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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迎春 作者:香溪河畔草(晋江银牌推荐2015-05-10完结)-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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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兆尹忙着分辨:“这事儿下官当然知道,故而才说是府上转折亲,不过一点下官能够肯定,府上老太爷的却跟尤家来往密切,最近尤家柴米油盐采购都是记了贵府的帐,”

    京兆尹说着呈上手里的账单,小心翼翼道:“想必是侯爷事忙,并不知晓。”

    贾琏冷眼观瞧,瞬间眉头紧锁,这事儿他真是不知道,贾赦才刚清醒二月不足,这账单却也记了一月有余了。

    贾琏不由苦笑,自己老爹真是出息了,竟然学习珍大哥养外室了。

    心里暗骂张华贼子,明里暗里掏摸自家银子不说,竟敢如此嚣张,公然把花枝巷的开销记在荣国府的账上。

    好在贾赦并没有亲自画押,画押的是荣国府的污糟包厨子鲍二两口子。

    鲍二家里贾琏当然认得,那曾经是府里的公共马车,有银子就能上的货色。

    贾琏故作不知道,唤来长随旺儿询问:“记得西府曾经有个叫鲍二厨子,你可知道他如何下落?”

    旺儿闻言心下发憷,他道是贾琏老病复发,又想起灯草姑娘那笔帐了。

    旺儿不由得摸摸自己面颊,似乎上一次凤姐抽得嘴巴子还在火辣辣的疼呢。

    再者,老太爷日日在尤家消磨,这若是二爷也去了,算个甚事儿啊!

    旺儿哭丧着脸:“二爷,奴才不知道!”

    旺儿一个愣神,贾琏已经知道旺儿病根,一脚踹过去,将手里的账单丢在旺儿脸上:“好奴才,你不知道,这些银子是谁结算来着?”

    旺儿一听这话,暗自放心了,二爷没有肖想灯姑奶奶就好了。

    上一回来结账的就是灯姑娘,因为要旺儿证明才能给银子,旺儿趁机摸了几把奶子,那叫一个紧绷。

    想起灯姑娘哪一个浪,旺儿不由自主流下口水,:“哎哟,爷,小的想起来了,珍大爷把鲍二家里过户给了尤家了,如今尤家在花枝巷安家落户了,想必那鲍二也在。”

    贾琏再踢一脚:“带路!”

    花枝巷只跟荣国府隔着一条胡同,不过盏茶的功夫,贾琏便到了尤家门了,瞧见哪一个大大的尤字灯笼,贾琏似乎闻见了骚臭味儿。

    自己爱老爹口味也忒重了,一个千人骑万压的货色竟然上了手,也不怕那梅毒疮么!

    贾琏拿帕子捂住口鼻,眼风一瞟京兆尹:“这狗奴才没带错路吧?”

    京兆尹眼见贾琏蔓延厌恶,心中直打鼓,须知这京都治安也贵京兆尹管辖呢。侯府眼皮子底下除了暗门子,这是打侯府的脸呢!

    捕头早伏在尤家泥鳅脊上,京兆尹一个手势,他便鸦雀不闻开了院门。

    京兆尹道:“人可在?“

    捕头跪地回禀道:“一直在西厢那厢猜拳吃酒,这会子刚消停了!”

    京兆尹瞧见贾琏。

    贾琏抬一抬下巴,旺儿上去推门,结果那门不推自开,炕上的情景没法子看。

    却是贾赦与张华两边各搂着尤二姐一只胳膊,三人直着中衣,抱成一团,睡得死猪一般。

    贾琏一张粉面瞬间黑成了锅底色,心中对自己老父为老不尊十分不齿,摁住心里厌恶,贾琏亲自将贾赦抱进了自己官轿。

    京兆尹一张面皮儿白了红,红了青,心里只是抽冷子,心道完了完了,这一回彻底玩完了。莫说贾赦死了了不得,就是今日出了这样丑事,传扬出去,他这个知府也当到头了。

    他亦步亦趋跟着贾琏:“老太爷尚好呢?”

    贾琏伸手拦住了京兆尹,从袖口里抽出一张几张百两银票来:“一般麻烦配给石呆子,一般给今日出差的兵丁打酒吃。”

    京兆尹那里干收银子,唯唯诺诺只作揖:“下官职责所在,那里需要侯爷破费!”

    贾琏将银票递给旺儿:“收下吧,这些是你改得的,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不过一点,倘若这事儿一星半点漏出去,本侯不找别人,只问府台大人!”

