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女儿当自强-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旦挥兵攻入皇城,左丞相允诺兄弟们皆封侯爷和一品大官,到那个时候,他们即是开国功臣,再也不是草莽鲁夫。
  白痕见状,如丧考妣,怎么办?她身上只有几枚碎银和一支金簪子,都怪爹爹冤了她,害她一时怒气难平的草草收拾包袱,早知道就应该到白家的药铺子摸几张票儿随身才是。
  “白姑娘?你要放弃比赛的资格?”文芨寺用黑蝶扇子微掩诡计似的轻笑。
  “不,可我没……”没银子呀。
  “这么着吧,倘使白姑娘囊中羞涩,在下倒是有一法子代替这押银,只恐你不允?”
  白痕捏紧裙襦,颤声问:“啥法子?只要不是杀人放火……”
  “自然不是,白姑娘手无缚鸡之力,若要白姑娘去杀人,恐怕是自惹危险。”
  黑齐门的三个当家大咧咧粗野的笑着,“这水嫩嫩的娘儿怕是连杀只鸡都会昏倒咧!”
  闻言,白痕恼愤着,看不起女人的男人最是没格调,难道他们不是娘亲生的吗?
  她的眼里燃起火焰,“你说说!”
  好大的气魄!居然用命令式的口气对待他这少年英雄。
  不过这长辫子的绿娃儿原来是个姜爆辣椒的火性儿,毒尊那个妄佞邪男可是揽上麻烦喽,他突地有一种摩拳擦掌、等待看好戏的高亢情绪。
  也该是毒尊受点苦头的时候。谁教那高高在上的睥睨男人喜欢狎弄无辜无害的娇甜女娃。
  “假若你解得了邪紫五毒,五千两黄金即是你的,但反过来,假若姑娘技不如人,以身为奴,如何?”
  就赌这一仗!
  她咬着唇,忖道,眼前这三个像土匪似的啥么门人的哪有可能懂得百草纲目,也许他们连冰片儿和淮山都分不清楚。
  而她可是“悬壶医馆”的未来掌馆者,更是老夫子口中聪慧绝伦的首席学生。邪紫五毒应该没啥难解,只要不是阎君讨的命,砸人几针便可以让人收三魂、归七魄。
  “好,我参加决赛。”
  文芨寺低垂着头,让额上的几绺发丝遮去他额上因笑而不停跳动的青筋。
  “但是你所赌的筹码可是终生为奴,不得反悔、不可抗违!”
  又不是人窑子当姐儿,她才不怕!何况她对自己的高妙医术深具信心。
  “一言为定?”她问。
  “一言为定。”他的胸脯上下起伏,像是服用漫笑散似的,又仿佛是让人点中笑穴。
  毒尊的擒寇计策不但顺利进行,并且附赠一个奖赏——
  自认聪明的待宰俏丽儿!
  “邪紫五毒的量,我只下十分之一,两个时辰内若未化解,此‘道具’必死无疑。”
  所谓的道具居然是活生生的人。
  黑齐门的三个当家早已迫不及待的研制起特殊奇药,这可是左丞相私纳贡品的西域草。
  白痕却是像个绿精灵被什么符咒给困住了,她怔愣的对着说话的毒尊发笨呆。
  为什么她觉得他的眉眼非常的熟悉?为什么当他斜睐她的一瞬竟使她心慌慌,意乱乱?
  可他的黑眸明明深不见底,不见任何情绪波光,仿佛是两小座沉寒的水潭,那似乎不是人的眼神,透射出来的冰冽足以冻结周围的一切。
  那是属于鬼魅的眼神!
  是了,就是这样,所以她才会颊生热、手发凉,全身都不对劲起来。
  “白姑娘?只剩下一个时辰了。”
  “啊!”骇了下,白痕连忙对着文芨寺感激颔首。
  打开药箱,她将灸针拿出,小心翼翼地朝着她面前的活人道具下针。
  一刻、两刻过去了,她似乎下错穴,找不着去毒的罩门。糟!汗滴子由她的秀额蜿蜒而下。
  热烫烫的触觉从她的下颚传来,她大惊,抬眼一瞧,更慌了!蒙面的毒尊居然站在她的身边,并且动手轻抚她的脸儿!
  他他他他……走路都没声音的吗?还有,他干啥在众目睽睽之下摸她呢?
