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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遥歌-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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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只有这个女子可以事不关己地将大事化小。
  纵是到了自己手里,想必也要怀疑上几分,等到最后便是知道了,怕也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后果了。
  白云风很庆幸此事是交由她来办的。
  “这个江守月武功极高,却是个单纯的人,水遥认为此事也不用当成什么大事去理,让他小小地闹一闹,气出了,人也就会乖了,否则这次纵然阻止了,想必他也会卷土重来,能等了四年还要闹,这个孩子的脾气也是极倔的。”放下手中的茶,她轻轻开口。
  “好,此事便依你。”白云风点点头,这江守月四年前参加武林大会时他也在场,那么个漂亮的孩子,年仅十五便夺了头筹,这帮武林前辈们不甘之余却又打不赢人家,他来当武林盟主确实不妥,那些恼羞成怒的“前辈们”那些带着嘲讽的话,便是他这个旁人听了,也为那个待在台上委屈的孩子不平。
  那孩子漂亮的眼中委屈含泪,却打死不掉下来,最后恨恨离去的身影,如今回想起来还分外清晰。只是打那一次后,那孩子便隐在剑气阁中,大事小事都是由他的弟弟江观月出马,经久未见,这江湖中人只记得那孩子使得那手漂亮的剑法,却渐渐淡忘了他的相貌与那极至荣耀之时所受的屈辱。
  “四爷,剑气阁副阁主江观月求见。”门外传来伙计低低的通报。
  两人对视一眼,白云风高声道:“有请。”
  进得门来,江观月四下扫视了一眼,屋内坐了三人,白四爷是早已识得,那这两位便应是哥哥口中的那两人了。
  “四爷好!”微微施礼,江观月目中询问的意味明显。
  “江副阁有礼了,这位是我家白五爷,奴婢水遥。”缓缓起身,水遥轻施一礼。
  “五爷有礼,水遥姑娘有礼。”不是不吃惊,这位厉害的姑娘当真是个丫头吗?听哥哥说时他还当是玩笑,现在看来确实是真的,这白家果然卧虎藏龙,不愧是江湖第一家。
  “江副阁主请坐。”白云风随手轻挥,一旁的小伙计便机灵地上前引座,上好了香茶。
  “此次前来,想必众位都是知道的,我家的大哥承蒙白姑娘照顾终于不再执着,江观月满心敬佩,特来表达谢意,另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姑娘可以移驾来我剑气阁小坐,那事终是还要姑娘帮忙才好。”江观月含蓄地开口,实在是不想丢脸说出自家兄弟的呆事。
  “江副阁主客气了,此事我已与四爷商量过了,如过信得过水遥,此事定当略尽绵薄之力。”水遥笑着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人,稳重成熟的长相与言谈,说是那人的弟弟却真是让人无法相信,那江守月算来也有二十岁了,却能和小七一样地撒娇,而且还长得那么可爱,这两人真的是兄弟吗?
  “多谢白姑娘!”江观月闻言心中狂喜,面上却依旧平静。
  他的兄长本性爱玩,随意天真,却又是个牛脾气,一旦下了决心便没人能拉得回来,作为兄弟,他尽管觉得不妥却不能放兄长一人,但这几年忙来忙去总是担着心,怕是会造成一场武林浩劫。而今,能看到可以让兄长乖乖听话的人,他实在是太高兴了。高兴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他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啊,碰上了那么个可爱的兄长,和一对纵容儿子一切行为的父母,再加上同样爱玩的嫂嫂,他只能强迫自己长大,明明他才是最小的那一个不是吗?为什么?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思维比较正常?
