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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卖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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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见他眉拢轻愁的模样,每个人的心也仿佛跟著碎了似的。
  “哎呀,没事没事。”掌柜的赶紧跳出来主持公道。“我们吓著你了对不?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太吵了……”
  “对啊对啊,是我们太吵了。”
  “公子,您慢慢儿站,我们就不打扰您了。”
  “只是别太伤心了,见你伤心,我们也……也……”已经有人关上门躲回房里一掬同情之泪了。
  呜呜呜……真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啊……
  然后夜晚又恢复了静寂,只留那道修长身影依旧伫立在那儿,额头抵著沉重的木门痛楚叹息。
  在房里,幽静的月光掩映下,冷如冰白净剔透的小脸盛满了忧伤,矛盾挣扎地望著那一扇门。
  他正在外头唤著她呀,声音又急又恼又心疼。
  可是、可是她能开门吗?
  就算开了门又怎样呢?
  她只是冒充他的未婚妻,又不是真的,如果再沉溺在他无意却温柔的举止中,有一天真无可自拔了,该怎么办?
  她拚命咽下喉头陌生的热团,突然心慌地伸出十指,一一扳算。
  一天、两天、二天、四天、五天……她假装是他的未婚妻,已经第十天了。再十九天,十九天后就要正式挥别这个冒充的身分,也要挥别和他在一起的日子了。
  冷如冰胸口传来一阵椎心剧痛。
  她突然觉得离开他,天地之大,自己却仿佛再也没有任何可去之处了。
  原来想独自飘泊江湖,游历天下的念头,在此时忽然变得清冷寂寥了起来。
  “冷如冰,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路晋足足在门外守了一夜。
  他内心也混乱迷惘了一整夜,脑子乱糟糟,胸膛又紧又热又烫,好似有什么东西即将夺胸而出。
  自晓事以来,他从来没有这么心慌意乱手足无措过。
  “路晋,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喃喃自问。
  隐隐约约有个答案在脑海中即将浮现,可他却下意识压抑著不去窥见。
  这一切一定有个合理的解释。
  “对,我这么心急她,是因为怕她临时反悔,坏了我的大事。”他坚定地告诉自己。
  肯定是这样,绝对是这样……非这样不可!
  收拾了纷乱如麻的心,路晋告诉自己:今天一定要赶路,他的目的地已经不远了。
  只要办完了事,一切就会干净俐落地结束!
  刚这么想,冷如冰的房门咿呀打了开来。
  他的心脏猛然一震,彻夜未睡的疲惫俊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见到了气色同样灰败憔悴的她。
  尽管做出了决定,理智也三令五申地警告过自己了,但他的心还是不禁一痛,放柔了声音轻问:“你好些了吗?”
  内心武装完毕冷淡如故的她,在见到他苍白脸庞的那一刹那,表情也有一丝瓦解。
  他就这样在她房门外站了一夜吗?
  “你饿了吧?昨儿个一整天都没进半粒水米,这样怎么成?”见她沉默不语,路晋有些心急,一把抓起了她的小手。“走,我带你下楼去吃饭!小二,小二!吩咐厨子炖一盅人参鸡汤……不,改炖燕窝银耳汤好了,燕窝养气,银耳润肺……再备一桌上好素菜,熬一锅莲子粥来!”
  “嗳,小的马上让灶下厨子做去!”店小二忙哈腰领命。
  冷如冰怔怔地望著一迭连声吩咐这个、叮咛那个,满面关怀怜宠的路晋,鼻头又开始不争气地发酸,双眼悄悄发烫了起来。
  什么嘛……她可是好不容易要恢复冷若冰霜,七情不动的冰山美人形象,为什么他偏偏又要来捣乱?
  大大跌脚的不只是她,还有那个明明说了要马上上路,赶到杭州好结束这一切的家伙。
  一见到她,路晋原本铁浇铜铸的决心又全消蚀一空了。
  待吃完早膳,喝完了甜汤之后,冷如冰的理智终于回到脑袋里。
  “我有话想对你说。”她看著他,脸色坚决而淡定。
  见她脸上终于恢复了一丝红晕,路晋的心也镇定了下来。
  “我也有话对你说。”他凝视著她,神情果断而毅然。
  事情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有种失控的感觉正在他俩之间发生,再不壮士断腕,只怕就来不及了。
  “我先说。”她怕自己后悔,急急表示。
  “好。”他为她斟了一杯茶,怕她渴。
  可斟完后他又开始自责懊恼起来:不是要对她说清楚讲明白了吗?他这双自作主张的手又来捣什么乱?
