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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5-穿越峡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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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藏族人民心目中,它是一座“神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关于它,在当地流传着很多美丽的故事,其中南迦巴瓦峰山麓格嘎村的一位老人讲的故事最为扣人心弦。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藏东南一带毒蛇怪兽兴风作浪,残害生灵,弄得人民困苦不堪,于是,上苍就派南迦巴瓦和加拉白垒兄弟俩镇守这一带。哥哥南迦巴瓦驻守在雅鲁藏布江大拐弯南岸,弟弟加拉白垒驻守在北岸,他们隔江相望,南北对峙,日夜忠实守护着藏东南生灵万物。慑于他们的声威,各种毒蛇怪兽很快销声匿迹,从此天下一片太平。但南迦巴瓦自视有功,日渐滋长骄傲情绪,不把周围的众神放在眼里。而勤奋好学、埋头苦干的弟弟加拉白垒长得一天比一天强壮,武艺也越来越精,大有超过哥哥之势。性格怪戾、心胸狭窄的南迦巴瓦对此十分忌妒,竟在一天夜里,趁加拉白垒熟睡之机,偷偷过江,砍掉了弟弟的脑袋,从此加拉白垒峰成了断头山。据说位于林芝县附近的德拉山就是那颗人头变成的。南迦巴瓦阴谋得逞,成为藏东南群峰之首。然而,如同所有作恶者一样,终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南迦巴瓦的恶行被上苍发现后,令他停在江边,终生服苦役。这些神话传说的主旨,无非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同时还表达一个事实,南迦巴瓦峰就位于雅鲁藏布江边。    
    想一睹神奇而美丽的南峰,一直是我们科学探险队队员的心愿,特别是到达派以后,这一愿意变得更为强烈了。以前的考察证明,南迦巴瓦峰的雄姿不是那么容易看到的。上个世纪初,曾有少数外国探险家从印度来到南峰,想拍一两张南峰珍贵的照片带回国。谁知天公不作美,南峰好像成心跟他们捉迷藏似的,等了整整一个多月,它依然云雾重重,不肯一展其容,几位探险家只好望山兴叹,败兴而去。    
    记得我们那天从林芝八一镇赶到派时,已是下午两点多。安排停当,距日落还有两个多小时。仰望天空晴朗,队友们便迫不及待地要去南峰脚下的大渡卡,如果上帝关照的话,也许会与南峰谋面。我们乘坐的丰田越野车沿着盘山道向东奔去,阶地随之增多。接近大渡卡时,眼前是大片竞相开放的桃花。举目远望,南迦巴瓦峰云遮雾绕,隐去真容,“羞女峰”果不虚传。此时的我,见云在位移,便盼望白云淡些再淡些,最好轻如薄纱,成为南迦巴瓦峰的点缀。心想事成,一会儿,南迦巴瓦峰透过浓云间隙露头了!而且越来越充分。它银峰雪岭,历历在目。锥形的峰体,是那么雄伟,峻峭,宛若一个魁伟的卫士。山腰浮云团团,使整个山体时露时现,又如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薄薄的浮云,就像少女身上裹着的轻纱,把南峰妆扮得既纯洁而又端庄。    
    谁也没料到,盼望已久的南峰竟给我们来了个意外的惊喜,出露了。大家连忙举起相机,选好角度,随即响起一片“咔嚓、咔嚓”揿快门声。拍了五六张之后,队友们才回过神来,原来大伙都欢喜过度,竟没注意到这个地方其实不太理想,距离南峰似乎远了些,不能理想地把南峰雄姿拍摄下来,如果再近些,说不定效果更佳。于是大家连忙收起相机,催促司机启动汽车赶快往前开。    
    车子飞快地驶下了一段又长又陡的土坡,拐了个弯,来到南迦巴瓦峰西麓的格嘎村。雅鲁藏布江流到此地之后,好像突然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原来比较开阔平静的江水,到此一下变得咆哮起来,翻起朵朵白浪,紧贴山麓,猛地向东流去。到了格嘎村,就意味着我们已经深入了世界第一大峡谷。    
