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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门女神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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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朗晴怔怔地望着四周景致,总觉得与空空岛有几分相似。仆役领着两人往水榭走去,傅翌容在瞧见水榭里安坐的人时,温和的眸子浮现一抹冷厉——原来是他!
  “贵客远道而来,蓬毕生辉啊。”男子穿着一身白,笑容满面地起身相迎。
  朗晴盯着他,默不吭声,觉得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他的长相,熟悉的是他的气味,不用介绍她也晓得,此人就是当日被海水冲上岸的男子。
  先前她不知道他的长相,如今见了便明白梁倚为何会喜欢上他。傅翌容与他都是极好看的人,唯一不同的是傅翌容的双眸温和淡漠,眉宇间是英朗之气,眼前的人却有股魅惑之气,眼神热烈烫人。“我一直觉得你不会那样就死掉,果然如此,我想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男子笑容满面地看着她。“我姓沈,沈令飚。”
  “不是傅翌容吗?”朗晴冷笑。
  他哈哈大笑。“只是开开玩笑。”他转向傅翌容。“傅兄不在意吧?”
  “很在意。”傅翌容冷声回答。
  沈令飚扬起眉头。“可若不是我,你们也不会认识,说来还是要感激我的。”
  朗晴不想与他多废话,直接切入重点。“梁婍呢?”
  “从你口中说出梁婍两字,还真是有趣,朗姑娘。”他轻声笑着,故意在朗字上加重音量。
  朗晴握了下拳头,正欲骂人,手背上忽然传来一阵温暖,她讶异地转向傅翌容,发现他正握着她的手,眼神透着安抚之意,示意她稍安勿躁。
  一接触到他平静的表情与双眸,朗晴不安愤慨的情绪中消融的雪花,慢慢淡去。
  “我想人不在这儿,走吧。”傅翌容低头对她说道。
  朗晴配合地点头。
  沈令飚的目光不着痕迹地落在两人握着的双手上,他冷冷一笑,忽然拍了拍手。
  “怎么,不想见见老朋友吗?”
  拍手的声音方落,廊道另一端出现一顶竹轿,由四名汉子抬着,朗晴讶异地看着坐在上头,脸色苍白的黄霄,傅翌容则是蹙下了眉头。
  当竹轿被抬进水榭,黄霄抚着胸口,扯出一抹笑。“你们怎么来了?”
  四名汉子将人放下后便退出水榭,停在一定的距离外。
  朗晴没与他废话,直接说道:“你的气色很糟。”看样子也中毒了。
  黄霄轻笑两声,随即捂着胸口,苦笑道:“我都一天没吃饭了,气色怎会好?”若不是先前买她两颗解毒丹,他恐怕撑不到这时候。
  “是我疏忽,失了待客之礼。”沈令飚对属下说道:“上菜。”
  “算了,在这里我也吃不下。”黄霄摆摆手。
  朗晴掏出一颗墨绿色药丸给他。“吃了会好一点。”
  黄霄伸手要接,忽然一支飞镖疾射而来,朗晴听见地一声回过头时,紧接着便扑通一声,不知什么东西掉进水里,完全不知方才有多惊险,若不是傅翌容以石子把偏飞镖,她的小命早不保了。
  沈令飚勾着笑。“多日不见,傅兄的指上功夫还是如此厉害。”他的目光扫过他手指上捆绑的棉面,见血迹渗出,心中闪过一丝得意,没想到他手指受伤了。
  傅翌容没搭话,眼神瞥向黄霄,无声询问他的状况,黄霄点了下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既然你们不想聊天也无胃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沈令飚为自己斟杯酒。“黄霄可以离开,但朗姑娘要留下。”
  “不可能。”傅翌容冷声道:“两个我都会带走。”
  沈令飚轻笑。“如果你有十双手,我相信,可你现在孤掌难鸣。”更别说此处是他的地盘。
  “还有我呢!”朗晴立刻道。
  沈令飚转向她,眼神闪烁不定。“用毒吗?”
  “嗯。”她坚定地颌首。
  “你忘了我有梁婍。”他朝她眨了下眼。“我的属下都事先服过解毒丹了。”
  朗晴叹气。“那又如何,我若真要他们死,他们又岂能活?”
