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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你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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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语挂了?”这个最有可能。让温湄上课不睡觉是件很困难的事,在没有熟人选同一堂课,没有笔记可以拷贝的情况下,她  Fail的可能性在百分之八十上下,而一旦有笔记,她却有本事考得比谁都好。
  “成绩哪那么快出来?”温湄是彻底的乐观主义者,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她二十年生命的光辉写照,在结果出来以前,她绝对不会有自己可能被当的感觉。
  “路上碰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按照温湄的粗线条,要真遇到连她都认为是不好的事情,那就真的很严重了。不过若真如此,她绝对会在回来的第一时间就把事情大声嚷嚷给她们听,除非——真的是很严重很严重,严重到难以启齿……
  电视里正播放的场景在一片沉默中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男主角问。
  “我、我……”“哇”的一声,衣着凌乱眼神涣散的女主角哭倒在男主角怀中。
  百炼成钢的观众很明白接下来的回忆会是什么场景,只有天底下最迟钝的男主角还在拼命扯着她问发生了什么事……
  三双怀疑的眼睛聚在了一起,忧心忡忡。
  里面的冲水声好像响了很久。
  喷头下,女主角拼命摩擦着自己的皮肤,欲洗净身上的不洁。
  廖洁第一个跳起来,以媲美武林高手的轻捷脚步来到卫生间门口,试探性地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
  敲门。没动静。
  其他两人也全身警戒地来到门前。
  敲门。没动静。
  再敲门,没动静。
  “阿湄!你还好吧?”
  “阿湄,有什么事要好好说,千万别想不开啊。”
  “阿湄,你倒是回句话呀!”
  无庸置疑,全部是电视上现学现卖的台词。
  苏伊蘅看看门,再看看其余两人,来了个坚定的眼神。
  撞进去!
  接收到信息,孔禾与廖洁做好向前冲的准备。
  “一——”压得低低的声音是为了防止当事人受惊。
  “二——”
  “预备——”
  已经准备好明天去楼妈那里报修的三人蓄势待发。就在这当口,里面终于响起不确定的问话:“有没有人叫我?什么事?”
  呼!
  憋着的一股气全吐了出来。
  “大姐,我们声嘶力竭喊了好大一会儿了,你怎么现在才应啊?”
  “噢,我刚才在洗头洗脸啊,听不到。”温湄的声音一听就像从云蒸霞蔚的地方传来。
  原来如此。真是虚惊一场。
  三人颇感无聊地回到座位上。其实也不是真的以为阿湄出什么问题啦,日子过得太闲以至于惟恐天下不乱,希望她能碰上点好玩的事而已。
  一小时后。
  “耶耶?你怎么还在洗衣服啊?”孔禾对着门叫道。
  温湄对卫生间的占领至少一个半小时,洗完澡出来也有个四十分钟,那点凉快衣服怎么会还没洗完?
  “马上好了!”温湄气喘吁吁,“洗完这一遍就可以啦。”
  苏伊蘅皱眉,想起温湄赫赫有名的洁癖。“你——洗几遍了?”
  “忘记了。”温湄终于端着脸盆现出真身,“反正擦了七次肥皂。”
  七次?三人咋舌。她衣服的质量还真好。
  “有这么脏吗?”
  “别提了。”温湄把刚才发生的悲剧简略叙述一遍——再详细一点的话她又会忍不住跑去第十三次洗脸。
  “啧啧,现在K大人的素质还真是不简单。”苏伊蘅大开眼界。公共场所看黄书看到废寝忘食,果然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那个人也够恶心的,要喷不会找好点的位置,喷在那个黄色废料身上不挺好的。”廖洁比较赞成两个低素质分子狗咬狗一嘴毛。
  “可惜了两碗面。”孔禾的表态引来室友的一致怒目而视,连忙补充:“我是说,那个人应该要赔给阿湄面钱才是,否则不就亏了?”
  很好,这个守财奴已经无可救药。
  苏伊蘅和廖洁对视一眼,一起伸出手朝她头上招呼过去。
  孔禾哇哇大叫:“喂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欠你们的一块钱也已经还掉了,我又招谁惹谁了我!”
  二人停手,孺子不可教也。
  “你除了钱以外脑子里就没别的东西了吗?”
  “有啊。”像她这么思维灵活思想丰富的人脑子怎么会简单呢?
