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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断魂+番外 作者:沾沾(晋江vip3-20完结,清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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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止这些,皇上还交给他一张清单,让他寻个妥帖的人,出宫半个月,采办齐全了。
    他望着手里的清单,越发没有办法揣摩皇上的心思,不知道皇上把这些坊间的牲畜牵进宫是为了什么。
    只是皇上吩咐下来,他也只有照办而已。
    阿猫,阿狗,鸡鸭鱼鹅的,一车车拉进了现在的怡然居。
    他私底下问过宁妃娘娘,娘娘却一脸若有所思,后来又塞给他一张清单,上面列的却是瓜果蔬菜!
    他是越来越不明白主子的心思了,看来他这个做奴才的实在没有尽心尽力。于是,更加小心翼翼的伺候皇上。可皇上一下朝又去伺候宁妃娘娘了。
    如今,他就守在西暖阁外面的空地上,喜环那丫头抱着七阿哥在外面晒太阳。难得好天气,地面也干爽了些,他本来还想着要劝劝皇上该去御花园走走的。可皇上一直在忙,忙完了,便钻进西暖阁,再没出来过。
    十三爷来过好几次,都被皇上拒绝了。
    如今宫里人都说,十三爷不得皇上宠爱,年将军才是皇上的爱将,加上年嫔又怀了龙种,年氏一门,风头劲过皇上刚登极那会儿。
    可他心里一本清。他打小就跟在皇上身边伺候,皇上同十三爷之间的感情是外人没法体会的。
    不过,这个年嫔反倒是个角色。怀着身子还爱串东走西的。起初跟皇后娘娘走得极近,后来又巴巴着想要攀上宁妃娘娘,被皇上禁足不准踏进养心门才罢休。这会儿又同禧妃娘娘亲近起来。四阿哥一提到年嫔娘娘,难得有表情的脸上全是厌恶之色。
    高无庸想着这些,便呵呵的笑出声。一旁逗着弘佑的喜环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高公公如今可悠闲得很啊。”
    高无庸也不恼她,还赔笑道:“托宁主子的福。皇上最近心情大好。我们这些奴才的,自然也轻松得多。”
    喜环也是颇多感触,说:“听说皇上还下令不准皇后娘娘过来找主子,可是真的?”
    高无庸四处打量,见周围无人,便高深莫测的点头微笑。
    一旁的雪梅插嘴说:“最近主子好像有什么事瞒着咱们这些奴才的。不过呢,主子脸上的笑容确实多了许多。”说完,几个丫头便相视一笑。
    如今皇上独宠宁妃,别说其他的各宫主子见上一面都难,就是刚有身子的年嫔也是鲜少得见天颜。年嫔在储秀宫里闹了好几回,如今身子渐显,才安分了些。
    她闹不打紧,可苦了与她同住的淑贵人。
    话说他们这些个奴才的,心里也有自己的一本账。如今宫里除了年妃最好伺候之外,便数这淑贵人性子最是温良了,待下人也是极为宽厚的。只可惜,并不怎么得皇上的宠爱。入宫也半年了,只有前头皇上翻过一次牌子。往后便是见面都不曾有过。
    好在,淑贵人与世无争,丝毫不以为意,过着自己的日子,却平白受年嫔的欺辱,让他们这些奴才多少有些看不过去的,便常在别处帮衬着些。
    高无庸一直想,淑贵人的性子该和宁主子处得来的。可两人都是极淡的人,话也说不上两句。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转眼冬去春来,却依旧是春寒料峭,冷得慎人。
    这天,西暖阁里是极热闹的。宁主子说了,难得天气好,气温又渐暖和起来,大家困乏了一冬,也该是活舒胫骨的时候了。
    于是刚过晌午,便在御花园的空地上摆了席子,说要与大家好好快活一番。
    更难得的是,皇上准了养心殿和西暖阁伺候的奴才们半天假。这可是天大的喜事。高兴得高无庸半天都没合拢嘴,怕自己听岔了。除了他们这些奴才,宁主子居然还请了淑贵人、四阿哥、五阿哥、宝格格!
