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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队小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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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约没有这东西。”耸肩一笑,他实话实说。
  别说是纽约没有,就算是有得买,以他的背景也断不可能买这种街边的东西来喝。
  “你是第一次来台湾?”
  傅惟庸摇了摇头。“到过台北一、两次,不过都是为了紧急会议,停留的时间不长。”他伸伸懒腰,似乎很享受此刻的优闲。
  “你呢?上次在渡轮上你说你也是外地人,你家住哪里?”他重新坐好身躯,一对幽深发亮的眼直直地凝视着她。
  “台北。”很简单两个字,敏敏绮着小脸,被他黝黑发亮的眸子所吸引。
  “这么说,你在高雄住了三年了?”
  敏绮点点头。“嗯,从大一开始。”
  “为什么会想跑到这地方来念书呢?”傅惟庸接着问。
  虽然他对台湾没什么印象,但到过台北几次的他,多少知道那个地方称得上出名的学府颇多,会是较适合求学的地方。
  “我喜欢这里的气候。”她没道出真正原因。
  “就这么简单的原因?”傅惟庸不免怀疑,由她闪烁的眸光中,他看出了她似乎是刻意避开了某些话题。
  “嗯。”敏绮又是点头,不过却不敢与他对视。
  她最不会说谎了,所以德珍常说,要知道她是否说谎,由眼睛就能看出端倪。
  “你想我带你去参观些什么?”又过了数秒,她收回视线,唇瓣划开淡笑,决定岔开话题。
  知道她心里有秘密,不过,傅推庸懂得点到为止。“你通常都做些什么消遣?我的意思是,最能让你放松的消遣?”
  不确定自己对她的感觉,但他很肯定,跟她在一起,他觉得很自然、很舒服。
  又想了下,江敏绮一对漂亮的眼珠上下转了圈。“看电影”
  平日她最常做的消遣确实是看电影,因为看电影时她可以什么事都不想,自然是最放松心情的时候。
  “看电影?”傅惟庸皱起了眉头。他觉得那是无聊的活动。
  看着他眉心的结,江敏绮不解的点头。
  “那你平常都做什么消遣?”她反问。
  “游泳、打球。”毫不隐瞒,他说出了最常做的活动。
  “那是运动。”没想到江敏绮却直接纠正他。
  “运动就是消遣。”傅惟庸不认同,他接着说:“何况运动对身体绝对有益。”
  “你是为了得到你所谓消遣后的益处,而做消遣?还是纯粹只为消遣而消遣?”
  “什么是为消遣而消遣?什么又是为益处而消遣?”傅惟庸被她搞糊涂了,他的身躯往前挪了一下。
  完全没感觉到他的贴近,她只顾着解释。
  “不是做什么事,都得先想到会获得什么好处。有时候让脑筋完全空白,反而是放松心灵最好的一种方法,也许得到的结果也会比预期的还多。”她一口气讲完了所有的话,猛一抬头却差点与他相撞。
  两人的脸近得能明显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时间仿佛在刹那间停止,他们的眼里只能容下彼此。
  莫约有十秒钟之久,他们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对方,直到傅惟庸炽热的眼神,似乎灼烧了江敏绮,她粉嫩的颊靥上飘起了两朵桃红。
  “我、我、我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她低下头来,避开他的凝视。
  看着她的反应,傅惟庸真诚一笑。“好吧,那我们就去体验一下你的消遣如何?”他推开椅子站起了身,体贴地化解了尴尬。
  江敏绮重新抬起头来看向他,只见他朝着她伸出一手,绅士的欲拉她起来。
  “谢谢。”虽羞涩,但江敏绮还是将手交给了他。
  宽大的掌轻轻一握,只有一刹那的接触,他即拉起了她。但,那触电般的感觉,却在两人的体内萦回不去……
  步出电影院,傅推庸忽然主动执起她的手,往停在路旁的一部计程车走去。
  “我很诧异你居然喜欢看惊悚悬疑片!”他侧头看着她。
  江敏绮当然注意到他的手正握着她的,不过她却没问避、也没抽回。
  因为她喜欢小手他握着的感觉,他温热的掌温,让她有股安全且稳定的感觉。
  “你不喜欢看惊悚片吗?”知道他甚少看电影,她怕选择文艺爱情片他会认为太闷,所以才选了一部惊悚悬疑片。
  “倒不是,对于影片,我没什么特殊好恶。”
  “那现在电影看完了,你对这消遣有何感觉?”她发觉他似乎是刻意放慢脚步,体贴地不让她跟得太累。
  “很安静,而且真的不怎么需要用大脑。”跟她在一起,他有很多新的感触。
  敏绮笑了,因为他的答案。“我就说嘛,不动脑筋也是件快乐的事,对不对?”