  冷如冰盯著他帮自己斟的热腾腾碗茶,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咱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有同感。”他承认。
  “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没错。”他心有戚戚焉。
  她很高兴自己不用说得很明,他就已经了解她的意思;但不知怎地,这让她松了一口气,却又莫名地感到深深失落。
  冷如冰做了个深呼吸,低声道:“还有十九天,咱们尽早赶到你的目的地,我冒充完你的未婚妻,你办完你的事之后,咱们就分道扬镳,各不相干!”
  “我正有此意。”他应该感到释然的,可是为什么听她这么说,胸口却闷痛绞拧得透不过气来?
  冷如冰怔怔地注视著他,挤出了一朵笑容。“很好。”
  就这么办。
  然后剩下要解决的,就是这颗纷纷扰扰、始终不肯安静的心了。
  只是在临出门上路前,他们将马鞍收拾妥当,正要跃身上马时,突然从客栈里奔出一名身材娇小,脸上有著雀斑的俏姑娘。
  是客栈掌柜的千金。
  这两天都躲在柜台后爱慕地偷偷瞄著路晋,今儿个总算鼓起勇气来了。
  “路公子!”俏姑娘娇羞地唤住了他。
  路晋回头,神情淡然。“有什么事吗?”
  冷如冰两手紧紧抓著缰绳,指关节微微泛白。
  明明知道任何女子朝他献殷勤,压根就与她无关,她还是没办法不去望向他们俩的方向。
  “这个给你在路上吃的。”俏姑娘法怯地、害羞地将手上的油纸包奉上,“以后……以后别忘了再来光顾我们……我总是等著你的。”
  话说完,俏姑娘面上涌起了两团热热红霞。
  路晋迟疑地看著她,并没有要接下油纸包的意思,可是他不由自主地瞥了冷如冰一眼。
  她的脸色微微发白,面无表情。
  分道扬镳,各不相干。
  他脑海里响起了这八个字,不禁一震。
  是啊,他是应该让彼此关系回到最初的原点,所以他必须让她、也让自己断个清楚!
  “谢谢你,姑娘。”他强迫自己接下俏姑娘的礼物,并温柔地一笑,“以后……我还会再来的。”
  俏姑娘霎时欢天喜地,“真的?”
  “真的。”他保证,眸光还故意别了冷如冰一眼。
  她脸上的血色顿时褪得一干二净……
  他已经达到目的了!
  可是路晋的脸色并没有比她好看多少,英俊容颜蒙上了一层深深的心痛。
  凤扬城  春日蜂舞蝶忙
  “各位姐妹,虽然小蓝已经离开我们了,但是她的精神永远与我们同在!”苗艳青在书斋里的讲台上,说得慷慨激昂。
  不知道的人猛一听,还以为凤扬城主六位义妹之一的诸小蓝,已经是一缕芳魂归离恨天去了呢!
  “小蓝现在已经朝龙虎山前进,决心入道潜修,将来好做个降妖伏魔的好道姑。虽然她是离家出走不告而别的,但是我们在这里一样要为她献上无比的祝福,并且祈求老天爷佑得她一路平安,早日学成归来!”苗艳青一挥手,做了个完美的结陈词。
  “嫂嫂,不公平啦!”坐在底下的诸家橙黄绿靛紫众姐妹憋了好久,终于忍不住炸了锅,抗议连连。
  “对呀对呀,为什么小蓝可以偷溜,朝自己的目标和理想前进呢?”
  “我还没能考状元……”
  “找都还没追到我的巡按哥哥……”
  “我还没变成美容大王……”
  “我我我……”
  诸家众姐妹开始吵成一团。
  苗艳青纤纤玉指微懊恼地揉著鬓角,“别吵了,一个一个来。你们吵架也不能改变事实嘛,小蓝就是离家出走了……唉,居然连跟我这个嫂子报备一声也无,害我被你们义兄一阵好骂……”
  登时,橙黄绿靛紫众姐妹全住了嘴,不约而同怀疑地瞅著她。
  怎么可能?朝阳哥哥怎么舍得骂艳青嫂嫂?
  不怕艳青嫂嫂当场翻脸把他踢出房门吗?
  苗艳青被她们质疑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虚,连忙清了清喉咙。“那个不重要,不重要。总而言之,各位妹妹们,小蓝已经勇敢的走出自己的康庄大道,嫂嫂相信你们也行的!”