  “还有什么?”拜托来点正常的吧。
  “赚钱啊。”
  “砰、砰!”两声,温湄从阳台晒衣服进来就见二人口吐白沫,倒地不起。
  “你们又欺负阿禾了对不对?”每次都是她们去挑衅人家乖乖女,然后灰溜溜地铩羽而归。
  “她对不起你,我们在帮你教训她耶,你这个没良心的。”廖洁控诉。
  “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唉,悠悠苍天,彼何人哉啊!”苏伊蘅更是字字血声声泪。
  “我哪有对不起阿湄?我还张罗着要帮她向那架喷射机讨回拉面的钱呢。”孔禾申辩道。
  温湄用力瞪大眯眯眼:“讨钱?阿禾,那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我们怎么可以斤斤计较呢?而且我把他错认为女孩子,又用了他的餐巾纸,都没有道歉跟道谢,我们不要去找他算账啦,很奇怪的……”
  于是,其余三个人张口结舌地就听着她滔滔不绝的劝告,从人性本善到神爱世人,从化敌为友到四海之内皆兄弟,充分展现了作为一个新时代青年的美好情操和崇高人格。
  老天爷,难道她听不出来她们只是在开玩笑的吗?可不可以不要对每件事都这么认真啊?做人至于这么累吗?
  第二章 纳新活动进行时
  周五下午,寝室里有三个人都没课,非常悠闲地做着自己的事。孔禾对于教科书的狂热无时无刻不在,在温湄机子QQ声疯狂打击下,班得瑞的音乐不屈不挠地从音箱里跑出来证明苏伊蘅的高尚品位——昨天是阳关三叠,相比之下今儿个已经IN很多了。
  “砰!”一双不大的脚结结实实把门踹开,风风火火的架势打破了宁谧气氛。
  “快去快去!”廖洁兴冲冲进寝室,就近拉起温湄往外窜。
  “噢。”被她急促的语气感染,温湄迷迷糊糊地跟着她开始加速,走到门外才发觉知情权的问题未被列入考虑之中。
  “干吗去啊?”问题出自三人口中。苏伊蘅和孔禾各自探出半个脑袋来,察看温湄被掳始末。
  廖洁刹住脚步,回头朝三人兴奋大叫:“纳新!”
  纳新?
  孔禾脑中想起了八十老娘涂脂抹粉招摇撞骗的情形。
  都大三了还装什么嫩纳什么新?这女人真无耻。
  “什么东西纳新啊?”温湄意兴阑珊地甩开廖洁的手,懒洋洋地瞟她。
  “不会又是你报社的事情拖我们去做苦工吧?”上回也说是什么报社纳新,报名的人太多,报社自己的人手不够,把她们几个都叫去充当面试官,临时死记硬背了一些基本的新闻理论,去伸量那些有志于新闻系的菜鸟,开头倒是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后来有很伟大的新晋牛人出场,反问可怜的她们许多闻所未闻的专业知识,结果当然是兵败如山倒,凄惨无比,一个个哭爹叫娘掩面而去,发誓以后再也不敢小看菜鸟再也不敢看非本专业教科书半眼。
  “不是啦!”廖洁伸出食指摇了摇,故作神秘的样子总是让人有痛扁的冲动。
  “是剧协纳新!”
  剧协?戏剧协会?很好,那又关她们什么事?
  “可以去演戏啊,大家上回不是都很有兴趣的样子吗?还一直后悔没报名。现在有机会了,当然要去玩一玩啦。”
  孔禾撇撇嘴,“算了吧,社团这种事情你还不知道?每次都是开学的时候热乎一阵,到后来就再也听不到什么消息了,参加和不参加根本就没差别。”最主要的是,假如社团要交的费用到后来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这对她来说才是最心疼的。
  “绝对不会,这次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听说是某话剧团的专业演员来担任指导老师,而且连首次公演的剧目都已经决定了。至少第一炮肯定会打响的,否则还不被口水淹死?”如果还是雷声大雨点小,首当其冲的就是被《K大校园报》狠狠地揭批一番,呵呵,好像还是这样对她比较有吸引力呢。
  “那公演剧目是什么?”温湄比较关心这个,演戏就免了,但是能看到白雪公主白马王子之类的舞台剧,也是很好玩的一件事。
  “《无事生非》。”
  苏伊蘅惊叹:“哇!一开始就上莎翁名剧,大家都是生手怎么可能演得好呢?”