  “别闹我!”她正在努力地化解邪紫毒气。
  黑眸依然极冷,但是他的手仍旧温柔的、挑逗似的在她面上游移。
  白痕有点儿吓住了,因为由他的掌心,她感觉到霸狂的强占意味。
  倏忽之间,他像是善心大发的决定放过她。
  他低哑的狎笑从蒙面巾穿透出来,“时辰到了!小姑娘,你必须终身为奴。”
  “啊——”
  他以指腹抚揉她微涨的红唇,“不必瞪我,是你的医术有待改进。”其实,普天之下只他一人能解此毒,邪紫五毒乃是他久困宫中所玩出的杰作。
  文芨寺一脸的可惜,他抱憾似的哀哀低语,“白姑娘可是信守承诺的人?虽然你是弱女……”
  白痕扬高激奋的怒容,“女子也是重诚守信的!”
  “好,有气魄。”却是得押注她的身心。“来人,请白姑娘到厢房歇息。”
  然后便是收拾人渣的时候了。
  文芨寺笑言,“三位当家,既然无法解毒,五千两黄金只好仍然留在寒庄里。”
  三人相看半响,同时拔刀抽剑,粗声咆哮,“文庄主最好还是交出黄金,否则我们可要血洗寒庄!”
  说笑啊。“三位可有把握?”
  “你是少年英雄,武功盖世,但是我们的两百个兄弟已经把寒庄包围住了!况且刀剑无眼,抹喂剧毒的刀剑更是……哈哈哈!”
  “但是毒尊可以和我并肩做战,做鬼也有伴。”
  一时之间笑声震天,“毒尊?他不过是个用毒奇才,武功嘛,哈哈,听说他是个虚弱体质,老子我用两根手指头便能摆子!”
  “听说通常是不实讯息。”死亡将至犹未知的愚蠢蛋。
  三人摇晃起壮硕身躯,笑出眼泪,但片刻后,他们爬出两行湿泪,却是浑身发抖,差些尿裤子。
  毒尊扯下蒙面巾,露出一张堪称是大唐最邪美的魅颜居然是……
  竟是战魔!
  “毒尊……战魔……同一个人?”三人六腿几乎要跌软下地。
  文芨寺扬开黑蝶扇子,朗笑着,“算你们还不是太蠢。”
  “这是陷阱?”
  “如果你们听命行事,颈上人头可保。”
  “听啥命!行啥事?了不起二十年后一条好汉,黑齐门的人全是铁铮铮的汉子,不怕死。”
  毒尊淡淡地勾起邪肆的酷笑,“死亡不可怕,但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却是非常折腾人的滋味。”
  “你对我们下毒?不对,你没有机会!”
  “运气至丹田。”
  三人忙不迭照话行动,但只一响,他们的脸全铁青了,他们的功力全失,呼吸吞吐之间竟是冰火的两相煎熬。
  但是毒尊是如何下毒?
  仿佛听见三人的心声,毒尊说道:“方才当你们为‘道具’解毒时,邪紫五毒已经深入你们的血肉。”所以他才要暗自引度真气给小痕儿,保她安然。
  文芨寺凉凉的讽刺,“三位当家,你们布置在庄外的兄弟早已中毒,命在旦夕。”
  三人闻言,垮下肩,刀剑纷纷掉落,完了,邪紫五毒可是会蚀人骨肉,那种痛苦不是凡人受得住。
  为首的大当家只好气弱请询,“如何才能解毒?”死亡真的不可怕,半死不活的就太恐怖。
  毒尊收敛起眸中寒芒,“将左丞相意图叛变的罪证交予朝廷!”
  “但是黑齐门也是共犯,我们岂不是也要被砍头。甚至抄家灭族。”
  黑蝶扇子抖了抖,文芨寺笑说:“蠢猪!你们面前的冰人可是战魔!黑齐门的兄弟只要竭力尽忠,至少当当火夫还可以保住你们的贼命。”
  对!只要战魔一句话,皇帝老子一定不会诛亡他们的三族九亲。
  三人连对看一眼都免了,极有默契的同时下跪,大力的磕头。
  “求求毒尊……呃求求战魔王爷!小的愿意交出罪证和兵械库,求、求求您了!”
  第三章
  “什么!”石破天惊的尖叫足以吓死一堆蚂蚁。
  文芨寺肯定的点点头,便摇着他的黑蝶扇子离开客居厢房。唉,他原是品高人善的好儿郎,然而近墨者黑啊。
  白痕喃喃自语,“当婢鬟、当奴隶都可以,但是当侍妾,那、那不是要让爹爹气死吗?”
  怎么会这样呢,说好是为奴的呀,侍妾……
  而且是小王爷的侍妾!她是他房里头的人,得和那未曾谋面的骄傲小王爷袒裎相对?
  “不要!”她惊跳起。
  她不能委身于小王爷啊!
  文庄主戏说是她三生有幸方可陪伴君,君?噢不不,她不要小王爷当她的夫君!