    无论是贾赦强占民妇,还是睡暗门子,这对于迎春母子来说并非什么好传闻。

    贾琏知道,迎春知道,贾赦不死,笑话难灭。

    锦鲤这个会读心术的妖精也知道,故而,她才在贾琏破门而入头一刻给给贾赦下了千年醉,再又亲自服侍三人宽衣。

    尤二姐虽然漂亮,却也过了花蕊之期,荣国府青葱丫头多了去了,除了贾母房中,余者丫头贾赦任意受用,故而,对上尤二姐这个腥臭的洗脚水,贾赦绝对不会如此把持不住。

    翌日,迎春忽然收到消息,贾赦酒后赏梅,结果跌进了学雪坑里,随从发现晚了,可怜赦大老爷陷入昏迷之中。

    自己二月册封,宝玉四月娶亲,探春五月出嫁,一桩桩都不能耽搁。

    迎春微微皱眉道:“切勿耽搁喜事!”

    锦鲤信誓旦旦:“这个属下能保证,必定不叫他搅扰抚上三喜临门。”

    随后几日,天天有张华跟尤家消息传回来,正月初八,张华在赌场烂赌,输光了银子,还输了房契,最后还把老婆尤二姐抵押给了赌场老板,清债之后尚有结余。张华一头扎紧了八大胡同,三日后,迎春得到了实落消息,张华有人争风吃醋,被人群殴致死,死的场所十分不体面,就在八大胡同的锦绣坊。一家挂着绣坊招牌,实则豢养瘦马的暗门子。

    迎春闻讯勾唇:“此人比贾雨村还狠三分,提醒荣国候,不要与此人再有瓜葛!”

    作者有话要说:明儿早起该改错字儿

 第171章

    锦鲤的话传到了;贾琏听了,嘴上答应了;会小心应付,心里却是另有打算。

    荣国府受到迎春庇护也够多了,自己身为兄长是该为妹妹,为外甥做点什么了。

    若是自己只知道坐享其成,饱食终日,与自己父亲贾赦什么区别呢?

    难不成荣国府祖祖辈辈都要靠着女人支撑么?

    贾琏是荣国府最为正常的男人;从前是他没有机会,如今机会就在眼前,整个京都的权利送到自己手里来,自己干嘛不捡起来?

    话分两头;这边京兆尹处理了尤二姐跟张华这对王八绿豆眼,已经是正月十三,京兆尹不敢消停,携带卷宗上门求见。

    贾琏举而不见;京兆尹顿时惶恐难安,随后多次上门求见,贾琏一色拒绝了。

    随后,京兆尹不死心,名手下捕快四处探查方知,贾赦自那一日回的家去,再没清醒,这些日子,荣国府正在四处延请名医,只可惜收效甚微,据说贾赦大老爷连汤药也吃不进去了。就连太医院院判也束手无策。

    京兆尹顿时吓傻了。

    这个官儿做不成了。

    想想荣国府,想一想皇宫中两位掌权娘娘,再有受到太后奶奶宠爱的雍亲王五皇子,京兆尹直觉项上人头即将不保了。

    京兆尹害怕了,这一晚,写下辞本奏章,高挂金印官帽蟒袍,预备管挂冠而去。

    孰料他一家老小出了后衙门,当头就被一队人马给堵住了。

    京兆尹惊慌抬头,却见两站气死风羊角灯笼,上头写着大大一个贾字儿。

    贾琏高踞马上,锦衣貂裘,声音清越:“王府台,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京兆尹姓王,名曰王德兴。闻言冷汗涔涔:“请侯爷安,只为下官得到家书,家中,家中,”

    贾琏冷笑:“千万别说什么家中父母病重或是亡故,据本侯所知,令尊在您幼年便亡故了,只剩下一位高堂老母,一直跟随您现在任上。大人可别说是岳丈有事儿,尊夫人自幼双亲亡故,与大人青梅竹马,乃是娃娃亲,此刻,尊夫人婆媳正在后面马车之上吧!怎么,晚辈欲拜见老太太请安问好,府台大人不予引见么?”

    王府台张口结舌,他本想说是老父亡故,被贾琏一言戳穿之后,他的却想过拿故事岳父搪塞,孰料再一次被贾琏堵死了。

    王德兴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京兆尹,竟然劳烦贾琏如此牵挂,顿时汗流如浆,上前拉住马头,低声恳请:“侯爷要杀要剐,下官悉听尊便,只求不要惊扰老母妻儿!”

    贾琏嗤笑:“这话好笑,王大人做了什么得罪我了,我倒不知道呢?”

