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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写意楼-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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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只是落人帅兄的圈套里,又被他赢了一回。”蔚楚咬牙切齿的回道。那懊恼的表情,却惹来长龄的一阵笑声。
  “连你也取笑我。”
  长龄带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神态笑着瞧他,让他恨得牙痒痒的。于是,他抬起魔爪往长龄的身上哈痒。
  “看你还敢不敢取笑你夫婿。”
  她吓得左躲又闪,但在体能方面输给蔚楚,被搔痒得笑声连连,整个人几乎虚蜕的瘫在他怀里。
  “相公……对不起,下次不敢了。”长龄不断的喘息着,却无法阻止想笑的冲动。忍不住又爆出笑声。
  “还笑?”蔚巷搂住她问道。
  长龄看到蔚楚泛着促狭的眼神,马上强压下自己心里数度想笑的冲动。
  天晓得蔚楚爱死长龄身上的味道,那一股清新自然的芳香让他沉醉,忍不住将脸靠近她的脖子细细地品味那股香味。
  不一会儿,长龄发现他看着她的眼神,仿佛要吃了她一般,她突然退离他一步。
  蔚楚对她的举动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如邪气。
  “你不能这么做,这里人来人往的,要是被瞧见了,我以后拿什么脸见人。”长龄弄懂了他的想法后,对自己有点生气,她就是挡不了他的柔情策略。
  “放心,答应你的我从没有忘记,我不会坏了楼里的规矩,否则干娘回来不把我掐死才怪。”
  说罢,他抱起长龄往雨墨坊的后山奔去,依照络儿告诉他的方位,很快就找到那问密室。
  这是当初洛儿篱开王府后干娘安顿她的他方,长龄虽然掌管雨墨坊已经两三年了,却从不知道后山还有这么清幽、宽敞的一个密室。
  她是第一次到造个地方,当蔚楚故开她后,她对室内的摆设噗为惊奇。“你怎么知道后山有这个密室?”
  蔚楚没有先回答,他轻啄着她性感的双唇,这鲜红欲滴又娇嫩的唇瓣令他着迷。对于蔚楚一刻都不放松,长龄生气的想打他。
  在躲过长龄的粉拳攻击后,蔚楚又靠过来,打趣地说:“洛儿告所我的。它现在可是属于洛儿,并不属于写意楼,应该不违反家规吧?”
  当初,两人虽在茶楼共处一室,但长龄一直没有破坏写意楼的规定,从不让蔚楚留宿雨墨坊,雨蔚坊也很配合她。
  长龄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蔚楚黝黑如星子般的眼眸,一眨也不眨的望着长龄,眼光似火燎原般早已穿透她的衣服,燃烧着她的身躯,阵阵呼出的热气在她的颈项间挑逗着。
  长龄爱恋的依偎在蔚楚的怀里,纤纤玉指在他的耳隙轻柔地抚触着,惹得蔚楚热情难耐。突然间,他觉得胸口家有一把火在燃烧着,身体也开始发热,一股悸动直窜脑门。
  蔚楚开始用他那灵活轻巧的舌尖舔舐着她的颈后和如珍珠般的耳垂,动作俐落的洒脱。
  他的吻燃起她心中的欲火,他的唇舌逐步从她脸上往身体肆虐,她强力压抑冲口而出的呻吟声,却让他的情欲达到最高点。
  蔚楚强而有力的进入她的体内,令她不禁惊呼出声,他湿润的双唇适时封住了她。
  蔚楚不断喘息着,顺着身体律动的节奏释放他的热情与眷爱。
  “楚……我爱你……”她喘息得不能自己。
  “龄儿……我的爱……”他更深入她的体内,也越来越猛烈。
  她纤细的手指紧抓着他的背,听着彼此浓郁的呼吸声,夹杂着原始的欲望与需求。这时长龄已经无法思考,完全征服于激情中,
  在蔚楚不断地冲刺下,雨人达到情欲的最高点。
  激情过后,长龄羞红的脸颊,仿佛是偷吃糖的小孩被抓一样,蔚楚看着她笑而不语的娇柔,更是爱怜他献上最深情的吻,并紧紧拥抱着她,那沉醉的表情,让她的心跳如雷。
  突然间,长龄大叫一声。  “糟了!蝶舞会恨死我,我们快回去啦!”拉着蔚楚,她二话不说的整理身上凌乱的衣衫,然后跑出密室大门。
  看着长龄的突然转变,蔚楚几乎在心里哀号,却只能无言以对的带她回到写意楼的前厅,重新如人调配工作的行列。
  长龄不是不知道蔚楚带她到密室的目的,其实地也很想和他单独在一起,度过属于两人的美好时光。
  不过这一切都得等整个写意楚完成整修与改装,以及要到江南的姐妹们都陆续出发后,才能有时间了。这天,大家都忙到很晚才休息。晚上蔚楚被长龄赶回王府休息,并一再的殷殷叮咛他多休息,不用急着来。
  第八章
  旭日还未露脸,天色仍在朦胧之隙,长龄被前厅的嘈杂声弄醒,揉揉惺忪的双眼,实在欠缺起床的欲望。
  “长龄姐!”瑶儿大老远的喊着,急躁的声音迫使她不得不起来。
  昨天她简直累惨了,已经多年不曾再做粗活的臂膀,因为要将酒楼改成书院,姐妹们一起搬桌子、拿椅子,一会儿又是帮忙将酒楼的摆设拆除,直到躺在床上的那一刹那,她才知道自己筋骨疼痛的程度,几乎已经到了极限。
