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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盗魔女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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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开,好狗不挡路。”甜腻腻娇滴滴的斥责声出自一个贵妇口中。
  她的脸藏在侍妇打起的华盖(相当现代的伞)中,桃红的襦衣饰满花纹,颈挂金嵌珠玉项链,打二十四褶的王裙,春葱似的白皙玉手上带着翠玉镯,十指各戴纯金饰的戒指,纤纤地拎着一条彩绣花蝶的手巾,富贵逼人。
  “把你的象腿拿开。”一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女人,哼!居然骂她是四脚动物!更可恶的是,她的象腿正踏在她的“蒸蛋”上头,糟蹋食物是会被雷公死槌的吔。
  “你竟敢骂我?哪来的野丫头,我非把你的上司找来,叫他给你一点苦头吃不可。”她一开口,鸡猫子鬼叫,哪还有半点“贵气”。
  “老女人!”水灵灵站了起来,看清她的面孔。
  其实她一点也不老,应该说是成熟,精工描绘的眼、眉、唇,花钿金钗插得满头珠光宝气,美则美矣,不过她看起来好似和金银珠宝有仇,要不然哪个女人会有事没事把叮叮当当的“石头”挂出来招摇?
  那贵妇人气得浑身发抖,死鱼眼翻来翻去,白白的牙像磨刀似。“你跟天公借胆啊?竟敢污蔑我?”
  水灵灵也用死鱼眼回瞪她。“别生气嘛!鱼尾纹跑出来看人了。”
  “你这伶牙俐齿的贱人,来人,给我掌嘴。”她把那条手巾当做水灵灵的脖子,捏得指头差点断掉。
  在她身后的两名保镖立刻挺身而出。
  “我劝你们最好夹着尾巴快逃,要不然……会死得很惨喔。”竟敢有眼不识女泰山?她水灵灵可不是那种人畜无害的欧巴桑,有人敢骑到她头上来,就别想吃完兜着走。
  “臭丫头,老子一掌就打得你满地找牙?quot;两个大男人根本瞧不起这个小女孩,要一脚踢飞她简直牛刀小试。
  “我最讨厌狐假虎威的走狗。”她掩鼻,好像面对的是一堆米田共。
  “找死!”杀机起,杀手出。
  当一个人的鼻梁上顶着一样来路不明的东西,而那东西看起来有点诡异,又有点可怕,被要胁者,首先考虑的一定是自己的性命安全问题,如今他们面临的就是这种情况。
  “别说本小姐没事先知会你们,我手上这玩意叫霹雳雷火弹,如果你敢保证自己的身体比墙还壮的话,不妨来试试。”这样够善良了吧!
  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心里吊了七上八下的十五个水桶,犹豫不决。
  “猪喔!两个男人对付不了一个吃奶娃儿,我花钱请你们来吃屎的啊!”贵妇人横眉竖眼,气得只差没口吐白沫,哪还顾得了形象。
  两人又互看了一眼,这摊要吃不下来,饭碗大概砸定了。
  若为饭碗故,生命皆可抛。
  “饭桶?quot;水灵灵括机一弹,电光石火间一蓬青色烟花射中一堵墙,烟硝爆炸声和石墙同时倒塌,震住了不起众人。
  那两个保镖目瞪口呆,身子僵硬,便被下了防腐剂的木乃伊,拙得一塌糊涂。
  水灵灵潇洒地吹了吹括机的口径管,不消说,是收到“毁墙警猪”的效果了。
  一群不到黄河心不死,不下黄泉不掉泪的笨男人。
  不过,事情还没了。
  爆炸引来气极败坏的各路人马,其中当然包括脸色“纯黑”的赫连负剑。
  贵妇目瞪口呆之余反应还不慢,她一见赫连负剑出现,立刻娇姿动人的投身到他怀中。
  “爷,你可回来了,奴家……呜,好可怕的妖妇啊……”
  水灵灵目瞪口呆她婉转承欢恶人先告状的恶心样子,心里大骂她不要脸。
  赫连负剑无心应酬她的惺惺作态,毫无怜香惜玉地直推开她,直奔水灵灵。
  透过刺鼻的烟硝,他主动地抚上她的肩和手脚。“有没有受伤?”他只差没把她像块草皮似地翻过来检查。
  他的举动让水灵灵暖烘烘的,她还以为绝对少不了一顿臭骂的。
  原来她的赫连大哥也有柔情温暖的一面,她以前真是看错他了。
  见水灵灵的一根寒毛也没少,方才夺魂而飞的魂魄慢慢又转回来了。“怎么回事?大家找你找得人仰马翻,你却跑到这里闹事,莺莺哪里得罪你了,把她吓成那样?”