  她的笑容令他着迷。“我无法说不对,因为今晚确是如此。”目不转睛地望着她,他几乎忘了两人已来到了车边。
  他又凝视着她了,那对幽深如潭的眸子,总是耀动着两道炫目的光彩。
  敏绮不好意思地垂低了头,避开了他的凝视。“我们要搭车吗?”
  很自然地,她将目光拉到停于一旁的计程车,而那位司机甚至已下车来,绕过车身,帮他们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嗨,阿雄,麻烦你了。”傅惟庸转身跟司机打了声招呼,便拉着江敏绮坐进车内。
  原来开车的这个司机,就是那日在机场载着傅惟庸到魏教授住处的那位。
  因那次偶然的机缘,让傅惟庸欣赏起阿雄的老实健谈,而由那夜之后,他便包下了阿雄的车子,以充当他在高雄停留时的临时司机。
  “不会、不会,头家,不会麻烦。”阿雄依然是一口爽朗的台湾国语。
  自从这几天与傅惟庸接触较为频繁之后,他开始觉得其实他是个不错的老板。而那日的冷淡,只不过是傅惟庸面对陌生人时的保护色。
  “你怎么会认识司机?”一坐进后座,江敏绮看着阿雄帮他们推上车门,一脸疑惑。
  看着她,傅惟庸—笑带过。“我虽然不是个健谈的人,但也不至于会是个自我封闭的人。”
  “所以你也认识了一些人?”会吗?她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时,他那张脸可冷得像冰块。
  傅推庸又低低一笑,点了点头。“人生认识的人不用多,谈得来的一、二个就够了。”
  他的话引来江敏绮的深思,她更想不到两人在认知上竟如此相近。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见她仍旧低头思考着他的话,傅惟庸对着阿雄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开车。
  “好。”江敏绮看了眼手表。低低地应了声。
  午夜十二点,是往返旗津和鼓山之间最后一班渡轮的时间。
  这就像仙度瑞拉的魔咒一般,十二点前两人注定会各自回到属于自己的生活,除非他们之间的关系往前跨出一步,否则午夜十二点的船班,对他们而言,将永远是个限制。
  在傅惟庸的坚持下,江敏绮也只好让步。让他陪着搭船,让他陪着走过那段幽暗的小路,一路护送她回到住处的窄巷。
  “我到家了。”她指着巷底唯一的那幢二层楼小屋,耸肩一笑。
  这屋子是从她大一那年的下学期开始,以每个月五千元的代价,向德珍的一个表亲租来的。
  房子由外观看来不新且格局不大,但内部该有的设备都一应俱全,所以敏绮对于屋子可说非常满意。
  “你住这儿?”傅惟庸的视线朝四周打量了自,最后落在那幢屋子上。
  这屋子的外观看来,已颇具历史;由狭小的巷道来看,虽然极具隐密性,但也相对的充满了危险性。
  “嗯。”江敏绮点了点头,柔声接着说:“看起来是旧了点,却很安静。”
  傅惟庸转头瞧了昏黄的街灯一眼。“是很安静,但相对的也危险。”
  见他一副训斥的模样,敏绮不觉轻笑出声。
  “这点你放心好了,我早有准备。”说罢,她掏出了一瓶小型的防狼喷液和一个哨子。
  “这是用来对付色狼的!”她拿着喷液在傅推庸的面前晃了晃。“而这则是用来叫醒左右邻居的!”换一手,她拎着哨子晃了几下。
  “你认为有这两样东西就万无一失了?”傅惟庸不敢认同。
  她手中的那两样东西,充其量只能吓吓一些有色无胆的人。若真遇到狠心人,那这两样东西恐怕连吓用都不成。
  看着他,敏绮天真的点头。
  傅惟庸皱起了眉心。“这两样东西,你是由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来的?”他思考了下,决定来个机会教育。
  看着他一脸严肃的样子,江敏绮很认真的又点了两下头。
  “那你把东西再放回口袋里。”他没说出用意,只以下巴示意她照着做。
  江敏绮听话地将东西重新收回口袋里。
  正当她抬起头来,欲开口问傅惟庸的用意时,一个高壮的身影罩顶,下一秒钟她就让人紧紧地抱住,怎么也挣脱不开来。
  “放开我、放开我!”她准备大叫,却让一只大掌捂住了嘴巴。
  “嘘!别出声,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信任的东西其实并不安全。”傅惟庸的声音由她的头顶上传来。
  直至这一刻,江敏绮才知道这个抱紧她的人是他!