  瑶儿一把推开半掩的房门,焦躁不安的进去。
  “长龄姐,周公子一大早就到楼里,执意要见到你,前厅的陆总管拦也拦不住,他就快到雨墨坊了。”瑶儿气喘如牛,满身大汗。
  “拜托!长龄姐,你不要心里只惦记着季少爷,忘了楼里那么多公子哥儿对你有意思。他就是周大富人的三公子,人称玉面秀才的周公子。”
  瑶儿奇怪的看着她,长龄姐今天脑筋怎么这么浑沌不清?这个周公子因为十分仰慕长龄姐的才华,自从长龄姐接掌雨墨坊后,几乎是三天两头的往坊里跑,美其名是和她切磋画技,但是明眼人都知道他的意图。
  大家唯一不明白的是,他既然那么喜欢长龄姐,为什么这两三年来,都不曾表明心迹,向长龄求婚。
  “他来做什么?”长龄拂去心中的不快,奇怪的看着瑶儿。
  “大概是写意楼营业的消息传开来了,他担心你会离开写意栖,所以来这消息罗。”摇儿几乎想一头撞墙算了。楼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对长龄姐情深,
  这次写意楼突然停止营业,他不跑来问个清楚才叫奇怪哩。
  “那也与他无关呀!他有问题,叫他去问陆总管就好。”长龄还是不明白,既然是来问清究竟,那问陆总管就好,为什么一定要找她?
  “长龄姐……”瑶儿真的被长龄打败了。
  —阵嘈杂的声音由远而近的来到房外。
  当长龄整装完毕推开房门时,一位相貌俊挺,衣冠华丽的年轻男子站在她眼前。
  “长龄姑娘,昨天我听街上的人议论纷纷,他们说写意楼已经歇业,这可属实?”
  “没错。”长龄招待他到客厅,并要瑶儿拿壶茶来。“周公子找长龄就为这件事?”她冷静的凝视他,从刚刚瑶儿一副欲撞墙的模样,她知这事情一定没她所想得那么单纯。
  “我是来问你,今后你何去何从?”说话时语音羞涩。
  “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长龄这句话并没有说错,本来她就不知道接下来是否要留在楼里。
  “我听陆总管说,有些姑娘要到江南的新写意栖,你会离开大理到江南吗?”他的态度已经不如先前的沉静,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长龄惊讶的看着他,虽然平时他是位很合作的客人,在雨墨坊写画期间话并不多,在绘画上也很有天分,一指点他就能够了解,是个十分出色的学生。
  但是他今天话未免太多了,给人一种像是槟问犯人的感觉。
  “不会。”她语气坚决地回答。
  他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低着头说:“长龄姑娘,既然写意楼已经要关门了,我想你也没其他的地方可去,我想向你求婚。请你嫁给我,让我来这的生活。”
  所有的人包括长龄都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傻了,这会儿,长龄才弄懂他来这里的目的。
  她愤怒的撇了撇嘴,半晌不发一语,双眼直亲着他。
  大伙震惊的看着她,这是长龄在写意楼第一次有发怒的举动,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大家几乎是屏息以待,等着一场好戏上场。
  “周公子,你把长龄当成什么样的人?像无家可归的小猫、小狗、需要你的怜悯、可怜与收留?”她一反平常娇柔文弱的模样,怒问他。
  周志龙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并没有因为长龄气愤的话而生气。“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这我平常就不多话,可是我真的已经爱慕你很久,只是我一直不敢说出来,然而我这次再不说,我怕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我是真心的想娶你,当我未来孩子的娘。”他道出迟迟不敢说出口的告白。
  长龄一脸震惊,她实在傻得可以,想来周志龙爱慕她的事情全楼的人都知道,就只有她这个傻大妞还蒙在鼓里,现在倒成了笑话。
  “不!”她猛烈的摇着头,眼神充湔不相信。“不可能的。周公子,你大概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周志龙急切的伸过手,想握住长龄。
  长龄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连连后退,还因绊到椅子而楚点跌倒。
  她倒松口气,不敢相信的摇摇头,  “你不要过来。”
  周志龙打从一进门,一双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长龄。他直直的看着她,眼里写着热切的渴望。“我是真心真意的,求你不要拒绝我。”
  长龄感到整个地板都在旋转,她从没遇过这样的事,这时,她好后悔没让蔚楚留在楼里过夜,否则他会帮她处理这件恼人的问题。
  “喂!周公子。我们长龄姐就快与季少爷成亲了,”瑶儿护主心切,怒声斥责周志龙荒谬的行为。闻言,周志龙马上咬牙切齿的瞪着瑶儿,想要扑向她。“说!季少爷是谁?”
