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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二部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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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厅上只剩轩辕弃,以及那名让轩辕弃唤作母亲的妇人,然而若非轩辕弃那声称唤,旁人实在要以为眼前两个人是仇人不可,哪会晓得这两人竟是母子!
  “我终于懂母亲的意思了,你这么讨厌那些宫女的服侍,原来是要孩儿我去找几个男人来服侍你,是吗?你就这么盼望多生出几个跟孩儿一般的杂种。成!孩儿一向不是吝啬的人!
  改明儿一早,孩儿就为你送十来个男人,补偿这长宁宫前前后后,让孩儿要走十来个奴婢的损失,如何?母亲,我实在等不及想看看,这长宁宫住满杂种的热闹景象了。希望你的肚子争气些,可别让孩儿失望了。“轩辕弃冷笑,至她面前弯身,眼对眼地直望著她。
  “你……你给我滚!滚!”她终于克制不了,大喊。
  “要我滚?那母亲可得先教教孩儿,怎么个滚法?”
  “你……你……”一时间,妇人让轩辕弃气得竟找不出话说了!
  “原来母亲也不知怎么滚呐!这可稀奇了。这么吧,就让改明儿要送来长宁宫的十来个男人,教你在床炕上滚吧。哈哈哈……”轩辕弃大笑著,拂了拂衣袖,转身走出长宁宫。
  没人看见,轩辕弃张狂笑著的脸,透了丝淡淡萧索。
  轩辕弃离开后,慕容漱芳踱回寝房,坐在铜镜前,她重复著同样动作,玉梳来回梳划已染少许霜白的发丝,她的眼穿过镜子,看的不是镜里的她,是已然遥远的过往……
  那年她芳华十五,是城里头有名的才女,上门求亲的媒婆多不胜数,若非进香途中让贼子夺了清白,现在的她,肯定儿女成群、肯定有个完满的家。
  她恨!恨入骨髓……
  打胎药对那杂种起不了作用,逼得她得生下他,她想过要死,可她爹不允;她想过孩子一生下,就亲手掐死他,但她爹也不允,直说上苍有好生之德……
  好生之德?苍天若有德,怎会让她遭受那痛不欲生的羞辱?失去清白那个晚上,那些丑陋画面全变成鬼魅,追索著她,每夜都来纠缠……
  苍天不仁!苍天不仁!
  她恨极了,恨极那个夺她清白、毁她一生的贼子,恨没眼睛的老天爷竟让她怀了贼人的孩子,更恨她爹强要她……生养那杂种!
  她被迫养了他三年,直到她爹病逝,她才终于能将那杂种扔出慕容家的大门!
  那杂种该饿死街头的!他根本不该还活著,他该受报应的!他老子种下的罪孽该由他来赎才对。
  老天如果有眼睛,该让轩辕弃饿死的!
  可老天爷不长眼睛,不但没让轩辕弃饿死,还让他抢走大哥几乎快拿下的天下!这天下,该是属于她慕容家、属于御儿的!当初大哥已攻下东南大半,大哥曾告诉她,三年内,天下就是慕容家的了。
  可是不长眼的老天,却让那杂种抢先整合了西北,逼得大哥让出大半东南。
  没关系!老天爷不长眼,一点儿也没关系,她有眼睛,也有一双手!
  既然饿不死那杂种,她很乐意用自己的一双手,杀了那杂种!
  她乐意得很……
  一更天了。
  茉儿倚著窗,晚风冰冰凉凉的,掺和著些微茉莉香气。
  时节已经是暮春了,这夜里的风,仍是透著些凉寒。一直等著,过了一更天,她才想,今午轩辕弃在议事殿上,末了那句问话,成不了真了。
  上一回他也曾说过,十日后要她给个答案,为什么三年多前要把命给他?最后、他没来要答案。这回,他是不是也不会来了……
  真的不来,应是比较好吧!当他的妃子……怎么成呢?
