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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game你来玩-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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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在PUB时还能说是因为酒醉,那现在这种感觉究竟是——
  他深邃的眼瞅著她,修长的大手一把抓住她揉搓他太阳穴的手,将她的食指含入口中,轻咬吸吮,再换中指,再缠绕上无名指……
  白元梦发现自己透不过气,手指传来温暖酥麻的感觉令她浑身燥热,她只能望著他深黝的眼神,感受到他嚿咬完她的手指,改为用舌舔过她的掌心,带来一阵战傈,瞬间抽走她全身的力气。
  他叹口气,放开她的手,手臂一伸,将她兜揽入怀,贴在她的耳畔道:“你对我下了什么蛊……”一字一道热气呼向她的耳。
  再面对她那张无邪的脸,怕会在沙发椅上把她给吞了,他无法否认她对他的吸引力。
  她轻轻把下巴抵在他肩上道:“什么蛊?”他突然停止了动作,让她的心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空虚。
  “下次再解释给你听,我必须去睡了,宿醉好不舒服……”他还是紧紧抱著她,让她柔软的胸脯贴著他。
  想碰又不准自己碰,他真是自己折磨自己。
  听到他的话,她倒是很淡然地将他推开。“你好好睡,那我回家。”
  “我送你。”他立刻起身,拦腰将她抱起。
  “我的伤有这么严重吗?”她觉得没那么痛了耶!为什么不让她自己走?
  “在没有完全好之前勉强自己走路,伤会好得很慢。”
  他不否认,即使是宿醉头痛,他还是想抱著她,像捧著一个小小甜蜜的美梦。
  既然他那样说,那就随他吧!反正感觉挺好的,白元梦心想。
  她就这样任他抱著出门、坐电梯下楼,无视于邻居偷笑的眼光——他是不介意,她则是没注意。
  九月的秋夜凉风习习,深夜两点半,一片阒黑里,白元梦直挺挺地站在露台上,仿佛全世界荒凉,只剩她一个人。
  眺望远处华美灿烂的夜景,看起来愈是热闹,她只觉得愈是无比难忍的寂寞,她知道她该睡的,可是她睡不了,这样的夜晚就像隐隐浮动著不安,她非得要过了这个时段才能安心。
  家里就像她的心一样空旷,有没有床睡都无所谓,所以她没有买床;有没有椅子坐无所谓,因此她坐地板上;她更没有想过她还需要些什么,因此什么都没买,房子里只有本来附的一张弹簧床垫和一个冰箱。
  当然,她带了她的电脑,她常常觉得在这世上只有藉由电脑,她才感觉到她的存在。
  不过来到这里后渐渐有一点不一样,每天早上能到英资讯上班,接触到各式各样的人,梅姐、安琪拉、应天齐……她很期待,期待每天早晨来临,好像晨光是她的救赎,那让她觉得快淹过她胸口的水渐渐停止升高,她不再那么呼吸困难。
  白元梦出神地望著前方,她知道应天齐对她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影响,一种无以名之、或者是她潜意识里可能知道,却无法碰触的感觉。
  就像在这样的夜晚里,她快要被无声无息的黑暗吞噬,蓦地希望能像早上时一样被他抱紧——
  “铃~~”手机悠扬的音乐声传来,白元梦稍微一怔,接苦便转身回屋里去接。
  “喂。”她沉默地等待对方应声。
  “喂,是我。”出乎意料地,应天齐低沉醇厚的声音缓缓流泄。
  一刹那,白元梦有些怔愣,头一次感觉到好像有水涌上了眼睛,寂寞瞬间像艳阳下的冰雪,融解了。
  “你怎么不说话?”他轻笑。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心像失速的车子,横冲直撞。
  “你拿著手机到露台上,快!”
  白元梦耳朵贴著手机点点头,推开落地窗走到外面露台。
  “抬头往前看!”他再度下令。
  她就像机器人一样一板一眼依他的指令抬头、往前看——
  “啊!”她惊呼。“你怎么会在那里?”
  他站在对面露台上,及肩的发被风吹起,英俊得有如魔鬼的脸庞,隐约看得出一抹微笑,高大精壮的身子将银灰色休闲衫撑起,整个人融在夜色中。
  “这里是我家,我不出现在这里要出现在哪里?”他的声音里有著笑意。
  因为宿醉的不舒服,让他昏昏沉沉了十几个小时才醒来,一醒来就感到胸口熟悉的空虚,莫名地想到昨夜伴著他的她,那雪白温暖的影子。
  虽然理智上知道不要太靠近她,却忍不住想到这个时段她可能一个人孤零零待在露台上。还真是彻底的孤零零,他对她房里仍有点印象,那里什么都没有……
  忽然觉得无法忍受让她孤单,他立刻走到露台上,果然看见了她,便上网查了员工资料,拨了她的手机号码。
  “干嘛半夜三更不睡觉?”
