的轮廓。一些悬空朽木,竟成了幼树与杂草的滋生地,形成了死亡与新生共存的有机组合。谷底飞瀑下一根根保持完整的圆木,被激流剥光表皮后,推到河床巨砾堆上,横七竖八地架着,烈日常年照射,变成铁青色。    
    充裕的光照,温湿的气候,使得这里成为多种植物生长的富集地,植物学家统计为3700多种。而所处纬度与中国大致相当的美国仅有植物2000多种。一次,我看到有位植物学家举起相机对着帕隆藏布江对面的茂密山林拍照,我看不出其中的特别之处,便问他关注的方向有什么不寻常?他回答说,这座山体明显覆盖着三个温度带的树木,上层冷杉林属寒温带,中层铁杉林属暖温带,下层半常绿和常绿阔叶林属山地亚热带。多种温度带分层位依序垂直分布,层次分明,这是帕隆藏布江流域乃至整个藏东南地区特殊的景观之一。他说,如果进入墨脱的热带雨林,会是另一番感触。一次他置身其中,抬眼一望,四周是一株株高达30余米的巨树。主干一人难围。树干在10余米处分枝,枝杈上方浓郁的树冠像把巨伞把地面严严实实地遮盖起来。他再步入密林深处,乔木之下生长着多指橄榄、小果榕、斯里兰卡天料木等各种热带树种。浓密的树冠将林间的天空密密荫蔽起来,由于黑暗,有时目光所及不足十米,人就像被禁锢在一座阴森可怕的监狱中。树冠略为稀疏的地方,阳光借机漏了进来,眼前的倪藤、省藤、扁提藤等各种粗大的木质藤木植物盘折曲伏,令人寸步难行。    
    藏东南都有那些植物给我留下深深的印记?我的确留心过它们,并为它们的仪态万千频频驻足,状如胡须的青苔、伏地蔓生的蛇莓、名副其实的醉鱼草、味浓刺鼻的野胡椒、摇曳多姿的青刺尖,很多很多。还是从艳艳桃花说起吧。    
    每到春季,北京植物园总要举办桃花节,久居闹市蜇居了一个寒冬的人们利用闲暇之余,纷纷涌向那儿,去感受春天的美好。然而,北京植物园的桃花不管开得如何灿烂,与我在藏东南所见到的桃花带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记得考察队从拉萨出发后,基本沿着尼洋河、松巴河、东久河、帕隆藏布江和雅鲁藏布江岸边行走。只见沿河沿江遍是盛开的桃花,如流霞飞云,竟断断续续形成了一个长达300多公里的桃花带。频频穿行在粉白相间的桃花林中,考察队员对此惊叹不已,都说生平以来第一次见到如此壮观的桃花林。山坡上,一个类似的画面反复撞入我们的视野,这就是:低处是桃花麦地,中处是郁郁葱葱的高山栎,再往上是裸露的山坡,高处为冰山雪岭,空中是蔚蓝色的天幕。尤其让人惊奇的是,桃花带与高山栎衔接的地方,怒放的桃花与绿油油的高山栎层位分明,绝少错杂相生。两种植物间,于是有了或直直的间隔线或弯弯的间隔弧线,可谓盛景天成!这些桃花林多半生长在河岸江畔的农耕带,越是靠近村庄越是密集。桃花掩映的村舍,处处可见,温馨静谧。据说,藏东南的气候与土质特别适合桃树的生长。桃林中有很多是已达百年、数百年的老树。有的主干直径达一米、高达一二十米,满树花朵灿烂明艳。苍老的大树旁,新生的一棵棵小桃树又茁壮成长起来,在微风中摇曳着柔枝。藏东南数百公里的桃花林带,是野生的还是栽种的?随队的植物学家告诉我,这种桃树果实内核表面比较光滑,被称为光核桃,此地所特有。它最先伴生在原始森林中,后来经过当地群众的选育,移植到地角田头,现在则自然漫生。此种桃树树龄可长达几百年,每年花期20多天,如果引种到内地,很有观赏价值。随队的当地干部普布多吉说,光核桃成熟后,口感尚可。不过,当地群众对其利用比较有限,或砸些桃仁卖掉,或少量用其榨油。桃子成熟后,牛和猪很爱吃。吃桃吃久了,当地的牛甚至练就了边吃边吐核的本领。笨笨的猪尚未练就此本领,便嚼也不嚼囫囵吞下。接下来是猪跑到哪儿,屎就拉到哪儿,也就把桃核带到哪儿。在桃树的漫生上,猪的作用功不可没。    