    平时,他们这些奴才哪有机会同主子们一起玩耍的,一开始还万分紧张,只怕出了岔子。不料,宁主子和宝格格一唱一和,气氛很快就活络起来。
    大家把酒言欢,说的都是往日里不敢说的话,听的更是从前绝没听过的玩笑话。
    宁主子还给大家唱歌。唱得太好听了,把皇上和十三爷都引了过来。
    于是乎,大家又开始紧张。皇上发了话,让大家不必拘礼,还帮宁主子抚琴,十三爷吹笛,又热闹了起来。
    宁主子唱了又唱,一首歌接一首歌,全是他们没听过的曲子。
    后来的事,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了。 。        。        。 。

 
                  
 第八十六回
 。 第八十六回。 蕙宁请了淑贵人,便料到年嫔会来的。所以当她出现时,她依旧还在唱歌。
    今日,卸去了繁重的旗装,只着了一身深紫的汉服。颜色极冷,仿佛是血染的出的墨汁,浓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她盘腿坐在中央空地的席子上,面前放着一面木鼓,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
    她面朝胤禛而坐,仿佛着世间,她的眼里,心里都只剩他一人。
    十三端着酒盏,目光从两人身上来回穿梭。明明两人的脸上都被笑容堆砌,可悲伤无时无刻不紧抱着彼此,从不曾离开。他或许终于能体会他们之间的感情。
    有些东西,已经深入骨髓中去。不再是朝朝暮暮相携伴。他们是一体的,便再没有了分开。
    她和着鼓点,轻柔缓慢的唱到:“但愿醒来,已不再这个世界。去了,去了,不带一支发夹。明天的星星,不是挂在这一边。让我再说给你听吧。从来知路的候鸟不迷航。去吧,去吧。不要带任何心情。明天的星星,四面八方。让我说给你听吧——让我再说给你听吧——”
    ——但愿醒来,已不再这个世界
    ——从来知路的候鸟不迷航
    唱到动情处,淑贵人突然起身走到她身侧,依偎在她身畔,抚上古筝。只听“突”的一声,那筝声便钻进了她的歌声,彼此相合。没有人多说什么,只是定定的看着她俩。
    胤禛的琴声早断了。他看着她,仿佛第一次这么看着她,要将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塞进眼底心中。
    周围静极了,只有她的歌声,若有似无,以及她手心的鼓点,若无似有。
    他们忘了呼吸,忘了高高的宫墙,忘了红尘之中,万丈俗世。
    连一直笑闹的宝儿也悄悄偎坐在十三爷身边,双手托腮,眼含热泪,却又不忍落下。弘历一脸诧异。弘昼看着他四哥,又看看对面的宝儿,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这样的宁静并不空乏,只是叫人不忍打扰。
    却还是有人打扰。
    忽然,一阵突兀的掌声从后面的小道上传来。便听见一个女子的娇笑声,说:“姐姐唱得真好听!却不知姐姐这曲子从何而来。”
    说话的正是年玉萱。
    她挺着肚子,在宫女的搀扶之下,渐渐近了。
    胤禛的眉头紧蹙着,面色瞬间也冷了下来。他说话声音不大,却叫每个人都听得清楚。
    他说:“滚!”
    方才还怔怔的奴才,这边已经纷纷跪定。有几个胆小的,已经浑身颤抖不已。
    年玉萱似乎才看见皇上,勉强着福福身子,道:“臣妾不知皇上在此,打扰皇上雅兴了。”
    她说得并不谦卑,仿佛说的不过是情人间的俏皮话。“皇上也真是的,有这等好去处,怎么不唤臣妾一声,好让臣妾——”
    “滚!”
    他猛然起身,吼了出来。十三爷一愣,随即也起身。“皇兄——”
    蕙宁也跟着起身,扶起她身边的淑贵人,冲她温和一笑。不料这一幕刚好让年玉萱看见,她扬手一指,怒气冲冲的道:“这贱人怎么会在这里?”
    谁都知道,她说的是淑贵人。
    可从胤禛站立的位置,她分明指的便是蕙宁。他抓起面前的酒盏,抬手扔了出去。
    十三要来阻止,已经是来不及。
    那酒盏擦着年玉萱的脸颊而过,留下了一道血痕。她也吓傻住了,双腿一软,便坐在地上,高声哭号道:“皇上,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胤禛脸色已经气得发青,冷笑道:“朕为什么不能!因为你的大哥是年羹尧吗!”
    话一出口,想起当日蕙宁阻止年玉萱进宫时,也曾这么问过。当下眼神便望向她,见她正笑眯着眼,似乎是想要嘲笑他似的,别扭的转过头去,正欲说话,便听蕙宁道:“好了,好了。大家也热闹够了,都散了吧。喜环,把弘佑送去嬷嬷处。闹了现在,他也该饿了。高无庸,还跪在那做什么,伺候皇上更衣去!冬竹,你留下来,把这里收拾收拾,别污了好好的景致。”
    听了她这么一通指派,最先反应过来的高无庸连忙传唤,收拾的收拾,散去的散去。没有人再理会年嫔。
    胤禛正在气头上,还欲发作,蕙宁上前一把攥住他的袖子,道:“瞧这酒溅的。再不收拾便要着凉了。回头我可不伺候你!”
