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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傻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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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相信这两者之中,必定有所关联。
  “怀柳,我想这事与那段姓富商脱不了关系。”燕怀柳的臆测也有几分道理,于是易慕秋一改方才的漫不经心,正色同好友说道。
  “喔,怎么说?”
  “前几日,有位段公子趁我外出之际,入府找雁儿,结果这几日雁儿就变得魂不守舍,那日在听到她大哥性命垂危之际,她也不断喃喃自语。”
  “这样呀……”闻言,燕怀柳颔首,却不对此有过多的评论,只是俊颜之上蓦地漾起一抹异样的笑,“瞧你,说起自己就这么漫不经心,一说起了巴姑娘的事就这么聚精会神的,这回怕不是恋上了。”
  抿唇不语,易慕秋只是定定瞧着燕怀柳,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即使是他自己,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恋上,他很在乎她的情绪,当她闷闷不乐时,他甚至想为她摘下天上的星星,好让她开心些。
  可面对巴家的仇恨,却又常常让他排拒这样的感情。
  “我听说,原本你今儿个进宫,是想为她命危的兄长求药。”光凭这点,燕怀柳绝对相信,易慕秋的一颗心早已陷落。
  谁都知道,以往在易慕秋的面前,仅仅只是提起巴家父子,也会让他怒火冲天,可现在,他却愿意为了视如仇寇的巴洛君进宫求药,这样的改变若说不是因为爱,那他还真不知是什么!
  “谁让她整天这样死气沉沉的,还天天发恶梦,我这么做只不过是不想她死在易府。”想起巴迎雁那张如今完全没了笑容的脸庞,易慕秋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哼,不总说他是最重要的?怎么她大哥才受了伤,还没断气呢,她的心眼儿里就完全没有他了。
  “嘴硬的家伙。”
  燕怀柳怎么不知道易慕秋最讨厌欠人情,尤其讨厌欠皇上的,因为一旦欠了皇上,这辈子只能做牛做马来还了。
  可为了巴迎雁,他竟然主动进宫求药,如果这遗不算爱上,那怎样才算?
  “若是真的那么在乎她,快点成亲下就行了。”易慕秋这家伙在女人方面如果能有他经商能力的十分之一,那他和缪傲夏也用不着那么苦恼了。
  本来还担心眼里只有白花花银子的易慕秋真的不肯讨老婆,没想到如今情况丕变,他当然要好好把握机会,推上一把!
  “谁要跟那个女人成亲!”易慕秋没好气地说道,那横眉竖目的模样看起来没有丁点说服力。
  “你都将人家拆吃入腹了,还不娶人家,难不成真要她以残花败柳之姿去嫁给别的男人?”燕怀柳好心提醒道,希望易慕秋可别为了一时的面子,错失了心爱的女人。
  “谁又准她嫁人了?”脑海中蓦地因为燕怀柳的话而浮现巴迎雁穿着嫁衣的绝美模样,再想到穿着蟒袍的新郎倌不是他,胸臆一阵闷疼。
  “你不娶人家,又不准她嫁人,难不成真要她在众人的耻笑中过日子?”
  有没有男人这么霸道?自己不娶,又不准人家嫁。
  “在我的护卫底下,谁敢对她说三道四?”
  “众口铄金啊!”
  悠悠一句千古名言,顿时让易慕秋的拉长了脸,神色郁郁。
  燕怀柳说的有理,他能不在乎旁人对他的评价是奸是恶,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呢?
  霍地起身,易慕秋连拜别都没说一声,便直窜天际,一如来时匆忙。
  瞧着那快速缩成一个黑点的身影,燕怀柳忍不住摇了摇头。
  怎么他们这些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碰上风花雪月的感情事,所有的冷静就全像泼出去的水似的。
  希望这回,易慕秋真能娶得美娇娘,好让他们能够早日脱离皇上的钳制,脱离充满是是非非的官场生涯。
  “咱们成亲吧!”
  望着她的愁容满面,这句话自然脱口而出。
  没有预期中的欣喜若狂,也没有想像中的点头如捣蒜,巴迎雁整个人就像遭雷殛一般僵住了。
  就连她原来想替他斟杯茶水润喉的手,也就这么停在半空中。
  忍住气,易慕秋将她的反应当成她没听清楚自个儿的话,所以他不吝啬地又开口说了一句。
  “我说咱们成亲吧!”