  “嫂嫂,那你就帮我们跟朝肠哥哥求晴啦!”
  “对啊对啊,我要去考状元。谁说女子就不能考状元?不公平啦!”
  “我要当美容大王……”
  顿时,五名娇滴滴、甜蜜蜜的小人儿全往她身上扑,吱吱喳喳闹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苗艳青有些后悔。若不是自己去年开始,便大力鼓吹她们要勇于追求自我,活出女性一片天,还时不时告诉她们“女子有钱有才便是德”的创新突破观念,她们也不至于会变得这般大胆激进呀!
  就在书斋闹烘烘之际,她的贴身侍女正印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夫人!夫人,不好了呀!外面、外面……”正印气喘吁吁的开口。
  “外面怎么了?”她一挑眉,娇艳的脸蛋煞气陡现。“谁好大的胆子敢来踢馆不成?”
  “不,不是……”正印喘著气,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是外头有一堆说是五毒教的老先生和年轻小姑娘,哭著要求您回谷主持教务啊!”
  她心儿一抖。啥?主持教务?
  “奴婢已经将他们安排在留琴轩歇息,喝口茶了。”正印心慌地望著她,语气有些急的问:“夫人,您……您该不会真的跟他们回去五毒教吧?那城主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呢?”
  “我——”
  “嫂嫂!”橙黄绿靛紫众姐妹顿时陷入恐慌,又开始满书斋团团乱转了。“不行不行,嫂嫂不能回五毒教,否则朝阳哥哥一定会哭死了的……”
  闹得整间书斋的屋顶部快被掀翻了。
  “你们统统立正站好!”苗艳青终于显露雌威,美眸狠狠地白了她们几眼。“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要冷静,要理智,要懂得先搞清楚状况再找法子解决。咱们女人无论在任何时候都要表现出七分的优雅、八分的妩媚和十分的聪慧……你们都给忘得干干净净了吧?”
  众姝霎时噤若寒蝉,肩并肩的排排站好,个个抬头挺胸,连口大气都不敢乱喘一下。
  “很好。”苗艳青点点头,“首先,五毒教里有副教主管事,所以我是不会回去五毒教的了。再来,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别在这儿浪费时间自怨自艾,听见没有?”
  “有!”她们齐声娇应。
  “乖。”她满意地道:“我先去看看是什么情况,不管怎么说,一日入教,终身爱教,五毒教里统统都是我的手足,我也不能不关心。正印,吩咐下去,今晚大开宴席,好好款待我那些手足。”
  “是,奴婢马上就去办。”正印破涕为笑。
  一见他们美艳依旧,却变得更加妩媚七分的教主,左护法当场感动到哭出来。
  “呜呜呜……教主,您真是音容苑在啊!”
  “是宛在不是苑在……”苗艳青笑眼一怔,呸道:“呸呸呸!我还没死呢,什么音容宛在不宛在的。左护法,阔别一年你的汉文造诣还是没进步呀,我留给你们的那些书本子呢?全拿去烤栗子了吧?”
  左护法有点心虚。“没、没啦,有看有看,我们都有在看。”
  只是有看没有懂而已。
  “教主,您还是那么漂亮,简直就像朵春花似的。”其他跟著来的教徒见著了最敬爱的教主,欢欢喜喜地围了上去。
  “就是说嘛,我们教主果然是天下第一美人儿。”
  “唉,和冷冰冰又坏脾气的副教主一比,还是教主疼我们多了。”其中一个白目的一出此言,登时惹恼了其他人。
  “你个蚱蜢儿有没有良心啊?副教主虽然凶巴巴,可好歹她也照顾了咱们那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是不是人哪?好意思说这话吗?”
  蚱蜢儿被大伙骂得满头包,只得向教主求救,“教主,我这不都是一心为您吗?”
  苗艳青扬唇一笑,笑得很恐怖。“蚱蜢儿,阿冰和我是什么关系,你还记得吗?”
  “是是……同穿一双鞋长大的……”蚱蜢儿冷汗直冒。
  “所以你在我面前说她坏话,应该是最近嫌活得太久,懒得喘气,想本教主给你个了断了吧?”她娇眉一竖。“嗯?”