  茉儿幽幽低叹,伸手才要拉上窗扉,却听见外头传喊:“王驾到。”
  她赶紧拉上窗子,整了整衣饰,朝厅外走,寝殿大门瞬间让人推开了,陆续进来的是端了十数道菜的五个宫女,转眼间十多道菜、两壶酒全搁上桌了。
  轩辕弃将下人全支使出去,找了张椅子,才坐下,便忙鲫酒,一口干了。
  这么接连喝了几回,他才对站在一旁的茉儿说:
  “你要一直站著吗?”问完,他一抬手,又要喝下一杯,却让茉儿拉住。
  “这样喝,会伤身体。”
  轩辕弃因为这句话,怔愣了一刻之久。
  他怔怔望著眼前的杯,望著按在他手腕上那纤纤素手,只是这么望著,竟荒唐地感觉自个儿眼眶,热了几分。
  “没人为我……挡过酒。”他似是在自言自语,神情飘远、恍惚。“你……为什么不怕我?”他仍是喃喃著,望著那纤手、望著那杯,模样实在不像是想问她什么。
  “你还好吗?”他反常模样,茉儿看著,兴起些微不安,这样的轩辕弃,她从没见过。
  “你为什么一点儿也不怕我呢?”他仍是低喃著,但这会儿已将目光挪往茉儿,另一手也跟著稳稳地、紧紧地握住了茉儿停在他腕上的手,仿佛是怕眼前的她逃了。
  “我……我怕你,我一直都怕你。”
  “是吗?你怕我吗?怕什么呢?你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呢?还怕我能拿你如何呢?”他放开了茉儿,放下手里紧握著的青玉杯,低下头,望著自己满是厚茧的一双手,又低声自语了起来:
  “我这双手,杀了多少人,我都不记得了。除了杀人,我不晓得还能用什么方武,教人害怕……除了用杀人的方式,拿到权势、拿到天下,我不晓得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茉儿,你说我这双手杀的人越多,恨我的、咒我的、想我死的人也越多,那么你呢?我害过你性命,你也恨我、咒我,也想我死吗?“
  他的声音低哑,似乎有许多教人费解的痛苦。
  “你怎么了?”她蹲下身,靠在他的膝前,仰著头,想看清他的脸。
  “你恨我、咒我、想我死吗?告诉我,你也想我死吗?”他终于迎视她的目光,长满茧的大掌无限轻柔地抚上她的颊。
  茉儿缓缓摇了头,伸出手覆住他的大掌。
  “我一点都不恨你,更不想你死。你若死了,我会……我会……很难过、很难过。”
  “如果我死了,你会哭吗?”
  “也许,会把眼睛都哭瞎了,也不一定。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的语气轻缓,像哄孩子般。
  “茉儿,你是个傻瓜!你怎么这么傻呢?傻得让我忍不住生气,又忍不住……心疼。你忘了我曾经害过你,你差点儿就被我害死了吗?你竟然不恨我、不恨我……
  我要是死了,你还想为我哭瞎眼睛!你这傻子,不怕死的傻子!
  你有多少脑袋可以让我砍?有几条命可以给我呢?傻子、你真是个傻子呐!而我居然喜欢上你这么一个傻子。
  来!今儿个夜里,我决定陪你傻在一块儿了。
  陪我喝酒,你今天晚上陪我喝个够,没喝醉,谁都不准上床。
  不准你不喝,你要是不喝,我就一刀把自己砍了,让你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哭瞎算了!我说我要砍了自己,是不是同你一样,也成了傻子?别以为我在说笑,我认真的。喝酒!“
  他倏地坐直身,往另一只空的杯,倒满了酒,一把拎起屈身伏在他膝前的茉儿,让她坐上靠他最近的椅子,才将斟满酒的杯,塞进茉儿手心里。
  “喝!要一口喝干了。这酒,可是我特地要人酿的,有茉莉花瓣儿的味,喝起来,像你。”
  方才在轩辕弃眼底打转的……那许多教人思索不来缘由的痛苦,仿佛轻烟般,转瞬儿全散尽了,像不曾存在般。
  这世上,见过轩辕弃醉酒的人,不知有多少?茉儿想,大抵是一个儿都没。
  要不,肯定会四处大声嚷嚷——那个教人胆颤心凉的“王”,醉了酒便成了个闹脾性的孩子,威严尽失不打紧,说起话来还天马行空的,让听话的人摸不清真假。
  若说人一辈子总要彻头彻尾醉上一回,搬弄这么一次“酒后吐真言”,轩辕弃这回吐出的“真言”,也著实够彻底了。
  但就是不知明儿清早酒醒后,他还认不认帐了?
  算不清宫女进进出出送了几回酒,总之,桌上两壶温热的酒一饮尽,他便刻不容缓朝外头喊:
  “送酒。”
  坐陪的茉儿想拦也没能拦成,每回才伸手,就让轩辕弃一双认真的眼神给制止住了。
  她发现轩辕弃那双老冰冷著的眼,像是会说话似的,光是望著她,就像是出了声在警告她——他是认真的,要不陪他喝得开心,他真会一刀砍了自个儿。
  “茉儿,你可知我何时要人酿这酒的?”
