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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魅情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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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括我母亲自杀……”都无法逼她放手。
  “如果我放手,孩子,你想今天你还会看到一个活生生的父亲站在你的跟前吗?”她语重心长的反问。
  封仕德顿时怔愣住,她的问题当场将他满腹的疑问化为无形。
  一直以来,他沉浸于父亲对婚姻的背叛,未曾从另一个角度思考,若是当年商宛柔不曾介入父母的婚姻,孤寂的父亲逃得过下一次的急诊吗?
  或许……
  封仕德阖上眼,深深的吁口气,悔恨在心头滋长。
  执着多年、紧囚灵魂的因素,却苦了自己、害惨自己……
  封锦昌不知何时站立在门边,脸庞挂着幸福的光泽。他将商宛柔搂人怀中,慈爱的目光凝视着儿子,“儿子,我到美国的前三年,都在调养身体,好不容易才将身体调养好,一切都要归功于她尽心尽力在身边照顾我,从不言苦。我想要好的动力是因为我能再陪着她共度往后的岁月,一直到人生的尽头。”
  封仕德点点头,终于明白了。
  父亲大半辈子为人牺牲,前半辈子为了祖父的期望而在事业上努力,为了祖父迎娶不爱的妻子,更为了养儿育女而尽心尽力;如今剩余的日子,只想陪着心爱的人度过。他坦言父亲并无大错,对于母亲许盈如的骄蛮与霸道,父亲已经……很让步。
  父亲并无愧对母亲,二十五年的婚姻当中,父亲付出得够多。
  当初商宛柔曾经放开父亲,曾经给母亲二十五年的时间,是母亲不懂得珍惜、不懂得把握,才会失去父亲。严格说起来,错的该是母亲。母亲不曾珍惜握在手边的幸福。
  “人生的幸福不在于庞大的钱财和权势,在于懂得把握和珍惜眼前的一切。儿子,你现在明白这个道理,还算为时不晚!”封锦昌用着坚定的眸光鼓励儿子。
  封仕德沉默片刻,紧拧眉头,脸庞浮现悔恨。
  “太晚了!”
  他苦涩的叹道。
  “呃?”
  “她结婚,有孩子了。”封仕德沉重的道出,心已失落在过往。
  还有机会寻回吗?
  十一年了,他足足错过十一年了……
  父亲温厚有力的大手安抚的拍着他的肩头,一般暖流窜人他的心坎,却拍不走他心底的悲伤和酸楚。
  父亲二十五年的等待换来重生;他呢?有重生的机会吗?
  心犹如跌人万丈的深渊中。
  第七章
  经过封锦昌的提示,封仕德请侦探社的人打探有关天地帮的事。他翻阅侦探社送来的调查报告,心不住的翻滚浮动。像被砸下数十颗大石块,波涛汹涌。调查报告上赫然注明天地帮现任帮主“韩敛仁”;下意识的凝视着似曾相识的名字,他失神良久天地帮帮主韩敛仁跟韩敛如之间有关系吗?敛如会跟天地帮扯上关系吗?
  封仕德循线调查,寻找到的资料少得可怜,据侦探社的消息来源透露,能查到这些资料已屑不易。谁有胆子跟台湾第一大黑帮过不去?
