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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妇不要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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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响起了很飞的声音,而后——“先生,你拔措电话了,我不认识乔欣!麻烦下回打错电话的时候,别挑这么早的时间!”话落,立即断讯。
  梅友廉瞪着手机。
  男的,竟然是个男的接电话,而他居然说不认识乔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他记错号码了?
  怎么可能?他过目不忘的,十个数字,哪可能记错?
  气愤地把手机往床上一丢,火大地把散落一地的杂物踹开,却瞥见满地的衣物底下,有一本陌生的笔记本。
  他拾起一看,确定不是他的。
  那么,是乔欣的喽?真了不起,他居然能连她的东西都打包进行李袋。
  他看着笔记本,轻掀开内页,虽说偷看别人私人物件很不道德,但现在是非常时期,相信老天会赦他无罪的。
  第七章
  我贩卖了爱情,有罪;物化了爱情,有罪!这样还爱着他的我……有没有罪?
  她张眼的瞬间,眼前像是浓烟密布,叫她看不清,隐隐约约瞥见有抹身影就坐在身旁,她脱口喊着:“友廉?”
  身影动了下,接近了她一点。“不是,是我。”
  她眨眨眼,发现眼前的视野清晰了一些,雾消散了点,才认出说话的人是梅友弦。
  “总裁,你怎么会在这里?”她环顾着四周,发现自己竟在医院。
  “你昏倒了,警察在你皮包里找到我的名片,通知我过来的。”守了她一夜,他浑身酸痛,然黑眸炯亮地直瞅着她异常苍白的脸。“医生说帮你做了断层扫描,结果必须要几天才会出来,这几天,你就好好静养吧。”
  “是吗?”她习惯性地揉着头。
  梅友弦直看着她。“医生说,你的脑袋有过重击,是三年前的车祸造成的吧?”
  乔欣怔了下,苦笑道:“是啊。”再次与他见面,他什么都没过问,提出要求,要她配合。以为他不会再提起过往,终究还是提了。
  “我想知道三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他坐正高大的身形,如同他一丝不苟的性子,黑眸如炬地瞅着她,恍若能够看透她内心的真实。
  那年,他刚好为婚事忙得焦头烂额,无暇注意低下两个弟弟的事,只知道发生了大事让他二弟从此变得行尸走肉,欲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
  “你真的不知道?”难道他父亲没跟他这个接班人说过?
  “我应该知道吗?”梅友弦似笑非笑。“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个明明已经死了的人,为何会出现在我眼前。”
  “不是你来找我的吗?你还问我?”明知道她还活着,既然找得到她,很多事,他应该都很清楚吧。
  “那是我派人多方调查才知道的,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改头换面,就连名字祖籍都变了。”
  乔欣看着他,不懂他是开心,还是要铲除异己。“事情过了,不重要。”
  “很重要。”
  “哪里重要?”她苦笑着。
  “至少对友廉很重要。”梅友弦沉喃着,幽邃的眸饱含着慑服人的光痕。
  她真的搞不懂,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怎么做。“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希望我做的,我已经照着做了,你还想要怎样?”她头很痛,不希望再更痛。
  “你为何不干脆回到他身边?”梅友弦也不啰嗦,开门见山地说出想法。
  “我?”她瞪大眼。“你在开玩笑吗?这跟我们当初说的不同。”他说,是她害梅友廉产生创伤症候群,所以她必须还他一个正常的梅友廉,且在事成之后,她就必须离开。
  所以她每天自动倒数,算着两人到底还有多久可以在一起。她很珍惜地过每一天,很满足地笑着,因为她还可以陪在他身边。
  “你不想吗?”
  “我……”当然想,但……“不行。”
  梅友弦微挑起眉,勾起玩味的笑。“是不行,而不是不能?那就代表你被什么约束住了,是我爸吗?”
  乔欣瞠目结舌,没想到他竟猜得这么准。传闻,亚东金控集团总裁梅友弦是个可怕的接班人,睿智沉着,专业而干练,有双恍若可洞悉人心的眼,有头灵敏而快捷的脑袋。
  “他已经作古了,守着一个已作古之人的承诺,会不会太傻?”梅友弦噙笑,冷漠的俊脸软和了几分。“我要你去帮友廉,你以为真的就只是安抚他?你以为安抚过后,他就会恢复正常?你懂不懂创伤症候群?你以为我会只给半调子的指令而将他害得更惨吗?”