  笑看着眼前表情怪异的少年,眼中本是狂喜的,脸上却板着硬是不要笑出来,搞得英俊的小脸蛋微微诡异的扭曲,白水遥开始觉得,这两人果然真是兄弟。一个长得不似本来年龄的成熟,一个不似正常年龄的可爱,一个总是要撒娇,另一个却偏板着脸做大人样。尽管不大相同,却都是别扭又怪异。
  “五弟,你留一下,我有话说。”叫住原本紧紧跟在白水遥身后的五弟,白云风眼看着他身上散发出不情愿的气息,脸上却依旧没有表情,心中不由长叹。原本他那个五弟莫要说情绪,常常是明明人是坐在这里,但却是感觉快要升仙了一般虚无,而今情绪居然强烈到让人不自觉地也可以感觉到。
  高兴是真的高兴,懊恼却也丝毫不少。
  明明他们兄弟同样用心,努力了那么多年,却终是比不过那个女人仅仅几个月的影响。
  本是放在哪里不理都不会有感觉的人,如今只是让他离开一小会儿,白云风觉得自己仿佛可以看到他原本兴奋摇着的尾巴垂了下来。
  只是总算还是乖乖地听话坐下,让他心里稍稍安慰了一点点。
  只是才分离了一会儿,整个人便散发出焦躁不安的气息,让人无奈之余,也颇为心疼。
  他纯洁无瑕的五弟居然就这样爱上了?而且爱得如此之深,仿佛离开了她就失去了空气,居然如此不安。
  而且他显然是不懂的,不懂自己为什么开心,为什么难过,只是这样跟着感觉去亲近,去嫉妒,却不知自己早已陷了一个名为爱情的牢笼。
  “五弟啊,你爱上她了。”想了半天,白云风依旧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说出最为简单却最容易理解的结果。如果他不说,想必五弟这辈子也不会明白他爱上了那个女人,而以他对那个女人的了解,以那么重的心防,又不似寻常女子那般对名节似命,如果五弟不说,恐怕她可以就这样暧昧下去。
  拖得越久,怕是到时最后伤了的还是他的五弟,那个女人一旦理智起来,恐怕伤了自身的狠心也是有的,再加上那个女人总是一副会随时离开,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态度,不早早网下,怕是会出乱子。虽然不甘,他还是要帮五弟抓住那个女人。
  不过,亲手把弟弟送人,感觉好复杂啊。
  “爱?”什么是爱,他不知道,他会读,会写,看过书里的生死相许,比翼连理。却还是不懂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无法分辨,看到她便开心,见不到便焦躁,触摸到她便心里平静,见到有人靠近她便会不由自主地生气。都是因为爱着她吗?但如果四哥说是,那也许就是爱吧。
  “是啊,你爱上她啦。”
  第9章(1)
  近来首次独自行动,白水遥静坐在轿中,暗叹自己居然感觉有些不习惯了。要知在那边她独行了二十几年都不觉得,却被这短短数月的习惯给套住了。
  轿子一路抬进了剑气阁的大门,透过小窗,她看着外边,这剑气阁倒修得与印象中的武林组织不同,俗得像个暴发户的住所,到处都贴金描银,想来不是江守月为了赌气,便真的是审美观有些问题。
  行了一会儿,这轿夫脚程算不上快,只得说这园子着实不小。
  转入一个拱门,景色骤然不同,满眼的绿让人十分舒心,感觉似在丛林中。
  再没有铺张的装饰,地上蜿蜒一条石铺的小路,两侧密密的全是树木,坐在轿中也能闻到那清新的气息,看来这江守月的审美观总算没有太恐怖。
  又行了一会儿,轿子被轻轻放下,听到轿夫的脚步渐渐远去后,江观月挑了帘子,请她下轿。
  眼前是一幢清雅的小宅,算不上大,也没有多余的装饰,却建得十分精致。
  随着江观月的引导进了屋子,还没看清,便感到一阵风一样被人拉了过去。
  定睛看去,一边拉着她的正是江守月,可爱的脸配着可爱的笑。另一边却是那位闻名已久的江湖第一美女慕容红。明明那天见到是位冷艳气质的美女,如今居然同江守月笑得如出一辙。略一沉吟,突然想起这两人居然还是夫妻,尽管这外表怎么看怎么怪,但现今的表情倒是真的配得很。
  “遥遥,人家一直好想见你哦。”慕容红拉着白水遥的手,高兴地摇着,能让她家小月月听话的人,她实在是太佩服了。看了看江观月一脸无奈的表情,她微微笑了笑,顺着他们的手,也不推辞,坐在了上首。听着他俩叽叽喳喳地各说各话,颇有些佩服没有被同化的江观月,这样三个人来搞一场江湖阴谋,他不知要受多少苦了。本以为那日看到的慕容红是个稳重聪慧的女子,如今看来却和这江守月一般,是个任性毛躁的孩子。
  听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渐渐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这江家父母算是隐居的世外高人,江守月一身的武功没有来路,却正是这对夫妻闲来无事,自己创出来的。