  “所以就需要我们去拯救这个剧团了!”廖洁的妄想症发作的时候总是能够自然而然地把自己当做各种角色,这也是她对自己的表演天赋充满自信的原因,而这回演的,理所当然是弥赛亚。
  大家和以往一样放弃描述她的神态有多傻冒,刚开始是不好意思,后来是麻木了,以至于此人长久陶醉于自己和尼可·基德曼只差一口气的假想当中。
  “可是,人家是要纳新,像我们这种旧得不能再旧的旧人,再过不久就要被逐出校门赶进社会了,谁要啊?”苏伊蘅其实挺心动的。
  “你害什么羞?我们班就有好几个同学报名了,我们怎么可以服老!”廖洁做穆桂英挂帅状。
  “但是又要交会费又要干活……”孔禾就这点不情愿。
  “放心,社团的经费现在大部分是学校支持的,然后再是门票收入,真要交也不用多少钱。”廖洁又做传道授业解惑状。
  孔禾和苏伊蘅交换了个眼神,“好吧。那我们就去看看咯。”
  廖洁一拍手,“就这样说定了。走!”
  温湄被三人拉扯着前行,“我我我、我有说要去吗?”
  “吓!你竟然不去?你难道忍心冷眼旁观我们三个人孤零零地在学弟学妹面前出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吗?”
  苏伊蘅演的窦娥比廖洁明显传神很多。温湄不敢正视她控诉的眼神,愧疚地缩了缩肩膀,勉强说道:“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一年一度、为期两天的集体纳新是惟一能知道K大里大约有多少社团的机会。
  说惟一,是因为大把大把的发起者起初雄心壮志,口口声声为了打造——这个词比较流行——为全校第N大社团而奋斗不息,但到了组织一两次活动心力交瘁还吃力不讨好,社员意见多多之后,就很少真有人能坚持到底。所以,每年纳新拉人的一场混战后,大多数“听起来很美”的社团就偃旗息鼓,只能暂且别过来年再见了。于是来来去去,能在K大真正咬定山头不放松保持不败战绩的,也就是手指头数得过来的几个而已。
  虽说如此,在惟一被学校许可的集体纳新日里,大大小小的社团或从云端上走下来,或从角落里钻出来,总会使出浑身解数勾引——不对,是吸收新鲜血液以期迎来更大或者从未有过的辉煌。
  所以,从进入小广场到现在,温湄一行已经各自接下了二三十张介绍自己组织的传单,总计十二次被纳新人员拉住拼命推销——其实要躲也是躲得掉的啦,但是谁教那些组织们都深谙大众心理,配备了各自旗下最拿得出手的帅哥美女以作招徕,对过往的怨女旷男们捉对厮杀,倒也效果奇佳——温湄她们四个被五个阳光男孩眉飞色舞的神情和精彩言辞说动,想要参加三个社团就是最好的证据。可是,当花痴四人组开始填个人资料的时候,只要写上带有明显大三标志的学号,就会有人面有难色地说,
  “对不起,我们希望能招到大一至少是大二的社员。”
  于是被一脚踢了出去。
  三脚踹得大伙儿满身是伤,满心郁闷——人说大三女生像足球,果然是人人争着踢啊。
  收拾起残存的自信,不理接下来养眼帅哥的美色诱惑,四个人互相勉励着寻觅着话剧社的芳踪。
  可让人好找。如果不是海报够高够招摇,哪里还见得到他们摊位的所在。在小广场纳新的不下一百个摊位前,话剧社的“客流量”独占鳌头。里三层外三层的,对于体积正常的人来说,恐怕真的是没法钻进去。
  看来这年头想过戏瘾的人还真不少。
  她们三个并不全是正常人,比如说温湄的吨位就比正常重上那么一点点,并正在积极向体型不规则的方向靠拢——所以,要挤到里头更是难如登天。
  温湄比了比自己的腰身,颇为不好意思地与孔禾苏伊蘅对看,决定打完退堂鼓后就鸣金收兵回寝室睡大觉——根本就没希望嘛,而且看看第三层的人就知道,有胆子去报名的没有几个不是轻则稍具姿色重则校花校草级人物,她们站在这里都觉得自惭形秽,更不用说真的跑去和人家竞争了。
  “走了。”孔禾先说道,心里很高兴可以省下入会费。
  “嗯,走啦。”苏伊蘅附和,人潮汹涌的地方她向来不喜欢。
  “欸欸,你们等一等。”不待廖洁进行再次说服,倒是温湄突然唱了反调。
  “干吗?我看等一两个钟头也不见得人会少下去。”苏伊蘅觉得奇怪,阿湄刚才还颇有有退意,怎么现在又这么有勇气去和那边的俊男美女拼杀了?