  “你是有病还是没长眼睛,问都没问一声就不分青红皂白地骂我。”老拿那张冷脸压人,她活该站在这里被训啊!
  “还强辩?是不是你又把霹雳雷火弹拿出来玩?”这草菅人命的魔女,他后悔没强硬没收那枝危险武器。
  “喂,你懂不懂'理'字怎么写?要骂人也必须先把事情搞清楚,想随便丢个黑锅教我背?门都没有?quot;幸好她反应快,一看到赫连负剑出现就人鬼不知地把”凶器“丢到草丛里,找得到才有鬼哩!
  “把东西拿来。”他的表情要命地霸道。
  “什么?”凡事一问三不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蒙骗得过去。
  “我不想把你吊起来打,别逼我做出不人道的事。”瞧她眼睛兜来兜去的转,肯定有文章。
  “你搜也搜过,看也看过了,没有就是没有。”才刚觉得这死家伙有一些些好,转眼又故态复萌,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牛牵到北京还是牛。
  她推翻自己对他生出的那份好感,准备用和他同等级的棺材脸互瞪。
  要摆谱?大家一起来嘛。
  第七章
  “一面墙不值什么钱,重要的是伤了人怎么办?quot;怒意的利芒深深种进他眼底,口气怎会好得了。众目睽睽之下,赫连负剑的声音清晰可透,水灵灵只觉颜面尽失。”不过一条烂命,真要哪个倒霉鬼被砸破头也只能怪他时运不济,命该如此。“
  太平盛世自然可凡事讲究,要遭遇乱世,一条命比一个石子儿也不值。
  把子虚乌有的罪扣到她头上,打死她也不背这黑锅。
  “爷,奴家见到她把那可怕的东西丢到草丛里,您搜一搜。”马不知脸长又不甘寂寞的莺莺凑了过来。
  她亲耳听见她的爷正在询问“妖女”,很一厢情愿地把它想成赫连负剑为她“打抱不平”,一颗芳心更是紧紧贴到他身上去了。
  赫连负剑眼睛一瞟,马上有人替他把霹雳雷火弹长了出来。
  “长舌妇,短舌麻雀。”水灵灵恨声骂道。
  标准落井下石的小人,报马仔!
  赫连负剑眉宇深扣,凌厉的眼神狠掴了水灵灵一巴掌。“还骂人?”他紧握手中的霹雳雷火弹。“小沉,送她花萼楼,不准给她食物,直到她认错为止。”
  “赫连负剑!”她狂吼,发出像野兽一样的声音。
  他竟敢把她当成一堆垃圾似的决定她的未来,去他熊奶奶的!
  咬着牙,她要自己冷静,不许骂人、不许发神通、不许崩溃、不许生气。“你确定这么做没错?”
  赫连负剑冷冽寒极的眼犹豫了一下,瞬间又恢复冰霜面孔。
  她比他城下的十万大军还麻烦,从来没哪个女人敢骂他,她们连对他说句重话都不敢,但这小东西不知忤逆了他多少次,老把他的话当马耳东风。
  这处罚虽稍嫌严厉了点,可是不磨平她那动不动就伸出来的爪子,往后他如何服从带人。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让她吃点小苦头应该没关系。
  “爷!”那不识相的女人又黏了过来,嗲声嗲声的把半个身子挤进赫连负剑的怀抱。“你真是太仁慈了,像这贱丫头少说也该赏她几十下军棍,看她还敢不敢耀武扬威、目中无人。”
  水灵灵干脆朝她吐了口口水。
  他粗鲁厌恶地推开莺莺。“小沉,带走她。”
  “大嫂,大哥正在气头上,你别理他,等他气消自然就没事了。”傅小沉赶忙来圆场。
  黄金城里没有人会笨到在他大哥盛怒的时候加油添醋的,那无异是自找死路,当然啦——他瞄了眼莺莺,蠢女人当然例外。
  水灵灵的心又痛又乱,他居然这般待她。“赫连城主,你会后悔的。”
  她的爱恨情仇浓烈极端,看着赫连负剑那决然的表情,她倏觉心灰意冷。
  她是魔女,行事完全和贵族千金、一般大家闺秀甚至小家碧玉都不同,或许她任性、邪气、自以为是,可是她绝不能忍受被冤枉,尤其赫连负剑是为了那个假惺惺的女人把过错全推到她身上。
  这口气她忍不下去。
  赫连负剑的表情因为她临走的一句话大受震动。
  赫连城主。她脑袋里打着什么主意呢?不知为何,他竟有丝心慌——
  “爷……”莺莺这“屡战屡退”的“自动贴布”又黏上来。“到我的小竹楼坐坐,让奴家倒杯水酒给你解解闷。”
  “走开!”他对女人全无半点温柔,尤其是讨厌的女人。
  挥掉她不规矩的手,赫连负剑只觉无比厌烦。