  要不是陆总管适时的拉住周志龙,瑶儿可能会一把被他猛力箝住。
  “周公子,你理智一点。”
  周志龙反手气愤的挥了陆总管一拳,使他硬生生的倒向他面。“长龄都要嫁给别人了,我还能冷静吗?”
  看到他这个模样,长龄原本怒意瞬间爆发开来。再怎么说他都不可以随便打人!她连忙扶起倒在地上的陆总管,小心地将他扶坐在椅上。
  她冷峻的环起手臂,下逐客令,“今天要不是看在你曾是楼里的熟客上,管你是谁我都会将你移官照办,你走吧。”
  周志龙不知所措的握紧双手,他不是故意要将气份弄得如此僵硬的。
  他呆愣的看着长龄。“你们原谅我,我不是故意要打人的。”
  就在这时候,房门外走进一个人。  在长龄看清来人后,她满脸兴奋的走向他。“你终于来了。”
  蔚楚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屋内一片混乱,一个陌生的男子眼似寒冰又似烈火的看着他。
  周志龙心痛的看着长龄依偎在蔚楚的怀里,而蔚楚不断地安抚着她躁动的情绪,深情的双眸互相凝亲着对方,根本忘了周围的汹涌暗潮。
  陆总管和瑶儿则是目瞪口呆的看着长龄,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幕景象。
  纵使她与季少爷已经有了婚约,可是这么热情的迎向他,依偎在他怀里这还是头一遭。
  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如果目光可以杀人,蔚楚大概已经死了几百万次了。
  周志龙的双眼闪着愤怒的火花,全身家是燃着熊熊烈火,迳自往蔚楚走近。
  “喂!你想做什么?”蔚楚这才知道他是冲着他来的。
  “你就是瑶儿口中的季少爷?长龄的未婚夫?”
  周志龙一步一步的向蔚楚逼近,眼睛紧锁着他,他脸上没有一丝暖意与笑容,满腔的怒意似乎随时都会爆发一般。
  “没错。”蔚楚爽快的回答,让周志龙的步伐不由自主的往后连退了几步。
  房内顿时一片静寂,跟门外探头偷窥的人声形成反匕。
  长龄惊慌、无助的举动,深深扯痛蔚楚的心,他温柔的抱紧长龄仍打颤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喃着:
  “别怕,我会保护你。”
  该死的!面前看似文弱书生的男子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在他紧拥着长龄的同时,他也目不转睛的打量着眼前的男子。
  蔚楚沉下一双鹰眼,不发一语的将长龄交给瑶儿,冰寒的双眼发出足以冻结万物的寒光,他对周志龙招手,准备与他谈谈。
  长龄在卸下全身的防备后,整个人顿觉虚脱,在瑶儿的搀扶下,默默地靠着床沿休息。
  “两年前你没敢向长龄求婚,你就已经失去机会了。”蔚楚笑着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冷声向周志龙说明事实。
  亭子外,周志龙黯下黑眸,撇了长龄的房间一眼,神色有些憔悴。“我不会放弃她的。”他意志坚定的说。
  蔚楚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荼,无视于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工人和伙计。
  他大笑几声,嗤之以鼻的对他说:“以前长龄没有爱上你,现在你想你还有机会吗?”
