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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小龙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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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过分的是她伸出的胳臂一直延伸到一片酥白如粉的颈部,全不合时宜地暴露在众人的眼光下。
  毁了!这下全毁了!
  所有“不小心”撞见这一幕的佣人们在瞧见烈问寒那铁青得要吃人的目光后纷纷逃之夭夭。
  如果能,烈问寒巴不得一鼓作气把那些看见小龙女春光的眼睛挖下来。
  他旋足转身。改变主意把小龙女又往回送。
  “咦,我们怎么又往回走了?”
  烈问寒箍紧了手中的软玉温香,无可奈何地低吼﹕“我们必须要有个婚礼。”
  她歪着头,水灵眼睛眨呀眨地。“你是说……你要娶我!”
  “没错!你的诡计得逞了!”他的口气还有一丝火药味。
  求婚,这不该是男人的事吗?怎么她跟所有的人都不同!她居然逼他的婚!
  他原来打算给她一个轰轰烈烈,完全盛大的婚礼,如今——
  小龙女哪知道烈问寒喜忧掺半的心底其实是喜多于愁、乐过于苦,她双手一挥撑开轻轻掩在她胸部的丝被,两手冷不防地环上烈问寒的颈部。
  “问寒,你真好!”
  烈问寒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小龙女那柔腻似雪的胸脯和纤腰若隐若现的曲线全一览无遗地绽放在他眼前。
  他仅凭着最后一丝理智,跨过门槛。
  砰地!房门应声阖上!
  鸳鸯纱帐中,两具四肢相抵,厮磨纠缠的躯体在翻云覆雨后,略略松开彼此温软湿热的身子。
  深情专注小龙女那初识云雨而火烫烈红的粉脸,烈问寒温柔地拨开她额际汗湿的浏海。
  “你等我一下。”他忍不住又亲亲她的唇。
  他半裸着强健威武的身躯出门而去。
  就那样望着烈问寒强壮美丽的裸体,小龙女忍不住心头又是小鹿一阵乱撞,才平复燥热的俏脸刷地又红成醉人的苹果。
  他端来一盆干净的水,像呵护一件宝贝似的帮小龙女擦拭身子。
  看见她雪白的身子上竟是点点遭他胡子肆虐过的痕迹,烈问寒又是自责又是不舍。
  “我弄疼你了?”
  小龙女害羞地躲了躲,声音又小又娇。“才不!我正开始喜欢起它来。”
  烈问寒从喉咙深处发出类似欲望和冲动的嘶吼,手绢从她的身上溜走了,覆上她的是又被撩拨起来的热情……
  在烈问寒的千万叮咛下,小龙女终于答应绝不擅自外出,乖乖在群龙堡中“探险”,直到他办完公事回来为止。
  老实说,她肯答应,一来是看在他卖力说服的分上,毕竟要诱拐一向话不多的烈问寒不惜“口水”就只有在这件事上面他最坚持。
  二来,她来到群龙堡的确也还没空到处去攀攀交情,勘察一下地形,难得无事一身轻,到处逛逛是有这个必要的。
  她闲晃到水榭,却见回廊尽头走出一个身段窈窕的身影。
  咦?什么时候群龙堡里来了个大美人儿?
  大美人和英俊的哥哥是同样受人瞩目的,基于“人类”爱美的天性,小龙女三步并成两步“滑”了过去。
  “嗨!”
  捧着好几落帐册的张百蓉吃力地迈着步子,压根儿没发现有人挡住她的去路。
  就在快撞上的那一剎那,身子虽然单薄,却无比轻巧的小龙女总算引起她的注意力。
  张百蓉张大眼睛,怯生生地望着小龙女。
  哗,那么美丽的女孩子,她生平头一遭遇见。
  灵动的眉目,在顾盼流转间全是精灵淘气,透明如水晶的皮肤虽然苍白了些,却有股不沾凡尘的洁净气质。
  “你是谁?”和她那对黑眼珠一照面,小龙女就对这看似柔媚清丽的女子生出说不上来的好感。
  张百蓉双手捧着帐册,有口又不能言,不由得急出一身汗来。
  小龙女见她不答,神色间又尽是仓惶,一双弯眉挺自然的往上弓起。
  她太安静了!
  她的安静不是那种气势凌人,睥睨他人的不屑,是一些些愁苦、一些些无奈、和一些些教人怜惜的悲哀。
  就连小龙女这么小孩子气的人都感觉到张百蓉异于常人的忧郁。
  “你不方便说话?”