  不幸的“自动贴布”重心不稳,波太大,地心引力又强,求救不及的面孔朝下和土地做了次亲密的接触。赫连负剑扭头就走,留下吃吃笑成一团的部下和像四脚蛇在地上扭动不停的莺莺。
  “我说傅小沉,你完成命令,可以消失了吧!”两手交叉盘腿坐在床沿的水灵灵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大嫂,我这么做可是为你好,我老哥要发起飙来没人制得住他的。”根据以往的经验,只有她能左右赫连负剑的喜怒,可这次的罪魁祸首偏也是她!唉唉唉!他聪明的脑袋也正为这件事困扰着,种豆得豆的人如何“救豆”呢?有点难吔。
  “我深明大义,不会把帐记到你头上的。”全是那个死家伙的错。她忿忿地暗忖。
  咦?他大嫂未免太明理了些,这和她往常的作风相悖,不对劲喔。
  “你放心,这点小事还不够份量让我寻死寻活的。”她不是那种逆来顺受,受了委屈就以泪洗脸的懦弱女人,她崇尚以牙还牙。
  “这才不愧为我心目中的偶像嫂子。”她眼底那两簇狡黠的光芒就算白痴也看得出来。
  随她翻云覆雨去吧,他大哥那旧思想、老传统的“鸭霸”行为需要一个具致力“革命”的暴力份子来制裁他。谁叫他们兄弟全是自扫门前雪的那种人,要“拯救”他大哥也只有她了。
  他那死是死道友与贫道无关(也就是让她去充当炮灰)的眼神和贼笑全落在水灵灵眼中。
  这混帐和赫连负剑全是一丘之貉,他以为她智能不足,笨得再去自取其辱一次?看谁葫芦卖的药有料谁就是赢家喽。“我好累,想休息了,小哥,男女授受不亲,你该不会想待在这里看我宽衣解带吧?quot;她露出自认为”妖娆“的妩媚笑容。
  傅小沉顿觉头皮发麻,寒毛直竖,鸡皮疙瘩掉满地。
  如果他嫂子那调调称之为“风情”的话,他倒认为叫“疯情”比较贴切些。
  “我还有事……”还是脚底抹油出去呼吸新鲜空气比较卫生。
  “不送。”她巴不得他早走早超生。
  听着他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水灵灵如鲜花初绽的脸马上枯萎,她拉开锦被蒙头就睡。
  她要储备战斗力,报小人仇。(去他的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三年后死人的骨头都可以捡起来打鼓了,谁兴记仇记那么久?吃饱撑着啊!)
  “她气坏了吧?我那样待她。”赫连负剑在他住处附设的书房里瞪着傅小沉说道。
  “这倒没有。”相反的,她理智冷静得有点——过火。
  傅小沉跷着二郎腿,啧啧地喝着由他大哥桌上拿来的莲子红枣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样。
  “没有?”不可能。在他这样待她后,那小魔女竟无动于衷?也没气得砸东西或喊着要杀人?不对!
  “你离开时,她在做什么?”
  “亲爱的大哥,不要婆婆妈妈好不好,早知如此,你刚才又何必凶她?”真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无聊嘛!“哎呀!别瞪我,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她睡着了。”
  为了怕有负所托,(其实是替自己的小命着想)他可在事后又掀开屋瓦瞧了个清楚。
  “不,我放不下心。”那小东西层出不穷的花样他领教过,没看到她的人,他什么都不确定。
  唉!这不是摆明跟自己过不去?傅小沉摇头。他大哥刚则刚矣,什么都要比人强上一等,连感情这码事还需要一根大榔头来敲。
  看赫连负剑急急赶去的背影,他把最后一口茶喝尽。
  看来没他的事了。窗外春光亮透十分,是个好天气,好天气嘛——最适合找个好地方睡回笼觉。
  她躺在他胳膊上,头发往后飞泻,一张清灵精秀的脸完美地呈现在他眼前。看她甜净如谪仙的面容,谁也不相信她也有泼辣任性不讲理的那一面。
  他经常被她撩拨得怒气冲天,但更多时候他是宠溺她的,用一种不为人知、全心全意的珍爱来爱她。
  她明白吗?显然和他的认知有段距离。
  小东西呵小东西!他俯下头在她的额和双颊都吻了吻。她可知道她给他的是一份多么强烈的感情?
