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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狂野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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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象误上了贼船,原本见你清丽高雅、神圣不可侵犯才会爱上你,没想到如此淫乱不堪入耳之言词竟会出自你口,真是遇人不淑、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都是跟你学的。”程程眼睛在笑,眉毛在笑,嘴角也在笑,整个人都笑意盈盈。
  “其实袁先生你穿这样很好看啊,很居家,像个好男人。”小惠赞赏地说。
  袁伊郡挑起眉毛,深深不以为然。“小惠,关于这点你就不懂我们男人的心态了,我们最忌讳做好男人,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道理你懂吧?”
  “可是,我还是喜欢好男人。”小惠幽幽地说,脑中霎时浮现一个影像,英挺沉敛的卸任钟宅管家,呜呜,她早夭的单恋。
  袁伊郡大大的不以为然。“好男人有什么好?像我这样的坏男人才有吸引力,你不觉得我看起来很迷人吗?”
  “阿郡,小惠还小,不要教坏她。”程程把坏男人推上车,自己也神采奕奕的上了货车的副驾驶座,对留守的小惠扬扬手。“小惠,店就交给你了!”
  货车缓缓上路,袁伊郡从来不曾开过货车,加上又载了满满一车的花篮、花圈,因此他缓慢的驾驶,不敢掉以轻心。
  “我觉得小惠和那个讨厌鬼佑羽倒是很适合的一对,不妨替他们制造一些机会,给他们多点时间单独相处。”渐渐上手后,他开始有闲情逸致跟程程聊天了。
  程程忍不住想笑。“原来你对作媒也有兴趣,我还以为那是我爷爷的专利。”
  她知道他的想法,这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老是认为佑羽待在店里很危险,一定会跟她日久生情,然后他就得不偿失了。
  “我只对帮讨厌鬼作媒有兴趣。”
  程程笑着摇头。“佑羽真可怜,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你了,少爷你要这么针对他。”
  “他不知道?哼哼,他会不知道才怪。”袁伊郡眼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说:“每次只要你不在,他看我的样子活像我是他的杀父仇人,你一回来,他又若无其事的工作,这还不算什么吗?”
  她失笑的看着他。“你想太多了。”
  “只要你一天不嫁给我,我就无法安心,你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要嫁给我?”
  现在的男人可真悲哀,想对一个女人负责,居然难如登天。
  “我说过,爷爷现在身体不太好,我们不能刺激他……”
  他看了她一眼。“我总觉得你在找借口。”
  “什么?”程程吓了一跳,他怎么……怎么会这么想?莫非潜意识中她确实想这么做?
  他有趣的看她倏然一惊的脸色,伸手轻佻地摸了她滑嫩的俏脸一把。“我开玩笑的,美女,你太紧张了。”
  经过一小时的车程,终于到达郊外的清善寺。
  袁伊郡帮忙把一篮篮的花篮提进会场,大清早,参加法会的民众还没到,庙宇自有一股佛门圣地的清幽。
  摆设好所有的花篮花圈,程程拉住他的手往殿堂里走。
  “听说这里的菩萨很灵验,我们也去上炷香。”
  “你也信这些?”他不置可否的跟着她踱进殿堂,少年就留学国外,根本很少拿香拜佛。
  程程拿香点火,唇角噙着笑意。“只是求佛祖保佑我们和家人身体健康,还有,早日化解你们父子的恩仇,如此而已,应该不算迷信吧?”
  “你又来了。”他别开视线,她明知他不喜欢提到他父亲,却总不放弃游说。
  前方,有个妇人正在抹拭贡品桌,那熟悉的背影令他身躯一僵,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那名妇人的背影,直到她缓缓回过身来,忽然他脑门轰地一响,天地为之变色,他几乎站不住脚。
  一时间,四周静谧无声,他们两个对视着,袁伊郡脸色苍白,妇人早已泪盈于睫。
  程程拿着香不敢乱动,她好紧张,四周的寂静让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老天!他们母子终于见面了,她真的很希望他们能好好谈谈,不过看起来希望似乎有点渺茫,她已经嗅到阿郡身上的暴怒气息,但愿他不要太钻牛角尖才好。
  妇人朝袁伊郡走近,几步路之间她已控制住重逢的激动情绪,只是眼里还有余波荡漾的泪光。
  “阿郡。”陈仪芳停在他面前,中年的面容仍可看出年轻时的秀美。
  “你为什么在这里?”他直直的盯着她,声音僵硬无比,严峻的面孔冷硬如石。
  她温柔的看着他。“阿郡,这些年来你好吗?妈好想你,妈一直想再见到你……”
  “住口!你不配做我妈!”他突然愤怒的朝妇人吼道,心中的怨再也控制不住的爆发出来。
  陈仪芳心痛的凝视若陌生的儿子,幽幽的叹了口气。“你别生气,我知道自己不配做你妈,也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你一直是妈妈最放心不下的……”
  “你住口!住口!住口!”袁伊郡激烈的喊着,他咬牙切齿的瞪着她。“现在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可以弥补我所受的痛苦吗?你自私,爸也自私,你们全部都自私,我恨你们!永远恨你们!”