    荨麻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浑身有螫毛,触之奇痛且痒。叶对生,有齿。花儿呈穗状花序或圆锥花序。茎和叶子上都有细毛。有位植物学家云:荨麻有20多种,最毒的是火麻。我在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及其毗邻地区看到,它生长随意,在河谷地带,疏林地带,以及路边都长有这种植物。我第一次见识荨麻是在古乡一个村头的石墙下边,一位队友指着一种深绿色叶子肥大且长满了刺的植物对我说,这就是荨麻,不能用手碰,否则会痛痒。他还告诉我,过去有位老考察队员出恭时,屁股触到荨麻,还因此病了几天。我由此得出结论:荨麻是惹不起的植物,要尽可能地避开它。从排龙出发沿帕隆藏布江赴雅鲁藏布江大拐弯,荨麻多极了。必经的一条一尺多宽的小路两侧长满了这种植物。靠近路边的荨麻长得较低,约有20多厘米高。再往外,长得比人还高。风一吹,两侧的荨麻往往向路中间摆来,加上枝叶之间互相重叠,有些地方几乎把路封死。我走到荨麻特别密集的地方,非常小心,为保护自已,往往把双手缩在胸前,避免碰到荨麻。怕碰到头部和颈部,不时还要缩着肩膀,弓着腰,钻过荨麻形成的洞。为了进一步了解这种植物,我曾蹲下来数它叶面上到底有多少个螫。顺着叶脉数去,发现巴掌大的荨麻叶面上就有90多个螫。我在藏东南虽然被荨麻刺过两次,当时皮肤出现红肿、痛痒,但没有因此带来更大的灾难。后来回到北京,我的妻子谢秋兰给我洗衣服时,手上出现红痒,细究原因,缘是我通过衣服把荨麻的螫带到北京来了。虽然我们想方设法避开荨麻,但不可思议的是,当地的牛还特别爱吃这种植物。也有人说利用这种植树可做纺织原料。可见,浑身是刺且让我们头疼的荨麻仍有其利用价值。    
    桤木是一种叶子近于杨树的阔叶树,也有人称它为“先锋树”。这个名字颇有来历:在雅鲁藏布大峡谷及其周围地区,由于降雨量大,坡陡,因而经常发生滑坡,使得一些森林被摧毁,树木有的被埋到沙石底下、有的树根朝天,失去了生存能力。过了若干年,滑坡区贫瘠的土地上长出一片片翠绿的小树,它就是有“先锋树”之称的桤树。通麦附近就有一块这样的地方,除了滑坡区顶部和两侧狭长地带由于不适合植物生长出现裸露的空地外,从滑坡底部到近乎坡顶的一个三角地带,全是清一色的桤木。就像人们有意在山坡上划出一个三角地块特意栽植的。桤树敢于“先锋”,是因为它拥有自已的生长特性。桤树根部长有根瘤菌,能固定空气中的氮为己所用,类似于大豆根瘤体的固氮功能,可以改良土壤。当桤树林地的土壤得到一定程度改善之后,其他树种才“跟踪”而来。而一旦其他种树深深扎根并成林,“高尚”的桤树自然“隐退”,又转向新的贫瘠土地。    
    见惯了中国山水画,古往今来画家们画松树,皆为松针朝上。我曾问过一位画家,见过松针朝下的松树吗?他说连听都未听过。乔松则是松树中的特类,松针向下。生于喜马拉雅山地,叶五针一束,针下垂的乔松,是一种美丽的松属植物,因它的叶色绿中有蓝,国外也有专家称它为蓝松。乔松主干挺拔,针叶却柔顺地垂着,总让人想起小姑娘拢起的头发,富有朝气。    
    马桑。是一种灌丛,满树枝条上结着密密麻麻的红色小果实,乍看如树上的胡椒。单株或几株点缀于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谷坡上。    
    野桐。颜色火红,近似“霜叶红于二月花”的香山黄栌。由于它的色彩极为突出,常在绿海林波中巍然挺立,宛若“万绿丛中一点红”。我曾屈身野桐树下拾过它的落叶,亦红得耀眼。    
    假百合。叶子绿绿的,泛着油光,显得极为鲜嫩。我所看到的几株,都是生长在林下阴湿的地方。有的株高1米,根部如同白白的大蒜头。    
