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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帝的女儿(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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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惊愕,完全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如此愤怒?“告诉我为什么。”他的声音掺杂着十足危险的怒气。
  “孩子是我的,你根本不要孩子,却还敢拿孩子对我说假情假意的话,你太可恶了!”她简直怒发冲冠。
  他两道粗眉纠得死紧。“你说什么?”
  “我说你虚情假意,既然不要孩子,又怎可能会要我!”
  “……你听到了我与大夫的谈话?”
  “没错,这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她眼一眨,心底又酸又疼,泪水决堤。
  他沉下脸来。“我是决定不要孩子没错。”他没有否认。
  她脸颊上的怒红更炽。“很好,那你还不滚!”
  “我不要孩子是因为你对我说过害怕全产,我不愿你受罪,所以不要这孩子!”他的怒气消了,语调放柔。
  “你……你是为了我才说不要小孩的?”她错愕。
  “我不只为了你,也为了自己,我不想因一个孩子冒险失去你,孩子跟你,我只要你。”他的表情转成严肃,相当吓人。
  公孙谨心头一热,眼角立即感动的湿润了起来。“我误会你了吗?”她颤声问。
  他没答腔,只是专注的凝视着她,她的脸颊瞬间发热,心坎深处涌出燠恼与歉意,哭笑着不知该说什么,原来蠢的是自己。
  瞧见她那无措的泪容,冶冬阳暗叹一声,朝她张开手臂。“过来吧。”
  这份包容让她当场“哇”的一声就扑进地的怀里放声大哭。“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为了我……呜呜……是我误会了你,还让你上山来让爹爹整,呜呜……现下连手也断了一指,都是我害的,你从遇到我起就没发生过好事,呜呜……”
  他怜宠地为她擦去眼泪。“谁说没遇到好事,你不就是我遇到的宝贝?这个宝贝是不管任何好事都比不上的。”
  “你——哇!”太感动,她哭得更凶了。
  “别哭了,再哭你爹爹又要以为我欺负你。”他无奈的笑着说。
  她摇着头、却越哭越激动,这男人对她这么好,既原谅了她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的罪过,又为了她上山来让爹爹恶整,呜呜……这一定是娘在天上有安排,才会让她遇到这么痴情的傻瓜!
  “呜呜……我不能控制眼泪,我就是想哭,呜呜……我就是很想哭……你别管我让我哭个够,呜呜……嗯嗯……唔唔……”哭声突然变得不对,原来她的嘴己被另一张唇给狠狠堵住。
  当四瓣嘴唇交合,她眼角还挂着斗大泪珠,但压根忘了让它掉下来。
  冶冬阳冲动的热吻着她,这是唯一能让她停止哭泣的方法,也果然奏效了。
  余光瞥见她那含着泪光的娇颜,既惹人心怜又娇憨,让他不由自主吻得更热切,多日的思念与焦急在这一刻化为情欲,心念一动,他想占有她,一解多日的相思之苦。
  而公孙谨也早有此意,她想要感受他的体温、他的热情,分开太久,唯有如此才能让她相信这如梦般的相逢是真实的存在,勾着他的脖子,她急切的要求,“抱我吧,现在!”
  他低吼一声,激烈地在她颈项上留下点点红痕,悬谷边的洞穴,成了他们一解相思之处。
  “你没摔死,也没失忆?”公孙谋仅一个扬眉的小动作,己足够让人明白他的不悦与失望。
  “爹爹!”公孙谨紧搂着自家男人的手臂,朝着自己爹爹横眉竖眼。她不会再纵容爹爹胡作非为了!
  “怎么,你以为爹爹会放过这小子吗?他做的错事可是一箩筐啊!”公孙谋极度不悦的神态都写在他微微扬起的唇角。
  “爹爹,若您指的是我坠崖、断指的事,那些都是意外,至于会失魂落魄的回来……也是误会。”她红着脸出声。
  “误会?小子,这误会你对她解释过了?”他直接问向冶冬阳。
  “解释过了。”冶冬阳颔首。
  “所以没有误会了?”瞧着自己女儿那凌乱的头发,红润的双颊,斑红细点的颈项,他眯起凤眼。这小子倒是知道怎么对付女人!
  “是的。”明白他肯定清楚自己是怎么“解决”误会的,冶冬阳没有一丝扭怩,反而坦然的面对他发怒的黑眼。
  “哼!”这小子还真坦白,看来有点胆识。“现下有什么话,说吧!”