  “有必要开这么恶劣的玩笑吗?”惊吓过度的她停止了扭动,眸眶垂着不争气的泪。
  “对不起!”见她明眸挂泪,傅惟庸心里窜起了浓浓不舍。
  本只想来个机会教育的,没想到居然吓哭了她。
  “我只是希望你知道,这种暗巷其实并不安全,不管你身上有何防备,还是要小心点。”他进一步解释,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替她揩去眼角的泪水。
  他好看的脸贴得很近,几乎是在她眼前放大;他的温柔如一道烈阳,投射进她的心房,撼动着她的心,她的心在狂跳、她的呼吸无端地加快。
  “我、我……你能放开我吗?”下一秒钟,江敏绮才意识到傅惟庸还紧紧地抱着她。
  虽光源不足,他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她脸上异常的羞红。
  “对不起!”傅惟庸连忙松开双臂,放开了她。
  虽然重获了自由,江敏绮仍旧清楚地听到自己狂烈的心跳。她将头垂得低低的,丝毫没有勇气抬起脸来直视他。
  傅惟庸火热的双眸仍旧凝视着她,不过她低头不语,他也就保持着一贯的安静。
  时间分秒的经过,沉静的氛围笼罩着两人,直到江敏绮手腕上的电子表发出了嘟嘟响声。
  “你不快点四渡轮站,最后一班船就要开了。”她猛抬头看向他。
  想起自己的手表设定比正确时间快十分钟,十分钟后渡轮一开,他就没船回鼓山站去了。
  “你先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就走。”傅惟庸没移动脚步,脸上只挂着淡淡的笑。
  抬起脸来与他对视了一眼,江敏绮有些不舍地往前走了几步,她由皮包里掏出钥匙开了门。“我进去了。”转过身来,她发觉傅惟庸仍站在原地。
  他的眸光炽烈,仿佛要将她融化般。
  抬起手来,他挥了挥,示意她进屋去。
  江敏绮听话的转身,朝屋内跨了一步。
  “绮绮。”背后忽然传来他的叫唤声,江敏绮顿住了脚步。
  “你大后天早上有空吗?”他似乎是犹豫了下,才开口问。
  江敏绮转回身,咬着后。“有事吗?”她初次体会了何谓期待又胆怯。
  “你知道教授屋前种了些花花草草,我不懂得如何照顾。”他发觉自己似乎变得愚蠢了,居然会找出这么可笑的借口。
  “你需要我帮忙?”知道又有正当的理由可以见面,敏绮难掩心头的喜悦。
  “是的,可能要麻烦你。”他一副慎重其事样。
  “好吧,那大后天见。”敏绮笑了,一口答应,朝着他挥了挥手,转身就要往内走。
  “你不用骑机车,我到渡轮站接你。”他的声音又由她身后传了过来。
  “嗯。”她转过头来很用力的点了下。“你快回去吧,否则会错过渡轮的!”半掩上房门,她朝着他挥了挥手。
  “晚安。”她终于关上了门,知道她若没将门关上,他是不会走的。
  “大后天见。”他特有的音频传来,而那声音似乎跟她一样的愉悦。
  第四章
  天气连续放晴了好几天,一早江敏绮刚要出门,就在巷口碰到了叶德珍。
  “这么早,你要出去吗?”德珍似乎是专程来找她的。
  “我想到市区去找几本书。”因矛盾的心态,敏绮首次对着德珍说谎。
  对于傅惟庸,她无法否认对他的心动,甚至已开始偷偷地喜欢上他。
  但,能吗?理智与情感交织,虽心动,但理智的一方又频频对她提出警告。由外表看来她是一切健康且正常,但有隐疾一事,是无法自欺欺人的。
  从小到大,她不知道自己的病何时会发作?每一次的发作,又是否是生命的终结?
