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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味绣姐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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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知道。”
  放心吧!就凭她的姿容,相信小王爷喜欢上她是迟早的事。
  第六章
  刘府后头的迎宾馆真可媲美专门提供皇族远游住宿的驿馆、别馆。
  瞧瞧这按“四君子”而命名的地方,每座都是画梁雕栋,假山造景,并依梅兰竹菊而各有其主题特色。
  好个附庸风雅的臭贪官!
  怪啦!他那么奢侈,不怕小王爷怀疑他一个领朝廷官俸的知府,竟然住得起这么大而华丽的宅子吗?
  算了!想来她之前的想法没错,这小王爷和他是一丘之貉,大概也只图亨受,而不会注意到一些显而易见的“小”事。一思及此,沐荑对于那未谋面过的小王爷印象更差了。
  这就是皇族的排场?被领来参见小王爷的沐荑看著那排雅致而碍眼的珠帘。
  在珠帘那方隐约可见一正坐著的人影,那人就是刘知府口中的小王爷。看来他正在检视她花了一个早上时间才完成的一小块绣画。
  她有没有资格绣制太后寿辰的贺礼,就全看这方绣帕了。
  真无趣!原以为她可以看到京城来的小王爷到底长得什么三头六臂样呢,结果一层珠帘让她只看到人影晃动。
  北京城来的就见不得人吗?否则干啥用珠帘隔著?更气人的是,据今早刘知府传的口讯,会设这珠帘是因为,小王爷只见有资格为太后绣画的人。也就是说,她必须要通过“初选”才有资格见到他。
  好侮辱人的作法!
  廉外人心中多方揣测,帘内人终于也检视完绣帕。“唐姑娘,‘江南第一绣才’果然名不虚传。”
  这声音好熟!沐荑一怔,心莫名的漏跳一拍。
  “不敢当。”这声音好似一个人。沐荑努力的在脑海中搜寻,这声音究竟是像谁?忽地一张俊俏绝伦的男性脸庞浮现在脑海中——……敏?
  对!就是那个被她叫成登徒子的敏。而且显然不只她这么觉得,连碧萝也如此认为。因为她此刻正讶异的瞧向自己,那错愕的表情像是受到什么严重惊吓似的。
  唔,也不对!那登徒子绝对不可能是小王爷的!京城的皇族不都该是……呃,实际上她也不太清楚该是什么模样,只是不会是敏那样子就是。
  单凭声音像她就联想到他,哈……她真是想太多了!可不由得,她的手臂又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为什么她此刻的心情会有一种近似不安的感觉呢?
  “那么,太后的寿礼就劳烦了。”敏在帘内可以看清楚帘外人的表情。沐荑和碧萝惊讶的表情令他有种整人的快意。
  相信待会儿她看到他是谁时会更讶异。对于她的表情,他相当期待。
  “是。”
  接下来要讨论编作的图稿和刺绣的事宜。敏一声令下,在场的闲杂人等全数撤下,包含碧萝在内,仅留下沐荑一人。
  她有资格替太后绣画了,也终于可以看到那一开始就大摆排场的小王爷吗?
  可要她一个人面对他?老实说,她有些怕怕的。而且这样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太好吧?!难道京城的男女之防较宽松,不在乎如此的情境?
  正想开口问时,自人影两旁走出的佣人分别将左右边珠帘分开固定,随后也在敏的手势下离去。
  “唐姑娘想必对本王的长相十分好奇吧?”
  对方略有调笑意味的语调令跪地且低著头的沐荑秀眉拢近了,可基于礼仪,她此刻又不能大咧咧的抬头直视这轻佻小王爷究竟长得哪副德行。
  “不敢。只是小王爷既有言在先,民女只要能获得为太后绣画的荣幸,即能见小王爷尊容。如今民女已被遴选出来,更何况,我想小王爷不会是个食言而肥的人才是。”
  她合情合理的一番话说得敏一阵大笑。“被你这么一说,若本王不和你面对面,倒成为言而无信、食言而肥的人了。”
  “下敢。”这声音真的和敏分毫无差!沐荑越听心里越毛。
  不敢?敏的嘴角扬得更高。“你若不敢,普天之下大概也没人敢了。”他的语调懒洋洋的。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他和她是旧识一般,她又是一阵心惊胆跳。
  她做了什么“很敢”的事吗?据亲近她的人评论,她好像真的做了不少令人会心脏无力的事。可是,她和小王爷素昧平生,他也不可能知道她做过些一什么,这么说不会交浅言深了吗?
