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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爱(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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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某人身家清白。只是……家中祖辈皆是粗人……入宫……万万不能……”心中深埋的恐惧喷薄而出。那琼楼玉宇、广阔宫襟,是他避之不及的。
  扶苏行至晏落面前,一双深邃黑瞳直探他双眼,“怕本公子保不了你万全?”
  晏落虽未言语,只是苍白的容颜已清晰表明他心中所想。
  “扶苏从不强求,是否要随我入宫,你自行定夺。”他给这年轻屯兵所指的是通往荣华富贵之途,若眼前这人连成就霸业的野心都没有,他要来又有何用?
  这就是始皇帝的宫殿?
  举目皆黑,不见一草一木,整座宫阙威严而深沉,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会选中我?”晏落突然开口,问出了在心中盘旋多时的疑惑。
  在前面引路的人步子微微滞了滞,“自有我的道理。”
  “你呢?又为何突然改变了主意,愿随我入宫?”扶苏停步转身。
  “自有我的道理。”微微扬眉,清澈的眸迎上扶苏探视的眸。
  扶苏面色柔和无波,幽深的瞳中有隐隐的笑意。
  “走吧。”转过身,复而前行,晏落则安静跟在他身后。
  “晏落,本皇子被屯兵误作逆贼索拿,多亏你出手相救。但这宫中不比咸阳城,既你已入宫,今后务必恪守宫中律典。”在弯角处,扶苏忽然朗声道。
  误拿?相救?这皇子说的,为何自己全然听不懂。正疑惑间,由弯角那头的甬道口突然闪出一个身形高大挺拔的人来,“臣赵高参见大公子。”
  “免礼。”扶苏微笑着虚抬了把右手,望向晏落的黑瞳闪了闪,“晏落,还不见过中车府令?”
  “晏落参见中车府令。”照着扶苏的命令,晏落连忙恭敬行礼。
  “你虽是编在我府下,但实是行护卫皇子之职,这礼就免了吧。”赵高说时,虚扶了晏落一把。
  晏落仰头时,将这赵高看了个真切。没想到他不仅身形高大,连长相亦是英武不凡。此人形似武夫,貌若文臣,那这中车府令究竟管辖何事呢?
  “今日先带去我那儿安置了,明日便让他去中车府领牌入册。”
  听扶苏这么说,赵高神情冷漠,声音清寡:“扶苏公子既如此说了,赵高自当遵从。”
  晏落没料到这中车府令竟然会对扶苏如此不敬,那态度与中尉的谄媚之态简直天壤之别。
  “有劳你了。”扶苏一派谦谦温文之态,似乎并不在意赵高的态度。
  待赵高行礼退去,晏落才小心地答道:“我为何会编属中车府令?”
  扶苏敛了唇边的浅笑,“皇宫由卫尉执掌,保卫皇子自是卫尉之职。皇子身旁有宫女宦官侍候,不另配侍从。”
  “所以,晏落便只能挂名中车府。”晏落的答复换来扶苏赞赏的一瞥。
  “若我这个皇长子开了先例,其他皇弟纷纷效而仿之,岂不是乱了宫廷礼法。”扶苏说到这里,转身看向晏落,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为了将你留在身侧可着实费了我不少心思。”
  晏落闻言,不禁动容。早知宫内繁杂难测。却不料在自己看来如此微不足道的小事,都要让这皇子如此费尽思量。
  “那中车府究竟干些什么?”他既编属中车府,自要了解自己职责所在。
  “专伺父皇车马之事。”他那巡游成性的父皇,还委实少不了这鞍前马后的中车府。
  晏落闻言,眼中燃起一簇火苗,“那也就是说,皇上外出巡游,晏落也要随驾出行?”
  扶苏不语,望着他,眼中满是戏谑,半晌才幽幽地问:“你随父皇出巡,我是否还要找个武士来护我周全?”
  “噢……”晏落懊恼地应着。恨不能钻入地底好躲过扶苏眼中的嘲讽。
  “可我总该向赵大人讨教一些为臣的礼数吧。”好歹也是归在他手下的。学些中车府内的规矩,总是没错的。
  “若你在闲暇之时,或可……”扶苏垂下眸,似在思忖,“或可向赵大人讨教一些为宦的经验。”
  老天!这赵高竟然是个宦官!自己刚才竟然向扶苏开口要求讨教做宦官的礼数,真是太丢脸了。
  看着满脸笑意难掩的人,晏落心中不由生出大大的疑惑来。莫非自己是遭他设计,故意将自己入册在由宦官统领的中车府?