  她被他刚柔并济的气势给震住。
  “心理创伤有许多着手的方式,但友廉的方式很简单,因为你的死亡就是主因,但实际上,你还好好地活在我们面前,之要你回到他身边,把一切都说出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她简直傻眼。“没有那么简单。”为什么他可以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
  “那么,有多难?”梅友弦懒懒的问,支手托腮瞅着她。“当然,如果你不爱他,这就另当别论。”
  “我……”怎么可能不爱?
  她好想爱、好像爱,但不敢爱。
  “那就是爱嘛。”既然会犹豫那就是有挂念喽。
  乔欣无言以对,只能说这个人真的很强势,视察力非常敏锐。
  “我不是我爸,我不会去挡别人的情路,我只有一个,就是希望我的家人过得好。”梅友弦沉而有力地诉说着。“当他找不到你时,简直跟疯了没两样,无法入睡,吃不下东西,不敢开车,不敢在白天出门……我父亲种下的因,你们尝到了果,若有办法可以让一切重来,为什么不放手一搏?”
  乔欣张口无言,没料到她竟会被允许回到他身边。
  “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当年的事,我……”不论她把钱用在什么地方,总之她拿了钱是事实,这样的她,他会不会瞧不起?会不会对她很失望?
  她怕他会用很轻视的目光看她,恨她贱卖了爱情。
  “你认识的梅友廉是个会追问过去的人吗?”梅友弦被她慌张的表情逗笑。“依我对他的认识,他能够重新得到你,他会高兴得什么事都不问。”
  “真的吗?”
  “光从他对现在的你有那么重的依赖心,我就能这么笃定。”他敛笑,神情不怒而威。“况且,就因为你说不出口,而要让他继续痛苦下去,你不觉得,这样对他而言,太残忍?况且,他也是当事者之一,他有权利知道事实的真相,毕竟,他因为这件事痛苦了三年。”
  乔欣被堵得无言以对。“我会好好地把一切都告诉他。”对,要解开他的心结,就必须要把一切都道出。
  她敢做就该敢当,不管是怎样的结局,她没有理由逃。
  友廉宁可痛着守着记忆,而她却卑鄙得只想逃。愈逃,心愈痛,心里好苦,自找的。不管结局如何,她都该要学会面对,友廉确实有知道的权利,也唯有告诉他真相,他的创伤才能够愈合。
  她不要再看见他,在夜里醒来,却神色迷茫的认不出她是谁。
  她的错,她的罪,不该由他承受。而且,她想跟他在一起,就算他不原谅她,她也决定,用下半辈子缠他弥补他。
  “你好好休息吧。”
  见他起身,她连忙道:“呃,我想回去了,已经天亮了,都没有跟他联络,我怕他会担心。”
  梅友弦轻勾笑意。“那好,我去问医生,看能不能先让你出院。”
  等到医生确定她暂时无碍,放她出院回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两点的事了。
  门才开,一道身影立即飙到眼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搂进怀里,撞痛了她整过的鼻。
  “痛……”
  “贯薇。”梅友廉低喊着。
  乔欣在他怀里瞪大眼,呆了两秒,想推开他一些,却发现根本动不了,自己被他抱得几乎不能呼吸。“梅友廉,你知道我是谁吗?”
  “贯薇。”他低喃着,整个人陷入一种无法自持的激动里,高大的身形微微颤抖,那近乎疯狂的悸动,甚至能穿透衣料传递给她。
  所以,她更紧张了。“你先放开我。”完了,该不会是因为她昨晚没回来,他找不到她,所以害得他心理创伤更严重了?
  “不要,我不放,不准你再离开!”她愈是挣扎,他搂得愈紧。
  乔欣跟着慌了。完蛋了,肯定是病情加剧了!
  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应该先打电话跟他联络的。
  “梅友廉,你冷静一点,我是乔欣!”居然一直叫她贯薇,天啊,这是老天在惩罚她吗?
  “我很冷静,我知道你是贯薇,我已经看过你的笔记本。”他已经用了好几个小时冷静自己,让自己不至于被这喜讯给逼疯。
  “……嘎?”