  这一切的不定数让她看来多愁善感,却也令她活得更积极、更坦然。
  看她想事情想得分了神,叶德珍轻轻一咳。“你不骑机车吗?”看敏绮手中只拿着一把洋伞,没带安全帽,她顺口一问。
  “嗯,我想走走路。”敏绮回应得有些心虚,没骑机车是因傅惟庸的交代。
  “既然你急着要出去,那一点我再来找你好了。”今日的敏绮看来有些怪异,闪烁的眼神似乎是有事瞒着她。
  “你有什么急事吗?”单眼膘过腕表,虽然与傅惟庸约定的时间差不多已至,但她也不至于会弃好友于不顾。 “你不是急着去搭船?”心中虽是狐疑,但德珍体贴的不直接点破。
  经过三年的相处,敏绮与她的感情可说深如亲姐妹,所以别说眼神闪烁,就算打个喷嚏,她们也能敏感地嗅出彼此的不对劲。
  但也因彼此的了解,德珍深知,若事情是敏绩不愿道出的,就算强求也无用。
  “没关系,可搭下班或下下一班。”她想顶多是差个三、五分钟,傅惟庸不至于因多等了这几分钟而跑掉吧?
  “算了,不如我陪你一同走路到渡轮站好了,我们可以边走边谈。”拉起敏绮的手,德珍想了下,决定走走路运动一下也不错。
  被拉着手,江敏绮也只好跟着叶德珍,走往渡轮站。
  “你不是有事要说吗?”今天的德珍看来也神神秘秘的。
  “敏绮,我想,我恋爱了。”叶德珍忽然停下了脚步。
  “恋爱?”江敏绮反应不过来。
  “嗯。”叶德珍猛力的点头。“你见过那个人的。”
  “谁?”敏绮还是反应不过来。
  “哎哟……”德珍一叹,啄起嘴来看她。“就是那个廖宽宥啦。”敏绮真是的,每次都得将话摊开来讲。
  “喔,是他呀!”偏着头,她努力地在脑中搜寻着影像。
  “嗯。你觉得他怎样?”德珍又点着头,希望好友给点建议。
  “这次我恐怕无法帮你。”对江敏绮而言,对只见过一次面的人,不便作出任何评论,毕竟可说完全不了解。
  “这样呀……”德珍看来很失望,她本想听听敏绮的意见。
  “对不起,我只见过他一面,真的无法给你意见。”由那微皱的小脸上,敏绮看出这次德珍似乎很认真。“他的朋友呢?你见过他的其他朋友吗?”脑筋一转,她忽然想起了旁敲侧击的方法。
  物以类聚,所以想了解一个人的真实面,从他周遭的朋友去观察,未尝不是个好法子。
  “朋友?”德珍不了解敏绮的用意,她提起的是廖宽宥,跟他的朋友何关呢?“只认识一个,就你上次见到的那位,准医生徐庶颉。”
  “那你觉得那位徐庶颉如何?”江敏绮紧接着问。
  “很有前途、善良、热心、又温柔的一个大男生。”分析别人她可在行,但若是要她评析自己喜欢的男人,她可就眼盲心也瞎。
  听她一连讲了一长串的好话,江敏绮笑了。“他真有那么好,你为何舍他,而选择那个廖宽宥呀?”
  德珍就是德珍,分析评断人的能力,绝对是第一流。
  “不对眼呀!”德珍耸耸肩,傻傻一笑。
  “放心吧,既然你都能看出徐庶颉有那么多的优点,我相信廖宽宥也不至于差到哪去。”她接着将自己的论调转述了遍,得到德珍频频认同的点头。
  “照你的理论,也就是说,看你这么美丽又贤淑,那我也不至于差到哪去喽?”果然反应极快,叶德珍举一反三。
  敏绮笑了,为德珍的反应,“你的脸皮厚,我可不认为自己与你相同。”她绕个弯骂人。
  德珍故意嘟起了嘴,假装生气样。“是是是,小姐我不否认我的脸皮是厚了点,所以不知你今晚是否有空,可以一同吃顿海鲜大餐吗?”
  “你请客?”难得显露调皮的一面。敏骑昂首问。
  “是,我请客。不过你得作赔。”德珍补充着说:“今晚到我家来吃海鲜,我妈要我带他回家来。”
  “他?”声音滑出口,敏绮马上领略。“你妈想看廖宽宥?”
  在这纯朴保守的旗津,恐怕德珍将人给带回家后,就表示一辈子只认定这人了。
  耸肩一笑,德珍的笑容里多了分无奈。“我妈说要交男朋友可以,不过对方得先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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