  第2章(1)
  晏落将自己深深没入巨大的浴盆之中,将颈枕于木盆边沿,一双眸细细看着屋内的一切。这一切的一切,竟然眨眼间都属于自己了。想到朝在咸阳城暮入深宫,感慨一切简直如梦似幻。
  “晏大人。”一个娇柔女声在门外轻唤。
  “谁?”晏落浑身一紧,已呈戒备姿态。
  “奴婢春桃,奉扶苏公子之命前来侍候大人。”透过门上隐约人影,依稀可见一个梳着双髻的宫女模样。
  “退下吧。这里没什么可侍候的。”让一个宫女来替自己沐浴,这岂不是要乱了套?
  “可是……”那宫女似是为难。
  “我自会向扶苏公子禀明。你尽管退下就是。”晏落说时,已扯过身后木架上的衣衫草草穿上。
  “向我禀明什么?”伴着问话,门已被应声推开。
  虽知道为了方便保护扶苏,自己的房间与其比邻,但却没料到他会这样突然闯入。晏落慌忙拉紧衣衫,“我入宫是侍候公子的,哪有侍候人的人还要人侍候?”
  扶苏听到他一段饶舌之辞又瞥见其面色微赧,眼中含笑,“晏落你即使面对巨力壮士都不曾露出半分难色,怎么才一个宫女就羞得面红如女儿家似的。”
  “让扶苏公子见笑了。晏落山野村夫,不惯被人侍候。”见扶苏一双深瞳毫不避讳地含笑凝视自己,晏落尴尬地解释着。
  “是我欠虑了。明日派个机灵识趣点的宦官来,你也就不会这样拘束了。”扶苏打量着眼前神色尴尬之人,揣测他是本性使然,还是做戏让自己相信他不是贪花贪逸之徒?
  “不用!不用!”一听到苏扶要改派宦官,晏落连声拒绝,“属下真的不用人侍候。”
  “这是命令。无事时你不休养好,又如何能保我昼夜安稳。”扶苏悠然反问,玩味着他言行间的局促。
  “属下遵命。”无可奈何,只得行礼道谢接受了这个恩赐。
  虚扶晏落之时,扶苏注意到他那沾了水滴的长睫。心念微动,不由想起那个早已被记忆尘封之人。
  见扶苏突然注视着自己不语,晏落茫然地用袖子抹了抹脸。
  见他动作如此率真粗鲁,扶苏淡然一笑,“你早些歇息吧。明日别忘了去中车府令那里入册。”
  目送扶苏远去,晏落才长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已无力瘫坐在地上。老天。这入宫的日子果然不似宫外。才第一日,他便如此提心吊胆了。
  难道自己的命真是与这深宫相克?那自己再次逆天地踏入宫中,究竟会不会引来又一场祸事呢?可是……自己想要的,不也正是一场覆灭之祸吗?
  从来不认床的人,多年未睡如此香软的床榻,竟会因为不惯而分外怀念起那硬板床来。不禁摇头轻笑,看来自己还真是无福之命。
  好不容易熬到东方微白,连忙下床穿鞋。没忘记还要去赵高那里办入册的事。
  兴冲冲赶到中车府,却未料守门的太监耷拉着眼皮,望也不望他一眼,生硬地回道:“中车府令刚刚离开。你晚些时候再来吧。”
  不由失望地叹了口气,原本一心一意想见见那个似乎不将扶苏放在眼里的赵高,谁知道他一清早便没了踪影。
  想到自己方才由宫女领着,七绕八拐走了好久。这宫殿看来也不是怎么大,定是那宫女带自己绕了远道。这样一想,便生出自己探路而回的念头。于是凭着记忆随意穿梭近道,却被忽现眼前的一条蜿蜒小道吸引停下了步子。那小道两旁用石子砌起两尺高的护栏甚是好看。晏落一时顽心大起,轻轻跃上护栏,在那一寸宽的石子道上左倒右歪地小心前行着。
  也不知走了多久,待玩得有些乏了,才发现不知不觉已迷了路。正想顺着原路返回,却在不经意的一瞥下看到了匆忙疾行的赵高。
  中车府令?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晏落左右张望了一番,实在猜不出这里究竟归属何人。
  “不如索性跟着赵高,看看他究竟要去哪里。”
  主意一定,晏落施展轻功,悄悄尾随赵高。一路紧跟,只觉越走越入宫殿深处,不仅高楼玉宇渐渐不见,连那来来往往的宫女宦官也一个不见。
  怎么咸阳宫内还有这样荒寥的一隅?莫非是皇上的冷宫?那这赵高偷偷潜入皇上冷宫又所为何事?