  程程心惊肉跳的听着,看他怒气冲冲的转身就走。
  他不愿再听那个女人的任何解释,反正她说什么都不能令他谅解她当年拋弃他的事实。
  “阿郡!”程程连忙跟上去。
  他气得头也不回。
  “是你安排这场母子重逢的感人戏码吗?”他胸腔剧烈的起伏,语气非常不稳。“钟程程,你凭什么自作主张?你凭什么认为你有权利这么做?你凭什么认为你可以主导这一切,而不需要经过我同意?”
  “阿郡,她是你母亲!”程程追上去,试图想拉住他的手让他停下来,却被他狠狠的甩开。
  “我没有母亲,从她离我而去那天开始我就没有母亲了!”他面部的肌肉扭曲,眉毛可怕的纠结着。“我可以有那么久的时间没有她也活得好好的,现在就更加不需要她来介入我的生活!”
  “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她?”她冲到他面前拦住他,不让他继续走。
  “不想!”他烦躁的推开她,整个人像只受伤的野兽。
  “你在自欺欺人!”程程再度拦住他,急切地说:“你知不知道当年你母亲因为承受不起离婚的打击,而得了严重的忧郁症?当时她又怀孕,却因为精神压力过大而流产,你父亲向法院申请她有精神疾病,被限制不能探视孩子,因此她一直没有办法见到你,每次上门想见你,都被你的继母赶出来,她一直在寺庙里过着孤寂的生活,十几年来她对你念念不忘,从没有忘记过你!”
  “你骗我。”他摇头,呼吸急促,声音又哑又涩。
  “我为什么要骗你?”她低柔而清晰的说,“你第一天到我花店来买花的时候,她也在店里,她一眼就认出你来,后来她跑来向我打听你的事,却又不敢让你知道她的存在,她请我替她保守秘密,默默的在背后关心你。”
  “那天在机场我给你的药膏,是她听我说你熬夜赶工作,赶得颈肩酸痛,才特地去买给你的;我带去你工作室的菜包也是她亲手做的,她说那是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你一定不会忘记。”
  “我告诉她你在从事动画电影的制作,她听了非常欣慰,说你从小就很喜欢画画,能够把工作与兴趣结合是你的福气,她天天都在佛祖面前为你祈福,希望你能吃能睡、身体健康。她是这么爱你,而你却对她……”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相信你的话,不会相信!”他打断她的述说却喉头发梗,胸口涨满了酸楚的情绪。
  “阿郡!你为什么不敢面对现实?难道你非要等到遗憾发生了才来后悔吗?”
  程程深深的凝视着他。“我父母早逝对我来说一直是个遗憾,你为什么不珍惜健在的父母?我喜欢的是制作动画时,能带给儿童快乐的你,而不是现在这个铁石心肠的袁伊郡!”
  他拧着眉转身,不置一词的往前走去。
  “阿郡!”她再度扬声叫他。“你母亲下礼拜就要和义工队到非洲了,如果你现在不见她,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她了!”
  他的身躯一僵,停顿了一会,却仍然继续走。
  程程恻然无语的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再追上去。
  她知道自己现在再说什么也没用,除非他自己想开,否则任凭谁说破了嘴都是白费。
  但愿他想得开,但愿!