  他轻打了一声酒嗝,一口就喝去半壶酒。
  茉儿没留意他从哪时候起不用杯,直接以口就壶,豪饮了起来。看他说话的模样,不难看出已醉了八成余。
  茉儿一小杯、一小杯喝得虽慢,但酒烈,她已有些不胜酒力了。
  多亏轩辕弃醉得忘了灌她酒,让茉儿能每每在他豪饮一大口酒后,慢慢拿下他手里的青玉壶,往杯里倒点,也偷偷往地上倒了些……
  “什么时候?”她轻声问。
  这之前,轩辕弃这类问题问了不知凡几,诸如:
  “你知不知园子里栽了几株茉莉?”
  “你知不知那件破布凑成的烂被子收在哪儿了?”
  “你知不知每回喝这酒时,我都想些什么?”
  “你那件缝得丑不像话的烂被子,有茉莉的味道……我老睡不安稳,两年前的一个晚上喝了酒,忽然想,如果酒喝起来也像茉莉,不晓得且比什么滋味?会不会像拥著那件有茉莉味儿的被子那样,喝几口就能好睡?实在好奇,我就要人酿了一坛尝尝,没料到,竟然好喝。”
  “外头的人都传,我被你这个圣女诅咒了。你说,是不是对我下了咒?”他盯著桌子,没抬头,似乎是没想要得到什么答案,自顾自地又说:
  “我觉得,我不是被你下了咒,是让茉莉花的香气下了咒,可这花香别人沾著,又不成,非得是你染著那花香,我闻著才能觉得舒服。茉儿,你能不能向我解释,我对你究竟是哪种感觉?
  我从没能安心在谁面前烂醉过,可今晚,我是决意在你面前,喝个烂醉了。我也从没能在谁身边,稳稳当当睡上一觉,可说来奇怪,在桃花源村那段日子,我抱著你,竟安安稳稳地睡过几回饱足。唉,真是怪事一桩……“
  他先叹气、继而傻笑,一口气又喝干半壶酒。
  “还有一桩怪事,茉儿,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壶里的酒,怎会跑到地上撒野呢?唉,我没法儿想通透啊……茉儿,我瞧著你像是在晃呢!你醉了吗?
  我好似困了,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今儿夜里,我可以抱著你睡吧?我老睡不安稳、老闻不到茉莉味儿……“说罢,他竟伏在案桌上了。
  茉儿拿开他仍握在大掌里的壶,低声唤了唤:
  “我扶你床上睡,这样睡会著凉。”
  “好,你扶我,要扶好,别让我跌疼了……”他顺从地抬起手臂,一挥便结结实实往茉儿纤薄的肩靠去,大半重量都挪给了她。
  茉儿吃力地将他架上床炕,替他卸下一双靴子,拉上被子覆在他身上,想去收拾厅桌上的混乱,却忽然让轩辕弃使力拉紧了。
  “茉儿,我要是死了,这世上没人会替我哭……不会有人像你这样……我要是死了,有你愿意为我哭瞎一双美丽的眼睛,我这辈子,大概只能碰上你这么一个肯打心底儿为我哭的傻子了……
  我从没……像现在这样,有种活得像个人的感觉,能安心醉个痛快、安心打算睡个饱足、安心有人肯为我……哭,这感觉真怪……怪透了的感觉。
  你怎么……老在我面前晃呢?晃得我头昏,我把你抱紧了,你就不晃了……“他使力一拉,茉儿刹那跌上他厚实的胸膛。
  “你这么没分量,仿佛我使个力,你就会碎了……你碎了,我怎么办?你碎了,就没人肯为我哭了……”
  他喃喃低语,一双臂膀箍紧了她,喃喃地,才过了一瞬,她听见轩辕弃沉沉的呼息声,他睡了。
  茉儿从不晓得,轩辕弃可以是个如此多言的人,许是他醉了吧。她只能如是想。
  只不过这个夜里,那些由他像是醉了八成模样吐出的问题,随之而来的答案,让茉儿感觉像踩上了云端般,有些不真实的虚幻……
  她无法相信,这个醉了、多话的轩辕弃,是真实的。
  可他却又如此真实地,在她眼前大口大口喝酒——这个轩辕弃,让茉儿不由得揪紧了心,那是种酸酸涩涩的感觉。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肯定,白日里一定发生了某些事,才使得向来坚固得仿佛万箭难摧的轩辕弃,在她面前泄露出裂缝,让她今夜得以窥见一个有情绪的轩辕弃。
  这一夜,轩辕弃在她面前,难得地笑了几回。
  虽然大多是些短促的笑,但总归是货真价实的笑了,不是那些他惯露出的冷笑、狂笑,而是真实打心坎底儿露出的笑。
  她看著,便著迷了,此刻竟也忘了他究竟为何而笑。
  念著、念著,茉儿忘广想收拾厅前的混乱。
  她安安稳稳伏在轩辕弃的臂膀里,听著他沉沉的呼吐,随著醉意来袭,她也跟著沉沉睡去了。
  这夜,两人果真都喝醉了。
  长宁宫里,三人围圆桌而坐。
  “他似乎看中那个林茉儿,今晚在寝殿喝醉了。”发色半白的男人,沉吟,捻长胡子,像在盘算什么。
  “醉了?!”长宁宫的主人低呼,语气像是反问、又像惊叹,仍然美丽的眸子转了转,也是盘算神情。“这可稀奇了,他居然敢喝醉?他一向不信任何人、从不喝醉,就怕给人机会……你确定他喝醉了?”