  她开始提高警觉,不敢随便接话。
  “也好,本小王爷也想见你,但只怕你见著了我会后悔。”
  这小王爷说话真的有些讨厌!火气一上来,沐荑又不顾后果的说:“小王爷长得会令人看了很后悔?”
  “一般姑娘见到本王后悔的原因,是没有早些见到我。只有你会后悔见到我,而后悔的原因是,‘怎么会是我’。”敏轻佻而理所当然的说。
  统挎子要有纨胯子的样子。他这人别的本事没有,说一些叫人抖落一地鸡母皮、吐个三天三夜的话他可是一把罩!
  开玩笑!那可是他的拿手戏,保命的家伙!演了多年的五陵少年、纨胯子,他都快忘了原来清纯的模样。光是他前头的那句话,沐荑就巴不得立刻跑到河边去掏洗耳朵。
  嘿……好想吐!
  怎么会有那么不要脸的王爷?!他是异数,还是全大清的王爷都那么不要脸?
  只是,他后面的话,好像有些奇怪?
  “小王爷怎么会如此说,民女有些不明白。”
  敏忍住笑。“明不明白,你抬起头来看看我是谁不就知道了?”
  她就是等这句话。
  在敏一番警告似的话语下,沐荑被他说得神经兮兮的,连抬个头都得深吸口气,动作分成好几段。
  首先,她看到一双纤尘无染的白靴子,角度往上仰些,是一身银绣白袍,最后是他的脸,那张据说她看了会后悔的脸。
  “啊!怎么会是你?”沐荑在看清楚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后,心跳差些停止,尖叫之余,脚步不由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敏!她的脸色发青,比撞鬼了更害怕。
  他……他真的是小王爷?她想怀疑,想假设这是个无聊的骗局,可是刘知府不可能那么无聊的找来个假王爷对他又跪又拜的。也就是说,这个小王爷是如假包换的。
  敏是小王爷?哈……天呐!你真是和我开了一个恶质的玩笑!沐荑快疯了。
  “我就知道你会说这句话。”敏迈步,拉近彼此的距离。“‘沐仪’贤弟,算算咱们自客栈一别,也好些时日没见面了。”她的不告而别……不!该说是逃离,他大概猜出是为啥原因。
  沐荑脸一红。“什……什么贤弟不贤弟的,我可是女儿身。”她想起自己之前因为酒醉而可能闹的笑话。原以为她早逃开了那场恶梦,没有想到她恶梦中的主角又出现了。
  难道恶梦也会生息的吗?否则怎么会是今天这种场面?
  不管,也许她现在惟一可以避开恶梦的法子就只是不承认“沐仪”就是她沐荑。
  “我的‘贤弟’也是女儿身,只是她一身的男装装扮把我唬了。我正想,我和她的这笔烂帐该怎么个算法?”“你……你和她的恩怨,毋需跟我说!”她现在就是要打死不承认。
  敏看著她,好笑她的嘴硬。“你……真的不是她?”他眯著眼看她,“可是真的太像太像了!”
  “就算一模一样,我也不是她。”在他的注视下,她的心跳得好快。而她的脸在不知不觉中垂下,根本没勇气对上他的。
  这小王爷看似轻佻,可却有一双好锐利的眼,那种仿佛任何事都会被他看穿的感觉,令人好不安。
  “听说你的丫环叫碧萝?那可巧得很,我那贤弟女扮男装的书僮也叫‘毕罗’。”他看著她因撒谎而发红的脸。“而且,她两人的长相也分毫不差。这也未免太巧合了。”他一步一步的逼著她承认自己就是唐沐仪。
  “我……我的丫环不叫碧萝,她叫碧……碧……”碧什么好呢?管他的,随便啦!“她叫碧琥。对!碧琥!”碧萝啊,我擅自改了你的名字是不得已的,不这样做的话,咱们俩就完啦!