  正思忖间,突然发现赵高不见了。左右寻之,但在隐蔽墙解处有一半人高的铁门虚掩,锈迹斑驳。
  晏落一个跃身,稳稳落在铁门前,却在手触到那刺手的铁锈时止了动作。
  万一里面藏了中车府令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自己岂不是惹祸上身?想着,晏落收回手便准备离开。
  却被由门敞开处传出一曲妙音勾住,竟然移不了步子。那悠扬琴声如戛玉鸣球,万壑松涛,清婉欲绝。令人恍如误入瑶池凤阙。
  晏落正听得入神,忽在这天乐之中又混入一丝绕梁音——
  “彼何人斯?其心孔艰。胡逝我梁?不入我门?伊谁云从?维暴之云。”
  晏落一惊,这词中之意,分明是在抱怨门外之人过门不入。抚琴唱曲之人莫非有神通之能?否则从何得知已自己门外偷听?
  不待晏落细想,歌声戛然而止。门自内打开,探出身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中车府令赵高。
  “晏落参见中车府令。”晏落见是赵高,赶忙垂首行礼。
  “你为何会在此地?”赵高冷声问,同时已自门内而出并随手带上了门内风光。
  “属下……属下一时走错了道,误闯此地。”
  “呵。”赵高冷笑一声,目中露出一丝与英武面容极不协调的阴狠来,“是因为有大皇子撑腰,所以未将他人放在眼中吧。”
  “属下不敢。”晏落完全没料到赵高会这样不给情面地直斥自己,甚至连扶苏都带了进去。
  “晏落,别怪赵某人没提醒你。”赵高说时,唇边溢出一个含糊的笑来,话语却半点也不含糊,“若再靠近这禁地一步,无论你身手多了得,都断叫你没有生还之路。”
  晏落对上的那双眼,不由心上一颤。好冷的一双眼。究竟是怎么样的往昔,让这人会有如此一双寒彻人心的眼。
  “晏大人,您回来了。”
  晏落还未迈入屋内,便被一张迎面而来的笑脸给惊住,这个小宦官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里?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晏落沉着脸厉声问道。
  “大人……小人……小人是扶苏公子派来侍候您的。”那宦官被晏落吓得话都说不利落。
  晏落点头,这才忆起昨晚扶苏曾提及要给自己指个宦官的。没料这皇子办事倒是利索得很,才大清早,人就已经到了。
  “起来吧。”晏落说时语气稍稍转柔,“叫什么名字。”
  小宦官一听,连忙答道:“小人姓高名升。”
  “呵。”高升?这个名字还真是讨彩头。不过,怎么总觉得扶苏是故意给自己这“落”找来个“升”的。
  “晏大人,扶苏公子方才吩咐,让您即刻就去他屋内。”扶苏公子可是主上的主上,高升不敢怠慢了。
  “知道了。”
  晏落大步跨出房门,叩响了隔壁扶苏的房门。
  “谁?”扶苏低缓悦耳的声音自房内传出。
  “回公子,是晏落。”
  “进来吧。”
  推开房门,古朴雅致顿现眼前。这还是晏落第一回得见扶苏房内布置。若不是早知其身份,还真道是哪个风雅儒士的居所。
  扶苏搁下手中毛笔,“你来了。”
  晏落诧异地注视着那根前端插着密密畜毛、后似管筒的奇物,百思不得其解这是何物。
  “这是蒙将军做的毛笔,前端是狼毫。”扶苏见他一进房便将注意力都集中在毛笔上,搁下笔来为他释疑。
  “毛笔?派何用场?”晏落兴致勃勃地问。
  “可沾墨直接书于竹简、帛布上,而无须刀刻。”扶苏说着,沾了些墨示范给晏落看。
  “此物果然妙极。”晏落目不转睛望着那小巧玲珑的笔,当真是比刀笔省力许多。这样好的东西,也只有深宫里的皇亲重臣才能享受得到吧。
  “未必真妙。若非蒙将军般神勇,想得狼豪,谈何容易。”何为妙,能者之能罢了。
  “羊毫兔毫难道不行?”纵然是毛质柔软了些,但只要将毛扎得密些,应该也能书写才是。
  “毛笔之事自有专臣负责。我传你来,另有要事需你去办。”扶苏说着,踱步至窗前,放下抵窗的竹竿。
  “公子请吩咐。”
  “这里有二十两白银。你去见一个人,将银子给她。”扶苏指了指桌上早已放着的钱袋,“不过,万不可泄露是我派你去的,只道是负她之人相赠的银两即可。”
  晏落疑惑地看着桌上银两,“我在哪里可以寻到此人?”