    举起相机才发觉格嘎村根本不是拍摄的好地方。这里地势低洼,东面是陡起的200米左右高的土崖,阻挡了视线,看不见南迦巴瓦峰。时针已指向晚6点,再有一个多小时太阳就落山了。大家见势不好,赶紧后撤。决不能期待明天,说不定是个阴雨天气,很难说南迦巴瓦峰还会像今天这样慷慨地满足我的心愿。    
    队友们迅即坐回车上,动作之快有如大敌来临。接着司机加大油门,车子发出阵阵轰鸣,一溜烟离开了格嘎村。    
    回到原来的高坡,重新选好角度,准备拍照。白白跑了这么多冤枉路,怨谁呢?只能怨我们的眼睛,徒劳地把自己支配到低洼地带。我们径直来到一块约五六百平方米的阶地。这里比较平坦,属于歇茬耕地,长有很多桃树。往西的阶地,是乡民砌起的石头长墙,里面长有绿油油的麦子。为了挡牛挡马,墙上又又放置了三四十厘米厚的带刺的枝条。    
    我们发现,在这儿拍摄南峰,角度是最好的也是最美的。南峰全貌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众人面前。峰体西面,是断壁悬崖,格外险峻奇伟。而它的北面,坡势较平缓些,但同样如锯齿,似刃脊。整个山体覆盖着厚厚的冰雪,银峰雪岭,在夕阳的辉映下,美仑美奂,堪称一绝。山间,不时云雾蒸腾,依山而绕,慢慢飘动。在这儿,不仅有艳丽的桃花作为近景,阶地上,还有一群牛羊星星点点地散落着。透过取景框看去,远近结合,虚实相生,南峰平添了几分姿色。    
    迎着暮色,大家兴高采烈地乘车往回走,心想,即使明天天公不作美,不能与南峰再见面,也不足惜。我们长久以来的宿愿,已经在这事先没有准备的匆忙之中变为现实。在我们面前,南峰大大方方地撩开了它的面纱,慷慨地向队友们展露了它的真容,不知道这是老天爷对我们的奖赏,还是我们来的时候是个好季节。无论如何,老天爷待我们真是不薄。    
    南迦巴瓦峰,海拔7782米,是喜马拉雅山东段的最高峰,它与围绕它的雅鲁藏布江大拐弯形成奇特的天然巧合,雅鲁藏布江实际就是围绕它形马蹄形大拐弯。随着世界第一大峡谷的广泛影响,南迦巴瓦峰也已声名雀起,并将进一步名扬天下。


第四部分 无比虔诚第16节 无比虔诚

    看多了内地的寺庙,又想到西藏领略那儿独特而又神秘的藏传佛教文化。我早就听说西藏有一套有别于内地的佛教教旨,外来佛教与本土文化的交融契合造就了它特殊的崇拜行形式。该地几乎是全民信教,其教徒对佛的崇拜和痴迷程度颇具特色。如佛教徒围着圣湖磕长头,或者从大老远的地方一步一磕头去拉萨朝拜。他们往往一磕就是一年或几个月。因为路途遥远,有人会备受困苦,也有人因体力不支,或遇到自然灾害而死亡。尽管如此,他们一旦上路,从不主动放弃或中途退出,虔诚之至,让人感动。    
    我的西藏之行,终于圆了我心仪已久的宿愿——对那里的佛教了解一二。在西藏的日子里,我们这些科考队员都能尊重当地群众的宗教习惯。在米拉山、色齐拉山等地,我们经常看到一些藏民用石头随意堆积的玛尼堆,其大小不一,分布也不均,据说这是当地的一种宗教信仰。我们走到玛尼堆旁,都尽量远一点,以免碰散了它,造成冒犯神灵之嫌。在波密寺庙参观时,我也像信徒一样,转动庙外成排的金色的转经桶。然后又进庙内,推着木杠,转动一个直径1米多宽,三四米高的大转经桶。虽然我并不完全了解其内涵,但入乡随俗,也算表示对佛教的尊重    
    我们考察队从拉萨出发那天,我就产生一个想法,希望在我们数千公里的征程中,能见到磕长头的。结果两三天过去了,一直未能如愿。后来机会来了。那是从波密抵达通麦那天,吃完中午饭之后,我向通麦大桥方向走去。巧遇一老一少磕长头。这是一条平坦的沙石路,两侧山坡上,树高林茂,还有一丛红红的杜鹃花探出头来,十分耀眼。再远方是银光闪烁的雪山。    