    独活。菊科,枝叶顶端开盘状白花。花束直径约有15厘米,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秀雅。    
    南烛。二茎叶皆为粉红色,一折便断,极为鲜嫩。它成片生长,叶子散发出一种香味。    
    蛇莓。伏地蔓生植物,在大峡谷平坦沙地尤为常见,有时成片。它叶面褶皱,如同初春的榆叶。蛇吞食青蛙、鸟类之后,常以其果实补充体内维生素,故而得名。蛇莓高度不到10厘米,近乎贴在地面,恰在蛇爬行的高度内。果实表层是数不清的乳突,而色泽和形状均如红樱桃,妖艳欲滴。想到它被蛇舔过,我不敢品尝。    
    青刺尖。灌木枝条细长,稍弯,上面悬挂着很多紫色或绿色如同马奶葡萄状的果实,又如悬挂的小灯笼。有的枝条上果实密布,顺枝条依序排列,把枝条都压弯了,形成一条条优美的弧线。为了解它,我品尝过一次,里面的核很大,浆很苦很苦。    
    胡颓子。丛生于河滩地,密密麻麻开着小白花,只有零星绿叶点缀,闻之奇香。是密蜂喜欢的一种“蜜源”,含有丰富的维生素C。    
    荀子木。是一种伏在岩石上或地面上的灌丛。我看到,长在岩石峭壁之上的荀子木,其枝叉如同伸展的手臂,呈平面上扩展,造型很美,很适合作为一种观赏植物引种。    
    (木旁加一个葱字)木。在藏东南雅鲁藏布江峡谷沿着随处可见,连扎曲村也长了好几棵。属于五加科,与人参同科,是常绿阔叶林下的伴生植物,高可达六七米,枝干上布满硬刺,顶部开花,与人参花极相近。    
    尼泊尔常青藤。顺着朽木攀援的这种藤子可攀高八九米。茂密的阔叶中结满小果,红黄色,如黄豆大小,果实成束。    
    一抹白。此植物很有特色,用手指一捻树叶,叶面上即明显出现白印,故而得名。    
    野胡椒。幼树的枝条呈粉色,脆嫩,一折就断。用手一碰叶面,指上即留下浓烈的胡椒味,碾碎,味更强烈。长大后成林。    
    十大功劳。叶片外缘一侧呈三个向内起伏弧度,弧端长着刺人的尖。由于硬如革质,手碰上会刺得很疼。它的果实成束,我采摘数过一束,有7颗果实,状如豌豆,但略大。成熟后为紫色,尝之涩苦。剪一段树干细看,只见树干外表包一层皮,约1毫米厚,有弹性,如同橡木。内里的木质呈黄色。这是一种中药材,中医上称“十大功劳”,因为它具有活血化淤,疏筋络,治拉肚子等功效。    
    青苔。状如绿色的胡须,有十几厘米长,又细又软。它常悬挂于林中大树的基部,与平时常见的青苔大不相同。夏季,城市或农村都长有苔鲜,但一般紧贴在潮湿、阴暗的地面上生长。据随队的植物学说,只要有一定的热度和湿度,苔鲜就会发生变异,长成须状。    
    虎头兰。得名在于它的花冠状如张开大口的虎头,里边的花蕊清楚地呈虎牙、虎舌状排列。花蕊上还有暗红的小斑点,活像老虎头上的花斑。花朵有玉兰花那么大,单瓣,呈淡黄色。花蕊则是深黄色,香气浓郁,极其艳丽。我们第一次见虎头兰是在雅鲁藏布江大拐弯,当时队友们正忙着赶路,不知谁喊了一声:“嚯,好漂亮的花。”我举目一看,只见在高高的山崖上,几束黄花很醒目地点缀在周围的野草之中,它的花朵很自然地垂下来,给人一种淡淡的美感。


第二部分 古乡泥石流第10节 山路弯弯

    想一睹世界第一大峡谷的雄姿吗?最理想的地方莫过于扎曲。而要赴扎曲,唯一的路是从排龙村启程,拐入先是由东西向再转为南北向的帕隆藏布大峡谷,它的尽头便是世界第一大峡谷的标志点——扎曲。    
    从排龙到扎曲的一段路,可用悬、险二字概括。两地距离虽然只有36公里,相衔接的是一条有着不尽的艰险羊肠小道。    