  水灵灵睡得迷迷糊糊,仿佛觉得有轻润如蜻蜓羽翼的东西拂过她的颊,她的心朦胧地漾起暖烘烘的喜悦,她下意识地伸出小胳膊,揽住赫连负剑的脖子。“当当,快别淘气了,好痒呢。”
  感觉太真实,逼使水灵灵激动地睁大迷濛的慧眼。
  “你……你在做什么?”
  “我在吻你。”赫连负剑深情地说。
  她结巴了,刚醒过来的脑子还不是很管用。“你……为什么脱我的衣服?”她动弹不得,安安静静地张着痴醉的眸凝视他性格的脸。
  “嫁给我。”他简短有力的请求着。
  他的唇在她胸前移动,暖暖的气息像电流奔窜过她每根纤细的神经,她只觉得浑身发烫。
  她眼睁睁瞧着自己罗衫被轻褪到腰下,身体倏然变得僵硬无比。“嫁给你嫁给你,干么脱我衣服?”
  从来没有人教过她云雨之事,她懂得的那些吉光片羽全是从下人丫环们闲聊时偷听来的,正因为似懂非懂,她才非打破沙锅问清楚不可,更何况这死家伙才刚跟她吵了一架……啊!她居然忘记这等大事。
  “色狼!”她大叫一声,乘势推开意乱情迷的他。
  “你发什么神经?”他虽然不是风流潇洒的美男子,可被女人从床上踢下来却是生平第一次碰到,该死的第一次!
  水灵灵跳起来,气势才形成,头却狠狠地撞上天篷,上头全是硬邦邦的实心木板,这一撞马上撞出她一泡眼泪。“呜……都是你不好啦!乘人之危……呜……”
  赫连负剑把她抱进怀里,哭笑不得地轻呵她的发心。“你这毛毛躁躁的脾气什么时候才会有长进?”
  她垂下睫毛,鼻子轻轻抽气。“都是你不好啦,全是你害的,你当着那老女人的面让我难堪。”她已将那件事视为生平最大耻辱。
  他的拇指心有规律地搓揉她喊疼的地方,另一面把下颌抵在她散发柠檬香的头顶。“小东西,要讲理,我是一城之主,你当着众人面前让我下不了台,这叫我以后怎么带人?”在这里,他是法律,也是公权力。
  “反正全是你的理由!”她忿愤地扭头想离开他。
  “不如咱们来份协议吧。”轻轻拉回她,赫连负剑这次将她搂得更紧,双臂如铁交错,锁住扭动不安的她。
  “协议?”
  他捧起水灵灵的脸,深深地凝视她,这完全掳获、迷惑他的小东西,要不是他必须先安抚她的情绪,只怕又要情不自禁地恋上她那恍似会笑的唇。
  “我是男人,在外头你必须尊重我的意见和决定,要是回到家里来,就全听你的?quot;
  水灵灵皱皱眉头和小鼻子,表情没有赫连负剑想像中的开心。他有些吃惊,难道这样还不够好吗。
  “怎么?”他担心地问。
  “你经常在外抛头露面吗?”
  抛头露面?“嗯,还好。”他想工作时自然有做不完的事,他不想理自然也有人接手,不过被形容成抛头露面实在有点那个……
  “还好是什么意思?”
  真是追根究底,标准的水灵灵脾气。“意思就是不多。”
  她拍手,大喜。“那也就是说你要听我话的机会比较多喽?”小事喙笫拢匀凰驼忌戏缌恕?br》
  赫连负剑轻易地想透这层缘由,不禁莞尔。“你要是嫌日子过的无聊,毗天阙里有你想做也做不完的事。”
  她脸上登现喜色,如鲜花初绽。
  说实在的,她最怕闷了,以前在家里三不五时还有个水当当可以陪她说说体己话,来到这里,春水、春情、扬琴、司画待她虽然也客客气气的,但她总觉得缺少些什么。
  赫连负剑细策地发现她难以言喻的寂寞,他闪电地啄了她一下,微笑慢慢从他眼底消失,起而代之的是突发的柔情,他的嘴唇往下移,痴缠锁住她的。
  他不会让她无聊的;他会给她一个属于他们的娃娃。
  安静了好半晌——他突然想到什么。“小东西,这次半途绝不准再赶我下床,我没办法再临时撤退的?quot;
  “你……说什么?”她带喘地抬起酡红如醉的眼。
  “没……没什么。”他猛然觉悟自己是多此一举了。
  他的笑容温柔如梦,灵活的手指褪去她最后一层束缚……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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