  “是,晚辈大难不死,请您遵从诺言让我迎娶谨儿。”冶冬阳慎重的请求。
  “你这是提亲吗?”公孙谋沉思。
  “是的。”
  诡眸一闪,他忽然对冶冬阳绽开愉快灿烂的笑。“嗯,那你可知要娶我家女儿的条件?”
  “条件?爹爹,哪来什么条件,我怎么没听您提起过?”公孙谨立即抗议。爹爹又想出什么鬼点子刁难?
  公孙谋没好气的睨了她一眼。这丫头这么快心就全向着人家了,真是女大不中留!他摇着孔雀羽扇,抿着唇。“哼,你是我生的,条件是我定的,从不从随便他了。”
  “爹爹!”她忿忿斥道。
  他充耳未闻,只是撇唇嗤笑。“我要你下山是去增广见闻,可不是叫你下山让这小子占便宜去的!”他冷着脸说。
  这一说,可让公孙谨哑口无言了,当初爹爹要她下山纯粹是为他找乐子,翻覆这天下,一解他无趣的后半人生,结果她甫下山就爱上冶冬阳,还乖乖受了人家的摆布,“修身养性”的全忘了爹爹的嘱咐,这会爹爹舍不得对她发脾气,但对于这自动送上门来的家伙还能不迁怒吗?
  “爹爹……”
  “什么都别说了,他想娶你,有个条件,做得到再说。”他拉下脸,可没转圜的余地。
  “可是——”
  “谨儿,别说了,你爹爹要我怎么做我都会达成的,放心好了。”冶冬阳不想父女俩为他起冲突,柔声安抚。
  她这才阖上嘴。担忧也没用,她该信任自己挑上的男人足以应付得了刁钻的爹爹才是。
  “你这么有信心达成得了我的条件?”公孙谋扬眉。
  “请您说出条件吧。”他不慌不忙,态度从容。
  这气度让公孙谋有趣地扯了嘴角,但眼底的笑靥有些不同了。
  “好,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杀了三个人。”
  “杀人?”冶冬阳蹙起眉心。
  “嗯,一个是武惠妃,另一个是万安。”
  他惊讶地挑高眉头。“还有一个呢?”
  公孙谋阴邪地望着他,目光之冷肃,不禁令人由脚底窜凉至头顶。“另一个在那丫头的肚子里!”
  第十章
  “我知道爹爹要这两人命的用意,那武惠妃是因为曾将我丢在鬼窟,爹爹恼她,要惩罚她,至于这个万安嘛……”公孙谨斜睨着身旁的人。“爹爹认为她是我的情敌,想测试你能否为我舍下其他女人?”
  “原来如此。”他苦笑,对于未来丈人,他还真是有着疲于应付的苦恼,谨儿已经够刁钻了,她的爹爹更不是普通人物,这会他得绷紧皮,想着如何解决这刁难了。
  “这个武惠妃好解决,可是要杀万安……你下得了手吗?”她咬着唇问。
  “下不了手。”他回答得直接。
  “是吗?”圆眼儿眯成了一条细缝,莫非他对万安真有情?
  瞧她的表情就知道这丫头又饮醋了。“万安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孩。”
  “然后呢?”她的声音越来越危险。
  “我不想伤害无辜。”
  “伤害无辜?”
  “我心里只有你,若杀了她,那是枉死。”
  “你真的没对她动过一点情?”
  “没有。”
  公孙谨才刚微微扯出的笑意随即又拉下。“我问你,那几日你刚丧父,咱俩正分开,她日日去找你,都做了什么事?”想起那阵子她日夜哭天抹泪地抱着一坛子醋,这会没个解释,她不会放过他的。
  果然来清算了。他严肃地咳嗽了几下,打算好好说个清楚,省得日后“祸事不断”,她想起又来找麻烦。“那几日她过府都只是枯坐厅堂,我并没有招呼她,每每都是她自己坐不住要离去,我才现身送客。”
  “真的就这样?”
  “不信你可以问暮春,这小子全天伺候我,我的行动他最清楚。”
  她眉一挑,“暮春是你的人,他的话能信吗?”
  “这是千真万确,你不信我也没办法。”他不禁莞尔,女人要闹起来可真是有理说不清,但谁教自己就爱这甜蜜的负荷。
  “你!”她气得要发飙了。
  “你忘了,男人是天,我说的你不信,你要信谁?!”板起脸,冶冬阳下了绝招,气势比她还盛。
  “可是……”她猛地吞了口水,还真软声了下来。
  “可是什么?咱们好不容易又在一起,难道你只想跟我瞎闹,而不愿意好好分享咱们在一起的喜悦?!”