  “嗯。送酒进去的宫女说得肯定,还说他醉得偶尔发笑,缠著要林茉儿抱。”
  一旁从头至尾没开口的男人,这会儿脸色闪过微许不自然,似乎有几分愠怒。
  “发笑?他笑是什么了不得的鲜事吗?今午他上我这儿撒野,不也笑得特是张狂?”女人不以为然,哼声由鼻息呛出。
  “不是那种笑,宫女说他笑得极舒心自然,你见过他那样笑过吗?别说你,我敢肯定,这宫里上上下下,没人见过他那样笑!”
  “姑姑,我们到底在等什么?为什么不现在下手?”一直没开口的人,对“笑”这话题,十分不耐烦,终于开口。
  “耐心点,要下手也得等我们人都齐了、部署也齐了。否则光是杀他一条贱命,够吗?你要是想坐上前朝那把龙椅,就给我捺住性子。光是杀了他,却服不了整个京都的禁卫军,你一样坐不上前朝大椅。现下,朝廷上上下下,我们的人固然占去大半,但效忠轩辕弃的,也是大有人在。
  上回你莽撞行事,误中替身銮驾,幸亏没让人瞧见你的脸。那回教训没让你学乖吗?御儿,想要取回属于你的天下,不是只有杀了轩辕弃一个人那么容易,你要多点耐性。“
  “姑姑……”他似乎想辩解什么。
  “别再说了。耐性点,最迟中秋前起事。御儿,你要记住,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了,错失了这一回,你便再与天下无缘。
  这回倘若不幸失败,轩辕弃必定要大开杀戒,不会再有像现在这般大好时机出现,懂吗?起事前,不要轻举妄动,记住姑姑的话。“
  “姑姑……他终究是你的儿子,你……真下得了手?”
  “儿子?!我给他起名弃,便是要他明白,他生来注定是个连父母都弃绝的人,他根本不该存在!打胎药杀不掉他,我让他活著已经是施舍他了。没想到,他竟抢走大哥已经到手的大半天下,他不配得到天下!他不是我儿子,我没有儿子!”
  她激愤,声音明显高昂。那段历史像刀斧锐利,又一回砍疼了她。
  一室沉静延续了许久,三个围桌而坐的人,都没了动静。
  然后,是她移动了身子,离开案桌,像是再难忍耐那沉静般,往寝室走,背著两个仍坐著的男人,丢了逐客令。
  “你们该回去了,出去留神些,别让人瞧见了。”
  第六章
  茉儿翻来覆去,整夜睡不安宁。
  她梦见火光四起、梦见满城染了血、烟雾里弥漫著浓浓的血腥味……她蒙蒙看见,轩辕弃的身子沾满了鲜红的血、看见他在烟雾里,拿著刀斧胡乱朝天划去。
  她远远地立著,一双脚怎么也移动不了,也远远地听见他如负伤极重的野兽般嚎哮著……她感受到他难以形容的沉重痛苦。
  她尝试伸出手,然而那火光、那烟雾、那浓浓的血味……一切景象全缓缓地、怪异地飘远了,连轩辕弃的嚎哮声、他漫无章法舞动刀斧的身影,全在她伸手的同时远去了。
  她想大声叫唤,但唤不出声音来——
  她自迷梦里挣脱,惊坐而起,环顾寝殿,发现日照正亮,正犹疑著是什么时辰了,小紫儿快步走来。
  “茉儿姑娘,你可醒了!都过午膳时间了,饿了吗?王要我们别打扰你,我跟小凌儿才没敢叫醒你。”
  过午了?她睡了那么久吗?想下床,稍稍扯动身子,便发现自己浑身发疼……她的身子,压根不适合饮酒,偏偏昨晚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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