  “睡不了。”她简单答道。
  “你家有灯吗?”他问出很早就想问的问题。
  “没有。”
  “有床、电视、桌子、家具之类的?”他是没看到,但搞不好她藏起来还没拆封罢了。
  “冰箱算不算?”她认真地回答。
  “你住在这边都两个月了,为什么连一件家具都没买?”那透露出一种不想生活的感觉,她的全身上下都是这样封闭著,那让他……很在意。
  “不知道……没特别想……”她淡淡道。
  他开玩笑似的道:“你以前不是说你会觉得寂寞吗?买了家具的话,至少还有床和桌子、椅子陪你,寂寞就不会那么巨大了。”
  “是这样啊!”她很认真地思索这样的可能性。
  安静片刻,他俩只是互相凝视著对方,在半空中深深对望,没有说话,但拿著手机贴近耳朵的手谁也没有放下。
  心在胸腔里擂鼓似地狂跳,他深吸一口气。“……站在那里等我!”
  “好。”她轻轻应允了。
  收起手机,应天齐转身推开落地窗,穿过宽敞的空间、来到玄关穿鞋,打开门,坐电梯,奔跑过中庭,坐电梯,按下十二……
  也许他俩之间最相似的,便是那无可取代的深深寂寞。
  如果两人在一起能取暖也好、能舔舐伤口也好,什么理由都好,他只想到她的身边,不要让她一个人孤单。
  门铃声响起,她知道是他。
  白元梦离开露台,过去开门。
  门外高大的他像古代希腊的战士,也像那俊俏自负变成水仙的那西色斯,他的气息瞬间充塞整个空间,那温暖的体热、清爽乾净的男人味道。
  她怔怔地抬头凝视他,应天齐俯著头看她,扬唇对她似笑非笑,深邃的眼对上她镜子般折射各式光芒的瞳眸。
  “我来陪你……”他的声音更低沉了。
  虽然他想做的不只是如此,但他只容许自己如此。
  他无力去给任何女人承诺,他怎能确定自己是否真有所谓“爱”这样的情感?又怎能保证不会有变心的一天?更何况他满脑子在乎的只有事业!
  所以他对于女人,顶多是一夜的温柔,不过由于小梦是特别的,因此就连一夜温柔也不允许,但——
  “抱我。”她喃喃道。
  他都还没踏进来,白元梦已经倾身抱紧了他的腰,柔软的胸脯贴上他,如丝水滑的肌肤触著他,婴儿般柔细的波浪鬈发又软又香,拂过他下颚,令他喉头紧窒。
  强忍著偾张的欲望,应天齐拧著眉,双手握拳紧紧放在身侧,身躯僵硬如铁;但她却本能地抱得更紧,她的柔软深深贴向那隆起的坚硬,他倒抽一口气,气息浓厚粗重了起来。
  “小梦……放开一下……”他的声音紧绷有如快断的弦。
  “当我的男朋友好吗?”她没有放,只是仰起头来看他,绝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那柔和的眼神却是他相当熟悉的。
  “我不适合。”她当初不是信誓旦旦地不要他吗?那时提出来要跟她交往,是有目的的;如今,其实应该要离得愈远愈好,他怕有一天会伤了她……
  “只要一段时间就好,我必须交个男朋友——”
  她的话让他恢复了神志,他记起来了,她需要的是跟那个代号Fool(愚者)的人交差,并不是真要他当她的男朋友,意识到这个,竟让他莫名地愤怒。
  “你是为了跟别人交差吧?”他推开她,俊眸里堆起冷冽。“那随便找谁都行,我想公司里有一大票人都愿意!”