  不知怎地,她竟又想起紫衫男子对她轻薄的狎玩情状,这一想,她的心中仿佛万马奔腾,羞赧臊耻得不能自持。
  “白痕。”她掐掐自己的腮颊,“那个男人很坏,净想着他未免有失女儿志气。”
  可是思绪这东西似乎有自己的意志力,并不是她这主人能够操控得了的。
  心,微微叹息。
  “为什么总是想起他呢!不过是个玉面公子嘛!好皮相而已。”他和她既不是亲人,亦不是手足。
  “要想念也应该想念丁大哥或是福伯才是。”
  霜浓露重,深夜将尽,天蒙蒙地亮了,不能多耽搁了,她抓起包袱和药箱拔腿就往外冲跑。
  “不是我要违诺背信,而是真当了侍妾,白家清誉岂不是毁坏,娘亲一定会从墓坟里爬出来揍我的啦。”
  心田深处似乎响起细微声音——
  “真要委身做妾,也应该是那坏胚呀!”
  梁上君子压抑着即将狂泻而出的爆狂猛笑,直到佳人远去,他已憋不住气了,“毒尊兄弟,你的小侍妾跑了唷!追不追?”
  毒尊眸中一贯的寒芒未减分毫,“她的逃跑早已是意料之事。”
  否则他们何以坐在屋檐瓦石上“等待”小麇鹿的夺门而出。
  “寒庄的仆丁都嘱咐妥当?”
  “全去梦周公喽!好便利阁下的小侍妾离开啊。”黑蝶扇柄顶敲着自己的掌心,文芨寺突地正经八百地问:“你还想逗弄她?她是人,不是玩意儿。”
  不过这邪紫傲男倒是转了心性,居然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片子兴起挑拨的欲念?
  不久的将来或许可以捞杯喜酒喝喽!
  距离长安城只余一、两目的行脚,白痕算着几枚碎银,恰巧够她打打尖儿,歇个宿,而这要感谢那十几只的烤兔儿。
  是那个人吗?他跟踪她,并且巧妙的在她打盹儿和替人下针的时候,“神不知、鬼难觉”的将烤兔子肉“弄”到她身边?
  总之,她不用再嚼食又干又硬的馒头,可那人为什么要跟着她,又不是躲猫猫。
  其实烤兔肉是十分可口的野味,但是有好几次他都烤焦了皮,也不晓得为什么她仍是吃得尽兴;吃入嘴儿,甜进心坎里。
  除去他上回的无礼轻薄,他是个不算太坏的人,而且俊神得不但赏心悦目,更叫人乱了心拍子。
  光是想念起那抹紫色,她就觉得要犯心病,她甚至为自己诊起脉象来,那抖动急急的筋跳真的是奇怪。
  赶了半天的路,白痕的眼睛在瞥见岸边小湖泊的刹那亮了起来。
  荒天野地里的湖水简直是蓝绿的美丽极了,不假思索,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卸脱去鞋袜,将双足浸入湖水中。
  凉透的水气使她的倦意全消,她闭上眼睑子享受着犹如仙山冷泉似的水波粼粼。
  耳听风吹树梢的沙沙声。身袭淡淡轻风,嗯,人生无限美好。
  然而有一异物攫获住她的足踝,是海草吗?
  她想挣脱,身子却不由得一低,老天!她被这异物给扯落湖泊中了。
  “呜。”她不会泅水呀。死亡的阴影仿佛兜头罩下,她的泪滴滑人湖水中。
  “别哭。”
  是幻听吗?她似乎听到哑哑的嘶吼,仍旧处于极度骇惧之中的她嘤嘤啜泣起来。
  一声叹息飘人她耳中,她的身子被高高举抱起,一吸收到空气她立刻猛咳几下,小脸上分不清是湖水或是泪水。
  “胆小鬼。”
  她睁开眼,分寸之隔竟是她以为不可能再见的恶胚!
  “你……”乍见的情绪除了惊愕尚有特殊的骚浪感觉,仿佛是她早已盼望的……
  他不语,只是含笑睇她,像是正享受着她的反应。
  “是你救了我?”
  “不,是我将你拉入湖中。”
  呀,不是海草!抓握住她足踝的竟然是这紫衫男人,可他未免太肆意妄为了,她可是尚未许人的在阁姑娘,他怎能碰她的足踝呢?
  她恼瞪着他,有点儿晕眩于他灼热的注视。
  倏地,她惊喘不已,后知后觉的她这才察觉她的腰身让他圈拢着,而他和她都在湖泊中,而且他的上半身光裸着。
  白痕的腮颊一下子烧灼起来,她脆弱的依靠着他的怀抱,因为她的力气全部被抽光殆尽。
  “你怎么、怎么可以……”没穿衣服呀。
  他扬勾起嘲弄的笑,“难道有人游水的时候是衣装完好?”