  这回,她手中的杯子应声落了地,名贵的骨瓷就这么成了一堆一毛不值的碎片。
  “我说咱们……”事不过三,易慕秋可是越说越上火,他都已经为了她愿意放下与巴家之间的仇恨,她却这么漫不经心的,这口气他可是怎么吞也吞不下。
  “易爷,你这是热昏头了吗?”几日不见的笑容蓦地在她那细致白皙的脸庞上浮现,依旧那样灿烂夺目。
  易爷,多生疏的称呼啊,就连巴迎雁自己喊着,心都疼极了。
  可她却无法不那么做!
  她知道,她大哥的伤是段丰剑那个男人逼她的手段。
  更知道那男人在朝廷上用金钱买通大小官吏,让他们天天呈上对易慕秋不利的奏章给皇上。
  如果与之抗衡的结果最多是输了自己,她无所畏惧,可是她害怕因为自己而伤到他。
  离开他,才是保护他最好的法子。
  第6章(2)
  “你喊我什么?”眯起了眼,那声疏离的“易爷”简直就像在他心火上浇油。
  “易爷,这几日在府上多所叨扰,真是过意不去,我想明日我也该回巴府了。”即使每说一个字,她的心就揪上一下,可是就算再痛,她还是把这些话全都咬牙说完了。
  “你喊我易爷是怎么回事?”现在该是她喜极而泣喊他夫君的时候吧?
  “本来就该如此称呼,才合于礼数不是?”
  “礼数?!”易慕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闻。
  这个硬赖进他家的女人,如今竟然口口声声在跟他讲礼数。
  “你这是谁的礼、谁的数?”易慕秋没好气的问道。
  “这几日我仔细想过了,当初突然来到易府,是我设想不够周到,为了避免造成你的困扰,我还是应该早日返家才是。”
  同样的话说了第二遍,却没有越说越顺口,巴迎雁只觉得自己心口好像被压上了一块大石,难受得紧。
  “你……”易慕秋怒目狠瞪,犀利的眸光似乎要将她瞧穿了似的,“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
  从她局促不安的神情,易慕秋压根不信她此刻所讲的定她的真心话,他逼视着她,不愿遗漏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他得好好瞧出端倪,才能搞清楚她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
  是怨他不肯放下仇恨,与她父兄相处?还是……
  “明儿个我会再次进宫,替你兄长取来七仙草。”完全没有察觉自己竟费心安抚巴迎雁,易慕秋满心满脑只想着怎么让她打消离开的念头。
  他哄着她的语气让她激动莫名,可她却只能隐忍。
  宁愿他气她、恨她,也好过招来横祸,所以她只能让自己变得漠然。
  “不必劳烦易爷了,关于我大哥的伤,咱们巴家会自个儿想办法。”
  “你是打算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了?”不似方才的怒火腾腾,易慕秋的语气突然轻柔了起来,但那语气却更教人寒毛直竖。
  “是。”这答案来得太急、太快,完全难以让人信服。
  “如果我说不呢?”
  她究竟当他是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宠?
  莫名其妙跑来招惹他的是她,现在落荒而逃的也是她,那他那被挑惹出来的异样情愫又该找谁讨去?
  “我想易爷应该早想摆脱我吧?”几无血色的唇儿微微往上勾起,扯出一抹粲笑,却只让易慕秋觉得那笑碍眼极了。
  长脚儿往前一跨,两人之间原本的距离便在眨眼间消失,他近得让她可以清楚听见他的心跳声。
  巴迎雁屏气将几乎脱口的惊呼咽了回去,力持镇定瞧着他。
  “这儿可不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易慕秋伸手指了指地上,语带威胁说道。
  他向来不强求,可是他没法相信一个人能有这么大的改变。
  她不愿说,难道他还查不出来?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也要弄清楚她究竟怎么了。
  “你想怎么做?”抑不下心头的恐惧,她想到受了重伤在鬼门关徘徊的兄长,如若他也像大哥一般惨遭毒手,那……
  光是想到,一股恶寒快速流窜她的四肢百骸,她整个人抖得像光着身子被丢到雪地上般,怎么也停不住。
  “你怎么了?”察觉她的害怕,易慕秋眉头蓦地皱起,满心不悦像是在转瞬之间泄了气一般。
  “我……没事……”虽然明知以易慕秋的精明,不可能完全骗过他,可她仍然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惧。
  “你真当我是三岁娃儿?”这女人作戏的本领也未免太差!任何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她的言不由衷。
  “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迎着他那像是要穿透她似的眸光,巴迎雁强自镇定地说道。
  看着她那像是要抖散了的模样,易慕秋毫不客气伸手往前一捞,就将她给捞进怀中。
  “你真不会作戏!”易慕秋不悦的叨念着,可是才念一句,巴迎雁两眼一闭,双腿虚软昏倒在他怀中。
  感觉怀中人儿的不对劲,易慕秋低头一看,瞧她没了意识地昏在他怀里,初时他真的傻住了。
  满腹的怒气还没来得及宣泄,易慕秋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他连忙将人给放上了床榻,心急如焚地让人请来大夫。
  他会弄清楚一切的,一定!