  调查出天地帮总坛所在,封仕德拿着拜帖,单枪匹马的求见帮主夫人,顾慈恩。
  约莫半盏茶的时光,封仕德被请到会客室内等候。
  独自等候约十多分钟,女侍奉上热茶,眸光好奇的撇了他几眼,跟着目光像黏在他脸上似的,直盯着他不放。
  封仕德讶异的凝睇着女侍,直到她回过神来,红着脸,脚步紊乱的奔出去。又等了约莫半个小时,数名女侍假借不少名目又端茶又送毛巾,干脆有人拿桶水、拿着干净的毛巾进来擦窗户、桌椅等等,状似用心的工作,目光却一致的射向他。
  封仕德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直到数十道目光紧紧的胶着在他身上。他不甚自然的扫向四下的女侍,怪异的感觉在心中滋生。和室内早已纤尘不染,需要动用十多名女侍进行打扫吗?难怪干净得犹如走进样品屋。
  女侍们却毫不知羞的直盯着他瞧,更有人交头接耳地交换心得。
  封仕德眉头微蹙,不解现下的情况。此时,大门再次被开启。
  身型高大的男子伴随着一抹清灵的身影进入,男子犀利的眸光一扫,当下女侍们慌忙的收拾水桶和毛巾,纷纷低头退下,脚步像见鬼似的,飞奔离去。
  “顾小姐。”封仕德起身颔首。身处此地,怪异之感笼罩在心头,却聪明的不予过问。
  “不用客气,请坐!封先生。”顾慈恩浅笑以对,目光灼灼的迎向封仕德,似乎对这次的会面期待甚久。有种以逸代劳、守株待兔的感觉。
  直到身旁高大的男子不容她过分的亲近旁人,强势的将她拉入怀中,亲昵异常的紧靠着。他厌恶她的笑颜为别的男人绽放,怒意涌上浓眉,狠狠的瞪着封仕德。顾慈恩轻笑着,靠在男人的耳畔轻语几句,仅见那男人瞥向他,目光更为凶狠,仿佛他犯下不可饶恕的罪。
  “顾小姐……”沉吟片刻,被这对夫妻的目光紧盯,感到万分怪异和不对劲。
  “不好意思,请称呼我韩夫人。”顾慈恩瞧见老公眸中的不悦,笑着为自己加上封号,换取老公脸上线条的平缓,小手不住的揉着老公的手,示意他勿动气。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失误,韩夫人。今天我冒昧前来拜访,是因为——”封仕德祈望顾慈恩能手下留情,放宏国生路,否则不仅宏国就此破产,数千个员工也将流离失所。在高失业率的今日,实不忍造就更多破碎家庭、社会问题。
  “封先生,结婚了吗?”顾慈恩自顾自的打断他的话。
  咦?封仕德傻眼了,这是什么问题?跟他的目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结婚了吗?”兴趣盎然的问话持续而来。
  封仕德连忙摇头,“还没有。顾小姐,我今天冒昧前来——”
  “有亲密的女友吗?”
  “没有!我今天来——”他再次傻眼,有些适应不良。
  “你为什么没有结婚?也没有女友?”
  咦?眼眸困惑的眨了眨,他走错地方了吗?这里难道不是天地帮,而是婚姻介绍所?疑惑顿时充满他的脑袋。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还没有结婚?为什么还没有女友?”顾慈恩笑开了眼,似乎把他傻傻的反应当成正常,问得正开心。
  封仕德清清喉咙,调整了一下脸部表情,“这是我私人的问题,我想不便在此回答。其实我今天来的目的——”
  “如果你不打算满足我的好奇心,那你的目的也毋需多说。”
  什么?这里真的是天地帮吗?疑惑的目光扫向眼前的一对夫妇,又扫向刚才走进来的路径。
  “这里是婚姻介绍所吗?”封仕德的疑惑不断往心坎里堆。
  “这里是天地帮的总坛。”顾慈恩瞥瞥冷漠的老公,笑着问道。
  “我没走错吧?”
  “你没有走错!”
  “我来的目的是——”
  “在你还没有满足我的好奇心之前,你的目的,与我无关。”顾慈恩说得云淡风清,轻松的品起面前的绿茶,入口清香,人咙甘甜,回味无穷,果真是上等的好荼。
  “那是我个人的私事!”封仕德皱起眉头,表明不想谈及私事。
  “如果你不想回答,请回吧!”轻柔的语凋中表白了送客之意。
  封仕德闻言,神色遽变,咬着森牙,用着不自在的语气答道:“封某至今尚未结婚是因为尚未有结婚的对象;现今没有女友,是因为工作繁忙,无暇跟其他的女子交往。”
  “哦?那你曾经交过多少女朋友?”
  森牙咬得更紧,深知不满足女子的好奇心,拯救宏国的希望会被全然扼杀。“三个。”不解,交几个女朋友跟这事有何相关?
  “什么时候?”
  “高中时代、大学时代,还有刚从外国拿硕士回来的时候。”
  “最后一个,是几年前?”
  脸色铁青的瞥向她,心口的闷气让自个儿给压下去,停顿片刻后才答道:“十二年前。”
  紧闭的竹门外,似乎传来数道几不可闻的喘气声。封仕德狐疑的挑起眉头,难道附近还有别人在偷听他们的谈话吗?几近无理头的对话,谁有兴趣偷听?
  “她叫什么名字?”顾慈恩单刀直人地问。
  “顾小姐,你的好奇心已经严重侵害到我的隐私权,我今天来的目的——”
  “没有满足我的好奇心之前,你的目的我不想过问。封先生。”
  “顾小姐,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应该没有什么好谈的,可否——”
  “封先生。”顾慈恩柔和一笑,摆出送客手势。
  封仕德的身影更加僵硬,脸部的表情更加冷峻,又安静片刻后,他冷冷的开启薄唇,丢下一个名字,“韩敛如!”