  第八章
  烟灰缸里满满的烟蒂说明主人的烦躁心情,满室的酒味更添恼人愁绪,刚毅不羁的脸庞此刻写满了矛盾与痛苦,没有人可以给他一个答案。
  袁伊郡独坐房中,抽着烟,沉溺在自己的记忆里。
  他床上摊着一本本大型的自黏相本,那是他的成长过程,从生下来的那一刻,直到十四岁为止的点滴纪录。
  相本是他母亲所做,耐心的日复一日为他拍照、细心剪贴,加注日期与旁白。
  他的一岁生日、长第一颗牙、第一次自己走路、第一天上幼儿园、小学入学、运动会他卖力奔跑的小身影、进入国中……
  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是出自一个疼爱孩子的母亲之手,唯有万般宝贝这个孩子,才会如此不厌其烦的替孩子留下人生中重要的每一刻,让他将来可以细细回味,知道自己是被呵护长大。
  十四岁以前,他确实是个幸福的小孩。
  父亲事业有成,虽然忙碌于工作,但也对他关爱有加,总是尽可能的满足他在物质上的任何要求,其余时间他则由母亲一手照顾。
  因此,他所信赖的母亲相形之下对他来说就非常重要了。
  小时候每天睡前都要听母亲讲床边故事,最爱母亲温柔的声音念西游记给他听。
  生病发烧时总要母亲抱着才肯入睡,每次吃药都要母亲又哄又骗。
  月考前也总要母亲陪他一起温习功课,如果考得好,母子俩就会相偕去吃大餐庆祝一番。
  他最喜欢吃母亲做的菜包和鸡粥,认为那比任何山珍海味都好吃。
  他生命中每个重要的日子都有母亲陪伴,他如此依赖的母亲却在他最叛逆的时期弃他而去,自此消失在他生命中。
  他的内心严重受创,继而发现父母早已貌合神离,父亲在外有个小情人,母亲则了他一直隐忍。
  他始终不知道,原来他们离婚之时母亲怀有孩子。
  是因为他时常吵着要一个妹妹做伴吧?所以为了实现他的愿望,母亲才甘愿冒险做个高龄产妇。
  他脑中不断回荡着程程的话,一遍又一遍,直到他无法忍耐。
  终于,他起身拿起钥匙奔下楼,迫不及待想去见那个令他又爱又恨却又放不下的女人。
  “你不要碰我﹗”
  女人的尖叫声从二楼主卧室传出来,充满了嫌恶。
  袁伊郡皱起眉头,看见主卧室前站着两名不知所措的佣人。
  佣人见他如见救星。“少爷,老爷、夫人在吵架,他们最近常常这样,我们真担心会吵出什么意外来。”
  他挑起眉,心头一阵烦。
  怎么回事?最近他们似乎频起争端,他在三楼常可听见楼下大小声,即使他深夜回来也依然可以听见他们的争吵声。
  那个女人现在居然不让他父亲碰她,这太好笑了。
  当初不是爱得死去活来、爱得非要破坏别人的家庭不可吗?现在那个当初她千方百计欲得到手的男人已经令她嫌恶了。
  他嗤之以鼻的扬起唇角,决定不管闲事。
  就让他们两败俱伤吧,他对这个家根本没有归属感,相反还曾经带给他巨大的伤痛,现在就当扯平了。
  他返身下楼,心情因他父亲与继母的争吵而高扬。
  “少爷!”佣人急得喊他。
  扯了扯唇,他讥诮的吩咐,“你们去睡吧!有事报警,不要烦我。”
  决定了,他要搬出去住,眼不见为净,他现在已经有程程的爱了,不在乎这些对他视若无睹的家人。
  他要与程程共组一个小家庭,程程会为他生一个小美人,他一定会很宠溺自己的女儿,他也要为女儿做一大堆的相本,陪她走路、陪她学画,给她满满的爱……
  时间还早,还没十点,他飞车来到吉祥花坊,正好看到程程按下铁卷门,结束一天的营业。
  “程程!”
  她看着他,很意外。
  早上他在清善寺头也不回的离去,他那么愤怒、那么失控,她还以为他会失踪好几天不见她。
  他下了车,飞快走到她面前,眼里燃着异样的神采。“我想通了!我要见我妈!我现在就要去见我妈!”