  她点头。
  “识字吗?”
  张百蓉又点头,羞怯的脸沁入了一丝甜美的笑意。
  “会打手语吗?”
  张百蓉这次惊讶得连点头都忘了,因为小龙女正是打着手语问她哩。
  难得遇见和她同样年纪的女孩子,小龙女可开心了,她一把拿走张百蓉手中的帐册,随地一堆。
  她流利地比着手语﹕“走!陪我一起玩去。”
  说来说去,玩耍还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之一。
  张百蓉的手指纤细修长,就连比起手语来也像拈着莲花指似的那般优雅。
  “我还有工作要做。”
  小龙女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
  哈!有了。真是天助她也!贵人来了!!
  她可眼尖了,瞧见远远正悠悠哉哉踱来的楼雨痕。
  她抱起那堆帐册,笑嘻嘻地跑到他面前。“楼大哥!”
  “翩翩!”楼雨痕和“龙门水寨”的所有弟兄一样非常喜欢翩翩这身子骨奇薄,生性却可爱天真又聪颖的小小孩,即使他知道自己的脾气又硬又倔,为人又严肃古板的可以,根本没有和她有交集的机会,但那种大哥疼惜妹妹的感情仍是与日俱增。
  “楼大哥打算上哪儿去啊?”
  “只是到处巡逻一下,没有别的公干。”
  这人还真是老实头,也不知道可以稍稍加油添醋一下,真是!
  可他的耿直正中小龙女下怀。
  “楼大哥,助人是不是件快乐的事?”
  “基本上是的。”当然是指帮对人,帮对事的情况下,要是帮倒忙,那是却之不恭的。
  “我就知道楼大哥是个见义勇为,济弱扶强的好汉子,喏,这些托你啰。”不由分说,她把抱得已经手酸的帐册全往楼雨痕怀中一塞,强迫中奖喽。
  “这——”他傻眼了。
  这关“见义勇为”、“济弱扶强”什么事?根本是把恫吓当央求嘛!
  “翩——翩!”
  他早该知道没有几个人可在她的央求下全身而退的。
  正当他认分地抱着帐册要往回走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张百蓉的身影。
  她被小龙女飞也似的拖着走,那双比小鹿还纯净无辜的眼睛似有还无地在他身上流连了下,继而丢给他羞涩的嫣然一笑。
  直到她们的身影不见,楼雨痕还像根柱子似的杵在当场,久久无法动弹。
  第十章
  烈问寒没有带一兵一从,单枪匹马来到盐铁使下榻的扬州县衙。
  月黑星寂,他步伐轻踪灵活,避过层层卫兵,来到书房重地。
  书房里烛火透窗,隐约有个佝僵的人影伏在书桌前振笔疾书。
  烈问寒略一思索,立刻推窗而入。
  他推窗进入,身形矫若游龙,翻滚间弹指而出,定住盐铁使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喊。全程一气呵成,宛如行云流水。
  “得罪了,王大人!”
  王彬生虽名为盐铁使,他真正的职位是漕运大臣,山东、河南、江苏、安徽、江西、浙江、湖北及湖南全是他的辖地,所谓位高权极,权力位势之强悍,可想象而知。
  他一身微服,两眼暴睁,显然十分不悦。
  烈问寒不打算立即解开他的穴道。
  他压低声音﹕“在下烈问寒,冒昧前来拜访,请王大人见谅,点住你的穴道是为了不想惊扰到门外的卫兵,只要大人按下耐心听我把话说完,在下马上帮大人解穴。”
  他语气诚恳真挚,没有半点虚伪矫作,王彬生纵横宦海数十年,是识人老手,听完烈问寒的开场白又仔细打量了下他,眼底的怒意总算收敛了些。
  烈问寒目光如电,把王彬生脸上最细微的表情也收罗入眼底。
  他低旧和他保持着半公尺的距离,挽了个袖花,中指霎时弹出两道气功。
  他解了王彬生的哑穴,相对又封住他的曲池穴,令他不能轻举妄动。
  烈问寒的举动令王彬生又撤下一些戒心。
  “你有什么来意尽管说吧!”
  “多谢大人!”
  “你年纪轻轻竟是一方霸主,行为气度果然与众不同。”烈问寒的名号他在京城时便时有耳闻,传说中尽多是他冷酷无情、落草为寇、名震黑白两道的事迹。
  王彬生头次见识到烈问寒不凡的地方。
  单就他单枪匹马独闯县衙来见他的勇气就不是平常人能做得到的,所以他决定静下心来听他要说的话。
  对于王彬生的赞不绝口,烈问寒只微微一哂。
  “我这次来,是为了官盐被劫一事而来的。”
  “哦?”