    考察队事先发了一双棕色的高腰登山鞋,鞋底比较厚,纹理很深,我试了试,觉得重些,便放在家里,另带了一双胶鞋。走在排龙至扎曲的路上,,由于一些地段渗水,湿湿的,还布着不少石头,踩在上面又硌脚又打滑,结果使我吃尽苦头。为此,我一直为没有带来登山鞋而懊悔。可这又有什么用呢!离家千里,没有任何补救措施。    
    帕隆藏布江两侧基本处于峡谷地带。一路上,我们大多行进在临江的半山腰间。有的地方左面一侧是五六百米深的陡崖,探头往下一望,令人头晕目眩。由于谷底狭窄,江流落差大,水流十分湍急。加之两侧的山势突兀耸立,又造成水声轰响,很是吓人。行进中偶尔也会走到两侧山脊之间距离拉大的地方,江水的声音相对小些,但声音忽大忽小,又给人造成一种莫名的恐惧。这使得我们虽然置身于峡谷之中,但根本无法集中精力体会它那雄奇瑰丽之美。    
    走着走着,队伍又形成三五个人不等的小分队。沿途拍照,是考察队员徒步行动难以集中的原因之一。每个人的兴奋点不一,有的拍争奇斗艳的植物,有的拍奔腾呼啸的江水,有的拍负重的民工,有的拍悬崖峭壁,队伍自然慢慢散开。好在通往扎曲只有这惟一的路,不存在迷路的问题。不过,不会迷路并非就是安全。我因为拍摄,多次被甩在队伍后边。无奈,相当一部分时间都是我一人独处,或是穿行在阴暗潮湿的原始森林边缘,或是在江桥上颤颤险行,或是在天阶石栈上小心登攀。每临此境,前不见队伍,后不见来者,那种孤单,那种焦灼顿时油然而生,欲排不能。    
    在我看来,最危险的是徒步经过滑坡区。从排龙到扎曲,一路上要走几个这样的路段,虽然每个滑坡段只有三四十米,或再长些,却往往让人胆战心惊。滑坡区的险在于,一侧几百米之下是滚滚急流,白色的浪花在空中翻卷沉落,然后以排山倒海之势呼啸着奔腾而去。另一侧是滑动后刚刚稳定不久的坡度很陡的土石。此处没有小径可言,只有宽一二十厘米略为踩平的一串脚印。走到这里,一旦脚下不稳,身子一斜,就会滚下江里,步入黄泉。摔倒后自救是不可能的,坡上坡下光秃秃的,没有一束可以顺势抓住的茅草,也没有一处土坎挡住下滑的身体。只要滚入江水中,也就干净利落地被死神拥抱走了,转瞬间无影无踪。遇到这一险况,即便队友在路的一端站着,也无从救助。徒手的他们,没有任何可以施用的手段。    
    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每到了这样的滑坡区,我都“脚踏实地”,一小步一小步艰难地向前移,并暗暗地告诫自己,可不能踩不稳或踩空了。如此这般战战兢兢地过去后,我觉得背部凉凉的,原来吓出了一身冷汗。    
    老虎嘴也是险要之处。它是当地门巴族人在峭壁当中凿出的路,也可以视为栈道。它只有一米左右宽。所谓老虎嘴即山体急拐弯处。顺着岩崖,伸展到半空中的路到了这里,便形成了老虎嘴。由于这地方三面临险,稍不留神即会坠入崖下。    
    从安全角度出发,探险队经过这种地方应扯拉安全绳,以备患有恐高症或心脏病的队员经过这里时有所依附,避免出现意外。然而探险队并没有这样的准备。这使我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即科学探险队员出征前,都要进行身体检查,体检表里,可没有“是否患有恐高症”的体检项目。这样,谁恐高,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如果我们考察队中也有这样的恐高症患者、高血压患者,因为没有得到有效保护,一旦从滑坡区或“老虎嘴”坠下,走上黄泉路,该是何等的令人痛惜!    
    有时我们又险行在横跨咆哮奔腾的帕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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