  “放我下来。”她的声音简直无力气弱到极点。
  “你总是说这一句话。”不再冷残的炙烈眸光锁住她羞答答的模样。“但是我不能放。”
  “啊?”这样相贴着……
  “你的衣裙全湿了,倘若我放了手,小痕儿,我们可就得在黄泉下才能再见了。”
  闻言,她出于本能的双手圈抱住他的颈项,生怕他一旦放手,她就要去朝拜阎君。
  挑弄的邪狂笑意噙住他的唇边,他威胁着她,“小痕儿的热情,在下是不是应该回报?”
  她来不及反应,他就以吻封缄,唇舌并用的与她的唇舌亲热交缠。
  白痕完完全全的震摄住了,他不但对她又吮又吻,他的舌尖居然卷绕着她的小红舌,并且霸道的不肯让她稍稍喘呼一下。
  直到她被他吻得头昏脑胀,几乎快要窒息的一刻他才饶过她的唇舌。
  麻麻的、热热的,她慌了,对于这一吻她似乎没有恼怒,似乎意犹未尽,似乎回味无穷,他害她成为说书上的荡女了!
  但是真正可怕的还在后头……
  他竟又重施故技地以他的手掌包覆她胸前的女性丰腴!
  “不、不要。”呜!他要她讨饶,哀求吗?
  他的手倏离,转而环抱她的身子,真气一提,轻松的施展一记燕子轻功,当她回复理智,她已经被他带到岸边的绿草地上。
  “你怎么、这么坏!”泪珠子冲出眼眶,她不想示弱,可是他太可恨了。
  他俯下眉眼,以唇吻去她的湿泪,这柔情似水的举止使她的心更加颤抖。
  “李霜降。”
  “嗯?”她几乎要瘫成一池春水。
  “我的名字,也将是你的夫君,你的主子,你的全世界。”
  “不想、不想!”白痕拚命的摇头,努力的希望把脑海中的影像摇掉。
  “忘记、忘记、忘记!”她用力的敲敲头顶。
  可是他好像在她身上施下咒语。难道她不能不想他吗?
  他说,他是李霜降,是她的夫君……好狂气的男人。
  “哇哇哇哇!”一阵孩童的号啕大哭使她连忙提高裙襦,快速奔向前,瞧见三个六、七岁左右的小孩和一病危的妇人,她赶紧打开药箱,替他们诊了脉后立刻下针,不一会儿妇人的脸色由苍白渐渐起了淡红。
  但是光是下针却不能保她完好,这妇人操劳太过,加上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和咳血症,倘若没有大参滋补,随时可能因心力衰竭而亡故。
  一名小男孩扯紧白痕的手,“大姐姐,求求你,我娘的病……”
  “这附近有药铺子吗?”
  “有,前一村,可是我们很穷。”
  她拍抚着小男孩的手背,“别担心,来,帮我扶起你的娘亲,我们上药铺子去抓药。”
  “金钗子也不够典当?”
  “姑娘,咱的大参可是‘悬壶医馆’里的丁少爷的马队从天山上挖出来的,价值不菲。”
  白痕噘噘唇,她当然晓得眼前的大参如何的珍贵,即使连皇宫大内也未必藏量丰富,可是她从小就拿大参切片儿含呀,早知道,跷家时的包袱里应该放上几大根的大参。
  小男孩们急哭出声,白痕实在是听不得伤心的哭一声,她一向心软。
  正烦恼着,药铺的掌柜提供一个方法,“写张借条吧,只要姑娘你捺上指印,我的大参就先让孩子的娘服用,保住她的元气。”
  当然好,救人为先,况且无依无靠的孤儿最是可怜,她舍不得三个小男孩成为为母带丧的孤儿。
  接过掌柜递上来的借条,她忙不迭的往空白处落按指印子。
  “大参?”她伸手。
  掌柜笑着将天山上的大参送来,然后吆喝着,“三个小毛头,快把你们的娘扛走!”
  不一会儿,掌柜的笑容愈扩愈大,他对着白痕说道:“白姑娘,你该依约实行了。”
  咦!“掌柜你知道我的姓氏?”
  “这借条上写得明明白白,一根天山大参换取你入府掌差。”
  “入府?”
  “王爷府。”他是奉命行事。
  又是个皇亲贵戚!皇帝老子的兄弟都喜欢用这诡计买人?
  “当啥差事?炊事、绣艺我可都不会。”
  “这是姑娘你的好福气,这桩差事啊,多少姑娘求之不得,要是我有女儿啊也巴不得能……”
  白痕不耐烦地打断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