  “问题是你下得了手吗?你可是个大夫。”沈令飚反问,他们既服了解毒丹,一般的毒药起不了作用。“在岛上,你不是没机会向我与梁婍下毒,但就是下不了手。”
  “若知道你会恩将仇报,我定会杀死你。”她激动地要上前,即让傅翌容抓住手臂。
  “冷静点。”他温言道。“不需理睬他的话。”
  朗晴伸手去取腰间的葫芦,闷头喝了一口。
  “你真是一点没变,酒不离身。”沈令飚微笑道。
  傅翌容不动声色,揣度着沈令飚是否知晓朗晴的鼻子特别灵。
  “你们快决定吧,我没什么耐性。”沈令飚也喝口酒。
  朗晴拉着傅翌容到旁边说悄悄话。“你带黄霄走吧,他不会杀我,可他会杀黄霄。”
  他摇头。“我不能让你涉险。”
  “没有危险,他需要我帮他解毒。”朗晴小声道。
  第6章(2)
  傅翌容挑起眉宇。
  “我跟你说过梁婍跟师父很像,她们喜欢用毒控制人。”她叹气又加上一句。“即使是喜欢的人。”
  他有些怀疑。“沈令飚极谨慎,武功也高……”
  “武功高有什么用,中毒还是会死,至于谨慎……我这样说吧,你也小心谨慎,可我若要让你中毒是易如反掌。”她望着他,附加一句。“我不用碰到你就能让你中毒。”
  他看着她不语,思忖她说的可能会使毒烟迷香。
  “你不信?”
  他是不相信,但他不想惹恼她,所以附和道:“我相信,但是我不想留你跟他一起。”
  她有些气他的固执不可理喻,但另一方面又感到欢喜,如此冲突的情绪实在让人困惑。
  “既然如此,干脆大家都留下算了。”朗晴无奈道。
  他先是一怔,莞尔地扬起嘴角。
  “你们可商量好了?”沈令飚不耐烦地说。
  傅翌容颔首。“既然如此,都留下吧。”
  黄霄方才已隐隐约约听见朗晴这么说,如今傅翌容也跟着胡闹,让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沈令飚却是冷下脸,眼神泛出杀意。
  “你真当来这里作客吗?”
  傅翌容望了眼四周的杀手,淡然道:“怎么,不欢迎吗?”
  虽然满腔怒火,但沈令飚也知道此时与傅翌容正面冲突于他无益,忽然一抹艳红的身影映入眼帘,朗晴转过头,看着一身火红衣裳的梁婍缓缓走来,笑得不似真的。
  待她走进水榭后,沈令飚皱眉道:“你怎么来了?”
  梁倚的眼直直盯着朗晴,冷冽又专注,朗晴回望着她,却感到迷惘。即使现在知道自己还活着,表情与眼神依旧没有任何愧疚,她对自己的恨真有那么深?
  深到杀死她与师父都觉得理所当然?
  头又开始痛了起来,微风吹来,让她打了一个哆嗦,身旁一双温暖的手伸了过来。
  “会冷?”
  离开梁婍冰冷的眼眸,朗晴望进一潭温暖的湖水,抖落一身的冷意,她情不自禁地回望着,傅翌容心中一动,将她的手握得更牢。
  梁婍冷冷地望着他们,在沈令飚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沈令飚策挑眉宇,而后点了点头。
  “一年不见,你们师姐妹应该有很多话要说。”他自椅上起身,望向傅翌容。“请。”他以手掌比了下前头百步之外的另一处亭子。
  “我能不能不走?”黄霄苦笑。
  沈令飚拍拍手,四名汉子再次出现,将黄霄往亭子抬去。
  傅翌容低头问道:“你想与她说话吗?”
  不想。
  朗晴就想这么脱口而出,但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干涩道:“我会长话短说,说不定你们还没走到亭子,我已经说完了。”
  他浅笑,虽然不想留她与梁婍单独相处,但他也明白两人恩怨太深,终归要将这结打开。
  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别心软了。”
  温热的气息与檀香味一下将她包住,朗晴立即红了脸,而后她听见他轻笑着转身离开。
  朗晴气愤地瞪着他的背影,分明是故意的他。
  “你真是让我吃惊,又招惹了一个男人。”梁婍冰冷的声音传来。
  朗晴深吸口气,转身面对她。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怎么会听不懂?”她慢条斯理道:“一个订了亲的,一个从海里钓上来的,现在又一个。”
  朗晴皱眉,不懂她到底想说什么,也没兴趣深思她的话外之意,只说了一句:“师父死了。”
  她好笑地望向湖面。“死了又怎么样,我走的那天就死了不是吗?”