  “教主饶命啊,蚱蜢儿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蚱蜢儿知道错了呀!”蚱蜢儿慌得伏倒在地,拚命求饶。
  见吓他吓得差不多了,苗艳青这才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把眼泪鼻涕擦一擦,本教主已经改吃素很久了,不会动不动就杀生的。”
  “真的吗?教主改吃素了?”带了谷里的伴手礼鹿肉干要给她吃的左护法,掏到一半又赶紧收了回去。
  苗艳青眼尖,飞快的一伸手。“哇,我最爱吃的鹿肉干!给我给我。”
  “可教主不是吃素了吗?”左护法迟疑。
  “那只是一种比喻性的说法,叫你读书不读书……”她边唠叨边接过鹿肉干,迫不及侍拈了一片入口,幸福满足地嚼了起来。“啊!好怀念的滋味啊!真香。对了,你们怎么来了?还说什么要我回谷主持教务,阿冰呢?”
  “副教主离教出走了。”左护法老泪汪汪。
  “噗!”苗艳青一口肉干登时喷了老远。
  离、离教出走?!阿冰?冷如冰?那个一板一眼的冷如冰?她会离教出走?
  先是绣月公主离宫出走,然后是小蓝离城出走,现在连阿冰都离教出走……
  苗艳青突然眼前一片金光闪闪、星星乱转。
  今年春天是怎么了?
  第七章
  客栈掌柜千金送的油纸包里包著烧鸡腿和卤牛腱,还有几枚芝麻烧饼。
  除了烧饼以外,统统是冷如冰不爱吃的。
  但是当她看著路晋打开油纸包,拿出一枚烧饼就递过来,她脸色更加冷漠了。
  “谢谢,我自己有。”她冷冷地道。
  她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千年寒霜神情,就像又回到了他们初见面的那一天。
  路晋心痛地望著她,可也只能暗暗咬牙忍住。
  他明白她这么做完全正确。唯有在人们面前,她才假扮他的未婚妻,然而在私底下,彼此就是咫尺天涯的陌路人。
  理智上完全懂,可他的情感上却无法接受,从此刻就页的要断得这般决绝,连朋友都做不得了。
  他有口难言,只能怔怔地看著她自包袱里取出一颗冷馒头,然后坐在路旁的大石头上,慢慢啃著馒头,偶尔喝一口皮囊里的清水。
  路晋深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油纸包里皮脆金黄、香味四溢的烧鸡腿和卤牛腱却半点也引不起他的食欲。
  只要想到当他接过这些食物时,冰儿脸色突然变得苍白,他就有股想把这些食物扔掉的冲动。
  他们俩就这样默默吃著,相隔一东一西,彼此谁也不瞧谁。
  路晋这辈子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难吃又难受的一餐。
  终于来到杭州。
  这一天,天空飘起了蒙蒙细雨,在春色掩映的花丛柳叶底下,交织成了一片如烟似梦。
  冷如冰乌黑的发上、衣上,沾湿了俗称杏花雨的春雨。
  虽然雨儿如丝,不至于淋得人一身湿透,但路晋仍旧心疼地望著她,悄悄用宽大袖子遮在她头顶上空。
  她心下一震,慌忙抬起头来凶他,“干嘛?”
  “下雨了。”他没有收回袖子,依旧保护著她。
  因为靠得近,他又嗅到了她发间的清甜花香,心微微一荡。
  她何尝不是因为他的靠近,心儿又变得慌乱忐忑羞涩起来,双颊微红。“下雨就下雨,又淋不死人。”
  “不成,雨淋多了会著凉,著凉就会伤风,伤风就会生病。”当路晋发觉自己的语气有多么怜惜时,心下一凛,急忙板起脸道:“已经到了杭州,我不想功亏一篑。要是你病了,对我的事一点好处都没有!”
  “你……你未免也管太多了吧?”他的话让她满腔娇羞柔情一扫而空,恶狠狠的瞪著他。“我爱怎么淋是我的事。还有,我说到做到,就算只剩一口气,我一样会在期限到达前假扮你那个该死的未婚妻!”
  她吼完,双腿猛然一夹马腹,马儿嘶鸣著撒开四蹄向前疾冲,不一会儿就将他远远抛在后头。
  “冰儿!”路晋低咒一声,策马急急赶将上去。
  他们一前一后奔驰;冷如冰狂奔在前,气恼自己干嘛要为个没心少肺的汉人难过?
  而且这个汉人又不是她的谁,就算曾经吻了她……那又怎样?
  他已经忘了,她当然也一样。
  忘了曾经有过的笑声、温柔和快乐……
  风声在她耳后咻咻划过,她用力甩了甩头,告诉自己眼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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