  “真的?”她如梦般的看着他,心中有种蒙眬的感动。
  太好了,他想通了,站在她面前的不再是个愤世嫉俗的小子,他终于可以摆脱他少年苦涩的枷锁了。
  *
  钥匙转动门把,袁伊郡喜悦的拥着程程进入屋子,这是一间位于天母三房两厅的公寓,交通方便,环境充满人文气息,不但离他的工作室不远,开车到吉祥花坊也只要二十分钟,算是十分便利。
  “看看喜不喜欢。”他把程程往前轻推,要她欣赏他的杰作。“家具还没买,明天我们一起去选,你喜欢什么款式就买什么款式,你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全部听你的。”
  这是他们爱的小窝,他费了一番心思寻找,终于让他找到如此雅致合适的住所。
  “你真的决定要搬出来?”程程觉得很不妥。
  “当然。”他兴致勃勃的指着明亮的窗台。“这里全部给你栽种花草,春夏秋冬的花卉都要有,到时候四季繁花似锦,路过的行人都会羡慕我们有个如此美丽的窗台,并且会忍不住伫足欣赏,到时候你就可以在上面插支小小旗帜,写着『吉祥花坊』四字打广告。”
  听着他描绘的情景,程程忍不住噗哧一笑。“哪有人在家里这么做的?”
  他倏然将她搂进怀里,霸道的说:“我说可以就可以。”
  她漾着甜笑道:“那你也可以在上面用计算机动画做个可爱人物的纸牌,上面写着『袁氏物语』四字。”
  “这个主意不错。”他笑着磨蹭她的俏鼻。“正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我们肯定可以有番光明的前景,到时候花坊与动画结合,哇!业界前所未有的创举,必定可以引领风潮、笑傲江湖!”
  他说得兴高采烈,程程却觉得忧心。“阿郡,你真的不打算回袁泰集团帮忙吗?”
  他皱起眉,怪罪的看着她。“好端端的为什么说起这个?”
  程程叹了口气。“你总要面对事实。”
  他再这样逃避下去也不是办法,亲生父子像仇人一样,这样的人生怎会真的快乐?
  他嗤之以鼻的哼了哼。“有何忙好帮?那里从来就不需要我,况且公司里已经有一大堆陈妃虹娘家的人了,我才不屑和他们勾心斗角。”
  “你可以把它视为一种挑战。”
  “和一群贱人挑战?”他冷漠的说:“我没有那种精力。”
  “别这样,阿郡。”她苦恼的注视他。“虽然袁伯父没有明说,可是哪个企业家会不希望由自己的亲生儿子接班?”
  他咬了咬牙。“那是因为陈妃虹没有替他生下一男半女,所以我这个儿子还算可用,否则他早把我踢到天边去了。”
  程程眼里泛起一抹不忍之色。“袁伯父在你眼中真有那么糟?”
  “虎毒不食子,他就是食子的虎。”他神色冷凝,没有丝毫温情。
  “可是,阿郡,你既不回袁泰集团,又搬出家里,这么一来你跟袁伯父的感情就会日益疏远,再也没有冰释的机会,你好不容易才和伯母和好,不如考虑和伯父也……”
  “程程,为什么你要一直替那个人讲话?”他不耐烦的说,“我妈跟我爸不一样,我妈被逼离开我,我爸则对我的感情需求视而不见,我不可能原谅他,永远也不可能!”
  “就算为了我也不行吗?”她柔声求道。
  他瞪着她。“你是什么意思?”
  程程脸一红,期期艾艾地说:“我的意思是……呃,将来我们有了孩子,难道你也要孩子把亲爷爷当成仇人吗?”
  他瞪视着她,视线从她染红的脸庞移到她平坦的小腹上,不觉扬起剑眉。
  “你有孩子了吗?”他研判性的问。
  她一愣,连忙否认。“没有、当然没有。”
  “没有骗我?”他怀疑的看着她,余光又往她的小腹瞄去。
  “真的没有。”她啼笑皆非的说:“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不要疑神疑鬼,有孩子我自然会告诉你。”
  他还是怀疑。“可是我这么强,我们又没有避孕,为什么你还没有怀孕?”
  程程脸又红了。“我……我不知道,或许我天生……天生比较难受孕吧。”
  她并不排斥做未婚妈妈,因为她很阿Q地认为如此一来,爷爷就不会反对她跟阿郡在一起,也算好事一桩。
  虽然她对婚姻还是有所恐惧,不过当未婚妈妈和结婚是两回事,她可以当未婚妈妈而不结婚,这种例子还算多,不差多她一个。
  “天生难受孕?有这种事?”他挑起眉毛,一下子把她抱起,放在空无一物的流理台上。
  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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