    此时将近中午一点,正值烈日当空,光线剌目,热浪难挡,而这一老一少都没有戴遮阳的帽子。出于磕头的方便,实际上他们即便有帽子也不会戴。他们装束很相似,都穿着类似于围裙的短黄上衣,一直连到膝部,风尘仆仆。围裙上已经磨破了好几个洞;手上戴着木板手套。膝部蒙有用厚厚牛皮制作的护膝套,鞋前同样裹着护套。这些部位频繁触地,没有护套是绝难坚持长久的。木板手套的功能除了在跪地时防止磨破手掌外,看来,也有拍响时,表明一套动作的完成。他们伏地前先把手举至头部合掌啪地响一下,然后合掌胸前,再弯腰伏地磕头。因而在他们的脑门处粘有土和沙子。伏地时稍停片刻才起来,再往前一步接一步磕头,虔诚而又执著。    
    看他们的样子挺和善,我大胆地询问是否可以拍摄。征得同意之后,我退出几米外,拍摄他们跪地、起身、直身等六七个动作。接着,我们又合影。我示意年长者站在中间,他不同意,并执意把我让到中间。拍照时,又友好地将他的手臂搭在我的肩上。他们的态度始终很温和,没有一丝厌烦情绪。平和、质朴,体现了人与之间的亲情。    
    我又询问了一些与他们有关的事情。他们的汉语不太好,尤其是那个身材高挑,脖子上还挂着绒毛的青年,很腼腆,不爱说话,两只大眼睛闪着无邪的光。他说他才21岁。    
    年长者45岁,被晒得黑黝黝的。他们告诉我,他们的家乡在四川省阿坝藏族自治州,已经磕了11个月的头了,目的地是拉萨。估计还得磕4个月,才能到达终点。阴雨连绵也罢,烈日当头也好,对他们都是一种艰难。加之遥遥的路途,可以想象他们是多么的辛苦。但我看到,他们的脸上没有现出一丝畏难,足见对佛的崇拜和痴迷程度。难道不正是这种执著促使他们不畏艰难困苦,义无反顾地为实现自己的目标,生命不息,努力不止!    
    真是幸运,再往前走百多米,我又碰到两位磕长头的。也是一高一矮,其中一位青年浓眉大眼,头披长发,肩宽体壮,像个武士。水浒戏里,他去饰演武松是再合适不过了。他们的装束与前面的一老一少并无太大差异,也是从四川阿坝取道川藏公路去拉萨。我问他们是否来回都要磕头,他们说只有去的时候磕,回去就免了。正说着,考察队的车子来了,我们要去一条峡谷考察,只好与他们匆匆告别。    
    去峡谷考察结束后,我们又回到与磕长头者遭遇的地方。此时已是下午4点多。当时乌云密布,天色阴沉沉的,从峡谷吹来的风在呼呼作响,这是山雨欲来的前兆。因为当晚要在排龙村住宿,我特别想早些赶到排龙。此地与排龙村比较近,我们乘车走了一段距离,司机说有别的任务,把我们放下,拐向叉路开走了。我则和另一个队友徒步奔向排龙。走着走着,冷不丁看见前面一头毛驴拉着车子,载着满满的东西艰难地爬坡。旁边还有两个人也在使劲地拉。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蹬开四蹄拼命地向前。坡势很陡,有30多米长,眼见山雨将至,那几个拉车的尽管使足了力气,由于坡度陡,重载的车子行进时仍然十分缓慢。此时的我们由于一路上来回颠簸,再加上中午没有休息,同样筋疲力尽。出于友善,我和另一队友还是一块奋步向前,倾力帮助推车,总算把毛驴车推上了坡顶。仔细一看,竟是中午碰到的与我合影的那一老一少。我们去峡谷考察转了三四个小时后又在此地巧遇他们,不知道冥冥之中到底是谁安排的,想想缘分这东西真是妙不可言。    
    当我问他们是否还记得我们时,他们憨厚地笑了笑,并搭搭肩膀,意即我们曾经合过影。之后,他们还双手合十,感谢我们帮助他们推了车子。这车上装的主要是粮食,还有铺盖、绳子、打气筒,以及防止雨淋的塑料布。在此之前,我一直纳闷他们一路上以什么为食,现在终于找到了答案。原来他们总是先把装粮食的车子推到前方不远的地方,再倒回去磕头,然后再去推车,再倒回去磕头,如此循环反复,直到拉萨。他们一行三人中,另外一人戴着礼帽,穿得较为整洁,是专门负责看车的。    
    我又从他们口里得知,他们早在头一年秋天就开始为此次远征储备粮食,并做好车辆准备。一路上靠吃糌粑生存。这是一种把青稞和豌豆炒熟磨成面,吃时加水或麻油茶揉成团,再配佐料的即食品。他们还带有少量风干的牛羊腿,因为光吃糌糅体力上难以支撑,需要用肉类来补充些营养。至于饮用水,他们都喝溪流里的水。他们的身体已适应了生水。我问那位21岁的年轻人,天天反复地磕长头累不累?他说一点都不累。我想这是他们的真心话,因为他们已经习惯了。作为山民,他们本来就拥有好的体力,加上他们对佛的虔诚,本身就是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他们对生活的要求是最低限的,从不住店,一般在马路边或山崖下宿营,只要能避风躲雨,不受自然灾害侵袭即可。如果不是信仰的力量,这风餐露宿的生活是难以维持的。    