  “你跑去哪里了?几乎要把我搞疯了你知道吗?”他用力地叹出一口气,像是要把压缩在心里的担忧一口气吐出,再深吸一口气——“我找不到你,半点头绪都没有,为什么出去之后就半通电话都没联络?我还打电话去跟客户吵架!”
  搞什么鬼?不过是洽谈公务也能洽谈到人间蒸发!
  乔欣怔傻地听着他连珠炮的怒咆声。
  他看过了她的笔记本,确定了她的身份……但笔记本里写的不过是些杂乱心情,不是日记,并没有写三年前她为钱而早造就一场车祸……他真的不问那些事吗?他不想知道事实的真相?
  就如梅友弦说的,他想要的只有她,其他的,他没兴趣过问。
  “友廉。”她低唤着。
  “我在生气!”嘴脸装得很凶狠。
  “友廉。”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
  “……我说了我在生气。”凶狠的面具被她的泪水侵蚀了一角。
  “友廉……”她扁嘴哭出声,在他紧密的怀抱里,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像是要把藏在心中不能说的秘密都宣泄出。
  “嘘,不哭。”凶狠彻底消失,他叹口气,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的口吻像是哄个宝贝。“你没有错,不管你怎么做,就算有错,也算在我头上。”
  她胸口一窒,放声哭喊着,“对不起,对不起……”
  “傻瓜,你怎么哭成这样?”他又叹气了,却也笑了,笑容中所包含的是没有保留的宽容,永不追问的宽恕还有深镂的情意。
  乔欣哭成一个泪人儿,直到此时此刻,她才知道他的爱有多深,他可以无条件地包容她,不追问、不责骂,因为在他心里,最重要的是——她。
  只要她在,就好。
  她竟是如此被需要,而她却曾经那么愚蠢地背叛他。
  她哭得好累,累到入睡,等到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而他就抱着她睡在,睡得极沉,极为安稳。
  她瞅着他,忍不住附近想亲吻他的眼,却发现他将她抱得好紧,就连睡梦中也不松手。
  “友廉。”她在他怀里轻喃着,埋进他的胸膛,以倪贯薇的身份,唤着他的名,理所当然地怀抱他。
  “嗯?”他初醒的嗓音低哑而性感。
  “友廉。”她笑唤着。
  “嗯。”他的嗓音也抹着笑。
  “友廉、友廉、友廉~~”
  梅友廉张眼的瞬间,张口吻住她那张聒噪又带着甜意的嘴,不若以往只存在着情欲,更不似以往总保留着情爱,这一回,他吻得极深极重,像是要倾尽一切,不顾所有地把满腔情意都传给她。
  要让她知道,他有多爱她,他可以多爱她,爱到忘了全世界也绝不忘了她,哪怕世界上已没有她,他也永远不抹灭属于她的记忆。
  他真的很爱她。
  不是错觉,更不是幻觉,她真的是她,是爱的她。
  咕噜咕噜~
  煞风景的叫声,让两人停住了这如梦似幻的吻,对视一眼,同声笑开。
  “你这样很尴尬捏!”吻得气氛正好说。
  “我该尴尬吗?也不想想我从昨晚就没吃东西,现在觉得饿,刚刚好而已。”
  “你为什么没吃?”
  “等你回来陪我吃晚餐啊。”他吻着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你昨晚跑去哪了?为什么没回家?”
  “……我有点不舒服,跑去医院。”从实托出,不要再说谎了,心里藏着秘密,真的好痛苦。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闻言,他正色地瞅着她,却没从她脸色看出端倪,因为她此刻的脸色,红通通的像颗苹果,迷人极了。
  “还好啦,就一点老毛病,偏头痛。”
  “偏头痛就能够让你在医院耗了一晚,连跟我联络都不能?”
  “都是医生大惊小怪不让我回家。”决定不说谎,却还是说了,但这是善意的谎言,她不希望他担心。“我也想打电话给你,可是我手机没电了。”
  “……车祸的后遗症吗?”他轻挲着她的颊,那样滑腻细致的肤感,如绢缠着他的指尖,温热的温度直达他的心灵,告诉他,她在,就在他的眼前、他的怀里,不再是遥远而无法碰触。
  乔欣瞅着他,神色有愧地垂眼。“你不问我以前的事吗?”
  “你想说吗?”