  “你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错吗?”她握紧拳头。
  “我有什么错?”梁婍冷冷地望着她。“头几年你不是拼命想离开空空岛吗?为什么?因为她是个恶心又变态的女人,对我们下毒,不给我们吃喝,动不动就打骂,真以为我们稀罕跟她学医学毒。”
  “她对我们是不好,心理也不正常,我们可以走,但也不需要杀她……”
  “不杀她我们走得了?”梁婍起身走向她。“不要天真了好不好,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讨厌你吗?”
  朗晴平静地道:“因为柳叔救我没救你,你说过很多次了。”
  想到父亲将朗晴护在怀里,落下她一个人,致使她背后挨了一刀,心里的恨又升了起来。
  “没错,但你知道是谁养出我心底的恨吗?”梁婍的眼神凌厉起来。
  朗晴蹙眉。
  她冷笑道:“是师父。她不停地在我面前说:你父亲为她家人做牛做马,还护着她撇下你,临死前还要你好好照顾小姐,天底下有这么好笑的事吗?你长得比她漂亮,比她聪明,可是一辈子只能被她踏在地上作践,这就是你要的吗?”
  朗晴后退一步,震惊地望着她。“不……不可能……师父……”她隐约觉得师父可能做了什么,但她从没想过是她种下仇恨的种子。
  她鄙夷道:“所以我说你蠢,知道那女人多恶心了吧,自己心理变态,也不放过其他人!”
  “既然你知道,你为什么还变成这样,为什么要走她的路?”朗晴怒叫。
  梁倚转开脸,望着遥远的天际。
  “我是这几年才想通的,但不能否认她说的也有道理,我为什么要屈居你之下,就因为你是小姐,我是奴婢吗?”
  朗晴不可置信地摇头,再摇头。“我没有将你当奴婢,我们在空空岛相依为命,只剩下我们……”
  梁倚依旧不看她,冷声道:“以前的事我没兴趣再说了。”
  朗晴拭去眼角泛起的湿意,附和道:“以前的事是没什么好说的了,师父……”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应该叫她师父。“她在我们身上下的毒要发作了,她让我来结束你的痛苦。”
  梁倚低仰头而笑。“结束我的痛苦?真是恶心,要杀我就说一声,还说得这么好听。结束我的痛苦?我有什么痛苦,我现在快活得很。”
  朗晴看着她半疯狂的模样,哀伤道:“你知道师父下在我们身上的毒是什么吗?”
  “是一种极小的蛊。”梁婍终于正视她的双眼。
  她颌首。“是祖师爷宁宕炼制出来的,只用在门人身上,为的是选出传人,祖师爷取名为心魔——”
  第7章(1)
  傅翌容从没想过自己会与沈令飏共处一室而相安无事,照理他们早该厮杀一片才对,没想到却平静——即使底下暗流汹涌——地站在一起。
  “一年前你把我打下悬崖,没想到结果会是如此吧?”沈令飏嘲讽地勾起嘴角,若不是自己受了重伤,生死不明,伏雁楼也不会换主儿,害他费了不少心思才夺回来,他对傅翌容的怨恨只多不少。
  傅翌容懒得搭腔。
  “难怪有人说,缘分很奇妙,绕来绕去全绕在一块儿了。”沈令飏禁不住笑了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倒成了缩头乌龟,冒用他人姓名。”傅翌容冷声道。
  沈令飏听到缩头乌龟四字,眼神阴骘,脸色变了变,一旁默不吭声的黄霁霎时感到,一股杀意袭来,以为两人会大打出手,没想到沈令飏却将杀意压下,想是自己盗用他人名姓,站不住理,底气不足。
  “莫非想利用她们来毒害我?”傅翌容冷冷地又说了句,他不知沈令飏确切的计划是什么,可两人一向不合,沈令飏冒他的名绝不可能是为他积阴德争美名,唯一的可能是想嫁祸于他。
  朗晴师徒三人除一例外,都善使毒,沈令飏应该是想利用朗晴向自己下毒,只是他失算一招,朗晴当时虽看不见,却还有灵敏的嗅觉。
  其实细细分析起来,他的计划很粗糙,即使朗晴鼻子与常人一样,沈令飏也将自己的口音模仿得惟妙惟肖,可还是有很大的机会失败,朗晴的性子不是不问清楚就朝对方下毒的人。
  “没错,”沈令飏不可一世地说道。“说起来你该感谢我,若不是我你们也不会凑在一块儿。”他又不是傻子,看不懂傅翌容对朗晴有多在意。
  听到此,黄霁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你这样的吗?存坏心还想邀功?”