    后来我问为我们开车的扎西师傅,是否也磕过长头?他连连摆手,说:“哦,没有,没有。”我想,他已经把对佛的崇拜外化为另一种形式表达出来,这从他车内后视镜下悬挂的用红黄两色带子编的吉祥结可以看得出来。


第四部分 无比虔诚第17节 共赴艰难

    我们能够比较顺利而又安全地完成雅鲁藏布大峡谷地区的考察,民工从中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特别是从排龙到扎曲的行程,一路上不仅行在这惟一的一条狭窄的羊肠小道上,还要过吊桥、爬栈道、走滑坡。这就决定我们既不能使用汽车,也没法用牲口驮东西,只能依靠民工背我们必备的粮食、帐篷、煤气罐及每个人的行囊。没有他们,徒步到达雅鲁藏布大峡谷大拐弯是不可能的。    
    每个队员平均配备了两个民工。他们把我们的行囊放在他们的背篓里。看得出,这些背篓有一定的承重力,加上常用,其高度、背带松紧度,对民工们是极为适用的。我们随身携带的主要是自己路上的工作用品,如照相机、挎包、岩石锤等。对比而言,我们负重轻些,但我们沿途要不停地考察、拍照,加之体力明显弱于民工,所以行动起来并不轻松。    
    一些格外负重的民工,让我们看了很是同情。他们所背的煤气罐、粮食,虽体积不大,但分量很沉,累得他们直不起腰,气喘吁吁地淌着热汗。特别是快到扎曲的那个累得几乎让人断魂的坡上,他们已经没了一开始上路时一路小跑的冲劲,而是衣衫被汗液浸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可谓步步维艰。但是,不管怎样热,这些民工没有一人敞开衣衫,露出肚皮的。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们的一种良好的习惯,一种文明,即对外人不袒胸露背。    
    宿营时,他们就住在我们的帐篷附近,砍几棵小树随便搭一个两三米宽的简易棚架。然后在棚顶披上塑料布,使其遮些毛毛雨或露水。民工几乎不带行囊,夜里就在篝火边坐着,困了打个盹。过度的劳累,加上得不到有效的睡眠,有的民工因此患了感冒。我们私下议论,考察队下次再来的时候应该考虑民工的帐篷,因为民工的身体健康直接关系到考察队能否顺利完成任务。    
    民工当中有个叫贡桥次仁的,38岁。这一次他把他在林芝上中学的14岁的儿子也带在身边。他走路一拐一拐的,总是落在队伍的后边。宿营时我跟他聊天,问他走路怎么一瘸一瘸的。他说,前不久,他与同伴上山狩猎,打死了一只野牦牛,抬着胜利品返回时,不幸遇上雪崩。冲下的雪堆把包括他在内的三人压在下边,其中一人当场死去,他和另外一个被埋在雪里。要不是没受伤的另外一人吃力地把雪扒开,救出他,他肯定也没命了。这些天他的脚肿得很厉害,走路就疼,才一瘸一瘸的。我估计是骨折,叫他去医院透视。他无知地问我什么叫透视。我跟他解释说,就是医生通过一种仪器可以看得见人的骨骼是断了,还是完整的。但我看他好像没有听懂,更没有要上医院的意思,就只好作罢。不知道贡桥次仁如果硬是不去医院就诊,会是一种什么结果,会自愈吗?我不懂医,因此不敢妄下结论。但有一点需要强调,这些山民的身体格外强壮,是很我们城里人比不了的。    
    还有一个门巴族女孩会永远地留在我的记忆中。她叫次仁卓嘎,只有16岁,正在念中学。赶上这两天学校放假,趁机出来揽活,挣点钱。她当时穿着一件牛仔上衣,梳着两条马尾巴,面颊红红的,圆圆的,模样纯真而又善良。为了进一步了解她,我有时替她背起她的背篓,边走边跟她聊天,并希望她好好学习,长大了到林芝看看,再到拉萨走走,见见世面。休息时,她与她的同伴围坐成一圈。我觉得我应该给次仁卓越嘎小姑娘一点小礼物,以示我对她的友好。于是,我喊道:”“次仁卓嘎,过来。”她听到喊声,高兴地飞跑过来,我把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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