  咦?后方似乎传来更尖锐的喘气声?而且恐怕有数人以上。封仕德因惑的回头望向那扇竹门,搔搔头,狐疑的猜测着,难道他幻听如此严重?
  他本以为闲话时间也该结束,愕然发现眼前的夫妻俩神色俱变,男人仿佛陷入沙漠风暴中,隐含着巨大的怒火,女子似乎玩得正开心,还抛给那个男人得意的笑靥。没错,的确是得意的笑靥!
  封仕德觉得自己似乎跃进十里雾中,摸不清方向,这天地帮究竟是何种帮派?不是扬名台湾的最大黑帮吗?什么时候也跟婚姻介绍所挂勾?他到底有没有走错门、找错人呀?若不是眼前的顾慈恩与上次见到的顾慈恩相貌一致,他会认为自己弄错了对象。
  “顾小姐,我们可以进入正题吧?”封仕德整了整混乱的思绪,回到正题,凝视着眼前笑得挺贼的女子,郑重的说道:“关于上次家母冒犯之事——”
  “你跟她,有没有发生超友谊的行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问题猛然抛下。
  “我们公司决定要——”什么?她方才问了什么?封仕德的双眼顿时睁大、嘴巴微张,沉稳的思绪也被搅得乱七八糟,错愕不解的直瞪着眼前的小女人。
  气氛静得连喘气声都嫌吵。
  他沉吟片刻,看不出眼前这对夫妻有何异状,似乎……
  “顾小姐……”封仕德虚弱的口气近乎求饶。
  他诚心诚意前来请罪,不是让人询问私人的感情生活,更不是把自己的“性”生活摊在阳光底下,任人批评指教!
  “请回答我的问题,有还是没有?”女子郑重的问着。
  封仕。德皱紧眉头,挫败的求饶着,  “这是我个人的私生活,请你——”不要过问。
  “有还是没有?”晶亮的眼儿似乎不把对方逼到死角不认输般,依旧兴致勃勃的追问。
  封仕德重重的喘口气,沉默不语。不自觉的回想起前几天见到的那抹身影。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娇柔的声音多了抹急迫。
  安静的气氛里,似乎听见某人的指关节扳动的声音,为这个古怪的环境增添一抹紧张和不安。
  封仕德抬起头来,不解宏国的困境与他的私生活有何关联?事到如今,能不说吗?
  他咬着牙,很不痛快的掀起抿紧的薄唇,淡淡的丢出一句,“有!”
  那扇紧闭的竹门再次传来一连中不可思议的尖叫声,跟着响起巨大的门板压碎声,再来是一群人挤倒的嘈杂声。屋内的人目光飘向那扇竹门的同时,那扇门被“轰”一声直接压扁在最底层,上面是表演叠罗汉的人们。
  封仕德愣住,看向身后的惨状,不解的望着那群仆佣、保镖,甚至还有穿着高尚衣服的人,他也瞠大了眼。
  天地帮到底是什么帮会?困惑的看着那群人纷纷站起来,拂拂身上的灰尘,还一个个抛给他一朵朵高兴的笑花时,他就更像跌人雾里,摸不着头绪。
  愈想愈不对头,方回过头来,打算要跟顾慈恩夫妇问个端详……“顿时发觉,情况愈来愈不对头,诡异得令人感到心慌。
  顾慈恩像遭到什么似的,笑得贼透了,眼底、眉梢尽是笑意;男的眸中进出巨大的杀气,拳头紧紧捏紧,青筋尽现。
  杀气?滚滚的杀气从男人的身上疾射而出。
  男人像一尊巨大雕像,脸部表情僵硬如铁,蓦然站起身子,笔直的朝封仕德前进,滚滚的暴庆之气向封仕德袭去。
  封仕德困惑不解的凝望着杀气腾腾的男人,不懂男人为何会勃然大怒?他惹怒这个骇人的男人吗?这个男人的怒气是针对他吗?封仕德一时搞不清楚状况,还转头四下看看,难道身旁有其他人,激怒了这个形同复仇般的男子?
  封仕德惊愕之下被男人粗暴的一把从桧木椅上直接拎起,空气顿时进入稀薄状况,才知原来惹怒男人的人,居然是他。真的是自己?怎么会呢?