  “亲爱的阿湄,我就知道你最有不屈不挠的精神了,这么一点小困难根本就阻止不了我们在舞台上展示绝代风采的光辉未来,对吧对吧?”廖洁死死抓住温湄的手,很假地感激涕零。
  “什么呀?”温湄无奈地挣脱她尖利的指甲,“我是说你们先等我买支热狗再一起回去啦。”她频频探视广场边上的食品店,与玻璃罩内的香肠相看两不厌。
  三人抚额叹息:“大小姐,你昨天才说为了减肥,要戒热狗一个月的,怎么今天就熬不住了?”要这样瘦得下去才怪呢。
  “哎呀,明天再开始啦。”温湄随意朝她们挥挥手,便向着梦想中的天堂飞奔而去。
  “你们谁记得这是第几个‘明天’了?”廖洁看她的背影,不能理解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对饮食不自律到这种程度,她明明做别的事情都很认真的。
  孔禾想了想,庄严宣布:“我们认识多久,她就说了多久。”每次都要求大家民主监督,但是从来都没有付诸实践超过两天。
  也就是说,她已经喊出减肥宣言至少两年——假设她高中同学没有受过她精神虐待的话,两年后的现在,亲爱的温湄同学体重据说不减反增。虽然幅度在5kg以内,但也足够她隔段时间就哀号上三天三夜然后赌咒发誓说一定减肥,结果……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大家不痛不痒地劝她几句,她说归说做归做,依然故我。
  其实这个妮子天生的神经大条,对于自己现在体重的感想绝对没想口头表示的那样惨绝人寰,她没事就老说老说,估计只为了造成我有错我知罪我减肥的假象,省得被别人恨铁不成钢振聋发聩一番而已。所以咯,几年相处下来,她们三个已经摸清楚了她的底牌,除了觉得她不定期发作的鬼叫和“歃血为盟”烦人了点以外,也完全对她的贪吃行为采取麻木态度。
  “主(走)吧。”温湄叼着热狗回到三人的声讨大会现场,满足得像连吃十八斤咸鱼的猫。
  “不行,来都来了,怎么可以就这样走掉!”廖洁死命伸长两手各抓一个室友,再用脚绊住一个,姿势于是演变成惊险的金鸡独立。
  “干吗啦,又进不去。”温湄蹲下身去,抽出一只手去解她“独立”那只脚的鞋带。廖洁连忙反射性地往后缩,重心一个不稳,就往前倒去,好在有室友们瘦弱的肩膀挡在前面,让她幸免于在众目睽睽下单独表演狗吃屎的命运,但是周围所有人的目光还是不自觉地被吸引到了她们身上——
  很简单,因为三个人都跌到了。
  听到周围的哄笑声,温湄镇定自若地转身,无谓地耸耸肩,装作路人甲准备给自己留一点面子。
  用“旁光”瞟到她偷溜动作的孔禾顾不得努力自救,就大声喝阻她背信弃义的行为:“温湄!你给我站住!”
  温湄身形一顿,缓缓转过身来,傻笑,“嘿嘿嘿,我是想去医务室看有没有担架——”
  “你——”廖洁还待对她进行再教育,就听一阵喧嚣从看好戏的人群中传出。
  “麻烦大家让一让,我们是K大校园报的记者,我们要进去采访。谢谢,谢谢。”纳新活动盛况空前,三女生互相推挤跌成一团。不错不错,多好的报道角度啊。
  人群给两名记者让出一条通道,让她们参观一下搅成麻花状并且看来并无起身意向的三人。
  甫上岗的学生记者兴致勃勃蹲到三人面前,开始提问:“请问你们三位——啊,主编!”
  这这这,不是昨天新人见面会上口若悬河慷慨陈辞让大家高山仰止五体投地奉若神明的主编大人吗?但是现在看起来好糟糕哦。
  廖洁在心中低咒几声,然后扬起灿烂的笑容,说道:“真巧,你们也在这里啊。”她的口吻像是在电影院或者咖啡厅里碰到熟人。
  “是啊,责编派我们报道今天的纳新活动。您、那个,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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