  “我……我……”她被堵得连顶也不敢顶。
  又回到从前了,她被他吃得死死的,可恶啦!
  “你还有话要说?”他冷睨她。
  “没、没有……”她眼光放得低低的,左转右闪,委屈得如波浪鼓般摇着首。
  “嗯。”这大男人的态势还是必要的,否则哪压得住这骄横的丫头。
  “那你不杀她这事先搁着,我肚里这个你怎么跟爹爹交代?”万安的事她可以暂且不问也不管,可她肚里这个他真敢杀?!
  提起孩子,他肃穆了脸庞。“谨儿,你这肚子才三个月,应该还能够拿——”
  “不要!”她赶紧护住肚皮。
  “你不是——”
  “这孩子是你的,我愿意冒险!”
  “但是我不愿意失去你!”他喉头发紧的大喊。
  他清楚知道这丫头有多害怕生产,却竟然为了他愿意忍受这怀孕十月担心受怕的生子之苦,他拧了心,好感动。
  “自从我肚里有了宝宝后,终于了解娘为什么冒着危险也非要生下我的理由,那绝非完全是为了爹爹,而是她有了为人母亲的喜悦跟责任,她想要我被生下来,所以不管如何都要我平安的来到世上,如今我也孕育了宝宝,也能感受到娘的心意了,我想留下这个孩子,并且平安的生下他。”她娇俏的脸孔出现了为人母的慈爱。
  “谨儿,你真的能克服这恐惧?我不要你勉强。”他不住担心的说。
  “其实我知道女人都必须接受生子这关,但不是每个女人都有危险的,我身体健康更不会有事,我只是心病,如今心病已除,便不再害怕了。”她笑得灿亮有如天日。
  治冬阳安心的露出笑纹。“谨儿,我很感激你肯这么做,说实在的,相信在地下的爹若知道你即将生下冶家的传人,他老人家会很高兴的。”
  她红了眼眶。“这孩子是要慰藉爹的,为了他老人家,我一定会平安生下宝宝。”
  “但你爹爹他……”他叹了一声。
  “爹爹是不想我有危险,他比我还害怕见到我生子,我想他会这么气你,一会要你的指头,一会要你跳谷,说到底就是气你弄大了我的肚子,爹爹经过娘那次的惊吓,这回可容不得我再出一丁点的错、才会要你连我肚里的这个一并杀了。”
  “我能理解,但眼下他要我杀的人除了武惠妃该死之外,其他的我一个也下不了手,这可怎么办?”他烦恼的说。
  “还是咱们暂时不交代?”她杏眼儿一溜,瞧起来贼贼的。
  “什么?”他望进她诡谲的目光,忽然了解她的意思了。“你想我以杀人为由,带着你下山,趁机私奔?”
  “这只是权宜之计,等他老人家气消了,咱们再回来。”
  “你当清楚你爹爹容不得人家戏要玩弄的。”她应该了解自己那精明过人的爹爹不可能会让两人一起逍遥下山“杀人”的。
  “谁说我要和你一起下山的,我不能随你之后偷溜吗?爹爹应该奈何不了我吧。”她自信的笑着,爹爹疼她入骨,她若执意出走他也拦不住。
  其实她原不想让爹爹担心,想等生完娃儿再离开,但他正恼火着,她不想跟他硬碰硬,只好选择先溜了,这么做虽然不孝,但她还是希望能跟着身边的男人一道走,相信爹爹会谅解她的。
  “我原本想得到你爹爹的认可,光明正大的带着你走,但此刻为了孩子,似乎不可能了。”他无奈的摇头。
  难怪她曾暗示过他,拿她的肚子来提亲对她爹爹来说不是一条好策,如今看来,果然是下下策。
  “唉,我会想到法子补偿爹爹的。”得不到爹爹的祝福,她的心也跟着遗憾而显得低沉烦闷。
  “走了?”