  王彬生不急着追问或发表自己的意见,他想听听这年轻人怎么说。
  “我知道王大人还没把这件案子呈上朝廷。”他的消息联络网遍布北中南,只要他有心,全天下没有什么能逃过他耳?的消息。
  “烈堡主的消息真灵通。”
  朝廷一向对江湖人物礼遇三分可不是没道理的。
  “好说、好说!”烈问寒谦虚一让。“王大人知道盐枭向来只贩私盐,并不抢劫或做坏事,世局混乱如此,大家贩私盐,原只为了挣口苦饭吃,大人上体天意,下察民意还请多担待。”
  王彬生总算明白烈问寒的来意了。
  “私盐买卖,本来是因应百姓需要,盐枭贩私盐我们官府也总睁只眼、闭只眼,但结伙抢官盐,又伤衙役上这件事实在难以压下。”
  “王大人的意思我明白,这些人动刀杀人罪难饶恕,但是他们个个是苦人家出身,家有老弱妇小,要不是盐税苛重,没有人愿意过这种担心害怕的日子的。”
  “你的意思要本官如何配合?”他也明白烈问寒的话句句成理,但他也有他的苦衷。
  毕竟官盐是由他手中丢掉的,真要顺应民意撒手不管,别说他的鸟纱帽不保,就连项上老头都有搬家之虞。
  “损失的官盐我愿意全部赔偿,至于那些被抓的盐枭就要请王大人网开一面,大力帮忙了。”
  “这批官盐为数不少……”
  “千金散尽还复来,区区钱财我烈某还不看在眼里!”他一言九鼎,语气甚是豪迈。
  王彬生目光炯炯地凝视着烈问寒好一会,问了个题外的问题。
  “那些盐枭中可油你的亲人或朋友?”
  烈问寒摇头。“素昧平生!”
  王彬生凝肃的神情忽而一转,复杂的眼底渗进了几许敬意。
  “真是英雄出少年!”
  烈问寒不语,静待下文。
  “你一个一方霸主都能做到这种地步,老朽为何不能!”他捻须,神情整个开朗,彷佛将多年来的积郁和苦闷悉数拋到九霄云外。
  “多谢大人大量!”烈问寒至此才放下一块心石来,这冒险的一掷,总算没有白走一趟。“我告辞了!”
  他大手一拂,轻易地解开王彬生的穴道。
  “老弟!”王彬生在烈问寒临走前喊住他。
  烈问寒挑眉当作询问。
  “小心!”他说了句颇富玄机的话。
  烈问寒表情变化不多,他只道了声谢,随即纵身掠窗离去。
  他明白王彬生送给他这句话中的丰富含义。
  张家兄妹的事件和血捕柯一叶在他生活周遭中出现,都不是单纯的事件,他如果一天担任群龙堡的堡主,一天不停止暗中和官府作对,劫富济贫,这样的事情不但不会停止,还会愈来愈多,就算他杀了那指使的人也是没有用的。
  前个死了,后面还有更多的贪官污吏等着上台,而他,永远是站在和他们敌对的立场。
  烈问寒清楚的很,除非他存心退出这场官与民的战斗,否则杀戳是永远不会停止的了。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不想停止——
  “喂!小龙女你出来,不然姑奶奶我可要杀进群龙堡里去了!”
  铁门深锁的群龙堡外来了一个神气活现的红衣女郎,她姿态孤傲地坐在马背上,指名道姓要见小龙女。
  她喊了好几次,却始终无人理会她。
  不是守卫眼光如豆瞧不起姑娘家。守卫见她是生面孔,一问之下又没有拜帖,更遑论她不客气的语气了。再怎么说小龙女在群龙堡可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她没架子,小嘴又甜,虽然有时胡闹顽皮了些却也不致刁钻不驯,难怪整座堡里的老老少少全把心偏到她身上去还觉理所当然哩!