  年满十五岁后,江守月听从父母的吩咐出来游历,正好碰到武林大会便上去试了试身手,谁想却夺了头筹。但那些江湖“前辈”觉得输给一个小娃娃太过丢脸,人一急,话也便说得不太好听,不约而同地以没有德行可鉴,年龄太小不足当大任等等理由,一人一句数落着台上的冠军,还是个孩子的江守月便这样被挤下了台。
  本就心性纯真,又从小备受宠爱,这样的冷遇让江守月着实委屈得不得了。心里便决定一定要出口气,要打欺负自己的“坏人”,破坏这讨厌的武林大会,方才闹出了这场让人啼笑皆非的事端。
  而这慕容红却并不是因为什么倾慕少年英雄才嫁了,两人来到武林大会之前就在路上相识,正值慕容红逃家游玩,江守月也是漫无目的地四周乱窜,两个孩子偶然识得,又都是长得异常漂亮,性格相似,一拍即合。
  武林大会后,慕容红也是气愤难平,说是爱情倒还没那么夸张,光是要好的朋友被欺负了,这气也是要出的,她的家中本就没了长辈,不顾带大自己的管家劝告,带着家财嫁了过来,两人当时也仅仅是十四五岁的少男少女,这爱情倒是处在一块久了,渐渐才生了,但相处起来还是如同两个顽皮的孩童,说是夫妻,却更像兄弟一般。
  微笑着听着他们叙说,她端着茶杯稳坐在椅子上,心里不由觉得这天意确是弄人,一个孩子受了委屈要“欺负”回去,一个孩子要帮朋友出气,一个孩子不放心兄长,居然便成了一场让江湖人又惊又怕的“江湖大劫”。
  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哪个是对,又有哪个是真错了呢。
  出了剑气阁的大门,她伸了个懒腰,看到那个人就站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立在那里,原本沉静得似一棵树,却在感觉到她注视的瞬间流动起来。原先那无波的神情早已不再,深深眼中的专注总是让她心中沉甸甸的,有些重量却分外温暖。
  浮起一丝笑容走向那人,刚刚动过的脑子在看到他后,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尽管说得容易,但总归是关系着整个武林,那么多的人参与其中,一个不好,便是一场腥风血雨,她深知这个道理,所以面对着江守月笑得轻松却不敢有半分松懈。
  “遥,嫁给我。”突如其来的话惊呆了白水遥,呆呆地看着眼前满脸期待的人,那句话迟疑了半晌后,狠狠地撞入她的心中。
  嫁他?这个承诺似乎太重太重,重到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爱他吗?
  心中给出的答案毋庸置疑。
  也许这就是上天注定。
  不信鬼神,却无法解释她为何会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
  如果不是有他,她来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享受他给的温柔,却从来不敢说出口。
  一直把自己当作一个过客,贪图着异乡温柔的过客。
  因为不知何时便会再消失,如同消失在那个年代一般,仿若一缕游魂,不知哪里是她的归处。
  却被他所吸引,被他的温柔网住了心。
  听到他的话,幸福的感觉狠狠涌上她的心,原来她已经陷得这样深了吗?
  听到这个请求,居然让她如此的心动。
  是什么时候起把他放在了心上呢?
  是见他淡淡的表情时,还是见他兄弟痛苦不堪时?
  不是什么慈悲的人,世上悲惨的人有那么多,她一个自顾不暇的人又拿什么去拯救别人呢?
  他要的承诺是那么重,她心中狠狠地痛了起来。
  记忆中的那个小小身影,那个让她永远记得,不要给人不能实现的期望的小小身影。
  心中永远无法忘记的那双美丽的水瞳,在雨水的映衬下那样的楚楚可怜让人心痛。
  已经记不清是哪一年,只记得那日的秋雨冷澈心底,做完家教回到那个名义上的家。
  尽管没名没分,夫人却从未在钱财上为难过她,只是受不了大宅中的那份冷意,宁愿在空闲时间跑来跑去地打工,也不愿回到那让人窒息的地方。
  许是因为公车都是穷人的交通工具,从最近的车站走回大宅也要半个小时的时间,单手撑着伞,她心不在焉地走在雨里。
  那一声细细软软的叫声透过雨滴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
  细细的,透着几分凄凉。
  循声而去,便看到了它。
  只有巴掌的大小,过大的雨水已经打湿了它栖身的纸箱,软软的毛因为雨水变得一绺一绺。小小的身体微微打着颤,本就不大的身体因为毛已经湿掉更显得弱小。
  伸手抚上它的身体,心底微微地颤抖,是可怜?是可爱?细细地弥漫在心中。
  却无力,她本就是寄人篱下的人啊。
  哪有什么资格去照顾别的生灵呢?