  可当务之急是得确保她一切安好,否则他那一颗心简直比丢了数千万两还难受!
  “你……当真还不打算起来?”
  段丰剑长指穿过女子如缎般的黑发,动作轻柔地以指为梳,喃喃低语回荡在这间妆点华丽气派的厢房之中。
  这房里每一件东西皆高贵典雅,就连躺在床上的人儿都美丽得像是个精心雕琢出来的瓷娃娃似的。
  要不是那依旧缓慢起伏的胸膛还在上下摆动,真以为有人摆了一尊瓷娃娃在榻上。
  “你已经睡得够久了,我命令你起来,你要是再不起来,我……”
  从温柔细语,到狂怒咒骂,段丰剑由爱怜到盛怒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
  但不论他是温柔细语或是愤怒低咒,躺在床上的人儿却依然毫无所觉。
  “该死的,你给我醒来,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醒来,那么我发誓头一个要毁去的人就是易慕秋,让他和他的女人全都不能安生过日子!”
  要不是那个该死的男人,他们俩又何致于落入这种生离的境地,既然他与她的女人不能长相厮守,那么易慕秋和巴迎雁也别想!
  一直以来,他都在暗地里观察着易府的动静,所以当巴迎雁出现在易府并住下后,他便探查原因,得知巴迎雁倾心易慕秋,加上这段时间观察他们两人的互动,发现虽然易慕秋对巴迎雁很冷淡,但他的眼神还是会不由自主的跟着她打转,这让他大胆的猜测易慕秋也许可能会为她心动,所以他便捉住这一点,向巴家提亲,藉此铲除心头之恨,让他们也尝尝失去所爱的悲痛!
  想着想着,段丰剑蓦地握拳,力道之大连手背上的青筋也随之浮现。
  “我说真的,你要是再不起来,我头一个就拿易慕秋开刀,你不是很在乎他吗?那你快醒来阻止我啊!”
  段丰剑声声呼唤,躺在榻上的人儿却依然沉睡着。
  “你不在乎吗?当初要不是听说那个男人在找你,你便急着去寻他,我因妒生恨将你关在阁楼里,你又怎会不顾自个儿的死活,硬生生从窗子失足跌落……”
  “我知道你是在乎他的,我警告你,你要是再不醒来,易慕秋和她的女人会被我整得很惨。”
  段丰剑叨叨念着,幽深的眸光竟然隐隐闪着可疑的水光。
  直到身后传来一阵异响,他这才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自己的得力下属,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买通易府的下人,随时听候主子差遣。”
  “很好!”闻言段丰剑的薄唇微微往上挑起,如果那些官员的奏招还不足以让皇上对易慕秋的信任动摇,那么他就换个法子。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段丰剑什么没有,就是有银子,若他铁了心要置人于死地,又有何难。
  “莲儿,你听到没有,九路已经将我交代的事办妥了,只要我想,随时可以要了易慕秋的小命。”
  他期望自己的威胁能让榻上的夏雪莲睁开眼,他的语气含着满满的希冀。
  可是……他终究注定失望!
  在等待了一会儿,榻上的夏雪莲依旧没有半丝动静,段丰剑的怒气再次蒸腾,于是他暴跳如雷,朝着那瓷人儿咒骂道:“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吗?所有的事我都计画好了,我要娶进巴迎雁,让她不能和他心爱的人在一起,然后将易慕秋治罪打进大牢,让那对有情人儿生离一辈子,就像咱们一样,哈哈哈!”