    胤禛心里的火气未去,拿眼瞪着她,她也回瞪他,不依不饶的样子。
    最后还是他败下阵来,一脚踢在榻子上,才头也不回的走掉。
    蕙宁望着他走路的样子,冲十三笑说:“榻子踢坏了无碍,也不怕伤着自个儿的!怎么还是这脾气!”
    十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也笑说:“皇兄在你这儿已经算好的了。昨日同皇兄下棋,不小心手抖落错子,便要悔棋。这是人之常情。可皇兄倒好,足足训了我半个时辰。我回府里,耳朵还轰轰直响。”
    “那是你不对在先。下棋不悔真君子嘛!”
    “瞧瞧。你就只帮着皇兄!我那时落错了地儿,跟君子又有何关。”
    说完,两人都觉得再这么继续下去,实在是无聊得可以了,便相视大笑。眼见被宫女搀扶着离开的年嫔,还不忘狠狠的瞪了蕙宁一眼。
    蕙宁摇摇头,见淑贵人还未走,便让十三爷稍等。上前拉住她的手说:“方才见你古筝弹得极好,估摸着琴棋书画该是样样精通的。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我同皇上说了,你搬出储秀宫来,自个儿住个院子可好?”
    淑贵人虽是依旧恭谦有礼,却早没了之前的疏离,笑着点点头。方才见皇上待这位宁妃娘娘,以及当下亲眼目睹她同十三爷之间的相处,婉莹愈发觉得自己可笑。当初决定送她进宫的家人更是荒唐!荒唐至极!
    望着淑贵人离开的背影,蕙宁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十三:“你可觉得这个贵人像极了谁?我怎么一瞧着她就见着眼熟呢。”
    十三心里打了个顿儿,哂笑道:“你不是一向瞧着谁都眼熟,瞧着谁都亲热吗?”
    宫女太监们虽然忙碌收拾,来回穿梭不止,却都是悄无声息。周遭只剩下鸟雀的低吟浅唱,仿佛是要应和刚刚散去的歌声似的。
    蕙宁心里忍不住叹口气。若不是年嫔的突然出现,她可是还有好些节目要准备的呢。
    说到年嫔,也实在太过胆大了。简直就是愚蠢!
    即便是估摸不出皇上待她的情分,也该知道些礼数。她如此骄纵跋扈的结果,难道她真的有认真想过?
    瞧着他刚才发怒的样子,只怕惹到他的并非年嫔,而是另有其人。
    她快步追上离去的十三爷,问:“年将军如今人不在西北?”
    十三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脸上也多出了几分怒气,道:“年前就回京了。说是回京述职的,不过是在府里日日贪欢罢了。皇兄召他进宫还是三请四催的称病中。皇兄待他是一忍再忍,他却全然不思悔改。今日朝堂之上,居然敢直言皇兄不事军务,不堪将才!如今朝中大臣察言观色,见风使舵,见皇兄对他一再宽容,便纷纷帮腔作势,替他歌功颂德的倒是不少。”
    十三说得忿忿不平,她似乎能够想象,如同那时她便是矗立在哪里的。
    “与年嫔何干?”她问道。问完又低笑出声。
    “前日,皇兄无意间碰巧听到她跟禧妃嚼舌根,挑拨你和弘历的关系。”十三低声道。
    蕙宁突然一仰头,诧异的说道:“对了。我终于想起她像谁了!”
    “谁?”十三诧异的问。
    蕙宁摇头不语。
    淑贵人像谁,像谁呢?
    像极了她,像极了五年亦或是更久之前的她。
    这样突如其来的相似,让她更加不知道如何与人说。
    她随十三一直走到养心门前,她抬头仰望,望着高高的门楼,门楼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着金光,金光折射四散,仿佛利刃般将眼前的一切割断开。
    高无庸弓身前来,低语道:“娘娘,皇上让您过去呢。”
    她回头冲十三一笑,转身便走。十三却唤住她,示意高无庸先行退去。
    “你真的决定了?”他问。
    “决定什么?”她笑着反问。
    “也许皇兄能明白。可是,蕙宁,我想知道,你决定这一切的后果是否是你能承担的。毕竟你的心里也有皇兄,不是吗?”