  沈令飏瞥他一眼,“你最好还是少说几句,惹我不痛快,你也讨不到好处。”
  傅翌容在这儿,黄霁自是不怕他的威胁。“你啊,没眼色,看着女人漂亮就拐走,结果弄回一个蛇蝎美人自食恶果。”
  沈令飏大怒,出掌攻向他的要害,傅翌容当即伸手拦下,两人你来我往,瞬间拆了好几招,如果黄霁不是在风口身上,定会在一旁嗑瓜子欣赏两人的武打戏,可现下自己就夹在两人当中,掌风呼呼地直扑面门,实在惊心。
  “能不能移个位置?”黄霁苦笑地看着两人在他脑袋附近不停拆招,更别说伏雁楼的杀手们在几尺外蠢蠢欲动。
  突然,一阵尖锐的笑声引起众人的注意,傅翌容停下手,望向水榭里仰头大笑的梁婍。
  “发生什么事了?”见两人都收了手,黄霁松口气。
  水榭里,听到心魔二字时,梁婍先是一愣,旋即尖锐地笑了起来。
  “太可笑了!难道你要告诉我,是蛊毒让我种下心魔吗?”她的眼神如冰刀一般。
  “不是,种子是你自己种下的,但它会攀着你的愤怒,嫉妒,仇恨让它壮大,最后被它控制。”朗晴顿了下,继续说道:“如果你气愤难平,它便会寄生肝内,让在脏腑失调,当你心生惊恐,它便会使你肾脏受损,依着人的五脏而活,短时间不会致命,却会侵害人的性情。你若愿意怡情养性,或者还有一线生机——”
  “够了。”梁婍打断她的话。“说穿就是一个侵害五脏的毒虫罢了,却偏取了这样的名字,心魔……”她冷笑。“想让我理亏吗?我有心魔,难道师傅没有,你没有?要我说,那狠毒的女人才是被心魔控制,怎么她却当了传人?”
  朗晴叹口气,幽声道:“师傅不是宋门真正传人……”
  梁婍僵住。
  她望着水面上的落叶。“师叔才是传人,因一时心软解了师傅身上的毒药,没想到反而遭师傅杀害。”
  梁婍先是震惊,接着又笑了起来。“真是个狠毒的女人。”
  朗晴空洞地望着前方,继续说道:“她养了我们两个,没想一个像她,一个像师叔,弄得她都糊涂了,然后渐渐疯癫了。”
  她冷笑一声,“说这么多,不过就是想说我像师傅一样恶毒。”
  “我只是转述她的话,她让我告诉你的。”朗晴将自己目光移回她脸上,若不是师傅遗言,她也不想来见她。
  “不需要。”她冷淡地说。
  朗晴也不讶异她的反应,只是觉得一股疲惫涌上心头。
  “你这些话在霍家堡为何不说,还装神弄鬼地易容来见我?”她们做的玉肌丸与市面上的香气不同,若不是她越想越不对,闻了药丸的问道,方才确定朗晴的身份,否则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当时她顺势昏厥,一边暗地联络伏雁楼的杀手,最后顺利从霍家堡脱身,偏偏霍远不识相地追来,还威胁要杀她,她只好下毒自保。
  “我不确定那人是你。”朗晴揉了下眉心,“当时有奴婢跟婆子在旁,不好谈事,所以故意留药瓶暗示自己的身份,是想私底下与你密谈,谁晓得竟与伏雁楼勾结,还迷昏一大半的人。”
  她叹气问道:“你为什么要冒充……我是说你不是喜欢沈令飏吗,为何还要嫁给霍远?”
  “喜欢沈令飏?”她好笑地瞥了朗晴一眼。“我们不过是互相利用,他坠海后,伏雁楼以为他死了,自然立了新楼主,谁晓得他竟又出现,所谓一山难容二虎,新楼主不免一番争斗,我用毒药帮他们解决麻烦,一边利用那些人试毒,会去霍家堡,也不过是想引你出来。”
  临走前她放火烧岛,主要是泄恨,朗晴水性好,不可能因为一把火就死,原本她想靠自己的力量化去身上的蛊毒,可始终没有进展,毒性发作由原本的一个月转为二十五天,二十天,十五天,她才感到事态严重。
  后来想到朗晴上岸后可能会去投靠霍远,便派人打听,发现她并不在那儿,这才动起假冒的念头。
  “那又何必迷昏一票人……”
  “不迷昏我怎么脱身?霍远在我身边安插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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