  “你想知道我就说。”
  “你想说我就听。”他轻抚着她的发,眸底透着不舍的怜惜。“不需要勉强自己,对我而言,过去都过去了,重要的是当下,是你就在我面前,这样就够了。”
  掀开过去,也曾掀开满身伤痕,那滋味他很清楚,而他,不要她痛。
  “就连我的脸有些变了,你也不问?”
  他笑睇着她。“嗯,确实是比以前还美,变得性感又冶艳,我那个清纯的丫头到底是跑哪去了?”他猜是车祸所致,所以不想问。
  “你觉得以前比较好吗?”她会考虑再去整回来。
  “重点是你体内的灵魂,不是你的脸。”他要的是那份心意相通,情意相悦的感动。
  乔欣勾住他的颈项,感动地吻上他的唇。
  “你不想吃饭了吗?”他哑声喃着,贪婪地吮着她的甜美。
  “想。”
  “那就不要再亲我,否则……你必须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吃得到饭。”乖,她应该知道,面对她,他想来没什么理性可言。
  曾经,他常陷在幻觉中。
  又或者该说是——假想中。
  假想她在,假想她正为他准备晚餐,眼前恍若就会出现她的身影,尽管虚无缥缈,但至少可以支撑着他不崩溃,常常想陷在那种自我满足的幻境中,却总是被大哥一次又一次地拉回现实之中。
  但,现在,她是真的吧。
  在厨房里张罗着,笨手笨脚地料理着晚餐,内容乏善可陈却是他的最爱。
  眼前的她,是真的吧,抑或者是……他疯了?
  “怎么了?”
  眼前的她走来,满头大汗,极具温度和真实感,不再是一抹影子,一触即散……
  “饿晕了?”她笑吟吟的,快手快脚地把几道菜端到桌上。
  “来。”梅友廉轻唤着。
  “嗯?”乔欣乖乖地来到他面前,瞧他眼色有抹恍惚。“友廉,你怎么了?”
  他长臂一探,轻而易举地将她拽进怀里,把脸埋在她的颈项,大手轻挲着她的背,用他的身体、他的嗅觉,证明他没疯,她是真实存在着。
  乔欣垂着眼,吻着他的发顶。“你是不是又怕我不见了?”
  “不。”他已经紧紧地抓着她,谁也没办法再将他俩分开,就算是死也不能。
  “不然呢?”从昨晚到现在,他有几次总是这样紧搂着她不放?
  力道大到她呼吸困难,让她想哭。他的行为愈是脱轨,她就愈清楚,自己在他身上烙下的伤有多深。
  “我要确定你就在我身边,而不再只是个幻影。”他深吸口气,恍若从她身上得到许多力量和勇气,抬眼,黑眸噙笑。“感想你的脸有些小变化,可以提醒我,这是真的,我没有疯。”
  乔欣开言,扁了扁嘴,蓄在眸底的泪水几乎快要决堤。“对不起。”
  “傻瓜,干么跟我对不起?”他勾起满足的笑。“吻我。”
  她闭眼碰了下他的唇。
  “再吻我。”他敛眼瞅着她。
  她的动作变僵硬了,有点羞怯,但还是轻轻地吻上他。
  “再吻。”他像是欲罢不能,张口回应着她,吮着她柔软的舌,直到理智快要飞走,他紧急煞车。“吃饭。”
  乔欣粉颊羞红。“喔。”她欲起身,却发现他的手依旧横在她腰上。
  “去哪?坐这儿吃就好。”
  “坐这?”他腿上?
  “怎么,嫌我的腿不够舒适?”
  “……我要添饭。”坐着,饭就会自动飞过来吗?
  “我抱你去添。”不啰嗦,梅友廉立刻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
  “这样很难弄捏。”她觉得自己好像残废。
  “快点,我饿了。”
  “我也很饿啊。”快快快,添好离手!她像个公主被他抱回餐桌,安稳地坐在他的腿上,由她替他夹菜,亲自喂进他嘴里。“怎样?好吃吗?有没有比那天的好吃一点?”
  梅友廉瞅着她,她那紧张又期待的神情,叫他不由得笑眯了黑眸。“不晓得。”
  “欸~”
  “上次你煮的,我怕味道太相似,所以没吃。”所以无从比较。
  他怕太相似的味道,会将他拉到清醒与混沌的边缘。
  “为什么?”
  梅友廉笑而不答。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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