  “是的,爷。”
  “嗯……”
  “爷,您这是何必?若不要小姐走,拦下她便是,不必自个儿生闷气啊!”尚涌瞧着主子眉头深锁,这情景就跟夫人当年执意生子时愁苦的模样是一样的。
  “嗟,你这二愣子,懂什么?!”说话的是袁妞,她是尚涌的妻子,两人己结婚多年,她一进门就先用力点了自己男人的额头,先骂笨再说。
  “我怎么不懂了?”他揉着娘子戳痛的头,还真傻愣愣的问。
  “你喔,笨,爷拦得住小姐的人拦不住她的心,小姐若执意要生下孩子,爷又怎能强迫她拿掉?所以留下来只会让爷更心烦,不如就让那丫头跟着未来的夫婿一起离去,只有她身心都健康快活,才能母子平安的生下健康的娃儿,爷这是为人父的用心良苦。”
  “啊,原来是这样。”娘子说教尚涌猛点头,不敢反驳,在他家,可是女人为大。
  “哼,事情也不是这么容易!”公孙谋嗤笑起来。“我可也不会轻易就便宜了那小子,他平白得了我一个宝贝女儿,若谨儿有一丝意外,尚涌,记得将那小子给我挫骨扬灰,剩下的残渣再丢进鳄鱼池让鳄鱼咬个精碎,末了,连那鳄鱼一道给煮了,熬汤来喝!”他目光凶残骇人。
  “……是。”尚涌立即苦着脸应声。
  天地保佑,这小姐一定要平安,若出事,莫说冶冬阳尸骨不保,就连这天下苍生恐怕也要蒙受灾难了。
  今夕星辰灿烂,凉风徐徐。
  冶冬阳却挥汗如雨,十指相互紧紧扣住,久久松脱不开。
  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
  “啊!”厢房内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他随即面无人色。
  “公子,女人生子都是这样的,您要撑住,可别昏倒了。”暮春在一旁紧张的提醒。
  可冶冬阳根本心神俱丧,只是胡乱的点了头。
  “啊——”这次由房内传来的叫声更加凄厉了。
  他身子不住摇晃了一下。
  “公子,不是叫您要撑住,您还好吧?”暮春赶紧上前扶住“软弱”的主子。
  “我要进去,谨儿有危险!”他脸色发青的推开暮春。
  暮春急忙阻止。“公子,产房男人进不得,不吉利啊!”
  这话让冶冬阳推门的手稍微顿住了。
  “啊!痛死了!啊——”
  这回顿住的手哪管什么吉不吉利,门一推人便快步踏进去,一干产婆见状大惊失色,而暮春只敢在外头慌张的跺脚,可不敢踏进半步。
  “公子,您不能——”产婆们连忙要赶人。
  他手一挥,要她们别罗唆,一双焦急的黑眸直勾勾望向床榻上因剧痛哀号的人儿。
  “谨儿!”他赶至她身边、面孔只能用惨白来形容。
  只见公孙谨满身热汗,痛得睑都扭曲了,瞪着他的眼儿发直。“我不生了……”
  “好,咱们不生了!”他教她的模样吓呆,马上符和。
  “那……肚里这个现在怎么办?啊——”她痛得扭动身躯,冶冬阳惊恐的瞧着满床奔流的血。
  “谨儿!这个咱们不要了,我只要你,我只要你!”他声音发颤地吼。
  “可是……来不及了。”她痛得连眼角的泪都被逼得到处窜流,血、泪以及汗交织成一幕怵目惊心的画面。
  他停了呼吸。“胡、胡说,怎可能来不及,产婆,这孩子我不要——”
  “啊——”他话还没说完公孙谨凄惨的叫声又响起。
  握着她的手僵硬得宛如石头,治冬阳无法动弹,甚至因紧绷过度而发出了“嘎兹嘎兹”的声音。
  “我娘……生我时也是这样……”
  “你跟你娘不一样,她身子不好,你到生子前都还跟着我四处游历,你的身子比任何人都健朗,不会有事的!”他白着脸说。
  “可是为什么生了那么久……孩子都不出世?”她已经嘶吼到虚弱了。
  “这是因为、因为——”他呼吸急促的瞪向产婆们,产婆个个无奈的摇头,但忙碌的双手没停过,一会帮她擦汗,一会帮她催生。
  这该不会真有问题吧?
  霎时他血液倒冲,双唇发紫,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若我有个差池,这孩子就——”
  “住口!”冶冬阳脸色狂暴了起来,那暴怒骇人的神情就连产婆都吓得忘了自己该做什么。
  “你别怒,我只是想先做安排……”
  “你若敢有差池,我就自己回你爹爹那送死,让他老人家将我双眼挖出,剥皮去骨,尸体喂狗!”
  “啊!我……我不敢了。”
  “不敢就给我好好的生!”他怒火中烧,阴鸷的神情使得他原本的斯文俊容显得恐怖至极。
  “是……”公孙谨吓得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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