  身型略比男人稍小的封仕德,被男人像拎玩具般拎到半空中,离地三公分。
  怒火狂烧的眸底燃烧着杀气,令人感到胆战心惊。
  “韩先生,难道我做错什么?说错什么?”封仕德两眼睁大,无法搞清现下的状况。
  他伺时惹怒天地帮的帮主?他只是来说情讲项,无意惹是生非,况且他也惹不起。
  男人眸中进出火光,薄唇紧抿,右手紧握成拳,摆开架式,狠狠的要朝封仕德的脸部扁去。
  “不要!不要!”一声声的尖叫由后方传来。
  封仕德惊魂未定的瞥向后方黑压压的一堆人。为什么这些人要替他求情?他认识他们吗?爆怒的男人冷冷地扫视过去,求饶的人群顿时少掉半数以上,全部脚底抹油飞奔离去。
  铁掌再次预备挥下时——
  一阵似曾相识的童稚嗓音焦急响起,“大舅舅,不要打我爸爸!”
  封仕德不自觉的寻找那熟悉的童稚声音,竹门外的仆佣和贴身保镖走得不见半个,唯独剩下一对老夫妇、一个妙龄女子,还有一个小男孩!
  阳光的照耀下,小男孩的脸庞显得格外醒目耀眼。
  对了,那小男孩的声音,就像是……天呀!
  如雷打入封仕德昏乱的神智当中,炸出满天不可思议的火光。那是与敛如相逢时,在昏睡中听见的童声呀!那个无缘见到的小男孩,他的声音跟这个小男孩如出一辙。
  封仕德一口气梗在心坎里,不可思议的瞧着那个小男孩,激动的热泪涌至眼底,满满的感动填塞空洞的心房。
  那个跟他像同个模子印出来的脸庞,毋需DNA的验证,肉眼一瞧就可得知绝对是封家出品,别无分号。这个小男孩……是他的骨肉吗?是他的儿子吗?他当爸爸了吗?
  “这是怎么一回事?”封仕德惊慌的回过头来问着还拎着他的男人。
  太多的疑问一下子全塞进脑袋里,他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的唇瓣勾起一抹狠诀,薄唇一掀,“现在你该明白,为什么你欠扁!”话毕,男人的拳头火速往后移动,一记强而有力的铁拳朝他脸部攻去。
  封仕德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即被那虎虎生风的铁拳击中,虚弱的身子以抛物线飞出,再往墙角撞去,发出乒乓的撞击声,摊平在地面上。
  痛,是封仕德唯一感受到的感觉。
  昏迷前的最后一秒钟,他似乎声见某个熟悉的声音。
  “住手!”女子惊诧的娇呼着。
  韩敛如气得浑身直颤抖,情懒的气息消失无踪,娇媚的双眸直直的瞪着动手打人的大哥。
  瞧他丝毫无愧疚的神色,冷庆的目光还不时飘向自己动手的右拳上,再移到封仕德肿得像馒头的左颊上。似乎怪自己下手的力道不够重,满脸怨怼,不甚满意的发出冷哼。
  “你……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语调一失以往的娇柔甜美,尽是失了方寸的焦急,手里紧捏着用布包起的冰块,小心翼翼的替他肿胀的左脸颊冰敷着。芳心泛起一阵阵不舍,猫样的眸顿失警觉。
  冷皮的眼扫过那昏迷不醒的虚弱男人,从鼻孔里发出冷冷的哼声,无法认同无能力保护自己女人的男人。十分不满的目光射向韩敛如,不解大妹为何会看上这种不中用的男人?
  “你倒是说话呀!你……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一口气梗在心里,连话都说得不够清楚。陡然的失态让粉颊惹上红彩,增色不少。
  “动手打人需要理由吗?”韩敛仁闲闲的回了一句。
  “你……”韩敛如心口的火熊熊烧起,却苦无地方发泄。
  “小姑,你舍不得吗?”顾慈恩笑着重新沏上数杯茶水,特地拿到小姑面前,让她喝茶消火。清灵的眸中闪烁着令人心惊的笑意,着实令韩敛如心虚不已。
  “我……我哪有!”韩敛如尴尬的接过茶水,低着头咬着红唇,顿时怒意涛涛转换为无话可应,硬生生的吞下满腔的不平之呜。
  “那小姑气些什么?恼些什么?”娇润的嗓音直问着。
  “哪有?我……哪有生气!他被打死也不干我的事啦!”像被说中心事般,一股自卫的自然反应从心坎冒出,韩敛如立刻撇得一干二净,打死也不承认。他跟她,本来……就没有关系嘛!像催眠般,她一再的告诫自己。
  她的话才说毕,昏迷不醒的封仕德当下被人整个拎起来。
  “大哥!”尖锐的叫声冲出红艳的唇,韩敛如发疯似的捍卫在昏迷人儿的跟前。不让火爆分子再次欺凌他……死都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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