  周志龙听到蔚楚几近嘲讽的口气,心里着实生气,打算搬出他显赫的家世来吓阻蔚楚。“我父亲是大理的首富,叔叔在皇宫当枢密使,你敢跟我抢,不怕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终于露出奸诈狡猾又阴沉的真面目,冷冷的撇视蔚楚。
  蔚楚冷冷的笑着,一点也没被他吓到。“周大人可是位清官,廉正又爱民,他怎么会有你这种侄子?可惜,可惜,他一世英名恐将毁于一旦。”
  平常他只要搬出他的家世,外人都会对他另眼相看,不敢招惹他,怎么这个人一点都不畏惧,还好像跟叔叔有交情一般。
  “你认识我叔叔?”他的话家是在试探,阴冷地凝亲着蔚楚。
  “你回去问问你叔叔,季蔚楚这个人他认不认识。”蔚楚当然走到周志龙的面前,带着几分邪气的笑看着他。
  这个季蔚楚难道大有来头,官位高过叔叔?顿时,周志龙感到很不甘心,尢其他今日未能将长龄带回去,倘若她乘机离开写意楼就糟了。
  持续了片刻的沉默,一阵狂妄的笑,突然由周志龙的嘴里发出,他的脸布满阴泛,表情是骇人的狂妄。“不管你来历如何,长龄我是势在必得,你最好乖乖的给我滚开,少爷我或许还会可怜你,放你一条生路。”
  “嗯,不错,勇气可嘉,不过你这次找错对象了。我季蔚楚岂是会轻易屈服在任何人的危恐吓之下。”蔚楚拍拍手赞许他,不过眼里可没有半点赞许的意味。
  他究竟把他季蔚楚当成什么了?三言两语就会吓得抱头既窜的善饪老百姓那末就太低估他了。
  周志龙回家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他要成亲的消息告诉父亲。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周大富是又惊又喜。“什么?你要结婚?”
  以前要他成亲,他总是推三阻四的,现在居然会主动提出,真是教他喜出望外。
  “没错。爹,你赶快要府里筹备婚礼,迟了就来不及了。”周志龙—边催促着父亲,一边已经要家仆将媒人婆给找来。
  “什么来不及?呸!小孩子不懂事乱讲话,又不是孩子马上就要哇哇落地了。你想成亲,那总得先告诉我要娶谁家的闺女为妻呀!等一下媒婆来了我才好跟人家说。”周大富笑得嘴都合不拢,喝了一口茶后说这。
  “是写意楼的司徙姑娘。”周志龙旱就打定主意,不管父亲答不答应,他都要娶她进门。
  周大富立即震惊的睁大眼睛。“你要娶一个红伶闲妻?”他原本喜悦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脸色转而青一片、紫一片。  “我不答应!你想成家立业的话,爹叫媒婆找个门当互对的姑娘,要娶写意楼院的妓女,我是不会答应的。”
  “爹,写意楼不是妓院,你要我说多少次才会明白?长龄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看你把她说成什么了。”周志龙马上替长龄辩白。
  父亲老旧的思想真让他为之气结。从他说要到写意楼习画至今,他不知跟父亲说过多少次,可是父亲总是无法将根深蒂固的观念纠正过来。
  不过他的心中早已有了底。大哥,二哥都已经成家立业,也为周家生下后代,所以不管最后父亲是不是点头答应,他都要娶长龄当他的妻子。
  周大富看见儿子心意坚定的表情,只好婉言相劝,“志龙,爹年纪也大了,一直盼望着你能成家立业。但是,以我们周家在京城的身分、地位,你娶一个妓女实在不合适,会被人笑话的。”他知道他说这话可能没用,儿子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他哪里会不了解自己儿子的个性。
  自小周志龙就清楚,很少跟兄弟姐妹玩在一起或起争执,所以跟兄弟姐妹间的感情也就较为冷淡。
  但他才华洋溢,在十五岁那年就中了秀才。平日他说话如金,总是乖巧的读书、习字,不曾闹过任何事端,周大富对他也就十分放心。
  因此他有任何要求,周大富都会满足他,其中也包括他要到写意楼习画一事。不过他的倔脾气,在家族中也是出了名的,只要他认定的事就从不曾改变,这也是周大富心中最担忧的,没想到还是发生了。
  娶妻是一辈子的事,他当然不希望儿子往后的岁月是在后悔中度过,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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