  直到半身都被雨水淋湿,她才被冰冷的雨水唤回了心神。
  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放下伞为它遮去冷雨,狠下心转身离去,不让自己去在意身后变得急切的叫声。
  身后传来的刹车声引回了她的目光,一切都仿佛静止了,呆呆地看着飞落在一边的小小身体,她分不清从脸上滑落的是什么。
  那一点点的温情害了它吗?
  给了它一点会有人为它遮风挡雨的希望,却又不能给它一个家,是不是比没有那一丝温暖更加残酷呢?
  不让自己去想那双水瞳望着自己时的期待,想到便又能怎样呢?
  所以狠了心,不去看,不去想,渐渐地冷漠了,冷漠到不再心疼没了感觉。
  第9章(2)
  看着他如记忆中一般的期待眼眸,熟悉的心痛。
  莫名来到这里的自己,真的有给他幸福的资格吗?
  这样的温柔真的可以属于她吗?
  为了什么来到这里?什么时候又会离去?
  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决定呢?
  心底彻骨的寒,看着他急得说不出话,那甜蜜与苦涩一起布满她的心。
  人怎么能那么幸福的时候,又感觉那么的心痛?
  伸手抚上他的脸,看着他变回温柔的眼眸,如果她走了,他会怎么样呢?
  会再爱上什么人吗?
  不,他不会,这样一个温柔执着的人怎么会爱上别人呢?
  如果她就这样失踪,他一定会一直等下去吧。
  心里是暖暖的安心,知道有一个人会无怨无悔地爱着自己,一生一世,那份满足让人幸福得想要哭。
  又是那么的不安,没有确保的事情,她不敢应,如果她真的会回到那边,这个人要怎么办?没有对方的生命是那样漫长,也许当初他留在无心无求的状态会更好些,至少只有她一人心碎。
  那个年代没有让她留恋的东西,却不知什么时候也许就会回去。
  这人年代有他,让她如此渴求,却不知什么时候就要失去。
  脸上温柔的触感拭去那让她视线模糊的薄雾,是泪吗?
  她有多久没有流过泪了?
  五年?
  十年?
  朦胧中,她看到他眼中的怜惜。
  就算会伤他,就算会离去,她也不想放手啊。
  不能放,不愿放,不要放。
  如果放了手,她要怎么去过没有他的余生?
  体会了温柔,她那已经骗过自己,骗过世人的坚硬外壳已经破碎,要她怎么去放手?
  心底的迫切在看到她难过的样子后变得平缓下来。
  明明是一个笑对杀场的女子。
  明明是一个淡定从容的女子
  明明是一个谈笑用兵的女子。
  却只为他的一句话,失了往日的从容,变得如此脆弱。
  那么浓重的悲伤,仿佛一切都将离他而去。
  急切想要答案的心平缓下来,满心的焦躁被她的泪所洗去,她是在为他而哭吗?
  她是真的在乎他。
  这样一个坚强的女子为他落泪,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信服的理由吗?
  暖暖的感觉流过身体,那一直堵在心中的膜被冲破。
  拥住她哭得抽搐的身体,那份温暖让他心满意足地展开了笑容。
  她是爱他吧,这个认知让他感觉从未有过的满足。
  虽然不知她在害怕什么,但只要她爱他,便是立刻死去也心甘。
  风轻轻吹过,略带了些秋凉,却惊扰不了相拥的恋人们,有了对方的温暖,纵是冬雪也会融了。
  不知过了多久,泪已干,被泪水冲刷得雪亮的眼中因为下了决心,重新变得坚定。
  “遥,你在怕什么?”
  “我怕有朝一日会不得不再回家乡。”抚上他的脸,软软的情绪不断涌出,一旦没了心防,便再也拦不住心底的情,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冷情的人,却原来只是没有可寄情的人罢了。
  “不管你的家乡在哪,我愿意一直陪着你。”猫儿一样以颊磨蹭她柔软的小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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