  “城东留乐楼。那女子名唤音娘。你让她拿了银两去买田置宅,寻得良人便嫁了,别再思念负她之人。”扶苏说时,手中那支沾了浓重墨汁的笔,正在竹简上龙飞凤舞着。
  第2章(2)
  留乐楼。
  晏落没想到扶苏让自己来的竟然是男子买乐之所。楼内皆是能歌善舞之美姬。这其中,又以才二八妙龄的音娘姿色最为绝伦。除其之外,更深知大雅遗音,古琴之技无人能比。
  晏落耳听佳音,目视娇娘,不由想起那垂柳下的乔松。这音娘虽与他隐约神似,但无论技艺容貌却都逊之几分。
  曲毕,音娘起身婀娜至晏落面前欠身施礼,“让公子见笑了。”
  晏落勉强一笑,干涩道:“姑娘免礼。晏某此番是受人所托,特来探望。”
  “不知晏公子是受何人所托?”音娘巧笑倩兮,明艳动人。
  “是受负你之人所托。”
  晏落语音未落,音娘秀脸已变得惨白,声音止不住颤抖起来:“是他……”
  晏落垂眸,似未见音娘容颜有变,心中却已了然这女子的痛。
  音娘倏地一把握住晏落的手,纤细的指关节因用力过大而惨白,“这位爷,能不能求你行行好,告诉我,他究竟是何身份?为何天下皆以能得音娘为幸,偏偏他将音娘视作不齿?”
  让自己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难道告诉她,始乱终弃之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长子不成?
  拂开音娘握着自己的手,从怀中掏出钱袋,声音平静无波:“这里是二十两白银。你拿去买田置宅,寻得良人便早些嫁了。莫再思念他了。”
  音娘死死盯着晏落手上的钱袋,螓首不敢相信地摇着。豆大的眼泪滚珠般落下,却始终未伸手去接那钱袋。
  “姑娘,钱还请你收下。去置些田地、寻个好人家嫁了。后半世也有个依靠。”晏落说着,便要将钱袋塞到她手上。牵起她的手来,只触到一片冰凉,想到自己握着的这纤纤玉指方才还能奏出绝世妙音,如今却只剩无力颤抖。心下不由窒了窒。
  “我腹中已有他子。他怎可这样对我!”音娘抬眸望着晏落,神色凄惨哀婉,眼底泪水凝动闪亮。
  晏落避开音娘双眸,忆起在扶苏在吩咐自己来留乐楼时的漫不经心,显然是从未将这唤作音娘的女子放在心上。那个淡定从容的大皇子,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除了自己所知道的睿智、深谋,是否还有着不为人知的冷血与狠绝?
  可是自己目前只是个听差传话的人。恪守扶苏交给自己的差事,将自己办圆满了,才是自己唯一该思量的事。至于扶苏,他的好与坏,与自己全无干系。只要他能且自己……身后忽然传来重物相击的巨响。晏落一个冷战,回首去看,不由大惊失色。音娘竟然撞柱自尽了!那纤瘦的身子就这样奄奄一息地蜷在柱旁,赭色柱梁上一大片鲜红血迹渐渐往下渗流,刺目而扎心。
  “帮我……帮我……”音娘那生气渐散的脸上仍有一双不死心的眼,期盼地望着晏落。
  “音娘,你怎么这样傻?”晏落颤抖着为她点穴止血,却知道一切已经太迟。
  “帮我把这个……还给他。”一块紫色玉佩被递到晏落手中,音娘的眼神不舍地盯着那块玉,“告诉……告诉他……我恨他!一生一世!”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绽放出一个无比凄惨的笑来。空洞的双眼中满是对负她之人的无尽怨恨。
  不知过了多久,晏落才意识到自己怀中之人已没了温度。掸衣起身,竟然一个踉跄,险些站立不稳。心好沉。不禁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音娘。若非自己疏忽,若非自己……抚着身旁茶几的手紧握成拳。虽然反复告诉自己,音娘之死与己无关,可是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心上的窒阻感。
  “晏落,你究竟都在干什么?”拳,重重捶上茶几,仿佛只有这般才能排解心中那压抑着的不满、后悔、愤怒与惊恐。
  晏落返宫,已是申时。
  立在扶苏府邸前,门窗大开的房内染满了血一般的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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