  就像段府下人们之间耳语相传的,他这个打小便尊贵不凡段家主子爷已经疯了,为一个女人彻底疯狂。
  只因为他始终相信沉睡中的夏雪莲是有知觉的,只是以沉睡来惩罚他的专断和霸道。
  可在用尽一切方法,都不能逼他深爱的夏雪莲自沉睡中醒来之后,他决定从她在乎的人下手。
  夏雪莲的心一向柔软,要是知道向来对她有情有义的易慕秋为了她遭难,她一定会跳起来阻止的。
  每次只要他完成一次陷害易慕秋的事儿之后,他就会来到她的榻前,钜细靡遗地告诉她事情的始末。
  他相信只要他一直这么告诉她,总有一天她会从沉睡中醒来。指责他的不是,就算明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是一种偏执,但是只要有一丁点希望,他都不愿放弃。
  “为了你,就算是下地狱,我都愿意,更何况只不过是取一个人的性命,他本来就该死……该死……若非是他,我又怎会把你关起来,害你从高阁跌下,落入如此境地,所以都是他、是他……”
  含恨的声音不停在房里回荡,盛怒中的段丰剑完全没有发现,那紧阖的眼微微轻颤着……
  第7章(1)
  笼罩着巴迎雁的是一种昏昏沉沉、轻飘飘的气氛。
  如果可以,她只想一直沉睡下去,再也不用管那些烦心事了。
  她其实并不想用逃避的方式拆散彼此,可这却是她唯一能够保护他的方式。
  段丰剑恨极的眼神,还掺染着浓浓的疯狂。
  只消一想到那双幽深邪肆的眼神,巴迎雁就遍体发寒,燥热与酷寒在她的身躯之中交战。
  “不……不要……”她惊慌地喊着,猛然坐起。
  细致的面容上布满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珠儿。
  她又作恶梦了!明知是梦,可是她却那宛若擂鼓的心房却怎么也稳不住。
  梦中,那个没了头的人是谁?是易慕秋吗?
  “你还好吗?”
  她的惊喊不只划破了夜空的寂静,还惊醒躺在她身边的男人。
  因为担心她,所以易慕秋的睡眠本就轻浅,几乎是在她弹坐而起的那一刻,易慕秋就跟着惊醒。
  一见她惊骇万分的神情,他也没多想,心疼万分地将巴迎雁给揽入怀中,细细安抚。
  “你还在!”那温暖的胸膛和稳健的心跳渐渐让巴迎雁回到现实,聆听他的心跳声,她那颗惶惶不安的心安了。
  可那份安心,仅仅维持那么一会儿,梦中残留的影像再次浮上,巴迎雁甚至不敢再闭眼,仿佛只要她闭上了眼,方才梦中他那没了头且鲜血淋淋的模样就会成真似的。
  “我当然在。”易慕秋虽然不懂她为何这样没头没脑冒出这句话来,但为了消解她的紧张,他仍试着用轻松的语气说道:“不然你以为我会去哪?之前是你总是缠着我,往后得换我缠着你一辈子,不是吗?”
  “一辈子”这三个字登时又让巴迎雁发起怔来。
  他们之间只怕没有一辈子了吧!
  想到这里,巴迎雁的心蓦地泛起一阵酸,她微微使力挣开他那让人眷恋的密实怀抱,她不能眼睁睁瞧着他为她身处险境。
  “谁准你从我的怀里离开的?”看着离得他远远的巴迎雁,易慕秋很是不悦地质问着。
  面对他的质问,巴迎雁初时一愣,却只是朝着他伟岸的胸瞠投去眷恋的一瞥,随即便让自己的双腿落了地。
  “你要去哪里?”眯着眼,易慕秋眸中一道精光疾射而出。
  “离开。”巴迎雁面无表情,语气涩然说道。
  方才梦中的情境太过惊悚,她甚至顾不得此刻还是深夜,只想着要离开他,她很怕,怕她的梦境会成真,所以她一定得走!
  “你离不开的。”他双手枕着自己的后脑勺,也不急着下床,只是淡淡说道。
  他以为在她晕过去的这段时间,他是闲闲无事待在这儿陪她睡觉?若非早已安排好一切,他哪可以躺得住。
  “我一定要走。”
  “你可以试试。”
  听到他的话,巴迎雁还真的很听话,毫不留恋转身,笔直走向门口。
  推门的手儿轻颤,但她却仍咬牙推开,就见门外站着两个山儿似高壮的护卫。
  “这是什么意思?”瞪着那两个人,巴迎雁有些傻眼,一股挫败的感觉顿时在她心间充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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