  被他推开,两人之间的空隙像是吹进了冷冷寒风,她的心一沉,黑暗的水面又升高了。
  她坦然的凝视他道:“我要跟森交差,但……不是你不行,我只愿意让你碰,接吻、拥抱、性交,我只想跟你……”
  她的话一字一句敲进他的心、一字一句点起了欲望的火苗,他紧绷著,视线阴鸷地看著天真又性感的她。
  “你想要我,我也想要你,答应我吧!”她乾脆地道,接著迅雷不及掩耳地踮起脚尖,亲吻他的唇,试著模仿在PUB时他对她的动作。
  她的香舌试探地伸进他的口腔,他顿时如遭电击,强壮的双臂不由自主地横过她,瞬间将她搂个满怀,唇舌狠狠跟她缠绵。
  “性交?!真亏你说得出口!你从哪看来的?谁教你的?”热吻中止,他喘著气带点好笑地道。
  “小夜教我的。”
  “你妹妹听起来像个恶魔。”他将她打横抱起,转了个身,那旋转的感觉就像在游乐园玩,白元梦乐得眯起眼。
  “拿你的钥匙,我带你到我的房间去。”面对坦荡荡把自己摊开来给他的白元梦,他也只能将自己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
  以蓝、白、原木色为主调的宽广房子里,没有隔间,而是在另外一边的角落,藉由悬挂了一整幅巨大的米色帆布,区隔出了卧室。
  白元梦被应天齐轻轻放到了柔软雪白的大床上,她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好像呼吸都快喘不过气,一双眼熠熠发光。
  应天齐伏到她身上,用双臂撑起自己,低头望著她,眼底有著赤裸的欲望和一种深邃的情感。
  没有多余的话语,他低头嚿咬她的颈项,带著热度的双手从她腰间探进她雪白的线衫里,她的脸蛋露出红艳的色泽,情欲如潮水渐渐在身子里泛涌。
  “我一直想这样碰你……”
  他卸下了她所有的衣物,两边墙壁上镶嵌著藤编的手工灯台,晕黄柔和的灯光像是月光一般,洒在她修长窈窕的娇躯上,裹著她的只有波浪的鬈发。
  她充满情感的眸子凝视著他,沐浴在他的目光下也毫不羞赧。
  她坦然的神情打动了他,那无瑕的身躯更是夺走他的呼吸。
  他气息粗重地脱掉自己的衣物,戴上了保险套,他的庞然坚挺抵向她的柔软,一寸一寸推进,滑入她紧窒的女性甬道。
  白元梦紧紧挺身迎向他,像是无声的将自己的心献出来,与她交换。
  “啊……”她陷入狂乱的情潮之中,一波又一波,每次都以为攀向最高峰,却又有更高更美好的境界在面前铺展。
  她的身子开始颤抖,潜藏的、不知如何表露的情绪像打翻的颜料五彩缤纷流泄。
  他抱紧了她,像是一道电流触发另一道电流,他与她同时攀上高潮,无法放慢速度的不断挺进,直到狂喜的瞬间释放了自己……
  第六章
  几度尝遍彼此,弄得两人浑身是汗,应天齐拉著白元梦泡进半个泳池一般大的黑色大理石浴池里。
  水里被白元梦倒了几乎一整罐的泡泡沐浴乳,在刻意栽种竹子、用和纸灯笼布置,颇有怀石风格的挑高浴室内,晶莹剔透的泡泡满天飞舞。
  “你倒太多了!”他板起俊脸无奈的抗议。
  他们不像在泡澡,反而像是被丢进洗衣机,陷入雪白色满满的泡沫里。
  “不会太多,这样很好。”她一脸正经地道。
  “这样怎么洗澡?”他一边说一边恶作剧地用双手捧了一大团泡沫往她脸上、发上抹去。
  “唔!”没有玩过这种游戏,她茫茫然不闪不躲,脸当场像被奶油蛋糕砸到一般;应天齐立刻大笑,像个大男孩。
  像是领悟到了游戏的玩法,她也开始把一堆泡沫弄到他脸上,接著,两人简直像撒泼的小孩子,在澡池里打起了泡泡水仗。
  “哇!”两个人都被对方压进水里,又呛又咳,满嘴肥皂泡,还不断地玩闹,好不容易两人都从池子里浮了上来,成了两只雪白的北极熊,互相对望一眼,爆笑出声。
  “哈哈哈……”应天齐笑岔了气,他这瓶泡泡沭浴精是侄子送的,从来没使用过,哪想得到第一次用就是和一个女人玩泡泡浴,玩得像小孩子一样无法无天。
  蓦地传来一连串清脆的笑声,像珍珠洒落玉盘一般,应天齐怔住了,看向那只笑得开怀的“北极熊”。
  “你会笑?!”他惊讶地立刻伸手拨开白元梦脸上的那堆泡沫,她露出甜蜜的酒窝,清灵可爱的望著他。
  “哈哈……只要是人都会笑……”她一边止不住的笑,一边喘著气说话。
  “可是你没笑过啊!”