  红衣女郎虽然吃了一鼻子灰的闭门羹倒也不气馁,索性忤在群龙堡门口,存心耗下去了。
  红衣女郎被关在门外,但消息可怎么也封锁不住,不消一会工夫,可就传到小龙女的耳里了。
  “有人找我?”她可高兴了,从来没人指名道姓找她呢!“有朋”自远方来,当然要热情招待。(她可不知道克尽职守的卫兵已经请她吃过好大一顿闭门羹了)
  由于她穿的是宽口的素绸扎腰裤,没有张百蓉那一身累赘的裙懦牵绊,很快就来到大门口。
  她硬要守卫把门开了条缝。
  既然分不清是友是敌,反正她占着地势之便,先瞧清楚对方再作打算。
  她鬼祟地把身子藏在大门旁,露出半个头颅和披泻的长发。
  咦,原来是她。
  那一身火红的服装很难叫人过目就忘的。
  她该不会是吃了风唯独的亏,忿而来找她出气的吧?
  横竖那红衣女郎又不是洪水猛兽,兵来将挡,水来小龙女掩,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乎她大大方方地走了出去。
  红衣女郎看见有人出现,脸上的阴霾没有稍霁,反而更难看了。
  一张吹弹可破的俏脸除了臭之外还是臭。
  没想到傲视江湖、睥睨天下的群龙堡全是一群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她辛苦地站了大半夜,竟派一个矮不隆咚的小孩来敷衍她,这分明是瞧不起她嘛!
  “喂,你怎么追人追到这里来了?”
  大白天小龙女还见风唯独被她追得抱头鼠窜,现在居然有空来“串门子”了。
  “我要见柳翩翩!”红衣女郎坚持己见。
  她要不是看眼前这小孩单薄得像风吹便要倒,她根本懒的理她。
  “她就站在你面前啊!”小龙女一屁股坐在石阶上,透过幽微的宫灯看着红衣女郎不甚清楚的脸。
  “你?”
  这会儿,她终于把高仰的头往下调整了下,但显然发现这样的角度非常难讲话,而小龙女也一点没要迁就她的样子,她想了想,跳下马背。
  四目交会,小龙女看清了对方的脸,而红衣女郎满脸俱是惊诧。
  从小,包围在她身边的人几乎每个都赞不绝口地夸她长得俊,她自己也颇有自知之明,不料初涉江湖就遇到坚强对手。
  小龙女那出尘的美丽,让她惊艳!
  “你就是风唯独口中的未婚妻小龙女?”
  “我是小龙女没错,至于是风唯独的未婚妻这一样我可从来没承认过。”她懒洋洋地答。
  “我不管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要你把风唯独交出来!”似乎一提到“风唯独”她的脸色只有变得更差。
  “他偷了你的银子?”她“大胆”猜测,“小心”求证。
  “不是!”
  “偷了你的马?”
  “比这更严重!”
  如果小龙女没看错,红衣女郎眼中充满的是欲置人于死地的杀气。
  喔哦!人家说惹熊惹虎不可惹到“恰查某”,很显然的,风唯独惹到了最不该惹的东西。
  “那个混蛋……”她气红了眼睛。“骗走了我的……我的绣花鞋!”
  好歹她还是个未出阁的闺女,一只贴身绣鞋落到陌生男人的手上成何体统!
  为了保护她的“名誉”就算是走遍天涯海角,她也要把那个大骗子揪出来。
  小龙女搔搔头。
  原来全不是她想象的那回事……
  可是——一只绣鞋有什么好追究的?
  可是——他风唯独又莫名其妙拿人家的鞋子作啥?
  这其中的道理太艰辛,很难想?!
  “不就一只鞋子,要不我叫他买一双赔你?”
  “谁稀罕他买,我只要他赔我原来的绣花鞋!”
  “这很难耶,他到哪儿去,我根本不知道,除非是——”
  “除非什么?”她是不达目的誓不甘休了。
  “除非他回家去了。”
  红衣女郎闻言,既没翻眼也没不耐烦,她迭声催促﹕“告诉我他家的地址。”
  好个“追”性坚强的女孩子,但是,她真的找得到风唯独吗?
  哎呀,不管了,她基于爱护女性同胞的立场,坦白以告,不是存心出卖他的。小龙女说出了一个地址。红衣女郎不疑有它,满脸乌云总算不见了,她愉快地朝小龙女挥挥手。“谢谢你!我叫梅飞月,有缘再见了!”
  笑玻Р'地看着她绝尘而去,小龙女这才发现瑟缩躲在大门内的张百蓉。
  真是的,明明同是女孩子,怎么个性会差那么多呢?
  风唯独啊风唯独,这下干你真的要“独善其身”自己保重了!小龙女瞧了昏沉沉的天幕一眼,暗忖着。
  和小龙女在门口分了手,张百蓉的心口犹怦怦乱撞着。
  在她的观念里,女孩子还未出阁,就算只和男人碰碰手指头或四眼交会都已经算是“限制级”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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