    王德兴再次愕然。

    贾琏下马,行至马车跟前,抱拳一笑:“晚辈贾琏拜见王老太太,都是晚辈的不是,这几日家务繁忙,下人慢待,让大人误会,连累老太太星夜受冻,都是晚辈的不是,还请老太太返回府衙歇息,个中误会晚辈自会跟大人解释清楚。”

    王老太太寡母养儿,不是没有见识之人,贾赦的事情她也知道,儿子回乡避祸,她原本不同意,以为男儿该有担当,只是王德兴把徐家倒台看作是贾府的功劳,痛陈厉害,他心疼儿子,这才同意了星夜奔逃。

    此刻,被贾琏堵住一家人,肯定走不脱了。闻听贾琏之言,知道是祸躲不脱,遂命丫头掀开帘子,一笑:“侯爷有心了!“

    随后看向儿子,道:“侯爷星夜上门,诚意而来,我儿好生招待!“

    随后,老妇人气定神闲下车,由丫鬟搀扶着返回内室去了。

    王德兴夫人拉着一儿一女,脚步踉跄,紧跟其后而去。

    贾琏转头看着王德兴,半时感叹,半是羡慕:“大人有位好母亲啊,令堂含辛茹苦将大人拉扯上大,中举做官,大人忍心辜负么?“

    没有谁比王德兴跟知道王老太太的苦楚,黯然一叹:“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侯爷放心,明日天明,我自修下本章,向圣上请罪就是!“

    贾琏笑道:“大人勤劳政事,一举破获京都高利盘剥之蟊贼,何来罪过?依我说,大人不仅无罪,反而有功社稷,应当受到嘉奖才是!”

    王德兴闻言眉峰急跳,他本来已经被人挤兑的山穷水尽,不够苟延残喘,以待任满,图个面子好看而已。贾赦的案子,成了最后一根稻草,他不得不器官而逃抱拳家人性命。

    他不是没想过再投阵营,只是他的恩师得罪的是当今皇贵妃,谁人也不敢将接纳与他。

    如今贾琏表达了收揽之意,正是喜从天降。

    王德兴弯腰驼背,一揖到底:“舍下有埋藏三年梅蕊雪水,下官请侯爷品茶!”

    贾琏却把手里卷宗往他怀里一揣:“天将拂晓,时辰不多,公务要紧,大人还是赶紧调兵遣将,准备去捉拿那群祸国殃民的蟊贼蛀虫吧!”

    王德兴做官十年,知道手里应当是地下黑钱庄的账簿与地址,再次长揖一拜:“侯爷安心,明日功劳有侯爷一半!”

    贾琏嗤笑:“本侯其是贪图些许小利之人,只要他日大人高升,不要忘记今日你欠我一壶好茶水就是了!”

    贾琏言罢扬鞭而去。

    王德兴就在廊下就这灯光观瞧卷宗,再次热血沸腾,心重感慨不已,是谁说荣国府依靠妇人过活呢!

    传言误人啊!

    这一头,锦鲤兴叨叨回宫复命:“按照主人吩咐,荣国侯去了京兆尹衙门,当真吧姓王的堵了个正着,哎哟,抚上二爷这一回可谓智勇双全,不仅成功掐住了姓王的,那姓王一点脾气也没有了,对琏二爷那是一个恭顺,想必是心悦臣服了。”

    迎春只想让贾琏掐住王德兴,不许他乱说谣言,败坏荣国府名誉,却不料贾琏竟然搂草打兔子,平有所获,心知贾琏日益成熟起来,可是顶门立户了,抿唇笑道:“一切仰仗锦鲤仙子,按照旧例,酬劳自取便是!”

    锦鲤抚一抚鬓角,娇笑道:“这一次酬劳,还要主子亲自动手交付才可!”

    迎春皱眉:“这却为何?”

    锦鲤一拉迎春,主仆们进了空间,拉直茅屋跟前,锦鲤指着密室中大大小小玉瓶道:“这些都是紫衣仙子丢下的仙品丹药,属下想要将结丹,光凭苦修不成,还得要丹药辅助才成,否则,属下便要止步二百四十年寿诞。”

    迎春皱眉,心里记起白娘子传说,白娘子的却常常口吐金丹与人疗伤,但是白娘子是蛇啊,难道鱼也有内胆?

    迎春甚是讶异:“只听说蛇有内胆可治病,没听说过鱼类也?“

    锦鲤闻言娇笑连连:“主人误解了,是内丹,吸收灵气修炼而成的内丹,不是苦胆,再者,谁说鱼类没有苦胆,没听说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么?”

    迎春闻言讪笑:“哦,你说吧,让我做甚?”

    锦鲤道:“这些丹药都有封印,需要主人您的鲜血破了封印,认主之后才能够使用,故而,”

    锦鲤眼巴巴瞧着迎春,如今迎春的凤血已成,若是迎春的凤血滴入瓶中认主,瓶中丹药将要提升一个档次,锦鲤有了凤血护体,凭她的修为,将不再惧怕雷霆锤炼。

    迎春不是吝啬之人,这些年能够在宫中混的风生水起,多亏锦鲤出力。因问:“你需要拿一瓶?”