  “我没笑过吗?我一天到晚都在笑啊!”她终于止住笑声,维持一贯无所谓的态度道。
  “你真的没笑过!不然……你再笑一次看看!”应天齐的目光紧紧锁著她。
  “……”白元梦很努力的用眼睛“笑”给他看。
  “不对,是像你刚才这样……”他用两只手将她的嘴巴拉开成一个微笑的弧度。
  “唔!”她皱起眉头,直到他把手松开。
  这回换白元梦讶异了。“难道我平常真的没有在笑?”
  应天齐既无奈又好笑地瞅著她。“你不要告诉我,你一直都不笑的原因是因为你不知道你没在笑。”
  “我是不知道……”头上还滴落著泡沫和水珠,她尝试著用手指确认自己脸上的表情。
  应天齐玩心大起,开始掰著她的脸扮鬼脸。“你要多练习笑容,不笑给别人看没关系,但一定要笑给我看。”
  他希望保有她这专属于他的笑容。
  “原来我一直都没有笑……”她还陷在这个打击之中。
  “没关系,面无表情也算是你的特色。”
  “我懂,就像喜怒无常是你的特色一样。”
  “喜怒无常?!”他可是以自制力自豪的杰出经理人耶!
  “你的情绪老像一团彩色毛线绞在一起,跟别人都不同。”
  他不吭声,眉头却打起结来。
  “你在气什么?”她不解地问道,顿时让他语塞。
  两个人在浴池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完全忘了时间飞逝,他们的心轻松的跟一枝羽毛一般,没有心思想到未来或是其他事情,只是快乐的享受这一刻。直到两人泡得全身皮肤都皱了起来,才累瘫了的回房相拥而眠。
  天气渐渐变凉,偶尔还雨下个不停,又湿又冷的台北冬季已经逐渐来临。
  秘书办公室里,梅玲偷偷瞧著一旁正在打字的白元梦,答答答的打字声,她那飞快的速度真是吓死人。
  “我说……小梦啊……”梅玲已经压抑不住满腹的好奇心了。
  白元梦像没听见一般,目光仍旧死盯著萤幕,双手在键盘上飞舞。
  梅玲叹了一口气,她已经很习惯上班时候想“敲醒”白元梦应该要怎么做了——她迅速伸出双手遮住整片电脑萤幕。
  “欵?”白元梦面无表情地停下了手,转头看向梅玲。
  “小梦,你老实跟梅姐说,你是不是正在跟总经理交往?”
  这一两个星期以来,虽然表面上总经理跟小梦像以往一样,只有一杯奶茶的交集,但……气氛怪怪,两人的行为也怪怪的。
  譬如说,总经理吊儿郎当的指数大幅降低,衣服不再那么花俏、脾气不再剧烈波动,对女职员的态度竟破天荒的严肃了起来;譬如说,小梦她——
  她浅浅地微笑,用手指把梅玲滑落鼻梁的眼镜往上推一推。“梅姐,眼镜掉了。”
  小梦……她竟然会笑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梅玲紧紧抓住她的手。“你跟总经理在交往?”
  “对吧!”她回答得乾脆。
  “太好了,我就觉得你俩应该很配!总经理虽然表面上很轻浮,但骨子里是个太早熟的孩子!”梅玲高兴地松了一口气。
  梅玲在应家已经待了十几年了,对应家的事情也算是很了解。“总经理对感情的态度会这样,都是因为他父母婚姻破碎,所以如果可以,多体谅他一点。
  “他父母本来在台北的社交圈里还是有名的模范夫妻,孩子都生了四个,怎么知道婚姻说破裂就破裂!刚刚好就是在总经理六、七岁时发生的事,每天摔东西、打架的,两人都抓对方的奸,在报纸上还闹成暄腾一时的丑闻。
  “老董也自离婚后就不给总经理好脸色看,你都不知道,看他一个小孩子每天费尽心思讨好父亲的那个样子,有多令人心酸。他三个哥哥,也没有一个婚姻幸福的,生在这样的家庭,总经理很可怜呀不是吗?”
  白元梦一脸淡淡地道:“不会呀!”
  呃……梅玲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不会觉得有这样的遭遇很悲惨?有点同情他?”
  白元梦茫然地看向梅玲。“有什么特别的吗?家庭是家庭,他是他,每个人的家庭应该都有自己的问题吧!”
  听她这么一说,梅玲倒也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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