  “喔。”敏忍住笑。“名字果真特别!”壁虎?还亏她说得出口。
  “是……是啊!大家都这样说。”他相信了吗?沐荑稍微抬起眼,偷偷的看了他一下,却发觉他也正瞅著她看,她一慌,又把头低下了。
  他从怀中取出两个荷包。“唐姑娘,你瞧瞧这两个荷包。这你可认得?”他多得是法子逼得她承认自己的身份,现在稍安勿躁。
  那不是她丢了的荷包吗?沐荑瞪大了眼。那是娘留给她的东西,之前被扒手偷走,她还伤心了好久。
  但她知道一承认就等于承认自己和沐仪是同一人,一切就完了,不承认的话,那东西对她又意义非凡。
  “我……”她开始犹豫著。
  不等她答话,敏又开口了。“这荷包可是费了我一番心思才找回来的,相信唐姑娘对于自己娘亲的遗作不会不认得才是。”
  沐芙瞪大了眼,她已经顾不得承认等于沐荑即是沐仪这件事。她反问他,“你怎么知道荷包上的绣画是我娘的遗作?”
  敏不急著回答她的问题,他反而解释起上头绣画的历史。
  “这绣画的画稿取自北宋范宽的溪山行旅,原因是你娘特别钟爱此幅名作。因此在她一生中共绣了两幅此图,一大一小。大幅的绣画成为传家宝,而小幅的绣画则留给二女儿。是后来丫环不小心将小幅的绣画弄损了,不得已才将其一分为二,是不?”
  其实,前几天他已经和她爹爹唐子威见过面,他到江南来,没道理不和好友见个面。只是因他身份特殊,且此回任务也较不单纯,因此不方便光明正大的造访好友。
  当日他发现沐荑是女儿身时,他就隐约猜到她可能就是唐子威的女儿。因此,在他再和好友聚头时,很自然的又问起他家中子女的事,问起当年那为他所救的小女娃近况,顺道也提及了绣画的事。
  “你怎么会知道我家的事?”沐荑十分讶异。
  璇敏看著她笑了,笑容中玩世不恭,活像恶少。“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没有能瞒得过我的。就连你……我也很清楚哦!”他挤眉弄眼的,逗得沐荑一张脸红得如同苹果一般。
  “你无耻!”她脸红心跳,巴不得将他爱调侃人的口缝起。又见他手上拿著荷包把玩,情急之下便伸手去抢。“把它还我!”她追著他跑。
  敏身手敏捷的躲过她的抢夺。“现在你承不承认自己就是我的好贤弟啊?”他知道她是,不过就是要她亲口承认。
  “把荷包还我!”这恶少明知道了,干啥非要她承认不可?她不理会他,努力的要把东西抢到手。
  “承认就还你。”看著她灵活的眸子,随著他手上的荷包或上或下、或左或右转动的可爱模样,敏忍下住的想多逗她一下。
  “我……”她是想靠自己把荷包拿回来。
  “承不承认?”他倏地把手伸得老高,低著头看体态娇小,还不到他胳肢窝儿的她。她红扑扑的一张脸仰得老高,脸上的倔强表情让人看了直想再逗她。
  这样的长短脚之争,根本没得玩!
  沐荑不甘心却不得不认命。“我是。把东西还我。”
  见他把手放下,她正要去拿,可他忽地又把手往后一搁,为了拿回他手上的东西,她秀挺的鼻子重重的撞上他的胸口,整个人几乎扑到他身上,而且双手还很理所当然环抱住他的腰,只因为她要抓住他突地摆到身后的双手。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的脸红红、脑昏昏,她嗅到他身上的熏衣香,也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和心跳。
  呵!这种感觉还真不是普通的可怕啊!
  沐荑的身子僵得不知道该怎么移开,依在敏怀中迟迟没有移动。
  “姑娘,你睡著了吗?”他好笑的扶正她,把荷包还给她。“依偎在我怀中的感觉是会上瘾的,当心没有我不行。”
  “你……你……臭……臭美!”天!她今天是怎么了?才说一句话口吃得那么厉害!
  “那可不!不过,你是该早些学会依在我怀中,来,再试一次!”他坏坏的朝著她笑,一把又将她往自己怀抱揽。
  这一回沐荑有心理准备了,她很快的一把推开他。
  “别碰我!你这登徒子。”是王爷就了不起吗!
  “登徒子?”
  糟!她闯祸了吗?沐荑本来听他的反问是有些怕怕的,可再看到他玩世不恭的笑容,她的火气更上一层。“你……你胡乱轻薄人,不叫登徒子叫啥?你不知道男女有别、男女授受不亲吗?”