    锦鲤直至墙上第一个锦盒。

    迎春亲手取出,乃是一个雪白晶莹的羊脂玉瓶,只有锦鲤知道,此乃出自远古大陆的上等灵石打造。

    凡药入瓶再出来便会有那起死回生之效,遑论是上品丹药?

    锦鲤眼见迎春金簪刺破手指,玉瓶一阵金光闪现,顿时腿杆子一软匍匐在地:“属下叩谢主人大恩。”

    迎春对这些丹药的珍贵程度并不十分了解,随口笑道:“这几年若非你鞍前马后,我们母子们也没有今日光景,货卖识家,你喜欢就好。”

    随后锦鲤右手贴在左胸发下心魔咒:“锦鲤有生之年若是辜负主子,叫我大道难成,永堕畜生道,日日煎熬,不再轮回!“

    心魔咒在修仙者乃是毒誓。

    迎春想要制止为时已晚,好在锦鲤一贯品性纯良,想来无事,这才好受些。伸手搀扶锦鲤:“这话重了,今后切莫如此!”

    锦鲤本性原不刁钻,只不过在任时间走了一遭遭遇负心汉,几乎烟消云散,曾经愤世嫉俗,直接肉体消灭了负心汉。随后便遇见紫衣仙子倾力相救,虽然没能够保住修为,却为他丢住了性命,留住了生机。

    迎春的横空出现,再一次挽救了锦鲤,如今锦鲤即将修成人形,可以永远离开水府,像一个人一样正常生存,心中对于迎春的再造之恩,铭感五内。

    修仙界一般是弱肉强食,抢资源抢法宝,像是紫衣仙子于迎春这般倾囊相助他人之人,可谓凤毛麟角。

    怎叫锦鲤不感动?

    锦鲤面上一如既往的娇笑连连,内心却再次发下心魔咒,但凡三寸气在,哪怕触犯天条,也要保全迎春母子们得偿所愿。

    当然,如果能够拐骗的大家伙子一起得道成仙,那就最美满了。

    回头却说迎春,被贾赦这个纨绔老子出来骚扰一通,虽然觉得腻味,却因为贾琏处理得当,不仅没有造成大的损失,还变相让贾琏开始实质性的介入京都之中的清流势力。

    贾赦丢了面子,贾琏却收获了里子,荣国府算是不输不赢。

    但从贾赦这里算,反正从来就没有面子,贾琏这一回合,算是大获全胜。

    迎春虽知后族介入朝政风险大,王德兴这人恩师刚刚倒霉就另择高枝,实在算不得忠贞纯良之辈,贾琏与他,真正说不清楚谁利用谁。不过,迎春却也知道,水至清无鱼,他日自己母子们若无强大的靠山支撑,必定难以立足,是故,迎春并未对贾琏的行动作出回应,且静观其变吧。

    正月十五上元佳节,乾元帝登上城门与民同乐,这一日夜晚,火树银花照亮了整个京都,乾元帝登上城楼那一刻,元宵节的的氛围被推向极致,一时间烟花四起,京都成了不夜城。

    乾元帝这一日被百姓的热情感动,回到延禧宫整个人还亢奋不已:“爱妃,你是没见到那个盛况,万人齐呼‘皇上万岁,万万岁,大雍朝万岁万万岁,那一刻,朕觉得这些年所受的磋磨煎熬都值了。”

    迎春扑哧一笑:“哎哟,圣上您跟佑哥儿真正是父子连心哟,佑哥儿方才来显摆了,说是先生近日夸赞他书背得好,问我有什么奖赏,说是允许他今日能够一次使用三个琥珀核桃!”

    乾元帝闻讯,顿时把脑袋在迎春鼓胀胸前直蹭蹭,嘴里砸吧:“那小子今日嘴巴可是甜了,那个,朕今日也得到百姓夸赞了,爱妃可不能厚此薄彼,也让朕舔舔嘴巴!”

    正可谓一回生二回熟,乾元帝说着话,那脑袋直接拱进了迎春貂裘毛领里,那手也不老实起来了。

    外头百姓依旧在欢声雷动,乾元帝这里也是天雷勾动地火。

    迎春一贯性被他搓揉,想怎么捏吧就怎么捏吧,往日迎春害怕丢了耻辱的痕迹心下惶恐,如今未危险消散,迎春被他搓揉的火气,翻身做主,再次将骄傲的孔雀羽毛拔光光,然后将自己跟乾元帝一起搓揉成了一滩泥水。徒丢下一室红烛,摇曳生辉。

    此后的日子,乾元帝每日上午便是乾清宫最睿智的郡王,下半晌则成了偷吃蜜糖上瘾的瘾君子,成日家窝在延禧宫。

    二月初,太上皇的祭祀如期而至,空前的盛况自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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