    她不再回答,脚步轻缓的往前走着,没一步,都像是踩在金色的刀刃上,鲜血淋漓,却不是她的。
    她无法回答她的胆怯,一如无法回答他的疑惑。她并不知道,接下来的一切是否是她能承受的,抑或是她肯定马上便会后悔。但是,她早已经没有了选择。
    没有别的出路可以追寻。
    只能顺着自己的心,走下去,便是尽头了。
    东暖阁里生了炭火,空气里有木炭烧焦的香味,让她忍不住深呼吸几口。
    他坐在一旁的软榻上,依旧在生气,沉着脸色。她上前握住他的手,在他身侧坐下。他手下用力,捏得她生疼。
    他咬牙道:“朕方才便可以杀了他们!”
    “那就杀吧。”她接着说:“听说年羹尧一走,西北又吃了败仗。只怕如今朝中大臣更加亲信与他。可你终究是皇帝,是大清的主子。他不过只是个奴才而已。”
    她话语中带着几分笑意,却听得他心生诧异,转而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她又道:“既然是个奴才,让主子不高兴了,就该打该杀!你还烦恼什么,不过是下道折子罢了。不过往下的路便要各自承担了。也许有人心寒,有人迎头赶上。谁都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年羹尧不比别人笨。再响的鼓不敲也只是个架子。”
    他伸手抱住她,埋头在她肩上,低低的说:“如果是皇阿玛,你说他会如何?”
    蕙宁轻抚着他的肩头,没有回答。答案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他心里有了自己的思量。
    转眼已过了四月。蕙宁依旧住在养心殿侧的东暖阁内。她没说离开,他也不提。
    谁都不肯去碰这个话题。怡然居三个字,不知何时成了养心殿的禁忌。
    他每日忙碌到很晚,裹着深夜的寒气,钻进被褥中时,她清醒着,却不知如何开口同他说话,只是由着他抱着自己,一夜过一夜。她珍惜眼下的平静,因为这样的平静太过于短暂,谁都能打破它,然后灰飞烟灭。
    四月中,已经怀胎四个月的年嫔突然传来消息,说孩子没了。
    孩子是怎么没的,没人敢问,没人敢说。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面的《说给自己听》的那首歌,作者是台湾女作家三毛。
    每年的这个时候,我总是会想起她,然后重新翻读她的书籍,在网上搜寻她的录音,还有关于荷西的点滴。
    这首歌,是《回声》专辑中的,齐豫和潘越云共同演绎,声音空灵而寂寞。悲伤却可以忍耐。
    如果你也喜欢,可以找来听听看。
    或者,希望你会喜欢。
    故事即将走向完结,此时,我阅读的书籍,包括我的桌面主题,是安妮的《春宴》。
    我如此喜欢的两位女写作者,她们以及她们笔下的文字,陪伴我度过许许多多个青春年少的日子。
    如今,我已然不再青春,却爱她们如入骨髓。
    也许,这并非是一件好事。
    蕙宁的结局,以及包括下一本书女主阮歌儿的结局,是命中注定,无可厚非。
    她们操控着我。
    我是沾沾。 。        。        。 。

 
                  
 第八十七回
 。 第八十七回。 高无庸急匆匆跑进东暖阁时,蕙宁正替弘佑换衣裳,他不肯睡,吮着手指不时咯咯直笑。
    弘佑极其爱笑,一笑的时候,眼睛弯弯眯成了一条缝,挥舞着双手故意从被褥里挣脱出来。母子俩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高无庸一边抹汗,脸色苍白的说:“娘娘——”
    “又怎么了?皇上又在朝堂上发火了?”胤禛近来脾气暴躁极了,养心殿里伺候的宫人个个胆颤心惊,拾掇不过来时,便来求她。她也不是有求必应的人,何况,这种事,谁都帮不了谁。
    “是四阿哥。四阿哥跪在殿外,从早上跪到现在。这不,宝格格也跪那儿了。”
    高无庸说着又出了一身冷汗。
    今儿皇上下朝时,瞧神色还不错,和十三爷议了会儿事,还不时传出阵阵笑声。
    四阿哥说有要事求见,没等通报就进去了。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争执声,接着便是皇上大骂四阿哥,然后罚四阿哥跪在殿外。外面正飘着小雨,皇后和禧妃也来了几趟,求皇上开恩,饶了四阿哥这回。可四阿哥似乎铁了心,跪在那儿,谁拉也不肯起。这会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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