  他邪笑道:“我更知道夫妻间的闺中乐。”糟!逗她逗上瘾了。
  沐荑脸一红,轻咬了一口。“那也是夫妻之间!”她和他连朋友都称不上。只能算仇人,“我们只是……”
  “未婚夫妻。”敏接过她的话。
  “啊?”沐荑被他的话吓住了。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种人!他的脸皮是铜墙铁壁吗?否则怎么那么厚?那种厚度怕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了!
  “你不知道吗?”他爱上逗著她玩的感觉。
  好怪,京城里多得是柔媚若水的皇族郡主、官家千金,可他竟然莫名的对眼前这呛姑娘有兴趣,有她在的地方,他一双眼睛就离不开她身上。
  喜欢上一个人真的是没有理由、原因的。
  “我宁可不知道。”未婚夫妻?!这男人想娶妻想疯了吗?
  “事关你的幸福、我的责任,你不可以不知道。”他还是嘻皮笑脸。
  只可惜他中意人家,人家还不屑看他一眼呢!想一想,还真是有些不公平,且这种感觉对他这个一向在女人堆中吃得开的人而言,的确真有些不习惯,敏有趣的想。
  沐荑严肃的横了他一眼,他是想说在杭州客栈她喝醉酒,他为她更衣且和她和衣共眠那些事吗?“在客栈的那些事,你忘了吧,你不说出去,我也不要你负责,我们谁不欠谁。”她不想和他牵扯不清。
  皇族和民女是不可能有结果的,她还有这一点认知。
  “我不是说那些事。”
  “那我不知道我们还有什么扯得上的关系。”
  “不都跟你说过‘未婚夫妻’了吗?”他有趣的看著她。
  这人疯了吗?她深吸了口气,“我没有未婚夫!”她有没有和人订过亲,自己会不知道吗?荒唐!
  这臭登徒子,他以为骗亲可以这样骗的?
  他晃了晃手中的荷包。“你不好奇你娘留给你的绣画,何以有一半在我手中,这不是件不寻常的事吗?”拿绣布骗姻缘,也亏他这情场浪子想得出来。
  但他也不全然骗她啦!至少在他行事之前,好歹也颇具君子风度的知会了她的爹爹,而且是他默许后才进行的。
  他和唐子威见面后,确定沐仪便是唐家二小姐沐荑,就是七年前为他所救的那小女娃后,他曾当著好友的面表示,他对她颇有好感的事。
  好友则开玩笑的说,唐家的女儿个个不好招惹,有兴趣要追可凭本事,或骗、或抢,反正最后只要能使他家姑娘笑著上花轿就成了。
  这也意味著,他这为人爹爹的可是半点也帮不上忙。女儿是他生的,可这不意味著他这为人父的有权主导女儿们的亲事。
  唐家女人作主由来已久。
  凭本事是吧?那好!于是他才决定玩玩刚开始的“骗亲记”。反正好友说的,或骗、或抢。
  只要使她在上花轿时是开开心心的笑著出嫁,中间的过程没有任何的限制。
  所以,他在追妻第一步的开始使了些“小骗术”,那是被允许的。更何况,说到“骗”字,沐荑不也曾女扮男装的耍得他团团转,一度让他以为自己得了断袖之癖,害他成天心神不盛了,深觉龌龊、下流,百般煎熬。
  经由敏这么一提醒,沐荑才想到,对啊!绣画的另一半不是由爹爹收藏著吗?怎会落在小王爷手上?
  想当初她在客栈初见时也吓了一跳,本来还记得回去时得问一问爹爹,可回家后忙碌的日子,使得她也忘了这件事。
  “你手上怎么会有这东西?”也许乘机可以弄清楚。
  “如果我说……”他注意到她紧张的神情。
  “什么?”
  “如果我说这是你爹爹为你订亲的信物,你信也不信?”
  “当然不信!”她听了心都凉了。“你胡说!我爹爹又不识得你,怎会把我许给你?”她现在有股冲动想冲回家,问明她爹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来这丫头和他一样,把当年的事忘得差不多了,否则他们该在重逢的第一面就认出彼此。但七年不算短,就凭当年的一面之雅,要在七年后认出对方,那的确不容易。
  “他怎么会不识得我?我和他……还称得上好友。”他看著她。“不只是他,就连你也曾见过我。最重要的是……”他对著她一笑,“严格说起来,我还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救命恩人?她从小到大福大命大、无病无痛,哪来的救命恩人?除了……忽然,沐荑仿佛想通了什么,她猛然一抬头,莫非……“你……你是恭亲王府的小王爷?”她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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